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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魔医,王牌妖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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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头的神仙懒散惯了,谁还管人间的死活?”银霜声音冷如冰,“除非天下已经变了样,他们恐怕才对出现收拾残局吧!”
“求神不如求己。”金老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微微闭上,接着如同树老头一般,开始了下一轮的祷告。
哗啦——
第一百五十五章 坏的不去,好的不来(四)
更新时间:2013…12…6 20:46:37 本章字数:7529
地面又是一阵巨大的震动,八根擎天柱齐齐往下一陷,突然消失不见了,眼前雾霭重重,黄沙弥漫,仿若置身于广袤的大漠之中。睍莼璩晓
以擎天柱包裹住的中央为中心,顿时,满是裂痕的黄土地渐渐的展现出了生机。
点点绿色的嫩草从中心向外扩张,一瞬间,眼前便鸟语花香、落英缤纷。
方才死气沉沉的景象恍如一场令人心惊的噩梦一般。
在场八人面对着眼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景色,皆是胆战心惊,对于他们而言,这怡人之景与修罗地狱没什么两样!
一副巨大的水晶棺材从花草最密之处从地底腾腾升起。
咯吱——
像是棺材发出的轻微声响。
空气中顿时充满了浓郁的花香,闻起来令人心力交瘁、悲痛欲绝,香味是世界上最好闻的,但心里被刺激到的情感却是那样的绝望、哀泣……
“啊……”卿艾第一个哭了出来,一双眼睛裸露在外边,泛起了赤红,眼白处泛起的血丝是那样的清晰可见!
“不要死啊……不要……惠凉……惠凉啊……我的乖孙女儿啊……”金老头更是绝望,身子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其他人七扭八歪的倒在地上、要么软绵绵的弯着腰站着,像是丧失了求生的意志,宛如没有生命的不倒翁,那双眼里的情感皆是颓废的、涣散的、目无焦距的。
水晶棺材周身飞满了水蓝色的蝴蝶,密密麻麻的、铺天盖地般的包裹着棺材。
嗷——
一声奇怪的吼叫,吓跑了所有依附在棺材面上的蓝色妖冶蝴蝶,紧接着咯吱一声,棺材终于开启,空气中的浓香散去,只留下浅淡的花香。
原本丧失理智的众人渐渐开始回神。
“靠!”首先恢复神志的卿艾便是一声低吼,“每次闻到这香味,都要哭哭啼啼一阵,非得把人家最伤心的记忆抖出来不可!”
“谷主的心情,你要理解。”银霜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
“哼!”卿艾吸了一声鼻子,一声冷哼,顺手擦了擦脸上犹在的泪痕,“我再也不要闻这个味道了。苦!全部都是苦!极苦极苦!啊啊啊!!”她当然清楚谷主的心情,当然,清楚归清楚,讨厌归讨厌,这种苦涩的心情,谁喜欢常伴周身?
“谷主大人醒了。”树老头拉了拉卿艾不安份的手,低声提醒。
卿艾一愣,接着立马弯腰站立,表情控制得当,严肃、凝重、面无表情……一瞬间,仿佛换了一张脸!
棺材中,悠悠的坐起一个人……
表情模糊不清,面容仿佛被罩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一般,透着神秘,唯一看得清的便是他满头的霜花以及一身贵气的紫袍。
那道紫袍身影缓缓站立,身子略微有些摇晃,但每个动作都透露着一股子的优雅,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王者风范。
“九冥幽谷……还是这个样子啊……”声音悠远而模糊,听不清到底是清越的声线还是低哑的声线,但这个听似模糊的声音,每个字却像是刻写出来的一般,字字都落入众人心间。
“谷主大人。”树老头上前一步,恭敬道。
“我……睡了多久?”
“两千四百四十八年。”树老头回道。
“噢,这么久了……”
众人沉默,没人敢打破此刻静谧的时刻,最怕的便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婴儿呢?她怎么不在?”那道紫袍身影的面容上,似乎在微微皱眉,接着又低声低喃,“对了,婴儿死了呢……”
听着这淡然的声音,众人呼吸一窒,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谷主夫人——莉婴,这两个字不知何时,已经成为了九冥幽谷最忌讳出现的两个字!
“谷主夫人或许被关在了九天……”卿艾突然接口,但是话未完,便被金老头突然打断。
“什么九天啊,这次唤醒谷主的仪式,咱们只用了七天!”
