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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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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庶女,竟然敢和七爷用同款刷牙子!简直活腻了!
  就算你是月爷的女人也不行!
  当下,黑牧将马牵了藏在小树林里,使个轻功,如一道旋风似的冲上了牛车,拿了牙刷子就跑,连偷儿的模样都没看清。
  木优鱼只觉得眼前一道黑影过,怀中一空,一直抱着的刷牙子没了,忙大呼:“我的牙刷!”
  黑牧抢了牙刷,逃进树林里牵马,正回头窃喜,没想到迎面来了一个砂锅大的拳头。
  砰!
  一会时间,木优鱼看着滚铠鼻青脸肿地抱着自己的一整盒刷牙子从树林里出来,还牵着一匹马,听他道:“一个小贼子,被我一顿揍,没给逮住,但是他落了一匹马。”
  黑牧回了府,没了马,还鼻青脸肿,七爷见状,大惊,忙细问。
  黑牧面不红气不喘:“回爷,半道上马拉稀发疯,将属下从马背坠下,摔成这般模样。”
  “马呢?”
  “拉稀跑了。”
  ……
------题外话------
  啦啦,我来啦我来啦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023 黑牧偷马

  幸好七爷家中的马匹多,黑牧所骑的马虽然也是好马,但也不太出挑,七爷不曾细问,这件事情好似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但想起当时的情形,黑牧就恨得牙痒痒,当时以他的身手完全可以一把夺走木优鱼那一盒整套的刷牙子,甚至让她脸儿都见不清楚。
  只是不曾想木优鱼身边竟然出了这么深藏不漏的一个高手。
  当时那人冲入树林之中,速度之快令黑牧惊讶,他差点连七爷的牙刷子都护不住。
  这件事情本来可以就这么过去了,但偏偏黑牧换恨在心,一直蠢蠢欲动,紧紧盯着木家别苑,想夺回陪伴自己多年的爱马。
  木优鱼白得了一匹好马,得意死了,她也知道那是谁的马,对方不吱声,她也假装不知道,让滚铠把马拴在猪圈里养。
  家中正装修,需要大量的脚力,原先家中的牛车已经远远不够用了,木优鱼赶紧让人套了辆马车来,天天让那马拉砖头、拉家具,这倒罢了,还得拉粪淋菜,拉磨磨豆腐。
  马儿傲气得很,想它本是马中高富帅,血统高贵,身价不凡,在京城马界都是有头有脸的‘马物’,鞍鞯都比别家马儿的阔气,作为一头光鲜亮丽的城里马,如何能干这些乡下马干的粗活?
  它本该遨游在绿草青青的贵族猎场之中,驮着白衣翩翩的美貌公子,如今却驮着一坨砖头艰难走在乡间遍地牛粪的羊场小道之上,若是让那熟马看见它这落魄的模样,它以后如何还能在马界混下去?
  马儿三头两头的闹,不肯干活,觉得自己是被拐老深山的城里大姑娘,坐等主子解救。
  马儿不肯干活怎么办?
  抽呗,饿呗!
  抽打一顿,再饿上一天,什么都肯干了。
  滚铠一鞭子抽下去,都能直接见血,马儿品相本来就是十分优雅的,毛发顺滑、身子优雅、精神抖擞,一看就是来头非凡的马,可是在木家猪圈里栓了两天,浑身臭烘烘黑漆漆,毛发都打结了。
  爱马心切的黑牧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急得跟火烧屁股似的。
  终于是轮到了一日,他晚上不值夜,偷偷穿了一件夜行衣带了面罩就趁夜出门,小心翼翼地绕过了门口七爷布下保护邀月的岗哨,在猪圈里找到了自己的爱马。
  见它被关在猪圈里,和猪牛共睡一窝,浑身的鞭子印,鞍鞯上套了两个箱子,用来坨砖头泥沙,勒得马背一条条血痕,可是凄惨无比,被虐待得连原形都看不出来了。
  黑牧见爱马如何,心疼得两眼泪,马儿一见着主人终于来解救自己,更是泪眼汪汪,‘啾’一声畅快地响,就开始激动地掀蹄子,唤着黑牧去解自己的绳子。
  “花啼,小声点儿!”黑牧连忙上前,自己偷偷跑出来若是让月爷知道了,怕是不好,马儿花啼也闭嘴了,黑牧上前,偷偷摸摸地解绳子。
  屋顶上,正赏月顺便偷看一场好戏的某位爷瞧瞧地滑入了木优鱼的房间。
  此时,睡梦之中的木优鱼感觉有人在对自己说话。
  “小鱼儿,快起床,有人偷马!”
