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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倾城-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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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朝文武,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各个噤若寒蝉。今日的少年,已非当年无权无势的少年。现今的平王,手握重兵,名声大噪。
  更何况……谁也无法忘记日耀国传来的消息,这位少年王爷,心狠手辣的灭了北冥一族,连一个北冥皇族也未留下。
  北宫梵蒂温柔的笑着,对下面的人挥了下手:“小蒂,来……来哥哥这儿……”
  北宫冰蒂冷冷的扫了众大臣一眼,上了龙庭,握住了他兄长枯瘦如柴的手,心中不禁一痛,鼻子一酸,眼中便蓄满了泪:“才分开不久,哥哥怎么会病成这样?”见对方伸出手,他知道兄长像如小时候般摸摸他的头,他半跪下来,抬头望着那对他温柔如昔的兄长。
  北宫梵蒂轻柔的摸着面前人的头,温柔的笑说着:“小蒂长大了,长高了,不需要哥哥再保护着了!真好!真好!”
  北宫冰蒂的面具下,流出了眼泪,一滴一滴滴在兄长明黄的衣服上。他咬着唇,摇着头:“不,我还需要哥哥保护的!”
  “傻小子,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啊?”北宫梵蒂笑对他说着,而后看向下面的大臣:“太子年幼,难为一国之君!今,朕……朕决定将皇位……传与平王北宫冰蒂。”
  冯海见皇上抬手示意,便打开召书,高声宣读:“太子年幼,难当重任!平王年轻有为,武可平定内忧外患,文可治理国家,造福于民。今朕立贤不立嫡,将皇位传于平王北宫冰蒂。”
  下面群臣交头接耳,百里丞相脸色刷得白了!他本以为自己的外甥登基为皇,他百里家便可再出一位皇后——而现在皇上突然传位于平王,他的女儿后位也便没了!
  北宫冰蒂抬头惊愕的望着病弱的兄长,他摇着头:“不!我不要皇位!哥哥,我再也不胡闹了,我帮你处理朝政,我帮你分担忧愁,你还做皇帝好不好?好不好?”
  北宫梵蒂轻柔地拭去他流下的泪,有些虚弱的对他说着:“小蒂,你要坚强……要保护自己……自己和……”
  手中握的手垂落,那双温柔望着他的眼睛——自此将不再存在!
  父皇走了,他不止带走了他一生的遗憾,他更带走了母后。
  现在,哥哥也走了,在这世上,他从今以后,再也无人可依靠,因为他要靠自己,不止要变强保护自己,更要保护寒月他们。
  北宫寒月趴在北宫梵蒂膝上,低声的哭泣着:“父皇,父皇……”
  北宫冰蒂站起身来,如兄长对他般,轻柔的抚摸着寒月的头,柔声的对他说:“别怕!有皇叔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他眼神冰冷的扫向下面群臣,唇边笑的如花般美丽:“谁若敢有一丝不敬你,我便要他……”
  群臣吓得扑通跪地,全部屏住呼吸,低垂着头。
  皇上已死,再无人可以管得了这位可怕的少年王爷。现在众人,如履薄冰,一个不小心,便会让自家成为北冥一族第二。
  先皇驾崩!可新皇却将登基时间延迟。先皇都已经入土为安了,可新皇却一直未提登基之事。
  百里走到那一直跪在祖庙中的人。蹲下身子,犹豫再三,才将手搭在少年王爷的肩上:“皇弟……你……你不可以这样。先皇之所以传位于你,就是怕时局不稳……就是怕寒月镇不住群臣!所以……才会大庭广众传位于你,以防……以防……”
  “以防外人说我拥兵自重,废褚君而自立,落得个不忠不义的名声?”北宫冰蒂望着兄长的牌位,冷冰冰的说道:“皇嫂不用说了,哥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我都清楚。您去安排吧!只要您说一声,我就立即去登基。”
  “好,好,我这就去安排!”百里皇后抹着眼泪离开。
  怜月看到母后离开,便走了进去,怯怯的跪在旁边,带着哭音的轻唤了声:“皇叔……”
  北宫冰蒂转过头看着那掉眼泪的人,抬手轻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别怕!有皇叔在,没人可以伤害你!”
