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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系男神[快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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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不想回答,开口将话题岔开,“爹,快吃饭吧,娘估计都等饿了。”
周父心想,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混小子。
“牡丹,你快去后厨说一声。”周母心疼儿子,立刻吩咐了人,然后满眼慈爱地看着周易,“易儿,你也饿了吧,快坐下,你看看,这脸都白成什么模样了。”
等大夫请来了,周母看到周易头上的伤口又心疼了好一会。
之后元宝果然被罚了,当月的月钱没了影,因为他没照顾好自家少爷。
周易没忘记自己的承诺,每次带元宝出去的时候都会买些蜜饯。
让元宝不高兴的是,现在多了个和他分蜜饯的人。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他不能接受的是竟然有人和他抢少爷!
他元宝一个就能将少爷照顾好!
元宝这样想着,适时地为周易添了茶水,又殷勤地问道,“少爷,您要不要尝尝万香楼的八宝鸭?听说今天出手的是他们家老师傅,隔着几条街都能闻见那香味呢!”
桃花乖顺地站在一旁,垂眸看着脚尖,耳朵却听着元宝和周易说了什么话。万香楼的菜是一绝,这是连桃花都知道的事。
“他们家老师傅又出手了?”周易知道那个老师傅。
老师傅做的八宝鸭皮酥肉嫩,香气四溢,是万香楼的招牌菜,近些年因为年事已高便很少出手了。原主在的时候,最爱约人一起去万香楼喝酒。
周易最近很少出门,原主那些朋友来邀他也被推拒了。闲来无事就翻翻书籍,陪两位长辈聊聊家常,倒是给府中添了不少乐趣。
买来的鹦鹉被周易叨念得背起了诗,连池塘中的锦鲤被他喂肥了一圈。
周母第一次见儿子这么乖巧,心中有点慌,没忍多久就塞了周易一荷包的银钱,说,儿啊,想出去玩就去吧,别怕你爹。
周易就这么出了门,边走边逛到了茶楼。
茶楼有说书的老翁,周易听了几回故事,觉得颇有趣味。想起身离开的时候,听见了元宝的询问。
见元宝点头,周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那就去看看吧!”正好带一只回去给周父下酒。
元宝跑去结账,周易就带着桃花先下了楼。
“桃花,你在府里可还适应?”周易慢步走向万香楼,桃花就脚步轻轻地跟在他身后。
“谢少爷关心,桃花过得很好。有饱饭吃,有新衣穿,每月还有月钱拿呢!”听见周易的问话,桃花抿唇笑起来。
她家本就贫苦,后来因为她爹的病两父女过得更加窘迫,现在的生活是桃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奢求。
桃花声音清脆,容颜美丽,一笑更是引来好些路人的注目。但看到周易的时候,那些人又收敛了目光。
跟周家少爷抢人?他们还没那么大胆子。
周家是商人,但人家朝堂有人,这才是周易能在沪江城横行的真正原因。
沪江城离京城不远,城中的官家子弟不少,但敢招惹周易的却不多,只因为周母的弟弟是那高居丞相之位的江文哲。
江丞相位高权重又护短,一般人还真不敢沾惹周家。
周易没理睬那些或羡慕或畏惧的目光,迈着依旧悠然的步子。桃花的回答让他笑了起来,那俊朗的容颜让他又俘获不少芳心。
“若是有事便去找元宝,他会帮你的。”周易突然想到什么,便开口道。
元宝付完帐追上来,正好听见自己的名字,圆脸上登时露出两个小酒窝,“少爷,怎么了,您喊元宝有事?”
周易挑了挑眉,“没什么,在说元宝你能干呢!”
“元宝只是想多为少爷做些事。”元宝笑得有些傻气,一双眼睛弯成了细月牙。
元宝是被人牙子拐卖的孩子,流落街头的时候被周易捡到,后来便留在了周府。在元宝心里,他家少爷就是最好的人,是要用命去护着的人。
周易闻言笑了笑,迈步向万香楼中走去。
周家少爷是万香楼的熟人,周易一进去,便有小二迎了上来,“周少爷,您这可是贵客上门了。”说着便要将周易往楼上的包厢领。
周易脚步未动,问道,“你们家老师傅做的八宝鸭还有吗?有的话打包一只。”他打算回府陪二老用饭。
“新做的还差些火候呢,要不待会给您送到府上?”小二赔着笑脸道。
“还要多久?”
