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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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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一样,仔细回想着两人的相貌,叶箫竺琢磨道"郁溪是阳刚之美,段豫璜却是阴柔之美,那是不同的感觉。"

    她本是随口一问,嫂嫂却十分认真的点评,令夏至哭笑不得,笑了会子,又想起韩迅,心中越发难过,对比他现今的态度,过往的甜蜜愈加讽刺,

    "为何从前就没看出来,他是一个胆小怕事又肤浅的男人?"

    "那时候你们彼此没被婚约缠绕,你又是尊贵的郡主,才貌双全,他自然对你百依百顺,而今,你将被赐婚,他们尚书府哪敢得罪段皇子?"结果是后话,重要的,是人的意愿,争取与否,昭示着感情深浅,

    "倘若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最起码会与他父亲抗争,但偏偏,你在此时得了病,他大约是觉得,为容貌有损的你冒险不值吧!"

    然而难以抑制的伤痛压得她连喘息都觉疼,"我也明白,不该为这样的男人难过,可心里还是很痛。"

    "嫂嫂理解你,毕竟也曾真心付出过,怎么甘心就这样被抛弃。"纵然理解,伤害已经造成,无可挽回,唯有坚强承受。

    好说歹说,她才喝了药,涂抹的药膏瓶子被她摔碎,叶箫竺只能吩咐下人去告诉大夫,明儿个再带瓶药过来。

    喝罢药,心凉依旧的夏至说想静一静,叶箫竺又嘱咐了几句,这才回房。

    净了手,才刚坐下歇歇脚,尚未来得及喝口温茶,又有丫鬟来报,说是太王妃请她过去。

    所为何事呢?午时才从那边过来,府上大小事务,她已然汇报。这会子必不会是找她闲聊,难道,太王妃知晓了丁侧妃失子一事?

    她的预感一向很准,这回也不例外。到得太王妃房中,太王妃果然又将此事怪罪到她头上,疾言厉色地问罪于她。说她治家无方,任由外人猖狂,害了王爷的骨肉。

    她虽性子柔弱,那只是与世无争,却不代表被人欺压诬陷时会逆来顺受的不去反抗,

    如王爷所言,明明是丁紫媛自个儿作死,又怎能倒打一耙,归咎于旁人?心中无愧的叶箫竺不卑不亢地抬眸,

    "不知丁侧妃是如何与母妃讲述此事,儿媳知晓的情形是这般

    她指使丫鬟悦儿在钰娇那儿装神弄鬼,想给王爷下药,好让王爷情不自禁地要了钰娇,将其纳为妾室。

    然而阴差阳错,那天王爷并未去钰娇那儿赴宴,反倒是二弟去了,钰娇的清白险些被毁,她气不过,才去找丁侧妃理论……"

    太王妃只觉得不合情理,"不可能吧?媛媛一向心眼儿小,巴不得成儿独宠她一人,又怎会让钰娇去分宠?"

    丁紫媛不过是退而求其次罢了,"因为王爷受伤后一直在儿媳院中养伤,没顾上丁侧妃,女子常有嫉妒之心,她便想拉拢人来与儿媳分宠。"

    这样的话,总不可能是丁紫媛说与叶箫竺的,"这只是你的猜测吧?"

    "的确是儿媳的猜测,"但她不会胡言乱语,"悦儿亦证实,是丁侧妃威逼利诱她暗中做手脚。"

    "哦?"还有证人?太王妃询问,"悦儿人呢?"

    "儿媳担心丁侧妃杀人灭口,遂放悦儿离了王府。"

    真真可笑,太王妃嗤笑道"所以人证物证皆没有,单凭你想当然的猜测,便断定是媛媛的过失,未免太草率了些!"

    叶箫竺自认说了实情,倘若太王妃还不信她,她也无话可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能?难道还能是她给王爷下药不成?正委屈之际,但听太王妃又道

    "我和成儿不在府中时,你这个王妃便算是一家之主。钰娇要去闹腾时,你已知情,却未及时到场制止,究竟是何目的?"

    怎么太王妃的意思好像是她别有用心似的,"儿媳让王爷去了。"

    当真糊涂!"成儿是处理大事之人,后院这等女人的争端,他会断得清?许是因为媛媛有了身孕,身子不方便,他不好与她亲热,才一时疏远生厌,自然不可能公正断定。你怎能让他去处理?"

