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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众里恨她千百遍-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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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功法问题,还是……他们的‘壳’已经换人了?
祝景姻更倾向于后一种。
“白嫱,”夜游开了口,“你在外面,也太久了。”
他的语气像是感叹,祝景姻却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这平静的态度下是汹涌的怒气。
夜游发怒的情景,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但这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
只见座位上的夜游身影一闪,就到了她面前。
他的气势一逼近,祝景姻就条件反射的跪倒在地。
她:“……”
夜游也有些发愣,而后他忍俊不禁的笑了:“哈哈哈……”
祝景姻静静的看着他。
好一会儿,夜游才止住笑,他弯腰挑起祝景姻的下巴,唇边含笑:“怎么行这么大礼?太久没看到我太激动了?”
祝景姻:“……”
夜游很欢乐的看着她哑口无言的样子。
“你说,”他的指尖划过祝景姻的脸庞,“苏家的东西都到哪去了?”
他的声音很轻,就响在祝景姻的耳边。但这句话,却在她脑海里炸开了。
“我……”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可一出声,那沙哑的声音就让她怔住了。
沉默片刻,她继续道:“我没有找到。”
“是吗?”
夜游轻笑:“我怎么觉得……就在你身上呢?”
祝景姻咬着唇,努力让自己的牙齿不打颤。夜游身上的威势越来越重,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夜游见她还是嘴硬不肯说实话,便蹲下身,与她对视,轻柔的说:“白嫱,把东西交出来吧。”
祝景姻低了头,垂眸道:“我不知道宫主在说什么。”
“宫主?”夜游眼神一凛,“你以前,可从来不叫我宫主。”
祝景姻不语,夜游的目光就在她脸上逡巡,似乎想找到她慌神的表情。
她稳住心神,尽力让自己显得平静。
良久,夜游才移开视线。他站起身,往座椅走去。
“白嫱,你还是说实话吧,我可没那么多耐心。”
祝景姻盯着他地上的影子:“宫主,我说的都是实话。”她一口咬定这个说法,不肯改口。
夜游怒极反笑:“还在撒谎!你当我是傻子?”
铺天盖地的气势充满了整个房间,祝景姻大口喘着气,而后‘噗’吐出一大口鲜血。
“我给过你机会了!”
夜游一双凌厉的眼眸中划过一道翠绿:“既然你不思悔改,那就在地牢里待着,什么时候把东西交给我,什么时候放了你。”
祝景姻本就被宋柯奇封印了修为,此时受到这内伤,身体更是虚弱不堪。她强睁着眼,眼前的景象却很模糊,夜游的身影也不甚清晰。
但那句话,她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虐仙长日常(二十五)
地牢,是夜游宫所有魔修的噩梦。进得去出不来,这是所有人的共同观念。
祝景姻也不指望夜游会把她放出去,而如此一来,她更不可能说出事实。
只不过,这次任务可能要失败了……
地牢中很暗,寂静无声,血腥味挥之不去。她躺在湿冷的地上,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她觉得她的五脏六腑都在烧灼,生命正在衰竭。
明明就差一点儿。她不甘的闭上眼,静静等待死亡的降临。
耳边,不知道是什么液体一滴滴落了下来,一声声敲击在她的心上。
她的呼吸很轻浅,几乎融在空气中。
突然,远处发出一阵响动,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祝景姻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立马睁了眼,目光扫向入口。
这么小心翼翼的人绝不会是夜游。
她的想法没错,来的人是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
脚步声突然快速接近了她,她仔细分辨着来人,但黑暗中,没了修为的她,根本无法凭借那模糊的轮廓看出这到底是谁。
但是谁都好,不会是夜游,也最好不是夜游。
那人走到她身边站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看见祝景姻这般形态,他难以置信。
“白嫱……”
这冷冽的声音,也让祝景姻意外。竟然是他,苏子禾!
“苏子禾,怎么是你?”她声音嘶哑的问道。
苏子禾冷哼一声:“白嫱,你也有今天。”
祝景姻无语凝噎。苏子禾恨她还来不及呢,让他救她出去,根本就是荒天下之大谬。她也不想着得救了,只希望苏子安现在就在这,让苏子禾尝尝被背叛的滋味,尽快完成她的任务。
她忍着喉咙的干渴,嘲笑道:“苏子禾,你知道你最亲近的人,到底是怎么看你的吗?”
