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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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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递了方子,又道:“七爷您以后少用舌头去舔牙套。”
  见七爷还在用那略带不正经的眼神看自己,她将脸埋下,收拾了东西,飞似的逃了。
  七爷瞧着她那逃远的背影,不由得用舌头舔舔唇瓣,仿佛回味着方才的‘偷香窃玉’。
  自七爷住进来,他好似老实了几天,纵然就住得隔木优鱼几道墙,也不在晚上偷溜过来了。
  但那明里暗里的调戏不能少。
  他天天变着法子让木优鱼去他那儿。
  他戴了牙套,各种问题也出来了,木优鱼总不能让大客户受委屈了,只得硬着头皮上门。
  一会儿口腔溃疡,一会儿钢丝扎肉,一会儿舌头出血,一会儿钢丝把溃疡给戳破了,一会儿托槽掉了钢丝松了……
  每天木优鱼一听丫鬟来唤就急慌慌上门去。
  木优鱼似乎管家婆,将七爷方方面面都管着,从饮食到习惯,三餐都得看着,平时还经常过来突击检查。
  那七爷也是不老实,完全不将木优鱼的叮嘱当回事。
  除了每月加力之后那几日牙齿不得力只能吃流食外,其余时间一切照旧,该怎么吃怎么吃!
  这一天,木优鱼看见哈士奇叼了根骨头过来,便知道七爷屋里肯定炖了骨头,她气冲冲地过去,当场将那啃骨头的七爷逮个正着。
  她遏制住腔子里的一团怒火,心平气和地道:“爷,我不是说过了吗,带着牙套,不能吃太硬的东西!”
  七爷面冷,“爷吃什么何时轮得到你个小丫头来管束!”
  木优鱼冒火,瞪他。
  七爷当着她的面,恶狠狠地啃了个骨头。
  嗑!
  木优鱼都能听到一声响,七爷一脸别扭,将嘴里的东西一吐,见那手绢里一个金闪闪的托槽……
  木优鱼气得只想翻白眼。
  可七爷还是故意等那一碗骨头啃完了,才漱口刷牙,让木优鱼给重新上托槽。
  木优鱼气,可也无法,沉着脸去净手,给开口器消毒,再给七爷重新上托槽。
  反正七爷也该是换钢丝重新加力的时候了,她索性将上下的钢丝都换了。
  七爷似乎十分享受这换钢丝的过程,因为木优鱼得靠得很近,身子紧紧地贴着他的头。
  若是给男客户换钢丝的话,木优鱼都是要用个枕头在中间隔开的。
  每次那成少爷过来换钢丝,七爷都必定要去围观围观,假装自己是个助手,站在一边赶走赶不走,还要将那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给男客换钢丝,木优鱼得处处小心,还得带手套,隔隔枕头,七爷还在一边瞪眼监督,特别是瞪着那枕头,一会儿觉得那枕头小了,忙送个大枕头来垫在中间。
  木优鱼慢慢地培养沙梁,每月客户过来换钢丝的那几日,沙梁都会过来现场观摩,慢慢的,所有男客户都是沙梁代为出手。
  一方面是为了让他熟练,另一方面,某位爷实在是瞪眼瞪得自己都怕了。
  木优鱼往自己和七爷之间放了个枕头隔开,刚一放上,七爷就瞪眼。
  “这是个什么玩意,磕得爷头疼,拿开拿开!”
