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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倾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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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忘尘坐起身,看着面前的绿衣女子,听这说话的调调,定是昨晚那个疯女人。他不语的四处找着什么东西……
  “喏,你是在找这个吧?”晨露起身将一把剑抛给了他。随后走到一块石头上坐下,喝着水,看着四周。
  君忘尘拿起膝上的剑,随后起身,握剑看向那个绿衣女子,冷冷道:“疯女人!”
  “喂,你这个人就算不懂礼貌,不谢谢我这个救命恩人也就罢了!怎么还出口骂人啊?”晨露终于不明白了!什么叫——好心没好报。早知道,她就不救这个臭男人了。
  君忘尘微眯眼:“你说什么?你救了我?”
  “是啊!我救了你,可惜好心没好报!”晨露看向那个眼中透露着、怀疑她说的话的男人。她咬牙切齿道:“你在怀疑我说的话?告诉你,要不是我跟我一个姐妹学了这套轻功,你早摔成肉饼了。”
  “轻功?什么轻功?”君忘尘奇怪的看向她,据他所知,天下轻功绝顶的只有三人。一是不智老人,二是飞鹤狂人,三是鬼魅影踪。而这三人中,鬼魅影踪已死,飞鹤狂人也已失踪三十余年。至于不智老人……他游历天下,行踪飘忽不定,也于十多年前无了踪影!有人说他隐于山野,不在出世。
  “绝尘剑客不愧是绝尘剑客!不错,我的那个姐妹,便是师承——飞鹤狂人。”晨露笑看着他,说道。
  “飞鹤狂人的弟子?”君忘尘惊疑地看着她,他没听过飞鹤狂人有收过徒弟啊?
  “她是飞鹤狂人的关门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晨露拿块手帕擦拭着她的剑,说道。
  君忘尘看向她,说道:“你昨晚坠崖逃生用的就是——雾影飘移?”
  “呀!绝尘剑客好见识啊!”晨露笑道:“好了,不跟你瞎扯了,我要走了。”她收起剑,便往一条下山之路走去。
  君忘尘喊道:“慢着!”
  “你还想要干嘛?”晨露握剑回头,皱眉道:“我告诉你,要不是怕你被野兽叼去吃了,我昨晚就走了。”哪还有今天这破事儿啊!早知道她就不该守了这臭男人大半夜,早早的走掉,也落得个清静。
  君忘尘走上前,冷冷道:“告诉我,那信中写了什么?”
  “喂?昨天我拿到信之后,你一直在追我,我哪有时间看哪里面写的是什么东西啊?”晨露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对方,说道:“你要想知道,不会去问那个查到消息的人啊?笨!”
  “哼!哪个人被你弄成了白痴,你让我怎么去问?”君忘尘冷哼了声,随后疑惑地看着她:“你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你抢它干嘛?”
  晨露耸了耸肩:“是不怎么清楚!可我却知道,你们在查我家主子。告诉你,只要有我们在的一天,谁也休想伤害我家主子。她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谁也休想查到。”
  “你……”君忘尘看着眼神坚定的女子。他信她说的,如果他们不想让人查清楚天音阁主的真实身份,那谁也别想查到。因为——他们在用命护着那个人。
  “你不用担心,你那个属下没事,他只会白痴一年,一年后,他就会像正常人一样了。”晨露摆了摆手:“好了,别追我了哦!追也是白追。”昨天她是忘了夕雾教她的雾影飘移,可今天不同……
  君忘尘握剑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如风雾般瞬移的人,不消片刻,便已无影无踪。她说得对,他确实追不上她。若他猜得不错,那个教她武功的姐妹,便是天音阁的——飞雪令主。快剑如风,我们还会再见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个疯女人。他揉着疼痛的肩膀,咬牙切齿的想着。
  涅磐城
  大街上
  “站住!你这个小偷,敢偷姑奶奶我的东西,看我不灭了你——”金葵双手叉腰,指着前面跑着的人,大吼道。
  绿萼喘着气,拉住了她:“别追了,我跑不动了……”
  “不追?开什么玩笑,我非追到他不可。大胆贼人,给我站住——”金葵一甩胳膊,捋起袖子,便追了上去。
  “啊——”绿萼被她甩了开,身子往后倒去。
  一个男子出现,揽住了她的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绿萼靠在那个男子的胸前,拍着胸口:“吓死我了!”
