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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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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此番想起,大喜,就要走了,可七爷忽然将她抱住,道:“爷好心提醒你,你这没心没肺的丫头不报答报答便想走了不成?”
  他又掐住了她的牙口,露出那一口烤瓷牙来的。
  拖她的福,如今的七爷也是成了牙控,养成了看人先看牙的癖好,就是喜欢木优鱼这一口整齐的烤瓷牙,望着那正妻的牙口啃了下去……
  等七爷折腾一番之后,天色也晚了,七爷便直接叫了红牧去木府顶着,将木优鱼留在了府中,备了香汤,请她洗了个澡。
  今日木优鱼跟着跑了一路,一身的汗珠子,身上都是馊臭的,七爷嫌弃死了,将她放在香汤里面亲自给洗了半天。
  洗得木优鱼面红耳赤。
  可为了猪,不能反抗。
  他正喜滋滋地洗着自己的鱼儿,丰南王在那浴池大门外敲门。
  见他抱着虎子,牵着哈士奇,高声道:“小八,你开门,我也要来洗澡。”
  吓得木优鱼在水里扑腾了两下,七爷也是一脑袋黑线。
  “池子太小,你洗不了,明天来。”
  可丰南王不依不饶:“你骗我,你和鱼儿姐姐都能洗,为什么我不能来洗。”
  “只能洗下两个人,第三个人装不下去了!”
  丰南王在那门外静默了一会儿,还是耷拉着脑袋走了。
  七爷这才洗干净了自己的鱼儿,往那房中抱去,准备好生享用一番。
  才将木优鱼给放上了床,忽然一阵风响,将窗户给吹开了,风落之时,那窗户之上便多了个白衣之人。
  邀月依窗而坐,故意怒道:“师兄,你简直大逆不道!”
  他最近入京谋了一个职位,在京城开府,但时常出没在七爷的府中。
  七爷恼得大步霍霍走过去,一脚便将邀月给踹了出去。
  “禽兽啊禽兽,这你都下得手……”
  邀月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
  七爷大力将那窗户一关,以表达自己心中的一腔不满,木优鱼从床帐之中摊出个头来,道:“怎么了?”
  七爷一边给窗户上锁,一边道:“没什么。”
  他回了被窝里,两人睡一处了,七爷似乎是有心事,也不折腾她了,只是一直仰面躺着,看那金丝床帐顶。
  木优鱼托腮看着他,忽然有些好奇地问道:“爷,您每次这么打月爷,就不怕有一天他真的被你打死不成?”
  七爷道:“他自小中了奇毒,这毒是胎里带来的,难以根除,每过几月便会受锥心刺骨之痛。”
  “天!”木优鱼惊呼一声:“是什么人给他下了如此狠毒的毒药!”
  七爷嗤笑了一声,道:“想要他死的人多得是,这毒迟早有一日会让他活活痛死!”
  “那可有办法医治?”
  怪不得那变态这么变态,原来是生理残缺心理扭曲。
  七爷道:“当年,他垂死之际,其父将他送到我师傅那处拜师学艺,师傅为他诊脉,后将他浑身骨头打断,让骨髓之中的毒素随着血液一道流出,可遏制一段时日的毒素。”
  木优鱼目瞪口呆。
  这世上竟然有这般的毒,还有这般的医治方法。
  “当年师傅便道,若是他能逃过那一劫,便有望能活,若是逃不过……”
  七爷的面孔是异常的严肃。
  继续道着:“他趟了大半年,吃了不少救命丹药,总算是将命给拖回来了,身上的毒素也解了,人也好了,便跟着师傅学艺。”
  可七爷永远忘不了,当年邀月浑身骨头尽断躺在血泊之中的情形,这解毒的法子太过于残忍了,也只有他师傅那般铁石心肠的人才能下得去手。
  “那后来呢?”木优鱼忙追问。
  七爷道:“那毒素就算是师傅也无法根治,毒素会在他的骨髓之中慢慢地成长,每过一段时间便要为他断骨一次,他每年要受三四次断骨之痛。”
  木优鱼数着邀月被七爷收拾的次数,还真是保持着一年三四次五次的频率。
  所以说,七爷是在救他?
