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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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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嬷嬷听后恍然大悟,又接了医书急匆匆地回去继续研究了。
  木优鱼坐起身来,伸个懒腰,正看见白牧遛着旺财旺福回来了,她眼珠子一转,忙将白牧召到了自己身边来,好奇问道:“那个姑娘是谁?快给我说说,免得下次见面的时候穿帮露馅了。”
  白牧见四下无人,才严肃地与她道:“是紫牧。”
  木优鱼恍然大悟,她就记得,自己将那手艺教给了七爷身边的人,其中便有个美貌女子的。
  此时若是派那美貌女子过去正好,一方面解了朝阳公主的念想,一方面,她觉得自己是七爷战船上的人了,这种安插眼线的好时机,肯定要让七爷的人好好利用利用。
  她又问白牧道:“七爷去哪儿了?啥时候回来?”
  白牧冷冷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您心里得清楚,七爷的事情,不得外传。”
  木优鱼不悦了,低头鼓捣虎子,白牧也自是去了。
  一边走还一边念叨:“不懂事的臭丫头,要不是爷宠你,大爷我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也不知道那七爷打的是什么主意,竟然让他们来保护木优鱼。
  堂堂七爷身边的头号特工,竟然沦为木优鱼身边的看家保安,天天就遛狗铲屎。
  正嘀嘀咕咕着,忽然听见木优鱼一边跑一边叫着,从那内院中冲了出来。
  “死鸟,你给我闭嘴!”她歇斯底里地朝天喝道。
  那鹦鹉正扑腾着翅膀跑得飞快,一边飞,还一边高声道:“七爷,不要啊,恩恩啊啊……”
  木优鱼的脸都快红成大苹果了,这只口无遮拦的鸟儿不知道何时竟然偷学了那些床笫之欢的话去,大嘴巴到处说。
  她像个被激怒的小兽似,拿着扫把追打鸟儿,白牧正听见那鸟儿字正腔圆,还学着几分七爷的口气道了一声:“丫头,给爷吹个萧。”
  白牧:“……”
  一群人惊慌失措地到处逮鸟,生怕这鸟儿一口荤话吓着了人,幸好,他们不知道七爷是谁。
  那鸟儿果然是邀月养的,与生俱来的心理变态,被这么多人追着,它心里可高兴了,越是被人追,它越是兴奋。
  一边飞一边道:“嗯嗯啊啊,爷轻点,人家疼……”
  木优鱼恨不得一弹弓干死那鸟,让白牧使出了轻功去捉它。
  鸟儿机灵死了,往那房顶上躲,跑得飞快,连白牧也几次失手。
  又见那鸟儿飞上了枝头,拍拍翅膀,开始唱道:“窗外的麻雀站在电线杆上裸睡……”
  忽地,它身后冒出了个人来,将得意忘形的鹦鹉一巴掌抓了。
  那人影矫健地落地,木优鱼忙迎上去,惊喜道:“表哥!”
  司徒玄光将口无遮拦的鸟儿递给了木优鱼,也尴尬无比:“这鸟以后可千万别放养了。”
  老远就听见那一口令人面红耳赤的荤段子。
  木优鱼忙将小鱼儿给接过去,谁料这货一出了司徒玄光的手,便道:“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坐上来,自己动……”
  一只小手已经手忙脚乱地捂住了那喷黄的鸟嘴,木优鱼尴尬无比,司徒玄光那脸也是浮出了一丝丝的不畅快。
  司徒玄光瞧着那通红的脸儿,似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儿,他的心也跟随着跳动飞快。
  今日木优鱼穿着比较随意,只是一袭及地襦裙,腰间盈盈一束,束出软软腰身来,小小的身子软香嫩滑,素面之上不曾装点脂粉,却也是美得惊人,一双大眼睛似乎是两滩幽深清泉,红红的嘴唇加上一口雪齿,真似引人去采摘的一朵红颜仙葩。
  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他司徒玄光居然在一个女子面前手忙脚乱,道:“我只是过来随便转转。”
  他转身落荒而逃,眼睛撇了撇人群之中,果然看见了风嬷嬷,正朝他意味不明地笑着。
  他这两天一直在景鸿苑外偷偷地转悠,一方面他不放心那风嬷嬷,此人外表虽然看不出什么异象来,可她的内功远远超越了他,怕她有所企图。
  另一方面,他忽然很想见见这位软甜的表妹。
  司徒玄光离去,木优鱼抓了鹦鹉回去关进笼子。
  她拿一根木棍子隔着笼子狠狠地戳它。
  “我让你乱说话,我让你乱说话!”
