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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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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红颜祸水啊!”这般感慨着,燕九雕回头望向素芳,浓眉深锁,吓得素芳退后几步,

    叶箫竺见状,自张云雷怀中直起身子,过去护着素芳,“是你自己要娶,怪得了素芳?”

    这是什么逻辑?“我若怪她,还会救你们?早把你们扔出去了!”说着燕九雕走近素芳,轻佻挑眉,

    “小芳儿,既拜了堂,你就是我的女人,洞房是少不得的。”

    素芳一听这话既羞怯又惊吓,张云雷忍不住八卦,“燕大侠,这是船啊!难道你要来个船震?”

    虽是头一回听说船震这个词,但男人本色嘛!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嘿嘿坏笑,

    “我倒是想,就是人太多,我可不想被围观。”遂对素芳道

    “今日算我亏欠你的,成个亲也不安稳,等下了船,找个安稳之地,再将洞房补上!”

    素芳欲哭无泪,只能呵呵赔笑,“不怪你的。”

    其实她很想说,感谢那些杀手,不然她今晚就死定了!

    意识到他没有责怪素芳的意思,叶箫竺这才放了心,松开了素芳,

    怎么说也算他的救命恩人,张云雷还是应该真诚致谢,燕九雕不喜欢听这种煽情之辞,摆摆手不甚在意,

    “你的亲人便是我的亲人。不过我很想问一句,姐夫到底什么人?怎的惹上这群一等一的杀手?”

    既救他一命,张云雷便该坦诚布公,随即看了徐芒果一眼,芒果会意,上前一步解释道

    “我家主子乃先帝的皇长孙,诚王是也,只因先帝曾属意王爷为继承人,后来出了变故,襄王登基,他便趁机打击我家王爷,陷害他私藏龙袍,王爷不得已,才逃出顺安。”

    “襄王?你说隆熙帝啊!”燕九雕一听这话,很感兴趣,“哎,江湖上最近有传闻,说什么襄王当年杀害了亲兄弟!可有此事?”

    被他的话勾起回忆,梁延彬愈加愤慨!

    “就是他,杀了我父王!他这种衣冠禽兽,不配做皇帝!”

    “还真有此事啊!”燕九雕啧啧叹道“那老皇帝又为何让他继承皇位?”

    “动了手脚呗!”张云雷道“那时候皇祖已经知道梁启昀杀害亲兄弟的真相,预备将他治罪,怎料梁启昀早生了谋逆之心,暗中控制了皇宫的一部分侍卫。他们竟不听皇祖调遣。

    皇祖一气之下,昏迷不醒,那道圣旨不是他的本意。奈何没有证据,我也没兵权,只能任他猖狂!”

    “那王爷有何打算?”

    看这燕九雕也是有道义之人,张云雷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遂如实道“前往东昌,寻求后盾。”

    “你们知道他的秘密,只怕那狗皇帝会一路追杀吧?”

    点了点头,张云雷深知情况不容乐观,“这回他们出动的杀手很多,你的弟兄们也解决了一部分,即便他们想再度追杀,估计也会缓一缓,我们可趁机加快行程。”

    “可是马车没了,银子也没了,怎么赶路嘛!”说着钰娇怨怪地瞪了燕九雕一眼,“都怪你,打劫我们的财务!”

    燕九雕不服反驳,“我还没说你们连累了我整个寨子呢!”

    张云雷心里最明白,拉了钰娇劝道“若不是被打劫,仅仅两个杀手我们就对付不了,更何况二十个!因祸得福,你就知足吧!”

    想想也是这个理儿,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燕九雕是个直肠子,倒也没多想,没意识到诚王让素芳下嫁,只是一种利用,而张云雷,也不过赌一把而已,真的赌赢了,其实心里也愧疚,挺对不起寨子里那些牺牲的人。

    船上没什么吃的,大伙儿只能饿着,等上了岸,附近没有客栈,只有农家院。

    燕九雕临走前从山寨中带出了些银子,给那老汉拿了点儿碎银,说想借宿一晚,老汉一看银子乐开了花,赶紧请他们进来,又让老太婆给他们下了面,招呼他们住下。

    这院子里房子不多,只能男女分开,各睡一屋,将就一晚。

    次日,燕九雕与诚王商议着,“我带素芳去投奔我,你们继续上路,如何?”

