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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碑很好。
他刚来净城上任,曾经微服私访,走田埂时不小心摔伤了腿,正好遇上要去老鸹山打猎的赵山。
赵山二话不说背起他就往村里大夫家去,还摸出铜板替他付清药费,张罗着给他叫车。
于公于私,他都不相信赵山会做下这等事来。
他虚咳了一声,及时收回要往下扔的红签,师爷会意地朝两名衙役点了点头,衙役回列。
见场面得以控制,吴县令满意地点点头,握着手中的红签,看向站在堂下挺拔俊秀的男子,“何秀才,你有什么话要讲?”
每次见到这位丰标不凡的少年时,他总是心情愉悦。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他不仅有好皮囊,还才华横溢,更为难得的是富贵人家出身还有怜悯之心,这让他更加对他青眼有加。
何东冲吴县令作了个长揖,谢过他的好意。两条浓眉微微蹙起,上下打量着赵珊,双手背在身后,围着她走上一圈。
堂上众人的目光都凝结在他身上,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等他开口,好似下一秒便能从他口中听到惊才绝艳之词一般。
何东站定,冲堂上吴县令拱手道:“大人,学生见赵山混混沌沌的模样,感觉他莫非是失了忆?”
“此话何解?”
这话引起了吴县令的兴趣,自上堂以来,他也发觉出赵山不对劲,双眼混沌一脸迷茫,好像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何东看了赵珊一眼,伸手扶起她,将她后脑勺亮出来给吴县令看,“昨日学生从山上将他救回时,发现他的后脑勺被人用钝器打伤,流了许多血。”
赵珊被他迷蒙的眼睛一看,整个人又酥又软,迷迷糊糊地随他动作。
“大人请看。”
何东拉着赵珊靠近吴县令的桌案,捡走她头发上附着的稻草,用手指轻轻撩开结着血痂的伤处,“这就是他被人击打后的伤处。”
吴县令抬眼望过去。
赵山后脑尽管头发茂密,依旧能看出青肿起一大块,血痂密密麻麻地结在那里,一眼望去很是可怖。
吴县令点点头。
何东放下头发,扶住赵珊继续道:“学生之所以估计他失忆,是因为他醒来后也不认识学生。”
赵珊这时才知道原来这身体跟自己一样,也是后脑勺受伤,难怪自己会穿越到她身上,也不知道这身体原本的灵魂是不是穿越到自己身上去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时,袖子被人猛地拉了一下。
赵珊赶紧收回心神,做出一副悔过的模样,愁眉苦脸地冲着吴县令按照方才美女小姐姐的姿势作了个长揖。
“学生估计他暂时记不起来所发生的事情,并非故意对大人不敬,还请大人勿要责怪。”
“既如此,他为何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何东没有出声,赵珊倒是开口抢答:“大人,草民确实不知自己名字,只是大人问的紧,被诸位好汉威武一声,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个名字便顺口说了出来。”
吴县令点点头,表示信了她的话。
他将红签放回签筒,摸了一把胡须,清清嗓子道:“堂下赵山听着,既然何秀才替你向本官求情,本官就看在他的面子上暂不计较你藐视公堂之罪,只是……”他沉吟片刻,“如今赵山有杀人嫌疑,他又无知……”
何东应声上前,“大人,学生有一请求,让学生代赵山说明当时的情形,毕竟学生是第一个到达案发现场。”
赵珊看着美女小姐姐的背影,心里暖洋洋的,她就知道小姐姐一定会救她,她果然没看错人。
“准。”
何东拉了一把赵珊,赵珊会意地原地跪下,他这才徐徐道来。
前日清晨,何东母亲打发丫鬟去赵山家查探,赵山已经有三日没回家,她有些担心。
按照惯例,赵山外出打猎前都会跟他母亲招呼一声,前几日听人传话,老鸹山深处蹿出条大虫伤人,赵山这才进山去猎杀。
老鸹山距离他们家往来也就几十里路程,赵山一般都是隔天往返,从没有这么多天未归。
河东母亲担心他一人难敌出了意外,催着何东带上人和猎犬去老鸹山找一找。
等他们上山后,在半山腰发现赵山昏迷不醒地躺在一片灌木丛中,后脑勺受伤流了许多血。
离他不远处躺着一个缺失了左手臂的男人,俨然已经死去多时。
何东分出两个人前去报官,把赵山背回去,正好何东会点医术,便自行替他处理好伤口灌了药。
听到这儿,赵珊才明白,原来这具身体躺在一个出现死人的地方,可这也不能说明是她杀了那个死人呀。
她正想要开口替自己辩上几句,何东像是察觉到她接下来的举动,上前将她挡住,背在后面的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赵珊乖乖闭嘴,又听吴县令在上面慢悠悠道:“既然如此,怎么能够说明不是赵山杀害那个男人?”