  这时代,平民人家用的枕头都是谷物糟糠填充的,的确是硬,木优鱼换了几件旧衣服进去,七爷还是觉得硬。
  在他看来,什么都硬,除了木优鱼那小身子。
  她只能将枕头拿开了,努力地和七爷保持一段距离,一边认真地换钢丝。
  可总觉得七爷若有若无地将那脑袋往自己胸前蹭……
  木优鱼翻着白眼,道:“七爷,我的话您还是得听听,为了您的牙齿能早日矫正成功,这该遵循的,还是得遵循。”
  七爷不说话,大概专注蹭胸。
  蹭胸便罢了,那手也是不老实,一不留神就往不该去的地方去了。
  他总是爱趁机往木优鱼身上吃点豆腐,木优鱼想总不能一直这样,她妈生她下来,不是为了给他吃豆腐的。
  于是,她便与老管家提了个建议,将七爷养在别苑的几个大夫叫到一处,选几个对牙科有天赋的,木优鱼将那本事传授给他们,以后由他们出手为七爷矫正。
  老管家觉得这事儿可行,木优鱼这么个小丫头总是不靠谱的,得经验丰富的人才行。
  七爷别苑里养着的几个大夫,都是他从各处请来的名医,被叫来听一个黄毛丫头讲课,他们还十分不愿意。
  可老管家的话,他们不能不听。
  木优鱼便在自己的院子里摆起了个临时的课堂,刷了块黑板,摆了几个桌子,将那几位大夫请过来听课。
  大夫们刚来的时候十分不愿意,但是听了一节课,就来劲儿了,这些能成为名医,自然在医学方面十分有天赋,对木优鱼讲的某些理论是一听就懂。
  大夫们听了课程,需要进行实践才可,七爷肯定是不能做小白鼠的,便从侍卫丫鬟们选了几个来做了矫正,木优鱼带着几个大夫一起参与。
  一时之间,木优鱼这小别苑里,到处都是晃悠的牙套。
  沙梁最近也是时常过来听课充电,已经能独立面对很多状况了。
  后来,他独立了接了两个男客户的单子,但若是有女客户,都是往木优鱼这边送来的。
  一晃天气冷了,自己接的那几个客户的矫正也进行了几个月了。
  王家夫人很是满意,腊月的时候,带着王家小姐过来换钢丝的时候,送了好些礼品上门。
  “水儿也说最近那下牙进去了不少,上下牙能对齐了,这嘴也进去了不少!”王夫人喜道。
  王家小姐王水儿也是带着微微的笑意,不似之前那么恐惧了。
  虽然带着牙套还不是特别美观,但也可看出,下牙真是回缩了不少,整个人都漂亮多了。
  “水儿小姐年纪尚小,这牙口还稚嫩得很,早戴了牙套子,效果自然是好,再坚持个最多一年,这牙齿就完美了。”
  听了木优鱼的话,王夫人一高兴,又赏了木优鱼些银子。
  谢家小姐的效果是最快的,牙齿已经开始逐渐地整齐了,虎牙也收了回去。
  牙齿好了,笑容也多了,一笑就是两个酒窝,十分好看。
  木优鱼给换了钢丝,卸了开口器,她忽然笑道:“木姑娘,我今年是不是就不能吃汤圆了。”
  “汤圆还是少吃,”木优鱼道:“粘稠性的东西容易将钢丝头带出来,容易将嘴巴扎出血。”
  “哦。”谢小姐有些不高兴,但忽然又笑道:“那我明年肯定能吃了!”
  “能吃能吃,肯定能吃的。”
  “瞧这馋猫。”
  谢老爷和谢夫人还是一如既往恩爱,每个月都送谢小姐前来,此时正一脸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送走了两家人,木优鱼也高兴,做一个专业的正畸医生,最大的快乐除了钱,就是看着曾经因为牙齿不美好而不敢笑口常开的人,完成蜕变之后能随时笑容满面。
  她收拾了东西,准备下午的讲课。
  最近七爷直接把整个客栈都包了,客栈算是彻底关门了。
  客栈不做生意了,但原先的人都还留着,其实也没雇多少人,就是一个厨师,和滚家兄妹。
  那厨师还留着,自己这一家人也是要吃的,蕙娘做的饭也没那厨师做得好吃。
  滚家兄妹无处可去,木优鱼也不能赶人。
  李家人也老实了,暂时没出来作妖。
  木优鱼的生活也得到了保障,开始专心折腾自己的事业。
  厨房还没将午饭弄好,木优鱼忽然想起了七爷。
  那厮说不定又在偷吃骨头!
  她往七爷那里去,侍卫丫鬟都是认识她,便也不拦。
  木优鱼入了七爷专门用来吃饭的膳房,见桌上已经摆了一桌子菜。
  七爷正准备吃午饭,见木优鱼来检查,管家笑眯眯地道:“放心吧木姑娘,今儿个七爷听您的话,没啃骨头,没吃过冷过硬的东西,都是些家常菜式。”
  七爷的家常菜,那都是山珍海味。
  木优鱼瞅了一眼,有片成细绢般的烤鸭片子,有顿得稀烂的乌鸡汤,有剔光鱼翅的鱼片,有香滑鲜嫩的虾仁,还有酒酿清蒸鸭子、胭脂鹅肝等。
  真特么香,这狗日吃得真好……
  她咽咽口水,道:“好好好,如此甚好。”
  七爷看她那强憋着口水的模样,不可察觉地笑了笑。
  她每天饭点都过来看看,一是因为七爷的确不老实,常常吃些不该吃的东西,二来嘛,就是想来看看他今儿个又在吃些什么好吃的。
  木优鱼好吃,他也不是不知道。
  木优鱼欲走,七爷忽地冷冷叫住了她,“小丫头,你既然来了,便来伺候爷用膳吧!”