  那男子看着脸色从红变白的女子,疑道:“你是……是绿萼姑娘?”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绿萼离开那个男子的怀抱,站立后,看着他,疑问道。
  “我在霓裳院看你跳过舞,那个……花鼓舞。”那男子说完,便自我介绍道:“我叫杜玉烟。”
  绿萼笑了笑,原来他是霓裳院的客人啊!突然想到了什么:“糟了!杜公子,不好意思,再见!”说着便跑掉了。
  杜玉烟看着跑开的女子背影,笑了笑。
  “你给我站住……”金葵累得扶膝喘着气,突然瞥见一个鸡蛋摊。她走到摊边,丢了一锭银子:“你的鸡蛋,我全要了。”
  “多谢姑娘!”小摊贩问道:“是给您包起来呢?还是给你送到家里去?”
  “不用,用不完的,我再还给你。”金葵拿起两颗鸡蛋,掂了掂,随后丢了出去,直砸中那个小偷,她哈哈大笑:“我让你跑,我让你跑……”一个鸡蛋接着一个鸡蛋的丢向那个小偷。
  “哎……哎……哎,姑娘,这鸡蛋是吃的,不是丢着玩儿的……”小摊主看着她这样丢鸡蛋,心疼的苦着脸。
  “我不是给你银子了吗?这鸡蛋是我的,我爱怎样就怎样。”金葵回头看了他一眼,又扔出一个鸡蛋,啪!
  “谁拿鸡蛋丢我?给本少爷滚出来——”拎着鸟笼正逗鸟逛街的洪旬,被突然来的一个鸡蛋,正中脑门。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金葵看到砸错人了,缩了缩脖子,准备脚底抹油,溜之大……
  “站住!”洪旬拎着鸟笼走到她身边,瞪着眼,咬牙切齿道:“你……你为什么砸我?”指着低头的女子,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
  “对不起!我不是要砸你的,我是要砸偷我东西的……咦?人呢?那个小偷呢?”金葵看了看四周,那小偷早就没影了……
  “又是你?你这个臭丫头,一碰上你,本少爷就倒霉。”洪旬看着面前的女子,气的面红耳赤,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金葵看着想吃人的少年,眨了眨眼:“我们认识吗?”她不记的有得罪过此人啊?
  “你说呢?”洪旬气得七巧冒烟:“上次在霓裳院,你跟人打架,就弄了我一身汤汁,这次你……你居然敢用鸡蛋砸我——”
  金葵吓得缩着脖子,想了想,他好像是在霓裳院跟一个混球打过架,那次好像也掀了桌子……
  绿萼拨开人群,走了进去:“这……这是怎么了?”
  “绿萼姐,他凶我……”金葵看到救星来了,跑到她身边哭诉着。
  绿萼看了眼躲在她身后,皱着小脸的人。随后转对那个拎着鸟笼,满脸……好像是鸡蛋清吧?先别管是什么,肯定是金葵又闯祸了!她颔首歉意道:“不好意思!看在她年纪小的份儿上,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她这次的无心之失吧!”
  “无心之失?”洪旬指着她身后的人,说道:“你问问她,她是第几次弄得我全身脏兮兮的了。”
  绿萼侧头看着她,低声道:“你到底惹了人家几次?”
  “嘿嘿!不多,就两次,全都是无心之失,我发誓!”金葵很认真的说道。
  绿萼半信半疑的看了她一眼,转脸继续道歉着:“真的很对不起,要不……带你回霓裳院……洗洗?”
  在对方还想发火的时候……一道带着笑意的清朗声音响起:“我说洪旬啊!人家姑娘都道歉了,你怎么还依依不饶的啊?”
  “表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洪旬看到来人,迎了上去,问道。
  杜玉烟笑了笑:“昨天下午回来的,今天本来准备找你和公孙喝酒的,可去他的落栖园,下人们却说他一早就出去了!”本来准备绕道去找这小子喝酒的,没想到却在这里遇上了。
  “公孙大哥啊!他应该是又去了霓裳院吧!”洪旬突然转话道:“不是说带我回霓裳院清洗吗?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好!公子请!”绿萼拉着闯祸精的金葵,走在前面。
  “绿萼姐,真带他们回去啊?”金葵看了眼身后跟着的两个人,低声地问。
  “要不然你说怎么办?让他爆打你一顿好不好?”绿萼头痛道。
  “不好!会出人命的……”金葵不太情愿道:“那好吧!带他回去好了!”
  霓裳院
  “阿吉,带这位洪公子去沐浴。”绿萼吩咐道。
  “好的!”阿吉请道:“洪公子这边请!”