“大概一刻。”
一刻的时间不长,周易觉得可以等,便让小二带他上三楼坐会。
三楼比较安静,又视野开阔,正适合闲坐。
周易走到二楼时,迎面来了一群人,是些年轻的公子哥。见都是不认识的人,他便没在意。
然后他便听到有人说,“贺少,那就是周家少爷。”
为首的锦衣公子看向周易,眸中闪过一丝不虞,“他?”
显然来者不善。
☆、风流少年(四)
周易懒得理无关紧要的人,挥手让小二继续带路。
但对面的人显然不想放过他,上楼的路被挡了个严严实实,周易只得停下脚步,“不知有何贵干?”
锦衣青年未开口,他旁边的公子哥就笑着开口道,“周公子,我们贺少想请你喝杯茶。”
喝茶是客气的说法,至于真实目的是什么,双方都心知肚明。
明摆着是要找茬。
周易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应了下来,然后一群人就上了三楼。
锦衣公子手中摇着折扇,目光打量着周易,怎么看怎么觉得周易惹人厌。
他心上人的未婚夫就长这样?
容貌,哦,比他强;钱财,周家家财万贯;才华,嗳?终于找到自己强项了。
贺信这才看周易顺眼了些。
没才华好呀,简直太好了!贺信就差抚掌大笑了。他从小被逼着学习诗书和实学,还怕碾压不了一个纨绔少爷?
贺信是尚书之子,但周家身后是江丞相,贺信就只能寻求曲线救国的方法了。
没办法,他惹不起。
为了娶到心上人,贺信可以说是费尽心机。从京城跑到沪江城不说,还在万香楼守了好久。
一天,两天,接连半月都没见到周易的身影,贺信都恨不得登门拜访了。
但是不敢,他怕回家被贺尚书抽死。哼,老迂腐,还天天逼着他背书。
贺信心中有顾忌,即便看周易不顺眼,也不敢做得太过分,想了想后开口道,“久仰周公子大名,今日有缘相见,实乃幸事。”
周易不觉得被挑衅是什么幸事,面上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贺信碰了个软钉子,心中不满,开口道,“周公子好福气,未婚妻竟是白家小姐,只是听说那白家小姐放言要找个文采斐然的夫婿呢!不知周公子做何感想?”这是直奔主题了。
这个时代对女子的束缚较少,大家小姐也可以在仆从的陪同下出门。女学遍地开花,更是极大地促进了思想的解放。
白家小姐聪慧敏捷,文思过人,自然看不上不学无术的原主。但是碍于父母之命,她也只能压下心中的不满。
若白家小姐说过这样的话也实属正常,寻常女子还希望找个如意郎君,何况白家小姐那样的人物?
不过白家小姐还真没说过这话,对原主不满是真,但她却不会怨天尤人。甚至她已经想好,即便周家少爷真不成器,她也能给他拗到正路上。
周易还不知道自家未婚妻有如此励志的想法,不然?不然他会更高兴。
巾帼不让须眉,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虽然现在周易不了解白家小姐,但他对自己的婚约没有意见,也挺欣赏白家小姐的才能。
以女子之身,师从当代大儒,力压群雄。若不是她无心政事,便是入朝为官也使得。
因此听了贺信的话后周易连眼皮都没抬,悠悠地喝了口茶,然后真心实意地夸赞道,“白家小姐自是极好。”
贺信等着听周易接下来的话,然后,然后就没下文了。
嗯?这个发展不对呀!
不是应该满心羞愧或者恼羞成怒吗?
嘿,这是哪个缺德的给他传了假消息?不是说周家少爷冲动无脑吗?
贺信心底的小火苗烧啊烧,特想冲上去扯着周易的衣领大声喊,本公子看上你未婚妻了,想抢人!
都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贺信突然心里有些没底。
“冒昧一问,以周公子的才华可能得白家小姐的青眼?”
周易抬眼看了贺信一眼,似笑非笑。
还青眼?
