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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众里恨她千百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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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牧与苏子禾异口同声的应道:“是,弟子明白。”
  他们对视一眼,就转身出了大殿,一同向山下的森林奔去。
  这片森林名为万兽森林,其另一边际至今也无人知晓。万兽森林顾名思义,森林中大大小小的妖兽、灵兽不计其数。越往中间,越是危险。好在小重山只在森林边缘,至今未被任何妖兽或者灵兽攻占。
  女主最大的机缘,就是这个森林中心的上古神兽。
  苏子禾来过万兽森林,也只是和族人在边缘打转,并不深入,也有修为太低的缘故。所以他虽知晓万兽森林的一些信息,要说了解,也说不上。
  妖兽、灵兽,两者之间区别最大的,就是内丹。妖兽的妖丹与灵兽的妖灵丹,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妖灵丹比之妖丹要纯粹很多,其内蕴含的能量几乎没有杂质,是修仙者们的最爱。妖丹则气息驳杂,能量不大精纯,通常是用来炼制中下品凡丹。
  至于为何会差别这么大,至今无人知晓。
  妖兽和灵兽也很难分辨出来,只有在最后取丹时,或者有特殊的宝物,才能辨别。
  两人脚步飞快,不多时就下了山。下山之后,他们并未走同一条路,而是一个照面就往相反的方向跑了。
  苏子禾挑的是自己更熟悉的方向,那一片哪里出现的三石草更多,他非常清楚。哪条路的妖兽更少,他也一清二楚。
  三石草,是一种灵草。对于普通的疾病也有几分治愈的效果,对于修仙者来说,这玩意儿就是用来炼制炼气丹的,满大街都是。
  但它的外形,会让普通人不敢轻易尝试。
  因为它的形貌,就如名字一样,像是长在一起的三颗小石头,底下的根茎也是灰扑扑的颜色。不小心,很容易就会略过。
  修仙之人,却能够依靠灵气来找到三石草。
  苏子禾收集的很顺利,很快就采到了九株,他眼前的,则是最后一株。
  正当他望着三石草笑了笑,一双熟悉的白靴,踩了上去,三石草在刹那间,就支离破碎。
  他愤怒与恨意交加,猛的站起来斥道:“血魔女,你到底想做什么?!”
  祝景姻挑挑眉,娇笑:“呵呵,我高兴,你管得着么?”
  “你!”苏子禾只觉得意识有些混沌,头疼欲裂,“你若是想杀了我,尽管动手,但要是你依旧如此,我往后见你便不会留手。”
  “呃……”祝景姻诧异,“我不是要杀你,你要是想和我动手,我奉陪。”
  苏子禾:“……”
  #我被神经病魔女缠上了怎么破,在线等,有点急#

  ☆、虐仙长日常(五)

  苏子禾被噎住不说话了,祝景姻看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就朝他微微一笑。这笑容中没有妖媚,没有魔魅,尽是清纯之感。配上她一身雪衣,清丽无双。
  一笑过后,祝景姻便翩翩离去。
  苏子禾深深的吐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仰头望着树木间隙中的湛蓝天空。
  短短几个月,他的人生发生了巨变,家破人亡后,那个魔女却依旧隐藏在他身边,不肯离去。时不时出来给他添堵,他恨她,却知道自己对上她毫无胜算。所以他一次次忍让了下来,可是如今,他不知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
  他是不是该不顾一切,不论生死,现在就冲上去为家人报仇呢?还是说,继续蛰伏?
  在纠结了片刻后,他重新振作,继续去找下一株三石草。
  甘牧在万兽森林待过的时间不见得比苏子禾少,所以苏子禾熟悉,甘牧也熟悉。他和苏子禾速度差不多,但苏子禾因为被祝景姻绊住了一会儿,导致晚了一点。
  故而当甘牧回到门派,看到苏子禾还未归来时,脸上不自觉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苏子禾也在他抵达大殿没多久,回到了门派。
  只是在他进入大殿时,耳边却传来血魔女的声音,似是被风送入耳中,轻柔无比:“方才我好像惹你不开心了,我送了你点东西,当做赔罪,希望你能喜欢。”
  苏子禾脚步一顿,心里生出怪异的感觉。而且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鲁玉先和甘牧没给他想太多的时间,看他到了,就催促了两声。
  苏子禾回神,走到甘牧身边站定。
  “师父,我来晚了。”
  鲁玉先摇摇头:“无碍,你到底才刚来。”言辞中,对他多有维护。
  甘牧瞥了他一眼,便对鲁玉先笑道:“师父,弟子已完成任务,请师父验收。”
  “好,”鲁玉先点头,“将萱明草呈上来,给为师过目一下。”
  甘牧笑着应下,而后便想将萱明草从芥子戒中取出。但一感知,他笑容便是一僵。之后,他的表情又转为愕然。
  “怎、怎么可能?”他讶道。
  鲁玉先疑惑的询问道:“怎么了?”