  “师傅将我师门之高武学《缠凤决》教给了他,这秘诀本是十分苛刻,修炼之人每过一段时日便要经受断骨之痛,但断骨之后,恢复很特别快,自身修为都将提高,意为凤凰涅槃之意,这秘诀太过于残忍,除了他,也是无人敢修行了。”
  木优鱼听完,忽然对那死变态有了一丝同情之心。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
  她伏在七爷怀中,感觉十分温暖踏实,令他有些依恋,不知不觉已经睡了过去。
  第二天,木优鱼找王夫人要了牌子,自告奋勇地去找京城的集市里面找野猪来代替。
  王夫人觉得没戏,现在要找两头野猪谈何容易,但还是给了牌子,让她出去碰碰运气也好。
  木优鱼拿着牌子,带着红殊滚聃儿黑牧白牧等几个人,牵着狗一道出去的。
  京城的繁华非同寻常,可现在木优鱼看不进去半点,直接让红殊带着去了牲口市场。
  红殊带着去东市看了,又去西市看了,没有任何发现,家猪不少,野猪没见过几头,有的都是死的。
  活的也看见了几头,但不是小,就是瘦。
  眼看着天色将晚,红殊有些着急了,道:“小姐,咱们快些回去吧,若是回去晚了,怕是大夫人要责怪,不如明日在出来寻吧!”
  木优鱼看似是漫无目的,其实目标很明确,她看见前方一个巨大的牌坊门,门后是一栋占地面积颇广的三层小楼,在这寸土寸金的繁华京城能占据这么大的位置,也是十分惹眼的。
  “那是个什么地方?”
  红殊回道:“小姐,那是京城最大酒楼,全京城的有钱人家都喜欢在这里吃饭,吃饭可贵了!”
  木优鱼笑道:“酒楼之中食材最多最全,说不定会有我们想要的。”
  红殊立马摇头:“可那酒楼若是有,也岂会这么容易让给我们?”
  木优鱼大步向前,“不试试怎么知道,大不了,我们多给些银子。”
  她故意将那玉佩亮了出来,从后厨大门摸了进去。
  大酒楼为了方便菜农送菜,会有个大后门,连接厨房。
  木优鱼从那后厨大院进去了,直接找到了厨房负责人。
  厨房负责人一听他们是来找猪的,大喜道:“真是巧了,前些日子老板正巧猎了几头野猪,凶狠得很,酒楼暂时也吃不完,正想卖两头出去,可那猪最重的足足两百斤,一时也找不到卖家,若是这位小姐想要,便随我去看看。”
  红殊以为自己在做梦,这天下真的有这么凑巧的事儿?
  木优鱼当真是随着老板去了牲口棚,见那里面用铁栅栏关了四五头野猪,一个个都是膘肥体壮,最大的目测还真是有一两百斤。
  负责人笑吟吟地问木优鱼:“怎么样,姑娘你想要哪头?”
  木优鱼欢喜,点了两头最壮,与负责人讨价还价一番,以百两银子的价格成交了,比木府之前买的两头还便宜。
  红殊惊呆了,心中暗叹这小姐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木优鱼身上没这么多银子,暂时先给了二十两,约定了第二天来提货顺便付尾款。
  晚上回去与王夫人汇报了这事儿,王夫人听着也是玄乎,不信木优鱼当真有这般好运气,但第二天,还是让木优鱼拿了她的牌子去账房支取了七十两银子,派了二十几个壮丁跟着。
  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酒楼后厨,见人家已经将野猪都装好了,用大铁笼子锁着,木优鱼一来就可以提货了。
  木优鱼喜滋滋地运送着野猪回了府,一回府便瞧见府中大厨房的牲口棚里,多了两三只肥壮的活野猪,还有一头活老虎!
  众人皆道:“表少爷好本事,在南山猎场守了一晚上,居然活猎了这么多猎物!”
  ------题外话------
  有错别字,明天修改嗷

☆、014 偷了鱼儿

  司徒玄光那日杀了木优鱼的猪之后,眼看着她要为自己受罚,心中也是惴惴不安的,他自小便随着父亲抗击海上倭奴海盗,心思直爽,又少有回府,不懂那大家族里面的弯弯绕绕,一门心思地想把自己捅的窟窿补上来,不影响了木府的大宴。
  便唤上了自己的几个人,连同木清安,带了几十个木府的家奴,一到去了南山猎场。
  如今还是三月天,于狩猎来说,春季不是个好时节。
  此时万物繁衍,狩猎有损阴德。
  他们那一行几十人,在南山之上守了一天一夜,终于是套到了两三头大野猪,与木府原先的成色差不多,机缘巧合之下,还猎到了一只活的老虎。
  木优鱼的两头野猪放进笼的时候,司徒玄光的野物也正好放了进来。
  众人正围着牲口棚看稀奇,一边赞叹司徒玄光的少年英雄,相比之下,木优鱼那两只野猪虽然也是膘肥体壮,但好歹是拿钱买的,不如人家亲手猎的好。
  司徒玄光守着人将那野猪和老虎放进笼了,见木优鱼也正指挥着人放牲口进笼,他走近,眉峰微挑,似乎十分得意:“猪我给你找回来了,还送了你一头老虎,可别说我对不起你。”
  大概是野猪进笼的动静大了,木优鱼也没听见,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却带了一脸感激的笑脸,对那木清安道:“多谢兄长!”