  “皇叔,我怕!”怜月哭着扑进了对方怀里。
  北宫冰蒂轻拍着她的背,眼望向那新立的牌位。哥哥,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皇嫂和怜月,也会把寒月教成一个好帝王。等将来,寒月长大了,我便皇位还给他!哥哥,你了解我的,我根本不是个帝王的材料,所以啊!我撂挑子不干也是正常的。
  月国新皇登基,人人皆好奇这位少年君主,这位被世人传为邪王,这位短短数月灭了四大国之一的少年。
  日耀国被灭,其余两国君主皆亲自前来恭贺。
  身穿玄黑金龙宽袖长袍逶迤曳地,头戴冕旒冠,在众人的拥簇下,步上龙庭,拂袖威严落座在金色的盘龙椅上。冷眼扫视过俯身跪拜的群臣,唇边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绝美笑容。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北宫冰蒂看了那趴了一地的众臣一会儿。才似笑非笑的慵懒开口:“平身吧!”
  群臣站立两旁,抬头一瞬间全体如被点穴般定在了哪里!
  自北宫冰蒂十三岁后,再无人见过他的容貌。没想到那个昔日俊秀的少年,竟如女大十八变般,变得如此俊美,不!是绝世,是无双,说是天下第一美男,也不为过!
  冯海拂尘高声宣道:“有请,雪国国君,玑玥国国君,众诸侯!”
  两国君主与两国太子在前,众诸侯在后。
  “恭……”话刚吐了一个字,两国活了半辈子的君王便怔愣在了原地。
  箫玉琰和西岭漠奇怪的微抬头看向高堂上的君王,一瞬间,也怔愣了住。
  北宫冰蒂冷眼看着怔愣的众人,他有些累的斜靠在龙椅上,白皙修长的手,支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下面如石雕的众人。哥哥说的对,他的脸确实是祸害。不过他可不希望成为亡了月国,负了天下的祸水人物。他另一只如玉的手,轻轻地叩了龙椅扶手几下。
  众人被惊醒,面上都有些尴尬。
  北宫冰蒂站起身,微笑道:“二位君王远到而来恭贺朕登基之喜,未能远迎,望请见谅!”
  夜宴上,众人略显拘谨。
  北宫冰蒂虽面上笑着,可心里却有些生气。他为王时可以戴着面具过日子,可现在他已是一国之君,总不能每天还戴着面具,做个不能见人的帝王吧?
  北宫冰蒂借故不胜酒力,被冯海扶走。
  而北宫寒月则留下来招呼着远来的客人,以及各方诸侯。
  御花园
  “你去看看寒月,酒喝多了伤身,让他学会婉拒,别总是来者不拒。”北宫冰蒂说着,便拿下头上沉重的帝冠,取出贴身的龙头金簪,挽起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脱了外袍,长舒一口气:“我想静一静,别跟着我。”
  北宫冰蒂心情稍微好点,忽然感觉到有人。眉头皱起,冷喝一声:“出来!”
  西岭漠自一暗处走了出来,拱手微笑道:“玑玥国西岭漠,见过月皇!”
  北宫冰蒂看了看他,似笑非笑道:“玑玥太子不在宴上饮酒,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不成是来赏月的?”
  “确实是来赏月得!”西岭漠笑看着对方道。若轮起来,面前的明月,可比天上的皓月吸引人多了!
  北宫冰蒂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阁下慢慢赏月,朕不胜酒力,便不陪了。”
  西岭漠望着那背影笑了笑。任谁能想到,如此一个柔弱美人,一双白皙纤细的手,竟能短短数月——灭了四国之一?
  世人皆传他心狠手辣,却无一人可知他绝色无双。
  不过世事无常!一朝登基为帝,风华名传天下。
  登基一年来,朝中逼他立后的奏折越来越多。
  今日早朝,北宫冰蒂在众人未来得及开口前,他率先起身开口:“你们听好了——若非我所爱,纵她绝色倾城,纵使千人万民所逼迫于我,我亦不娶。若是我所爱之人——她纵平凡无奇,无才无学,我亦对她一心一意,此生不变。”
  群臣被他说的一愣一愣得,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用这一招来拒绝立后啊!
  北宫冰蒂负手而立,唇边浅浅一笑:“朕一生最厌恶所谓的三妻四妾,所以,吾一生只娶一妻,绝不二娶。”
  做了几年皇帝,北宫冰蒂果然撂挑子不干了。
  一番惊世骇俗的只娶一妻之誓,又一道旷古绝今的传位召书。
  两件事后,大家得出了一个结论——邪王不正常!