  “我没有被男人伺候洗澡的习惯!”洪旬指了指金葵:“你,伺候我沐浴。”
  “我?”金葵指了指自己,随后甩袖道:“你想的美。”
  洪旬把鸟笼往桌上一放,笑道:“怎么?你怕啊?”
  “我有什么好怕的?洗就洗,谁怕谁。”不就是看个光身子吗?哼!有什么了不起的!金葵瞥了那欠揍的人一眼。
  “好啊!那就走吧!”洪旬负手,往里面走去。
  “去就去,谁怕谁啊!”金葵叉着腰,气呼呼的跟了去。
  绿萼不由得担心喊了声:“金葵……”
  “飞凤在哪里?”一个声音打断了一切。
  “公孙?你还真在这儿啊?”杜玉烟上前打招呼道。
  “杜兄?你怎么会在这里?”公孙鸿梧问道。
  “我昨天回来的,今天本想找你喝酒,谁知扑了场空!”杜玉烟笑说着:“对了,你大白天来霓裳院做什么?”
  “我……”公孙鸿梧转问绿萼:“飞凤她在哪里?”
  “你找飞凤姐啊?她如果没在这里……”绿萼想了想:“可能去找雪舞了吧!最近她好像……”迷上了泡茶!她话没说完,人却已经没了影。
  “这公孙是怎么了?”杜玉烟看着急急忙忙向后院跑去的人。这还是公孙吗?怎么数日不见,他变得这么急躁了?
  “不清楚!这公孙公子总来找飞凤姐,可飞凤姐最近却有些躲着他……”绿萼对此也很是疑惑。
  杜玉烟看向她,问道:“你说他总来找飞凤?”公孙找这里的妈妈做什么?难道想赎那位姑娘?
  “嗯!天天来!”绿萼说着便坐到旁边,逗着那笼中的金丝雀。
  雪阁
  箫忆竹半躺在软榻上,看着诗书。
  北宫冰蒂则闲来无事,东摸西看着。他突然发现,这个屏风上的布和绣法……似乎有些熟悉?
  门突然被打开,随后又被关上。
  箫忆竹放下书,看向慌张的来人,皱了下眉:“飞凤?怎么了?发生何事了?”淡淡的声音,轻问道。
  飞风掀帘进来:“不好意思!打扰了!雪舞,借地方让我躲一下。”她不时的往外看着。
  箫忆竹淡淡道:“你被人追杀?”
  “差不多!”飞凤苦着脸说着,随后惊叫道:“糟了!他怎么找这里来了?”
  “谁?”箫忆竹疑问道。
  “公孙鸿梧?他追你做什么?”北宫冰蒂自窗口,瞥了眼楼下的人。
  飞凤惊道:“你认识他?”
  “嗯!他是月国前任执掌者——公孙云水的小儿子。”北宫贝蒂走到软榻边坐下,拿起榻上女子手中的书,翻阅了下。
  飞凤看着上楼的人,急得跺脚:“这落霞怎么也不拦着他啊?哎呀!我躲衣柜里下。”说着便走向衣柜,伸手拉开了柜门,一个绿色的物件滚了出来……
  “不——”箫忆竹神色大变,惊呼着滚下软榻。
  北宫冰蒂迅速的接住了那个碧玉葫芦,随后转身扶起地上的女子,把她抱上了软榻:“怎么样?哪儿伤着了没有?”
  箫忆竹抱着她的葫芦,低首摇了摇头。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一个葫芦而已!用得着你如此吗?”北宫冰蒂又气又恼。气她为何如此在意一个葫芦?恼自己,为何明明厌恶那个葫芦,却还要帮她去接住?
  箫忆竹过了好久,才抬头看着他,眼中含泪道:“它不是一个普通的玉葫芦!它是一个人,在寒山吹了一年多的冷风……才得到的……”
  北宫冰蒂看着垂泪的人,伸手拭着她的泪:“你在意的不是这个葫芦,而是送葫芦的人?”
  箫忆竹看着怀里的葫芦:“是!他是一个,为了我——可与天下为敌的人!”
  “为了你,我也可以与天下人为敌!”北宫冰蒂轻轻地说着。
  箫忆竹惊得抬起头,看着面前,温柔凝视她的人,她摇了摇头:“他对我的好,我都可以接受,可其他人……对不起!”
  北宫冰蒂看着低头的女子,她身上那种淡漠疏离的气息再次袭向他,他抬起她的下巴,怒问道:“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亲人,我的哥哥……”箫忆竹望着他,说道:“我可以接受一切他对我的好,只因他是疼爱我的兄长,我不用对他感到亏欠,可以安心、自在的接受他对我的好!”