    "儿媳当时来了月事,身子不便……"未等叶箫竺道完,太王妃已将她打断,

    "那都是借口!月事虽痛,却能忍,难道不该是人命最重要?你身为正妃,处事应以大局为重,不该小肚鸡肠,落井下石!"

    她竟不知自个儿哪里落井下石了?当时钰娇并未说清楚,叶箫竺又不是神仙,怎能料到丁侧妃的孩子会出事?被太王妃这样指责,叶箫竺很不服气,又自知辩解无用,干脆闭口不言。

    太王妃正在等她一句知错,也就了结此事,却一直不听她开口,心里难免不顺,

    "怎么?觉得我说错了你,受了委屈?"

    小山眉轻蹙,叶箫竺沉脸垂眸,忍不住抱怨道"若不是丁侧妃咄咄逼人,强留钰娇,也不会出此事故,母妃不怪她,反倒怪儿媳,儿媳自然委屈。"

    "你怎知我没说她?她有不妥之处,但你也有不了推卸的责任!"太王妃只觉一片好心被当作驴肝肺,

    "你以为谁都有资格聆听我的教诲?我在教你如何做一家之主,你还嫌我啰嗦冤枉了你?当真没个气度!"

    无端被训斥的叶箫竺不由窝火,却不敢与婆婆抱怨,正心酸之际,忽闻一人朗声道

    "做错了事,的确该承担责任,丁紫媛自作孽,没了孩子那是老天对她的惩罚。箫竺若是有错,那么镇国公更有教女无方之失!孩儿也有眼瞎纳她为妾之过!"

    闻声,叶箫竺诧异回首,不知何时诚王已进了屋,颇有气势地在她身旁立定,眸带安抚地朝她微微一笑,示意她不需担忧。

 第六十五回奕王的心思

    他是来帮她说话的吗?诚王可是出了名的孝子。怎会为了她而与他母妃对峙?大相径庭的态度,惑了叶箫竺。

    太王妃亦是深感疑惑,"成儿在说什么胡话?"

    顺着她的逻辑说呗!"所谓的狗屁大道理啊!"

    这话着实惹恼了太王妃!"你是觉得为娘说的都是狗屁不通的道理?"

    叶箫竺闻言,不由蹙眉,王爷这样顶撞自己的母亲,真的好吗?张云雷却不慌不忙地解释道"不,母妃误会了,孩儿是说自个儿。"

    "哼!"被儿子揶揄的太王妃越发恼火,"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指桑骂槐!"

    老娘也得讲道理啊!说错了还不许人指出来?也太霸道了些!来到太王妃身边,张云雷讨好地为她捏着肩,打一巴掌再给个枣地哄道

    "母妃为丁紫媛说好话,是因为您不晓得她最近有多猖狂!若说她给钰娇无实证,但她之前在我酒里可是证据确凿!"

    "什么?"双燕眉轻挑,太王妃难以置信,"她会在酒里……?"

    "是啊!"张云雷深恶痛绝地数着丁紫媛的恶行,

    "大夫让我清心寡欲,调养身子,丁紫媛却总觉得我冷落她,不惜,想让我宠幸她,可她怀着孩子啊!她只顾自己的恩宠,连孩子也不顾!这样自私的女人,配做母亲吗?"

    一听这话,太王妃亦感嫌弃,"那种药,只有下作的女人才会用,媛媛怎会用这样的手段?"

    他这母亲,也把丁紫媛想得太清高了些,张云雷趁机胡扯道"孩儿现在怀疑,以往那么宠她,指不定就是她因为时常给我,让我离不开她!"

    太王妃自然知晓那药的可怕,"用了药虽是一时威风,却是最伤元气!是以府里头一向禁用这种下三滥的药物,媛媛居然会明知故犯?"

    "可不是嘛!是以孩儿这回病得失忆,也许就与这个有关!"张云雷胡诌的本事可是一流,见太王妃眉头深蹙,他又继续加油添醋,

    "还有她那个丁紫骏,越来越猖狂,根本不把咱们王府放在眼里!

    钰娇与丁紫媛,两个女人的矛盾,便算家事,孩儿自会处理,可丁紫骏居然敢来威胁我,逼我交出钰娇,要钰娇陪葬,还说三日内若不交人,便要向皇上告状!

    听着儿子的话,太王妃的面色越发暗沉,锦帕上仙鹤翅已被长指扯得变了形状,目露警惕,沉吟问道"紫骏的态度竟如此恶劣?"

    "可不是!"张云雷悠哉悠哉地煽风点火,"所以儿子才生气!仗着自个儿有点军功,居然如此轻视诚王府!只怕是背后有人撑腰!"