  木清安从那南山上下来,脸面衣冠都还没收拾,十分狼狈的模样,笑道:“有何谢处,咱们本是一家人。”
  木优鱼对木清安笑了笑,那笑意是真真实实的,似乎是感觉到司徒玄光正看自己,不动声色地甩了个鄙夷的眼风过去。
  司徒玄光气死了,他在那南山上守了一天一夜,不敢开火做饭,只吃些干粮,一日夜没有合眼,跟着野猪的足迹一直追寻,好不容易才套到了这几头畜生,却得了木优鱼个这般的眼神。
  真是个白眼狼!
  牲口进笼了,木府一下子有了五头野猪、一头老虎,牲口棚里面加固了好几道铁栅栏,怕是那野猪再出笼了祸事。
  王夫人将那守牲口棚的人全部换成了自己的心腹,但厨房之中依旧是还有孟夫人的人,这两位夫人都不会放弃厨房这一块肥地的。
  司徒玄光猎到三头野猪,实属幸运,没想到木优鱼也能有这么好的运气,能买到两头跟木府原先那两只差不多的货色。
  孟夫人也无由头惩罚她,这件惊动木府的大事,便以死了几个侍卫护院结尾。
  原先看守牲口棚的几个侍卫,不是被野猪踩死,便就是被孟夫人的板子给打死,陆陆续续又死了几个人,这事儿之后,仿佛谁也没有谈论起那死去的几人。
  下人的命就是不如几头猪!
  解决了这事儿,木优鱼感谢了木清安,又得去感谢隔壁的王八。
  此时,隔壁王府之中,七爷不安极了。
  他一整日都是吃喝不爽,自从得知了司徒玄光从南山猎场回来的消息更甚。
  他时而朝那窗外望望,时而便又拿出琉璃镜子来照照自己的模样。
  对身边的人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那大丫鬟、管家、赤牧都知道他有心事,可他不说,他们也不敢问。
  邀月又来王府串门了,一进来,打个口哨,鹦鹉小鱼儿不知道从哪儿飞了过来,停在邀月的肩膀上。
  邀月道:“小鱼儿,哥哥给你带了好吃的来,快过来吃。”
  他将那话儿重复说了三遍,鹦鹉便飞走了,一会飞回来,对邀月道:“我宁愿吃屎也不吃你的东西!我宁愿吃屎也不吃你的东西。”
  那嫌弃的语气还学得真是像。
  邀月摸摸鼻子,尴尬极了,放了鹦鹉回去,进门便看见七爷正研墨画画。
  难道他能有这份兴致,邀月也不打扰他,把自己的吃食送给了丰南王,便慢悠悠地走了。
  听说隔壁来了个司徒玄光,还是那南垣国第一高手?
  今日正好去会会。
  七爷在房中奋笔疾书,几笔便勾勒出了一个人形轮廓,他将笔一放,拎着那墨迹未干的画像出去了。
  很快便寻到了在玩沙子的丰南王。
  他正蹲在沙坑里面,用花锄在将沙子铲进瓶子之中,身边卧着一只巨大的哈士奇。
  虎子不在,大概又去木优鱼那儿玩了。
  七爷过来,将身边伺候的人都支开了,将那画像摆在丰南王面前,问道:“七七,吾与此人,孰美?”
  那画像之上,正是一个年轻男人的面目,线条虽简单,却将人画得十分传神,甚至那眉峰之中的一点桀骜不驯,都尽在纸上,赫然一个俊美男人。
  七爷十分期盼地看着丰南王,这府中大家都怕他,也只有他敢说真话。
  丰南王歪着脑袋看了看那画像,再看看七爷,又看看画像,再看看七爷,见七爷笑出了一口闪亮的土豪金,最终拍手,笑着一指那画像之人:“他美。”
  七爷:“……”
  七爷双目喷火,将画像狠狠撕碎了,那上面正是司徒玄光的人物肖像。
  那动静将丰南王吓得‘哇’一声就哭了。
  “你凶我!”丰南王一手捂眼,一手控诉七爷。
  七爷恼得转身而去。
  一边拿出镜子照自己的模样。
  爷哪里比那司徒玄光差了?哪里差了!
