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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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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木水秋还是喊冷,丰南王想起了小时候,他和七爷在深宫之中,冬天冷得吓人,两人冻得发抖,都是抱在一起取暖的。
他天真笑道:“别怕,我抱着你,你就不冷了!”
说罢,便扑了上去,紧紧地抱着木水秋,尽管自己被冻得发抖,还是不曾放手。
方才木水秋见着那‘狼’的个头,就差点被吓死,此时再被一个*上身的男人扑上来抱着,更是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而此时,那动静也终于是吸引来了人,游湖的达官贵人老爷小姐夫人们围了过来,围着丰南王和木水秋指指点点。
哈士奇往木水秋脸上胡乱舔着,木水秋又被舔醒了,见那众人围着自己指指点点,迎面还有一张血盆大口,吓得又昏死了过去。
丰南王被众人围着,也不知道他们在围观什么,只是将木水秋抱得更紧了,一双无辜的眼看着众人。
很快便有木家的丫鬟来了,将木水秋从丰南王怀中抠了出来,带着昏迷的木水秋匆匆离去。
邀月和七爷得知了消息,赶到现场,却见丰南王抱着自己那湿哒哒的衣裳,正委屈地被人指指点点,那豆腐似的小脸忽然一皱,便就哭了。
“呜嗷!”
这么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在这个时代里,有些孩子都两三岁了,可这丰南王还是如同小孩子似的咧嘴大哭,那围观之人指指点点的,纷纷暗叹:果然是个傻王!
有侍卫脱了干衣裳给丰南王披着,他还是哭,忽然看见邀月和七爷来了,‘呜嗷’一声就扑了上去,死死地抱住了七爷。
“小八,他们欺负我!”
七爷头大,满脸苦逼,真是不该带他来。
他只得哄道:“没事了,没事了。”
邀月将那眼一瞪,瞪走了围观众人,七爷忙问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丰南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抽噎道:“刚才有三个坏姐姐在水里和鬼焰打架,你看,她们把鬼焰的耳朵毛都扯掉了。”
湿漉漉的鬼焰耷拉着脑袋,脑袋上秃了一块顶,竟然被生生地揪掉了一撮毛,还疼得直叫唤。
丰南王心疼死鬼焰了,抱着狗头哭着,
一会儿,几个侍卫从水中爬起,陆续拎了三个尸体上来,便是方才的三个丫鬟,一侍卫对七爷与邀月道:“爷,便是这三个女子,都服毒自尽了。”
七爷低头看那三个女子,皆是中毒而亡。
这分明是死士!
是什么人,对付这么一个闺中小姐竟然还动用上了死士?
他沉吟半刻,道:“是有人要对木家动手,我们别参合,将人送回去。”
侍卫们将那三具尸体送还给了木家,给丰南王穿了衣裳,匆匆带着人走了。
那丰南王从木府一路哭回王府。
“他们欺负鬼焰!”
“他们还欺负我!”
“呜嗷——”
很多宾客都看见丰南王衣冠不整,湿漉漉哭哭啼啼地走了。
这事儿很快闹大了,木家大花园里宴会的人很快便知道了,都在讨论那事儿,木常荣得知这个消息,那可是差点当场昏死过去。
众人起先还是道:“方才木家小姐坠湖,被丰南王给救了起来!”
后来便变了模样:“方才木家小姐和丰南王在小湖边私会之时不小心坠湖!”
最后则是:“方才木家小姐和丰南王在木家后院小湖私会,不小心坠湖被丰南王救起,她当场以身相许!”
而第二天,京城百姓们听到的版本却是——木家嫡女趁着宴会与丰南王勾搭私会,被人捉奸在床,丰南王连裤子都脱了。
……
木优鱼正给几个夫人看牙,见灵西姑姑匆匆赶来,在王夫人耳边悄悄地道了几句话,那王夫人瞬间色变,方才的笑容满面便成了无边阴云,手一阵颤抖,手中茶杯坠落在地。
砰——
一声脆响,茶杯碎了一地,弄得附近坐着的大姑姑和二姑姑鞋面之上全都是茶渍。
众人大惊:“怎么了?”
王夫人对众人强颜欢笑道:“你们先聊着,我有事,先走开一下。”
木优鱼看王夫人那神情,仿佛是什么惊天大事似的,心中一跳。
难不成是厨房出事了!
