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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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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王爷可不是王妃一个人的,我要见我的男人!"

    眼见着丁紫媛不屑地翻了翻白眼,叶箫竺决定强硬一回,压一压她的气焰!当即冷了眸色,摆出正妃该有的气派,

    "王爷昏迷至今,伤体未愈,大夫让多休息,任何人不可打扰!王爷病时,本妃便是一家之主,谁若触犯规矩,莫怪本妃动用家法!"

    "你……!"一向和气,甘愿屈居人下的柔弱女子叶箫竺,今日竟敢跟她叫板?

    虽不明因由,但丁紫媛心知自个儿只能依着王爷的宠爱来任性,论权利还是比不过王妃,只能屈从,免得在王爷不能替她做主之际而被正妃算计谋害,得不偿失!

    出来的路上,丁紫媛恨得牙痒痒,"瞧瞧,果然是露出狐狸尾巴了!王爷还没怎么样呢!她就开始摆谱了!王爷若真出了意外,她不得把所有女人都赶走!"

    丫鬟敏儿劝道"王爷吉人天相,必然不会有事,等王爷醒了,王妃就蔫儿了,到时候您再报仇不迟!"

    "嗯!"现下也惟有沉着性子等待了。

    打发了丁紫媛,叶箫竺这才进屋,手心全是汗,方才强撑的威严险些快要支持不住,她本心软且善,果然还是不适合扮演狠戾角色,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个小女人而已。

    "厉害了我的姐!霸气侧漏啊!"这样的性子他才习惯,现代接触的都是女汉纸,张云雷表示已经被虐惯,突然遇见说话如此文雅的王妃,他还真不适应,

    "以后跟我这样说话就好,不用小心翼翼。"

    这话说得稀奇,"您是王爷,谁敢如此冲撞您?"纵然叶箫竺不稀罕项上人头,也得为丞相府考虑,是以才谨小慎微地过着日子。

    没说两句,外头又开始吵嚷!

    那尖亮的女声有些熟悉,张云雷记得,刚来过,怎么又来?能不能让人安生一阵儿!

    正想着,那丁侧妃已然进了屋,看看王爷又瞪向叶箫竺,微抿红唇怒斥道"不是说王爷昏迷未醒吗?果然是骗人!"

    猜想她是走后又听了风声才折回,叶箫竺懒得解释,赶她走也只是听从王爷的意思罢了,又不是她自作主张。随即看向诚王,示意与她无关。

    长得倒是漂亮,人却凶得厉害!张云雷看不下去,替叶箫竺解了围,"本王才醒。"

    "是么?可是才刚听丫鬟们说,王爷您醒了好一阵儿呢!怎么不派人通知我呢?您不晓得妾身有多担心!"说着,丁紫媛嗲声嗲气地朝他走去,在床边一坐,十指寇丹瞬时缠上他胳膊,倾身一软,便往他怀里凑。

 第八回

    惊得张云雷身子一挒,躲将开来。脂粉香熏得他想打喷嚏!

    失了支撑的丁紫媛倾刻趴在被子上,云鬓斜簪的天河石珠串步摇轻晃,随即起身,柳眉一蹙,莫名其妙,"王爷……怎么了嘛!"

    "呃……别靠近我,我胸口疼!"

    目睹他装模作样的情形,叶箫竺忍不住轻笑出声,一向宠爱丁紫媛的诚王居然会疏远她?这情形当真怪异!真不知他是装的,还是真不愿让她接近。

    "哪里疼,让我看看,妾身给你揉揉啊!"说着,丁紫媛便伸手往他怀里探,

    "哎哎!别!我说妹子你也太随便了吧!"张云雷一个劲儿地往后躲,瞥向她的目光略带嫌弃,"你这么勾引我你妈知道吗?"

    "王爷不是常说,最喜欢我勾人的双眼吗?"说着丁紫媛含羞带笑,又对他抛了个媚眼。

    看得张云雷心里一堵,赶忙望向叶箫竺求救。

    丁紫媛虽然张扬了些,到底是王爷的女人,断不会害王爷,更何况这种事也瞒不了多久,叶箫竺随即走上前,对她如实相告,

    "妹妹,我实话跟你说了罢!王爷他清醒后就失忆了,现下谁也不认得。"

    "不会罢?"她勇猛的王爷居然会失忆!闻言,丁紫媛睁大美眸,满目不可思议,"不记得旁人也就罢了,难道您连我也忘了吗?"