  甘牧皱着眉,一脸为难:“师父……我……”
  看他支支吾吾,鲁玉先心头一跳:“徒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跟为师说说。”
  甘牧无法,只好哭丧着脸,如实说:“师父,我采的萱明草,不见了。”说完,就怕鲁玉先发怒,便低了头一副乖顺的模样。
  鲁玉先愣了:“什么?”
  “师父,我没有骗你,我真的采了十株萱明草,我完成了任务,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萱明草,突然就不见了。”他急忙解释,生怕鲁玉先误会。
  可是鲁玉先不太相信:“这怎么可能,你不是放在芥子戒里吗?怎么会不见?”
  甘牧也说不出原因:“这、徒儿也不知道。”
  鲁玉先冷哼道:“我看你是在骗我,你根本没去采萱明草,这么简单的任务,你还想蒙混过关?甘牧,你好的胆子!”
  甘牧浑身一抖,脚下一软,一下跪在了鲁玉先眼前:“师父,徒儿没有。”
  鲁玉先一甩袖,根本不搭理他。他转头看向苏子禾,也没了好脸色:“你呢?”
  苏子禾摆出恭恭敬敬的样子,将芥子戒中的三石草取出,捧在手中,走上高台递给他:“师父,请验收。”他虽然表现的很镇定,可心里的震惊不比甘牧少。因为在他取三石草出来时,他发现他的芥子戒中莫名多出了十株萱明草。
  不用说,这些萱明草肯定就是甘牧采得的。
  他脑海中不合时宜的闪过血魔女那张脸,又想起她刚才所说的那句话,终于知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攥紧手,咬牙忍住气愤。
  鲁玉先看他老老实实完成了任务,表情松动了几分:“很好。”
  随即,他一双透着失望的眼睛看向了甘牧,脸上隐隐有些怒意。
  眼见鲁玉先似乎就要对甘牧发难,苏子禾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单膝跪地,将萱明草取出,用双手捧到鲁玉先面前。
  “师父,师兄不是没有完成任务,他只是不小心把采好的萱明草掉了,这是我在回来时在路上捡到的,应该是师兄落下的。”
  听他每一句都在维护甘牧,鲁玉先心里安慰了几分。他对苏子禾温和的说道:“你不用为他开脱了……”
  刚说了一半,就听甘牧忿忿道:“师父,我没有耍手段,肯定、肯定是师弟,是他偷了我的萱明草!”
  鲁玉先蹙了蹙眉,不悦的看了过去。
  苏子禾心中深深的震惊了。虽然他没想要甘牧感激他,但也不知道他竟然会这么想他。
  见两人都盯着他,甘牧挺了挺胸膛,恨恨的瞪了苏子禾两眼。
  鲁玉先见状,大手在椅子扶手上大力拍击了几下,斥责道:“甘牧!你竟毫无同门之情,污蔑同门也没有半分愧疚!”
  甘牧讶然:“师父,我没有污蔑他,我……”刚才的事在他脑海里转了一圈,他突然清明了过来。刚刚……他是怎么了?
  鲁玉先看他还想狡辩,顿时露出几分厌恶之情:“我已用追踪镜看过,你二人路线完全不同,也未曾见过面,他如何偷得你芥子戒中的萱明草?!”
  甘牧发现自己闯了大祸,忙磕头补救:“师父,对不起,方才弟子是猪油蒙了心,都是弟子的错,请师父责罚,但请师父原谅弟子一次,弟子发誓,弟子往后不会再犯。”
  他的额头一下比一下更重的磕在地上,不多时,他的额头就一片淤青,周边现出血色。
  到底是自己教导了多年的徒弟,见他如此,鲁玉先也心软了,他不忍道:“罢了,你起来吧。”
  甘牧却只是停了磕头,依旧跪着:“师父,弟子知错了,望师父原谅。”
  鲁玉先叹了口气:“你既然知晓你错了,可知你错在哪?”