  ☆、番外四:井与白

  北宫寒月自懂事以来,就一直被他的坏皇叔欺负着。
  他的坏皇叔,不止欺负他,更是夺走了他的父皇母后。
  从小父皇和母后就不疼他和怜月,只是一心的疼着他的坏皇叔,宠着他的坏皇叔。
  每次和皇叔打闹,受罚的总是他,所以他讨厌他的皇叔,非常的讨厌。
  今日,北宫寒月又来偷看他皇叔练武。虽然他很讨厌他的皇叔,可是不得不说,他皇叔是个厉害的人物。他皇叔书读得好,武练得更好!父皇常说,皇叔将来,定是一位国家栋梁之才。
  北宫冰蒂跑过去把那偷看的人给拎了出来,一本正经的训斥道:“小小年纪便学会了这般偷偷摸摸,长大了还了得?”
  北宫寒月皱着小脸,在没比他大几岁的皇叔手下挣扎着,可怜兮兮的看着对方:“皇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北宫冰蒂看了那眼泪汪汪的人一眼,无情的丢出一句话:“帝训十遍!”
  北宫寒月揉着摔疼的身子,怯怯的嘀咕了声:“知道了,皇叔。”他皇叔是没人性的人,否则不会这么对他,毕竟他的样子是那么可怜,是个有心肝儿的人,都会心软不忍心责罚他,而他这位没人性的皇叔,每次都会无视他可怜兮兮模样,无情的说出那句话——帝训十遍。
  “呜……皇叔是个坏皇叔……坏皇叔……”
  “哎,你在哭什么啊?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啊?”
  听到这声软糯糯的声音,北宫寒月抬起了哭得跟花猫似的脸。面前的小女孩,穿着花裙子,扎着两个小辫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狼狈的他——他有些脸红的将脸埋入膝盖里,随后又抬起了脸:“你是什么人?是怎么进到皇宫来的?”这个小女孩也只有两三岁的样子,怎么可能独自一个人跑到皇宫里来的呢?
  小女孩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皇宫?皇宫和故宫是亲戚吗?”
  “亲戚?”北宫寒月奇怪地看着那打扮的奇奇怪怪,说话也是奇奇怪怪的小女孩:“故宫又是什么?”
  “咦?你居然不知道故宫?”小女孩走过去蹲在他身边,皱着脸,摇了摇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小白的人啊?”
  “小白?”北宫寒月看着对面与她平视的小女孩,摇了摇头:“我不叫小白……我叫寒月。”
  “寒月?”小女孩眨了眨眼,皱眉道:“冬天的月亮,是蛮冷的!”
  北宫寒月虽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他挪了挪脚,靠近那小女孩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唔……我叫……”小女孩咬着手指,而后眼珠一转回答道:“我叫井儿,横竖都是二的‘井’。”
  “井儿?”北宫寒月对于这个名字感觉没什么,就是这女孩说自己名字时的什么横竖二的……
  井儿拉了拉他的衣袖,问道:“哎,你为什么哭啊?”
  北宫寒月扁起了嘴:“皇叔教我练武功,我没练好,就被打了!”
  啊?练不好武功就被打?看来她家的那位教练对她算是非常仁慈的了!
  井儿解下手腕上系的小手绢,没轻没重的为对方擦着眼泪:“别哭了!你是男生哎!没听说过男儿流血不流泪啊?哭,哭有什么用?你再哭,你那位没人性的什么叔也不会可怜你的。与其有时间来哭泣,不如好好练武功,做一个后浪,然后把你那前浪的叔给拍在沙滩上。”
  北宫寒月似懂非懂的看着对方:“把皇叔拍……拍倒……沙……沙滩是什么?”
  井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不会吧?你没去过大海吗?你没在海边见过沙滩吗?”呸,没去过大海,那里去见得沙滩?她真是被这位小白给害得也白痴了。
  北宫寒月摇了摇头:“我没去过大海,不过我知道,在四国边界有座黑山,黑山百里外,有面很大的弱海。”
  “弱海?那是什么东东?”井儿是听过电视里放的有句话是说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可惜她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想过,大概那人渴了,就拿个水瓢舀了一瓢水喝了,所以就说,三千多的水,他就喝了一瓢就不渴了。
  北宫寒月奇怪地看着她,带着露珠的卷睫眨了眨:“你不知道弱水吗?”