  “我没说过你欠我的,我也不许要你还我什么,你只要接受就可以了!”开门声惊醒了所有人,可唯独北宫冰蒂,依然旁若无人的说着:“接受我对你的好……就让你那么难受吗?”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隔着面纱,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苦涩的吻:“你的人冷,你的心更冷,包括这张唇——都冰冷到没一丝温度。”他起身离开了雪阁。
  过了良久以后,箫忆竹才开口轻轻地说着:“既然知道,又为何要接近呢?就算冰化了又怎样?化成水——不还是会泼灭你这团火吗?冰与火,注定两败俱伤!”
  飞凤看着那个哀伤的女子,从不知道,这个女子是如此多情之人!她非是无情,而是太多情!冰与火,注定两败俱伤!情爱,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吗?
  公孙鸿梧走了进去,虽然他也惊讶邪王的举动和那哀伤的语气。他走到衣柜哪里,拉住要找的人,问道:“为什么要躲着我?”
  飞凤这才回过神来:“哎呀!你要不找我麻烦,我能天天东躲西藏吗?”
  “我喜欢你,就让你那么难受吗?”公孙鸿梧失去了往日的浅笑儒雅,剩得只有烦燥恼怒。
  “公孙公子,你饶了我行不行?”飞凤仰首看着他说道:“你看看我,一个三十二岁的老女人,青楼的鸨妈。再看看你,二十多岁的富家公子,名门之后。你到哪里找个年轻漂亮、家世清白的小姐……不是很好吗?”
  “我只喜欢你,我只要你。”公孙鸿梧执拗道。
  “你……你……”飞凤气的直跺脚:“你气死我了我。告诉你,臭小子,你爱找谁找谁去,老娘我可不陪你……唔……玩……放开……”
  箫忆竹低头用手绢擦着那玉葫芦,侧首撇了吻得火热的二人一眼,低着头,旁若无人的、继续擦着葫芦。这个人她见过几次,是位儒雅的公子。可没想到——白开水,也有沸腾的时候。
  飞凤推开他,看向软榻处,那个低头细擦葫芦,淡定从容到天塌下来、也不惊不扰的淡漠女子:“没良心的臭丫头,看我有难,也不出手帮我——”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箫忆竹抬起头,侧首望着她,淡淡道:“年龄不是问题!凤儿,你早就该嫁了!”说完,便低下头,继续擦葫芦。
  “雪舞啊雪舞,你哪来那么多的叛逆想法啊?”飞凤有些抓狂。
  “这不是叛逆思想,只是一句实话。”箫忆竹起身走到衣柜前,把葫芦安放好,关上柜门。转身看着他二人,说道:“公孙公子以后常来霓裳院玩!如果你能让飞凤这只凤、栖在你这棵梧桐树上,我将来定送你们一场——旷古绝今的婚礼。”
  “雪舞,你别给我添乱了行吗?”飞凤扶着额,这个该死的雪舞,不帮他也就算了,居然还如此消遣她?
  “好吧!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箫忆竹伸手请道:“公孙公子,抱着你的风儿走吧!”
  “多谢雪舞姑娘!”公孙鸿梧抱起飞凤便向雪阁外走去。
  飞凤挣扎着大叫着:“雪舞,我要杀了你——”

  ☆、第十三章:心微动之冤家齐相聚9

  玉苑
  北宫冰蒂把许世然找来,吩咐道:“世然,你去趟雪国,查一查,有没有姓‘上竹下二’的——竺姓大世家、或是隐士家族。”
  “上竹下二?这个姓氏很少见——雪国?”许世然不解的看向他,问道:“主子要查的是雪舞姑娘?”