“你不用挑拨离间。”
苏子禾很平静。苏子安对他有怨不错,但那时他弟弟,而且他为什么要相信白嫱?他只需要相信自己就好了。
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苏子禾也没想要浪费。他直接亮了剑,剑身划过一道冷光,反射出苏子禾冰冷的眼神。只要一剑,就能割下她的头颅。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一刻,他的心平静无波,没有报仇雪恨的激动和欣喜。
剑尖接近了祝景姻的脖颈,她甚至能感觉到剑刃的凉意。
“住手!”一个喊声制止了苏子禾,“你在做什么?!”
两人同时转头。
“子安……”苏子禾失神,对于苏子安的到来感到意外。
祝景姻同样觉得意外。
苏子安却不知道他们想了什么,他气冲冲的大步跑到祝景姻身边,然后就蹲下身,小心的抱起她:“师父!”
祝景姻没想到是他:“子安?你怎么来了?”太奇怪了,苏子安怎么会找到这来?而且他是怎么躲过夜游和其他魔修的?这简直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苏子安的实力还在,自然能看清祝景姻。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干裂的嘴唇,以及……那一头白发,脸上出现的皱纹……他难过的几乎窒息。他紧紧抱住失而复得的祝景姻,鼻子一酸,差点落泪:“师父,别怕,我来救你了。”
苏子禾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子安……你!”
他一说话,苏子安就瞪向他,质问道:“苏子禾!你刚才想做什么?”
苏子禾风中凌乱:“子安……她是我们的仇人?”
“我们?”苏子安挑眉。
苏子禾想起自己根本没跟苏子安说过两人是兄弟。他叹道:“子安,我是你同父同母的哥哥。”
苏子安冷笑:“我早就知道了。”
“那你还……?”还和祝景姻混在一起。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她是我师父,要是没有她,我活不下来,修为也无法这么快就与你比肩。”
苏子禾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心情,他只觉得脑袋里很混乱。
“你师父怎么会是她?”他一直以为,苏子安的师父早就去世了。
苏子安撇开眼:“一直都是。”
苏子禾感到深深的失望,和对自己的怀疑。他不甘心放弃,依旧苦口婆心的劝说苏子安:“子安,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让我杀了她,她灭了我们苏家满门,你不是知道吗?勿忘家仇,那些苏家先人,看到你这样,会死不瞑目的!”
苏子安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苏子禾又急又怒:“子安,你让开!”
苏子安立刻就与他对视,大声说道:“有我在,我不会让你伤害我师父!”
他恨恨的看着苏子禾,最后抱着祝景姻往外走去。苏子禾不知道该拦下他还是该放他过去,就这么纠结的僵在了原地。
苏子安不管他想了什么,径直掠过他,头没有偏一下,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祝景姻眨着沉重的眼皮,声音细弱的干咳几声:“咳咳……”
这引起了苏子安的注意,他慌忙看了过去:“师父,你怎么样?”他手足无措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急忙取了丹药出来给祝景姻服下。
祝景姻总算感觉稍微好点了,她难掩倦意的揪着苏子安的衣襟:“子安,别忘了答应我的事……”话说到这,她就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苏子安不断的点头,直到看到她气息平稳的睡着,才暗自松了口气。他步履蹒跚的往外跑着,苏子禾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呆呆的立在了原地。
几天后,祝景姻的伤势还是没能好全,甚至说,她现在不过是凭着一口气才没挂掉。
对照着铜镜的祝景姻蓦然叹了口气,而后‘啪’的将其一把盖在桌上。她双手捧着脸,脸上纵横遍布着遮掩不住的皱纹,只剩那双眼睛,还清澈而充满活力。她现在就是个老太婆。她放下手,将双手放到眼前,翻转着打量,那双原本白嫩纤细的手,也变得皱纹斑驳、色泽暗淡。她是不太在意外貌从一个青春美少女变成这样,因为她毕竟经历过好几次变老了,现在对于她来说,不过是踏入老年时期,而且她依旧年轻了几百年,完全足够了。还有,如果这能让苏子安的感情止步,那才正好。
真正让她无奈的是苏子安,每次见到她,他总是害怕她为此伤心难过,总是安慰个不停。看起来也完全没有望而却步的感觉。
满心烦躁的祝景姻又深深的叹了口气。
罢了,反正也快结束了。再过一个月,就是苏子安和苏子禾决战的日子。因为这件事,苏子安对和苏子禾对决的心越来越积极。也算是一个好的结果吧。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对于祝景姻来说,就是一溜烟的功夫。她的修为并没有完全恢复,紧赶慢赶,还是把东西准备好了。就是身体,更加破败起来。
这些都被她蒙混过去,没让苏子安知道。
玉容峰峰顶——
宽敞的平地上没有阻碍,苏子禾的洞府修建在峰顶之下。这一块场地,专供修炼剑诀等。而这,也是他们约好决斗的地点。
回到瑞鹤门前,他就想通了祝景姻的目的。苏子禾并不是想打败苏子安,但他不得不应,只是他想告诉苏子安,祝景姻才是他们共同的仇人,他们不应该自相残杀。
这样,岂不是合了祝景姻的心意?
