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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太子妃日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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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倒是上前去抓着舒妍一阵打量,张口想说什么来着,一时倒给忘了。“可有感觉哪里不适。”说出来的话,就变成了这句。
舒妍便抿嘴一笑,“妾身好着呢,倒是爷漏夜赶出来做什么呢,”伸手一摸太子的脸,冰凉冰凉的,“您是骑马出来的!”现下天气虽说开始转暖了,但是早晚还是有些凉的,这便有些心痛的捧着太子的脸揉了揉。
太子解下自己的披风就给舒妍罩了下去,“你还知道说爷,这大半夜的不睡觉,竟跑这喂鸡了。”
舒妍可不就指着那一窝小鸡仔笑道:“爷您不知道,这些小鸡仔是上回您出来的时候咱们一起挑的种蛋,刚刚才孵出来的呢。”也是好玩的呢。
太子便看了一眼,嗯了声,“挺好的,等到你坐月子的时候正好拿来炖汤。”
舒妍嘴角一搐,对着这么一窝小鸡仔子,你这话也忍心说的出口。嘴上却说:“要按这么说,那咱们宫里的那只东歌也可以拿来炖了,一天到晚的聒噪的厉害。”
太子这才展颜一笑,“行了,别在外头待着了,快回屋去。”就把人往屋子里带了。
等到太子洗漱好了出来,才说:“依爷的意思,咱们明儿便一块回宫吧,反正这马上就入五月了,也避的差不多了。”
舒妍可不干了,她这好不容易等来一个染上牛痘的,还什么都没做就回去,岂不是可惜。这便拉着太子的手,双双坐在炕头上,说:“爷还听妾身把话说完。”
太子便坐那儿洗耳恭听了。
“妾身方才已经详细问过太医了,他说那个染了痘症的宫女不似咱们常见的那种。妾身也是好奇了,难道天花还有很多种不成。这便又让人去仔细询问了出痘的那个宫女。她说她之前都好好的,但这半月下来奶牛倒是比平时要暴躁上一些,她才跟着不好的。”
太子越听越觉得古怪,琢磨来琢磨去,还听舒妍在那儿猜测着说:“您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呢,既然咱们人都能染上天花,那家禽牲畜会不会也有可能呢,所以宫女哪都没去,却染上类似天花的病症,可看起来却没有人痘那么凶险。”
太子一下就给站了起来,还冲着外面喊,“去把太医叫来。”
太医也是对此百思不得其解,“下官已经仔细查看过奶牛了,发现它生上并没有太明显的异样,只是在乳。头附近发现了一些疹子。
挑了一个来细看,竟是与人痘相类。而且那名宫女身上也染了牛身上的痘,一些症状也与人痘发作时一般,但是症状明显轻了很多。”说到最后也是激动不已,如果真有可以取代人痘的种痘法,那可真是不知道会救治这普天下多少个生身。
太子听是听明白了,但还是有点不可置信。还是舒妍在那乐的直说:“依太医的意思,岂不是可以接种这种染过牛痘的人痘了,还不至于那么危险,是这个意思吗爷。”要不为什么没多少人愿意主动接种人痘呢,可不就是因为人痘接种的致死率太高了,否则每年往城外避痘的人潮就不会像是大迁徙一样。
太子却在那儿摆了摆手,恍惚着说:“这事还不能急着下定论,不能急。”
话是这么说,可这天晚上太子却是彻夜难眠了。躺在那翻来覆去半天,又怕扰了舒妍,索性也不睡了,披上外衣就往牛棚撵去。
李吉在廊下守夜,正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见着太子从屋里出来,也是登时就清醒了过来,“主子这是要去哪?”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连五更天都不到,正是最黑的时候。
太子长出一口气,“去牛棚看看。”
李吉原本还想说什么来着,想想自家主子包括自己都是出过痘的熟身,就没什么好顾忌的,这便打起灯笼在前面带路了。
待太子仔细看过了奶牛身上已经快要干掉的疹子,才算是信了牲畜也会出痘一说。又想到那名宫女是经过牛痘传染的,身上也等于是种了牛痘,这便又去到下廊房那边看了一回。
“你就免礼了吧。”屋子里伺候的几个婆子跪在地上,那宫女便要爬起来见礼,让太子给止了,她便跪在铺子上行了礼。
李吉到近前说:“太子爷得知你染了痘,特特过来探望。待会儿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便是,不用害怕。”
