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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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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姐姐,你有什么烦心事儿,不如跟我说说吧,兴许我还能帮帮你呢!”
  木水秋没有立即说话,只是细细地摊开了手中宣纸,用砚台压平了,见那只是一副字而已。
  写的还是木水秋的名字。
  见那三字十分俊朗,力道深厚,直透纸背,一笔一划似刀锋,是标准得不能在标准的楷体,想那写字的人也是堂堂正正,直道而行之人。
  一看就是个男人写的,男人写不出这般的刚毅字体来。
  木水秋痴痴地看着,葱根指头细细地摩挲着那已经干涸多年的字迹。
  “这是前一年,他写给我的,他还说,等我及篦了,定要亲自给我取一个好听的字。”
  她似乎是想起那一年的美好时光,落梅之下,那绝美的男子站在她身侧,玉树临风少年风流,轻抬湖笔,点墨落纸,成了这三字。
  她站在他身侧,只觉得鼻尖都是他的味道,融入灵魂般的难以割舍。
  见木水秋那痴迷的模样,木优鱼在心中叹了口气——恋谁不好,为何恋上一个无心之人呢?
  邀月那死变态,生来一副凉薄心肠,不,他没有心,只有一肚子恶心肠子。
  谁爱上他,那都是谁的命啊!
  木优鱼只得硬着头皮劝道:“二姐姐,妹妹也知道你心中所想。”
  木水秋放了那字,倒是十分羡慕地看了一眼木优鱼。
  “小七,我真羡慕你,若我是你便好了,至少还能与他做一房妾室。”
  木优鱼忙纠正了她的错误观点:“姐姐,你这般的想法便不对了,你是我们木家的骄傲,父亲母亲都望着你光宗耀祖呢,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这女子,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道多少像木优鱼这般的庶女痴痴想着那位置呢!
  若是能成嫡女便好了,至少那命也不用这么薄了,主母也不能随便打杀了,还能上族谱、进祖坟,出入都敢光明正大。
  哪像这庶出的,男不得出户,女不得入席,活个一辈子也活不出个人样来。
  “二姐姐,您是咱们木家的小姐,就算不为了你自己想,也要为木家着想,就算是父亲母亲能同意你,京城的本家也不会同意。”
  又道:“那景阳侯,如今只是一个探花而已,前途未明,木家是说什么也不会将你嫁给她的。”
  就算不是为了讨好王夫人木常荣,她也十分不想木水秋嫁给邀月。
  邀月天生凉薄,游戏人间惯了,或许有人镇得住他,但不是木水秋这般一个如水的女子。
  在木优鱼看来,定要一个跟七爷一般,武力值强大的女子,那狗日的不听话就揍,让他还怎么游戏人间,看他怎么还没心没肺!
  她那可是真真的掏心掏肺了:“姐姐的心思妹妹都懂,如你我这般情窦初开的年纪,心中想着一个人也是正常,只是想是一回事,嫁又是一回事,咱们不能只顾着自己,不顾别人。”
  “且,姐姐,你对那人了解又是多深?可曾与他有过深交?说到底,姐姐只是为了他的容貌面皮的初衷而一时心动而已,等你及篦了,入宫了,想必能遇上更多的青年才俊,不会比他差!”
  她瞧着左右无人,悄声道:“你得往好处想,以后你入宫了,也不一定是入当今皇上的宫,如今皇上的几个儿子,还有好几个不曾娶正妻的几个皇子王爷,那可都是个顶个的貌美,咱们木家在朝中也是颇有实力,是绝对不会委屈姐姐的。”
  木水秋忽然便笑了,大概是为木优鱼这大胆的话而感动。
  “这话也就你敢说了。”
  木家的所有人可都是盼着她能做了当今皇上的妃子,当今皇帝也是五十出头,正当壮年,她若是入宫,还能赶得上一些雨露,来年正好生个龙子。
  被木优鱼这么一说,木水秋心情也好了一似,她也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与那景阳侯是绝对无可能的。
  木优鱼见她脸上似乎有些暖色了,忙命丫鬟端来吃食来,“来,姐姐先吃点,垫垫肚子。”
  木水秋也不曾拒绝,便自己拿了一些吃着。
  丫鬟退下,两姐妹继续说话。
  木水秋看着木优鱼,也是百感交集,忽然道了一声:“小七,若是你不会弄这牙,那该是多好,我也入不得宫,本家自然是有人会来代替了我入宫,他也高中,或许我还有一丝机会……”
  可如今,木优鱼出现了,给她弄了牙齿,以她的容貌才华和身家,那宫是无论如何都能入的。
  木优鱼握了她的手去,“姐姐,莫说这些丧气话,这都是命,咱们女人,一辈子只能被命牵着走了。”
  木水秋摇摇头,心中还是十分难过,但好歹是好过了一些。
  木优鱼虽然这般说,但她可不相信命,就算自己是个庶女命,将来只能做个小老婆,也要做一个与众不同的小老婆,至少不是那种主母随便就能打杀的。
  “这都是我的命啊,身在木家,这命出生的时候就是注定好的。”木水秋叹息一声,忽然看木优鱼,笑了笑,道:“小七,我真羡慕你,我今日听说了,有人跟爹爹说起了你和他的婚事。”
  卧槽!
