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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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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日的王八他爹!
  木优鱼炸毛,那老皇帝是看不得自己一家夫妻和谐不成?
  “我入宫看看。”
  黑牧忙劝道:“王妃娘娘,这个时候您就别去添乱了,皇上正在气头之上,谁劝都没用,反而添乱。”
  又道:“若是七爷答应了岂不是正好?皇上此举用意非同小可,当年他征服六部之时也是强娶六部最美的公主,如今又让七爷娶那公主,那意思分明就是让七爷继承衣钵……”
  说罢,还偷偷地将木优鱼看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种小小的责备来。
  七爷若不是怕自己娶了小的让木优鱼伤心,也不会冒着那大风险违抗皇上的命令,将自己的大好前程给生生地送出去。
  木优鱼又好气又好笑:“这难道是怪我不成!”
  无论如何,她都得入宫一趟,如今大雪纷飞,蛋他爹居然跪在御书房外,这怎么可以!
  就算是那铁打的身子也是经不起这般的折腾!
  木优鱼心疼,忙命黑牧去套了马车,她急匆匆地穿戴了一番便要出府去,可没想到,出门便看见了七爷的马车回来了。
  七爷从马车中下来,披着一身及地的雪白狐裘,滚边狐毛雪白无比,轻轻地从雪地之上拂过。
  鬼焰自他之后从马车之中跳下来,看看木优鱼,便摇着尾巴自己回了府。
  木优鱼担忧地上去,见七爷浑身冰冷,想来是在那宫中受够了苦头,便不由得落泪。
  “爷这不是回来了吗?有什么好哭的。”
  七爷上前,用那有些冰冷的大掌摸了摸她的泪眼,如今风大雪大,泪落出来一会儿便能结冰渣子。
  “回府再说。”
  木优鱼拉着她的小手,一前一后地回了府。
  回了府,七爷先去沐浴一番,将身子上的冷气都洗了个干净,梳洗了头发,吃过了晚饭之后,才与木优鱼说起今日的事情。
  “也没什么大事儿,你哭丧着脸作甚?”他冷冷呵斥道。
  “你什么都不说,时常出些状况,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七爷叹气一声,揽过了木优鱼,握着那小手道;“有些事情,爷不是不想与你说,而是爷觉得没必要与你说,你只管在府中好生地带着孩儿,外间的事情便不要管了,你只需知道,爷定不负你,也绝对不会让你们娘俩受半点伤害。”
  木优鱼还是恼着,“那你倒是说,今日是怎么回事?”
  七爷将今日之事道来,与黑牧说得差不多,老皇帝让七爷娶那东方公主,其实是为了他好,一来让他在那边疆六部之中建立自己的权威,二来是继承自己当年的‘衣钵’。
  这是谁都看得出来的意思,老皇帝这是属意于宁王啊!
  可没想到,此事被宁王果断地拒绝了,老皇帝大怒,早早退朝,七爷为了让他收回成命,专门去那御书房外跪着。
  七爷肯定是不会委屈自己的,若真的让他在那御书房外跪上一个两个时辰,他肯定会炸毛。
  仿佛是天公作美,他才跪了半刻钟不到,御书房之中正看奏折的老皇帝烟瘾犯了,当场癫狂,又是提剑砍人,又是乱吼乱叫,外人无法靠近,还是七爷冲了进去,将老皇帝一顿拳打脚踢、五花大绑之后,送入乾清宫之中继续戒毒。
  七爷便处理了老皇帝的事情便就回来了。
  听罢,木优鱼瞪大了眼,道:“真的?”
  怎么觉得,那老皇帝毒瘾犯的完全不是时候呢?