那宫女一一应是,还低着脑袋在那儿等着发问。
太子背着手立在那儿,说:“你这几日可能吃的下饭,头痛不痛,有没发热,睡的如何。”
宫女神志还算是清醒的,对太子问的话,也都能清楚的回答上来,临了不忘说:“奴婢家中以前便在塞外放牧为生,那时候也常发生这种情状,却不知这原来就是痘症。”
听了这话,太子更是来了精神,忙追问,“那出现这种情况时,你们都是如何应对的。”
宫女摇头,“倒也没有特别的应对法子,要么就是硬扛过去,真扛不过去,就吃一些牛羊常吃的草料,倒也没听说过谁因此死掉的。”
太子再问:“那你此次可有吃了什么药。”
宫女说没有,“奴婢小时候出过一回这种疹子,当时也没用什么药,不过就是有发了两日热,也不算很严重,退热也就好了。”
太子的心里难免就犯起了嘀咕,也就是说,这种牛痘并不是染过一次就可以终身不犯?!但是看这宫女的样子,却是比正常人出痘要轻松太多了。
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太子回到了书房去,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提笔写起了信来。
而远在乌兰布通草原上的清军,此时正同噶尔丹的军队做着最后的对决。这个时候两军对阵,也没什么好部署的,追逐战打了快三个月,双方都已经精疲力竭,都只求速战。
大阿哥看着骑在战马的几个弟弟,倒也是都挺威风凛凛的样子,便吆喝了声,“想不想活捉噶尔丹。”
下面四个兄弟面面相觑,才不太整齐的说了声想,心里无不是在骂想个屁,就他们这几个小身板,还不够人家噶尔丹一手捏死的。
三阿哥便说:“这份头功还应该归大哥才是,弟弟们都是才刚上的阵前,着实不敢抢了大哥的风头啊。”
七阿哥也说:“是啊大哥,区区一个噶尔丹在你眼里算什么,连台湾都让你给收回来了,还有什么战是打不羸的。”
别说是大阿哥,就连五阿哥听了七阿哥这话也是差点就让自己的口水给噎死,“老七你那儿风大,仔细别闪了舌头才是。”
饶是再憋着,四阿哥也是忍不住噗了声,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些兄弟竟是一个比一个的逗。台湾那是老大收回来的吗?也不过是跟着去长了回见识罢了。所以老七这哪里是在拍马屁,这分明是在给老大树敌。
大家可不就把目光都投向了四阿哥。
大阿哥半伏下身来,睨着四阿哥说:“怎么着啊老四,你这是有什么意见吗?都是兄弟,不妨说来听听。”
四阿哥也不过是说没意见没意见,弟弟能有什么意见。
大阿哥便嗤了声,这些兄弟里头就属你小子最坏,坏的很。眉头一抬,便朝四阿哥招了招手,“老四你过来。”
四阿哥不想过去,却又不想表现的太过,最终还是驱马到了大阿哥旁边,只听他附在自己耳边嘀咕了句什么,还没听清楚,就被拍了拍肩,“去吧。”
那哥仨在那儿伸长了脖子可不就想听听老大他们都说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眼见四阿哥驱马下来,自然是要围着他来追问,“唉老四,大哥都跟你说什么了。”
四阿哥心想自己要是说老大他什么都没说,他们几个肯定不信,所以还笑笑道:“大哥说要保密,你们想知道就自己去问大哥吧。”一句话就把大阿哥想使的伎俩给拆了。
那哥几个也不是吃素长大的,哪里不明白这里面的官司。不过是这里不比京城,再胡闹也还知道把握个度,皆不往别个挖的坑里跳。只在双方开火的时候,还铆足了劲儿杀敌就是了,毕竟皇上还在那看着呢,就算做样子也得做足了。
偏偏七阿哥也是杀红了眼,一路竟给杀到了噶尔丹跟前,一刀还没挥过去,就反被他从马背上掀翻了下来。
那边兄弟几个看傻了眼,也是怕老七这会在当口儿上凉了,顿时不作他想,离的近的扑了过去,离的远的弯弓搭箭也是一气呵成。
噶尔丹的体态生得高大威猛,即使中了两箭,再让两个毛头小子从马上给扑了下来,那也没有就此束手就擒的道理。
康熙在高处看见了也是吓了一跳,这几个小子倒是都不怕死的,这便命令福全,“快派人过去支援阿哥们。”那么一个地带,待会让对方给包围了,想退都退不出来。
就这样,康熙的五个儿子群殴噶尔丹了,站在清军的角度,这么看是精准无疑的。
但在噶尔丹的军队来看,那就是他们的汗王一人单挑五个壮小伙,从太阳初升到西落。原本厮杀的两军,也渐渐减下了势头,还纷纷退出了一个圈子,就像是在围观那达慕大会一样,都在那儿咬着牙替场上的人胶着。
就这么胶着着胶着着,噶尔丹硬是被五个愣头青给生生锁死了!!!
