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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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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叶箫竺,紧紧抱着一旁的被子,惊魂未定!
差一点,她就……没了啊……
一盏茶的工夫后,他竟又回来了!她还以为他去找别的女人,这么快,就好了吗?
"你……"看他靠近,她吓得直往帐里缩,却见他浑身湿透,连长发都在滴水,过来抱了被子后,他又转身去把被子扔塌上,自个儿脱了衣衫,
叶箫竺惊得啊了一声,但听他凉声道"捂住眼睛,爷要换胖次。"
她自然捂得紧紧的,不敢睁眼,过了会子,听到他说了句好了,她才睁眼,只见他已裹着被子坐在了塌上,瑟瑟发抖,
"王爷……你……怎么了?"
"冷!"
才刚不是热吗?现在又冷?叶箫竺只觉他有些怪异,忍不住询问,"你……没事吧?好了没?"
"心定了!"
那应该就是解决了吧?"你去找了妱阳?"
暗暗骂娘的张云雷很想问一句,叶箫竺你说话不带脑子的吗?"走路也还没到地儿吧?敢情你以为劳资是一二三?"
"难道随手拉了一个姑娘?"好像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嗯……"他随口应道"五姑娘……"
"哪位?我的丫头吗?"信以为真的叶箫竺与他商议着,"若是要了人家,该给她一个名分才是。"
从被子里艰难地伸出右手,晃了一晃,他才重复道"五姑娘在此……"
愣了半晌,叶箫竺才明白他的意思!居然……自己解决了?
"听闻若是中了药,并不容易解……你怎能……?"话说一半儿,她都不知该怎么问了……
算她还有点儿常识,裹着被子的张云雷牙齿打颤,艰难回道
"五姑娘也没用,我就浇了桶加冰的冷水!"
天呐!他居然敢这样凶残的对自己?"啊?王爷就不怕……废了?"
她还晓得担心这个?是不是有点马后泡?"我废了不是正合你的意,再也不能欺负你。"
才刚的她,自知反抗不过,已经放弃挣扎,准备接受命运,他的戛然而止令她意外的摸不着头脑,这真不是王爷的风范!
"我还以为,你恼了又会打我……"
闻言,张云雷被惊得目瞪口呆!怎么叫又?"什么?我……打过你?"
点了点头,心知他记不起来,她提醒道
"其实去年大婚那天,我也反抗,王爷怒了,就给了我一耳光,愤然离去找旁的女人,自此后,王爷就赌气不再碰我。还说,你只喜欢乖巧听话的女人,而且要多少有多少,不愿去费心哄我这一个。"
看来这个王爷是个暴脾气,女人不愿意,你就哄哄嘛!怎么能如此凶狠呢?她这么一说,他算是明白了,
"怪不得你这样防备我,原来是有过不愉快。"
然而今日,他居然会因为她哭而停下,才令她疑惑深甚!
"哎,"张云雷好奇问她,"刚才如果我没有停下来,你会怎样?羞愤自尽?"
这回他可是猜错了,叶箫竺心有余悸,"我也没想要自尽,不能连累娘家。"
"敢情我就不该心软啊!我嘞个去!"张云雷忍不住腹诽我特么冰都浇了,你才告诉我可以脱裤子?当下后悔不迭!
"你这样说我突然觉得自己的牺牲很不值得!"
他后悔了吗?帐中的叶箫竺又警惕地捂着被子,防着对面塌上的他,"若是强来,你可以得到身子,只是得不到心。"
这句台词很熟悉,好像电视剧里经常放!他忽然有些好奇,"小叶子,你的心到底给了谁?"
咬了咬唇,叶箫竺心虚道"没给任何人。"
那就奇了怪了,"王爷我那么英俊潇洒,你为什么不爱我?"这样的贵族高富帅,应该很容易让十七岁的少女动心才是,她是如何做到如此沉稳,美男当前而不去扑倒呢?
叶箫竺借口道"王爷风流多情,怎敢付心。"
"以往兴许是,以后再不会风流,你可以重新看待我,看看值不值得爱。"
话说回来,为什么要让她爱他呢?男人的虚荣心?明明他是现代人,让一个古代女子爱他,会不会悲剧?
不明白自己为何有这种想法,正想解释说开玩笑呢!却被自己的喷嚏打断了!这还没完,接二连三的好几个喷嚏!打得他心肝肺都疼得颤抖!