  木优鱼忙回绝:“爷,我没伺候过人,怕是手脚不熟,倒是唐突了爷,坏了爷的兴致。”
  七爷将眼一瞪,木优鱼只好耷拉着脑袋过去了。
  对于一个吃货来说,伺候别人吃饭简直就是堪比凌迟的痛苦。
  七爷和邀月都是死变态,存心就是想折磨她。
  她身边这么多丫鬟侍卫的,还缺个伺候他吃饭的?
  木优鱼以前也见过丫头伺候七爷用膳,便也学了去。
  她觉得,还应该用个餐布,便寻了块布来给七爷赛进衣领子里。
  “这是何物?”
  “回爷,防一会儿我手脚不生,夹不住菜,脏了您的衣裳。”
  她端了个碗,拿了筷子,恭敬问道:“爷,您想吃什么?我给你夹来。”
  此话一出,就被七爷瞪了:“若是爷知道想吃什么,便不用你了!”
  山珍海味他早就吃腻了,见什么都倒胃口。
  那熟练的夹菜丫鬟都是特别会察言观色,爷的眼神在桌上十几道菜里面扫一圈,她便能知道爷在哪些菜上留的眼神最多,便给爷夹哪道菜。
  可木优鱼没那本事,瞧着那烤鸭片实在是美,猜想他肯定喜欢,便夹了一片过来。
  七爷手下大厨做的菜,跟星级酒楼里面的特级厨师差不多一个档次,那烤鸭片得片片利落整齐,不多半分,夹在筷子里,似乎还能感觉到弹性,一片片玲珑剔透,沾着作料,透着香味,色香味都已占全。
  馋得木优鱼直咽口水,哆哆嗦嗦地夹到了七爷跟前。
  “爷,请吃。”
  七爷又将脸一沉:“你果然没伺候过人,若是这菜里面有人下毒,想要爷的性命呢!”
  木优鱼吓得脸一白。
  是啊,像七爷这么欠揍的人,肯定很多人想要他的性命,他武艺高强,身边又有重重高手,正面强攻不可取,下毒是个好法子。
  “爷,我去取银针来!”木优鱼道。
  七爷都被气笑了:“若是需要银针,还要你这丫头有何用!”
  木优鱼眨眼两番,忽然就领悟了——宫斗剧里面大人物用膳之前,须得丫鬟试吃!
  她忙将那烤鸭吃进嘴巴,烤鸭一入口,便是香软嫩滑有嚼头,吃得口齿余香,回味无穷,而且硬软合适,以七爷现在的状态绝对能吃。
  吃罢,她忍住口水,“爷,肯定没毒,您也能吃。”
  七爷轻声‘恩’了一下,木优鱼忙用了另外一双筷子给他夹了片烤鸭过去。
  又被七爷劈头盖脸一顿呵斥:“若是有人在这筷子上下毒,如今岂不是要了爷的命!”
  妈个鸡!
  这么怕,你干脆不吃!
  木优鱼不知所措,这大人物真不好伺候!
  七爷也知她无经验,也不戏耍她了,“用你方才用过的筷子。”
  木优鱼忙换了筷子,夹了片烤鸭放七爷碗里,七爷那牙套脸又是一沉。
  木优鱼已慌,他大概要说怕那碗里面有人下毒,忙夹了烤鸭,直接往他嘴里送。
  这次,七爷才算是用了那烤鸭。
  木优鱼舒了口气,默默地擦擦汗。
  伺候这位大爷吃饭果然是个苦差事!
  木优鱼又挑着自己觉得好吃的试吃了,才敢往七爷的嘴里送。
  可每一道菜在她眼里都是这么好吃,幸好七爷也不挑剔,大概是觉得吃什么都是吃,没毒的肯定比有毒的好,大多数都吃了。
  只是偶尔木优鱼吃过之后,送到他嘴边去,他摇摇头,木优鱼便自己吃。
  一顿饭吃下来,木优鱼将肚子吃得圆滚滚的,大半桌子好吃的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吃得她十分满足,只是站着有点累。
  她尝到了甜头,只要七爷在客栈里,每天饭点,他都准时往七爷的房间里面凑。
  七爷每次看见她来,都会让她伺候着用膳,一桌子好吃的大多数都往她肚子里去了。
  有时候她误了时间,七爷也会派人来叫她前去。
  伺候几顿饭之后,七爷嫌弃地道:“来人,加个凳子,这丫头走来走去,看得爷心里烦躁!”
