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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就看性感夫君在线挨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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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先皇帝先皇后接连撒手寰宇,人心惶惶之时,俞释并没有选择争夺帝位,而是挺身而出,辅助年幼的俞匡正治理朝政。
  他代为摄政其间,显明王朝风调雨顺,人民安居乐业,将显明王朝的繁盛延续下去。
  新帝年满十八岁的生辰,俞释及时主动地选择退出朝堂,将权力悉数交还给新帝。
  天下皆赞前摄政王俞释高风亮节,丰功伟烈,心怀天下。
  谁也不曾想过,三年后的某一个夜里,俞释带着兵马径直闯入对他毫无戒备的皇宫,意图逼宫。
  幸得宏明帝俞匡正乃显明正统,得显明皇族庇佑,这才死里逃生杀出一条血路。
  俞释死后,众人才知,原来他并不如众人以为的那般磊落。
  他的门生早被悄无声息地安排到各大要害之处,竟然有如此多不可告人的秘密,犯下如此多见不得光的罪恶。
  宏明帝天子一怒,派重臣彻查,誓要将那些腐坏衰败的枝叶根系连根拔起。
  俞释死去的第二日清晨,皇宫派出马车将他尸首送回王府。
  坊间流传,送回来的尸首,死状极其可怖。收敛尸身的白布被污血染成黑色,下人拿井水将布条浸湿,才将尸身和布料分开。
  死者为大,宏明帝没有下旨降罪,反倒以厚礼葬之。
  有人说皇帝宅心仁厚,也有人暗中嘀咕,接二连三的死亡之后,显明王朝陷入某种极其诡异的震荡当中,希望这种不稳定的局面快点结束。
  “俞匡正是个什么样的人?”
  依显明王朝风俗,摆出祭台送别俞释灵柩之后,赵珊问何东。
  何东微微一笑,“聪明人。”
  与此同时,柳丞相府中,吴知府坐在竹若卿下端,恭恭敬敬地向他询问:“老师,接下来怎么办?”
  显明王朝清贵之首——竹若卿,面色不怎么好地呆坐在圈椅里,怔怔吐出“静待时机”四个字,再次陷入深思。
  俞释下葬之后,自登基后一直勤耕不倦的俞匡正因悲恸过度,第一次主动提出歇朝两日,第三日才一脸憔悴地出现在朝堂众人面前。
  朝会散去之后,俞匡正留下何东。
  两人进了御书房。
  俞匡正呆呆愣愣地坐在书桌之后,连赐座于何东都忘记,还是俞匡正身旁的阉人出声提醒,俞匡正这才如梦初醒般招呼何东坐下。
  “小弟,自那晚以后,为兄的这颗心,就没有停止过悲痛。你说皇叔为何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此等事情?”
  俞匡正面色凝重,眉宇间拧成深深的川字,“当初皇叔将权力移交给我时,我曾与他私下商议过,我愿意将皇位禅让给他,当时皇叔满口不应,却不曾想人心善变,不过三年光景而已——”
  “皇叔,不知受了何人唆使,才犯下这等大错!”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如果他真想要这帝位,跟我说一声便是。我从未觉得我能做一个贤明的皇帝,不过是占着父皇的功绩,苟且残喘罢了。”
  说罢,俞匡正长叹一声,垂头陷入某种思绪之中,再也没开口说话。
  时间,在无声的寂寞之中,一滴一滴流走。
  何东开口打破沉默,“大哥,保重身体。”
  俞匡正猛地抬起头,看着何东,目光切切:“阿逸,如今哥哥只剩下你一个亲人——”
  “哥哥曾经想过,为弥补你,愿将皇位禅让给你,你却不愿意。若是有一日,你改变主意,想要做皇帝,跟哥哥说一声,哥哥立马禅让于你,切切不可如皇叔这般犯糊涂。”
  何东面上的肌肉抽动两下,露出一个尴尬的表情,“大哥如何说出这等话语,小弟惶恐,如若大哥不放心,小弟愿意退隐山林,从此不再出世。”
  “罢了罢了,大哥知道你不会,不提这话,大哥心中烦闷,陪哥哥喝两杯。”
  随伺的阉人送来一壶烈酒,两个碧玉酒盅。
  未及何东动手,俞匡正手持碧玉酒壶,亲自斟酒,递给何东。
  何东伸手接过碧玉杯,垂眸看向碧玉酒盅里剔透的液体。
  “莫非你也不相信大哥?”