卿艾气的满脸通红!
她压根想说的是在九天之上,谷主夫人的灵魂或许被人困在了第九重天,而不是只用了七天!
这金老头扭曲她的意思,还真能扭曲!
“卿艾,少说两句。”银霜低声提醒,“你疯了么?谷主大人刚醒,万一不慎,造成的危险后果你承担的起么?”
卿艾哑然,以谷主的能力,闯上九重天,还真不是问题。
但是……
唉……
九冥幽谷与世隔绝很久了,此刻闯上天宫,还真不是什么好事儿!
算了算了,这事还是不要说了,更何况,她也不过是猜测,并不能肯定谷主夫人真的被困在九天之上,而且,谁敢断定,这么多年过去了,谷主夫人的魂魄还善存着?
“我累了,还想再睡会,若是无事,目前一万年都不要来烦我。”声音渐渐的轻了下去,眼见着紫袍身影又要走进水晶棺材,树老头双眼一闭,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老头子我有负谷主大人信任。第一潭水义老头殉职,如今第一潭水联系三界的地平线出现裂痕,若再不补救,再过一月,恐怕……”
紫色身影一顿,低首沉默了许久,轻声道,“那道裂痕出现的时间有多久了?”
“一百年左右。”他也是近期才发现的,具体时间,他还真不好说,可能一百年,可能好几百年。
“糟了。”紫袍身影一闪,突然不见了踪迹。
原本停在中央的水晶棺材也不知何时竟然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众人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谷主是不打算再入睡了。
相互看了一眼对方,八道身影一闪,皆往第一潭水处飞跃而去……
………………………………………………………………………………………
繁城·白月宫内
“我们想要见一见你们家主子。”一道清越的声音闪现。
“可有主子的信物?”另一道空灵的声音响起,那人一身雪白,就连面纱都是纯净无暇的,白衣女子见这面前两人一身正气,并没有直接下了逐客令。
“可是这个?”沛蘅将手中的白月牙令拿了出来,白衣女子一见,脸色哗然一变。
“原来是主子之贵客。”白衣女子微微福身 ,接着侧身,让出一条路,“主子近来忙碌,神龙不见尾的,距离我最近一次见主子的时间已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沛蘅皱眉,“有没有办法尽快找到你家主子呢?”声音有些焦急。
白衣女子秀眉轻蹙,“既是主子之贵客,若是遇上了什么麻烦需要解决,尽管与我说,我定当万死不辞!”
“不行不行,我必须见到你家主子才行。这事除了她本人,其他人不行的。”
“可是……”白衣女子眉头皱的更深了,“这块白月牙令可以支配白月宫内一线暗卫的作用,你去问问她们,或者她们知道主子现在在何方。”白月宫内有两种令牌,一种通体透明,形似半月,一种白璧无瑕,形似勾月,其中,勾月的令牌少之又少,通常只有主子自身才有,而沛蘅拿到的正好是勾月,内部隐隐约约的刻画着‘一’的字样。
“一线的暗卫?”沛青忍不住皱眉,“难道你就不知道自己主子的去向?”
“白月宫内的分支繁杂众多,所有人各司其职,无主子之命令,互不往来,掌管主子踪迹的非我之任务,自然不知晓。”白衣女子淡淡解释。
“那烦请姑娘告知,白月宫一线的暗卫在何方?怎样才可以找到她们?”沛蘅心中焦急,白月宫内到底有多么的繁杂她不想知道,她现在只想知道白月宫的主子在哪里!
白衣女子将手中的白月牙令还给了沛蘅,“将这个令牌扔进‘画颜’内,自然会有人出来迎接你们。”说完,白影一闪,如同一阵白烟飞过,没了身影。
“轻功真好。”沛青啧啧称奇。
“白月宫名不虚传。”沛蘅翻了一个白眼,“大哥,你当它是浪得虚名的存在?”
“当然不,若真是浪得虚名,怎么可以镇得住那该死的黑月宫!”沛青咬牙切齿,江湖上人人忌惮却恨不得处置而后快的黑月宫!
两人速度的出了白月宫,转身,猛然吃惊,原本来白月宫的路线不见了踪迹,眼前除了竹林便是花丛,哪里还有那座通体雪白的白宫?
