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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太子妃日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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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说:“胤禩未尽全力,你们只能算是打个平手。”心中却更看重了八阿哥几分。转头还没问十阿哥,太子倒是解下了氅衣,束起袍边,下到场去,竟是要亲自考校十阿哥去了。
  十阿哥便愁苦着一张脸,站在那儿哀求,“好二哥,你不是放过胤俄了吗?”
  八阿哥九阿哥从十阿哥边上走过去的时候还几不可闻地交代了声,“可千万要让着二哥啊。”
  十阿哥指了指自己,心说我让什么让啊我,就太子那同直郡王不相上下的身手,让的着嘛他,别是给揍的满地找牙才是。
  太子在那头束了束手腕,说:“所以我才没让你同老八老九他们较量。”
  唉,可不是呢嘛。
  十阿哥听着这话又来劲儿了,这要是真跟老八老九他们较量,怕是免不了要吃苦头的,就那两个在营里都攒着一肚子劲儿没地儿撒的主,逮着这个机会还不把他往死里揍。
  这便堆着笑,讨好道:“还是二哥疼我。”话音才刚刚落下,十阿哥就让太子给当场放倒了。比之刚刚老八倒地的时候还难堪,直接摔了五体投地。
  把上面的康熙都给逗笑了,还不忘数落他,“这就是你平时爱躲懒的结果,太子那么明晃晃的一招过去,你还能硬往上送,该。”这么明显的强弱悬殊,也没再让他们继续较量,只把太子给留下,其他几个都给打发回去了。
  八福晋在院门口守了半天,好不容易把八阿哥给盼回来,他却是黑着一张脸的。
  又因着他们实际才做了三天的夫妻,也没多了解八阿哥,这便跟在一旁嘘寒问暖,“妾身听闻爷留在乾清宫用膳了。”
  八阿哥不过嗯了声,展开双臂等了半天,才扭头看向他的福晋,不太高兴的用眼神示意她给自己宽衣。
  八福晋咬了咬唇,她难道是来伺候人的不成。可见八阿哥脸色不太好的样子,以为这是在外面受了委屈,这才一边替他解衣,一边问,“爷有什么心事,不妨同妾身说说,好歹排解一二,总比憋在心里强。”
  八阿哥却说:“爷们的事,内妇少过问。”一径儿往盥洗室去了。
  徒留八福晋愣在原地,都说八阿哥胤禩是个温文儒雅的,新婚那三天虽然感觉不太出来多少温情,但八福晋还是对他有期许的。这才一天天的盼着他回来,再一起好好过日子。可就刚刚那样的,同仁人君子大概是挂不上边的吧,整个一刻薄无情嘛。
  八福晋倒是也想使性来着,可一想到前面七福晋说过的话,她们现在可不在家中了,还该收敛起性子才是。这便深吸了一口气,面上带着微笑,跟进去伺候八阿哥沐浴去了。


第四六章 
  舒妍还在准备年礼的时候; 就听说北五所那边的八福晋把她们院里的几个侍妾给磋磨了。
  “要说这侍妾同奴才一般倒也不假,可那些毕竟也是让他们主子宠幸过的; 却被拿来当粗使的使唤,心里能平衡才怪了。”含烟在那儿同花嬷嬷一起撑着一件太子的袍子,含玉在那提着碳斗熨,说这话的却是含烟。
  含玉也说:“一天没有被抬举; 那就是奴才的命; 有甚可不平的。”
  含烟说:“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也没有那么糟践人的; 这大冷天的,外面冰都结了厚厚一层,却把人使去浆洗衣裳。尤其是那个获过多次恩宠的,还被使去做那最脏最臭的活。”
  花嬷嬷便说了句; “这就是官女子的命。”
  含烟倒是想说摊上这样的命,还不如一头碰死算了。可这会儿也不是在私下里; 太子妃还在那儿坐着; 所以也是不敢造次; 还说道:“同八福晋比起来; 七福晋可就显得平易近人多了。”
  含玉这才说道:“听说宁寿宫那儿都不让八福晋进去呢。”可想那位也是有多么的不招人喜欢。
  舒妍端着花绷子; 对着光线看了看; “外头的事; 听听也就罢了,咱们宫里的可别带头去传。”
  里外包括含玉几个贴身伺候的尽皆应是,未敢有异议者。