    这不废话吗?失忆当然是忘记全部,难道还能选择性失忆?这女人也太高看自己了!张云雷漠然问了句,"你谁啊?"

    "我是媛媛啊!您最心爱的女人!您在床上还说过,会宠我在心窝里,宠到骨子里!"想起那些甜言蜜语,丁紫媛伤怀不已,拈着手帕嘤嘤啜泣,"那么爱我,怎么能忘了我呢?"

    张云雷心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是不是傻?"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想想又觉不对劲儿,于是指了指叶箫竺,"那她呢?"

    "她呀!"丁紫媛不屑道"不过是您的妻子罢了!"

    但见叶箫竺立在一旁,似是没听到一般,也不生气,看样子是习惯成自然!

    难道妻子只是摆设?这王爷放着妻子不宠,却宠别的女人,原来他喜欢妖艳贱货啊!两个人的品味差的不是一个档次!他怎么就穿到他身上了呢?

    丁紫媛请他到她房中养伤,张云雷有些抵触,赶忙拒绝,"我得静养,试着慢慢恢复记忆。"

    "寻找记忆更该来我这儿,"丁紫媛娇羞一笑,"您时常与我待在一处,我的房间才有您的记忆,王妃这里,您并不熟悉。妾身担心您,食不下咽呢!"

    立在一旁的叶箫竺悠悠接口道"吃不下就少吃点,省得发福!"

    "你……"煽情之言被她这么一呛,丁紫媛憋了半天想装楚楚可怜的眼泪瞬间便没了,气恼之下当即向诚王撒娇,"王爷你看,姐姐她欺负我!"

    "她说的很有道理,本王无言以对!"忍着不笑默默点赞的张云雷借口推辞她的邀请,"那个医生让我清心寡欲!"

    "医生?"

    "噢!"才想起来她听不懂,张云雷又改了口,"是那个大夫!"随后又一本正经地跟她解释着,

    "你说你长得这么美,我若跟你去了,再把持不住,伤了身子,万一永远好不了呢?"

    讨厌!"闻言,丁紫媛的手覆在诚王内衫微敞的胸口,不轻不重地抚了一把,又将樱唇凑过去,轻启贝齿,探出灵巧小舌,在他耳垂上暖了一口,呵着香气,羞涩嗔道"王爷就不会老实点嘛!"

 第九回

    有生之年居然会被一个女人吃豆腐,也是没谁了!张云雷心里苦!可还得强装风流去调笑,"看到如爱妃这般的美人还能老实,那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这话极大地满足了丁紫媛的虚荣心,满意地妥协了,"好罢!那就听王爷的,等您好了,可一定先来看我!"

    "一定!我也不想做和尚啊!"张云雷恋恋不舍地看了她一眼,故作惋惜道"唉!都是情势所迫!"

    又你侬我侬了几句,丁紫媛这才不舍离开。

    见人走了,张云雷终于松了口气,却听叶箫竺幽幽道"既然这么难舍难分,不如随她过去,勉强留下,大伙儿都不自在。"

    使劲儿嗅了嗅,他灵敏地感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很浓的酸味,勾唇笑道"怎么,吃醋了?"

    "王爷想太多,"叶箫竺不卑不亢地回身道"您爱跟谁说情话是您的自由,只是莫再当着我面儿说,我听不惯。"

    "想吐啊?"张云雷深有同感,"我也快被自个儿恶心吐了!"

    叶箫竺看他倒是说得十分顺畅,一如发自肺腑一般,"您是真情实意,怎会恶心?"

    "呃……"既然要装失忆,那就装到底!张云雷继续装腔作势道"你忘了,爷失忆了,根本不记得她是谁好吧?自然也就不再喜欢她。"失忆真是绝杀技!堪称完美的借口,掩盖一切破绽!

    这不合常理啊!"人失忆,爱好应该不会变,纵然你不记得她,可再看到她,该再一次被吸引才对。"

    就不许人腻歪了?尤其是喜新厌旧的男人,"吃惯了大鱼大肉,也想吃口青菜吧?爷口味儿变淡了行不行?"

    "行,"叶箫竺懒声附和道"您说什么都是对的。"

    错的也是对的?当王爷就这点好!"那我想吃水果!"

    叶箫竺随即吩咐丫鬟备些冰镇西瓜,闻言,张云雷震了个精,"哎?你们还有冰?没有冰箱怎么做到的?"

    "一直都有,王爷怎的突然问这个?"

    猛然瞥见床尾那边有盆冰,他才恍然大悟地赞叹,"怪不得这屋里没空调也不算太热,原来有冰块!古人还挺会享受!"