白眼还差不多。
被周易那极具穿透性的目光看着,贺信小心肝颤了颤,勉强维持了自己的风度,“怎么?周公子自觉做不到?”
“哦?莫非贺公子觉得自己文采斐然,可得白家小姐青眼?”周易不咸不淡地反问道。
贺信一噎,红着耳尖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承认了。
周易点头,一脸的理所当然,“自当如此。”
贺信:“……”好暴躁,想打人。
贺信将心中窜起的火气压下,语气中带着点咬牙切齿,“听说周公子文采一般,就不曾心中羞愧?”
羞愧?自然是不存在的。
只见周易摇头叹息,“年少时耽于风流,荒废了学业,自是心中有愧。”
“那何不放白家小姐自由?任其寻找如意郎君?”贺信心中一喜,试探性地问道。
周易一脸惊奇地看着贺信,仿佛他说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这又如何?”
这又如何?这又如何!
听听,多么理直气壮,你的羞愧心呢?!
贺信被气得好半天才回过神,但也只能委屈巴巴地暗示自己,要稳,要忍,要想想家里等着他的竹板炒肉。
周易不知道贺信在想什么,但单看那表情也够他乐了,于是他就真的笑了,很开心的那种笑。
这一笑就戳到了贺信肺管子上,忍不了了,这是在嘲笑他啊!
旁边看热闹的公子哥止了笑,连忙扯住贺信的胳膊,“贺少!”
贺信告诫自己不能生气,但还是忍不住狠拍了下桌子,周易起身快才没被茶水溅到。
“姓周的,你敢不敢和我打赌,就赌你和白家小姐的婚约!”贺信也是被气晕了,直接把话撂到了明面。
“你想赌什么?”周易有些好奇,想知道贺信想和他赌什么,便开口问道。
贺信听到周易的话,眼角眉梢带上了喜意,“我们也不比身外之物,就比白家小姐看中的才华如何?三年之后的科举考试,我们以名次定输赢。”
这就相当无耻了,谁不知道周家少爷不学无术,但贺信觉得抱得美人归更加重要。
再说了,这不是还有三年的时间吗?要是周易好好备考,应该不会输得太惨。
贺信这样想着,越想越觉得自己胜算大。
“若是你输了就主动解除婚约,你赢了,我便备千金贺礼,亲自上门恭祝。周公子觉得如何?”贺信笑眯眯地问道。
☆、风流少年(五)
随着女子不再被束缚于闺房,偶觅良缘的年轻男女变得越来越多,解除婚约就变成了小事,并不会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而且白家没有解除和周家的婚约,不是因为要保全自家小姐的名誉,而是有其他原因。
周家人口简单,又是良善之家,再加上曾对白家施恩,种种缘由,这才使得两家的婚约维持至今。
这些周易都知道。
但这个赌约还是荒唐了些。
他是想寻找契机,给自己的性情大变找个解释,却不想将毫不知情的白家小姐牵扯进来。
“不赌。”周易淡定地摇了摇头。
贺信一愣,“你不赌?还是说想直接认输?”
“这是我的婚约,赌与否皆是如此。”周易笑着回道,“所以我为什么要和你赌?”