  俞匡正两条浓眉耷拉着显得愈发愁眉苦脸,一口干掉酒盅里的液体,“罢了,你退下吧。”
  何东嘴角扯了扯,快速道:“大哥,我敬你。”说完仰脖痛快喝了个底朝天。
  回到瑞亲王府,何东的身子突然衰败下来。
  刚开始是第二日晨起时,嗓子疼痛,说话费力。
  请太医看过,说是夜间感染风寒,加之虚火旺盛,需要好生调理。
  几副药剂吃下去后,何东身体依然不见好转。
  赵珊大怒,将太医招到瑞亲王府,狠狠骂上一顿,再当着太医的面,鞭挞熬药的下人。
  瑞亲王尚未过门的妻子,娇蛮跋扈的名声迅速流传开。
  俞匡正接到太医的禀告之后,于一个深夜,带上随行阉人和太医,上瑞亲王府探病。
  满屋浓郁的药味,让俞匡正的两条长眉拧起一团麻花。
  他紧紧抿嘴唇,将面无血色,眼窝深扣,见他进门剧烈咳嗽着从床上挣扎想要坐起来的何东按住,语带责怪:“怎么一下病得这般厉害,哥哥带来太医院院首梁儒铭,让他给你瞧瞧。”
  待梁太医仔细检查过后,摇头只说何东自幼亏欠,身子骨弱,有隐症,眼下被风寒勾起,隐症来势汹汹,很难控制。
  俞匡正抓着何东只剩下一层皮的肩头,眼带泪花,“小弟,你要快点好起来,不能离开哥哥,哥只剩下你……”
  何东俏脸皱成一团,痛苦地咳嗽着,断断续续道:“放心……哥哥……过……两日……便……会……好起来……”
  隔日,俞匡正颁布皇榜,昭告天下,凡有能人可以治愈瑞亲王,许以黄金万两。
  此榜一出,天下皆知皇上对瑞亲王的看重。
  接二连三的皇室风波后,他们希望自家圣上依旧是那个温润厚重的谦谦君子,而不是被这些风波伤透心,转了性子。
  一时间,天下医者纷沓而至,汇聚雀郡。
  深夜,瑞亲王府。
  月色黯淡,夜风徐徐,护院的士兵按预定路线巡逻至何东居住的主院,未发现异常动静,轻手轻脚离开。
  何东屋内的灯火已经暗下。
  东墙外伫立着的那丛青翠碧竹,枝叶被夜风吹得沙沙作响。
  突然有东西在其间动作,原来是两个人影凑在一团,正压低声音,交头接耳。
  “今夜?”
  “今夜。”                        
作者有话要说:  再有两章,这本书就能完结。
最后这段时间,忙着三次元的事情,打破一直以来按时更新的约定,真的很抱歉。
预计九月中旬中秋国庆假期开新书。
最近三次元事情挺多的,一直要忙到十月上旬,就安下心来,好好写写大纲存存稿,争取把下一本书写得更有意思一点。
感谢小天使们对我的支持。

  ☆、第 72 章

  稀薄的风,卷起新从枝头凋落的叶片,小心地打着璇儿,将其悄悄送进半掩的屋门。
  黑影紧贴着屋梁,仿若自出生起便长在木梁上一般,直到下方传来人处于沉睡中毫无意识的咳嗽时,方才探头来瞧被帷帐笼罩起来的瑞亲王。
  帷帐四周设置着横七竖八的丝线,丝线那头系着许多铃铛,如若要从下端接近瑞亲王的床铺,必定会惊动丝线那头的人。
  若非昨夜他前来时,无意间探得其中的奥妙,指不定会吃一大亏。
  今夜,他可是做好十足准备。
  黑影藏在面罩后的嘴唇一动,藏在牙槽中的丸药立刻被咬破,淡淡的药味在他口腔弥散。他从怀里悄悄摸出一截大拇指粗细的香,拿火折子将其点燃。
  因着瑞亲王已经入睡,屋内光线很是黯淡,青色的烟慢悠悠地融化进昏暗,无色无味,无人能够察觉。
  黑影屏住呼吸,仔细聆听着下方的响动。
  急促的短咳渐渐消失,室内归为诡异的沉默。
  黑影用一根长绳连接木梁,慢慢从屋梁上垂掉到瑞亲王上方,正待要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横斜里伸出一只手,如同铁铸的枷锁般将他狠狠捏住。
  黑影心头一惊,心知中计,左手一抖,从袖间滑落飞薄的刀片,朝床上躺着那人喉头抹去,同时唇间发出一声厉啸,通知在外放风的同伴情况生变,速速离去。
  已是三更时分。
  皇宫御书房,一如既往的灯火通明。
  向来勤勉晚眠的宏明帝端坐在桌案,手持朱砂笔,埋头批着堆成小山的奏折。
  随伺的阉人佝偻着腰,眼观鼻鼻观心地立在他身后,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脚步声,微微撩起眼皮,看见自家干儿子站在门外,面带喜色地对他点点头。
  阉人喜上眉梢,几个小碎步上前跪倒在俞匡正案前,干哑的声音里带着道不明的颤抖:“皇上,事成。”
  俞匡正手中急书的笔尖一抖,紧抿着嘴把未尽的批语写完,合上摊开的折子,将朱砂笔往桌上一扔,疲惫道:“伺候回寝宫。”
  阉人笑着小声应下,正待要起身去他身边伺候,忽然咚咚两声闷响,从宫梁上面落下两个黑衣人。
  阉人徒然生出一股护主的激愤,将俞匡正死死拦在身后,声嘶力竭道:“来人!有刺客!”