    难道是……襄王?怒拍椅子,太王妃冷哼斥道

    "他们两兄妹,不过是昌平郡主的孩子,我表妹才是原配,郡主只是续弦!说到底并不算我的亲外甥!我对他们好,也是看在镇国公是我妹夫的面儿上,若他们不识好歹,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总算成功惹毛了太王妃!得逞的张云雷趁机回首向叶箫竺挑了挑眉,难掩得意之色。

    立在一旁看戏的叶箫竺哭笑不得,这种场合,他还敢做出如此调皮的神情,就不怕太王妃看到?

    诚王这么一说,轻而易举地打消了太王妃心底对丁紫媛所剩无几的好感,她也就开始相信,钰娇是被丁紫媛陷害才恼羞成怒,自然也就不再怪罪叶箫竺。

    "此事我会处理,现下有些困乏想休息,你们先退下去吧!"

    "是,"张云雷恭敬拱手,应道"孩儿告退。"

    随后,他与叶箫竺一道出了这院子,心情颇佳。

    出去后,叶箫竺走在他身后,衷心的一声谢谢随着院中香风飘至他耳中。

    张云雷听到这声感谢,没觉得高兴,只觉得别扭,停下步子等她跟上来,两人并排走着,他才叹道

    "小叶子,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我护你是应该的,不必道谢。"

    今日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只怕叶箫竺仍会被太王妃继续训斥,是以他的到来令她多少有些惊喜,也诧异怎会这样巧合,"王爷怎会来此?"

    "哦——回去后没见你,听丫鬟说你被太王妃叫了过去,我怕你被她为难,就赶了过来。"

    那就更奇怪了,"你怎的知道母妃会为难我?"

    "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柔弱媳妇儿被恶婆婆刁难!"他麻麻最喜欢看这种屁事儿多的家庭剧!偶尔吃饭时他也会被迫瞄一眼,是以懂得一些套路。

    "电视剧?"又一个稀奇词儿!

    "就是……故事,"也不晓得古代除了诗词论语之外,是否有那种流传,怕她听不懂,张云雷又解释道"从说书那儿听来的。"

    "原来如此,"之后,叶箫竺便沉默了,张云雷怕她心细生闷气,遂劝她想开些,"你没有错,我是知道的,莫管太王妃如何说,我信你就好。"

    他若不信她,也不会帮她说话,况且清者自清,太王妃如何想,她也不是太在乎,只是不喜欢听她唠叨而已。而现今,让她惆怅的,另有他事,"不是因为母妃的话,而是……"

    "怎么?有心事?"张云雷笑哄道"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听得叶箫竺哭笑不得,"王爷说这话很欠揍。"

    无谓地耸耸肩,张云雷道"倘若揍我一顿你会开心,我也不介意当沙包。"

    她可没有打人情绪的嗜好,如实对他道"其实是因为夏至妹妹。原来她早与尚书公子韩迅相识,且情投意合。"

    "卧槽?她有心上人?"讶然失色的张云雷惊问道"你怎么不早说?难道又要悔婚于八皇子?"

    "这终究是女儿家的心事,我也才知晓,她似乎已经入了情网。"

    所以呢?又是一对儿有被拆散?真是罪过罪过!"你的意思是,我棒打鸳鸯?"

    "算,也不算。"

    这模棱两可的,是几个意思?"怎么说?"

    叶箫竺便把今日之事与他概述了一番,同为男人的张云雷自然明白韩迅的心思,

    "这还用想,铁定是因为夏至的容貌有损,他才退缩!倘若他是真心,必会争取一番,毕竟圣旨还未下,成不成是后话,而他这么早就放弃,那肯定是虚情假意。"

    "夏至也明白,只是不甘心,难免心痛。"

    心痛过后,还是要感谢现实的打脸,摆了摆手,张云雷一脸嫌弃,"这样的人,不嫁也罢,她还得感谢八皇子,令她认清韩迅的真面目。"

    轻斥了一句“站着说话不腰疼”,叶箫竺白他一眼,"等哪天你被人抛弃时,你就会晓得,那滋味有多痛苦!心伤不是一两日便能愈合的,莫说风凉话!"

    "一两日不行,那就四五日!终归会慢慢走出阴影的,你也不必劝太多,无用,非得她自个儿打开心结。"这一点,张云雷看得透彻,对于伤心人绝不能多言,

    "道理太牵强,其实都一样,说着很简单,做着就阵脚大乱!"