  又伺候了几顿饭,七爷又道:“这么多人看着爷用膳,爷心里烦躁,除了这小丫头,其他人都给爷滚远了。”
  又伺候了几顿饭,七爷忽然说:“你离爷这么远,如何伺候爷用膳?来,坐爷大腿上来。”
  没几顿饭之后,七爷又道:“不行,爷总觉得有人会在筷子勺子里下毒谋害爷的性命,丫头,来,用嘴喂爷吃饭!”
  ……
  那条‘金鲤鱼’就是个色狼!
  木优鱼一早便知道,被强迫嘴对嘴地‘伺候’了一次,木优鱼再也不去了。
  虽然七爷那儿好吃的多,可她总不能因为几个好吃的,将自己的贞操断送进去。
  可如今,似乎大家心里都明白,她是七爷的女人,只是她一个人在强撑而已。
  她还有什么名节可言?
  罢了罢了,名节污了就污了,没人娶正好,免得自己将来跟一院的女人争抢那一根脆黄瓜!
  她也明白,现在七爷正处于一个异性十分朦胧的年龄,对她的所作所为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的好奇和探索。
  他现在只是处于一个了解阶段,等真的将木优鱼给了解透了,懂了那事儿,总有一天会腻。
  他若是尝到了其中滋味,定会乐此不疲,可他不缺美人,就算他不想要美人,美人也会自己送上门,这般诱惑他如何能抵挡?
  若是有选择,木优鱼定然不会将自己所有都给他。
  木优鱼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贱了,自己便该做个老实庶女,足不出户,便也不会这么多是非了,七爷也不会缠上自己。
  如今这情况,在七爷眼中,肯定就成了自己故意勾引,引得他来了,却又故作清高,欲擒故纵耍手段。
  木优鱼觉得自己脑子里像塞着一团无头的乱丝,找不到症结所在。
  她怕某一天自己真正地陷进去,那可真是挖掘机也休想把自己挖出来了。
  可七爷都住进来了,抬头不见低头见,七爷派人来请,她不去,七爷就自己上门了。
  他也不是一直呆在这里,一个月有大概一半多的时间不在此地。
  他的去处多了,颠城大概有好几处,京城也有,回来的时间也不确定,但戴了牙套之后,得加力的那几日一定回来别苑里候着。
  趁着木优鱼去给他看牙的空档里,趁机吃点豆腐,偶尔半夜溜进她被窝里,探索一下‘生命的起源’。
  木优鱼忙着给七爷的矫正牙齿,邀月搬到了七爷的别苑去住,偶尔能见上一次面,但很多时候,他都是不在的。
  也不知道七爷到底干的是个什么职业,大概他是个黑帮一把手,邀月肯定就是个二把手,或者是个打手之类的。
  眼看着又要过年了,牙医木优鱼来到这个异时空已经一年多了,这都是过的第二个年了。
  七爷最近不在,急匆匆地回来换了个钢丝,又急匆匆地走了,大概‘工作’忙。
  但是那狗日的邀月却在。
  若是七爷不在,邀月在,木优鱼就得留意了,这狗日这段时间胆子最大,肯定得作妖。
  但那几日,邀月只是过来木优鱼这儿转悠转悠,暂时不见什么异样。
  过年了,家家户户都杀猪了,木优鱼家也不例外。
  今年这猪吃了不少潲水,长得壮,杀出不少肉,这都是用粗粮剩饭菜养出来的猪,味道非常好。
  今年是个富足年,木优鱼这一年赚了不少银子,给大家发了丰厚的年终奖,一家老小都过得喜气洋洋的。
  过了年,木优鱼就要满十四岁了,相比于一年前,木优鱼身子似乎长高了一些,脸蛋也张开了些,她总是一脸少年老成,稚气脱得差不多了,有些不符合面相的成熟。
  等十五岁,就该是及篦,就该是许人家的时候了。
  木优鱼还有一年的时间为自己去争取。
  每年的二十八,庶出的都要回去给大院里的主子们拜年,账房还会发过年钱,还是有足足五两银子。
  蕙娘着急死了,在木优鱼耳边天天唠叨:“小姐,您可真的要抓紧时间了,七爷那边迟迟不收了您入房,老爷已经升官了,明年木府可就要搬走了。奴婢可听说了,好几个房的姨娘都去不呢!”
  若是不能随同李长荣入京,那就算是完了。
  此时主母的威严就显现而出了,这后宅的事情是她说了算,哪些能回京,哪些不能回京,都是看她喜好呢!