  不男不女的嗓音一旦破音,刺耳得让人难以忍耐,站在他身后的俞匡正被这一嗓子吓了一大跳。
  他拧起两道浓眉,按着抽痛的太阳穴,看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黑衣人。
  黑衣人落下后并没有起身,只软绵绵地瘫在那里,面罩已被除去,嘴角以下全是凝固的污血。
  俞匡正心头一跳,随即看向宫殿门外。
  “大哥,这么晚才等到消息,真是辛苦。”
  宫门外闲庭信步进来一个男人,亮如白昼的灯火像是给他浑身度上一层光芒。
  俞匡正一时觉得有些目眩,他眨了两下眼睛,满眼惊讶,“小弟,你没事儿?这是怎么回事宫门已落,为何你……”
  他沉吟片刻,目光中带着些许伤痛,“小弟,你是如何进来的,做大哥不想多问,有什么事我们兄弟明日再谈,可好?”
  何东背手而立,冷漠道:“大哥,我全都知道。”
  “你……你知道什么?小弟……你切莫听信……”
  何东不耐打断道:“母后是如何死的。”
  “母后?”俞匡正倒抽一口冷气,语气里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悲伤,“母后因为思念你过度,神志不清,失足跌落井……”
  “是你杀的。”
  俞匡正像是听到天大笑话般,大声叫道:“小弟,你疯了!母后死时我还不到四岁!我怎么能够杀死一个比我高大的人!你到底是听信了何人谗言!”
  黑暗中走过来一名老妪,头发花白,双眼浑浊,唯有看到俞匡正的那一刹那,眼中射出激愤的光,她厉声道:“皇帝可还记得我?!”
  俞匡正半眯着眼睛,仔细打量面前白发苍苍的老妪,摇摇头。
  老妪轻蔑一笑,“皇帝当时年幼,自然不记得,但奴婢却记得,那一夜,皇帝有多狠心!”
  俞匡正身子颤抖起来,他双手死死按住桌案,怎么都站不起来,“奶娘?你……你不是……”
  “死了是吗?”
  老妇人嗤笑一声,“奴婢原以为自己也该随先皇后一同死去,没想到摄政王不但没杀死奴婢,反倒好吃好喝把奴婢供起来,一藏就是许多年——”
  “奴婢十八年住在一间小院子里,终日想啊想啊,把那夜反复琢磨,奴婢还是想不明白,那么小的一个人,心肠如何这般歹毒,竟然亲手诛杀自己的母亲……”
  “闭嘴!”俞匡正暴喝一声:“她不是我母亲,她算什么母亲!”
  四岁以前,俞匡正是个爱跑爱跳爱动的孩子。
  虽然他父皇在他两岁那年驾崩,因着年少,他对父皇没有半点记忆,所以谈不上有何悲伤。
  他时常被摄政王俞释带着在御花园中四处玩耍,俞释有时候会带他去一座小楼,站在楼上,他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小楼另一面的院中打转。
  “那是你母后。”
  俞释告诉他。
  “母后?母后是什么?”小小的俞匡正看着下面抱着一个襁褓疯疯癫癫的女人,有些害怕。
  “她生下你,你才来到这世上。”
  俞匡正回去问奶娘,奶娘抱着他小声道:“她是这世上最疼你的人,只是受过严重的刺激,不太记得你。”
  从那以后,俞匡正经常跑到小楼上,看着楼下的母后。
  母后很脏,他看到宫女替她梳好的头发,被她用手抓得乱七八糟,像雀儿在上面筑的巢。刚换好的干净衣裳,被她在地上打两个滚,瞬间又弄得脏兮兮。
  那一日,母后在院子里凄厉地叫着,没人理她。
  他好奇地偷偷溜进院子里,慢慢向她靠近。
  母后脏脏的脸上,有一双温柔的眼睛,看见他的一瞬间,如同夜晚的星子一般,一直亮进他心底。
  她紧紧抱住他,哼起一只温柔小曲,慢慢地摇晃着他。
  再后来,母后经常出现在他宫里。
  他常常睡到一半,突然从梦中惊醒,看到坐在床沿上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他很安心,在母后的注视下继续睡去。
  直到有一天,当他再次从噩梦中醒来时,发现两只手像锁子一样紧紧掐住他的脖子,他憋得喘不过气,那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跳跃着疯狂,他听到母后恨声说道:“你父皇死了,你弟弟死了,跟母亲一同去见他们。”
  俞匡正听不懂她的话,他痛苦地皱巴着小脸,想要问个明白,弟弟?