“禀大人,学生在发现发现二人时,曾留心探查过现场。当时赵山背着弓箭,手中没有武器,衣裳也没有被利器划破的痕迹。”
他冲着站在一旁的仵作点点头,“大人,学生已将当时赵山身穿的衣服脱下来交给仵作……”
吴县令看了看仵作,仵作点点头,将衣服呈上前去,证实了他的证词。
吴县令翻看着衣服,何东继续道:“况且,赵山乃后脑勺受到重挫,应该是趁其不备,被人从后面袭击。”
吴县令放下手中的衣服,摸着胡子,半眯着眼睛,继续听何东陈述。
“赵山只是一个山野莽汉,靠打猎为生,何家村的乡亲们都知道他是七岁那年,随他爹逃荒流落到这里。自他爹死后,靠着乡亲邻里施舍勉强长大。”
吴县令插嘴:“这样说来,赵山七岁前的生活谁也不知道,未曾不能是他以前的仇家找上门?”
赵珊听着觉得也有道理。
现在唯一熟知这具身体过往的人都已经死去,万一这身体以前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小姐,或者落难公主,有什么灭门亡国之类的悲惨身世。
按照电视剧一般发展规律来看,肯定不会是一般平民,不然为什么她要女扮男装?
更重要的是,让她穿越过来代替她的命运,她相信这事儿一定不简单!
她目光炯炯地看着何东,完全忘记这事儿关系到自身,一脸颇有兴致的八卦表情。
何东被她这么一看,顿了一下,方才继续解释:“学生查探过死去那人的衣着,布料精美,制式考究,衣角有暗纹,不像是普通百姓能够负担得起。”
他侧身避开赵珊的注视,“学生曾粗略检查过死者被人斩去手臂的左肩,应该是被大刀之类的利器所伤,伤处已有蛆虫,所幸左肩上的纹身尚未完全遭到破坏。学生估计,死者被人斩去左臂无非是怕暴露出他的身份。”
“哦?”吴县令看向侯在一旁的仵作。
仵作点头。
“大人,学生估摸此人怕是江湖人士,招惹到什么是非被人杀死在老鸹山中,正巧赵山无意间路过看到,被人杀人灭口。”
说到这儿,一直稳稳安坐在下面的师爷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起身去吴县令身旁附耳道:“大人,前不久省城下了个通缉令,说有个花臂大盗杀人越货,现正四下流窜……”
“可有画像?”
师爷叫来衙役,去档案室取来画像,让仵作把尸体抬上来。
忍着难闻的尸臭,仵作将死者左肩处的纹身露出来,上面残留的纹身图案果然如通缉令上所画是只剩半个脑袋的大虫。
再比对面部,和通缉令上的容貌相差不大。
吴县令大喜,当场释放赵珊,将通缉令上的赏银赏赐给她,还没等赵珊开口,何东便替她将赏银全数充公,用于净城修路。
赵珊没有任何意见。
她刚到这儿来,人生地不熟,唯一可依靠就只有眼前这个叫何东的美女小姐姐,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看她人美心善,虽然脾气好像不太好,有些公鸭嗓,但还是舍不得看她挨板子,跟着她混肯定不差。
“小姐姐。”她亦步亦趋地跟在何东后面,狗腿地陪着笑。
何东站住,侧脸瞟了她一眼,继续往前走。
赵珊从那冷冷的一眼中察觉到危险。
她盯着何东的背影。
光看长相,她只能判断出小姐姐不超过二十岁。单从身高来讲,很难知道她到底多大。她不过是见她个子高,大着胆子猜她有十八九岁,比自己这具身体大。
难道这身体比她年长,所以她才不乐意被她叫姐姐?
赵珊谄笑着改口道:“这位妹妹……”
何东兀自站住,转身看着她,灰眸里盛满冰冷的寒气,薄唇微动,语气平淡却带着讽意,“刚才在堂上你是聋了么?我自称什么?”