    素芳死活不同意跟他走,坚决要陪着叶箫竺。

    燕九雕感觉面子挂不住了,不悦提醒她,“哎,你现在是我媳妇儿哎,是不是应该听我的?”

    “堂没拜成,便不算!”素芳心想,反正也没有夫妻对拜。

    “拜过天地,那便算了!”若是得不到素芳,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燕九雕急得涨红了脸,赶紧向诚王求助,

    “姐夫你评评理!堂都拜了,怎能不作数?”

    “呃……”张云雷无言以对,略一思量,想了个折中的法子,“算数,但是!

    素芳不想离开箫竺,毕竟你们才认识一天,她跟着你没有安全感。你得给她时间适应嘛!对待女人,可不能像对你弟兄那样,大呼小叫的下命令,女人是要哄的,哄的她开心了,自然什么都依你不是?”

    “嗯……”燕九雕沉“果然还是王爷有一套啊!那依王爷之见,我应该如何是好?”

    “你若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大可随我们一道去东昌,路上也好和素芳培养感情。”说着张云雷又开始故意激将,

    “当然了,那些杀手会不会追踪,我不敢确定,跟我们上路,可能会有危险,燕兄若是害怕,那我也不强求。”

    果不其然,燕九雕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挺直了腰板儿逞强道

    “怎么可能害怕嘛!说了会当她的家人是我的家人,既然她想陪着你们,那我陪你们走一遭也无妨,全当闯荡江湖了!”

    于是乎,燕九雕最终决定陪他们同行。

    众人身上多少都带了些银子,足够花销,说来也是幸运,往后这一路,倒没再出现追杀之人。

    这一路,身上虽有银子,却不知前路有多长,大伙儿都不敢胡乱花销,吃住能省则省,以致于原本就身姿如柳的叶箫竺越发清瘦,看得张云雷心疼不已。

 183霞似火

    而原本有些婴儿肥的钰娇倒是欢喜的很,自认为瘦下来的自己更美了,时常问梁延彬,“我今天是不是更漂亮啦?”

    梁延彬却道“还是以前肉呼呼的你好看。”

    钰娇登时嘟嘴,“难道现在的我很丑吗?”

    “不丑,没有以前好看。”

    可是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味哎!

    这二弟,又惹弟妹不开森了!张云雷笑嗤道“瞎说什么大实话!你应该说,怎样的她都好看!”

    “听到了没!”钰娇是恨铁不成钢啊!“学学的油嘴滑舌,每天都把嫂子哄的开开心心的,你就会气我,哼!”

    梁延彬却是不以为意,耿直的无药可救,“是,我是我,我可不喜欢说那些拐弯抹角的瞎话。”

    “我发现你没有恢复记忆以前那时候可爱了!那时候你经常夸我,”钰娇学着他的样子道

    “娇娇姐最美啦!我最喜欢和娇娇姐玩儿啦!”

    听得张云雷尴尬症都犯了,搂着叶箫竺忍俊不禁。

    钰娇又起哄,拉着让他再唤声姐姐听,梁延彬甚感尴尬,“那时候不是不懂男女之情嘛!现在已是夫妻,怎能叫姐姐?”

    拥有她的那个夜晚,他已懂得,她不仅仅是陪伴关心他的一个人,而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那种情愫,超越以往。尽管钰娇还是像以前一样咧咧,梁延彬凝望她时的眉眼,却是越来越柔情,盛满了爱意。

    三月的田野里,到处开满了油菜花,呼吸间尽是醉人的香气。

    找到一户农家落脚后,张云雷拉了叶箫竺去田野里逛逛,傍晚的天,日将落,霞似火。牵着手的两人,难得如此惬意。

    随手扯了些油菜花,心情愉悦的张云雷为她编作花环,戴于她头顶,笑意盎然的她,美似天仙!

    走累了的两人,干脆坐于花田中歇歇脚。

    拂着她耳边碎发,张云雷满怀疼惜,“颠簸这么久,辛苦你了!”