  主母当然乐意所有的小妾都留颠城守活寡,可那般的话,她这就要为人诟病,总得带几个一道去。
  谁留谁不留,在她一念之间了。
  木优鱼能不能跟着去京城一步登天,也是看主母的意思。
  木优鱼曾经很想跟着一道入京。
  可若真的是随同木府入京了,那可真是一辈子不得自由了,她的下半生,就只能守在那一亩三分地之内,守着高墙,眼巴巴地看着墙外一片空白发呆。
  等到十五岁,换另外一个地方发呆。
  那简直就是囚禁!
  某些人,可能就是一辈子也无法相见了。
  这乡下多好啊!
  至少她随时想进城都成,还能天天早晚出去遛个狗,放个狼,可若是留在这乡下,她无权无势,没个当家人,人人都看着她一个女人好欺负。
  她虽不得入府,可是她的名字还是在那木府的名册之上,不知道颠城木家到时候是谁说了算。
  若是个小鸡肚肠的姨娘,随便给她配个老头子,她的一生也就这般了。
  她若是想活得好,还是离不开木府啊!
  退一步想,若是七爷将自己收了做妾,以后她还得面对他和他的正妻、小妾。
  若是如此,她宁愿嫁个糟老头子,或者是随同木府回颠城。
  况且,婚姻不是她的全部,她还得发展自己的事业,有了事业才好!
  如今木芽儿经过了大半年的矫正,龅牙已经基本回缩了,人也漂亮了,别人见着都夸。
  木优鱼打起精神,准备二十八那日带着木芽儿回去好生露脸,那日也是她唯一能见着木家当家主母的时机。
  木优鱼家的猪杀了,七爷别苑那边也杀了,不过他们杀得更多,猪羊牛都有。
  有权有势真好,还敢杀牛杀羊。
  老管家给木优鱼送了些牛羊肉过来,木优鱼美美地吃了顿涮羊肉,可吃完羊肉的第二天,家里就出事儿了。
  木优鱼早起吃了饭去喂狗的时候,见那狗屋里只有一条狗的,旺福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中午吃饭的时候,木优鱼使劲儿地唤了几声,旺福还是没回来。
  一整天,都不见旺福,木优鱼觉得不对了,问了其他人,都没人看见。
  这事儿让邀月知道了,他兴致勃勃地就来了。
  木优鱼正牵着旺财找旺福,邀月骑在墙头上,笑嘻嘻地道:“小鱼儿,你找狗啊,我昨天好像看见你大舅舅在抓狗,你去他屋里找找!”
  木优鱼的心一阵。
  忙去了李家住的那院子。
  李家是住在下等房那院子,可是七爷住进来之后,将客栈给包了,下等房就没住人了,李家顺理成章地占了整个院子。
  木优鱼忙自己的事业,将他们给忘记了。
  她急匆匆地到了李家那院儿,老远就看见起着柴火,还能闻见一股子热水烫皮的味道。
  进门就看见李家在院里起了个杀猪灶头,只不过他们没猪可杀。
  这一年到头不种田,不干活,专干坑蒙拐骗的事儿,过年连个猪都买不起,实在是寒酸。
  可过年,不能不吃肉啊!
  没猪肉吃,可以吃别的。
  所以,李家人这几天在村里到处偷狗。
  地上是一堆各色狗毛,两条狗已经被刮了毛,李大龙正给一条死硬的大黄狗刮毛,李二虎正将刮好的狗开膛破肚整理出内脏倒入粪桶中。
  木优鱼的两条土狗都是黄狗,看见那被刮了一半的大黄狗,她脚步一滞,心尖上一疼,大概知道那正是旺福。
  旺财旺福平日里吃得好,长得膘肥体壮的,木优鱼都不敢时常放出去,怕的就是被人惦记上。
  可她还是抱着最后的希望,快步上前,想看看是不是自己的狗,可一踏出步子,就踩着了一个铃铛。
  那铃铛十分眼熟,还随着一个断了的牛皮项圈,牛皮项圈上还有自己亲自写的名字。
  顿时,木优鱼再也无法迈出一步,一股火直往眼里冲,瞬间就红了眼,遏制不住地落了两颗泪下来。
  那不正是自己的旺福吗!
  孟老太见她来了,还笑嘻嘻地道:“这大过年的,姥姥瞧着你养的两条狗够壮了,就逮了条过来,反正看家一条就够了。”
  李春草端着作料出来,笑道:“鱼儿妹妹也来吃两口啊,这狗肉煲可好吃了!”
  木优鱼被泪花了眼,这两条狗是她从城里抱来的,抱回家的时候刚睁眼,从巴掌大养如今这丈长,感情总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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