  她一惊,坐起,看见邀月正笑吟吟地坐在自己床边,大怒道:“翻了天了,居然有人敢偷马!”
  遂翻身而起,风风火火地往外走去,几声大喊:“有人偷马了!有人偷马了!”
  那正牵着马儿准备从后门摸走的黑牧大惊,以为自己做得够小心的,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立马加快脚步,可是花啼吃得不好,干得特多,没什么力气了,勉强追到了后门,却发现,后门太矮马儿太高,它过不去……
  而滚铠已经追了上来了,逮住黑牧就是一顿大战,黑牧被牵制住了八九招,从木家别苑里面居然又杀出了一个冷面女子来,两人将黑牧死死牵制住。
  果然,这两人来头非凡!
  邀月又爬上了屋顶,看着好戏,木优鱼提着火把追来了,门口守夜的七爷派来的高手也追了进来,瞬间那后院灯火通明,黑牧知晓今天自己是载了,立马脚底抹油想逃走,连马都顾不上了。
  “想逃?”滚铠可不让他逃,和妹妹一起上前两步意图擒拿,但是黑牧是七爷手下之人,自然是有自己的手段,那两人是拿不住他。
  黑牧回头看了一眼花啼,含恨而去,但关键时刻,邀月忽然从那屋顶上飞了下来,袖中扑出一网子,将那黑牧当场网住,黑牧大惊,使劲儿挣扎,却发现那网子越是挣扎,越是紧身,直到最后,勒入血肉之中,他不敢动弹了,被众人一拥而上活捉了。
  木优鱼舞着扫把上前就是一顿痛打,“小贼小贼,让你偷马让你偷马!”
  陈永生连忙来将马儿给牵走了,马儿痛哭一场,扬着蹄子不肯走,又被一顿痛打。
  最后,木优鱼一解开那黑面罩,发现竟然是黑牧,众人无不大惊,黑牧也觉得脸面无光,不言不语,就只管蹬着木优鱼。
  木优鱼发现是黑牧,也是大惊。
  她原以为七爷家大业大,不在乎那一匹马儿,而且这种事情,本来是他自己不对,该是吃哑巴亏的,没想到,七爷竟然臭不要脸自降身段地派人来半夜偷马!
  这般戳破了七爷的无耻行径,那七爷若是恼羞成怒,半夜里来将自己给一刀砍了可如何是好?
  可如今,想假装不认识已经迟了……
  关键时刻,好似只有邀月能帮自己了。
  “月爷,这好似是您师兄七爷的人啊!”木优鱼咬重了那师兄二字,若是邀月还讲情分,总得给他师兄擦擦屁股。
  谁料邀月一脸惊讶状,道:“哎呀,好像还真是啊!居然是师兄的人,师兄居然派人来偷小鱼儿的马!”
  木优鱼在邀月面上看见的只有‘唯恐天下不乱’。
  她当真是骑虎难下了,直白地对邀月道:“月爷,您看这如何是好,此番我这不是得罪七爷了?”
  邀月道:“小鱼儿莫恼,这本来就是师兄的不对,待明日我去说说。”
  邀月就是想找个机会看七爷那暴怒的模样,最近日子淡出鸟了,总得有点乐子消遣消遣。
  当晚,邀月将人给送了回去,那马儿的事情不曾提。
  第二天邀月才回来,木优鱼连忙上去问了情况。
  邀月想起七爷那暴怒的模样,还乐得很:“小鱼儿放心,师兄他不会找你麻烦的。”
  “那黑牧呢?”
  “死了。”
  “什么!?”
------题外话------
  高冷的七爷养出的都是一群逗逼,啦啦啦
  

☆、024 还你蹄花!

  七爷早起,用了前几日才买来的牙刷子刷牙。
  那永宁记虽然是七爷的暗哨,但也是真真实实做牙刷子的商铺,做工数一数二,将城中富豪们的牙刷子业务一网打尽,最近将木优鱼给那一套图都做了出来,正是一整套的牙刷子,刷毛多样,刷子的外形也是多样的,而且还多了牙线。
  七爷的牙齿很容易就塞牙,以前用牙签,反而是伤害了牙齿,此番用了牙线,正和他意。
  未料他才刷牙完毕,邀月笑吟吟地就牵着被五花大绑的黑牧上门了。
  “啧啧,师兄,不是我说你,你家财万贯,怎么的还学那下做人的勾当,居然使唤了人去偷马!若不是有我,小鱼儿的马儿昨晚就没了,她又得伤心几日了。”
  邀月就是故意回来气气七爷,可想而知,爱面子的七爷知晓自己的手下居然趁夜盗马,还未遂,那眼神该是何等的阴冷,几乎能将那黑牧当场冰杀。
  黑牧干脆不说话,让七爷知道自己偷马未遂被抓住,也总比让他知道自己去抢木优鱼的牙刷子未遂被人一顿胖揍还丢了马之后才偷马未遂的好,反正都是一死!