    “既是夫妻,何必说些见外话?”乡间的气息,清新烂漫,叶箫竺其实很喜欢这种悠闲的感觉,主动牵起他另一只手,握紧在手心,看向天边落日,

    “云雷,我很喜欢这样的日子,因为有你陪伴。”看他似乎不信,她又对比道

    “丞相府和王府的日子皆是苦闷,整日循规蹈矩的,也甚少出去散心,不是鸡毛蒜皮,就是勾心斗角,无趣又累心。离开顺安后,虽然逃亡艰辛,之前被追杀惊心动魄,现在倒是安稳许多,倒似游山玩水一般,自由自在。”

    眸光凝望里,是沉淀的爱意,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感动凝聚于匈,在张云雷心中翻腾,此时此刻,除了拥吻之外,他不知还能用什么方式表达他的满腔爱意。

    只是,一旦吻上,动了念想,便一发不可收拾,忍不住将她扑倒在花田中,暮阳下,

    起初,她以为,他只是吻得投入了些,品尝过就会松开她,哪料他的力道越来越狠,已不止于一个吻,大手情不自禁的抚上她身子,熟练又贪恋的伸进她衣衫中,想要感受柔软的,

    吓得叶箫竺紧握住他手腕,“云雷,你要……怎样?”

    张云雷顿感好笑,轻啃了她香颈一口,“这还用问?就没点儿默契?”

    正是因为有默契,她才更惶恐啊!“这可是田野,怎么可以……?”

    “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你试试,就知道可不可以了!”

    暮色笼罩的花海中,张云雷的唇角笑意深深,自离开顺安后,叶箫竺难得见他面上有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尚未来得及说什么,他已埋入她匈前,寻觅红桃,难得他有兴致,她也不好去破坏,却又异常紧张,

    “可是,我怕,怕有人路过,万一没瞧见,还怎么见人呐?”

    张云雷浑然不怕,气血上涌,与她鼎磨间,只想狠狠的要她,“不会有人的,有也看不到我们。”

    心慌的叶箫竺看了周围一眼,一望无际的油菜花,长得那么高,他们躺在花丛中,的确不容易被人发现,当下放松了些,

    不知何时,温热的手掌已经触及她大褪,又麻又痒的感觉令她轻颤,不由自主地紧拥着他,轻哼着呼唤着他的名字,直至他进来后,那充盈的感觉,直冲心底,令两人满足的轻吟着,

    而乐章,才刚刚开始!

    由缓而疾的进出着,浅与深,交错着,极速的造访,使得谷口越发润泽,舒畅的想要渴求更多,

    “云雷,云雷!”

    她柔软的声音,便似魔咒一般,直冲他大脑,“小叶子,叫大声点儿,我喜欢听!”

    “啊?”她有些糊涂了,她叫了什么?只是喊了他的名字而已。

    “说,你要我,想要我……”难耐地噙住她耳垂,他低声诱哄着,“说出你的渴望,我会给你更多!”

    “不,太羞人了!”这样大胆的话,她可说不出口,然而他竟突然不动了,只在谷口缓慢的研磨着,没了强劲的力度,便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不够畅快,越发难耐,

    “别这样……”

    “那你要怎样?”张云雷暗笑自己已经成功的引起了她的不适,叶箫竺羞得粉脸通红,

    “要那样嘛!你知道的……”干嘛非要让她说出来嘛!真是坏透了!

    “哪样?”张云雷故意装傻,“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怎样?”

    “怎么那么坏啊!”底下一阵难受,叶箫竺赌气地轻锤他匈口,“我不喜欢你了!”

    “这么严重啊!”张云雷故作惊慌道“那我应该尽快满足你的,对不对?”

    其实他也忍得难受,只好比刚才快一些的鼎送着,然而还不是平时最快的频率,叶箫竺尝过那种感觉,食髓知味,便生了贪心,还想感受,而他还故意问她,

    “是这样吗?”

    “不!”叶箫竺急得如蚂蚁啃噬,“不是,再快,快一些……”

    话刚出口,她便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最后居然还是情难自禁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更令她惊奇的是,说这种话居然上瘾,说出口一次,便会忍不住被,轻易地被他威胁着,说出更多,

    “云雷,别逗我了,我,要你,快一些啊……嗯,”

    细碎的声音,柔情的话语,敲击着他的心房,再逗下去他也会没命的,于是再不愿慢着,开始横冲直撞,给她最美好最畅快肆意的体验!

    张云雷一边勇猛的鼎着,一边扣住她后脑勺,手指梳进她发间,热烈狠吻,他知道,她爱死了这双重侵袭的感觉,不自觉的吸着他不放,直至两人都在云端释……放!