  他走出了老远,丰南王还在哭,他一咬牙,又转身,快步走到沙坑前,凶眉怒眼地喝道:“你要哭到什么时候!”
  丰南王哭得更凶了,还蹬着沙子,将自己方才堆的小房子都蹬塌了。
  七爷无法了,那木优鱼哭他还有办法,这丰南王一哭,他是完全没办法了。
  在那刺耳的惊哭声之中,他只得软了声音,道:“好好好,别哭了,我错了,我错了。”
  丰南王还是哭,双手揉着眼睛,落下来的都是泪花。
  “你陪我玩沙子!”
  七爷服软,“好好好,玩沙子玩沙子!”
  丰南王这才不哭了,寻了个板凳来,在那沙坑里面坐了一上午,玩了一上午的沙子,最终丰南王满足十分地道:“小八,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七爷这才被释放了,飞奔着不见了。
  木优鱼晚上摸到了七爷这边来,七爷还在房中生闷气。
  还不时地掏出了那个琉璃镜子来瞧瞧自己的模样,龇牙瞧自己的一口土豪金牙套。
  那司徒玄光到底好在何处?
  哪里比得上自己!
  “爷,木姑娘来了!”赤牧汇报道,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有些兴奋。
  七爷生气一整日了,众人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这下好了,木优鱼总算来了,也只有木优鱼才能有办法让七爷消火。
  “让那丫头进来!”
  七爷正恼火。
  木优鱼进来,拎着一个小食盒,道:“爷,来吃东西。”
  为了报答七爷两头猪的恩情,木优鱼特地做了一些吃食过来。
  可七爷今日明显不高兴,嘴脸一直阴沉着,可在木优鱼看来,他没哪一刻嘴脸不是阴沉的。
  木优鱼将那点心一层层地摆开了,量虽少,可都是色香味俱全,她做好之后,可一点没吞独食,全部给七爷带来了。
  她拖了个椅子来,坐在七爷身边,自己先拿起了一个蛋挞来吃着。
  “七爷快吃啊,这都是今天我做的。”
  除了蛋挞,还有自己做的饼干和蛋糕,那蛋糕里面放了些厨房找到零碎果子,混合在一起,也是极好吃的。
  七爷不动,也不说话,心中正窝火,总觉得木优鱼的心已经飞到那司徒玄光的身上去了。
  表哥表妹,天生一对啊!
  木优鱼吃了一个,见七爷不动,她便拿起了一个夹心饼干,往七爷嘴边送去。
  “来,爷,吃。”
  七爷总算是勉强张开了嘴,吃了一个饼干,又是以前不曾吃过的美味。
  他吃了一口饼干,心情似乎好了许多,伸手将木优鱼抱了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之上,一边用大腿称量着她的体重。
  一边呵斥道:“你这丫头,一天到晚只知晓吃吃吃,这吃的东西怎么都没往你身上长!瞧你这脸,都瘪了!”
  木优鱼一边吃饼干,一边含糊道:“这段时间忙,忙得我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人也瘦了。”
  七爷拿了个饼干喂到她嘴巴,木优鱼正咬了一半,七爷忽然凑上来,一嘴咬住了那饼干,将之夺了过去自己吃了。
  木优鱼大囧。
  这王八居然还会玩花样!
  七爷如是来了几遍,气得木优鱼面红,七爷再故技重施,她一口张开,将七爷手中的饼干带手咬住了。
  七爷吃疼,使劲推开了木优鱼,见自己手指一个浅浅的牙印,木优鱼正得意地吃那饼干。
  他冷笑:“你这丫头!”