沛蘅将手中的白月牙令紧紧握住,她清楚,若是没有这块令牌,他们必定会死在这白月宫前诡异的阵法之中。
步步惊心、步步维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来时并没有发现地面上的具具白骨、七零八落的陈列在地上,出来时才惊觉,自己走过的路竟然是一条血路!
怪不得没有人见过白月宫究竟长得何样,为何神秘的无人敢来打搅,此刻,他们算是明白了原因。
若真没有得到白月宫的令牌,因为一时冲动来寻白月宫之路,真是作死的赶脚!
脚步匆匆,一股脑儿的从迷雾重重的地方冲了出来,眼前一亮,人已经到了繁城的某条小巷口之内。
沛青与沛蘅相互睨了一眼,顾不得心中的惊讶,匆忙向着‘画颜’进发。
……
‘画颜’依旧是老样子,只不过少了很多来看诊的人。
常住此地的人都知,‘画颜’的医师在两年之前带着自己的丈夫云游四海去了,一走,便再也没有回来。
只有本地的繁、蓝、尺三府的老爷心中清楚,‘画颜’的老板娘是一年前才离开的。
“蓝公子,请您回去。”‘画颜’的门口蓝钦负手而立,一身英气飒爽。
“你家主子还没有回来?”蓝钦皱眉问道。
“没有没有没有!蓝公子,您就消停吧,主子已经成亲了。”门内的白衣女子蒙着面纱,墨发高高束起,额前没有刘海,眉头一蹙,便显得异常清晰。
“雪梅姑娘就行行好,放我进去吧。”蓝钦抱怨一声。
“那可不行。”
“那为何瑜儿可以,我就不行?”蓝钦锲而不舍。
“蓝瑜儿姑娘是女儿身。”雪梅微微不耐烦的继续道,天知道这样的对话,一个月要上演几时回,一年多下来,是个人都要疯了。
可偏偏主子有吩咐,不许轻易对蓝、尺、繁三家之后裔出手,最后,便有了这一出!
若是她不开门,这人就在门口极具毅力的不停敲门,闹得她一个头两个大!
“蓝钦小子,你死心吧。”尺素大笑,高高绑在头顶的马尾霸气一甩,“你就莫要进去了。哈哈……”尺素手拉着蓝瑜儿,潇洒的跨进门走了进去。
蓝瑜儿进去前,一双眼睛水灵灵的眼睛,同情的睨了一眼自己的亲哥哥,柔声道,“哥哥在这里等着,我们去看看尺析公子痊愈了没有,若是好了,我们就尽快出来……”
“别和他废话!哈哈……”尺素潇洒一笑,将手搭在蓝瑜儿的肩膀上,嘴里哼着小调,幸灾乐祸的往里头走去。
“女汉子!”蓝钦咬牙切齿,“那个女的,哪里像个女的了?”
雪梅瞥了一眼蓝钦,“你方才不是说那个女的么?”
蓝钦气的真想直接冲进去,可惜,这个想法一诞生,便被他扼杀在了摇篮里。
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不是一个女子的对手!
雪梅的轻功了得,而且功夫也不差,若不是守门是个这么厉害的,他早就进去了。
当然,爬墙什么的方法自然也用过,但是这雪梅竟然仅凭自己一人能力,将整座‘画颜’看守的铜墙铁壁一般,一丝疏漏都未有。
所以他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没有一次是偷渡进‘画颜’成功的。
“我要进去看尺析!”蓝钦皱眉,一个大男子,开始了耍赖,“尺析也是男子,凭什么他可以在里边?”
