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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太子妃日常-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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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东宫的确是没多少侍妾了,原来的那些也都是有伺候过太子,无奈至今仍无所出。”
  这话以前康熙会信,现在却不一定了。别的儿子还好说,只太子一个,是绝不允许跟人玩深情的。只是还没说什么,那边屋顶上突然就往里破了个洞,一个黑衣人陡然显现在那儿。
  舒妍给狠吓了一跳,心说自己不会这么倒霉,碰上刺客了!
  可再看康熙一派镇定的样子,才想起可以喊来人啊,抓刺客这句台词。
  而且屋子里突然发出这么大动静,就算不用喊人,御前侍卫应该也会自觉冲进来的。
  舒妍的心才要定下来,发现情况似乎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外面倒是没人冲进来,只有那边冲过来的刺客。
  舒妍突然就想到,这该不会是皇帝给她的考验?所以到这会儿也没人进来救驾。为的就是看她会不会救驾。
  时间紧急,舒妍也来不及去细想哪里对不对,索性把心一横,冲上前拦在了康熙面前,只期望这位大侠没有滥杀无辜的爱好。
  手臂被划破原来是这么疼的。舒妍就想着装死得了,反正她也仁至义尽了,接下来爱怎么演都随皇帝去了。
  不料太子竟然从外面提着剑冲了进来。
  舒妍的心就彻底安定下来了。也是头一次看到太子耍剑,不说三两下就把对方给摆平了,那股子狠劲儿,也是舒妍见所未见的。
  后来,刺客自然是趁着夜色负伤逃走了。御前侍卫们也在这个时候匆忙而来,又匆忙追击刺客去了。
  海望却跪在下面领罪,“奴才救驾来迟,还请皇上降罪。”
  康熙却已经失神了,不是因为刺客而受到惊吓,而是刺客临去前留下的那句话,朱氏未亡。
  等到梁九功唤了几声,康熙才猛然回神,忙对海望说:“传命下去,朕要活口。”
  原来,不仅是皇帝遭到了行刺,在几处别苑里居住的皇室宗亲也同样受到了攻击。这会儿正聚集在皇帝跟前嚷嚷个不停……
  “这一看就是朱氏余孽所为。”
  “依奴才的意思,该把丰台大营的兵力召集过来,还就不信这些余孽能飞上天。”
  “此地多山麓天堑,等到兵力齐集哪还有人等着你去捉。”
  “你有好法子你来。”
  康熙让下面这些人吵的脑袋痛,便呵斥了声,“都别吵吵了,朕不是来听你们逞口知之快,当务之急应该是想法子把刺客给揪出来。”
  陈廷敬这才站出来说:“现在天色不明,周围又四通八达,只怕凭随扈的侍卫很难办到。”
  康熙的脸色就越发的不好了。
  赫世亨便说:“皇上,奴才觉得这几个刺客不足为惧,就怕他们后面还有别的党羽。即使现在让他们给逃了,总归还是在大清的,难道还能上天不成,奴才就不信了,掘地三尺还找不出他们。”
  康熙这才寻思起来,要说早年那个被称作朱三太子的已经被处死了,包括他的那些党羽也都被剪除殆尽。这些年来一直没有任何异动,如今这些人反倒更像是从地下钻出来的一样?