  鹦鹉总算是服软了,在笼中高声道:“我错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我,呜嗷……”
  妈的,那哭泣的腔调学得跟隔壁丰南王一模一样,还光打雷不下雨。
  “我这小庙留不住你个大佛了,明天你就去隔壁老王家去,以后不准再回来了!”
  第二天,木优鱼让黑牧想办法将小鱼儿给送走了。
  今日木府来了不少客人。
  早饭之后,木优鱼去了荆郡主那处,今日那什么十公主要来。
  当今皇帝的公主太多了,木优鱼现在只知道一个朝阳公主,如今又来了一个十公主。
  木优鱼到了荆郡主那处,荆郡主道:“十公主一会儿便来,十公主与五王爷同一个母妃,前年兄长出宫封王,同年丧母,她便随同兄长出宫居住,今日五王爷也要一起来。”
  木优鱼点点头,道:“哦。”
  荆郡主好意提醒道:“五王爷平素与咱们木府来往多,你大姐姐如是成功入宫,当不了皇上的妃子,便就要许给五王爷做正妃的,可事与愿违啊。”
  又道:“那五王爷年轻而且俊美无比,又有权势,你若是好好地为十公主看了牙,婶娘再给你牵个线,让你进王府做房妾室,这处不比王家,你爹一定会同意的。”
  听完,木优鱼心一动。
  木水秋入宫不得,木家自立门户的愿望破灭了,还和朝阳公主搞臭了关系,丰南王那傻子又靠不住,所以,他们是想抱五王爷的大腿?
  可她还是觉得自家王八好些。
  而此时,在那西北边陲,七爷正灰头土脸地刨土坑,不对,监督刨土坑。
  此地早已经远离了东麟国国境,事关重大,所以七爷才不得不亲自出手。
  他现在需要大量铁矿石,正好在这不毛之地发现了一个铁矿,质量是前所未有的好,七爷才亲自前来,寻找那铁矿。
  可是连挖几日了,也不见铁矿的踪迹。
  西北的黄沙迷眼,黄沙之上,一轮圆圆的日头也失去了往日的威力,无精打采地挂在昏黄的天空之中。
  七爷看了一眼那日头,分明是清晨,大地却一片昏黄。
  此地的干涸的风吹得嘴唇干涸,七爷舔了舔那开裂的唇瓣,忽然很想念京城那条小鱼儿的鲜美滋味。
  赤牧从远处匆匆忙忙地赶来,道:“爷,黑牧来信了。”
  信分两封,是飞鸽传书,便十分简洁。
  七爷看完信,当场勃然大怒。
  “好你个朝阳!爷的女人你也敢动?”
  他将那信纸狠狠揉烂。
  “告诉黑牧,爷很快回来,若是不能保住爷的女人,爷便将他阉了当女人往窑子里卖!”
  ……
  木府之中,荆郡主正热情地让身边的姑姑给木优鱼打扮了一番。
  “一会儿,你给十公主看了牙之后,便随着婶娘一道去见五王爷。”
  木优鱼面露难色,苦逼着脸,她是真的不想见什么五王爷,更不想做五王爷的妾室。
  荆郡主将她简单地收拾了一番,她见那镜中的自己似乎大不一样,妆点了淡淡的脂粉,发髻也重新梳过了,是个雅致的垂云鬓,鬓角之上点缀了一袭流苏,衬托得那脸蛋越发精致。
  收拾完毕,外间便传了消息来,说是那十公主和五王爷入府了。
  五王爷去了前院和老爷们说话,十公主则是直接坐了轿子过来找荆郡主。
  等了一会儿,便见轿子到了荆郡主的院门口,下来一个十一二岁的美貌女子。
  皇家基因自然是不会差,这又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若是再长两年,便又是个美艳公主,只是她毕竟没有朝阳公主那般强大的母亲,没她那般招摇,只是一身水红色锦缎对襟襦裙,几朵精绣的美人蕉正开得娇艳。
  “拜见十公主。”
  荆郡主木岚华领着一众仆妇跪拜相应。
  十公主忙上前,扶起荆郡主,道:“姐姐不必多礼。”
  按照荆郡主娘家的辈分,她们是堂姐妹,两人走入了堂中坐下说话。