    听不清他在咕哝什么,叶箫竺只觉他身上没有一丝王爷的气势,但是这样的他,似乎更让人觉得亲切些。

    西瓜端上来时,切成很小块,可以用牙签来吃,丫鬟要喂他,他却指了指叶箫竺,眸光戏谑,"我要你喂。"

    叶箫竺一怔,明显有些不乐意,但还是听从了他的吩咐,顺从上前。

    真不明白,他有丫鬟不用,为何要指使她?

    纵然她依命喂着,也只是垂着眼睑,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在他脸上停留,不肯对他对视,张云雷有些好奇,"难道我很丑?"

    叶箫竺却道"王爷英伟俊逸。"

    她不瞎,她却当他瞎!"既然那么好,你为何不看我?"

    不看他也是错?凝上他眼眸,叶箫竺淡然相问,"看如何?不看如何?"

    虽是穿越过来,但张云雷却能从细微处分辨不同,"你看我的眼神,跟那个媛媛看我的眼神,不一样。"

    的确不一样,叶箫竺如实回道"她爱慕你。"

    "哦?"她那不温不火,不冷不热的目光令他不悦又诧异,张云雷忍不住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抬她下巴,凝向她,神色探究,"那你呢?"

 第十回

    她对诚王是一种怎样的情绪?敬?畏?还是恨?日子久了,她也说不清道不明,只能假意奉承,"我尊敬您!"

    哎吆这话说的,很疏离啊!

    吃了几块西瓜,他不想再吃,叶箫竺劝他歇息,折腾了半晌没闹明白,他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随即翻了个身,困顿睡去。想了想又觉不对,回身问她,"你要睡吗?"说着往里挪了挪,给她腾了位置。

    叶箫竺只道不困,随即起身,放下纱帐,往外屋走去。

    约摸一个时辰后,等她进来时,却发现纱帐收了起来,而他仍在睡着。

    用午膳时,丫鬟们在外头上齐了菜肴,才进来请,"王爷,王妃,该用膳了!"

    张云雷也是真饿了,出去一看,满满一大桌山珍海味!不由问了句,"咱们有客人?"

    摇了摇头,叶箫竺说没有。张云雷不禁啧舌叹道"两个人吃这么多,太浪费了罢!可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虽说装逼遭雷劈,但难得会两句古诗,他得显摆显摆。

    然而道罢半晌,不听回应和夸赞,扭头一看,叶箫竺正吃惊地看着自己,

    "王爷何时开始关心民生疾苦了?以往这些膳食您都不满意,还嫌吃够了,要尝鲜呢!"

    看来这是个奢侈王爷,只懂享受,不关心民生!为掩饰自己行为的差异,张云雷道"这回大病一场,醒来越发觉得生命可贵,也就格外珍惜拥有的一切。

    这一日三餐,四菜一汤即可,那都吃不完,肯定还会剩。"

    怔怔地听他说罢,叶箫竺福身夸他,"王爷勤俭节约,实乃百姓之福,大尧之福!"随后又对小厮道

    "传王爷令,往后府里各处主子,每餐皆是四菜一汤的标准。"

    小厮得令退下,丫鬟过来为他布菜,令他很不习惯,遂将她们通通打发出去,"都下去罢!本王……要与王妃单独用餐。"

    在横店拍戏时背惯了台词,自称本王的张云雷倒是说的很顺溜儿!

    丫鬟退却后,他终于可以安心吃饭,这一桌子佳肴,既然做了,不能浪费!他得多吃些才是,随即起身去夹菜,又对叶箫竺道"别客气,想吃什么随意,我就不给你夹了啊!"

    那道虾放的有些远,在桌子的另一端,张云雷下意识地伸指转了转桌子,发现转不动,这才想起,这不是酒店的转盘桌!蜜汁尴尬!

    叶箫竺见状,本想起身为他夹来,他却道不用,起身端了饭碗走了过去,夹起心爱的小虾,"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为什么要麻烦别人呢?古人爱摆谱儿,毛病!"

    看得叶箫竺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原来那个王爷,"王爷,您这失忆,变化也太大,都不让人伺候了!那府里这么多丫鬟闲养着有何用?"

    "没用就遣散呗!"张云雷是无所谓,"留几个够伺候你就成,其他多余的都遣了吧!"