  远远地,有个冰冷的声音慢慢飘荡过来,“你有个孪生兄弟,刚一落地便被你父皇抱走杀死,你母后知道后神志开始不清醒……”
  那声音顿了顿,再次飘过来,“你母后病发杀死你父皇。”
  俞匡正第一次知道五雷轰顶是何滋味。
  他艰难地咳嗽着,挣扎着想要从他母后手中逃脱。
  他张大嘴,嚯嚯地嘶叫着:“母……母后……”
  陷入疯狂中的母后歪着头,停了下来。
  他躺在她身下,哭喊道:“母……母后,我是正儿……正儿……不要杀我……”
  “正儿?”先皇后喃喃地重复着他的话,“正儿……”
  她眼睛一翻,用力掐紧他脖子,像头野兽般疯狂咆哮道:“都给我死,你们杀死怜儿,我要替怜儿报仇……”
  俞匡正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不曾想方才宛如野兽般的母后软绵绵地倒在一旁,乱发中潺潺而出许多猩红色的粘稠液体。
  他抓着脖子,急促地咳嗽着,害怕地往外缩了缩。
  “没事吧?”
  冰冷的声音已经到了他床边,他看见俞释同样冰冷的眼。
  “没。”
  “你母亲不能再留,她会杀死你,需要皇叔帮你处理掉?”
  俞匡正呆滞片刻,心有余悸地摸着脖子上热辣辣的地方,迟疑道:“好。”
  “皇上,放过娘娘,”奶娘不知从哪儿扑出来,痛哭流涕地向她求救,“她可是你娘亲啊,皇上,你不能这样对她……”
  娘亲?
  俞匡正仿佛长大般,揉着脖子,冷笑着起身道:“她不是我娘亲,我没有娘亲。”
  “好小子,做皇帝就要心狠手辣。”
  俞释带着他和先皇后,来到后宫的一口水井。
  “去吧。”俞释冷冰冰道。
  俞匡正伸出手。
  那一夜没有月亮,一颗石头落入水中,三岁两个月零十二天的他记得很清楚,以后的十八年零七天的每一个日夜,那石头入水的声响,一直回荡在他脑海中。
  “有时候,朕在想,若我是你,该有多好……”俞匡正撑着身子,缓缓坐回到书案后,“你流落在民间,无忧无虑地长大,而朕却要留在这深宫中,处处小心地残喘苟且,生怕还未成人,便莫名夭折——”
  “连老天都帮你,父皇死得突然,皇族之谜尚未告诉我,你却误打误撞被神龙认定……” 
  俞匡正又哭又笑。
  何东敛眉不语。
  待到俞匡正哭够,他从书桌后的一个匣子里取出一张圣旨,要递给何东,“罢了,我原本想着给自己一条退路。”
  何东接过来,将圣旨摊开在手里,笑道:“退位禅让?”