  木优鱼藏在人潮后面,偷偷地看了一眼那十公主,见那十公主若是不说话,倒是看不出什么来,但一说话,一张嘴,一露齿,便露出两颗突兀的小虎牙。
  虎牙长得外凸,挤压了邻牙,便打乱了整个牙齿的排列。
  是得矫正矫正了。
  荆郡主与十公主是堂姐妹,但年纪相差大了,平日里虽然没什么来往,只是这一次十公主得知了木优鱼的消息,才想起来通这层关系。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十公主便笑着将话题岔到了今日的正事上。
  “郡主姐姐家中那位能正牙的姑娘在哪儿,怎么姐姐还不请出来瞧瞧。”
  荆郡主忙懊恼赔罪道:“看我见着妹妹说着话,高兴了将那正事都忘了。”
  “鱼儿,快来为十公主看看牙。”
  木优鱼应声而出,与十公主行礼,道:“优鱼拜见十公主。”
  十公主温和笑道:“竟然是个这般美丽的姑娘,还有这手艺,少见少见。”
  那治疗椅已经从鸿景苑搬了过来,今日光线正好,十公主也躺上了那治疗椅,木优鱼戴了口罩去给十公主看了牙。
  她的牙便就是那虎牙有点吓人,一般的虎牙是可爱,可十公主的虎牙由于太突出了,显得有些狰狞,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便露出来,的确是不美观。
  给十公主看了牙之后,木优鱼让她取了模型,也是说好了五天之后再来。
  风嬷嬷也随着木优鱼来看热闹,见木优鱼端水让十公主漱口之后,送了一包牙粉给她。
  “这是洗牙专用的牙粉,每日与牙刷子一道使用,连用几日,能让牙齿更白。”
  十公主将那牙粉收了,便去补了妆容。
  补妆之后,十公主依旧是明艳动人,红唇妖娆,对荆郡主笑道:“如今皇兄正与木大人在湖心亭之中说话,姐姐与皇兄也是多年不曾见了,不如一道去见见吧。”
  荆郡主自然是点头答应了,唤上自己的女儿木岚华,特意叫上了木优鱼去。
  木优鱼无精打采地跟在众人身后,往木府的大湖去了。
  木府的人工湖名叫翠云湖,湖心有一处小岛子,不太大,有一户湖心亭伫立着。
  湖心亭倒影浮在水面上,点缀了一朵朵香连,不时便被点水的蜻蜓破坏,成一圈圈的波纹荡漾开去。
  木优鱼随着众人走在那湖面回廊之上,遥遥可见那没打帘子的湖心亭之中,坐了好些人。
  有木家三兄弟,还有木清安等嫡子,暂住在府中的司徒玄光也被唤出来了。
  女眷倒是没几个,这五王爷是有正妃的,木家不可能将女儿嫁过去做小妾的,嫡女不见踪影,但却有几个庶女。
  二房的庶女木冷嫣、木婉伶,大房的庶女木湖春,还有一两个不认识的。
  十公主入了那亭中,木家众人与她见礼完毕,便在五王爷身边坐下了。
  五王荆暮北是个十分俊美的男人,着月色华袍,长袍及地,被湖心凉风吹起,卷动袍尾,掀起几分尊贵的皇家之气,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又手握重权,十分受当今皇上崇信。
  五王爷高兴地问道:“皇妹,那牙看得如何了?”
  十公主微微带着几分喜色,回道:“鱼儿姑娘给本宫取了模,让五日之后再来呢。”
  五王爷点点头,道:“本王之前听皇姐道也是五日。”
  木常荣也笑道:“十公主与五王爷尽管放心了鱼儿的手艺。”
  这亭中一派宁和,木常荣十分得意,五王荆慕北道:“本王也是从皇姐那处听来的消息,如今朝中文武都在讨论,说木家出了个神医,能将那歪牙都掰直了,便斗胆上门了。”
  木常荣谦虚道:“王爷谬赞了,只是小女的雕虫小技。”
  女儿给自己长脸了,木常荣心中直乐,一边的两位木家兄弟那是羡慕嫉妒恨,怎么自家养不出那么能干的女儿呢?