不过,那可比厨房出事还厉害!
木府发生了这般的大事儿,那大宴算是彻底搞砸了,可木家男眷们却还是不得不强颜欢笑地应付了诸多宾客,直到宴会结束。
送走了宾客,木府欢乐的气氛变成了无比的凝重。
木府所有的男眷女眷们聚在一处,个个严肃沉默,木常荣更是双手不断地颤抖着,双眼猩红。
此番木水秋的清白算是完全毁了,对于这么一个世家小姐来说,那清白若是毁了,相当于命都没了!
兴许明日,御史便可告他木常荣一个教女不严、纵女*、勾引皇族的大罪!
有丫头匆匆赶来,打破了那堂中无比凝重的气氛。
“各位老爷夫人,四小姐已经醒了,并无大碍!”
木常荣忽然一拂茶几,将茶几之上的杯盏全部推落在地。
木家专注培养出来,要送入宫的金凤凰啊!
这么一落水,便就真的是落水的凤凰不如鸡了!
可如今,又能如何,怪木水秋不该落水?
怪那傻王不知廉耻?
孟夫人想奚落两句,可见那男人们都是屏气凝神的,也不敢说话了,可心中一门心思地认定了便就是木水秋先不知廉耻勾引了那傻王。
兴许是她早看见那王爷俊美,主动落水了让他去救的。
一片肃穆之中,王夫人领着几个丫鬟进来,那保养精致的脸上却写满了肃杀与恨。
她进来便道:“水秋已经醒了,可是已经寻死几次了,我的女儿我自小看着,定不会做那出格之事,此事定时有人背地里陷害!”
她咬牙切齿,目光却落向了孟夫人。
这孟氏能使唤人放厨房的猪、偷厨房的鱼给他们二房使绊子,便敢找人坏木水秋的清白!
孟夫人平白背了个黑锅,也恼了,拍案而起,道:“王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怀疑是我害了水秋不成!兴许便就是那水秋没见过世面,见那王爷貌美,自己落水求宠。”
王夫人气炸了,什么端庄尊贵都顾不上了,忽然便冲了上去,按住孟夫人便就是一巴掌,猩红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下的那些个绊子,定是你害我女儿!”
孟夫人也是还手,两个夫人便就在那堂中抓挠开了,一群丫鬟大呼小叫地前去劝架。
木府上下,当真是不得安宁,笼罩在一边阴霾之中。
另一处,木清安、成清流、司徒玄光等正看那三个丫鬟的尸体。
木清安道:“这三个丫头我都不太眼熟,不似我府中的丫头,身上也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物件。”
司徒玄光已经掐开了那三个丫头的嘴巴,看那牙冠,见都少了一颗牙,道:“这三个的丫头都被拔掉了一颗牙,空缺处被人填了毒药,若是任务身份败露,便会咬了那毒药吞下求死。”
成清流一口笃定道:“这是蓄养的死士!”
木清安心中一凛,原本以为只是木府后宅内的争斗,有人想毁了木水秋的清白以此打压二房。
可这都动用了死士了,府中无人有这实力。
这么一想,便就是细思极恐了,对方出动死士,肯定不是针对木水秋,而是整个木府!
或许对方是想断了木府女眷入宫之路,或者是想以木水秋之事大做文章。
木府兴盛多年,树大招风,想整垮他们木府的人不在少数!
会是谁呢?
目标太多了,众人也没个头脑,只得将那其中的事情告知了木府三位长辈。
木府老一辈的三位兄弟此时都是愁眉苦脸的,木水秋毁了,损失的是木府,谁也不想,木水秋又寻死觅活,两位夫人也争吵打架个没完没了。
得知了木清安带来的消息,三兄弟皆是疲惫不已。
看来,真的是有人想害他们木府,正巧被那傻王给撞见了,给救下来,将原先的计划给打断了。
木府出动,追查那几个丫鬟的来头,可无一所获,那三个丫鬟就好似是从天而降。
木府大宴,大家都是忙做一团,还从别家借了些丫鬟来,本就是情况复杂,既然是死士那定然是追查不出什么来。
京城之中的流言只会越传越污,兴许什么时候就成了‘一支红杏出墙去,隔壁老王最多情’的段子了。
木家和丰南王本就是邻居,如今木家的女儿和丰南王出了事儿,众人难保不往那个方向想。
又接连脑补,木水秋从颠城来,没见过京城世面,兴许一得知隔壁住了个王爷,便想攀龙附凤主动地贴了上去。
木优鱼一直都在自己的院中,给诸多的小姐看牙,很晚才得知了那消息。
可此时的版本已经变成了木水秋和丰南王偷情被当场被抓。
若是有一天自己和七爷被捉奸在床她还能接受,可那丰南王,只有几岁孩儿的智商,怎么可能懂那事儿,而且木水秋也不是那种人,这两人绝对不可能凑一起!