祝景姻带了面纱将面容遮盖,这是苏子安强烈要求的,他担心祝景姻被苏子禾嘲笑之后心里难受。祝景姻自己无所谓,却不能不考虑苏子安的想法。想了想,她也就如苏子安所愿,戴上了面纱。只是脸可以遮住,手和那头没有光泽的白发,却无法掩盖。
当苏子禾看到她这个形象出现时,有一瞬间的讶然,却没有太过惊讶。
只看了祝景姻一眼,他就将目光投向了苏子安:“子安,希望你真的想清楚了。”
苏子安不屑道:“我想得很清楚,你不必再劝。”
苏子禾无奈。
苏子安没再给苏子禾开口的机会,就率先拎着长戟冲了过去,劈头盖脸就是几个招式。
苏子禾只得御剑迎上。
苏子安打斗中还不忘注意祝景姻的安危,大喊了声:“师父,你躲远点。”
祝景姻点点头,很听话的踩上曜月,升在高空观望。
兵刃交戈,锋锐的剑和厚重的戟,两方谁也不让谁。苏子安的修炼的心法和祝景姻并不相同,是她亲自为他搜罗来的,最适合他的心法。加上她不吝投入,花了大把大把的灵丹、法宝,总算把苏子安的修为快速的砸了上来。
不能说每个用灵丹的人都会耗尽潜力,苏子安的体质是她见过最好的,几乎不会被丹毒影响。
这也是得益于苏家的传承基因?大概吧,但她所知的苏子禾和苏子安,都是如此。
除了实打实的兵器相对,不时还会出现炫目的法术。闪耀着不同的光芒,以不同的形式,给对方造成伤害。
看得祝景姻眼花缭乱。
“哈!”
苏子安使力架开苏子禾的剑刃,戟尖转向一挑,却撞上苏子禾的防御法术。
额头、脖颈、胸膛、背脊,都开始淌下汗水。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越积越多,渐渐汇聚成一股,顺着脸颊滑落。有几滴还滴在了眼睫上,他眨眨眼,将汗水眨去。
看得出他应付的很吃力,祝景姻也知道,连她都打不过苏子禾,苏子安自然也不行。
但她要的,不是苏子安能胜过苏子禾。
感觉到苏子安的力气越来越小,抵抗也越来越弱,苏子禾心里一紧,正欲收手。
☆、虐仙长日常(终章)
他收回剑的动作也带动了苏子安的戟,苏子安紧随而上。他一惊,忙道:“够了!子安,可以停手了!”
苏子安目光坚决的看着他:“不!我要打败你!”他咬着牙,挥动着沉重的长戟。
苏子禾又气又急:“子安,够了!我是你哥哥,你为什么要如此执迷不悟?!醒醒吧,别陷入血魔女的迷魂阵!”
“迷魂阵?”苏子安嗤笑,看着苏子禾的眼神冷了几分,“苏子禾,别以为你是我哥哥,就能侮辱我师父,也许就像你说的那样,但对我来说,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也不关心,只有师父对我的好,是毋庸置疑的!无论我高兴、难过,还有成长,陪着我的,是师父,而不是你!”