  七爷十分诚恳地点头,话中半点不掺假:“你若不信,可以问鬼焰,当时那老王八发疯的时候,还是鬼焰第一个扑上去,将人给按住了。”
  鬼焰时常跟着七爷去皇宫,七爷上朝的时候便将它拴在殿外,在宫中办差的时候,也是牵着鬼焰,那霸气威武、宛若雪中狼王的鬼焰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前头,给他平添了几分盛气凌人。
  七爷是一个十分注重排场的人,牵狼装逼必不可少。
  木优鱼还是不信,“你就这么回来了?老皇帝毒瘾犯了,你就不能在那宫中守着看看。”
  七爷没好气地骂了一声:“那老王八的事儿,爷才不想管。”
  他素来与那老皇帝没什么感情,只是文武百官之前要扮演一番父慈子孝的假相,他老皇帝将他们兄弟俩丢在冷宫之中十几年不闻不问,早早地赶出了宫来,七爷也从来不曾将他放在眼中。
  “可那公主的事儿怎么办,若那老皇帝真的怒了,将你‘咔擦’了……”
  七爷不屑一顾地闷哼了一声:“那老王八如今可舍不得要爷的命,毕竟他的毒瘾还没戒。”
  今日七爷是受了气,回府来一口一个‘老王八’,亲爹都完全不放在眼中。
  木优鱼就觉得那忽然发的毒瘾有点奇异,七爷当初端了国师的鸦片作坊和毒花田,他若是没自己留存一点下来,木优鱼这枕边人都敢不信的。
  后宫嫔妃的毒瘾都戒得十分顺利,女人家聚在一起,在那深宫乐子也多,注意力被转移了,便不想那东西了。
  可老皇帝太子诸王等,虽然配合汤药和强制戒毒手段,毒瘾有所改善,陆陆续续地入朝听政,可还是时常犯烟瘾。
  这次是老皇帝在御书房犯烟瘾,前些日子,还有五王在上朝之时烟瘾上来打瞌睡流鼻涕的事儿,让群臣嘲笑了个遍,老皇帝脸面无光,直接将五王幽禁宫中,不再上朝。
  这贼精的王八!
  定然是他在背后使坏!
  见木优鱼又开始忧心忡忡,七爷便知道她又开始脑补了,不由得敲敲那小脑瓜子:“你这小脑瓜能不能消停的一日,看来是日子淡出鸟了,爷让找点事情让你做做。”
  说罢,又丢了块腰带来,“给爷绣花!”
  “自己绣去!”木优鱼可不是当年那小庶女,嚣张地将那腰带原路送了回去。
  第二天,七爷一大早便牵着鬼焰去上朝,木优鱼在府中绣腰带,还不曾晌午,黑牧又传了个劲爆的消息回来。
  “大事不好了,有刺客刺杀了那东方部落的公主,还被七爷活捉了!”
  木优鱼一点也不惊讶,还一边拈线穿针道:“查出是谁派来的吗?”
  黑牧摇头:“那刺客都是死士,任凭如何用刑都不肯张口。”
  木优鱼眼睛专注着手下的绣花,轻描淡写地道:“我猜也是,用点鸦片,看他招不招。”
  黑牧忙摇头:“如今哪里敢用……”
  “也是,若是七爷私藏鸦片的事儿被人发现了,那些人还不趁机将七爷给怼死!”木优鱼一边绣花,一边道。
  “已经在怼了!”黑牧忙道:“那孟家正弹劾七爷呢!他们都说,七爷是被您迷惑了,是您指使了七爷去杀了那公主泄恨,连您一起怼了!”
  “笑话!”木优鱼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针线放入小篮子中,将蛋蛋给抱了过来:“关我屁事,我若是能迷惑得了堂堂宁王,那我就是当朝妲己!你家爷那油盐不进的模样,也是我能迷惑的?”
  这一点黑牧便不赞同了。
  木优鱼还真就是当朝妲己!
  七爷早被她迷得团团转了,若是她因为这赐婚一事不高兴了,指使七爷去杀了那东方公主,七爷是肯定会出手的。
  只不过七爷不会这么蠢,一定会想出一个天衣无缝的法子来,让那孟家和满朝文武都抓不出把柄。
  可如今倒好,东方公主被杀,七爷正被孟家之人弹劾,要削了七爷的职!
  老皇帝今日精神好,亲自上朝,听那孟家弹劾七爷,他心中也是有气,正欲说两句话,忽然便感一阵疲倦——毒瘾又上来了!
  戒毒一年了,他的毒瘾还是是时常会犯,未免在朝中丢脸,他便草草地退朝了。
  “退朝!”
  太监一声喧,群臣山呼万岁之后,徐徐退下。
  七爷最后离去,却目光如冰,冷冷俯视苍生般地看着那同样瞪着自己的太子。
  太子如今好不容易才得重新上朝,可那太子之位一点不稳固,因为今年的宫宴之上,他出了大丑,群臣谈及他都是摇头。
  可孟家的势力毕竟还在那里,将他保护得密不透风,更是将他争取回归了东宫,如今东宫上下密不透风,外面的手是一点都伸不进去。
  太子冷冷地看着七爷,四目相对,寒光乍现。
  “八弟,好本事啊!”
  一场毒难下来,太子消瘦了不少,在那冷宫之中吃了不少苦头,如今正逐步恢复元气,只是曾经的英俊挺拔一去不复返,眼袋肥大,眼尾低垂,老了好几岁,倒三角眼里藏满了阴森恶毒。
  七爷不曾说话,转身而去,顺手牵走了鬼焰。
  太子在那殿中,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阴阴地道了一声:“且看你如何收场此事!”