  这个空当; 弘晳又在炕上翻了身,趴在那儿,仰着小脑袋,好奇的盯着舒妍看了起来。
  舒妍这便空出手去摸了摸弘晳肉乎乎的下巴,笑着对他说道:“额娘不是在说晳儿呢。”又让人将那滚远的布球给捡回来放到了他边上。
  弘晳一拿到他的玩具,就笑眯了眼,嘴里咿咿呀呀了两声,就又玩上了。
  太子进门见了这副画面,嘴上就先笑了,“今儿晳儿怎还没午睡。”
  “已经是睡起来的了。”舒妍接过话,忙伸手去把弘晳往里面推了一点,再说,“爷今儿倒是回来的早。”
  “今儿没什么事,陪着汗阿玛书了几个福字赐人。另去五龙厅、瀛台等处察看了冰层,待过几日选一处冰嬉去。”太子一边净手一边说着。
  冰嬉这事,舒妍以前还在闺中就常听人说,他们满族人还在关外的时候就有冰嬉的习俗,甚至还有擅长溜冰的军队,努尔哈赤的一个将官手下有一个善冰行的,竟能日行七百里之远。
  入关后,这一传统就被保留了下来。说是冰嬉,其实也同木兰秋狝、白洋淀水围那种军事演习一样,不论从指挥还是协作上来说,都是为了加强并巩固每个八旗兵丁军事素养。要不成天的斗鸡遛鸟,多早晚把先人传承下来的精神都给荒废掉。
  不过以前没能亲眼目睹这一体育项目,这会儿听太子说了,便放下花绷子,饶有兴致的问,“届时,妾身也能前往观看吗?”
  太子也坐到炕上,“有何不可呢。”一把抱起弘晳,放在自己的腿上,逗了起来。
  舒妍便乐了,“那您说妾身要准备跑冰鞋吗。”溜冰,她其实还是蛮在行的,就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也不知道有没给荒废掉。
  太子才要说什么,就先闷了声,低头一看,原来是弘晳尿他腿上了,还在那儿摸着太子的脸咯咯咯的笑着。
  太子便说:“这是有人要请爷吃酒了。”把弘晳交给一旁的奶妈子去处理,自己也去把衣裳给换了。
  舒妍跟进去,笑道:“爷往后还是少抱弘晳吧,十回都有九回尿您身上了吧。”
  太子浑不在意道:“孩子嘛,随性屎尿还不是正常的,不能为了这点小事,就不同他亲近。咱们大不了换身衣裳便是了,你没瞧见他现在见了爷有多喜欢,手还没伸过去,眼睛就先亮了。这是什么,这是他能区分伺候的奴才还是阿玛额娘了。”
  这话倒是说的头头是道,不过,“等再大点,明事理了,咱们可不能一味惯着了。”
  太子展开手由着舒妍替他整衣系扣,“这话不用你说爷也知道,所谓溺子如杀子,别的不说,你只看胤祯就知道,整个一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还不都是给惯的,要不他敢这么目中无人。”
  舒妍就觑了太子一眼,她发现,只要在说到十四阿哥的时候,太子总是会有一股无名火冒出来。这便试探着说:“十四阿哥毕竟年少有为,又招皇上喜欢,恣意一点也是难免。”
  太子便哼了声,“他那不叫恣意,叫狂悖。”
  既然是这样,舒妍便又忍不住要问,“那八阿哥呢。”
  太子这才低头看了舒妍,禁不住抿嘴,“胤禩同十四一般无二,一个虚伪,一个狂妄,还不如老大。”
  原来这位也是门清的呢,舒妍可不就更加的放心了。十四阿哥既然这么招人讨厌,“那不如等十四阿哥议亲的时候,给他也指个蒙古福晋呗。”看他将来还怎么跳。
  太子就捏了捏舒妍的鼻尖,“没想到你也是个蔫儿坏的。”却不说此法可行不可行。
  “我这不是替爷着想嘛,您既然不喜欢十四阿哥,将来要是给他指个蒙古福晋,岂不是一劳永逸。”说着,便在太子胸口上捶了一拳,“还派上我的不好了,真是白操了这份心。”
  太子顺势把舒妍搂了过来,低头咬了咬她的唇瓣,“有的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对于这位,却哪里还有什么看不透的。也是觉得两人如今做什么都一条心,自然也是开怀不已。
  正在夫妻二人耳鬓厮磨的时候,外头传话进来,道是十五阿哥胤禑来了。
  舒妍倒是好奇了,十五阿哥同太子可差着不小的岁数,说是兄弟,做父子都是可以的,他没事跑来干嘛。
  太子便替舒妍理了理襟上的坎边,说:“这小子是个机灵的,知道他额娘在后宫讨生活不容易,便想方设法来讨好爷。”