    话虽如此,叶箫竺却不敢遣散太多,怕招人非议。只在心里盘算着,将那些个平日里爱说三道四偷奸耍滑的奴才丫头给撤了即可。

    美味虽好,可总觉着少点什么,张云雷忍不住琢磨道"再有点小酒就好了!"

    叶箫竺本想去拿,猛然想起他才受伤,便不让他喝,纵使他拿王爷身份来威胁,她也不肯给,

    "王爷若要怪罪,箫竺受着便是,但您病体未愈,实在不宜饮酒!若出了事,我担不起这责任!"

    说得这般郑重,无法反驳的他只得罢休,长叹一声,渴了喝茶。

    茶足饭饱后,才睡过的张云雷压根儿睡不着,便让叶箫竺去午休。

    待叶箫竺睡醒后,竟见王爷拉了一个老奴在院中树荫处下象棋,正杀得难舍难分!

    虽说这天儿不似晌午那么热,到底还没到傍晚,也不凉快,他们竟这样在外头下棋!

    叶箫竺让他们挪进屋去,张云雷却说这样下着才有感觉,"老北京的人儿都这样!晒着太阳棋才有魂!"

    什么乱七八糟的!担心他头疼,看他下完一局,叶箫竺便硬请他进屋去了。

    那老奴赢了赏,喜滋滋告辞退下。

    心下好奇的叶箫竺看向他,略感诧异,"王爷明明会赢,为何故意输?"

    看了看老奴的背影,张云雷道"那赏钱于他有用,于我有什么?贵在乐趣,不在输赢。"

    哦?此番言论令她越发奇怪,这诚王,失个忆还变善良了?

 第十一回

    黄昏过后,月出东山,洗漱过后的叶箫竺抱了被子去塌上,无所事事的张云雷见状奇道"你不跟我睡?"

    他倒不是想占她便宜,只是好奇,两人既是夫妻,为何要分床睡?

    淡定的叶箫竺只以太医交待的要他清心寡欲为借口,堵了他的疑惑。

    想了想,张云雷起身来到塌上坐下,"既然这样,你去睡床罢!"

    那怎么成?"您是王爷,不可将就。"

    "你是女人,男人就该将就女人!"

    他随口一说的一句话,却令叶箫竺震惊不已,成亲一年来,王爷从不在乎她的感受,也不会像宠爱丁紫媛一样来将就她。

    更何况他本就是尊贵的王爷,所有人都得顺着他,以他为先,而今日,失忆的他,竟会说出这样反常的话,实在匪夷所思。

    不过他醒来后一直很反常,叶箫竺也只当他是脑袋摔坏才会不正常,等他恢复了记忆大约就会回归原来的性情。

    见她目光愣怔,张云雷凑近她,笑得不怀好意,"还是说,你想陪着我一起睡在塌上?"

    叶箫竺闻声抬眸,见他离自己这么近,且一脸坏笑,心下慌乱的她赶忙起身远离他!

    "不!王爷既然想睡,我就让给你好了!"说着,她快步回到斜对面的床边。

    瞧她宛若惊弓之鸟的模样,张云雷就想笑!

    人世间最尴尬的事莫过于,当男人讲了一个很黄的笑话去逗妹纸,期待看到她羞涩捂脸说讨厌的模样时,妹纸却哈哈大笑,接着讲了一个更黄更暴力的笑话来反撩!

    还好,叶箫竺是窘迫的,淑女佳人果然更能撩拨男人的兴趣!

    看她拉了纱帐直接躺下,他又问,"哎,你睡觉都不服?"

    "不想脱,我……"一时间找不到借口的叶箫竺瞎扯道"我冷!"

    "冷啊?"大夏天的说冷?确定不是在逗我?感觉被当作智障的张云雷故意逗她,"本王可以给你暖被窝。"

    "不必!"叶箫竺慌忙拒绝,"我有被子!天色不早了,王爷快休息,我也要睡了!"

    道罢,叶箫竺翻身躺着,不再言语。

    张云雷应了一声,随口说了句"晚安"。

    叶箫竺不明白晚安是什么意思,不知他为何要这样说,却也不想再问,闭眸睡去。

    躺在塌上,周遭一片安静,偶尔有虫鸣声低低回响着,张云雷又是辗转难眠,身为横漂的他,满心渴望着能在电视剧里多露露脸,说不定就被哪个导演发现,挖去做男主角了呢!

    在两三部电视剧里跑了龙套的他也算幸运,这次居然被选中,演个有两三集戏份的配角王爷,即便是配角,他也想将角色演的活起来,只因他听身边很多女生说过,她们很多人都是配角控!只要长相帅气演得好,配角也会有粉丝!