第六九章 
  回到别苑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为了不吓着两个孩子; 太子夫妻俩回屋就把门给关上了。
  舒妍是有很多话想问太子; 又怕自己问出来后他说是; 这一路上便就一言不发; 只觉心里堵的慌,哪怕道理都懂; 不快的情绪还是叫嚣着要从体内爆发出来。
  太子见状先给叹了声; “你跑上去挡甚么。”挽起舒妍的袖子,虽然刚刚已经包扎过了,太子的心里也是带着气的; “疼不疼。”哪怕只是皮外伤,他看了也是心疼的要死。
  舒妍这才回过神来; 瞥了眼手上缠着的层层纱布; 幽怨道:“想着爷既已失洁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点疼算得了甚么; 心都死了。”
  这话说的太子又好气又好笑,“你是亲眼见着爷同别个睡在一起了不成,就这么信不过爷。”伸手揉了揉舒妍的后颈,安抚似的捏了捏。
  舒妍神情怏怏的; “信得过爷又能怎样,那种情况,哪里容得了您说不,只可怜我们母子三人还在这巴巴等您回来; 您倒是享受快活去了。”
  “越说越没正经了。”这才觑了眼外面,几乎是咬着舒妍的耳根子把事情的始末道与她知。
  听罢,“也就是说……”舒妍的眼珠子差点没瞪下来,“您这么做就不怕给查出来。”心跳也跟着莫名的加快了起来。
  太可怕了这位爷,为了不睡一个女人而已,竟然让自己的暗卫扮成刺客行刺皇帝,这跟弑君杀父又有什么区别。而且,“您就不担心他们会被活捉吗?还有您没睡那个宫女,事后皇上总会知道的。”那前面做的事情,就更有欲盖弥彰的嫌疑了。
  太子倒是自信满满,“他们不可被捉的到。”至于如何不可能却又没说了,并且,“爷没睡那个宫女,并不代表她就没有破身。”
  舒妍就给搞糊涂了。
  太子这才继续道:“她的一个相好在善扑营里当值,爷便成全了他们。”
  舒妍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那她要是有幸怀上了呢,爷是要来当这个便宜阿玛吗?”不知道为什么,这话说出口的时候,舒妍差点没笑场。
  不过是还没笑出来,就被太子给瞪了一眼,“你觉得爷会让这种事情发生?”说了这么多,“你现在明白了。”
  舒妍点头如蒜,明白是明白了,不过还有一点疑惑,“刺客临去前为何要丢下那样一句话呢。”
  太子挑眉,“这样一来,汗阿玛才不会把注意力都放在我们这些儿子身上。”
  想想也是,清朝对于前明势力还是很紧张的,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端倪,他们也会去捕风捉影,“可这么一来,是不是会有许多无辜的人会受到牵连。”想到的却是文字狱。
  “如今已经管不了那些,爷不能再让这些事来扰乱心神。”只这短短一两年的时间里,各地暗中培养的人才就给出了太多的惊喜,太子现在只想把一门心思扑在强国上,他的志向便是在有生之年,把大清推向世界的前沿。
  这事的确是任重道远,舒妍便也不再揪着这些不放,还一心做好她的贤内助便是。
  不过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从上到下的都被雾霾笼罩了一样,哪怕是第一次举行木兰秋狝,热情却是尽皆大减。
  等到行围第三天的时候,康熙才觉得不能这样了,他不该把自己的不良情绪传递下去,行围对于他们旗人来说可是意义非凡的。这便在第四天的时候起了个大早,还把一颗鸽子蛋大小的东珠拿出来做为当天的赏赐。
  果然,这一天的战况就明显的不同了,一个个的又像充满血性的狼崽子一样,整个围场都充斥着马蹄声吆喝声,以及动物被捕获时的呜鸣。
  舒妍在别苑里都能隐约听到山坳那边传过来的彻耳响声,又见弘晳蠢蠢欲动的在院子里撩小马驹,便对他说道:“晳儿想骑马。”
  小家伙就在那儿可劲的点头。
  等在院子里溜了几圈,弘晳就不过瘾的嚷嚷着要往外面去了。
  舒妍还没说什么呢,太子倒是松解着护腕进院来了,“天色暗下来了,赶明儿得空了,阿玛带晳儿出去溜。”上前就把弘晳给抱了下来。说着就要去扶舒妍下马,她倒是利落的自己翻身下地了。
  “二嫂。”身后十五阿哥跟进门来唤了声。
  舒妍见他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便笑问,“怎么,今儿拔得头筹了不成,瞧把你给高兴。”
  十五阿哥还真是嗯了声,从后腰上摸出一个小小的锦袋,献宝似的抻开来给舒妍看。
  舒妍嗬了声,“这颗珠子可不小呢。”都要赶上太子帽子上那颗了,可见皇帝为了激励下面人也是下了本的。但要说十五阿哥骑射了得,也不至于能把大阿哥他们都给比下去,所以想到的也是大家都在让着他的,这便也不问战绩如何,还夸了他两句。
  就把十五阿哥给美的差点要飘起来,还是太子在那儿打趣道:“这可是个好东西,赶紧收起来,等以后娶媳妇的时候送给她,一准受用。”
  弘晳搂着太子的脖子问,“甚么是媳妇呢阿玛。”一句话就让十五阿哥的脸都烧红了,忙忙着东珠给包回起来,头也不敢抬的跑走了。
  惹得太子同舒妍笑不住,直说这孩子如今真是长大了,还知道害臊了。
  倒是弘晳一脸不解的看看他阿玛,又看看他额娘,“十五叔为甚么跑走了,晳儿说错话了?”