  “弟子、弟子不该欺骗师父,耍小手段。”现在不管他是不是真的采了十株萱明草,只要没有证据能证明,他就只能是没有完成任务。
  鲁玉先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还有呢?”
  “弟子……”甘牧抿着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头继续说,“弟子不该诬陷师弟。”
  鲁玉先此刻才满意的点点头:“你已知道自己的错了,为何,不向你的师弟道歉?”
  甘牧恍然,转头望向苏子禾,深深弯下腰,伏地道:“师弟,是师兄错了,师兄不该将过错推到你身上。”
  苏子禾又能说些什么呢,他只能连忙道:“师兄不必多礼,此事我并没有记在心上。”
  甘牧直起身,谢道:“多谢师弟宽宏大量。”
  之后,他才再次看向鲁玉先:“师父,弟子愿受罚。”
  鲁玉先凝视他沉吟片刻,说道:“为师便罚你到明辨谷思过一个月。”
  甘牧低头领罚:“是。”
  明辨谷,不过是门派背面山脊旁的一个小山谷,那里较为荒凉,不知为何几百年来从来没有草木在那生长,连妖兽、灵兽也从不靠近,是个难得安全至极的地方,可是当那里只有自己一人时,那种孤寂感就会被放大。这里一直被瑞鹤门作为惩戒弟子的地方,若有人被罚在此思过,那门派在此处设立的大阵就会启动,将被罚的弟子困在此处,无法离开,并且明辨谷内,会变得只有黑夜。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把一个正常人逼疯。
  甘牧低着头掩下似要择人而噬的目光,心头的怒火被他强压下去。
  苏子禾!
  竟然害得他被师父责骂以及惩罚,还设计陷害他,自己却作出一副好人的样子。
  苏子禾并不知晓他的心思,但在发现甘牧对他有些疏离的态度后,他明白了几分。
  他只能在心里苦笑。
  他也不想变成这样,可是那个阴魂不散的血魔女,却总是出来给他捣乱。这一次,他不是有意的。他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
  可是每当甘牧那痛心的眼神看过来时,他都开不了口了,说不出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他只好咽下嘴里苦涩的滋味,沉默以对。
  祝景姻有那么一时的不忍,可很快,她就收拾好了心情,面无表情的闪身离去。
  回到家中,抱着苏子安逗了会儿,她的心情才好了些。
  她浅笑点着苏子安的鼻子:“还是你好,又乖又可爱。”
  苏子安似乎听懂了她的话,也笑呵呵的看着她,澄澈的目光一下将她心中的烦闷涤荡了个干净。
  在苏子安脸颊上亲了一口,她就放下苏子安再次出门了。
  现在,她要回到苏家,好好探探,苏家藏着什么秘密。还有,苏家为什么会被‘她’灭门。
  以她的修为,从小重山到暮雪城,这两个相隔不远的地方,不过瞬息之间,虽还没到一呼一吸就抵达的地步,也是很快就到了。
  进入暮雪城,她就发觉了一些不对劲。
  并不是说有哪里不一样,或者奇怪,只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作为修仙者,这种第六感在很多时候都很灵验。
  她并不想就这么放弃这次的探查,又不敢忽略这种感觉,只能小心行事。
  不过有时候,有些事情不是谨慎就可以躲过的。

  ☆、虐仙长日常(六)

  刚踏入苏家旧地,苏宅周围就亮起一层光幕,闪烁两秒,又消弭不见。
  祝景姻暗道糟糕,深吸口气,而后就往后退去。但走到刚才光幕亮起的地方,就再也无法退出。她终于确定,自己落入了敌人的陷井。
  “白嫱,别试图逃跑,你不过是在做无用功。”
  一个阴沉的男子的声音遥遥传入她的耳内。
  她眼中一黯。原来是个认识的,从记忆中得知,此人是白嫱所在的门派的最年轻的一位长老。
  祝景姻敛眸,往前走几步,一脸无畏:“弟子白嫱,见过宋长老。”
  被祝景姻称呼为宋长老的人在不久后从前方出现。他的长相很年轻,不过修仙之人,只要修为一直增加,容颜就不会衰老,所以单靠容貌是无法断定一个人的年龄的。
  祝景姻却知道,这位宋长老已有七百多岁了,化神期的修为。他这算好了,门派里的长老,各个都比他年长,修为却不见得比他高。
  宋长老打量她两眼,便阴阳怪气的说道:“你怎么突然这么知礼了?”