    即便如此,她身为嫂嫂,也不可能袖手旁观,看她痛苦而不安慰,这王爷可真是心大!叶箫竺忍不住呛道

    "也是,王爷惯会抛弃旁人,从未被人抛弃过,自然说得轻巧!"

    "嘿!我是怕你忧虑太甚,才这样劝你,你反倒来挖苦我!想报复我是吗?"张云雷好心教调着,

    "那你就让我爱上你,然后再毫不留情地甩了我,让我也尝尝被抛弃而无法治愈的滋味儿!"

    明明是不切实际之事,又何必不自量力的幻想?"王爷太抬举我,我可没那样的本事,让你动感情。"不意与他瞎扯,叶箫竺又问他,

    "王爷才刚入宫,可有与八皇子说出夏至的病情。"

    "说了,"险些忘了正事,张云雷忍不住惊叹道"我劝他另选一位妃子,可他居然说不介意,还打算得空来探望夏至,也是蛮拼的!"

    叶箫竺只觉当中有鬼,"男人的话,不可轻信。他与夏至并无感情基础,怎会不介意容貌,执意要娶?这不合常理。"

    "你不信他也就罢了,不能一棒子把我也打死,"张云雷对她这种一概而论很不服气,"我也是男人,没骗过你什么吧?"

    现下是说夏至的事。谁有空埋汰他?叶箫竺忍不住将他一军,"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你偏要代入自个儿,别是心虚!"

    说得好像挺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是在下输了!"回归正题,说八皇子呢!

    王爷与王妃难得并肩同行,下人们路过瞧见,都忍不住多看两眼,猜测着王妃的出头之日到了!

    叶箫竺不以为意,继续思量段豫璜的态度,"我猜他可能不信你的话,认为夏至故意逃婚,才要亲自过来探望。"

    "有可能,但我也不能拒绝,拒绝便是心虚。"想想张云雷就担心,"别看一眼又被吓走,岂不又伤了妹纸的心。又或者看不上夏至,再要娶彦晓?"那可真是醉醉哒!

 第六十六回牵手同行

    "应该不会,毕竟长幼有序,夏至尚未出嫁,怎轮得到彦晓?再者说,当初是段皇子指名道姓要娶夏至,若再反悔,不免落得个肤浅无常的骂名,对合作不利,"叶箫竺冷静分析道

    "他来看望,只是想确定夏至是否真的得病,确定你是否在蒙他,他更在意你对他的诚意,只要是你的妹妹就好,并不在乎要娶的女子究竟是怎样的容貌。"

    也许吧!张云雷是越来越钦佩小叶子,果然好看的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来就来呗,反正我也没诳他,他要是看到夏至这般形貌,还愿意娶的话,我敬他是条汉子!"

    "妻子只需有身份即可,喜不喜欢无所谓,左右还可纳妾,一如……"察觉失言,后半句生生被叶箫竺咽回了腹中。

    "一如我?"

    真有自知之明!尴尬地笑看了他一眼,叶箫竺却不承认,不由快走几步,"这话是王爷自个儿说的,我可没说。"

    "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这姑娘真是没记性!"我说什么来着……"

    走在他前面的叶箫竺回过身来,面露不耐,微微摇首,"重新看待你嘛!早记住了,王爷不必再啰嗦一大串儿!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

    抱怨的模样煞是可爱,心情愉悦的张云雷快走两步,一把拉住她,"时刻谨记!这回算你及时刹车,如有下回,必得重重惩罚!"

    被他这样握着有些不习惯,尤其是在府中行走时,下人们来来往往,他这般有些太放肆,叶箫竺本想抽回手,瞧见敏儿经过,忽然就顺从地任由他握着。

    明知敏儿行礼时一直在用目光偷瞥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叶箫竺原本垂立被动的手指干脆弯曲,回握着诚王。

    意识到她的配合,张云雷更加放肆,抬起手臂揽上她肩膀,叶箫竺微微一怔,蹙眉看向他。

    张云雷则是一脸无害地回望着她,叶箫竺只得转惊为喜,羞涩一笑,佯装恩爱给敏儿看。

    也不知丁紫媛在背地里说了什么,害得她被太王妃训斥,这训自然不会白挨,她也得让丁紫媛窝火才行!

    直至走远,叶箫竺才抽回了手,神色颇为不自在,"王爷也不嫌热得慌!"