    犹记得被刺杀是他最后一场戏,戏里的王爷按设定是真的被刺死了的!可是马车突然失控,惊险之际,他在跳下来时,不知碰到了什么就晕了过去,而醒来后,横店不见了,导演不见了,北京不见了!21世纪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他根本不知年代的大尧国!

    到底是谁在玩儿他?他为什么会穿越?怎样才能回归现代呢?那个管家李有材,又说他正被许多人盯着要杀他?究竟是谁要刺杀这个真正的王爷?难道他穿越后还要替他受死吗?

    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他,令他身心压抑,好在是身边这个女人虽然闷了点儿,倒也对他诚心实意,但那个叫媛媛的,就有点做作了!真不是他的菜!

    思来想去,摸不着头绪,他也只能暂且借用这王爷的身份生存下去,凡事总有前因后果,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一一所有谜题!

    胡思乱想着,不知何时他才睡着,半夜,被尿憋醒的他爬了起来,想去茅房又太远,外头黑漆漆的,又不熟悉,他也不好乱跑,找了一圈,屋里好像有夜壶,

    可这叶箫竺还睡在屋里,他在这儿呼啦啦的不大合适吧?万一被她听到,那可真是尴了个尬!

    最后他只能打门,跑到院中,在一棵大树旁悄悄解决后,终于身心畅快地继续回屋睡了!

    哪料第二天,还在睡梦中的他被院中糟杂的声音吵醒,即便醒了,他也不愿睁眼,还想再眯会儿,隐约听到好似是叶箫竺的声音,在外面询问,是谁将她的建兰弄死了。

    丫鬟宁心不知,好奇猜测着,"会不会……是晒死了?"

    "不可能!"叶箫竺记得很清楚,"每天醒来我都会亲自将它抱回房,傍晚再搬出来放在大树下,昨日它还好好的,怎么之间就蔫儿了?"

    迷糊的张云雷一听这话,瞬间一个激灵!不会是他的小便,把花烧死了吧?

    天那么黑,他也不晓得树下有花啊!肿么破?既是他的错,要不要承认呢?难道要他告诉她

    爱妃,是本王的圣水把你的花儿熏死了?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将叶箫竺唤进来,告诉她真相,不就一盆兰花嘛!他是王爷哎,还能赔不起了?

    叶箫竺听罢后,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她的兰花要是被晒死也就罢了,居然死得这么憋屈,也太冤了些!她能说什么呢?埋怨王爷?她的花能活过来吗?

    见她神色不悦,趴在塌上的张云雷只道改日再给她寻一盆更好的,她却神色黯然,"没有比他更好的了!"

    "怎的没有?名贵的兰花多得是!建兰很普通好吧?"

    此他非彼它,他不懂,她也懒得解释。没再接他的话,叶箫竺黯然转了身出去。

    张云雷总觉得她的背影很落寞,是错觉么?一盆兰花而已,至于么?

    以前的他天天夜里玩手机,第二天能睡到大中午,除非有戏拍,否则绝不起来,昨晚的他没有手机可以玩,睡得比以往早很多,可是醒了依旧不想起来,懒惰的身子跟不上清醒的意识。

    过了会子,叶箫竺唤他起来用朝食,他惊了一跳,"我又不是狗,为什么要吃屎?"

    "是朝食,食物的食!早晨的食物!"耐心解释了一遍,叶箫竺忍不住道"王爷想哪儿去了?"

    "说早餐不就行了嘛!还朝食!"张云雷心想古人说话真绕口!

    当下趴在那儿不愿起来,"不饿不吃要睡觉,别打岔!"

    "您还在病中,不用膳食越发没精神,若是不想下床,要不我端来给您喂?"

    还有这待遇?那敢情好!张云雷一轱辘爬了起来,又觉少了点什么,"我想刷牙,你们有没有牙刷?"

    迟疑的问出这句话,他有些后悔,猜想肯定没有!没想到叶箫竺居然点了点头,说有刷牙子,还让丫鬟素芳去拿。

    "这都有?不错啊!"正在张云雷喜出望外之际,素芳呈上的牙刷令他笑容顿僵,默默地问候了一声二大爷,这特么是什么?

    一根骨制的手柄,上面有些毛,又短又硬,难道这就是牙刷的原型?

    见他目光嫌弃,叶箫竺不明所以,"这就是刷牙子,哪里不对么?"

    "对对!"张云雷呵呵一笑,比哭都难看,算了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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