  也就是抱大腿了。“那爷呢,让他讨好去没。”想起那次在宫道上碰见,舒妍还是记忆犹新的,四五岁的小小一个,却是个礼仪周到的。加上她这会儿生了弘晳,对上这么一个孩子,心里更多的还是疼爱。
  太子笑道:“稚子之心不能拿旁的去度量。”便出去见胤禑去了。
  等到腊月十八的时候,便在瀛台前的大冰池子上举行了冰嬉。皇帝奉皇太后乘坐华丽的冰床前往最佳观看地点后,皇室宗亲们才陆续乘冰床围拢过去。
  舒妍同大福晋几人聚在一处,看着前面旗手和射手们有序的排列着,并沿着事先画好的弯曲冰道穿行于旌门之间,也是跟着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现场的气氛,一点也不亚于亲身下场。
  三福晋拢着棉手捂子也是快坐不住,直说:“倒是快射啊。”话音刚落下,背着红色旗帜的射手先一步把旌门上悬挂的彩球给射中了。三福晋便嗐了声,“这八成是放水了。”
  大福晋端坐在那儿笑道:“瞧你急的那个劲儿,私下里下注了吧。”
  三福晋便往左右看了看,“看破不说破,大嫂,难道你就没有不成。”见舒妍愣愣的听不懂似的,“别装了二嫂,太子主持的,你敢说你没下。”想想也是傻了,“早知道先来你这儿打听了,这下怕是要血本无归。”
  舒妍笑道:“你们说的,我真不知呢。”不说兴趣不兴趣的,皇帝不是明令禁止赌博嘛。好家伙,这些内眷们反倒全不当一回事呢,都赌到皇帝眼皮子底下来了,也是有够猖狂的。
  甭管信不信的,待瀛台这儿的冰嬉看的差不多了,那边在挨个领赏谢恩的时候,三福晋便提意去五龙厅那儿的冰池里也嬉耍一回。
  大福晋说:“那里这会儿没人,咱们去玩一会子也是无妨的。”
  舒妍看她们这个架势,分明也是做足了准备的,才要说自己没有装备,三福晋就指了指后面,“都给你带齐了。”
  得嘞,真要等到太子点头,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这便趁着皇帝准备往阐福寺去的时候,悄悄撵到太后身旁去说了,只道她们妯娌几个要去叙叙,便先告退了。
  等人都走了,江嬷嬷才说:“奴才瞧着三福晋好像带了跑冰鞋来的。”
  太后不过是说:“由着她们去吧,宫外哪里能寻着这么大的冰池子,都是爱玩的年纪,过几年就没这个劲头了。”
  江嬷嬷又说:“方才八福晋倒是一直盯着太子妃她们呢,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给跟过去。”上次发生在东宫的事情,他们早就听说了,对于大福晋不喜欢八福晋,也能猜出个大概来。要是这会儿让八福晋凑过去,只怕是要扫了那妯娌三人的兴。
  太后的脸色便冷了下来,“那就把她叫过来吧,她不是一直想到哀家跟前来伺候。”
  江嬷嬷转身便差人去传八福晋了。
  而舒妍妯娌三人在五龙厅前的冰池里玩的那叫一个恣意,尤其是大福晋,就好像憋屈了很久似的,甚至都把两个冰球给打飞到了池子外面去。
  三福晋在那儿叫苦不迭,“大嫂你好歹也让我碰一回球吧,要不光顾着撵你,也忒没劲儿了。”
  大福晋在冰上溜着,扬声说:“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在家里练了许久,就等着一展身手,这会儿怎么又不把看家本事拿出来呢。”说话间,正带着的球不小心让舒妍给截了去,便又说三福晋,“好啊,你们俩这是联起手来对付我了是吧。”半猫下身,奋力追舒妍去了。
  舒妍回头来说:“大嫂可别冤枉我们,是你自己大意了,我们可没有联手。”举起球杆子一击打,冰球恰好穿入旌门。
  待玩过一柱香后,妯娌三人才离开五龙厅,往毓庆宫去小坐去了。


第四七章 
  太子回宫的时候听说大福晋她们还在; 就先回了正殿那儿。
  李吉跟在身后,端着本子说; “爷,今儿宫外可是下了不少的注呢,比去岁多了近三成。”说着,脸上堆满了笑。
  太子脱下暖帽丢给一旁伺候的宫人; 指着李吉问:“统共赚了多少; 合计出来没有。”
  李吉更笑了,“在爷的主持下; 这届冰嬉所投的注,赚到了八成,粗略估算得有十好几万两银子呢。”
  太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待会儿就让人把收回来的银子奉到乾清宫去。”