叶箫竺见状,有些于心不忍,明明是丁紫媛害他如此,她却觉好像是自己害了他一般,于是掀开被子起身过去将手帕递给他,而后转身去给他倒茶,又怕茶不管用,"要不,给王爷熬些姜汤?"
"难喝死了,喝一回几天吃不下饭,不喝,茶就行。"
擤了下鼻涕,看着手中的手帕,张云雷突然心生好奇,"这个用完是扔了,还是再洗洗?"
"当然是洗干净了!"毋庸置疑的,还需问?
"王爷怎会这样问?再有钱的人家也不能用了锦帕随手扔吧?"
"为何不用纸来擦?擦完扔掉不用洗!"
这个问题更加奇怪,"纸是金贵之物,只有写字才不浪费,怎能擤鼻涕?"
正说着,他又开始打喷嚏,叶箫竺便给了他几个锦帕放着备用,"脏了的搁一边儿,明儿个让丫鬟们洗干净。"
平时最习以为常的抽纸这里居然不存在!求老天给他空降一包心相印吧!
上茅房还有纸可以用,擤鼻涕就没有!这什么道理?
此刻的他头脑懵懵作响,只想捂紧被子睡一觉!他坚持不肯喝药,叶箫竺没法子,也就没再管,回去睡了。
哪料半夜他就感受到冰水的威力了,大夏天的,他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蜷在被窝里发抖,下意识的呢喃着,"小叶子……小叶子……"
睡得迷迷糊糊的叶箫竺被这断断续续的声音惊醒,仔细听了听,才发现是他在唤着她的名字,"王爷何事?要喝水吗?"
他却不回答,依旧轻声唤着她,她只好起身过去,行至塌前坐下询问,"王爷,你怎么了?"
"好冷……像在冰箱里……"
听不懂他的话,她却能看到他在颤抖,面色乌紫,唇色发白,叶箫竺伸指一探,额头竟然烫似火烧,而脸颊冰凉,又探入被中,同样亦是胳膊冰凉,而手心滚烫!
意识到他可能病了的叶箫竺忙起身倒了些热水,浸湿巾帕,放在他额头,
"王爷忍着点儿,我命人去请大夫。"
"大夫也不可能立即退烧,"迷迷糊糊的张云雷说话间牙齿都在打颤,"这半夜三更的,丫鬟大夫都睡着了,何苦折腾人,天亮再找吧!"
都烧成这样,他还有心思替旁人着想?"难道你就这样烧半夜?"
"我冷,小叶子,你来帮我暖暖……"
叶箫竺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暖?"
"过来睡我边儿上啊!"还能怎么暖,这女人真是!"我不是难受死的,一定是被你气死的!"
叶箫竺却是真的受到了惊吓,他不会还没好利落,还有想法吧?
没听她应声,料想她在害怕,张云雷有气无力地解释道"放一百个心,我才被冰水冻过,不可能有什么反应,没能力欺负你。"
他这么说,她也就信了,若不是因为她不从,他也不会去浇水,不会发热,满心愧疚的叶箫竺随即在塌边坐下,脱了鞋子,进了他被中,接触到他的身子,真是一处冰,一处火,难怪他会这么难受。
感觉到她过来,他顺势翻了个身,侧躺着抱住她,叶箫竺还是有些受惊,毕竟两人从未这样亲密的同床共枕过,很怕他会食言。
还好,他只是紧紧拥着她,蜷缩在她身侧,汲取温暖。
过了会子,她忍不住轻声询问,"好些了吗?"
第三十三回
"嗯……"迷迷糊糊的胡乱应了一声,他没再说话,似乎是快睡着了。
能睡下就好。于是这后半夜,叶箫竺就这样被他抱着,将就的睡去。
闭目前,似是窗外繁星满天,不觉间,已是旭日东升。
素芳照着往常的时辰,过来伺候主子梳洗,却瞧见王妃没在,而在塌上!与王爷同床共枕!
天呢!难道昨晚,两人……因祸得福,成其好事?
叶箫竺折腾了半夜,清晨才睡熟,难得晚起一次,素芳也没敢打扰,悄悄离去,直到主子自个儿起来,她才过来,为她梳洗。
吩咐了下人去请大夫后,坐在妆台前叶箫竺只觉脊背酸痛,忍不住伸手锤了一锤,暗叹还是一个人入眠自在些。
素芳贴心道"娘娘稍等,梳好了发,奴婢给您锤一锤。"
"嗯,"叶箫竺才应了声,素芳又忍不住小声抱怨道"这王爷也真是的,自个儿都不舒坦了,还敢这样折腾娘娘,他若是好好的,娘娘还能下床吗?"
