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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太子妃日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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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玉一晚上没有乱说一句不该说的话; 就连含烟也让她给支使的远远去了; 怕的就是她在舒妍面前乱说什么; 惹她伤心。
  这便当作没听到舒妍问的话; 还另说他话; 道:“奴婢听说万岁爷今儿特地发了话; 让礼部抓紧时间把册封大礼筹备好; 还有钦天监挑选的日子也呈到了御前,皇上竟是在亲自挑日子呢。”
  这的确是一件值得令人高兴的事情,为了这事; 整个乌拉那拉家都跟着焦灼了大半年,就怕拖久了会生出什么事端来。如今终于是下发了明旨谕示,舒妍这才算是名正言顺的东宫女主。
  可就是这么一件关乎舒妍的人生大事,她却半点喜悦之情都没有。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虽然现在什么也感觉不到,但是那里面真的是有一只小蝌蚪在孕育了。十个月之后,她这里就会多一个室友了,虽然感觉很微妙,但是舒妍也开始慢慢给自己暗示,要想在这里活的自在不憋屈,首先就应该要学会洒脱。
  这便爬了起来,“厨下可还有什么吃的。”这一天都没怎么进食,现在倒是又饿了起来。
  含玉笑道:“各色食材都预留着,福晋想吃什么,奴婢去做。”
  舒妍说酸辣粉,又摇头,想了想,“年糕,小菜各一品吧。”
  含玉说:“这个时候吃年糕只怕是不好克化,小菜也都是冷菜居多,要不来品羊肉炖倭瓜吧。”
  舒妍却听着羊肉两个字就反了胃,忙摆手说:“那就来一品素馅饺子。”
  含玉也不敢再说饺子费时的话,下去就叫了几个厨娘一并动手,和面的和面,剁馅的剁馅,擀皮包煮起锅也花去了近半个时辰,而且为了能勾起舒妍的食欲,厨娘也是花了心思的,饺子皮做成了各种鲜艳的颜色。
  含玉端着饺子进屋的时候,才发现太子也刚悄摸着进门。见她手上端着的饺子,不免要问,“福晋还没安置。”竟是有些意外的样子。
  含玉透过珠帘往里头觑,也只见舒妍侧身卧在那儿,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便说:“福晋这一天都没怎么进食,方才倒是叫饿了。”
  太子就把盘子接了过去,“你去吧,这儿有爷就成了。”拨开帘子进去,发现舒妍已经歪那儿睡着了。
  等把人放平了躺下,她却突然睁开眼了。还很是平静的说了句,“爷怎么又回来了。”
  “睡不着过来看看。你可要起来吃点,还热乎着的。”
  这殷勤献的,俨然忘了下午刚刚发生的不愉快。
  舒妍便说:“那下次换刘氏进来伺候吧。”
  太子就啧了声,“你这是不依不饶了是吧。”
  舒妍可不就奇怪了,“爷这话怎么说的,刚刚不是你自己说睡不着的,我自然是以为裴氏伺候的不周到,所以才说换人伺候。”说着就忍不住嗤了声,“真是的,连琴都弹上了,还在那儿嫌弃什么,您可真是难伺候。”
  太子愣神儿了。他倒是没发现,原来这位的脾气也是一点不小的。又想到太医说的刚刚怀孕的女人因为一些身体上的变化,可能会比平时焦躁不安,而且也容易胡思乱想的话。倒也没有真的置气,不过是说:“爷那是在气你的,你没看出来?”