    无力睁眸时,天已擦黑,他们竟折腾了这么久,叶箫竺早已羞红了脸,回味着前所未有的大胆体验。

    又相拥了许久,跳动的心才慢慢平复,待两人收拾好衣衫,起身回去时,暮色当空,偶有凉风,张云雷一把搂住她,好让她在他怀中汲取温暖。

    行至半路,梁延彬竟已出来找他们,说是晚饭已好,半天不见人,问他们去了哪里,

    叶箫竺羞得不敢答话,张云雷只道他俩迷路了,走错了路口,才耽误了时辰。

    梁延彬也没深究,几人一道回去了。

    且说这燕九雕跟随他们一路,渐渐相熟,觉得诚王说话甚是有趣,也没有王爷架子,跟他很合得来,庆幸能得此挚友,唯一遗憾的是,一直没机会与素芳洞房。

    大都是女人们单独住一屋,他根本没机会与素芳接触,为此甚感懊恼。

    这天,他们路过一条小溪,没有桥,只能淌过去,男人们倒不怕,女人们鞋袜和裙子可不大好,于是他们各背起自家媳妇儿,淌过溪水。

    徐芒果自是要背小镯的,就剩燕九雕和素芳了,她有些犹豫,不想爬上他的背,燕九雕半躬着身子等了半晌,她仍旧不行动,总觉得难为情。

    女人就是墨迹啊!燕九雕再不询问,站直身子,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就往溪中走去,

    “哎……你怎么这样啊!”吓得素芳赶紧搂住他脖子,生怕摔倒!

    “你想现在下来我也可松手。”

    燕九雕这么一说,她还真不敢再闹腾,就这么被他抱在怀里,贴着他匈膛,她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声!这种近距离接触的感觉,多少令她有些慌乱。

    然而他并没有不自在的表现,方方的抱着她,直至到了对岸,才将她放下。

    此时的素芳已然涨红了脸,眸光流转间,尽显小女儿情态,低声与他道着谢。

    燕九雕这才突然发觉,比起强行占有一个女人而言,慢慢得她欢心,领略她对他态度的改变,这个过程,似乎更让人开怀!

    他突然就不着急了,十分乐得享受去看她羞怯的目光。

    而顺安城中,季慕惟不希望彦晓继续待在诚王府,被着,受尽苦头,便想娶她为妻,武安侯却是不准,严厉呵斥,

    “谁不晓得,她是被丁紫腾抛弃的新娘子!你救她也就罢了,若是娶进门,必然被人笑掉大牙!说你捡了破鞋!”

 184又见故人

    可在他心里,她依旧是美好纯真的女子,“她连堂都没拜完就回了王府,自然是玉洁冰清的!”

    武安侯只觉老脸挂不住!“终归是有婚约,还拜了天地,没拜完又如何?大伙儿不都去吃酒了嘛!你若再娶她,旁人又会怎么说?”

    旁人的舌头,季慕惟管不住,也不想管!“那是我的事,管他们怎么说,爱来不来!”

    他的儿子,一向有分寸,怎么遇见个女人就跟没魂儿了似的!“慕惟!你可是侯府世子,怎可任性妄为!丢了侯府的脸面呐!”

    武安侯的劝说毫无用处,季慕惟铁了心要娶梁彦晓,这是他的梦想,有生之年必须实现,越快越好!

    经过这一劫,彦晓终于切实感受到,季慕惟对她的用心,纵家人反对,说她是拜过堂的女人,说她是谋反者的妹妹,季慕惟都不在乎,坚持要娶梁彦晓。

    太王妃亦被他打动,诚王府落魄之时,仍旧愿娶她女儿的,定是真心实意,私下里亦劝女儿答应婚事,嫁入武安侯府,便不必再被囚禁在此。

    而梁彦晓,哪还有嫁人的勇气?

    她的情况,她很清楚,不想再嫁,连累那人被笑话,只是季慕惟太执着,说不服他爹,直接去找隆熙帝,请来赐婚圣旨,拿着圣旨去堵他爹的嘴,而后又去诚王府找彦晓。

    彦晓得知他的打算,不愿成婚,漠然请他离开。

    被赶出屋的季慕惟不肯走,立在她院中,等她回心转意,自中午艳阳高照,立到下午骤雨倾盆,丫鬟都看不下去,帮忙去劝郡主。

    屋内的彦晓透过窗子看到季慕惟被浑身淋透,仍倔强不肯离开的模样,心头一软,再逞强不得,撑了伞急急地跑出去唤他进屋。

    他却不肯进来,“除非你答应嫁给我,否则我宁愿一直淋着!”