赵珊被他这么一看一问,只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垂下眼试图避开他的视线,可惜避无可避。
顶着如冰似箭的锐利审视,她努力回忆着,结结巴巴回答:“学……学生……”
难道要她叫她学生?
“吴县令称呼我什么?”
赵珊想了又想,终于挖出重点,“何……何秀才……”
“你是男的?!”她大惊失色地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宛若冰火山郁郁待爆发的人。
何东眼睛一眯,一把抓住她的衣领,鼻尖几乎跟她鼻尖碰在一起,哑着一把嗓子阴恻恻道:“怎么,我不像男人?”
“像……像……”赵珊看着放大在她眼前盛满怒意的灰眸,语无伦次起来,“哦,不,你是男人,你是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水中素笠宝宝,老烟枪和小火柴宝宝的地雷,比心
☆、第 4 章
在他的逼视下,赵珊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冷汗如浆将内衫浸湿,连消停许久的后脑勺也开始隐隐作痛。
她慌乱地四处乱瞟,想要从他的愠怒中逃开,“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何东哼了一声,松开手。
赵珊如释重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小心肝儿被吓得扑通扑通的,就差没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她看着何东转身往前走,习惯性地跟了两步,又停下来。不知该不该和他一起走?刚才好像把他得罪狠了,可她又不认识路……
就在她东想西想时,何东停住脚步,站在那里不动。
赵珊心里小小地雀跃了一下,急忙跟上去。
两人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一前一后重新走动起来。
赵珊看着他挺拔俊秀的背影,觉得这人品行还不错,自己那么白目把他认作女生,得罪了他,他也没把自己抛下。
转念又一想,看来自己是真的要在这里生活,可人生地不熟,她有点忐忑……
想着想着也没留神何东已经站住,一头撞到他背上。
“对不起,对不起。”赵珊嘟囔着,揉揉撞痛的额头探出头往前一看,原来何东叫了一辆马车,正在跟人谈价钱。
价钱谈好后,何东径直上了马车坐下,闭目养起神来。
赵珊站在那里,想上去又不好意思,自己没有钱,何东又没开口叫她。
踌躇片刻,马车夫看看她,再看看闭目的何东,赔笑道:“这位小公子是否也一道?”
何东睁眼看过来,赵珊赶紧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他扯了扯嘴角,哼了一声,然后闭上眼。
赵珊眉开眼笑地赶紧爬上车,想要挨着他坐下,打算回去的路上好好跟他套套近乎,眼下他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熟悉的人,况且还是他把她的屁股从板子下救出来的。
何东没睁眼,又哼了一声。
赵珊会意地往旁边挪了挪屁股,看样子这位爷此时气还没有消,她还得徐徐图之。
这么一折腾,已经到了中午,太阳有些晒人。
马车晃晃悠悠出了净城城门,上了大道又下了小路。
赵珊从昨天睁眼到现在也就喝过半壶水,用过一个窝窝头,精神一松弛下来早已饥肠辘辘。
她小心地打量着如同菩萨坐定没再睁开眼的何东,琢磨着等会儿下了车,能不能跟他蹭点饭吃。
何东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身旁那道视线如饥似渴地盯着他,恨不得把他吞下肚,心中有些烦闷,猛地睁开眼瞪了她一下,满意地看到她仓皇地移开视线。
这个二皮脸也会脸红?
何东看着她浅浅地避过脸,脸颊的红晕一直烧进半掩进衣领里的脖子,仍旧偷偷用眼角余光瞟他时,一直隐怒着的心情莫名地好了一些。
他看了她两眼,合眼再也没理会过她。
一路上无话,只听得到马车夫呦呦喝声,马蹄笃笃声,还有赵珊肚子时不时蠕动发出来的肠鸣声。
很快,青瓦小院和土包出现在眼前。
赵珊跳下车,正要献殷勤去扶何东,就见何东兀自跳下车,从怀里摸出个布袋,掏出几枚铜板递给马车夫。
马车夫笑着谢了,看样子好像比讲好的价钱多出一些,这让赵珊更加坚信要抱紧这个慷慨大方金主大腿的决心。
她刚要开口,一条棕红色的大狗吐着红扑扑的舌头,汪汪叫着朝他们冲来。
赵珊瞬间浑身僵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大狗摇着尾巴围着何东绕了一圈,硕大的狗头在他腿上蹭了蹭,然后摇着尾巴朝她这边冲过来。
赵珊吓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用气声颤巍巍地说道:“何东……救我。”
何东蹙着眉看了她两眼,叫了一声:“阿福,过来。”
阿福似乎有些不满,冲她低低吼了一声,转身往何东那边去了。
她松了一口气,只觉得两条脚软绵绵的,只想要找个地方靠一靠歇一歇。
吓死她了!