  舒妍就更气不打一出来了,“拿这事来气我。”明明觉得没什么好气的,却还是不自觉的就想到了自己还没在太子那边过过夜,他倒好,为了气她,直接把别的女人叫了进去。
  “做做样子而已,要不去四院上,你能放心。”揽住舒妍的肩,哄了声。
  舒妍却没被哄住,“在正殿里做样子,那您还不如出去的好。”起码眼不见为净。
  这就有点无理取闹了。
  但回过头来想,这不是也恰恰说明人家是在意你的,你要是再跟这儿没完没了的较真,原本没什么,非要闹出点什么来才是。何况人家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一个,不说内里怎么样,姑娘家家的在家里可不就是千娇万宠着长大,真要说没一点脾气,那也是不可能的。而他这两辈子加起来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可不就是要多疼着人家让着人家,没道理把人娶回来就是为了给她气受。
  “既然妍儿喜欢住正殿,打今儿起咱们便一起住到正殿去。”掀了被,就要去抱舒妍。
  舒妍忙止,“谁说要住正殿了,人来人往的倒是能便宜。”
  “那你想怎么着,打爷一顿出出气。”也是才发现,原来女人这么难哄。
  “您倒是借十个胆给妾身。”舒妍嘴上虽是这么说的,手上却是真的抡起拳头往太子身上捶去,“还回来招惹人家干嘛,想骗我眼泪,门都没有。”说着,就把人往床下赶,“带着这一身的味儿回来,是嫌气我不够呢吧。”
  太子半天插不进一句话,最后还给赶下了床,也是没处说理去,他身上哪来的味儿了?连人都没碰一下好不好,她倒是能见缝插针了。可这会儿哪里还是去计较这个的时候,杵在那儿问了句,“那你倒是还吃不吃了,再不吃可就凉了。”
  舒妍抑头看去,说了个吃,没道理为了这些破事饿着自己,那可真就是不值当了。
  “你倒是慢点吃。”太子这才又坐了回去,伸手去拭了舒妍嘴角溢出来的汤汁,想也不想就把手指放回到自己嘴里吮了下,才再说:“瞧你吃的那么香,分爷也吃几个。”也是怕舒妍吃太多了难受。
  舒妍只说:“您想吃让厨下再去做吧。”
  太子就给噎住了。
  舒妍自然也不是真要跟太子闹的,他身上有味没味,她还能闻不出来。不过是故意这样说气气他罢了,要不真要让他以为自己是个好哄的,往后还不把吃她给吃的死死的。
  这会儿见人也没有再负气离开,心里哪里没有成算,捻起一个绿皮饺子就往太子嘴上送去,让他一口给吃了下去。
  等到夫妻双双收拾停当再躺下去的时候,两人仿佛角色互换了一样。以前都是舒妍老老实实的躺在自己的位置上睡,太子越过来招惹她。这会儿倒成了太子老实的躺那儿不动,舒妍扒拉过来招惹他了。
  “别闹了妍儿。”扣住舒妍那不安分的手,太子抑制着说了句。
  舒妍却置若罔闻,枕在太子的颈窝蹭了蹭,顺便连腿也给跨到了太子的腰上,打着呵欠说:“这样睡舒服。”感受到太子那不安分的千年老二,心里别提多痛快,让你以前总是对着我为所欲为,现在可不就要让你吃吃苦头。
  太子也是被撩拨的难受,又不能真把人给办了,这便连着叹了几声,最后索性抱上被子去外间躲清净去了。
  再说那边让重新定下郭络罗氏为嫡福晋的八阿哥,也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怎么也想不通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竟是又给他绕了回来呢。
  七阿哥可不管这些,反正他的福晋是纳喇氏没跑。只不过是在起夜的时候冷不丁的看到廊栏上坐着一个人,也是给吓得够呛,“老八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坐那扮鬼呢你。”一身白衣,乍一看可不就像鬼魅。
  八阿哥这才扭头看去,借着浅薄的月色,越发显得他周身泛起幽光。他唤了声七哥,“你也睡不着呢。”
  七阿哥这才走近了,发现老八正一脸愁苦的样子,“外头这么冷,进屋里去吧。”以前倒也没跟老八有过什么过节,真要说气他,大概是因为他自己兴风作浪就算了,却还拖累了上下几个弟兄跟着一起倒霉。现在都还是心地纯良的时候,要是能好好引导,还应该把人往正道上引才是。
  八阿哥看了看屋里的烛光,“我是怕吵醒了九弟他们。”