她忙风风火火地去了木水秋的院儿,见那院里灯火已灭,见一个丫鬟红着眼眶出来,道:“鱼姐儿不必去看了,小姐已经睡下了,今日醒来之后便寻死了几遭,那房中的剪刀丝布都被收起来了,随时七八双眼睛看着,点了安神香才睡了去。”
她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白日里随同小姐出去的丫头们都被打了板子没了,小姐怎么就碰上这般的事儿了呢!”
木优鱼这才注意到,木水秋的大丫鬟等一众心腹丫头都没了。
“那我明日再来看。”
木优鱼回了自己院儿,一路之上又从别处得知了好些事情,才将今日的事情还原了出来。
看来是有人想害木水秋在线,被丰南王给救下了,却延生出了这般的事情来。
她一晚上都在着急,毕竟那是自家府中的事情,若是这事儿处理得不好,二房甚至整个木府都会被影响到。
当晚,她没去七爷那儿,七爷也没过来,他似乎知道她迟早会过去找他,便在家中坐等。
木优鱼召唤出了潇湘,问道:“如今这事儿可怎么办?”
潇湘还是十分淡然:“有两个办法,一个办法是让时光倒流,让那傻子别进府!”
木优鱼气得坐起:“下一个。”
潇湘的脸忽然变得严肃:“让木水秋死!”
“什么!”
木优鱼一惊一乍,“不过就是个小事儿,怎么可能……”
她灵光一现,道:“让丰南王娶了她一定行的!”
潇湘冷冷一笑:“娶为妻,奔为妾,如今这事儿一出,便算是他们偷情在前,木水秋就算能嫁入王府,也只能做妾,堂堂木家嫡女,居然做一个妾,木水秋接受不了,木家更是接受不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木水秋死,成全了她的贞洁之名,也保住木府这百年世家的清白名声。”
木优鱼的心漏跳了几拍,竟然发现自己的手指也控制不住的颤抖。
“那怎么办?姐姐非死不可了吗?”
潇湘道:“若是可以,可以让丰南王主动来提亲娶木水秋为妻,至少为木府挽回些颜面,但木府肯定不愿意和一个傻子结亲,有些人也想借此机会大作文章,绝对不会让丰南王顺利提亲。”
木优鱼听着那话,思考着那所谓的‘有些人’的身份。
若是能让丰南王主动来提亲的话,是谁还能阻止他呢?
忽然,木优鱼目瞪口呆——是他们!
如今那四大家族把持朝政,朝廷之中要职都被这几家把持着,这对于皇权来说,是个十分的威胁。
那么……
她越想越怕,原来是皇族在趁机铲除木家!
如此一想,牺牲掉一个木水秋,便就是最好的办法了,也绝了别人发难的借口。
可木优鱼还是心软,在这木府之中也是有段时间了,对木水秋感情还是有的,木水秋虽然是高高在上的嫡女,可也从来不曾将木优鱼当丫头使唤,一直是当她做妹妹看待。
忽然,她双目一震,翻身而起,穿了衣裳匆匆地冲了出去,直接冲向了木水秋的院儿之中。
见那院中,四处都是人,大门被把守着,木常荣站在门口,正默默垂泪,从外面看进去,见整个院子都是乌黑一团,只有二楼木水秋的房间还亮着。
木优鱼已经知晓发生了什么,不顾一切地往里面冲去,可马上便被两个婆子给架住了。
木水秋的房间之中,王夫人抱着木水秋,已经浑身颤抖,泪水哭了满面,低声啜泣道:“女儿啊,不是娘狠心,为了咱们木府,只能委屈你了。”
木水秋双目圆瞪,拼命地挣扎着,双手抓挠着王夫人的背,长指甲皆是断裂,在那王夫人背上的锦缎之上,留下了丝丝抓痕。
而她脖子上,缠绕的是一条丝带,绕了一圈,两头分别被两个婆子拽着,两个婆子正狰狞着面目,使劲往两边拽,在木水秋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也将木水秋的生命一点点夺去。
木水秋瞪大了眼,眼中已经完全变成猩红,落下一颗颗泪来,绝望、痛苦,却又有解脱。
这结局,对她,对木府都是最好的。
王夫人抱着她,抚摸着她的长发,自己的颗颗热泪坠落在那发间。
她颤抖着声音:“……别怕,娘陪着你,一会儿便好,一会儿便好……”
木优鱼疯了似的往里面冲,可被人拦着,那院里都是人,木常荣一把抱住木优鱼,哽咽道:“小七,那是你姐姐的命,都是命啊……”
可木优鱼不信命,她哭道:“爹爹,那些人是针对咱们木家呢,你以为死了姐姐,他们就能罢手了吗?”