  荆暮北寻了一下那四周,眼睛打量了几番,才问道:“不知道鱼儿姑娘是哪一位,还请出来一见,本王有赏。”
  木优鱼正在那亭中候着,忙站出来,与荆暮北行礼,道:“拜见王爷。”
  荆暮北见眼前站着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子,虽然年纪小,但已经能看见那将来该有的风流姿态,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
  他心中便有了想法,笑道:“原来这便是鱼儿,鱼儿,快快上前来。”
  木优鱼上前去,荆暮北从怀中掏出了一方玉佩来,道:“你诊牙有功,本王赏你佩玉一方。”
  木优鱼不卑不亢,上前双手接了赏赐,道:“谢王爷。”
  荆暮北又好奇地问道:“鱼儿,你这手艺是何处学来的,本王以前可从来没听说过啊。”
  木优鱼又将那糊弄七爷的那一套搬出来了,淡定地道:“那一年,武当山天墉城内,紫胤真人和徒弟下山……”
  众人听罢,纷纷感叹,原来世上还有如此奇人。
  这湖心亭之中其乐融融,那荆暮北似乎是十分喜欢木优鱼,一直与她说话。
  看那情形,木家三兄弟眼神一番交回,似乎是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
  木优鱼迟早让人惦记上,之前是预备让木府女婿成清流先将她定了免得遭人惦记。
  但是成清流忽然又否定了这个做法,他说木优鱼有大用,给他做妾委屈了,等两年,她能为木府招来来头更大的女婿。
  如今,这五王爷不就是吗?
  五王爷手中握有大权,又受皇帝崇信,是唯一能和太子分庭抗礼的皇子。
  木家得罪了朝阳公主不要紧,和这五王爷一结亲,实力也能提升几分。
  现在可以将事情定下来,人不一定要先去。
  经过了上次的事儿,木家感知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一边韬光养晦,一边又为自己找个靠山,将木优鱼嫁给五王爷做妾,再好不过。
  荆郡主见木潜深朝自己微微地眨了眨眼,便已经会意了,见五王爷还在和木优鱼说话,她预备寻个时机将那提议说出来。
  陪坐的司徒玄光似乎知道他们要做什么,见那站在荆暮北面前与他说话的木优鱼,心里跟个猫抓似的。
  不能让她嫁给这个人!
  比他更纠结的是木清安。
  木优鱼可万万不能给五王爷做妾啊!
  他坐立不安,频频往外看,也该来了。
  总算是看见有小厮匆匆来报。
  “报王爷,七王爷得知五王爷在此处,特来求见!”
  他怎么来了?
  这亭中众人表情不一,木家人大吃一惊,荆暮北也是神情一变,心中暗道:那傻逼来这儿干什么?
  木清安舒一口气,只要是七王爷来了便好了,至少能抵挡一段时间。
  荆暮北短暂地错愕一番之后,还是高兴道:“多年不曾看见七弟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如何。”
  那傻王从来不参与皇家宴会,很少回宫,文武百官有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只是上一次轻薄了木家嫡女,被人提起一番,如今也快被人忘在脑后了。
  王爷来串门,木家人自然是不能将人挡在外面,连忙去请。
  一会儿便看见丰南王来了,还牵着他那形影不离的‘狼’,不过,他身边还有个身形,竟然是景阳侯邀月!
  邀月进来,木常荣与他拱手笑道:“侯爷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府上一趟,稀客稀客啊!”
  邀月匆匆进来,丫鬟看茶落座,荆暮北也笑道:“景阳侯如今高官厚禄,事务繁忙,本王都许久不曾见了。”
  如今邀月朝中为官,与众人共事,时常碰头。
  邀月道:“边陲东方部落新近送了些特产入京,皇上派下官送一些去丰南王府,便顺道来木府看看,听闻五王爷也在,丰南王便吵着要过来看一看。”
  丰南王捏狗绳的手汗津津的,紧张极了,看见那这么多人,站在那亭外不敢进,怯怯地探头看众人,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
  木常荣一看见丰南王那傻样就头皮发麻——这是他未来女婿啊!
  丢人!
  荆暮北牵唇笑了笑,唇角勾着微微的嘲讽之意,亲自上前道:“七弟躲在那处作甚,今日你我兄弟许久不见了,为兄可甚是想念。”
  众多女眷低垂着头,大概都在心里笑那丰南王。
  丰南王藏在凉亭挂着的纱帐之后,扶着红漆木梁,道:“我就来给我媳妇儿送点好吃的,送完我就走。”
  木优鱼偷偷地笑了笑,丰南王虽然傻,可还是知道疼人的,若是宫中赏了东西来,肯定会差人送一份来木府。
  那亭中的众人愕然,不知道如何作答,荆暮北也是尴尬极了。
  丰南王虽傻,但记性不差,还记仇,当年他与荆临宇这两兄弟住在冷宫之中相依为命,母妃早死,没人帮衬,没少挨其他皇子的欺负。
  这荆暮北就是其中之一。
  不管他再怎么变化,年岁多大,丰南王对他的定位都是‘那个经常欺负我和小八的坏蛋’。
  还是邀月出声缓解了那尴尬,道:“木府真是寻了个好女婿啊,新娘子还没进门,便知道疼人了,哈哈哈……”
  众人也真真假假的跟着笑了几声,丰南王话也不说,牵着狗就走了,木优鱼趁机也跟着逃了。
  丰南王送了好些吃食过来,东方部落在北方,属东麟国管辖,年年岁岁进贡。
  丰南王一送,便送了好些东西过来,都是东方部落进贡的特产,其中还有头活牛,生得膘肥体壮,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品种,看起来还真是特别好吃。
  木优鱼作为厨房的管事,去亲自点数丰南王送来的东西,还送了不少来,一头牛、一只羊,还有个什么酥油茶青稞酒之类的东西。
  丰南王高兴道:“父皇给我送了两头牛牛来,一头留在府里,养着等小八回来杀了吃,这头牛牛送给鱼儿姐姐和媳妇儿吃。”
  那丰南王还真是不害臊,开口一个媳妇儿,闭口一个媳妇儿。
  木优鱼打趣道:“王爷还知道疼媳妇儿了!”