  七阿哥就拍了拍八阿哥的肩,“他们睡的跟猪一样呢。”也是率先往屋里去了。
  等到兄弟俩在碳盆前围坐下的时候,才听七阿哥说:“八弟有什么想不开的,不妨同哥哥说说,我来给你开解开解。”
  八阿哥看了看那边炕上睡着了还在咂嘴的十阿哥,就先笑了声,“我是在想西征的事情。塞外苦寒,上一次汗阿玛亲征就染了重病,此番又要在开春出征,我这也是担心的很。”
  骗鬼呢吧。这话七阿哥要是信,那他就是老八的弟弟。不过面上却是道:“八弟你有这份孝心,汗阿玛又岂能不知,要是你实在放心不下,不如就同哥哥换换,去扛镶黄旗吧,我这腿脚不便的,别到时候给拖了后腿才是。”
  那边躺在炕上的就传来了噗的一声,这边双双望去,倒是瞧见九阿哥粗重的打起了呼噜。
  兄弟俩不疑有他,还在那继续掰扯着,“七哥这可就是说的玩笑话了,真要说去,那也该是弟弟去请旨同往,哪里能有交换的道理。真要那样,汗阿玛的旨令岂不是行同儿戏了。”
  七阿哥便啊了声,面上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八弟这话说的很是,是哥哥考虑不周了。既然你有这份心,那便去请旨吧。”你真要敢去,我还敬你是条汉子了。
  八阿哥面露难色摆手说道:“这不正是为难所在。汗阿玛原已为我们兄弟安排好了差事去处,我若此时再去相驳岂不是显得别有用心,七哥或许不会这样想,却架不住别个要以为我这是贪功心切,才会急着想要随驾西征。”
  七阿哥就让八阿哥那一脸的无可奈何给噎的,差点没劈头盖脸给他秃噜回去,什么叫他不会这样想,傻子都知道他老八就是怀了这样的心思好吗?还说的自己很无辜似的,我呸。就这么一个处处精于算计的人,还引导他个屁,合该让他被老四弄死才干净。
  八阿哥哪里没看出来七阿哥没耐心了,这便笑了笑,另说他话,“咱们要娶的嫡福晋已经定下来了,不知七哥对此有什么看法。”
  七阿哥就忍不住眯起眼去看八阿哥了,所以这一晚上绕来绕去的,其实是想说这事吧。七阿哥心说,老八啊老八,你这是觉得哥哥我傻好哄骗,想给我挖坑呢吧。面上却仍是笑的无害道:“我能有什么看法,又不能像太子那样自己做主,大家还不是一样,汗阿玛指谁就娶谁呗。”
  突然听得一声响,那边十阿哥哇哇叫了起来,“九哥你干嘛呢不好好睡觉。”竟是十阿哥掉到了地上,这会儿正在那儿抱着被子指控坐起来揉眼睛的九阿哥。
  九阿哥睡眼朦胧的看了看左右,一时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怎么了这是,你们怎么都不睡觉。”说着摸下炕,出去解手去了。
  屋里的三人可不就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听七阿哥打着呵欠说:“困了困了,都睡觉去吧,明儿还要早起。”出阁前的日子就是这么的苦逼,管你刮风下雨,南熏殿那儿都不准缺席。
  所以等九阿哥解手回来的时候,屋子里的灯已经灭了。他摸黑钻进自己的被窝时,还听到十阿哥在旁边小声嘀咕了句,“九哥你方才是故意的吧。”
  九阿哥却是答非所问,“刚刚不一起,现在谁还陪你去解手,冷死了好吧。”
  十阿哥说:“谁要你陪着去解手了。”
  那边七阿哥就开口了,“老十你消停点,要撒尿自己去门口撒去,大晚上的没人会看你。”
  十阿哥可不就要坐起来了,“谁不敢去撒尿了。”
  八阿哥也来了句,“那你倒是去啊,还想憋着放在被窝里不成。”
  十阿哥就给气的,一把掀了被子,去就去谁怕谁。可等到屋外的时候,还是让凛冽的寒风给灌了个激灵,尿了半天愣是没放出水来,还差点没把老二给冻坏。心说这几个兄弟也是蔫坏的,看他回去不闹的他们难眠。
  遂第二天上南熏殿的时候,七□□十几位阿哥就都是无精打彩的情状,别说是背书,能把书拿稳了就算不错。还平白让十四看了回笑话。
  也是破天荒的,连带着八阿哥跟着一起抄了书,不在话下。


第二七章 
  临近过年那几天; 雪也是没一日消停的下着,谁心里不跟着犯嘀咕; 太子妃的册封大典选在这种天气里,怕不是皇上故意的,那也就是太子妃自己的八字不好,自打下了明谕; 就没一天好日头。
  太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无所谓的样子; 私下里却是找了两回钦天监的来占卜问吉。不为别的,就怕舒妍在那日繁复的典礼下还要顶着风雪; 人会受不了。