  太子揉了揉弘晳的脑袋,“晳儿没说错,是你十五叔害臊呢。”
  弘晳带着疑惑嗯了声,“十五叔为什么害臊呢,他有穿裤子呀。”
  舒妍就抿嘴笑了,这个梗还是十四爷造出来的。去岁夏天他有一次回宫,弘晳正好穿着开裆裤,让十四爷给捉弄了一回,就再也不穿开裆裤了。所以这会儿这么说,就是把害不害臊跟有没穿裤子做最直观的感受来表达了。
  太子便循循善诱道:“害臊可以有很多事情,等晳儿长大了就会知道。”
  弘晳虽然还是是懂非懂,到底是点了点头。
  而胤禑这个孩子也比头两年好多了,这么跑回去没一会儿便又给回来了,还带了一只烤兔子。
  舒妍正在给雅利奇穿衣裳,头也没回问道:“怎么不把小十六给带过来呢。”
  十五阿哥笑道:“那小子今儿跟着去围场上撒了一天的欢,连澡也没洗,回来倒下就睡着了。”
  太子盘腿坐在那儿片了一块兔肉下来,十五阿哥便指着碟子里蘸料说:“那碟是没放辣椒的。”
  太子便点了点十五阿哥,“有心了,竟然还记得你二嫂的口味。”说的是调了辣酱出来。往没辣的那碟里蘸了蘸,吃在嘴里酥脆多汁,便又去切了一块下来,正好蘸了辣酱递给出来的舒妍,“尝尝,不比宫里御厨做的差。”
  舒妍正擦着手,也不去接,靠过去就用嘴直接叼走了,吃着嗯了声,“挺好的,你也坐下一块吃罢十五。”吩咐下人摆饭,自己也带着孩子在小桌上吃了。
  十五阿哥觑了眼那边相处融洽的母子三人,同太子说,“二哥,你说十三哥十四哥他们从营里回去后就该出宫立府了罢。”
  “怎么,你有甚么想法。”
  十五阿哥就搁下碗筷,“弟弟能不能提早出宫。”
  太子倒也没有多想,“在宫里不开心。”要说欺负,这些年有太子罩着,还真没人敢欺负胤禑兄弟俩。
  十五阿哥就没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就是想去宫外看看。”
  太子却突然放下脸来,“你如今才多大,可别让屋里伺候的给挑弄的没心思读书,真想要女人,等你出精的时候,爷给你指俩人过去,但你自己私下里切莫受人蛊惑,毁了前程不说,伤了身体才是最要命的事。”
  十五阿哥想辩解来着,又让太子给抢了白,“爷不是说你不能有女人,只是你现在这个年纪还小,等过上两年,时候到了,就算爷不替你着想,内务府那边也会上心的,哪里能让你受委屈不成。”
  十五阿哥就给堵的没话说了。不过好在没给气跑,饭后还带着弘晳和雅利奇在后面的空地上捉萤火虫玩。
  舒妍看着那个半大的孩子,算起来也就比弘晳大几岁而已,却懂事的跟个小大人似的,便忍不住念了太子一句,“兴许他有别的想法,让爷这么一说,好像他满脑子不正经一样。”
  太子背着手立在廊下,悠悠道:“还能有什么想法,不就觉得自己可以给她额娘挣点脸面。可他才多大,哪里知道外面的险恶,别到时候没争到气,反而让人给算计了。宫里再怎么样,来来去去就那些人,能玩出甚么花样。等他再大点,娶妻生子了,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舒妍便有些吃惊的看着太子,晚风下,廊灯摇曳着将淡黄的光晕照射在太子的脸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不像素日所见那般冷峻,展现出一家之主该有的样子。