  将七爷的臭脸看舒畅了,邀月才乐颠颠地回了木家别苑里,木优鱼才刚吃了早饭,便得知了这么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黑牧真的死了?”
  “死了。”邀月点头道,“在七爷手下做事,出半点差错都是要受罚的。”
  在邀月七爷这等人眼中,黑牧的命或许只是比一条狗值钱一点点,虽然他自小从孤儿中被选拨出来,培养成了如今的高手,且对七爷忠心耿耿,但这般忠心耿耿又武艺高强的人,七爷手中一抓一大把,少了黑牧,不痛不痒。
  但对于木优鱼来说,那就不一样了。
  虽然木优鱼不是圣母,见了蚂蚁该踩还是踩,但那是一条人命!一条人命跟一只蚂蚁还是有区别的。
  “真的了?他不就是偷马未遂吗,而且那马可能也是他的,他、他就算是有错,也不至于要他的命吧!”木优鱼慌了。
  邀月不以为然:“七爷手下的人都是要求严格,他犯错了,让七爷丢了面子,就得死!”
  他的态度让木优鱼心寒了,明明就是他起哄将黑牧带走的,目的就是让七爷掉面子看他笑话,黑牧的命在他眼中根本不是命!
  “不行,我得去看看!”
  不由分说的,木优鱼提着裙子慌慌张张地去了七爷的别苑。
  七爷的别苑又大又宏伟,大门修得异常阔气,木优鱼追到了门口,却不得入,更不知道黑牧在何处。
  她心中纠结极了,若是黑牧因为自己而死,她就是背上了一条人命,如何还能心安理得地过下去?
  邀月瞧着似乎有热闹可看,也是一顿飞奔着追了过来,笑道:“小鱼儿,七爷的规矩是做错了事情,会被吊在桃树上打一百杖,倒挂三日,若能得活就连贬三级,捡回条命,以后喂马劈柴,不得近七爷的身。”
  桃树!
  上次木优鱼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后门有一颗桃树的,追去一看,果真是见那上面挂了一个人,脚被捆住了,整个人吊在树上,手垂下,一溜的鲜血便就顺着手背滴了下去,如同是滴水似的。
  那不正是黑牧吗!
  而且还正在受刑,一杖杖的刑杖正落在身上,他已经毫无知觉了,像个木偶晃来晃去。
  “停手!你们快停手!”
  木优鱼慌慌张张地上前,行刑之人看也不看她,继续落杖,木优鱼忙拉拉邀月,邀月才出手喝止,“行了吧,人已经昏过去了。”
  行刑之人这才罢手了,木优鱼上前,摇摇黑牧,完全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吓得面色煞白。
  完了,出人命了!
  “月爷,快来帮帮忙啊!”
  邀月一听就动,跃上桃树砍了绳子,黑牧就脑袋朝地,坠得‘砰’一声,愣是将他给摔醒了。
  他睁眼就看见木优鱼正蹲在旁边看自己,顿时气得面色青红,“你这恶妇,偷我花啼,如今还想来看我热闹不成?”
  说罢,往后一倒,彻底昏了,木优鱼怎么摇都摇不活,一摸鼻子还有气,心也有跳动,还是没死,但也活不了多久了。
  “月爷,您看也看了,别为难小的,黑牧若是吊不满三天,下一个被吊打的可就是我们了。”看管之人面色冷冷地道,邀月挥挥手,他们便会意,又将黑牧给吊了起来。
  但是木优鱼不得了,“住手,他已经受了很重的伤,若是不及时治疗,失血过多,伤势过多引发感染会出人命的,而且就算侥幸活了,也会落下病根,下半辈子就没指望了!”
  谁管那什么感染什么失血过多,将黑牧一绳子栓了往那桃树上一吊,这可是七爷的规矩,吊死在桃树上的人,永世无法超生,黑牧不管是死是活都快活不了。
  邀月见惯了这般的事情,都是家常便饭了,但木优鱼急得跳脚,一条人命搁在自己面前,她身为医者,如何能不着急?