  “我……”井儿想说什么时,突然传来一阵鸟叫声,她哎呀一声:“又要起床上学去了!小白,我走了,改天再来找你玩哦!”
  北宫寒月只见那女孩起身,一道白光闪过,他便从床上坐了起来:“井儿,井儿别走——”
  身边伺候的宫女害怕的喊了起来:“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北宫寒月看着紧张的宫女,抬手揉了揉眼:“原来是做梦啊!可是真的好真实哦!”
  “太子殿下,您没事吧?”那个宫女害怕的看着醒来自言自语的人,太子殿下不会被王爷打傻了吧?
  北宫寒月掀开被子下了床:“我没事!更衣吧!”今天父皇要考他的学问,看看他有没有好好读书。
  考完学问后,父皇便带着他去见了一个人。
  北宫寒月看着面前清秀的小男孩,这是一个和他同龄的孩子,可他的眼中却透露着严谨,一种不该属于小孩子的严谨。
  北宫梵蒂指着那个孩子,告诉他:“他叫章隐,是三朝元老章元帅的独子。”
  章子面容严肃,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太子殿下!”
  北宫寒月看着那对他恭敬的男孩,抬头问向北宫梵蒂:“父皇为什么带儿臣来见他?”
  北宫梵蒂低头摸着他的头说道:“寒月,从今以后,他就会跟着你,虽然表面上他是你的书童——可是寒月,你却要保护他,用你的身份保护他,不要让人欺负他,伤害他,懂吗?”
  北宫寒月似懂非懂得点了下头:“我知道了!我会保护他,不会让人欺负他的。”
  北宫梵蒂笑点了点头:“寒月真得很乖!”章元帅一生为国尽忠,现今唯留下这一脉子嗣,若他不能使这孩子平安一生,那就算他将来死去,灵魂也不会安息!
  这一年,他认识了这个叫章隐的男孩,一个严肃地像小老头的小男孩。
  章子见读书读累的北宫寒月趴在书案上睡着了,便拿过旁边的披风为沉睡的人轻柔的盖上。
  “井儿别走——”北宫寒月再次惊醒。又是梦!他揉了揉眼睛,却看到章子一脸受惊的模样,他眨了眨眼:“你……哦!这样的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第一次梦见那个女孩后,我只要一睡着,便会梦到那个女孩,真的好奇怪是不是?”
  章子安静地伫立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对方说。
  北宫寒月看向那个跟了他不少日子,却还是依然严肃的小男孩,皱眉道:“章子,你有听我说吗?”
  “有,您说您经常梦到一个小女孩。”章子头微低,恭敬的回道。
  北宫寒月看着那老成的过份的章子,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声气,低下头继续读书。
  十岁的北宫寒月,虽然脸上仍未脱稚气,可眉宇间已有帝王的威严之气。
  一个黑色身影闪过,强劲的风袭面而来,北宫寒月握剑转身挥去,看清来人模样,他扭转着手腕收起剑势。
  北宫冰蒂冷眼看着半跪在地上,低着头,喘着粗气的人,冷冷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对敌人心慈手软,便是对自己残忍。”
  北宫寒月握着剑,自地上站起来,一脸认真道:“可皇叔不是寒月的敌人,是寒月的叔父。”
  “愚蠢!”北宫冰蒂虽嘴上骂对方,可心里还是很温暖的。
  北宫寒月似是早已习惯了对方的斥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转身收起剑,看着对方,嘻笑道:“皇叔这次又是在哪里被抓回来的啊?”
  北宫冰蒂瞪了他一眼:“有时间还是好好练你的武功吧!你皇叔我的事——你少操心了!”
  伺候在一边的章子,恭敬的将毛巾递给北宫寒月。
  北宫冰蒂看着那一脸谨慎的章子,不,是严肃!他走过去看了看对方,而后说了句:“以后和寒月好好练功,靠人不如靠己!”
  擦着脸上汗的北宫寒月说道:“不劳皇叔操心了!从章子跟着我一来,我一直在教他武功。”
  北宫冰蒂瞅了他一眼,高抬下巴说道:“自己的武功还练得不怎么样呢!居然还去教别人?你就不担心好好的一个人,被你这烂师父给教坏了?”
  “你……”北宫寒月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怒指着他无耻的皇叔。
  北宫冰蒂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我去看皇嫂,你小子就好好的继续练吧!”
  郁闷的北宫寒月坐在一棵树下,背后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回头看向来人,惊异道:“你怎么还是这么小啊?”