“呵,你是不敢赌吧?知道自己不行,干脆就认怂了?”贺信用上了激将法。
周易脸上露出自信之色,笑道,“我不介意去参加科考,也不畏惧和你比较科考名次,但这赌约我却不认。”
“既然如此,那便三年后见,届时我倒要看看你能考个什么名次!”贺信见周易不上当,气得拂袖而去。
虽然周易拒绝了赌约,但那天的事情还是传遍了沪江城。令他哭笑不得的是,竟然有人谣传他答应了与贺信的赌约。
等着看戏的人对此津津乐道,不少人都觉得周易会吃瘪,想三年后看他的笑话。
三人成虎,周易解释了,却又被安了个认怂的帽子。他只得和父母解释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嘱咐父母给白家那边去了信。
即便如此,周家两老还是因为这件事把周易好好教训了一顿。
周易好声好气地安慰了两老,然后全身心投入了经纶策论中,誓要拔得头筹。
周家父母见周易开始努力读书既欣慰,又忍不住心疼,嘱咐人精心照顾着他的衣食起居。
周易过目不忘,需要反复记忆的知识反而成了最简单的一部分,因此不到半年他便将科考会用到的书籍翻了一遍,牢记在脑海中。
时间匆匆而过,周易依旧沉迷读书,不可自拔。
暮春时节,周家来了一位娇客,正是那白家小姐。
许久不见,白家小姐出落的更加漂亮,那双眼眸更是璀璨如星,明亮得很。
时隔几年,白若瑾再一次见到周家少爷,心中突然生起了一丝羞意。
白衣少年手执书卷,静坐于石桌前,目光专注地看着书卷,不时执笔挥洒墨迹。
微风徐来,树枝摇曳,便有花瓣飘飘扬扬落下。
白若瑾心中赞叹,面上却不动声色。
等周易看完整本诗词,起身想要活动一下,便看到了不知何时出现的白若瑾。
虽说女大十八变,但周易还是迅速地认出了来人。
白家小姐白若瑾,他的未婚妻。
这样想着,周易就笑了起来,“白妹妹来了,可是特意向钟大儒告了假?”
时人流行实学,除背书作词外还要走遍山河大川,去了解人间疾苦。
而白若瑾在大儒身边求学,不是跟着大儒走南闯北,就是要闭关静思所学,可以说忙得很。
“听闻周哥哥将我们的婚约当了赌注?”白若瑾未回答周易的问题,反而开门见山地问道。
周易有些惊讶,“白妹妹为何有此一问?”他嘱咐父母给白家那里送了信,白家小姐应该知道了缘由才对。
“难道没有这件事?”白若瑾迫近周易,眉眼中携了一丝锋芒。
那熠熠生辉的眸子看得周易心痒,更加让他起了逗弄的心思,“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如何?自然是不如何!
白若瑾心中冷笑,面上笑得更加温和,“实乃幸事!”
周易看着白若瑾,眼中带着几不可见的笑意,“自然,若他日高中,白家便多了位佳婿;若不中,白妹妹也可另觅良缘。”
“那倒要谢谢周家哥哥了!”白若瑾话中带刺。
周易不恼反笑,低头靠近了白若瑾,“佳人如画,夫婿也该是人中之龙才对。”
白若瑾抬头看向周易,正对上他戏谑的目光,忍不住有些气恼,“婚姻大事,岂能用作赌注,周哥哥是要看轻了我?”
婚约是两家父母定下的,她也曾年少慕艾,只是后来周家少爷的风流传遍了沪江城。那时她便将人从心尖拂落,任其埋入心底。
却仍是意难平。
乍闻此事,手中的雕花小件都落了地。
他就这么看轻她?她都没嫌弃他!
白家小姐心里委屈,当日便向老师告了假,匆匆赶来了沪江城。
白若瑾看着周易,想要得到一个回答。
凭什么拿她的婚约做赌注,她同意了吗?
周易摇了摇头,“将婚约定为赌注是尚书家的公子提出的。”
“但是你答应了。”白若瑾将贺信放进了黑名单,但是也没放过周易。
周易笑了笑,对此也是倍感无奈。
他明明拒绝了啊,怎么都觉得他答应了呢?
难道是因为他也要参加科举?他被贺信嘲讽,想要奋发图强不可以吗?
“没话说了?”白若瑾问道。
周易笑着道,“当然有话说。”
“你想说什么?”白若瑾看着周易,等待他的回答。
“我没答应那赌约。”周易解释道。
白若瑾脸上的表情一滞,“你没答应?”
“我真没答应,但谣言猛如虎,结果就传成了这模样。”周易一脸无奈。
白若瑾暗自咬牙,“那你怎么不早解释?!”怎么就这么气人!
周易很无辜,“我父母去过信了,早就解释过了呀。”
白若瑾也知道自己错怪周易了,面现红晕,道,“我没收到信。”
“好吧,我的疏漏,应该给你也去一封信。”周易认错态度良好。
白若瑾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转移话题道,“别人都觉得这赌约真实存在,周哥哥可有什么打算?”