木常荣一震,可随即便摇头痛哭:“这是你祖母和伯父叔叔们的意思。”
木优鱼咬牙道:“咱们木府在劫难逃,如今最好的办法便就是与丰南王府接亲,削弱自己的力量,不让自己成为某些人的威胁,自然能逃过一劫。”
木常荣忽然坐地痛哭,好歹那也是自己的女儿啊!可如今结局已定,无法改变了。
木清安和木泽羽很快便来了,木优鱼在飞奔来的时候,早已经命黑牧白牧去通知他们了,两兄弟年轻气盛,可没有木常荣那般的顾虑,领着人便冲了进去,木优鱼也随同冲进去。
一会儿,一帮子人冲进了木水秋的房间,将那两个婆子踢开,将木水秋脖子上的丝缎扯下来,见她已经双眼翻白了,也没了反应。
王夫人见那冲进来的几人,大呼道:“反了反了,抓住他们!”
木清安是武官,身手在那处,对付几个丫头婆子简单得很,见他与木泽羽将那冲进来的人往外踢。
木清安一边回头唤道:“小七,水秋如何了?”
木优鱼召唤了一个潇湘女主上身,已经变身专科医生,听着木水秋的心跳,忽然将她的衣领解松了,给她交替做人工呼吸和心脏复苏。
王夫人边哭边喊:“水秋已经死了,你们还闹什么!”
木常荣也上来了,呼喊着更多人来抓木清安和木泽羽。
而木优鱼则是一边默默数数,一边给木水秋做复苏,人工呼吸和心脏复苏都交替了几次了,木水秋才轻微地咳嗽了一声,睁开了眼。
一见木优鱼,木水秋泪如泉涌,便扑了上去,死死地抱住了木优鱼,“小七,为什么不让我死……”
如今,所有的人都希望她死,就算她再想活,也活不成了。
这便是她的命啊,还不如今日被人溺死在湖水之中的好。
一见木水秋活了,木清安大喜,冲上前,一把抱住王夫人,跪下道:“娘,妹妹她不能死啊,她好歹是您的女儿啊,你怎能下此狠手!”
王夫人也是哭,“可如今,还能怎么办!她若是不死,咱们木府的脸面算是彻底毁了!”
那动静大得,引来了还不曾离开的木琦杏和成清流,木琦杏也是抱着木水秋哭,两姐妹哭作一团。
木泽羽也是一个劲儿地求木常荣,可此时木常荣也是做不得主了。
一屋子的人哭做一团,木优鱼却是走向了木常荣,声音平静地道:“父亲,就算今日姐姐以死谢罪了,那又能如何?由此事看来,已经有人开始着手对付咱们木家了,姐姐的死能唤来一时宁静,但也换不来木府的长安。”
成清流忽然对木优鱼刮目相看,未料这小女子还有这般的心思。
其实他也懂,不仅是木府,王家孟家李家都将被人逐一瓦解,如今只是开始……
这四大家族倒了,对谁都好!
木优鱼抓着木常荣,分析道:“爹爹,咱们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若是想自保,唯韬光养晦主动放弃一些权势,不对他们造成威胁才可,如今,我们木家若是愿意和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接亲,是一个极好的选择,一来自我削弱,二来,丰南王的婚事一直是我皇心病,京城贵胄无一愿意将女儿嫁与此人,若是二姐姐嫁过去,我木家便可逃过此劫。”
木常荣自然是懂那其中的道理,却摇头:“可那丰南是个傻子,他怎么知晓下聘,就算他想下聘,恐怕……”
木优鱼眼睛一亮,道:“爹爹,我去说,前几日我曾去王府借过东西,女儿保证一定劝说丰南王明日来议亲!”