意识到素芳的误会,叶箫竺顿感尴尬,红着脸轻斥道"瞎说什么呢!王爷只是发烧打冷颤,我给他取暖而已,什么也没发生,莫要胡思乱想。"
"不会吧?王爷不是醉了酒吗?没乱来?"
中药一事,素芳并未听到,只有叶箫竺知晓,她也不想声张,否认道"没,王爷没有强迫我。"
"难得啊!"素芳欢喜赞道"王爷失忆后,对娘娘好得是莫名其妙!虽然想不通因由,但奴婢还是替娘娘高兴。"
"没什么可欢喜的,待哪天他恢复记忆,还会变成原来那个王爷。"
不因一时暖而沾沾自喜,不因一时冷而顾影自惜。她只想守着她清明的心,安稳渡日。
恍神间,妆发已毕,素芳为她梳了朝云近香髻,耳侧垂着飞蝶衔珠流苏钗,晃动间风采华然,额前的流火花钿,更趁得肤白眸亮。
大夫请脉后,为王爷开了药,喝了药的张云雷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整天,
丁紫媛放心不下,过来探望,却被挡在门外,越发恼火,
"王妃娘娘!王爷宠爱哪个女人,你也要插手吗?莫说这也是王妃的职责!"
难道要她告诉丁紫媛,是王爷特地嘱咐我过去搅合的吗?虽不明确王爷的心思,但她也不是没分寸胡言乱语之人。懒得与无理取闹的女人争执,叶箫竺只道让她稍候,她去请示王爷。
屋里的张云雷才醒没多会儿,半睁着眸子无精打采的,恍然听到小叶子的声音,
"王爷,丁侧妃来看您。"
"看我死了没?"他还没找她算账,她居然有脸过来!"不见!"
叶箫竺似是有些为难,立着不走,"我去说,只怕她不听。"
"告诉她,再敢胡闹,爷就赏板子!"
轻瞥他一眼,叶箫竺只觉这话没威力,"她有身孕,怎生打的?这不是明摆着唬人嘛!丁侧妃必然也不会当真。"
"那你们通常都怎么惩罚犯错之人?"张云雷也没主意,但就是很生气,必须惩罚她!给她点教训!不然她要蹬鼻子上脸了!
"禁足,闭门思过。"对待主子们,打不好打,也只能这般。
"那就罚她禁足一个月!不许出自己院子!"张云雷还是觉得头疼,看她一眼都嫌烦!
"我不想跟她说话,你帮我打发了她!"
应声点头,叶箫竺起身到院门口,依命下逐客令,"妹妹回去吧!王爷正发着烧,需要休养,不想见人。"
"王爷怎会发烧?"莫不是又唬她?
冷哼一声,叶箫竺不答反问,"这就要问妹妹你了,昨夜究竟给王爷吃了什么?"
丁紫媛的心虚了一虚,面上逞强依旧,"我没有!只给王爷斟酒而已!"
如若没有,何故眼神闪躲?"王爷为何生气,妹妹心里清楚得很,何必装糊涂?"
心知王妃没有证据,丁紫媛抱着侥幸的心态逞强依旧,"却不知姐姐又在王爷跟前嚼了什么舌根!"
"小人之心!"信奉清者自清的叶箫竺未与她多作解释,只想快些打发她离开,此时日头尚未落山,陪她立在门口,委实,
"总之王爷不愿见你,王爷还吩咐了,让妹妹禁足一个月,好好反省自己的过失。"
禁足?丁紫媛怎么也料不到,有朝一日,这样的惩罚,居然会落在她头上,不由恨起了叶箫竺,红唇勾出讥笑,
"王妃好手段!居然蛊惑王爷这样对我!"
明明自个儿有错,还要反扑旁人一口!实在过分!叶箫竺轻蔑一笑,反讽道"咎由自取罢了,妹妹何必说得像是我冤枉你一般。"
"我不信!"丁紫媛深知,她不能轻易走了,若是离去,必然不好再见王爷,当须抗争才是!遂坚持道
"我要见王爷,除非他亲自发话,我才信!"