雪梅无语的翻白眼,“他是伤患。”
蓝钦捧心,一副病入膏肓状,“我也病得不轻……”
“我看你是欠打!”雪梅嘴角微微抽搐,可惜面纱挡着,令人看不清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除了那双流露着正直而清澈的眼睛。
“雪梅姐姐……雪梅姐姐……”蓝钦已经将无赖发挥到了极致。
“撒娇也没用。”
“放我进去参观参观吧,又不会掉块肉。”
“主子之命不可违!”雪梅拒绝的彻底。
“就一次,你家主子一定不会发觉的,而且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这次也不一定就会回来啊。她发现不了的……”锲而不舍中。
“蓝公子!”雪梅被纠缠的烦了,“对主子一见钟情的男子数不胜数,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蓝钦听言,脸色一变,最后皱眉,“雪梅姑娘,你当真以为我一年以来日日来此,是为了见你家主子?”语气瞬间严肃且认真。
“难道不是?”雪梅不明就里的盯着蓝钦,心中一跳,第一次见蓝钦这样正经的与自己对话。
“没事。”蓝钦足足盯了雪梅脸上的面纱十秒左右,接着一声叹息,带着浓浓的失望。
雪梅被盯得面红耳赤,幸亏有面纱遮挡,正打算说些什么缓解一下眼前不尴不尬的气氛,突然一道询问的声音传来。
“请问这里是‘画颜’?”说话的人是沛蘅。
雪梅微微打量了一番来人,然后皱眉点头,“这里是‘画颜’。若是看诊的请回,庄医师离开‘画颜’已经好些日子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沛蘅一听,微微一顿,她怎么忘记了呢,‘画颜’在两年前刚刚成立的时候,可是享誉四方的啊。
“不是的,我们有东西送来。”说着,将白月牙令送上。
雪梅一见,表情一滞,接着柔声道,“主子之贵客来此,请进。”
沛蘅与沛青自然是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蓝钦的,对着蓝钦礼貌性的作揖,然后跟随着雪梅走了进去,蓝钦正打算偷溜进去,大门却在这时很快的关了起来。
蓝钦气的一捶打在了大门上,自己疼个半死,大门依旧纹丝不动。
……
“我是一线暗卫的护卫长,雪梅。”雪梅自我介绍。
“在下沛蘅、这是兄长沛青。”沛蘅亦是自我介绍。
雪梅点头,“阁下手里拿的正是调动白月宫一线暗卫的白月牙令,不知二位需要我们为你们做些什么?”直接切入主题。
“你可知道自家主子的行踪?”沛蘅有些焦急,“我们有重要的事情必须找你们家主子。”
雪梅微微一愣,“可是出了什么大事?你且说来,我自有办法替你们解决。”
“就算是国家大事,也能够代劳?”沛青冷不丁道。
雪梅唇角微抿,面色沉了下来,“我知道了。你们先在此休息,我去查查。”说着,白影一晃,又不见了人影。
沛蘅与沛青心中感叹,整个白月宫的人简直就是一阵白烟,每次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然后冷不丁的一转眼化为一阵风不见了。
当真是……
风一样的女子啊……
“两位请跟我来。”雪梅走后,又出现一白衣女子,身形略微单薄些,但一双眼睛却亮的要命,“房间已经布置好,两位且在此休息一晚,明日的现在,雪梅姐姐就会回来了。”
沛蘅、沛青相顾无言,随着白衣女子上楼,希望快点再快点,不然,事情可就大条了。
…………………………………………………………………………
庄雪衣躺在巨大的象牙床上,不停的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大门处突然发出一声细微的响动,庄雪衣迅速的拉上被子,闭上眼睛,装作已经深睡的样子。
郁凉夏轻手轻脚的进来,看着庄雪衣安静的面容,心中顿时一块石头落地,他还当心着回来之后怎么跟她解释这么晚回来的原因呢。
脱下外衣,蹑手蹑脚的躺在了她的身边,翻了一个身,静静的看着她绝美的五官。
窗外忽然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来,细雨如珠帘一般垂在窗口,微微的凉风轻轻吹进,内屋中的烛火被吹的忽明忽暗,郁凉夏素手一动,窗户便自动的关了起来。
庄雪衣轻微的呼吸着,鼻尖闻着那股令人心安的莲香,顿时,睡意排山倒海般的席卷而来,本想装睡,却不料,真的睡了过去。
忽然之间,天地都静了,寝宫是静的、外边的雨是静的,就连心……都静了……不急不躁,不慌不忙……
庄雪衣身子动了动,闭着眼睛,抬手摸索着,摸到玉枕时,毫不犹豫的将其推开,然后继续摸索着……
终于,摸索到了一个软软的、带着温暖的东西,当下便枕于脑后,接着安心的沉沉睡去。
被庄雪衣枕于脑下手臂的主人神情瞬间恍惚了起来,郁凉夏伸手,轻触庄雪衣微蹙的眉心,她累了,他懂……
轻抚她两鬓旁长长的、柔软的发丝,心中苦涩无比……
“我用我的一生换你今后年年岁岁的平安可好?”郁凉夏轻喃,“牺牲我一个,换天地人三界的安详可好?”转而,他又自嘲的一笑,“明明都说了,三界与我何干,但为何,所做与所言的却那么的不一致?”