苏子禾心脏闷闷的痛:“子安……”
苏子安不买账:“别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我不欠你什么。”
眼看苏子禾还欲说些什么,苏子安立时喊道:“别说了!”
说罢,就挥动长戟,一个起跃,向苏子禾重重压去。苏子禾急退几步,挽了个剑花,动作迅猛的缠住了苏子安。
苏子安不敢擦汗,就怕耽搁了时间,就此失败。
两人缠斗的越来越激烈,祝景姻趁机施下秘法,让局势越来越无法控制。做完这件事,她的灵力也快要见底,要不是还有回元丹撑着,她连曜月都无法驱使了。她慢慢回复着灵力,一边继续关注下面的战况。
“子安,白嫱灭了苏家满门,就算不报仇,你也不应该与她走得如此之近。”
“我不会远离师父,反倒是你,苏子禾,要是让我再看到你伤害师父,我与你不死不休!”
他们嘴里说着话,手中的动作一点也没落下。
不论是苏子禾攻击,还是苏子安攻击,他们都能互相防御下来。战局胶着,难以分出胜负。
苏子禾愤然:“那个魔女不过是在利用你!就像现在!”
苏子安充耳不闻,完全听不进他这些道理:“是又如何,我心甘情愿。”
“子安,你怎么……”苏子禾感到很失望,也很沮丧。自己的弟弟竟然愿意被魔女利用,也不肯和他好好相处。他觉得心口就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憋闷。
“从你想要杀了我师父那时候开始,你就是我的仇人!”
苏子禾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悲痛欲绝吗?也许吧。他握着剑柄的手一紧,心烦意乱的挥出一剑。这一剑的力道比之前更强,他没再刻意控制力道。
‘叮——铿——’铁器相击,发出一声声脆响。
苏子安觉得虎口被震得发酸发疼,双手发麻。他踉跄着退了一步,聚气将长戟直刺出去。
苏子禾不慌不忙的用剑格挡。
苏子安转动长戟,发出一个横击,苏子禾敏捷的避过,飞退开来。他双手一展,长剑飞射出去。
剑身绕着苏子安快速转动,在苏子安眼花缭乱时,便趁其不备,一举攻入他的破绽之处。
锋锐的剑刃一下让苏子安身上添了几道伤痕,他闷哼一声:“唔……”而后抬瞪了过去,苏子安双眼充血,挥动着戟的力道又加大几分,带起阵阵破空声。
“我在隐居前,想看到你亲自打败苏子禾!”
祝景姻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他气沉丹田,略微冷静下来。他没有再胡乱出招,而是沉着的伺机等待着,等待恰当的时机。
苏子禾收回剑,也停了手,却依旧怀着警觉:“子安,听话,和她断绝师徒关系吧!”
这一点,正好触到了苏子安的逆鳞。
苏子安冲着苏子禾咆哮道:“我不会这么做的!”说罢,他又‘嗬哈’了一声,大开大合的舞动长戟。苏子禾攥紧拳,巨大的劲气将他的衣袖震荡。
汗水模糊了苏子安的视线,他喘着粗气,惊疑不定的看着苏子禾。只是他的招式已经无法停止,戟一挥,没有任何避让动作的苏子禾立时被划了一道伤口。
鲜血顿时如泉涌,一下浸染了他浅蓝的外袍。
苏子安的伤都是些细碎的小伤口,看起来倒没那么恐怖,而他的伤,却触目惊心。
祝景姻突然开口道:“子安,别伤了他。”
那沙哑难听的声音在苏子安听来还是如以往一般娇柔悦耳,可她所说的这句话的内容,却让他难受。
“为什么?”他心中暗问。他不由气闷,每一次攻击更是咄咄逼人。
苏子禾也对她多余的话感到些微的生气,心内的恨意不断在胸腔内翻涌。对他来说,这些话,都是挑破离间。而祝景姻的目的也如他所料,就是想挑动苏子安对他的忿然,也想激起苏子禾的恨意。
却见苏子禾突然拔地而起,在空中翻了个身,剑尖冲着下方,斜刺下去。宽大的袍袖随着烈风舞动,黑发在空中浮游,他的周身,聚拢着无数灵力幻化的落花。
祝景姻眉头微蹙,嘴里嘀咕:“落英剑?”这个落英剑,是苏家的家传绝技,也是后来凤仙的独门剑法。她以前可从没见苏子禾使过……
而且,这是个杀招。苏子禾疯了?其实不是,这是因为祝景姻的秘法起作用了。