原本就是王爷之令,难不成她还能自作主张?面露不耐的叶箫竺烦不胜烦!倘若她被人拒之门外,必然一走了之,而丁紫媛居然自信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脸皮何其厚也!当下没了好脸色,冷声道"妹妹何必自取其辱?"
无路可退的丁紫媛将心一横,猛然跪下,朝着里头喊道"王爷,妾身诚心求见。您若不见,妾身就一直跪着,直到您答应为止!"
心高气傲的她就这样跪了下来,以子作威胁。
屋里的张云雷听到她这样威胁,真想跳起来给她一顿啪啪啪!是打脸!不要想歪!
以为这样旁人就会妥协了吗?她以为孩子是王爷的软肋,又何尝不是她的软肋,
"妹妹若是不怕孩子出什么意外,失了筹码,那就继续跪着吧!是你自个儿要跪,没人会为你负责。"
理智的叶箫竺,一语中的,戳中了丁紫媛的命脉!
腹中的孩子是她最大的筹码,府中的长子啊!将来诚王若继承皇位,她的长子最有资格做储君!
可是王爷的恩宠也很重要,王爷若不再垂青她,她的孩子,只怕也会被冷落吧!
所以她贪得无厌,两者都想要,才会在昨夜不择手段的下了药!万未料到会被叶箫竺破坏!
她简直要恨死这个女人了!尤其是现在,她又落井下石的在她面前颐指气使!丁紫媛巴不得王爷能赶快恢复记忆,废了她的妃位!让她无法再嚣张!
当张云雷勉强穿了衣裳下了塌,撸了撸袖子准备去教训这个女人时,却发现她不见了,"哎?那个泼妇呢?"
"回了。"
敢情只会嘴上功夫啊!"说好的跪到天荒地老呢?骨气呢?"
夕阳余晖下的叶箫竺,气定神闲,"被我气走了。"
惊喜的张云雷夸赞道"小叶子哒!不愧是爷的女人,有魄力!"
叶箫竺没搭理,扶他回去,"还是躺着吧!大夫让你多休息。"
"感觉好了些,头不怎么烫。"
触了触他额头,叶箫竺无法放心,"还是,"狗带又是什么呀王爷?"
为什么小叶子不问他呢?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吗?
下意识看了叶箫竺一眼,张云雷发现她只是坐在一旁心无旁骛地绣着手帕,仿似并未去聆听他们的讨论,她不感兴趣的,他都没有解释的了呢!
"去死!"
求知心切而已,不必这样吧?被他呵斥的钰娇好伤心,原本还亲自剥着杏仁来喂他,听他这是说,干脆了自个儿嘴里,边吃边道"又凶我,讨厌!"
张云雷一脸无辜,"劳资是在跟你解释,狗带就是去死的意思!"
"原来如此啊!"不是骂她就好,钰娇一听到他说些稀奇古怪的词儿,就越发崇敬他!甜甜一笑,又乖乖地为他剥起了杏仁。
第三十四回
真有个钰娇这样的妹妹也挺好的,张云雷嚼着杏仁如是想着,猛然想起有个妹纸跟他说过,哪个宫斗剧里有吞杏仁自尽的,他忽然就不敢咽了!
"我吃了几颗?"
"四五个吧,怎么?"
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张云雷惊恐道"吃太多会死人的!"
"呵呵!"钰娇抿着嘴乐滋滋地笑开了花,"王爷道听途说吗?我只听过吞金可致命,倒不曾听说杏仁还能吃死人的话!"
"不信便罢!"张云雷是不肯再吃,最近有点怕死!但对那个擂台倒是很感兴趣,"哎,不如咱们晚上去瞧瞧!"
"好啊好啊!"钰娇兴奋地拍手称快,"砸场子我最喜欢了!"
梁延彬更喜欢凑热闹,自然双手赞同。
沉默许久的叶箫竺悠悠开口,问了句,"发热好了吗?"
"好了,不烫了,"说着张云雷雷厉风行地翻身下了塌,来到她身边,抓起她的手,让她摸一摸额头。
明显是退烧了,"是不烫,但发热容易反复,这会子好了,就怕晚上再发热,过了今晚,明儿个好了才是真的好!"
"你看我精神抖擞的,你就让我去呗!不看我心痒睡不着。"
徐芒果心道如今王爷去哪儿,还要与王妃商议报备吗?失忆后的王爷居然变得这么乖?