“雪衣、雪衣……忘了你的凉凉,然后一辈子一辈子的平凡下去,不奢求高官爵位、不奢求荣华富贵,简简单单的活下去,就这样……”
声音轻轻的如耳语,温热的鼻息呼在庄雪衣脸颊边、热热的、痒痒的、那缕淡淡的莲香若有似无的萦绕在鼻尖,仿似一根无形的线,将两人缠绕在一起……
庄雪衣猛然睁眼,一下子坐了起来,纤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一片冰冷……
转头,郁凉夏已经睡在了她的身边,眉目依旧,毫发无伤,她心惊胆颤的呼了一口气,抚了抚心口那颗即将跳出嗓子眼儿的心,一阵惊魂未定。
庄雪衣起身,在身上随意披了一件外袍,打开窗户,站在窗口,任凭着雨水溅起打在她的脸上,她依旧表无表情的抬首看向漆黑的天幕之上。
凝望着窗外不远处,淅淅沥沥的雨中突然跳出一个白点,庄雪衣眉间轻蹙,关上了窗户,走向了门外。
第一百五十六章 坏的不去,好的不来(五)
更新时间:2013…12…7 22:12:17 本章字数:7377
走在大雨之下,微扬起小脸,那张如同白玉般净美的脸颊勾起一丝浅笑,但那笑却比悲伤的哀泣更让人心酸……
庄雪衣轻轻低语着……似在歌唱?
亦或是在念叨着什么故事说于那空气中可能漂浮着的孤魂野鬼听?
抬手掩目,她不再开口,朱红的唇角细微的蠕动着,是那样的令人心痛!
“主子。睍莼璩晓”来人一身白衣,依旧是白纱掩面,只露出两只明亮的眼睛,与庄雪衣不同的是,她的身上不沾任何雨露,在大雨之下,雨水见着她仿佛遇上了烈火一般,瞬间便在距离她身体的一公分处就消失殆尽了。
庄雪衣却被淋了个落汤鸡,从头顶到玉足,没有一处是清爽干净的。
白衣人见着庄雪衣迟迟不说话,有些担忧的便再次唤了一声,“主子?”
“啊?”
庄雪衣惊异了一声,接着低首,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白衣女子,微微叹息一声,“怎么了?”声音一发出来,连她自己都惊吓了一下,嗓音低沉暗哑,仿佛十天半个月没有喝过水一般,脑中反复着的是刚刚那个令她痛心的梦。
她梦见什么了?
她梦见自己身边的人都死了,爱她的死了,恨她的也死了……这个世界除了她以外……再无一切……
摊开手掌,低首看着自己的双手,是呀,在梦中,她用自己的双手剜了自己爱人的心脏……
她心中突然冷笑,她会下手杀了他?
这怎么可能呢?
就算是她疯了,她也不会杀了他的,除非……
除非他背叛她……
白衣女子微微一愣,似觉得眼前这个神情恍惚的女人好似不是自己以往精明的主子,是不过才一阵愣神,便顿时消了那样的念头。
再次抬首时,庄雪衣目光清冽、面色阴沉,仿佛刚刚她落寞失神的样子不过是所有人看到的幻想罢了。
“有人手执白月牙令找上了白月宫第一暗卫的雪梅。声称必须见到主子不可。”
庄雪衣微微抿唇,“来人可是一男一女?”难道是罗桑族的后裔?她给出了两块白月牙令,一块给了沛蘅,另一块给了上官洲。
“是的。”白衣人恭敬回答。
沛蘅与沛青要亲自见白月宫的主子?
莫非他们早就猜出白月宫的主子其实就是当今的太子妃?
“让他们在‘画颜’等我一日。”庄雪衣冷声发了命令。
“是。”白衣人抱拳退下,消失的如同一阵雨中微风,拂拂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庄雪衣抬起手背,不停的摸着自己的眼睛,她好累,她好想睡……最好是一睡不醒……
沛蘅不是说了么?要带着他的大哥一起隐居山林的,可是现在为什么要回来?
她当初给他们白月牙令的目的是想要代替皇家保护下最后两个罗桑族的后裔,让罗桑族变化莫测、惊才绝艳的剑法继续发扬下去,不会断了传承。
他们明明可以不理会世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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