  木优鱼炸毛了,忙摆手:“姐姐莫折煞我了,景阳侯爷哪里能看得上我这小庶女。”
  嫁给那邀月?想想都惊悚!
  若是被许给邀月,她宁愿跟七爷!
  木水秋道:“若不是因为你还不曾及篦,又在帮我弄这牙齿,我想爹爹肯定能同意的,爹爹如此宠你,定会给你争得一个正妻之名。”
  木优鱼摇头:“姐姐莫折煞妹妹我了,我哪有那个福气!”
  木水秋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狡黠笑道:“小七,你莫不是有心上人了?”
  一个人影忽然就从木优鱼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她摒除杂念,正经地道:“妹妹如今年小,还不敢想那事儿呢,以后,我的婚事,都是要听父亲母亲做主的,哪里敢有心上人。”
  木水秋也黯然,不逗木优鱼了。
  “是啊,婚姻大事,得听父母之命啊!”
  她们这做女人的,哪里有那本事去忤逆,为自己争取呢?
  唯一的期盼便是将来的夫君能与自己合得来,日子勉强能过便已经是万幸了。
  王夫人和木常荣做了二十年夫妻了,可那真感情又有几分呢?
  好不容易劝说了木水秋吃东西了,木优鱼守着她吃完了,又刷牙漱口,歇下之后才全身而退。
  回到景鸿苑,天已经彻底黑了,她洗漱完毕,却是披衣坐在灯下发呆。
  “小姐,这腰封已经完成了。”
  木芽儿将那金丝蔷薇花的腰封拿到木优鱼面前显了显,“今日六小姐又过来看了,您不在,她便在这儿做了一会儿针线活见天黑掌灯了才回去。”
  “恩。”
  木优鱼望着那腰封发呆,金丝反射了烛光,在她面上影下了一道道蔷薇花的精美线条。
  她放了腰封,叹了口气,准备就寝,却见鸟架之上空空如己。
  “芽儿,小鱼儿呢?”
  木芽儿一边将腰封好生地放好了,明日好带走,一边道:“小姐,您今天中午回来就把它给放了,它到现在还没回来了。”
  大概是飞到邀月那儿去了。
  木优鱼坐了一会儿,便也刷牙脱衣上床就寝了。
  被窝还没焐热,便听见有轻轻微微的敲窗户声音,她起身开了窗户,看见鹦鹉站在窗外。
  还跟大爷似的道:“扶哥哥进屋,扶哥哥进屋。”
  木优鱼失笑,将鹦鹉给弄进了屋去,鹦鹉上了鸟架,木优鱼摸它浑身都是湿漉漉,大概是因为今日下了一点雨。
  她拿手绢将鹦鹉给擦擦毛,问道:“那死变态又跟你说什么?”
  鹦鹉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忽然霸气威武地道:“小丫头,给爷听好了,若是守不住身,爷要你的命!”
  为了配合那霸气,它还故意炸开了浑身的彩毛。
  那口气都是学得一模一样,木优鱼吓得差点跪地。
  听完不由得破口大骂:“七爷算哪根葱,我如今可是木家的女儿,等我回了京城木家,谅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动我分毫。”
  鹦鹉一听,甩了木优鱼的手帕,‘噗嗤’一声飞了。
  木优鱼吓得脸一白,忙追出门去看,哪里还有那鸟儿的影子!
  这厮不会去告密吧!
  鹦鹉飞出了木府,趁着夜色‘噗嗤’地飞着,艰难地跋山涉水,飞过了木府的高墙,就落在木府对面街的一处大户之中。
  小脚稳稳地落在一个狗头之上。
  哈士奇正趴在地上打瞌睡,房中昏黄烛光照得人只想睡觉,就算是鹦鹉落在它脑袋上,它也没反应。
  鹦鹉站定了身子,便朝那房中人道:“您有一个新口信。”
  房中点了三四盏烛火,男人正在烛火之下翻书,房中安静,只剩下翻书声和呼吸声。
  “她说了什么?”