  便将六部这才归顺,便死了入宫和亲的公主,若是传回边疆六部去,怕是又要激起一阵反抗。
  看他宁王如何担责!
  宁王活捉的那个杀手很快便也死在牢中了,那便就是死无对证了!
  孟家是一鼓作气要将宁王打倒,第二天,老皇帝临朝,孟家再将那弹劾宁王之事说起,朝中也有些许赞同之声。
  老皇帝觉得自己是太宠信宁王了,导致他得意忘形,忘了自己什么身份,竟然敢于自己做对,想给他个教训,故意将那弹劾奏折狠狠地往那案上一摔。
  “宁王,此事你对朕有何交代?”
  宁王立即跪地,道:“父皇,儿臣昨日便想将那事情真相与父皇说起,其实那东方公主未死!”
  “未死?”众人诧异。
  老皇帝也是一头雾水,道:“怎么回事,你且说来?”
  宁王低垂着头,道:“当初东方公主入京的时候,儿臣便隐隐有些担忧,若是此时有人谋害了公主性命,传入边疆六部之中,那暂降的边疆六部该是如何感想?为了保护公主,儿臣早已经将公主换了下来。”
  文武百官震惊,纷纷窃窃私语,太子面色微妙,惊恐地看向了孟家,见孟家也正看他。
  立马有孟家之人出声道:“荒谬!公主在宁王管辖之下身殒,宁王此举不过想逃脱罪名!”
  宁王冷冷一哼,不曾理会孟家,对那龙座之上的皇帝道:“儿臣不仅是将公主保护下来,而且还从刺客口中问出了那背后谋害之人!”
  “荒唐!堂堂宁王竟然敢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竟然胡言乱语戏弄皇上!”孟家家主面朝皇帝,忠心耿耿地道:“皇上,宁王分明是想推脱责任!”
  宁王依旧是似没听见孟家之人说话,对老皇帝道:“父皇,儿臣今日还带来了一人,有一份重要的奏折要呈给皇上!”
  老皇帝依旧是一头雾水,看来此时定是有隐情,道:“喧来!”
  很快,殿外便走来一人,众臣吓得倒退。
  竟然是那已经阵亡的木清安!
  “他不是死了吗?”
  “怎么……”
  那孟家看见木清安的时候,才叫惊恐。
  木清安大步踏来,风尘仆仆,胡渣满面,跟见木优鱼的时候差不多一个狼狈。
  他上前,先行上大礼,山呼万岁。
  老皇帝大怒,一拍那龙雕黄金案,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清安跪地,道:“皇上,臣木清安在边关并非死于战场,而是因为臣有所发现,为小人谋害,如今臣死里逃生,所有想说的便都在这奏折之上!”
  说罢,递上奏折。
  折子递了上去,满朝文武屏息。
  见老皇帝看罢奏折,气得青筋暴起,当场拍案而起。
  “大胆孟家,你与朕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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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去表姐家里吃饭了,回来补字,嗷嗷嗷

☆、007 孟家显形

  “大胆孟家,你与朕作何解释!”
  老皇帝拍案而起,将那奏折迎面扔了下去,正扔到了那孟家家主的面前。
  孟家跪了一地,老皇帝愤怒无比的一声震喝环绕在众人眼前,孟家家主满头大汗,将那奏折拿起,哆嗦地看着。
  大殿之内落针可闻,众朝臣噤若寒蝉,低头大气不敢喘一下,一边又竖起耳朵,听那木清安道。
  “皇上,微臣初入边疆,便察觉到了怪异,边疆六部子民为国守卫边疆二十多年,年年纳贡,并无异常,可为何忽然便起兵反抗?无论是边疆六部还是我东麟援军,皆是我东麟子弟,若是刀剑相向,损伤的还是我东麟的力量,所以微臣与滚将军兵分两路,滚将军负责阻拦边疆六部叛军,微臣趁机深入边疆六部探查,果真是让微臣查出了端倪!”
  说罢,木清安眼中闪过两丝冷光,厉色忽现,看向了孟家人。
  “边疆乃是孟家孟将军主事,这十几年来,孟将军对边疆六部横征暴敛,每年以纳贡名义强取豪夺,不仅是克扣六部上贡朝廷的贡品,还欺男霸女,肆意屠杀六部子民,扰得民不聊生,六部之民才奋起反抗的,孟将军出兵血腥镇压无果才往京城求援兵!”