  舒妍的骨子里并不是个娇弱的,不过是架不住这个身子骨娇气,但也没有到那么夸张的地步,不过是怀孕之初害喜的厉害; 也是怕在册封典礼上会失礼,倒是一早就让太医开了一副能够止吐的药来吃。
  这不太子刚刚在门口侧着身抖雪; 就瞧见舒妍在那儿捧着碗喝什么。撵到跟前来一瞧; “这又是吃的什么药。”端起碗来嗅了嗅; 可不就不放心起来。
  舒妍捻起一粒话梅含着; 才说:“止吐的。”
  太子便啧了声; “是药三分毒; 害喜那不是人之常情; 非得要去抑制做甚。”心里却想,舒妍大抵也是同他一般是个爱好完美的,便也没有往深了责难; 不过是摸了摸她的脸,“今儿可还能吃得下。”以前都当女人怀孕生子是常事,如今同舒妍朝夕相处下才知道,原来女人害喜起来也是这么折腾人的一件事,这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人竟是又给瘦了一圈。
  含玉便在旁边代为说道:“回太子爷的话,福晋今儿一共进了六餐,除了两餐主食少少用了几口,点心果子倒是难得的受用,大抵是服了那止吐的药起了作用。”
  一说到药,太子总是难免要担心。只是在人前并没有太过表现出来,人后却是事无巨细的询问了海嬷嬷一回。什么哪个太医开的药,又是谁去配的药,包括煎煮又由何人负责,药渣可有留底等等也是问得海嬷嬷都快跟不上回答。还笑着说:“二爷庶务缠身,却还能对此这般上心,想来这心里也是极在意咱们太子妃的。”说了一通,难免对之前那个药瓶的事耿耿于怀,“不管是咱们宫里人还是宫外人,还把人给捉拿出来才是,没的这样成天提防着,二爷也怪劳累。”
  难道还要去把舒妍给捉拿了不成?所以这事太子也是无从说起,不过是想着没几个人知道,就这么不了了知算了,谁知这个忠心的嬷嬷倒是又提起了。这便说道:“这事毕竟不是小事,眼下马上就过年了,提出来也未必能把歹人给揪出来,倒不如还作不知,只等他再露出马脚,那样辩解起来也才有理有据。”
  海嬷嬷这才说:“还是二爷设想周到。”因说到这些事上,索性也把四院上的一些事情一并道来,无外乎女人之间的那点事情,但该往上报的,海嬷嬷却是从不隐瞒。
  太子听了一回,便说:“还依着往常那样处置。”不过惠妃指使过来的几个,“先别理她们,或掐或闹,只等她们自己惹出事了,就找个由头把人都给遣送回去。若是能安分守己,就都放着,该她们的分例一个也不会少。”
  海嬷嬷就知道该怎么办了,尤其是明天就是太子妃的受封典礼,更是不能让东宫里面出半点乱子。
  倒是舒妍,看着外面忙碌了这么些天,临到头自己反而紧张的睡不着觉了,在床上翻来覆去半晚上,惹得太子也跟着清醒了过来。
  “可是哪儿不适。”太子便坐起了身。这人这些日子除了不好吃,还是很好睡的。
  舒妍就拉着太子的手说:“爷再给妾身讲讲明儿该注意的一些事宜吧。”平时在后宫来来去去的还好,这在大庭广众之下,难免会担心出什么纰漏。
  太子便笑了,“就为这事。放心好了,爷已经给你挑了两个老成的女官随侍在侧,哪里该叩拜行礼,她们都会教你。”
  话是这么说没错,舒妍这心里还是没底的很,毕竟这也是赶鸭子上架头一遭,这便又缠着太子让他细说了一遍才肯罢休。
  太子还担心舒妍第二日会没了精神,谁知她竟是比他还要早就起身了。见他醒了,坐在妆台前笑着说:“雪停了爷,估摸着会放晴的样子。”
  闻言,太子就给下了床,连外衣都不及套上,就撵到门前去看。但见外面果然是没有下雪了,将明的夜空中甚至都露出了几颗久违的星子,顿时心生欢喜,忙着人四下掌灯,也去洗漱更衣去了。
  只是这吉服又比大婚时还要繁复累赘上几分,不说难穿,上面所用金丝珠玉等等缀物便占去好几斤的分量,待整套五六层穿戴下来,外面已有霞光泄露。乍一看去,端的是一幅香炉初上日,瀑水喷成虹的景致。
  这边将将停当下来,厨下便端来了些许点心,却也是没有一样带汤带水的。舒妍知道这是怕等下内急尴尬,这便勉强吃了两片能顶饿的烧鹿肉,连口茶水也不敢就,就这么在宫人的簇拥下走出了毓庆宫。
  銮仪卫阵设的法驾卤簿早早的就到了毓庆宫外,但仪仗却是只比皇后的规制矮了一级,可想这太子妃之位又是何等的尊贵。
  除此之外,太和宫外还设了丹陛乐队,礼部鸿胪寺设节案于正殿,其中宝、册各设左右向南位置。凡此种种不加赘述,但舒妍这一整日下来也是走马观花一般,至到后面虽没了紧张,来来回回叩拜行礼也是个体力活。