“解释了没人听,还都要嘲笑我无才无能。既然如此,那我便埋头苦读,考出个功名给他们看看!”周易指了指石桌上的书卷,一副年少张扬,意气风发的模样。
闻言白若瑾赞同地点了点头,道,“只读书是不够的,还要多多磨练,加深对实学的了解。”
周易点头,“离科考还有两年时间,待天气暖起来,我便赶往文思书院,舅父他已经为我找好了老师。”到时候他再跟着老师学习实学。
“你,可有把握?”白若瑾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闻言周易勾起了嘴角,眼眸含笑地看着她,“胸有成竹。”
“最好是这样,反正考不好丢脸的也不是我。”白若瑾悄悄地把心中升起的那丝雀跃压下。
周易展颜一笑,低头靠近了白若瑾,轻轻地在她耳边道,“不会,我还想为白妹妹搏个状元夫人的位置呢!”
作者有话要说: 架空哦,勿考据,一切设定为剧情服务。
☆、风流少年(完)
暮去朝来,三年一度的科考即将到来。
学院的学习氛围变得更加浓厚,周易也随之加快了学习步伐。虽然他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但其他人也不全是庸才,想要高居榜首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当朝的科考分三个级别,第一场是普考,第二场是院考,最后一场则是殿考。
顾名思义,普考就是所有学子都可以参加的科考;在普考中取得优异成绩的学子可以继续参加院考;而殿考的级别又要比院考高一级。
殿考由当今天子亲自坐镇,考题则由众多名家大儒共同决定。最终按照成绩分为甲乙丙三等,甲等三人,乙等五人,丙等十人。
周易的目标便是甲等第一名,即状元之位。
普考,院考,殿考,层层筛选,万里挑一。
春闱过后周易的生活又悠闲了起来,捷报到来时他正站在池塘边喂鱼,红嘴绿羽的鹦鹉停在他肩上,一双乌溜溜的小眼睛正四处打量。
“元宝,去看看谁来了?元宝,元宝呢?”鹦鹉突然喊了起来。
周易将手中的鱼食投进湖中,撸了把胖鹦鹉的羽毛,“又调皮!”整天学舌。
鹦鹉低头轻啄了周易一下,不满地道,“又调皮!”
“自己玩去。”周易拍了拍长胖不少的鹦鹉,笑着道。
报信的仆人已经到了近前,一脸喜意地道,“少爷,中了!中了!头名状元!老爷夫人他们都在等您去接旨呢!”
从不学无术到金榜题名,真可谓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几天后便是打马游街,新科状元要身着红袍,骑马从御街走过。
游街当日,周易骑了一匹高头大马,胸前挂着红绸缎做成的大朵红花,像极了那风流俊俏的少年新郎。
有女子将手帕扔向周易,娇笑连连地唤着状元郎。周易回以一笑,却有意避过了那条手帕。
本朝风气开放,即便周易接了那手帕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他还是避开了,引得围观的人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其他女子也跟着扔出了手中的帕子,甚至有人将头上的绢花扔向了周易,一时间彩色飘飞,让周易躲无可躲,面上的笑容带上了无奈。
香帕绢花掉落了一地,让美貌的小娘子们直怨他不懂风情。
周易面上挂着笑容,从一家茶楼前打马而过,突然心有所感,抬头看向二楼。
只见窗边站了个身姿窈窕的女子,明眸皓齿,容貌过人,正是他的未婚妻——白家小姐白若瑾。
白若瑾没想到周易会看到自己,心中顿时一慌,面上更是飞了抹红晕。
美人含羞,更添几分娇美。
周易将胸前的红绸带解开,连带上面系着的红色缎花一起扔向了窗口。白若瑾下意识地伸了手去接,那红绸缎花便落了满怀。
红色的缎带迎风飘飞,遮挡了白若瑾羞红的脸。
周围的呼喊声顿了一下又陡然升高,羞得白若瑾埋着头不敢看人,直到周易骑马离开,她才往远处看了一眼。
等周易的身影消失在街头,白若瑾才飞快地关上了窗,捂着脸轻笑起来。
打马游街过后,周易接受了天子的调配,暂时在翰林院当值。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四喜之二。周易自考中状元后,又迎来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周白两家按照习俗,依照三媒六聘的顺序一步步走下来,新人入门时已是夏末。
成亲当日,红妆十里,羡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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