胜利来的太突然,以至于这边清军还没反应过来,那边的判军就如同一盘散沙一样,纷纷弃械逃散了。
康熙见此情形,不免有感而发。正是:四月天山路,今朝瀚海行。积沙流绝塞,落日度连营。战伐因声罪,驰驱为息兵,敢云黄屋重,辛苦事亲征。
也是没想到几个儿子竟是有此虎胆,谁人不知道噶尔丹之于鳌拜不相上下也。当下就在军前发了话,今次立功者,回朝后加官进爵不在话下。
至于后续招抚事宜,还留有几位内臣同福全等人权权处置。
而明珠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倍受皇上的冷落,班师回朝的路上,竟是同那将将奔赴而来的索额图共乘了一辆马车。
虽是两看生厌之人,但是索额图还完全搞不清楚是个什么情况,他甚至连皇上的面都没见着,所以也是强忍着厌恶,自觉十分客气的询问明珠,“不知明相可知内里乾坤,或提点老夫一二,必将感激不尽。”
明珠双手拢在衣袖里,蔑了眼索额图,哼声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索额图登时就给气成了大红脸,你以为就你会背诗经吗?也道:“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明珠就上下打量了索额图一回,好像有点意外他还能背出这个来。不过他也没什么好气,还在那继续道:“相鼠有体,”
“行行行了。”就给索额图打断了,“别在那儿拽文了,什么玩意儿,把老夫比作鼠,你以为你就是人了,别忘了咱们俩现在坐在同一辆车里。”
明珠一噎,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遂也不再扯那相鼠不相鼠的,不过是叹了声说:“索相啊,你也别再指望能讨好到皇上了,你在宫里同撺掇太子的那些话,皇上都知道了。”
索额图一惊,以为是明珠在诈他,便呵呵笑了声,“老夫就知道你跟着皇上一块出来,一准是会派我的不好。”
明珠嘁了声,“实话同你说吧,咱们如今就如同那秋后的蚂蚱,别再想着谁比谁蹦的高了,回到京里关起门来过日子才是正经。你要不信也无妨,等到你体面全无的时候,别到老夫跟前来哭才是。”
索额图打死也不信,他赫舍里家烜赫了几代人,会断送在他手里。可是看着梁九功亲自送来的手谕,心就彻底的凉了,皇上不止是痛斥了他,还夺了他上书房行走的资格,就连入宫的腰牌也一并给收缴回去!
索额图一时没法接受,当场撅了过去。这真真是:节物风光不相待,桑田碧海须臾改。
第三四章
除了大败噶尔丹; 在回京的路上,康熙还收到了太子寄来的请安折子; 足足有五页之多。其中也是事无巨细的把京里发生的一些事情汇报了一遍,也包括了皇阿哥们在营里的一些事情,以及在皇庄里有个宫女意外染上牛痘的事情也一并写在了信里。
只听康熙叫了一声好,就把最后一页信递给了陈廷敬。
陈廷敬通页浏览下来; 不禁要说:“若非太子心细; 未必能有此重大发现。”也是跟着高兴。
康熙却说:“太子小时候也是在这上面吃过苦的,他比任何人都关心这事。”
陈廷敬说是; “那依皇上的意思,这事还该如何定夺。”毕竟是头一次碰到,谁也不知道种上染过牛痘的人痘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康熙说:“太子做事素来谨慎,他既能把事情说出来; 想必也是做过尝试。”想了想,有些心急的掀了帘子; 对着外面侍卫总管说:“派人快马回去; 让太子到榆林来接驾。”
“什么。”正在套外裳的舒妍听太子说的这么一嘴; 也是不可置信; “皇上让爷前去榆林接驾。”
太子说是。这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 皇上哪回出去不指名让留京的阿哥前去接驾。