  那人一说话,便就是一口土豪金。
  鹦鹉清清嗓子,扇扇翅膀,学着方才木优鱼的口气:“七爷算哪根葱,我如今可是木家的女儿,等我回了京城木家,谅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动我分毫!”
  房中寂静了一会儿,徒然爆发一阵笑意。
  “哈哈哈!”
  七爷笑了,抓了鹦鹉过来:“给爷带个话过去。”
  ……
  木府之中,木优鱼吓得胆碎,睡也不敢睡。
  那鹦鹉该不会真的告状去了吧?
  应该不会,鹦鹉不是人,听过一次的话,它怎么可能学得会?
  而且自己骂得这么快,它一定没听清楚。
  她静默,等到了一更天,鹦鹉才回来了。
  一进门就道:“您的好友七爷托我给您带个话。”
  木优鱼吓得腿软——这狗日的鹦鹉还真是去告密了!
  她吞吞口水,低声问道:“他说了什么?”
  鹦鹉甩甩头上的羽毛,又霸气威武地竖起了彩毛,成圆滚滚的一只,道:“臭丫头,给爷记住了,木府不过尔尔,等你入京之后,让你知道知道爷的利害!”
  木优鱼被镇住了。
  那狗日的七爷难道真的比木家还势大?
  又看那鹦鹉,明明去了没一会儿便回来了,纵然它飞得再快,也不能这么快出城一趟。
  最大的可能,七爷就住在木府附近。
  木优鱼闭紧了嘴巴,再也不敢背后偷偷地说七爷半句坏话,生怕这死鸟去告密。
  第二天,一大早,府里就开始闹腾开了。
  府中的几个主子要先开拔,后续再慢慢地搬。
  木府搬家,那可是浩浩荡荡的,颠城百姓只看见先头部队已经到了城门口,殿后的还在府中排队。
  那一车车的家当看不见尽头,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
  而且,木府这搬家已经持续了一段时日了,一些一时之间用不着的东西已经先行搬入了京城了,如今就是搬人而已。
  那一车车的,都是府中主子们的家当。
  木优鱼的家当不多,但是凑拢来,也是有好几大箱子,而且还都是捡着那紧要的东西搬,不重要的东西后续慢慢地搬来。
  木清歌的东西也不多,与木优鱼一起,占了四五个货车。
  她也正好和木优鱼乘了同一辆马车。
  纵然是在搬家,木清歌依旧是不忘做自己的针线活,一上了马车,又拿了一个鞋底出来绣。
  木优鱼则是轻轻地挑开了帘子看了出去,见那颠城大街之上,站满了人山人海,都在围观木家乔迁。
  鹦鹉停了马车上昂首挺胸,白牧牵着旺财旺福,黑牧牵着他心爱的蹄花,蹄花拉的是行李。
  身边还有木芽儿和滚蛋儿守着,另有鸣翠鸣画伺候。
  木府搬家,阵仗就大了,出动侍卫也是不少,毕竟这么多的家财和主子。
  女眷们坐马车,男眷们骑马而行,一行人浩浩荡荡。
  木优鱼数数那人数,奴仆小厮婆子等,便就是数百人,还不算那留在颠城或者是被发卖出去的。
  能去颠城的姨娘庶女也只有一半。
  脸蛋过得去的,受宠的,自然是能去,其余的都留在颠城守活寡。
  木优鱼数了一数,这入京的庶女姨娘也就这么几个了。
  先是老三木冷嫣,和她的亲娘商姨娘,老四木元衣,正是王夫人身边的灵西姑姑所生,那也是铁定能入京,老五木婉伶和覃姨娘是肯定要去的,老六木清歌和她木优鱼,往后便只有一个老十,姨娘也就这么几个了,还有一些不熟悉的庶子,其余的都去不得京城。
  木优鱼掀开了一点帘子,正看那外面,木清歌也是探过头来看,见那街上人如此多,那人来人往的,实在是热闹,不由得惊喜道:“小七,你瞧,好多人啊,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人呢!”