那条狗长得太可怕了!两只耳朵呈三角形立在头上,肉呼呼的大鼻子大嘴巴,白森森的大牙齿上挂着涎液,站起来估计有一人多高。
她小时候被狗咬过,对这种长相凶猛一看就会咬人的动物天生有惧怕心理。
赵珊眼睁睁地站在原地,看着一人一狗慢慢往青瓦小院里走去。
快要走到门口时,何东突然回过头来,“跟上。”
这是在招呼她了。
为了抱紧饭票,赵珊鼓起勇气,双脚软绵绵地跟上去。
此刻她无暇顾及其他,两眼牢牢盯住阿福扭来扭去的屁股和摇来摇去的尾巴,准备在第一时间保持住双方距离。
阿福似乎发觉她的注视,扭过头吐着舌头看着她。
赵珊大气都不敢多出,赶紧站住。
何东察觉到一人一狗的僵持,回过头来看。
阿福像是通人性,见她如此排斥自己,呜咽了两声,默默地转头回窝。
赵珊这才快走了两步,跟着何东进了屋子。
一进屋子,她的步伐便有些踌躇,这屋子比自己昨天醒来时的地方大气敞亮许多,摆设也很像那么回事。就算她不懂这样木那样木的,光是看上一眼,也能感觉到这间屋子摆设是低调的富贵。
没想到何东家这么有钱……
看着脚下莹润的竹地板被自己的鞋踩脏,赵珊一时间不敢再往前走。
“怎么不进来?”
一个头上插着银簪,身着绿衫的丫鬟搀扶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美妇人从摆在房屋正北处绣着四大美人的屏风后面转出来。
赵珊被她的美貌惊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这美妇人看上去估摸着三十岁出头,应该是何东的姐姐,和他有着不一样的美。
若说何东是空灵缥缈带着英气的暗夜精灵,这美妇人则是温婉秀丽如秋水般恬静的古典仕女。
乌发如云,闲散地拢在她白皙的鹅蛋小脸后,额上戴着条嵌满小珍珠的细带,衬得她娥眉如炭,秋水杏眼,唇红齿白。
绿衫丫鬟咳了一声,赵珊才惊觉失礼。
这是古代,她女扮男装,眼下是个男人,盯着一个女生看实在是失礼。
她歉意地笑一笑,低头恭敬地站在一旁。
绿衫丫鬟扶着美妇人坐下,张罗着给她和何东沏茶,何东附耳对她交代了几句,她轻轻福了福身子,转身离去。
美妇人左手端着茶盏,右手捻起茶盖,撇了撇茶汤上的浮沫,看着她笑道:“这皮猴儿摔了一跤倒是转了性子。”
赵珊听这话,感觉原身跟美妇人关系还不错,美妇人也没有责怪方才她的失礼,这才大大方方地抬起头,笑眯眯地看向美妇人,跟她解释:“我摔了一跤后,脑子有些不清楚。”瞟了一眼坐在一旁闷不做声喝着茶的何东,“有些不记得您是……”
她探试道:“何东的姐姐?”
何东嘴里的茶汤噗地一下喷出来。
赵珊知道自己犯了傻,涨红着脸,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美妇人忍俊不禁:“这皮猴儿失了忆,嘴巴还是这么甜。”
何东从怀里掏出帕子擦干净嘴,重新把脸板着。
赵珊见美妇人没有生气,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您是何东的妈妈?”
“妈妈?”美妇人轻蹙起娥眉,“妈妈是什么?”
“哦,就是娘,娘亲,母亲。”赵珊赶紧解释,她也不知道这里到底该怎么称呼。
何东瞟了她一眼,放下茶盏,右手食指轻扣着身旁的桌面。
赵珊厚着脸皮继续追问:“那我应该怎样称呼您?”