舒妍倒不是好奇这个; 只是这天气已经明显开始热起来了。去接驾; 自然不能慢悠悠的过去,可要是紧赶过去,人还不得劳累死。之所以不理解就是在这里; 哪有亲爹喜欢这样折腾亲儿子的呢。
太子见舒妍不太高兴的样子,便放下手里正在收的书,靠了过去,“你也别不高兴,汗阿玛心里记挂着爷,这不也是好事,没的让汗阿玛厌恶你才高兴不成。”把人揽住,顺手摸了把隆起的肚子,就嗯了声,“动了。”
舒妍倒是没注意,一时也把手抚在肚子上,可摸过来摸过去就是没感觉到。
太子说:“那两个宫人才刚好利索,你这边还记得派人多加看护才是。”这说的是后来又种了那个染有牛痘宫女身上出的痘的另两个宫人。
舒妍知道这事的紧要,“爷不说,妾身也能办好的。”便忘了刚刚还在不开心的事,反过来还替太子理了理衣襟,掸了掸肩头,“爷就从这儿走吧,不用再送我回宫里去了,趁着这会儿日头不晒,要不这一个进出,可就到晌午了。”
太子嘴上说着也好,心里却是不舍的,还拉着舒妍手亲了亲,“天热了,就别到处走动,祖母那儿不天天过去也无妨。”
舒妍倒是给笑了,“您这去个来回最多也就十天半个月,怎么还依依不舍起来了。”
太子这才再摸了把舒妍的肚子,对着她,也是对着肚子里的孩子说:“都乖乖的,爷很快就回来。”这才出门去了。
太子走后,含玉才进来,“主子,外面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咱们是直接回宫吗?”
舒妍说:“先去大福晋那儿看看,前头不是说她就这几天要临盆了。”毕竟大阿哥也还没回来,即使感觉的出大福晋现在对她们之间身份上的差距不太舒服,她也还是要去看看的,再怎么说也是妯娌。这便乘了换上竹帘的马车回城去了。
只是来到大福晋家门前叫了好半天的门,门房那儿才支支吾吾的给开了门,问他大福晋有没在家,也说不清。舒妍也是懒得在那儿听着磨洋工,“行了,忙你的去,我自个儿进去找大嫂。”
那门房也不敢拦着,就这么让舒妍进得府去。
进门后,舒妍就小声对含玉说:“使两个人到处看看,我瞧着情况有些不对。”含玉便回头吩咐去了。
一路走进来,就连海嬷嬷也犯起了嘀咕,“这院里未免也太安静了。”话音刚落下,就听得一声大叫从三进里的正院传出来。
舒妍暗叫不好,这怕不是大福晋要生了吧。这便扶着海嬷嬷的手,一径儿撵进了正院里。
院前管家在那儿把着门,见了舒妍便打千儿行礼,“不知太子妃驾到。”
舒妍一挥手,急着问道:“大福晋怎么样了,这是在生了吗?”
管家说是。
舒妍望了他一眼,又再追问,“什么时候开始发作的,到现在生多久了,太医可在里面伺候。”
管家便说:“回太子妃的话,我家福晋是今儿天没亮破的羊水,到这会儿生了有四个时辰了,因为不是头胎,前面几个格格也都生的顺遂,所以也没提前去请太医来府上候着,不过稳婆倒是有三四个在里面轮流伺候着。”
别说是经验老道的海嬷嬷了,就连没生过孩子的舒妍,也觉得很不对。人不都说生孩子越生越顺,越生越快,这都已经是第五胎了,还耗了四个时辰没下来,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也不管忌讳不忌讳的,当即就要进到产房里面去看看大福晋。
管家便就来拦着了,“使不得啊太子妃,您这身子,还是别进产房的好,没得让太子爷发落了奴才。”
海嬷嬷也是这么个意思,不过没有这么说罢了,“不如老奴进去看看。”回头吩咐跟着的把太子妃伺候好,自己就挤开不太乐意的管家进到里面去了。
舒妍在门前也坐不住,还一劲儿的来回踱步。后来人都说大福晋是生儿子生死的,可她却是不太相信的,就算儿奔生娘奔死稀松平常,像大福晋这种生惯了的,应该会很顺遂就能下来的才是。
没一会儿,海嬷嬷就急忙忙跑了出来,平时多稳重的一个老人,这会儿脸色都变了。
“怎么样了。”舒妍看着更是担心。
海嬷嬷摇头,只说了不太好,舒妍就险些给平地崴了脚,好在左右都有伺候的在,给扶住了。海嬷嬷也不隐瞒,看了看周围说:“胎位歪了。”