  身为庶女,一辈子也就这么几次出门的机会,如今,又少了一次了。
  木优鱼往那看热闹的人群之中瞧去,企图能瞧见一两个熟人。
  还真是看见了两个的熟人,见人群之中,一个小小人影飞快地随着木家的车队飞奔着,一边跑,一边喊。
  居然是那兰姨娘所生的女儿,只不过此时的她不如初见时候的光鲜,抱着那嚎啕大哭的小弟,娇小的身子挤在人群之中飞奔着。
  木家出动阵仗有点大,官府都出动了官差来维持秩序,官差将人潮挡在了外面,自然也是将那小姑娘给挡在了外面。
  木优鱼看着她,正唇焦口燥地呼喊着什么,可是那一点微弱的呐喊就这么淹没在人群杂乱的噪音之中,谁又能听见呢?
  若自己不换个灵魂,还不是和她一样的下场?
  木优鱼真想同情,可如今却同情不起来了,这争宠之事,只是各凭本事,有本事的吃香喝辣,没本事就只能吃糠咽菜了。
  要怪怪自己,投错了胎,又没那本事。
  颠城木家只是京城木家的一个分支而已,木常荣是嫡出的次子,京城木家嫡出的有三兄弟,庶出的便就更多了。
  回了京城,木家的人更多,那个时候,更是鱼龙混杂。
  到那时候,要吃好这碗饭,还得下些大功夫……
  马车出了城,那人群之中飞奔的小姑娘也看不见了,木优鱼的心也收了回来。
  颠城去京城并不远,快马一日不到,他们这拖家带口的,在路上歇息了一晚,第二天的上午才到了京城。
  这一府的姨娘庶女庶子们,哪一个能有那幸运见识过京城,纷纷偷偷地掀开了一个马车帘子看那京城繁华。
  木优鱼也偷偷地看着,她前世便就是生在京城脚下,只是,那个时代的京城跟现在肯定是不一样的。
  远远地,便看见一座庞大的城池遥遥在望,城墙高逾二十几丈,厚也是几丈,左右看不见边际,一座巨大城门便在眼前。
  光是城门已经被颠城阔气了好几倍。
  木优鱼瞪大了眼,她之前去过西安看过古城墙,但那只是古城墙,早被风沙吹打了不知道多少年头,当年的锦绣长安早已经被埋在了黄土之下,锦绣富贵、纸醉金迷成了永远的过去。
  而此时,一座年轻的皇城就在自己眼前,还未进城,木优鱼便闻到了那皇城独有的奢靡、繁华之气,仿佛那风中都带着几分非同一般的贵重。
  她心中也小小地雀跃着,她马上就要进入东麟国的政治文化经济中心了!
  马车通过那打开的巨大城门,进入了皇城的主干道。
  木优鱼又是小小的惊艳了一把,这京城与长安布局该是差不多的,中央主干道能从城门口直通皇宫。
  这条主干道,若是放在现代也是至少十六车道宽,木优鱼的小马车走在那主干道之上,显得十分渺小,远远地还能看见十里皇城长街尽头有一座恢弘阔气的宫殿,只是太远了,看不太真切,但依旧是可以感觉扑面而来的天子真气!
  若是能见见皇帝长什么样就好了,听说是个五十岁出头的糟老头子!
  马车驶入主干道,一直往前驶了许久,转弯,又走了大半天,在皇城之中七弯八拐,终于是到了木府本家。
  木府大门口早已经等候了许多人,木优鱼只是匆匆地看了一眼,便被拉着往后门去了。
  只有那嫡出才有资格从正门进去。
  从后门入内,自然是有人引着他们这一群姨娘庶女庶子去往自己的住处。
  这京城木府,跟颠城木府那又是不同的气象了,所到之处,皆是金碧辉煌,前有主楼绕水,后又镂空花窗,左一个小轩亭台,右一个的水榭长廊。
  连那屋檐下挂着的风铃都比颠城的贵重,面积更不知道是到到哪儿去了。
  木优鱼只是好奇地看了几眼便也低头跟着接引的丫鬟姑姑们往府里走了。
  又是一座园林而已,皇家园林都让自己走了个遍,紫禁城金銮殿的金龙宝座自己还坐着合过影,怕什么?
  其他的姨娘庶女庶子们可就稀奇了,坐看右看,欢喜得不得了,却不见那接引姑姑眼中偷偷显出的几丝鄙夷之色。
  果然,一群没见过世面!