  “在她的雪阁里,有一面寒山冰蚕屏风,上面的绣法是——游丝绣。”北宫冰蒂说道:“还有,她用的那个玉葫芦,里面竟是块寒山冷玉。”
  “游丝绣?这种绣法在雪国几乎已经绝迹,雪舞姑娘怎么会有如此大的绣品?”许世然惊疑道。游丝绣——顾名思义!需四个合作极好的人一起绣,分丝、配色、描图、下针、皆要均匀,一丝一毫不能有偏差。而寒山冰蚕吐出的丝几乎是透明的,要织成布,需极好的老师傅,用触觉去感受蚕丝。一面屏风的布料,需半年才能织成。而要在冰蚕布上绣花——需在极寒冷的冰窖或冰洞中,让布因寒气变硬,才能下针刺绣,只因这布薄如蝉翼,稍用力便可能被毁坏。
  “在蚕丝布上绣银青两色竹叶,形成雾林青竹的美感!”北宫冰蒂冷冷地勾起唇角:“这样难绣,且要一气呵成的绣法,绝非一般家族可以拿得出来的。”
  “寒山冷玉极难求,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这雪舞姑娘是从何得来的?对此,许世然非常好奇。
  “那是有人在寒山吹了一年多的冷风得来的。”北宫冰蒂叹息道:“不曾想,继皇兄之后,还有这么好的兄长存在,难怪她对那个哥哥,如此念念不忘。”
  “哥哥?”许世然看着对方凌厉的眼光投向他,知道自己多言了。低头拱手道:“属下这就去查!”说完便开门走了出去。
  “希望……你不是她!”北宫冰蒂抬手覆上了眼睛。
  寒风凛凛的冬夜,也难掩绝唱楼中的火热。
  雅间
  一个富商在里面请客:“来,钱老板,我敬你一杯。”
  那搂着姑娘的钱老板,笑呵呵的举杯共饮,随后叹道:“可惜美中不足!”
  “怎么?这些姑娘不合您的心意?”那富商皱眉道:“去去去,都走!”姑娘们一个个的都扭着腰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一个低首弹琴的艾绿色长衫的男子。
  “庸脂俗粉!”那钱老板放下杯子说道:“可惜啊!无缘见倾城一面!”
  那富商为难笑道:“这可难倒我了!倾城姑娘可非一般花魁,难请啊!”
  那钱老板点了点头,他自是知道这倾城难请,更难惹。他眼角瞥见那低首弹琴的男子一眼:“啧啧!没想到这世间还有如挺漂亮的男子啊?”他起身走到弹琴的男子身边,揽住了对方的肩膀。
  琴声戈然而止,男子惊恐看着他。推开他,便想起身离开。
  那钱老板被推倒在地,起身怒道:“你这个贱人,别给你脸不要脸,本老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那富商挡在门口:“我说琉璃,钱老板能看上你,是你多大的福气啊?别不识趣啊!”
  沐琉璃退后不语,厌恶的看着他们,清婉的声音:“我只抚琴,不陪客。”
  “这烟花之地,还有什么清水货色不成?”那钱老板嘲笑道。
  沐琉璃不语,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哪里。
  花红甩着手帕路过,忽听到里面的吵闹,细听之下……琉璃?糟了!她连忙跑开。东找西找,才在楼下一客人桌前,找到了攀谈的艳娘:“琉璃出事了!”她低声对对方道。
  艳娘笑容不改:“吴老板,我有些事儿,让良辰美景好好陪您喝一杯,我就先失陪了。”
  “好好好,你去忙吧!”那吴老板笑呵呵的左拥右抱道。
  “良辰美景好好伺候吴老板,您先乐着啊!”说着,艳娘便拉起花红离开,收尽笑容,边走边严肃问道:“琉璃怎么了?”
  “就是那个钱老板,他看上了琉璃。现在他和王老爷……把琉璃堵在房间里了!”花红脚下不停的把她往那雅间方向带。
  脚下如风的艳娘,冷笑一声:“这帮老色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在此撒野。”
  房间里他二人步步紧逼,沐琉璃步步后退,退到墙角处,背抵着墙,惊恐的看着那色眯眯的二人。
  “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小美人儿,爷可是好久没开你这口荤了!”说着,那钱老板yin笑的扑身上去,把人扑倒在了琴案后的绣垫上。
  琉璃挣扎着:“放开我,不许碰我,拿开你的脏手——”
  “脏手?爷还没嫌你脏呢!贱人。”那钱老板伸手扯开了身下人的衣襟:“呦!瞧着白皙滑腻的肌肤,真让人爱不释手啊!”
  琉璃绝望的闭上了眼,他能逃过一次,那这次呢?再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了……倾城姑娘,你保得了我一时,终保不了我一世……
  王老爷奸笑的退出门外,回头却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二人,他笑呵呵道:“原来是艳娘啊?走走走,好久没和你喝两杯了,今儿你可不能再借忙推脱了。”
  “要喝酒,什么时候都成……”艳娘笑容满面的脸上突然凝冰:“可王老爷,你擅动了我绝唱楼的人——该怎么说呢?”
  那王老爷面露难堪之色:“这……这……”
  “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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