  众人惊恐,纷纷看向了那回朝述职的孟将军,正是孟家家住的嫡长子,皇后的亲哥哥,常年在边疆统领十万大军,颇有些权势。
  更是太子一党的中坚力量!
  立马便有孟大将军面不红心不跳地道:“皇上,末将戌守边疆不力,甘愿受罚,但木将军此话实乃滑天下之大稽,望皇上明察,还末将一个公道!”
  老皇帝厉笑几声,不曾说话,若木清安所言非虚,这孟家的心大啊!
  木清安忙道:“皇上,微臣深入六部之中,调查真相,引起了孟将军注意,竟然派杀手前来杀人灭口,微臣死里逃生,干脆将计就计,死遁边疆,暗中联合了六部首领,与滚将军里应外合,在事情还未到不可挽回之际,终止战事,保全我东麟战力,没想到,战事才落,孟家便趁乱将那六部首领屠杀干净,企图掩盖真相,幸得微臣早有准备,护下了部分六部首领,将他们带入了京城,便就是为了在皇上面前,一雪冤屈!”
  朝堂之内雅雀无声,那孟大将军冷笑两声道:“荒谬!木将军出师不利,还假死做了逃兵,如今这般冤枉末将,不过便是为了洗清自己的罪名好换自己的锦绣前程而已!”
  木清安依旧是双眼诚恳地看着老皇帝。
  “皇上,这些年孟家一直在借着六部反抗之名,不断要求京城往边疆增兵,更是在边疆不断招兵买马,强征壮丁,手中有十万大军不止,孟家手握大军,视人民为草芥,肆意屠杀民不聊生,实乃天理不容,微臣谨代表那边疆备受奴役的东麟子民前来皇上面前讨个公道!”
  说罢,又是行上大礼。
  他可谓字字诛心,老皇帝也是勃然大怒。
  欺男霸女便罢了,孟家竟然敢在边疆偷偷地招兵买马,积蓄实力!
  经过了王家反叛的事情,老皇帝的神经异常脆弱,特别是对臣子在边疆拥兵自重欺上瞒下之事异常敏感!
  孟家这是要反啊!
  孟家家主还是毫无愧色:“皇上,此人胡言乱语,毫无证据在此忤逆忠良,望皇上明察!”
  木清安轻蔑了笑了笑:“皇上,人证便在外面,臣肯定皇上喧上殿来对峙!”
  老皇帝厉声一喝:“喧!”
  说罢,一拂袖,便又坐回了龙座之上,一会儿,殿外便进来了一个妙龄女子。
  众臣见得那女子年方十六七,身材高挑,五官深邃,肤色偏黑,衣着面貌与东麟中原士族略微有所不同,在中原审美看来,别有一番韵味的异域美女子。
  那女子上前,行上跪礼,恭敬无比地道:“臣女东方萱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皇帝喝了一声:“所跪何人?”
  东方萱回禀道:“臣女东方萱,先父乃是东方部落的首领!”
  那女子此次边疆六部献来的公主东方萱,乃是六部最强大的东方部落的公主,先前皇帝便是想将她指婚给宁王,可惜被人给杀了。
  难道宁王所说非假,他真的将那东方萱给保下来了?
  众人看向宁王,见他双目微和,仿佛是不知道场中情景似的,完全做袖手旁观状。
  老皇帝大怒,龙目圆睁:“大胆,你这女子为何诈死欺瞒于朕!”
  东方萱忙伏低身子,用了自己最恭敬地姿态道:“皇上,臣女并非刻意期盼皇上,臣女有冤要伸便随军入京,谁料途中被人三番五次暗杀,有人想要臣女的性命,臣女入京之后,求助于宁王,宁王用替身臣女替换下来,没料到,臣女才逃出,那替身便为人所杀!”
  朝臣议论纷纷,纷纷看向了那孟家,见孟家之人无一人说话,但却个个神态自若。
  宁王依旧是冷眼旁观,太子却感到了丝丝不妙也是选择了闭嘴。
  东方萱从腰间拿出一份牛皮纸来,双手呈上:“皇上,自从孟家接受边疆大军以来,我六部每岁的纳贡便多了六七倍不止,我六部子民以游牧种粮为生,本已经拮据,每岁纳贡更是倾家荡产,上贡之后年年无数人饿死,臣女先父联合其余五部前去与孟大将军交涉,祈求减少纳贡,谁料先父竟然惨死军营之中!”