叶箫竺也没说话,只是盯着他,唇角微微向下弯着,星眸似有若无地瞥了他一眼,复又垂下羽睫,继续做着手中活儿,"王爷请自便。"
一看王妃不反对,钰娇嗷嗷拍手,"姐姐同意了,那咱们走吧!"
张云雷被她看得很不自在,懒懒回去躺下,"不去了!"
"为何?"不是耍人的吧?钰娇不懂他为何突然变卦,"王爷不是想去嘛!姐姐也同意了呀!"
"她才不同意呢!"
钰娇自认耳朵没毛病,"姐姐说请便啊!"疑惑地看向梁延彬,梁延彬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我也听到了!嫂嫂不管呢!"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叶箫竺的神态,张云雷很容易读懂,她并不想让他乱跑。
他去了她不会拦,但她会不高兴。
那他怎么还能去得安心呢?话说她只是王爷的老婆,又不是他的老婆,他怎么就那么在意她的心情?是不是有病?
因为他穿到了王爷身上,也就暂时算作王爷,所以应该听老婆的话,嗯,这样理解就没有问题了。
而梁延彬和钰娇则是两脸懵逼!完全不明白王爷是如何理解王妃的意思,他居然就这么不去了。
真扫兴啊!既然没热闹可凑,两人赖在这儿用了晚膳也就回了。
人散后,躺了一天的张云雷想到外头透透气,叶箫竺本想劝他莫出去吹风,又怕说多了他嫌烦,干脆也没拦。
张云雷就这么去了院中,凉亭内视野不够开阔,他嫌坐着不舒坦,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凉亭入口的台阶上,
这样看着夜空就一览无余了!
月光稀,是谁捣寒衣,望天涯,想君思故里,
一夜落雪未满,北风急,千里迢迢,一心相系,
荣华梦,塞上吹羌笛,战非罪,烽火烧几季,
今夜关山雪满,北风急,千里迢迢兮心相系,
是今生相伴,或来世再惜,为何你总不懂这谜题,
到蓦然回首,才默然长记,天涯路,只影向谁依。
叶箫竺是被他的歌声吸引过来的,幽悠的曲调,动了她心,默默来到他身边坐下,
"这词,唱的是乱世英雄佳人的生离吧?"
"嗯,"张云雷点点头,"这歌叫[寒衣调],唱歌的,叫河图。"
"河图?"
看到叶箫竺惊奇的神色,张云雷更是吓了一跳,"怎么?你不会认识他吧?莫非你也是穿越来的?"
"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说的河图难道是人?"叶箫竺解释道
"我说的是故事,传说伏羲时,黄河中骤然浮出了一匹神马,背上画着图,伏羲就照着此图,加之自己的观察理解,画出了八卦。是以那副图,便叫做河图。"
"哦——"张云雷恍然大悟,"神话啊!我说的是人,他的声色别具一格,有很多迷妹都喜欢他,都想给他生猴子!"
"猴子?"叶箫竺不禁猜测,难道那个河图是猿人?
"生孩子!"说到这个,张云雷笑眯眯地看向她,出言笑逗,"小叶子想不想给我生猴子?"
"我……"明明是隐晦之词,他却总能直白说出,毫无尴尬之色,果然是脸皮厚得没边儿!
叶箫竺瞬间红了的脸颊,正中他的下怀,就是喜欢看她被他挑逗而羞涩又碍于自己是他妻子而无法训他的样子!
喜闻乐见啊!叶箫竺攥了攥小拳头,似乎想打他,又找不到理由,夫君问妻子这样的问题,妻子怎么能说拒绝的话呢?
正在纠结该如何回答他时,他倒是先开了口,解了她的尴尬,"其实我不喜欢孩子,太捣蛋!你不喜欢更好,两人世界更轻松!"
子嗣对于一个王爷来说尤为重要,他怎么会不喜欢孩子呢?"你是怕我像丁侧妃一样,拿孩子巩固自己的地位?"
怎么会?"你想太多,你和她不一样,我一早就知道。只是听说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就会不由自主地想为他生孩子,而你,不愿意。"所以他要在她拒绝之前,给自己台阶下。
默了默,叶箫竺似是强迫自己下了决心,"王爷,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倘若你想,随时都可以,我……不会再拒绝。"
"同意也只是为了你的娘家吧?"他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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