  井儿瞪了对方一眼,走到对方面前,生气的双手“啪啪”的拍打着对方的脸:“叫你说,叫你说,叫你说!”
  “啊——好了,我不说了,你不要拍了!”北宫寒月捂着脸叫嚷着。
  井儿看着对方可怜兮兮求饶的模样,很是得意的一笑:“知道我的厉害就好!以后再敢说这句话——我就打得你变猪头。”
  北宫寒月双手捂着脸,嘀咕了声:“你确实是没长大嘛!”
  井儿蹭到他怀里,很仔细地看着对方:“是哦!真的好奇怪哦!为什么你长大了?我却没有长大呢?”
  北宫寒月对于这样亲密的接触,有些不自在。虽然井儿看起来只有两三岁,可他却知道,如果按照时间来算,井儿应该已经六岁了。
  井儿见对方的脸红了,便很好奇的伸手戳了戳:“又红又烫,你发烧了啊?”
  “没……没有……”北宫寒月的背往树干上贴紧了些:“井儿,那个……你……”
  “我?我怎么了?”井儿退后几步,转了几圈,看了看自己:“我衣服没穿反啊?而且碎花洋裙,搭上黑色小皮鞋,很公主哦!”
  “公主?”北宫寒月上下打量着她的穿着打扮:“你确实不像我们这里的人——难道你是部落公主?”在四国之外,那些草原之上,有很多部落,那些酋长的女儿,也被称为公主。难道——井儿是部落酋长的女儿?那她又为什么会跑到他的梦里面呢?
  井儿停止了她的臭美转圈圈,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好奇问道:“部落公主?那是什么?”
  北宫寒月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低头问道:“你不知道草原部落吗?”
  “不知道!”井儿皱起眉头道:“你不要站着和我说话,你居高临下的样子,会让我很不舒服,蹲下,蹲下,蹲下啦!”
  北宫寒月哦了声,乖乖的蹲下身子,和面前的小不点平视道:“你既然不是草原部落公主,那你怎么会穿着这么奇怪的裙子?”
  “奇怪?”井儿瞪大了眼睛:“你才奇怪了好不好!穿着大袍子,跟电视里的古人似得,简直怪死了好不好。”
  “电视?那是什么?”北宫寒月好奇的问道。
  井儿瞪大着眼睛,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对方:“你不知道电视?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白的人啊?”她现在严重怀疑,这个人是古代的人了!不过,她为什么会梦到一个古人呢?难道是电视看多了?
  北宫寒月皱了下眉,问出了压在心里很久的疑问:“你为什么总叫我小白?”他无数次对这个小女孩说过他的名字,可这个奇怪的小女孩,却一直不叫他的名字,而是一直称呼他小白——这个名字,让他感觉很奇怪。
  “因为你很白啊!不,你是非常的白!”井儿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笑容道。
  “我很白?”北宫寒月看着那笑的灿烂的人,她说的白,应该和他理解的白不是一个意思吧?
  又是一阵鸟叫声,井儿大呼一声:“哎呀!又要起床上学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话是谁说的,我一定要宰了他……”一阵白光闪过,那穿着花裙子的小女孩已不见了踪影。
  “井儿别走——”北宫寒月再次呼喊着惊醒。
  伺候在一旁的章子,早就对他家太子殿下喊着“井儿别走”这句话惊醒的事习以为常。他拧了条热毛巾,递给了坐在床上发呆的人。见对方如以前那般没反应,他便弯腰俯身,为他家这位奇怪的太子殿下轻柔的擦拭着脸。
  温热的暖气让神游的北宫寒月回过神来:“章子,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是,您又做梦了!”章子收回手,站在床边,低头恭敬的回道。要说有什么不同之处——那就是太子殿下不在夜夜做梦、不在日日早晨呼喊着惊醒。他也觉得很奇怪,似乎随着太子殿下长大,那个梦就越来越少做了。
  记得上次太子殿下惊梦的时候——应该是半个月前吧?这次的时间居然延长了四五天,不知道下一次的惊梦——又会是多久以后呢?
  北宫寒月按了按太阳穴,双眼迷茫的说着:“好久没梦到井儿了!”他心中突然有种恐惧,恐惧着随着他年龄增长后井儿会不会就此消失在他的生命中?这一次再梦到井儿时,井儿的样子已经变得模糊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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