  丰南王十分自豪地道:“小八说了,娶了媳妇儿我就是大人了,要疼媳妇儿,给媳妇儿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不能让人欺负媳妇儿,有好吃的不能忘了媳妇儿!”
  木优鱼摇头,笑了笑。
  狗日的王八,肯定不会说这些话,木优鱼猜,以七爷那霸道的个性,定然会这么说——娶了媳妇儿,你就是个男人了,媳妇儿若是不听话,狠狠弄她,弄得她下不来床,迟早服软!
  点数了所有东西之后,丰南王才走,木优鱼指挥着人将那东西都入账入库了,才回了自己的院儿。
  因为丰南王和邀月的搅合,牵线的事儿暂时没成。
  可木优鱼担心无比,五王爷若是有心,木家又有意,难保不继续牵线。
  她在府中着急无比,她可不想做那五王爷的妾室。
  当天晚上,鹦鹉又飞回来了,浑身都是沙子,进门落在鸟架上就开始抖沙。
  木优鱼吓了一大跳,不是才让黑牧将这鸟儿弄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小鱼儿抖沙完毕,撑开嗓门道:“小鸟鸟,过来跟我玩沙子!”
  听那口气,傻里傻气的,肯定是跟丰南王学来的。
  原来是送到了丰南王那里去,还被逼着玩沙子了。
  木优鱼给它拍拍沙子,道:“隔壁好,有人跟你玩,还有好吃好喝的,你明天就回隔壁去。”
  鹦鹉蹦跶两下,抖出更多沙子来,眼中含着热泪,炸开了羽毛,焦急呼道:“鬼焰,小鸟鸟不能吃,快吐出来……”
  木优鱼:“……”
  想不到,它在隔壁才一天,便有了如此悲惨遭遇,可悲可叹。
  木优鱼也不赶它了,把它锁在鸟架上,免得它又出去胡言乱语讲荤段子。
  第二天,又来了两个贵女复诊,她给看了牙、换了钢丝,送走两人便已经是中午了,匆匆地赶去木水秋那里给她看了牙。
  顺便还拐弯抹角地问了问那五王爷的事儿。
  木水秋也没说什么,大概真的没消息。
  如今她忙碌得很,明年便要出嫁了,那嫁衣还没完成,还得自己一针一线地赶,幸好有木清歌陪着她。
  木清歌还是以前那个模样,这大宅里的事儿完全不懂,只知道做针线活,不争不抢的,若不是木优鱼提携一把,她早晚得饿死。
  从木水秋那里回了院儿,又看见黑牧,她见四下无人便上前,装作是无意地道:“黑牧,你准备准备,我可能要被许给五王做妾了,兴许什么时候就得搬家了。”
  黑牧冷冷一笑:“搬家还早,你要嫁,最多就嫁一堵墙这么远,荆暮北不会来抬你做妾了。”
  听他那口气还十分笃定,木优鱼惊了一下,“这么肯定?”
  难道他昨晚趁夜找人将荆暮北给干掉了?
  黑牧笑了笑,似乎是说什么趣事儿:“那荆暮北就是个傻逼!”
  这新鲜的词汇还是从木优鱼这儿学来的。
  木优鱼忙问道:“他傻逼在何处?”
  黑牧见四下无人,与木优鱼道:“当今皇上沉迷炼丹,被几个妖道迷得团团转,那荆暮北跟皇上一般,也是个信天命之人。”
  “信天命?什么意思?”木优鱼不解了。
  黑牧笑了笑,道:“这么跟你说吧,他就算是出个恭也要憋着先算个卦测个最佳拉屎时辰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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