  祝景姻语气平静:“多谢长老夸奖。”
  宋长老嘴角抽了抽,直言讽刺道:“你脸皮真厚。”
  “彼此彼此。”祝景姻也皮笑肉不笑的的回敬。
  血魔女的性格本就是除了掌门,天不怕地不怕,对于一个小小的门派长老,她自然不会有畏惧之情。祝景姻不敢在熟人面前改变自己的性格,就怕被人发现不对劲。
  他们所在的门派名为夜游宫,是大部分魔修的大本营,这是修仙界内排名首位的魔修大派。里面不少性格稀奇古怪的家伙,一般都是独行侠,而且他们之中很多都无恶不作,性子张狂不可一世。
  血魔女并不是特例,只是她修为较高,所以显得比较出众,引人注目罢了。
  宋长老愤然,气哼哼的看着她。
  “哼,白嫱,你此次犯下大错,宫主派我前来捉拿你,你竟还敢在我面前撒野!”
  宫主,也就是掌门,称呼上并没有什么定数。
  祝景姻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宋长老,你确定?”
  宋长老有一瞬的迟疑,但随后就肯定的点头:“自然,我是奉宫主之令前来。”
  “掌门是怎么说的?”祝景姻问道。
  宋长老不屑道:“我不必告知与你,你只需束手就擒即可,别妄图蒙骗我。”
  祝景姻却是勾唇笑道:“宋长老是说哪里话,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罢了,省得你不清不楚误解了掌门的意思,你也知道,我在掌门面前的地位,到时候你要是弄错了,受罚的,可不是我。”
  宋长老怔愣,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宫主的话。
  虽然当时宫主的确很生气的样子,可他说的却是——“把她给我带回来。”
  他心下微赧,只是一看到祝景姻那高傲的模样,他又忍不住冷言:“你已惹掌门生气,难不成还想让我放过你?”
  祝景姻脸色一沉:“宋长老,我可没说这样的话,但你确定要和我作对?”
  宋长老有些拿捏不定主意,但为了自己的面子,他怎么也不能示弱。故而他一昂首:“毋须多言,你若是不挣扎,兴许还会好受些。”
  祝景姻冷笑:“呵~既然如此,宋长老,看招!”
  说罢,她一甩袖,一把粉底白花的纸伞出现在手中,伞尖向着宋长老刺了过去,在快要刺到时,她捏着伞柄一旋,伞面霎时绽开。
  纷纷扬扬的粉色花瓣从半空中落下,如梦似幻。这场景忽然变得不再剑拔弩张,而是美轮美奂。
  只可惜,两人都深知这花瓣的作用,不会沉醉其中。
  宋长老往旁边避开,怒吼:“白嫱,你这是谋害长老!此罪可视为叛教!”
  祝景姻充耳不闻。
  宋长老继续说:“你如此不服管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祝景姻可不敢大意,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要善了,因为这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花瓣落到一半,颜色渐渐变得深了起来,落地时,就成了犹如血一般的红色,染红了一片大地。
  这把伞是她的本命法宝,伞本身技能有好几个,这个技能发出的花瓣,可以致幻,吸入过多,甚至还可能筋脉爆断。被花瓣沾染到,还会被灼伤,若是没有及时拂掉,花瓣就会化为液体侵入体内,同样会中毒。
  这伞柄中,还暗藏玄机。
  宋长老的修为本就比她高出一大截,所以对她这些攻击都不放在眼里。左闪右避,他很快就掌心翻动,迅速捏了个法诀。
  “奔雷!”
  祝景姻将伞合上,匆忙几个后翻离开原地。
  她刚一离开,就见原地上空出现一到雷鸣,刹那间,电光划过,一道奔雷砸在了地上。
  ‘轰——’的一声,地面炸裂。
  祝景姻微微喘息,眉心微蹙。她将伞换到左手,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指尖一转,指向宋长老。
  “烈炎风暴!”