她转身便走,拽了一个木清安随同自己,她要从后门去王府,还得唤个主子去开门。
木优鱼便这么披头散发地冲向了后门,木清安也是来得匆忙,浑身上下都凌乱。
两人出了后门直接便往王府的后门跑,木清安去敲门,一边回头问木优鱼:“小七,这能行吗?”
“能,丰南王很好说话。”木优鱼十分笃定。
木清安一敲门,那后门就开了,一开门,便看见那门背后是赤牧冷冰冰的嘴脸,对两人低沉喝道:“什么事?”
木清安忙道:“在下木府木清安,前来寻丰南王有要事商量。”
木优鱼看是赤牧来开门,心头便燃起了一丝希望之火。
赤牧可是七爷身边伺候的一等侍卫,不会大半夜的来守后门。
除非七爷早知道他们要来,自己在府中守株待‘鱼’,一边让赤牧来后门守着。
果然,那千年王八算得就是精!
赤牧冷冷地看看那两人,对木清安道:“我王府可不是什么闲杂人等都能来的!”
木优鱼忙凑过脸去,急切地道:“侍卫大哥,我之前来过王府,您一定还记得,此次我们真的有要事求见王爷!”
赤牧看见她的脸,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你这小丫头,进来吧!”
木优鱼从门缝灵巧地钻了进去,木清安紧随其后,却被赤牧拦住了。
“丰南王府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木优鱼已经奔了进去,一边回头道:“大哥,你给我留着门,我一会儿便回来!”
木清安只得看着木优鱼消失在了王府之中,他在门外等着。
木优鱼冲进的王府之中,直接往七爷那儿去,她就知道,这王府之中是七爷说了算。
七爷那是又当爹,又当妈,还丰南王都听他的。
而且如今丰南王也是年满十八了,该是娶媳妇儿了,可因为傻名在外,官宦人家小姐哪个敢嫁他?
可傻虽傻,人却极好,长得也是出挑,脑子傻但身体没病,零件都俱全,身边只有几条狗,也没个乱七八糟的丫头姬妾。
木水秋心肠好,长得又好看,又是知书达理,两人门当户对,这婚事再好不过。
七爷还没寻着,木优鱼进门不久便看见了丰南王,大晚上,他抱着虎子站在树下,眼巴巴地瞧着木优鱼。
还嘟着小嘴儿,似乎十分委屈,柔美的脸蛋布着一层雾气似的,令人看不真切,走进一看,他正在低声啜泣。
木优鱼见他哭就心慌,忙问道:“七七,这是怎么了?”
丰南王哽咽着,落下两颗泪来,“小八说我今天闯祸了,不该在女孩子面前脱衣服,小八说,男孩子在不认识的女孩子面前随便脱衣服,女孩子的眼睛会瞎。”
他说罢,又自责地抹了两把泪。
木优鱼忙道:“没事没事,没这么严重。”
丰南王还是哭,木优鱼劝着他:“天色晚了,你快和虎子一道回去休息,听话啊!”
丰南王还是不肯走,“小八说那是鱼儿姐姐家的姐姐的,鱼儿姐姐的姐姐眼睛瞎了,都是七七的错。”
他委屈极了,不断落泪,木优鱼实在是哄不好,直接风风火火地找七爷。
最后在浴池那里寻到了七爷,大丫鬟放了木优鱼进去。
进入便看见七爷正在那一池香汤里面惬意地泡澡,十分舒坦的模样,露出一个背对着木优鱼,那玉背之上,完美无瑕,优美的背部线条透着男人特有的阳刚之气,实在是诱人。
可如今木优鱼完全没心思看美人了,大步霍霍地就进去。
“七爷,七爷!”
七爷微微睁开了眼,琉璃色的双眼透出一阵光,活像个狐狸。
他慢吞吞道:“你这丫头,当爷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能随便来的吗!”
木优鱼拿水浇他,道:“七爷,您就别摆谱了,我木府都要塌了!”
“木府塌了关我什么事。”七爷别过脸去,故意不看木优鱼,神情十分淡漠。
“王府和木府好歹也是连着半边墙呢,木府塌了,您的王府也休想安宁,况且今日的事情,非得丰南王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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