    身热心热!张云雷顺口赞道"小叶子真体贴,是打算为我消火?"

    敏儿已然走远,叶箫竺再无笑容应对他的赖皮,"知道得寸进尺怎么写吗?"

    她既然当他小学毕业,就莫怪他贫嘴,低眸凑近她,张云雷附耳惑声道"不会写,只会做。"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恢复了流茫本色!

    注视着她撇下他,快步走在前面的身影,张云雷不禁感叹,小叶子还算识大体,没有当着敏儿的面儿甩开他,令他难堪,但是!牵个手而已,算不得占便宜吧!就不能如他所愿,一直牵回房吗?

    他又不丑,难道跟他走在一起很丢人吗?

    当初丁紫媛得宠时,院中巴结奉承的侍妾络绎不绝,时常欢声笑语,如今却是门可罗雀,一旦失势,再无人登门造访,她母亲倒是来闹过一回,奈何诚王避而不见,到外头潇洒了一日,愣是不回府。

    得知钰娇是公主,她母亲也不好再闹腾,现下也只有她的妾,曾经的闺友佳玉,肯过来看望她。

    敏儿归来后怯怯回禀,"娘娘,奴婢有负您所托,没能要来冰块。"

    "怎么?"额头冒细汗的丁紫媛只觉丫鬟扇的风不顶用,等着冰块来降温,竟是没等来!难免窝火,"这夏天还没过完,府里不可能没冰吧?"

    "有倒是有,只是……"压低了声,敏儿一脸为难地回道"他们说,娘娘在坐小月子,不适宜用冰,对您身体不好。"

    "扯什么废话?"本就燥热的天气,又事事不如意,烧得丁紫媛心火更盛,"这大热的天,如蒸笼一般!没冰才要热得中暑,如何过小月子?"

    敏儿抬眸怯色道"这话奴婢也说了,奈何他们不理会,奴婢求了好久也没求来,他们只说让忍个三五日,下个月初一就发冰块。"

    "哼!居然开始跟我讲规矩!以往发的一个月的冰块只够我半个月用,他们还不是乖乖多给!"这群人,变脸也太快了些,丁紫媛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她在府中也会被人为难,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我才没了孩子,他们就立马落井下石!"

    "媛媛莫恼,没有就没有吧!"明知世态炎凉,抱怨生气不过是自个儿生闷气,佳玉好心劝慰道

    "左右冰块寒气重,你也该当心些,听说这月子病都是当时没感觉,往后上了年纪才觉难受。注意些终归没坏处。"

    敏儿明知坐小月子的女人受不得气,况且丁紫媛原本已经够心寒了,她还故作忠心地向主子汇报,

    "才刚在府中,奴婢瞧见王爷握着王妃的手,揽着她的腰,交头接耳,笑得旁若无人!王妃瞧见奴婢,笑得格外得意,好似故意炫耀一般!"

    几句话听得丁紫媛又生嫉妒之火,恨不得将团扇底下的流苏扯掉,

    "男人变起心来,当真是毫无理由的!不就病了一场,醒来便似换了个人一般!真不知叶箫竺究竟给王爷下了什么!"

    "我还不是一样,"丁紫媛的心境,佳玉深有感触,

    "紫骏总说,他是因为襄王才假装疼爱那个女人,可自从那儿子出生后,纵然她还在坐月子,他也时常陪着她,冷落我许久,我还不能给他摆脸子,否则他便要说我小肚鸡肠,不理解他的难处。"

    丁紫媛深知,诚王亦是如此蛮横霸道,"男人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理由,女人就只能体谅,抱怨不得!"

    心疼姐妹的佳玉对敏儿提醒道

    "往后这样的小事就莫与你主子说了,听了也无用,只会生闷气。"

    敏儿喏喏称是。丁紫媛道"妹妹莫怪她,敏儿跟了我这么久,一心为我着想,唉!这男人,竟还不如一个丫头对人忠心,实在令我心寒!"

    闻听此言,敏儿不知该愧疚还是讥笑,在她衷心不二时,主子又是如何待她?当她心凉难忠时,娘娘又晓得她的好了?只可惜,为时已晚!

    "媛媛莫气馁,你还年轻,孩子总会有的,等王爷过了那阵子新鲜劲儿,还会想起你的好,重回你身边。现下你只管安心调养,尽快恢复,莫想其他。"

    佳玉陪她用了午饭,又坐了一下午,逗趣宽慰,直至傍晚时分才动身离开。

    出王府的路上,她与丁紫腾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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