舒妍原来一直担心的是大福晋胎大难产,这胎位歪了也是极为凶险的一件事,加上古代医疗水平有限,更不可能剖腹产,孩子在肚子里待久,只怕是要憋坏的。这便忙说,“那就赶紧派人进宫去叫太医来。”
海嬷嬷说:“来不及了,这一个来回就要耽误事了。”见舒妍急的手都开始颤抖,便说:“老奴倒是懂一些的,只是一个人怕是难以成事,还要有个从旁协助的才行。”这话的意思就很明显了,里面那些稳婆都是不中用的。
这个时候也不是拿问那些人为什么不能顶事的时候,舒妍这便看向了花嬷嬷,花嬷嬷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但听海嬷嬷吩咐。”
舒妍到底还是跟进了产房,她也是怕大福晋过不了这一关,大阿哥又还没回来,真要交代什么话,有个人在旁边总是好的。
但在进门前,特地交代了含玉,让大门上等着的侍卫快马回宫去把太医还有姥姥带来,不管来不来得及,人事总是要尽到的。
等看到大福晋的时候,她已经快虚脱了,人中被掐的都快流血了,看着就让人心痛不已。这便冲着那几个原有的稳婆发了狠话,“你们都听好了,今儿大福晋要是有什么闪失,你们也都别活了。”把屋子里伺候的给吓的,跪在那儿求了了又求,这才开始火烧屁股一般的忙了起来。
“是谁来了。”大福晋掀了掀眼皮,视线有些模糊的眨了眨眼,只隐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轮廓,呵了声,有气无力道:“你怎么给跑来了。”似乎有些意外。
舒妍也不管那么多,直接跪坐在脚踏上,紧紧握住了大福晋那有些发凉的手,“大嫂你可千万不能放弃啊,小阿哥还在等着你呢。”
大福晋的眼睛里就蓄起了泪水,“别说好听的话了,我这都是注定生格格的命,还不如趁早给那能生的让位,省得活到老还要让庶子苛待,那才叫生不如死呢。”
“哪个混账说的,我让人打死她去。”舒妍便听出了一些端倪,大福晋之所以会突发胎位不正,想必也是让什么人给气着了才会如此。
大福晋无力一笑,“难为你还有这份心,咱们妯娌一场,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这里你还是别待了,省得待会儿沾了晦气。”这也是抱定了自己今日难逃此劫的心,才不想舒妍再待着。
舒妍见海嬷嬷在那弄的差不多了,便对着大福晋说:“大嫂以为我爱来不成,你是死是活又与我何干,你的阿哥生下来管后来的继母叫额娘,甚至有可能让继母养废了又干我什么事,你爱放弃便放弃,想让位就让位,可你有没想过,事后谁还能念你一声好,往后冥诞两祭,又会有多少人会记得给你撒酒烧纸。大嫂啊,醒醒吧,你也算上我们妯娌几个的标杆了,要是连你都心灰意冷,咱们这些做正经福晋的,难道真是不如那些小妾了不成。”
舒妍这一席得罪人的话说下来,大福晋倒是真的清醒了过来。她可不就是傻了,只要自己活着,就是这个府里的主母,不管以后荣辱如何,谁还能越过她去,哪怕注定无子,她就不会把侧室的孩子抱过来养吗?如何就能让人几句话给气的生了轻生的念头。
这便要了两片老参含在嘴里提气,只听海嬷嬷叫大福晋使劲吧,老奴碰着阿哥的头了。
大福晋就突然来了力气一样,咬牙恨恨道:“想要我死没那么容易。”攥着舒妍手腕借力一使,终于把孩子给生了下来。
好在太医在这个时候来了,一边救护着脸色都发紫的孩子,一边让人直接在门口煎了一副药给大福晋喝下,怕的就是等下会控制不住血崩。
舒妍这才退回到院子外,就听含玉叫了声主子您的手。也是才发觉,刚刚让大福晋往死里攥的,直接青了一圈,这会儿倒是知道痛了。
舒妍才说没事,跟大福晋刚刚那个情状比起来,这点算什么。就听到三福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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