她是很喜欢美人没错,何东美则美,却有些阴晴不定,她头前又得罪过他。眼前这位美妇人看上去很好相处,和原身关系也好,她可以改抱紧她的大腿。
她抱歉地看了何东一眼,转头笑嘻嘻跟美妇人套起近乎。
美妇人似乎很喜欢她,解答了她许多疑问。
美妇人是何东的娘亲,叫芸娘。
原来这具身体也叫赵山,跟她同音,只是山是大山的山。
她爹原本是个猎户,爱上一个女子,便下山安了家,后来一场饥荒,赵山的娘亲得病死了,父亲就带着她出来流浪。
八年前,她随她死去的爹流浪至此,正好遇到老虎下山伤人,她爹带人前去捕杀,不料被老虎咬伤,伤势过重去了。
何东家收留了她,她不想吃白食,便子承父业,外出打猎养活自己。
赵珊听了,更加坚定了要抱紧美妇人大腿的决心。
不多会儿,绿衫丫鬟端来一大碗面条。芸娘招呼她吃饭,借口困了回房休息,何东也不吭声,起身离去。
赵珊快活地吃起来。
饭饱十足后,绿衫丫鬟让她回家休息,她有些犯困,依言回了小土包。
终于清静下来,可以好好捋一捋思绪,赵珊摸着胀鼓鼓的肚子,满足地坐在凳子上。
既然已经穿过来,就要好好过好每一天,尽量让自己舒坦一些。以前的生活,除去福利院的苏院长,她也没有太多的牵挂。
苏院长常说:“珍惜当下。”只要她好好地活着,相信苏院长也会心安,如果有一天有机会能够回到以前,她也不会后悔曾经蹉跎过在这里的人生。
赵珊打了个呵欠,眼皮愈发沉起来,正打算上床眯一会儿,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水中素笠宝宝的地雷
☆、第 5 章
“是谁?”
赵珊踮起脚尖走到门后,抵住门小声问道。
前天莫名其妙被人破门而入,关起来在牢房里走上一圈还差点挨板子,她都有心理障碍了。
“是我。”外面传来压低的女声。
赵珊皱眉,她刚来这儿就认识隔壁芸娘和她丫鬟,哪知道门外的“我”是谁。
不过她还是打开门,万一是赵山认识的人呢。
木门吱呀一声刚打开,门外的女人就侧着身子从门缝里溜进来,也不跟她说话,径直将木门合上,这才转过来笑盈盈地看着她。
原来是芸娘身边的绿衫丫鬟。
赵珊想了想,谨慎地挑选了个称呼,问:“姐姐,你找我有事?”
绿衫丫鬟没答话,只笑着拿眼睛上下打量她。
关着门,背着光,两个人站得还挺近,赵珊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她悄悄往后退了两步,正要开口,绿衫丫鬟抢先一步说道:“看来你果真失忆,想不起我是谁了?”
赵珊老实地点点头。
丫鬟噗嗤一笑,伸手轻戳了一下她额头,“你这猴儿,好没良心,连你鸢姐姐都忘了,亏得平日围着我好姐姐前好姐姐后地献殷勤。”
说完眼睛往屋里一扫,拎着篮子就往木桌那边去。
赵珊小跑两步,把长条凳拉开,用袖子假装拍了拍灰,“鸢姐姐,请坐。”
竹鸢见他献殷勤卖乖的模样,笑出声,“果然和夫人说的一样,人是失忆了,这爱献殷勤讨人喜欢的小模样还在,我呀,这次来是给你送个水壶。”边说着从篮子里拿出一个陶土烧制的矮胖水壶,“你被抓走后,夫人让我过来打扫了一下,把以前那个水壶碎片什么的都扔了。”
“鸢姐姐,你真好。”赵珊一脸感激地看着她坐下,拉开长条凳坐在对面,双手托腮杵在木桌上,眼巴巴地看着竹鸢,“鸢姐姐,你给我讲讲以前的事儿吧。”
两人这厢谈得正欢,那厢何东端端正正坐在茶案前。
一旁的红泥小灶上滚着一壶烫水,水汽袅袅,将他的俊俏面容衬托得出尘脱世,宛若仙人。
他微蹙着眉,紧盯着摆在茶案上的两枚乌黑油亮的木质腰牌,陷入沉思。
滚水被小火慢煮,生出气泡不住往上翻滚,接触到清冷空气后瞬间破裂,发出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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