  他慢条斯理地拿火折子将圣旨点燃,“大哥,你总是喜欢玩这一套,难道就没太医告诉你,这世间避过毒/药的法子有很多种,而你弟弟我的运气真的很好。。。。。。”
  显明王朝宏明二十二年,旧帝俞匡正急症驾崩,死前留有诏书,禅位给其弟瑞亲王俞匡逸。

  ☆、第 73 章

  何东登基之后,接手国事,方才知经过俞释和俞匡正二十多年的把持,显明王朝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繁盛,而是隐隐有了倾塌之势。
  亏得赵珊亲率黑风众人,耗尽心血,将三年前俞释转移走的巨额财富找回,充盈国库,解了内困。
  这才将自何东登基以来,宣布立赵珊为后,众臣反对,甚至还有人要以血肉之躯当堂撞柱劝阻新帝立赵珊为后的反对风气一扫而空。
  监察院推算好吉日之后,何东开始着手推进立后,每一项事宜,他都亲自过问,力求尽善尽美。
  大婚之日,定在隔年改年号为本康的元年初一。
  赵珊打开装着礼服的箱子,看见礼服的那一霎那,眼泪无法控制地疯狂往外飚。
  那是一件在她前生流行的纯白色西式礼服。
  古人向来视白色为不吉利的颜色,用作丧服。她也只是在四年前的某一天,无意间跟何东说起前世的婚俗,没想到何东竟然一直记到现在,还瞒着她偷偷派人缝制这套婚纱。
  她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将心里头对前世所有的眷念都哭透之后,这才伸手擦干眼泪,打量起面前的这袭白纱。
  这是一袭改良过后的蓬蓬裙,虽不如前世那般曲线毕露,但样式相对于显明王朝的衣着来说,依旧有些大胆。
  她招来绣娘,把蓬裙递给她,附耳私语。
  依照显明的习俗,她依旧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出嫁。
  仪式盛大而庄严。
  在天地社稷共同见证之下,赵珊缓缓向何东走去。
  这一刻开始,她真正挥别前世,成为显明王朝的一员。
  仪式完成之后,人潮退去,偌大的寝宫只剩下她和何东两人。
  何东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伸出手颤巍巍地挑开后冠垂落下来的珠帘,露出一张绯红明丽的小脸。
  “你是我的。”
  何东擒着她小巧的下巴,邪邪一笑,两片红润的嘴唇就要贴上她双唇。
  赵珊强忍着笑,捉住他四处点火的手指,双眼潋滟着一层妖冶的光,“暂且等一等。”说完,她嘟起嘴唇,安抚地亲了何东脸颊一下,起身去了屏风后。
  何东摸着脸颊,不解地斜倚在床头,满心疑虑。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之后,屏风后面转出个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绝世美人。
  他毫不羞愧地吞咽下喉头突然涌上来的口水。
  他见过她男装时的飒爽,见过她女装时的绝色,却从没见过这般……让他恨不得马上将她置于怀中,狠狠磨砺一番的小妖精模样。
  他派人偷偷制成的白色礼服,此时被她改造成另外一番令人血脉贲张的风景。
  白色的软布,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勘堪露出她纤细的香肩和雪白的胸脯,将高耸巍峨的山峰包裹得格外惊心动魄,再往下是盈盈一折的纤腰,丰润的臀,修长的腿,裙子收至膝盖处又散开。
  那人款款朝着他走来时,腰肢弱柳扶风,宛若九天之上跌落凡尘的小妖精,让他满心都忍不住荡漾起来。
  小妖精散去古板的发髻,披着齐腰的卷发,耳边插着一朵银红色牡丹,褪去妆容,只轻点了朱唇,双眸如丝,勾得他忘却今夕何夕。
  他呆呆傻傻地愣在床头,像个局促的穷小子,一遭遇见大富贵,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摆才好。
  小妖精娇滴滴地笑了一声,瞬间勾走他残存的魂魄。
  迷迷糊糊中,他被推倒,香软的身躯娇娇地送了满怀,热乎乎的红唇贴上他的喉结,像个贪吃的孩儿,吸吮着在他身体四处点火。
  何东闷哼一声,伸手捉住她调皮的小手,反客为主翻覆而上,将她的双手置在头顶,俯下身子,如同虔诚的信徒般,一寸一寸温柔地侵占着小人儿的每一分领地。
  小妖精气喘吁吁,嗓子里哼出来娇软的调儿,是对他的莫大鼓励。
  太阳很大,晒得人都要癫狂。
  他褪去碍事的衣衫,带领着小妖精潜入深深的海底。
  这一夜,两人如同两尾游鱼般,在深邃广袤的深海中交缠着,游来游去。
  海面上的风浪很大,他带领着她时而游到海面,被海浪高高抛起,时而又潜入深深海底,交头接耳轻语着对她的疼惜。
  直到小人儿浑身颤抖地咬着被子哭出声来时,他这才带着她重新深潜回海底,海底汹涌的暗涌温暖又绵密,他们懒洋洋地被暖流托着,随波逐流。
  即将要昏睡过去的那一刻,赵珊听到何东在她耳边轻语:“喜欢吗?我的女王。”
  赵珊精疲力竭地将白皙的斑斑点点带着红痕的胳膊,搭在他腰间。
  春宵一刻,千金不换。
  “皇上,后宫空虚,皇嗣匮乏,亟待补充,还请皇上下旨,开宫选秀。”
  众人卯足劲要在今次逼得明帝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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