  待到礼毕乐止,原路还宫,册立太子妃这事才算礼成。
  太子把舒妍从銮驾上搀扶下来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她脚步虚浮,这便同她小声,“你今天表现的很好。”因在宫门前,也没做什么太过亲昵的举动,不过是牵起舒妍的手,双双入宫。
  至于二门上不经意一瞥的小混乱,也是看在眼里的,不过是不想惹人注意才没发问,等到舒妍去更衣洗漱的时候,才把李吉叫到了跟前来。
  “你这是怎的了。”太子才刚吃了一口热茶,便瞧见李吉脸上有两道抓痕,“可是宫里出了什么乱子。”
  李吉回说:“主子明鉴,的确是出了一点乱子,好在都给及时摁住了。”
  太子便问了详情,李吉还一一道来。
  原来是因为前些时日太子‘召幸’了裴氏,宫中其他人等便心生嫉妒。刚开始都还好,逞一逞口舌之快,倒是都让海嬷嬷给压制住了,也没惹出什么大的幺蛾子来。
  只是昨晚也没发生什么事端,凌晨的时候就有人发现裴氏死在了井里。那几个有嫌疑的便在那撒泼攀咬,最后还扭打了起来,李吉就是这么遭了殃的。
  太子的脸色就很难看了,“这事外面可知道。”
  李吉摇头,“太子妃出门后,奴才就同嬷嬷把人都看押了起来,连没惹事的几位也是屋子都不让出,里里外外都有婆子把着,想来一时半会儿是传不出去的。”
  这的确只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最迟明早就会被宣扬的人尽皆知。
  太子也没多想,连袍服都不换,又给撵了出去,那边只让人去跟舒妍说他去皇上那儿了,还让她先用饭将歇。
  “又去乾清宫了。”舒妍洗漱了出来,正在搓着抹在手上的膏子,就听内监刘喜在那说着。
  刘喜陪着笑说:“是的主子,咱们主子爷说还有庶务同万岁爷商议,去去便回,让您别等他了,还紧着用饭将歇。”
  舒妍却是因为饿过了头,这会儿反而没了感觉,也就不急着让人摆饭,而是去看看太子妃的宝册,白天的时候也只看着它们被供奉在节案上,连长什么样都没看到,这便把宫里候伺的都给遣了,只将几个贴身伺候的留下。
  至于宫里发生的事情,一时倒也没有察觉,心情总归还是好的。
  而太子却不是便把毓庆宫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与她听。他深知太后是心疼舒妍,也是怕她会过上自己一般的日子,所以刚大婚那会儿,也是极力表现出对舒妍的疼爱,想以此来拉近他们夫妻的感情。
  如今出了这种事,定然会以替舒妍考虑为上。如果太子真的是直接撵到皇上跟前去说一通,彻查倒是不可避免,幕后却未必能揪的出来,到时候只怕要坏了舒妍的名声。
  太后听完也是忍不住痛骂了声天杀的,手就在凭几上拍了拍,“哀家就知道迟早会发生这种事情。”
  太子便说:“这事真要追究起来,倒也是简单的,把一干人等都发落到慎刑司去,那里的手段是一点不比刑部大牢逊色的。”但事情却不能这么办,“妍儿刚刚受封太子妃不说,她肚子的胎也还没坐稳,明儿更是要接受内眷前来谒见行礼。这事若是宣扬开了,于妍儿的名声总归是有损的。”
  静下心来一想,太后也觉得太子说的不无道理,“我们断不可为了揪出凶手,就大张旗鼓的去彻查。你自己可有什么章程。”能这么冷静的跑过来,想来心里也是有主意的才对。
  “孙儿不求别的,汗阿玛那里,还求祖母能去替孙儿周旋一二。宫里的事,孙儿自会应付。”
  也就是不想让皇帝插手的意思了。
  太后便也不多问什么,只是再三交代,“你宫里人口多,进进出出的,可千万别让人把消息透到你媳妇耳朵里。今儿虽说大礼已成,但明儿才是见人最多的时候,还让她保持住今日的势头才是,否则定是要让人看笑话的。”
  太子一一应下后,也不多逗留,从宁寿宫辞出来就直接回了毓庆宫。
  舒妍等了太子半天没回来,闲极无聊,便把看了几页的画本拿出来,正歪在炕头上看的入迷,太子就从掀起的毡帘下进来了。
  “怎么躺着看书呢。”过来就把书给抽走了,一看名目,忍不住念了句,“市井书匠为了糊口,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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