  忙摇摇邀月:“月爷,你快给想想办法啊,迟了他可就死了。”
  邀月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愁眉道:“小鱼儿啊,不是哥哥我不想救,而是这事儿,得看七爷的意思。”
  “那、那我去报官,鱼玄机杀个婢女还能被判死刑,我就不信七爷连王法都不听!”
  邀月一听这话,‘噗嗤’一声笑了,“七爷是出了名的黑恶势力头子,官府都怕他,你跟他讲王法,还不如直接去当他面说!”
  七爷可是黑社会啊!怕个什么官府!
  可木优鱼眼见着黑牧被吊在树上,鲜血一滴滴地滴,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邀月还来安慰:“在七爷眼里,黑牧就是一条狗,是死是活都是得看七爷的!小鱼儿别操心了,回家筹备你的客栈去。”
  木优鱼看看那树上吊着的‘狗’,飞奔回了家,一会儿把花啼牵来了,到了七爷面前,将马缰绳一还:“还你的蹄花!”
  又忍痛拿了五十两银子出来:“这儿有五十两银子,我要买你挂在树上的狗!”
------题外话------
  停电一整天,终于来电了
  

☆、025 一个条件

  木优鱼自然是进不去那宅子的,当然是唯恐天下不乱闲得蛋疼的邀月给带进去的。
  邀月还信誓旦旦地道:“小鱼儿你放心,不就是一条狗吗,有哥哥我在,保证让师兄松口,到时候,黑牧的小命就保住了,小鱼儿你也不用自责了……”
  当木优鱼扔出那五十两银子要买黑牧的时候,七爷那暴怒的眼神简直能汇聚起一股狂风暴雨,环绕着那木优鱼那小小的身子,似乎随时能将她给卷进去,卷得支离破碎,与强大的七爷相比,木优鱼简直就是个小鱿鱼,弱小得可怜。
  邀月就喜欢看七爷那暴怒的模样,在木优鱼身后使劲地憋住笑意。
  见七爷不为所动,木优鱼定定心神,硬着头皮道:“月爷说了,七爷的人多得是,不在乎那一个人,还是个半死的,那马儿是我路上捡来的,他只是来牵回自己的马,不算偷,我把蹄花给你牵回来了,你把黑牧卖给我,反正他已经对你没用了,卖给我你就当废品回收。”
  邀月在背后提醒道:“那叫花啼。”
  木优鱼道:“不管蹄花还是花啼,七爷,我把马儿给你送回来了,黑牧幸不辱命没有丢失这匹宝马,七爷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他这一次吧。”
  她还以为黑牧偷马是七爷使唤的,因为没有偷回马儿,还被活捉了,七爷才会罚黑牧,那马儿看起来的确是价值不凡,七爷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现在马儿回来了,七爷也该是消气了。
  七爷不看那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蹄花,不,花啼,双目阴沉地看着木优鱼,和那身后看笑话的邀月。
  邀月这厮自小就作死,被七爷教训了不知道多少回合,还是这般欠揍,七爷竭力地忍住了当场打死他的欲望,暴怒使得他那本来就面目可憎的面目越发的可憎了。
  木优鱼小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那拿着银子的手心里全是汗水,鬓角湿湿,呼吸急促,仿佛对方是个什么洪水猛兽。
  七爷今日身穿着普通的袍子,发间簪着上次被偷的木簪,若是不看那鼻下一部分,他肯定是个清爽干净的绝世美男子,可惜了一口歪牙,木优鱼见识过太多这般的情况,她保证若是七爷到了自己手里,一定能被改造成一个绝世美男子,可是如今,她可不敢在七爷面前提什么牙齿。
  真是奇怪了,就是这么一个衣着简单,不足十六岁的小屁孩,却令实际年龄超过二十七的木优鱼发憷。
  这肯定是一个有故事的小正太。
  七爷不语,现场气氛越来越怪异,木优鱼托着那五十两白银,手儿微微颤抖,白银里传递出一股寒意,直达全身,惊得她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心底发寒,有种不祥的预感。
  真是后悔给那条狗出头!
  见七爷如狼似虎地盯着自己,木优鱼吓得心肝跳来跳去,咽咽口水,“七爷,您、您倒是给个话儿啊!”