  “咱们宫里可要留下一些。”李吉有点不舍的说; 真要是双手奉出,那他们这些天为造势做的努力; 岂不是成了干吆喝。
  “一个子儿也别留; 统数报过去; 连下注的票头也要送过去。”否则照样能被怀疑; 对自己这位亲爹; 太子还是了解的。
  康熙看着面前摆的银票以及下注所用的单据票头; 问梁九功; “这就是太子说的节礼。”随手一翻银票,一百银到一千银不等的面额,看着小小的一摞; 估摸着有不下十万两之多。
  梁九功攒着笑说:“回万岁爷的话,冰嬉作赌其实也是由来已久,只是坊间不便管制,即使是官员投注,也很难查出来。太子便想出了这个法子,做庄收注。加上弘晳阿哥洗三满月收的礼,太子已经往广储司送了五十万两有余了。”
  “有这么多。”康熙听着也是吓了一跳,想他毓庆宫一年下来的份例仪仗那些也不过区区几万两,可见,“太子真是把所有都拿出来了。”
  梁九功说是,“每一笔都造册登记了,假不了的。”
  康熙便背着手在屋子里踱起步来,“他倒是一点都不为自己想了。”若大一个东宫,总归也是有人情往来的,都上交了,又拿什么去交际呢。
  “太子倒是说过,他无需拿银子去笼络人心,文武百官都是为朝廷效命的,只要他们忠于朝廷,忠于万岁爷,他便别无所求。”
  康熙望着窗外叹了声,“朕总怕胤礽会受了索额图那个奸人的影响,忘了作为一个储君该有的本分,毕竟赫舍里一氏在朝中遍布的门人故吏,至到如今也末敢说剪除干净他们的关系网。这些于朝廷虽是有害的,于他们牟取私利却是极为便利的。太子能够不为利益所动,着实是难能可贵。”转头就吩咐梁九功,去内务府挑几样上好的家什物件给毓庆宫送过去。
  “啥玩意儿?”直郡王前脚刚回到府里,就听说内务府往毓庆宫搬了许多东西过去,一时也是搞不清楚这里面的路数,“太子不是在外头公开聚赌吗?都这样了,还能得着赏赐。这是什么道理。”本来还等着要看太子笑话来着,没想到却等来了这个。
  管家心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道理。嘴上道:“听着信,好像是太子给万岁爷送了什么,所以才得了赏。”
  直郡王禁不住嗤笑了声,“他能有什么好送的,左不过抄些没用的东西,难道还能送银子不成。”撇开这个不说:“爷让你去坊间投的注,赚了多少。”比起那些事不关己的,白花花的银子才是最为重要的。
  管家便支支吾吾了起来,“起先爷说要把稳点。”
  直郡王嗯了声,接过热帕子捂脸擦手,“哪怕买了倍数最低的,爷少说也赚了有一万两吧。”端起茶碗来,吹了吹茶叶末子,喝了起来。
  管家苦着一张脸,摇头,“奴才看着太子宫的李内监大把买了正红旗的,也有许多王公家的跟在后买,所以……”
  直郡王就差点让茶水给呛到了,一丢碗盖,忙问,“所以你也跟着买了正红旗的。”
  管家低着脑袋小声说是,就让茶碗给砸到身上来了,他只缩了下,也不敢躲,更不敢去拂身上的茶叶,还小心翼翼的说:“主子息怒,奴才看着,三阿哥并其他几位阿哥也都差人去下注了。”
  直郡王本来都想给他一脚踹过去了,听了这话,不免问道:“怎么的,他们也都买了正红旗的不成。”
  管家说是,直郡王就给不自觉的笑了,“好啊,有亏大家一起吃。”好像也不是很心疼输掉的银子了。
  可三阿哥却是心疼的快要晕过去,自打上次让董鄂氏顺走了鞋底的六千两银票后,他再藏钱可就艰难多了。正是因为手头越来越紧,所以也是想着趁冰嬉的时候赚一点,这便把能拿的出来的银子都给投注了下去,没曾想还落了个血本无归,往后还让他怎么出门,关在府里吃土得了。
  陈梦雷进门见三阿哥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便笑道:“三贝勒因何事忧心。”
  三阿哥倒在罗汉床上起不来,“先生且放我一日假,诗词文章,待明日再作罢。”
  陈梦雷道:“诗仙都言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三贝勒如此洒脱之人,又何需在意那身外之物。”也是知道三阿哥之所以如此的症结所在。
  三阿哥依旧倒在那儿,摆摆手道:“先生无需多费口舌开解。”以前他倒是个醉心诗书文章的,经了一世才明白百无一用是书生的道理。这世上最有用的除了银子,其他的理想抱负都是扯淡。