  他点心也不吃了,将木优鱼往那一边的软榻上一推,自己便压了上去,一口含住了那两片娇唇,木优鱼又推不过,半推半就地从了。
  她觉得,自己迟早逃不出七爷的手掌心……
  忽然,门外,赤牧前来汇报道:“爷,她来了。”
  可听见那房中正传来男女暧昧之声,他也知晓七爷正行乐,只得硬着头皮站在门口。
  木优鱼正被七爷压在身下,半个身子露出来,全身红透了,羞得捂着脸不想见人,七爷正往她的身上放点心,将那剩下的饼干蛋挞蛋糕全部放在她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之上。
  听邀月说,扶桑有钱人爱这么玩,这叫人体盛。
  七爷忙着‘摆盘’,冷不防被赤牧打断了,冷冷一声呵斥:“让她等着。”
  他将点心都摆放好了,对木优鱼道:“爷去去就来。”
  七爷披衣出门,转过了几道回廊,推开了密室之门入内,赤牧能便在门后守候着。
  密室之中,一个穿着夜行衣的女子正站立着,浑身裹着黑色,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出来。
  “爷。”那人恭敬地朝七爷一垂首,却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七爷道:“何事?”
  那人回道:“今日成清流到了府中,与木常荣商谈了半日时间。”
  “商讨什么?”七爷紧紧追问。
  那人回道:“属下听木琦杏说,成清流原本是要娶木常荣的第七女为妾,成清流来将那事情给推了。”
  七爷听之,不以为意,道:“此事我已经知晓。”
  那人抬起了眼,只见得一双双眼美丽异常,又透着十分的认真,还有一丝对七爷隐藏的爱意。
  听她凝重道:“爷,属下在木府二房发现了一个太子的人!”
  ……
  等七爷和那蒙面女子商讨了半个时辰后,回了房,见木优鱼早把他的摆盘吃光了,还刷了牙,钻进了被窝,睡得香甜极了。
  七爷走斤床榻,也不想折腾她了,她大白天的跑了半个京城,也是够累了,便也褪了衣衫睡去了。
  木府大宴最后一日倒计时来了,厨房忙做一团。
  “高汤炖得如何?”
  “干紫菜呢?”
  “野猪先杀两头,不够再杀,老虎留着等老爷决断。”
  ……
  木优鱼拿着账本四处奔走,看到处的准备情况,确保不出一点差错。
  上午还是相安无事,可中午的时候,忽然听见木芽儿一声尖叫:“小姐,表少爷送来的三条金钱鳘不见了!”
  “什么!”
  那司徒玄光送了几条金钱鳘过来,那玩意十分珍贵,而且他的那几条,收拢重量足足两百斤,在金钱鳘之中都算是个头大。
  那几条金钱鳘一送进来,几位老爷便一致决定了让这几头金钱鳘代替原先的鲈鱼。
  金钱鳘是海水鱼,随同南垣国使节团一道来的,乃是南垣国的皇族贵族食物,一般平民根本不敢吃,也吃不起。
  司徒玄光送的那几条是他自家的,算是给木府的贺礼之一。
  那东西珍贵且珍贵,运输也是个大问题,从南垣国运到东麟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若是细究起来,那玩意比野猪还珍贵,养在木府这几日,有专人看守,还有专门的温室,海水养殖。
  几条鱼一直活蹦乱跳,不曾出错,可这关键时刻,居然少了三条!
  木优鱼慌忙前去查看,账本之上记载有七条金钱鳘,可是寻来找去,只在那海水缸里寻到了四条,足足少了三条!
  木优鱼急火攻心,急得跳脚:“这是怎么回事!看鱼的人呢?”
  几个奴仆被抓了过来,还有几个木府请来的养鱼师傅。
  几人哆哆嗦嗦地跪地道:“小姐饶命啊,我等一直看着那鱼,谁知道一个眨眼,鱼便就没了!”
  如今那七条去了三条,厨房里的几个管事都急得翻天了。
  木优鱼气得将那几人关了,自是有人会逼问,她又一边喝令众人到处找鱼。
  那鱼这般大的个头,想丢也不容易,若是有人出手,路上一定会有痕迹。
  难不成又是孟夫人作妖?
  木优鱼想将此事汇报给王夫人知晓,可又怕那王夫人责怪下来,自己接手这厨房以来,便就是各种情况。
  真想撂挑子不干!
  那该死的鱼到底去哪儿了!
  寻到了下午,各处都寻遍了,抓了不少奴仆逼问,各个小池塘都找遍了,可还是没寻到。
  金钱鳘是海水鱼,木府之中除了养鱼房里有远道而来的海水外,其余的都是淡水,若是那鱼儿被放进了淡水了,迟早翻白浮水,反正鱼今日也要杀了,浮水捞回来也正好。
  可木府所有的池塘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那鱼。
  木优鱼急得那可是眉毛都快起火了,黑牧白牧在木府最大的人工湖里面打捞了半天,也没找到鱼儿,回来告知木优鱼道:“不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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