    何必,去强求呢?彦晓最清楚自己的处境,不想连累他,遭人唾弃,被人笑话,

    “你怎么那么傻?我已经跟人拜过……”

    “我都知道,什么都明白!”季慕惟考虑得很清楚,并不是一时冲动,

    “哪怕你忘不了他,我也要娶你!你不用愧疚,不必有压力,你是一个好女孩,应该得到爱护,我只是想做那个有资格守护你之人,能有一个对你好的身份,就足够!”

    那天若不是季慕惟及时赶到,她定会被挑破最后的衣衫,那么就算丁紫骏不杀她,她也会羞愤自尽!

    她知道他对她的心意,从前只是隐约能感觉到,如今便是真切的感受到,他对她的义无反顾,可是她真心觉得现在的自己配不上他,

    “我没有忘不了他,知道他心有所属之后,我就死了心,只是觉得我不值得你这样……你本可娶到更好的女子,不该找我,诚王府已不复往日尊荣,而我又……”

    “你认为我会在乎那些吗?”他行事一向洒脱,从不会把旁人的议论放在心上,

    “彦晓,我在乎的,从来都只是你这个人而已!我只要你,只肯娶你!你若不肯嫁,我就一直候在这儿,直到你想通为止!”

    可是她又怎么忍心,再见他这般?

    季慕惟为了她,放弃了那么多,她若是不嫁,他一定难堪心痛,能遇挚爱不容易,挣扎了许久,最终,彦晓沉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哽咽,

    “我……答应你,你不要再淋了!跟我进去!”

    她头顶有伞,那么她脸上的,便是泪,不是雨!

    彦晓她,终于肯答应了吗?季慕惟欢喜地将她拥入怀中,心酸又欣慰,还好,他终于打动了她,哪怕她现在是被他逼迫而嫁,他也会对她百般呵护,让她感受到他的真挚!

    而张云雷,入夜后闲来无事,枕着胳膊,搂着叶箫竺,望着窗外的星,与她讨论着,

    “也不晓得,惟宝儿和彦晓如何了,你说惟宝儿能不能将她拿下?”

    “那就看他的耐心了,若是能坚持,想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唉!看他们造化吧!”最近的安稳,令他生出隐隐的不安,“为何没有追杀的人了?你不觉得,不科学吗?”

    叶箫竺也觉怪异,“也许,他们与上头失去了联络,无人指挥?”

    “应该不大可能。”毕竟梁启昀视他为眼中钉,怎会轻易放了他呢?难道平静只是为了放大招?

    看他眉头皱作一团,叶箫竺劝他莫要胡思乱想,“该来的总会来,来了再说,难得安宁,就该静心享受。”

    才道罢,便觉他倾刻翻了个身,将她压下,笑里藏坏,“是该好好享受,享受我叶子的温柔……”

    叶箫竺被他的举动吓到了,忙拦着不许他妄动,“这可是人家的屋子啊!隔壁还有人,万一听到,多羞人。”

    贴着她耳朵,张云雷悄声给她出主意,“那你……小声点儿叫,只叫给我听,他们就听不到了呗!”

    说得她无言以对,想推拒,却发现心底其实也渴望他的亲近,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被他带怀了呢?这种事,真的会上瘾的吗?

    漫漫长夜,惟有轻吟浅唱在回荡……

    看着燕九雕对素芳越来越好,钰娇也觉得他俩挺般配,“不如这样,等到了陈国,择个好日子,好让你们重新再拜一回堂,便可正式圆房了!”

    燕九雕欣然答应,自无意见,素芳却是红着脸不说话,而张云雷,则是黑着一张脸,

    “我不想去陈国,绕过兴阳城,再往南,便是去往东昌的方向。”

    “可是都到家门口了,我不能不去探望吧!”钰娇离家那么久,很想回宫看一看她母妃,梁延彬也愿意陪同,见见老丈人,

    “,咱们临走前,母妃也说过,可以请求陈国皇帝帮忙……”

    未料一向通情达理的张云雷竟是一口拒绝,“找东昌也是一样。”

    他们不懂,诚王为何不愿去陈国,只有叶箫竺清楚,张云雷在闹什么情绪。

    便小声跟钰娇说,“妹妹勿忧,我会尽量劝他。”

    话虽如此,可是她心里其实也没谱儿,因为她深知,张云雷不愿去陈国,皆是因为陈弘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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