  见此情状,陈梦雷也只是摇头叹息,“会试的生员名单,老夫已经拟了一份出来,三贝勒若是心情好转,不妨看看。”
  等陈梦雷出去后,三阿哥才缓缓坐起来,双手用力搓了把脸,有气没力的过去书桌那儿看了眼生员名单。别个倒还好说,只年羹尧一个,就刺的三阿哥眼珠子疼。
  虽然这人同三阿哥没有太多的瓜葛,可他却是老四同老八之间的搅屎棍。三阿哥输光了银子,心里正不高兴,这便二话不说,揣上名单出门找五阿哥去了。
  八阿哥虽然没有参与冰嬉投注之事,可他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不为别的,从营地里回来后,九阿哥仍是没有搭理他,那日在御前考校后,八阿哥足足在寒风中等了九阿哥大半夜,他却仍是没有赴约。哪怕八阿哥有心解释当年的误会,也无从说起。加上院子里几个女人间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是搅的八阿哥近些日子头痛不已。
  一早起来,连饭也不在自己院里用,直接撵去了卫氏那儿。
  “怎这么早就过来了。”觑了眼身后,却是一个人也没有,便说:“缘何不带着你福晋一块儿来呢,咱们一家人,还没在一个桌子上正经用过饭。”
  八阿哥道:“她去惠额娘那儿请安了。”顿时就终止了这个话题。
  卫氏虽然讨了没趣,可对儿子的爱,永远都是只多不少的,这便忙吩咐宫人摆饭,席间只顾着给八阿哥频频布菜,自己反倒是没有正经吃上两口。
  八阿哥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拿起帕子,“额娘别光顾着儿子,您自己也多吃点。”反过来又替卫氏布菜起来。
  待一顿饭下来,母子俩也都吃了个七八分饱。
  卫氏见八阿哥饭后也不急着走人,便拉着他坐到炕上去说话,“你们夫妻究竟是怎么回事。”
  八阿哥不瞒卫氏说:“这么些日子,额娘多少也应该听说了郭络罗氏的一些作为,您还会以为她是一个端方的大家千金吗。别的不论,您这个正经婆婆这里,她倒是主动来过几回,旁的那些地方倒是都不用提点,每日里去的比谁都勤。”
  卫氏便叹了声,“你也别这样说,她并没有不来给额娘请安,只是我同她不大说的上话,便让她每月两趟就是了。你可别拿这事给她甩脸子,惠妃那儿毕竟不一样,咱们尊着敬着都是应该的。”
  八阿哥轻哼了声,到底不想再说郭络罗氏来扫兴,便别说他话,“钦天监已经拟定好日子了,出了正月,儿子便要搬出皇宫去单过。”
  卫氏的脸上就露出了微笑,“那可真是太好了,你们夫妻挤在北五所那个小院子里也的确是委屈了点。”还高兴的问了许多宫外府邸的事宜,最后不忘嘱咐,“出宫立府,可就是大人了,额娘还是那句话,不求你能大富大贵,只望平平安安。”
  八阿哥的心里就越发的不好受起来,他一旦出宫,要想再见到卫氏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所以说来说去,还是要尽快提高自己的地位,其他的说再多也没用。
  这便趁着年节罢朝之际,常往东华门那儿去转悠,偶尔也能碰上銮仪卫以及御前带刀侍卫阿灵阿揆叙等人,不说相交,总归也是给彼此留下了印象。
  太子在毓庆宫里听到这事的时候,笑了声,“区区年羹尧,倒是让他们都按捺都不住了。”还对地上跪着的侍卫说:“且由着他吧,你还继续当你的差去。”转头便写了两封信,让人分别送到了钮祜禄家和纳兰家去。
  李吉便有些担心道:“爷何不传口信呢。”也是怕落人以柄。
  “不妨事,送去便是。”太子的信要是能被截,大概也就皇上了。可他写的内容不过是敲打明珠等人看好自己的家小,别再走他们自己当初走过的老路,就这些内容,即使让皇上看到了,大概也只会去追查是谁胆敢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同他的侍卫私交。
  舒妍虽然不知道太子在做这些事,可从内务府搬过来的那些东西,她还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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