  话音一落,她的指尖就窜出火苗,下一秒,火苗一下拖出老远,成了一条火龙。熊熊烈焰组成的长龙在宋长老身边绕了一圈又一圈,层层而上,似一个龙卷风。
  那一圈圈火圈开始向内收紧。
  “哈哈——!”从里面传来宋长老张狂的笑声。
  祝景姻咬唇,很是不甘。
  笑声一收,那火焰就越来越弱,不多时,就尽皆消散了。
  “白嫱,你这点修为,还想和我斗,真是笑话!”宋长老嘲笑道。
  祝景姻别过脸,撇开眼不看他。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离开。这里很明显已经被宋长老设下了阵法。
  似是发现了她的想法,宋长老笑道:“别白费心机了,想逃,没那么容易,我这囚龙阵,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祝景姻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囚龙阵……这阵法她确实不会解。只是,她在宋长老没注意到时,嘴角一翘。
  想困住她,也没那么容易!
  她目光幽幽的盯向宋长老,神情似是幽怨:“宋长老,同为夜游宫之人,何必如此不近人情呢?”
  “你已触犯宫规,还想让我放你一马,有什么理由怪我不近人情?!”宋长老嗤笑。
  祝景姻深吸一口气,敛眸。而后又振作起来,作出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她脚尖一点,飞身冲向宋长老。她抽出伞柄,将伞中剑取出,直指宋长老。
  她的剑不急不缓,却哪里都让人找不出破绽。
  宋长老又气又急:“白嫱,你一定要反抗宫规吗?”
  祝景姻说道:“我不是在反抗宫规,我只是不满长老你的做法罢了。”她可没觉得自己触犯了哪条宫规。
  宋长老怒目:“好!”他还没见过白嫱这么不识趣的人!
  接着他满头的青丝飞扬起来,衣袍鼓荡。
  看来是要放大招了。
  空中雷声大作,闪电的光芒充斥了整个天空,狂风也呼啸起来。
  ‘轰隆隆——轰隆隆——’
  这声音不绝于耳。
  ‘咔嚓’声音响过后,天空中碎了一个口子,而后似是裂开了一条缝。
  黑色的云朵争先恐后的将白云挤开,细细密密的电光纠结一片,将整块视线所及之处的天空覆盖了起来,连成了一块电网。
  地面上,也有细小的电光时不时亮起。
  不能再让他继续下去了!
  这么想着,祝景姻站定后,就闭上了眼,双手并拢,稍候几许,她的双手飞速动作起来,她也不停的变换自身的位置。
  随着她的举动,地面上开始出现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图案。现在条件不足,她也只能用灵力幻化阵法图案。
  当所有图案全部完成后,这些图案像是发生了连锁反应一般,一个接一个亮起,而后有一条线将这些图案串联在一起。
  电网还在聚集。
  祝景姻有些焦急的看着缓慢形成的阵法。
  宋长老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她身上,施这个大杀招,他必须全心全意,不能分出一点心神。而有个好处,就是他不会被别人的法术或者骚扰打断。
  之前落于地上的红色花瓣,纷纷扬扬的飘在空中,随风舞动。
  祝景姻全然没有欣赏的心思,只专注的盯着阵法。
  终于,地面上泛起刺眼的光亮,似要冲破云霄。但这些光芒却被空中的电光掩盖了下来。
  光芒渐收,地面上的图案开始转动。祝景姻心下一喜,背过身面朝苏宅门口。
  苏宅外,一层黯淡的光幕闪烁几秒,终还是支持不住,瞬间失去了作用。
  祝景姻再顾不得其他,体内灵力疯狂的运转起来,速度飞快的跑出苏宅。出了苏宅她还没有停下,一直埋头往前飞掠。
  几乎在几分钟,她就到了百里开外。苏宅上空的电光还十分夺目的悬浮着。
  只是她静静盯了半晌,那聚集了无数雷电的可怕光团,迅速坠落。
  ‘砰——’
  山摇地动,巨大的声响震得她耳朵都出现了耳鸣症状,耳膜有些疼,那铺散开的白光能闪瞎人的眼睛。
  祝景姻赶紧闭了眼,却还是因为那惊鸿一瞥,被刺激得流下了两行泪。
  好半天,祝景姻才感觉地面恢复了平稳。她悄悄掀开点眼帘偷瞧了一眼,见没事了,才睁开眼。
  “白嫱!你等着,我一定会抓到你!”
  就在这里,她似乎也能听到宋长老的怒吼。
  她吐出口气,嘴角噙着一抹淡笑。
  刚才能逃出来,她也是急中生智。用了阵中阵的法子,以阵破阵。阵法,一般都有阵眼,那个时候她不可能有闲工夫去找阵眼,所以只能用另一个阵法叠加,改变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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