他现在对苏子安的心情可以说是类似于恨铁不成钢,但没有达到像杀了他那么严重。这些情绪,是对于祝景姻的。而苏子安是她的徒弟,只要这个头衔还在,只要他在看到苏子安时想到祝景姻,就会出现强烈的恨意。
苏子安看到苏子禾来势汹汹的一剑,心里的温度也凉了下来。说什么兄弟,还不是嘴上说说。
“苏子禾……”他咬牙念叨。
握着长戟,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即将降落的苏子禾。
那剑悬着,剑尖对准他的胸前,他将长戟往上一横。
‘砰——’巨大的声响炸裂开来,落英缤纷,割裂了苏子安身上各处的皮肤,那些伤势带起强烈的痛感。冲击力又险些让苏子安胳膊脱力,他双脚打开,扎了个马步,下盘稳固的站着。但那剑势未停,又旋转了一下,比之前更大的力道侵袭了苏子安。他脚下的地板寸寸开裂,石屑飞出。
他额头青筋暴起,脑袋充血,脸颊涨得通红。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传来像是被撕裂一般的剧痛,但他不敢松手。
“子安……放手吧……”
祝景姻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
苏子安循着声音看了过去,那一眼,那么漫长。他看着祝景姻平静的表情,自嘲一笑,陡然间心如死灰。他手上的力道一松,长戟随之落下,他的手微微颤抖。他闭上眼,迎接苏子禾的最后一剑。
努力这么久,师父记着的永远是苏子禾,是他的哥哥!为什么?!他恨苏子禾!
但是,想到过往的一幕幕,想到祝景姻的一颦一笑,他不舍得,不舍得恨她。
眼泪从眼角划过,那石破天惊的一剑,也终于落下。此时,祝景姻扬了扬手,似乎在向他告别。
苏子禾一剑穿过他的心脏,而后沾满血迹的剑刃抽了出来。
苏子安静静的站立片刻,就轰然倒下。祝景姻扬唇笑了笑,体内的灵力也完全枯竭。此时的她,就是个任人宰割的病弱老太太。曜月飘摇着落了地,她也跌坐在地。
她吃了最后一颗回元丹,将苏子禾所中的秘法解除。
感觉到体内的生机正在快速的断绝,她不再沉默:“苏子禾,你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苍老而嘶哑。
苏子禾却精神一振,双眼清明过来。看着眼前这一幕,他不敢置信的倒退几步。
“这……怎么可能?”
他捂住头,语无伦次的说道:“不、不会的,这都是假的,是……是血魔女的幻境……”
祝景姻嘎嘎的怪笑起来:“别自欺欺人了,这都是真的,就算明天、后天、大后天,直到永远,苏子安都不会活过来了,这不是幻觉,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杀了自己唯一的亲人!”
越说,她的声音越大。
苏子禾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
他双目通红的瞪向祝景姻:“你到底做了什么?”舌尖被自己咬破,嘴里满是血腥味。
按理来说,现在的祝景姻根本无法对他施法。
“想知道?”祝景姻含着笑,却缓慢而坚定的摇了下头,“我不告诉你。”
“你这辈子……都活在悔恨中吧!”
她大笑着,笑声似在嘲笑。这个伏笔,早在三百多年前就埋下了,为了确保这个计划能够顺利进行,她给苏子禾体内种下了一个秘法种子。秘法种子,这东西很难找,但她就是幸运找到了一颗。那是种特殊的灵植,千万年都不见得有。
苏子禾喘着粗气,双手紧握,胸膛起伏不定。指尖牢牢的扣入掌心,一滴一滴的红色液体从他手上滑落。
‘咚咚……咚咚……’
那种感觉,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祝景姻惊奇的看见,苏子禾脸上的血管,都通红的映在脸上,将他的俊美都破坏殆尽。而他的额头,浮现了一个小篆体的血红的魔字。
祝景姻惊愕的睁大眼,捂着胸口咳嗽起来:“咳咳……咳……”地上,顿时出现殷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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