  那姑姑看见那庶女之中,一个只管低头走路,目不斜视的,倒是多看了几眼。
  木优鱼住的还是叫做景鸿苑,木清歌还是住她对面,这里的布局跟原先的木府似乎没什么不同,甚至园子都是差不多的。
  只是园子更大更有阔绰了。
  就连木优鱼住的景鸿苑,也是多了好几间屋子,院中多了一处别处移来的假山,假山旁载了柱子,竟然还有活水从那假山之下缓缓流过,池水不算幽深,还显不出什么景色来,等春夏,想必是十分热闹。
  那水池子边上,还有一个长廊,能倚着看水中的游鱼,出入都得从那长廊过。
  木优鱼喜了,入了房去,见房中,已经添置被子十余床,衣橱里也是挂了许多新衣裳。
  另外还有头面胭脂口脂螺子黛等物。
  又看那家具,一色儿全新,用的都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博古架上摆了珊瑚玉石青花瓷,多宝阁之中陈列着四书五经,打扫得一尘不染,还熏了醉人的香气。
  脚下的地衣踩起来也是十分厚实,而且还烧了地龙,这屋里暖和十分。
  木优鱼兴奋得在房中走来走去,像是住进了六星级大酒楼似的。
  她去对面的木清歌那里一看,见她那里不如自己这里。
  原来这还是特供的,一般人得不了。
  木优鱼将小鱼儿给放了进来,见白牧将狗拴在了外院,黑牧和众多的家丁一起忙着搬东西进院中小仓库之中,一些紧要的则是直接搬进屋里,鸣翠拿着册子点数着家当的数量。
  她出门,站在院中,四处看着,看自己住的院儿旁,竟然是一睹十分高大的墙,高得非同一般,目测足足六七丈高。
  她问木府的新丫鬟:“那墙为何这般高?”
  那丫鬟道:“七小姐,那是木府的墙,墙外就是不是木府的地盘了。”
  木优鱼‘哦’了一声,看来自己住得够偏僻的,都住到角落里来了。
  她正仰头看那墙,众人也将那东西都安置好了,便各自退走了,鸣画忽然来道:“小姐,覃姨娘过来看您了!”
  “覃姨娘?”木优鱼疑惑。
  她过来干什么?
  无事不登三宝殿……
  不多时,覃姨娘便来了,进门就笑道:“鱼姐儿,姨娘那处安置得差不多了,带了几个人来你这处瞧瞧可还需要帮忙!”
  面对覃姨娘的热情,木优鱼只感觉自己浑身一炸。
  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忙道:“姨娘车马劳顿也是累了,我这出自会处理,不敢劳烦姨娘。”
  “诶,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她身后还来了几个人,她上前握住了木优鱼的手,笑吟吟地道:“这都是你的熟人,想着你的,过来帮忙呢!”
  看见覃姨娘身后的几人,木优鱼一愣。
  见那几人,正是陈伯、蕙娘,还有二丫、陈永生,那最后一个妙龄女子,走到了木优鱼面前来,抬起笑吟吟的脸,恭顺地问候:“七小姐,可还记得奴婢?”
  木优鱼的失态只是一瞬间而已,可还是被覃姨娘捕捉到了,覃姨娘心中得意,道:“前几日买了个丫鬟,不曾想这么凑巧,竟然是鱼姐儿你的表姐姐。”
  那覃姨娘买来的丫鬟,竟然是李春花!
  木优鱼只得记得她被宋员外给卖了,不曾想竟然混入了这木府,还随同他们到了这京城!
  李春花眨巴了眼睛,“鱼儿妹妹如今做了小姐,想是贵人多忘事,早将姐姐我给忘在脑后了。”
  覃姨娘也道:“鱼姐儿这一阵忙,将你们都给忘了,如今这不是已经想起来了吗!”
  蕙娘也诡异十分地笑着:“是啊,姑娘忙啊,忙得将我这一手将她带大的人都忘记了!”
  陈伯一家皆是看着木优鱼笑,仿佛看一个在劫难逃的人。
  木优鱼呼吸一滞,心跳得飞快。
  陈伯一家和李春花都被覃姨娘收买了!
  木优鱼的确是没想过要将陈伯一家也弄进京城,但也对他们仁至义尽了,在那城郊别苑之中,便拿了自己一半的身家给他们做了封口费。
  那一笔钱,可是够他们一家子用几辈子了。
  而且还带他们入府,在府中谋了职位,已经够对得起他们了!
  可没想到……
  蕙娘上前来,贴心铁肺地对木优鱼道:“小姐,怎么的见着奴婢吓成这般模样了,奴婢可是看着你长大的!”
  木优鱼勉强一笑,道:“蕙娘说的哪里话,我看见你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蕙娘如今穿着打扮都不一般了,跟那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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