  同时,她往后面退了退,用脚勾勾身后的邀月,想让邀月给自己说说好话。
  谁料,勾了个空。
  那来的时候拍着胸脯保证为木优鱼斡旋说情的邀月,早跑了……
  此时,房中就剩下木优鱼和七爷,木优鱼双眼发黑,欲哭无泪,想逃已经来不及了,邀月出去的时候还贴心地把门给关上了。
  木优鱼定定心神,想自己还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国际学术研讨会,她还做专题讲话,见过国际政要、见过明星大咖,亲自给不少巨星天王做过牙齿矫正,无论如何也不能被这么一个十五六岁小屁孩的气场给碾压了。
  她艰难地直起身子,假装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来做矫正的普通少年,但那分明就不是个普通少年。
  七爷的心,太深、太沉,木优鱼的实际年龄就算比他大一轮,她也看不透这个人。
  七爷看了半天,终于是动了一动,开口道:“你要黑牧?”
  木优鱼坚定点头。
  七爷问道:“他曾将你吊了一晚上,你不恨他,还来救他,为何?他不过贱命一条。”
  木优鱼稳定了呼吸,道:“黑牧吊我一晚上,因为我斗胆放了七爷的马,我自作自受,况且,黑牧是一条人命,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因我而死,七爷您是混道上的,见惯了死人,见识过大风大浪,不将一条人命放在眼里,可小女子只是普通人,没见识过死人,更无法在间接害死一个人之后还能心安理得,小女子只是为了后半辈子的安乐着想。”
  七爷面色不动,良久才道:“这世道,人命并不如你想象中的值钱。”
  木优鱼坚定地看着他:“那是七爷的世道,小女子的世道,人命关天。”
  七爷沉默了,木优鱼也紧张地等着他回话。
  终于等到七爷开口:“你这小女子若是想救他,也可,一个条件便行。”
  “什么条件?”
  七爷面无表情:“脱光了在爷面前走两步,黑牧就归你了。”
  木优鱼惊得大退两步,抱住胸衣,“你、你这色魔!”
  她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七爷冲进别苑中之后的事情。
  愤怒、羞涩、恼羞成怒,全部堆积在木优鱼面上,汇聚成一脸难言的别扭。
  还尼玛个七爷!
  流氓,畜生,社会渣滓!
  木优鱼羞得夺门而去。
  她从后门出去一看,看见外头日头猛烈,三十几度的高温下,黑牧被倒吊在桃树上,双手垂下,落下一行行的血,双唇惨白,双目紧闭,凄惨了得。
  蹄花认主,泪汪汪地用马嘴拱拱黑牧,黑牧毫无反应,如同一具尸体。
  蹄花朝黑牧吐吐气儿,又朝木优鱼扬扬蹄子。
  黑牧若是再不救,肯定难逃一死!
  房中,七爷见木优鱼出去了,悠哉地拿起了茶杯,正喝着香茶,木优鱼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关门插锁,大步向前,宽衣解带,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赤身露体地七爷面前一站,视死如归地道:“七爷,小女子的身子您也看了,那条狗您也该给我了吧!”
  “噗——”
  七爷喷了她一身子的茶水。
------题外话------
  必须要有碰撞
  

☆、026 白眼边牧

  七爷发誓,他对木优鱼那发育不良、正反面都分不清晰的身子毫无念想,虽然他混黑社会,杀人防火是家常便饭,但奸淫掳掠他只做到了后两个。
  他也只是想让木优鱼知难而退。
  没想到,木优鱼脑子瓦特了,就这么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了。
  空气凝固了一刻钟,七爷当场石化,眼睛不知道该放哪里。
  木优鱼一身子的茶水,赤条条地在七爷面前飞快地走了两步,而后穿了衣裳。
  为了救一条人命,木优鱼当真是豁出去了,反正这小身子也没什么看头,她才十二岁,放在现代还是小屁孩。
  想自己还是小屁孩时期,还不是穿着开裆裤走来走去,差不多一个意思。
  而且七爷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肯定也做不成那事儿,不过就是被看一眼,木优鱼忍了!
  她是豁出去了,七爷脑子当场短路了。
  这小丫头居然还真敢脱!
  还真敢将她那A面和B面都分不出来的身子赤条条地往七爷眼帘下摆!
  女儿家的廉耻、矜持呢?
  还要不要名节了?
  这不是邀月那厮的通房吗?
  家中已有了当家,还敢往别家男人面前脱衣服?
  大逆不道,不知廉耻!
  一瞬间,七爷脑海之中浮现了很多反应,本以为自己该是勃然大怒,揪着这丫头狠狠地训斥一番,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廉耻,什么是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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