  众人震惊,并且露微妙之色。
  这十几年,朝廷从未提高过六部的纳贡啊……
  孟家家主已然浑身都是冷汗,但是看向了孟将军,见孟将军毫无异常,还是泰然自若。
  东方萱献上的牛皮纸被人呈给了皇帝,皇帝见那是孟家在边疆颁发的纳贡公示,细看之下,不由得再次龙颜大怒。
  果然如那女子所言,孟家每年对六部要求的纳贡是以往的六七倍,但是送入京城的缺一直不曾多,还道边疆干旱,逐年纳贡数量都在减少。
  老皇帝也并未起疑,毕竟纳贡只是个形势罢了,只要甘愿俯首臣称臣每岁纳贡便就罢了,数量多少不在意。
  未曾想,其中的猫腻竟然这么多!
  其中几项引起了老皇帝的注意,六部是游牧民族,养马是一绝,每年都要往京城送百匹上好战马,可那孟家要求的却是每年五百匹。
  粮食财帛之类的便不必说了,也是五六倍!
  老皇帝看罢,气得手抖:“你们这是要拿朕的功绩将自己养得兵强马壮啊!”
  那孟大将军笑了一声,出列道:“皇上,这女子来历不明,在此胡言乱语,毫无证据可言,还望皇上明察!”
  那话惹得东方萱冷冷一声笑:“是啊,你孟大将军识不得小女子,可小女子可是将你嘴脸记得清清楚楚,当初父亲为你所杀,我的三个兄长前去找你理论,被你孟大将军囚禁军中折磨,年关将近,你孟大将军命人冲入六部村落,强取豪夺,抢走我们最后一点余粮,我六部子民奋起反抗,又被你屠杀不知道多少,你只当山高皇帝远,却不知天理昭昭!人在做,天在看!”
  “荒谬,你所说毫无证据,如何能证明真假?本将守边关已经十几年,年年按律收取纳贡,从未有过过分之事,你们分明是受人指使有备而来!皇上,还望皇上明察!”孟家之人皆是能言善辩,完全不曾将这小女子和她的所谓证物放在眼中。
  老皇帝坐在那龙座之上,已然面无表情,却双目阴冷,嘴角微微抽搐,目光扫过了那一众人,最后看向了那东方萱。
  “你这小女子空口无凭,朕怎么知道你这清单是不是造假?若有证据便呈上来!”
  东方萱继续拜道:“皇上,六部子民并非想反抗,实乃孟家欺人太甚,夺了我们的生路,我们告状无门,每年往京城来想面见皇上,都被孟家所阻,不得已才奋起反抗,幸得木将军潜入了六部之中,前来查明真相,我等便将真相和盘托出,本想请木将军帮我们讨回公道,没想到有刺客潜入,刺杀木将军,木将军身受重伤,为六部所救,秘密养伤之际,臣女已经所有证据都给了木将军!”
  众人看向了木清安,听他道:“皇上,微臣以性命担保,东方姑娘所言非虚,孟家在边疆鱼肉百姓欺上瞒下,乃是此次大战之罪魁祸首,此次阵亡六部子民加上东麟将士共五万人之多,皆拜孟家所赐!”
  那孟大将军可是当今国舅爷,此时依旧是面不改色:“皇上,此二人口说无凭,也无证据便在此空口白牙诬陷末将,臣恳请皇上将这二人驱逐出殿,斩首午门之外!”
  东方萱看着那杀害自己父兄子民之人还在自己眼前大言不惭地喊冤,顿时气得五雷轰顶似,双眼赤红无比。
  “皇上,大战结束之际,我六部分明已经投降了,孟家还是趁乱杀了六部首领,幸亏木将军提醒,逃脱了一部分,此次便都秘密经木将军引荐入京,如今便在殿外候着,只等面见皇上一呈冤屈,恳请皇上喧他们入殿!”
  马上便听那孟大将军道了一声:“既然你们有备而来,自然做戏做全套,安知这一切不是那幕后之人指使!”
  太子也道:“父皇,孟大将军戍守边疆数十载,为稳固东麟立下汗马功劳,父皇切不可因为这两人一面之词方便定下了孟大将军的罪啊!”
  朝臣之中立马便此起彼伏地传来了迎合之声:“请皇上明察!”
  “孟将军镇守边关数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皇上!”
  ……
  木清安和东方萱气得将要跳脚,当真是没见过这般抵赖之人,在那边疆不知道是肆意残杀了多少人,已经是个土皇帝了,如今却拿出这幅嘴脸来喊冤!
  孟家的支持者不少,纷纷出列求饶,不少朝臣安安静静,看向了宁王,见他一直不曾出声,那众人便也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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