  太子趁势揽住舒妍的肩,“走,爷带你去个地方。”
  对,的确是太子带着舒妍出去的,坐着他的坐骑,一路往后山腰上驰去。
  舒妍让太子圈在怀里,舒服倒是舒服,不过想起刚大婚那会儿,“爷该让我自己骑马出来才是,这样咱们还能在这山道上纵一回。”
  太子便笑了声,温热的气息吐在舒妍的脖子上,“咱们夫妻还有甚好比较的,爷还能同自己媳妇争高低不成。”
  这人,如今也是越来越会讲话了。舒妍心里虽然受用,还是忍不住拿手肘怼了身后一下,“依爷的意思,我还要你让着不成。”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这是给怼到软肋了。随即便听太子说:“到了。”
  舒妍这才回头看去,一路上没太留意,这冷不丁穿出林子,意外的发现小山腰后面竟然有一大片花海,趁着夜色,仿佛置身仙境。
  “还记得这里吗妍儿。”涉足花丛的时候,太子不知何时跟了上来,一回身,就让宽厚的肩膀给拥入怀里。
  舒妍也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从刚刚开始脑子就混沌一片,环上太子的腰,埋在他怀里闷着声说,“我也不知道呢爷,好像做梦梦到过这么个地方。”
  太子便松开手,挑起舒妍的下颌轻轻揉捏着,“不妨事,爷会帮你想起来。”
  等到意乱情迷的倒进花丛中的时候,舒妍才突然回过神来,一把摁住太子的手,“爷,这是在外面呢。”太没羞没臊了。
  太子却低头堵住了舒妍的嘴,隐约说着放心,这会儿没人会到这上面来,手下却已解了舒妍的衣扣。
  就这么带着紧张刺激的心情,在野地里打了一回野战。太子还嫌不够刺激似的,行事的时候一直往她敏感位置撩,哪怕再极力克制,也是发出了极为羞耻的声音。
  事后舒妍没少掐太子的痒痒肉,“我算是明白了,您把我给骗出来,就是为了快活来的吧。”扣好了盘扣,鬓角的发丝却怎么也抿不上去。
  太子却只一个劲儿的笑着,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任由舒妍碎碎念。
  舒妍也是没脾气了,推了推太子,“快些穿好回去了罢,要不待会雅利奇该闹了。”
  太子却说,“妍儿替我穿。”
  舒妍就给打败了……


第七十章 
  因着出了刺客一事,康熙到底没有兴致再往塞外去; 只在热河接见了蒙古各王公台吉; 加之前后行围了十数日; 便提前起驾回京了。
  舒妍这才回过劲儿来; 她带着孩子来溜了一圈,连热河周边还没走透; 就这么给回去了。别人问起热河行宫怎样的时候; 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抵就那样了,总归越不过紫禁城,就是气候是真的好; 京郊别苑没法比的。”
  江嬷嬷听了便说:“那敢情比西郊的园子还要舒适。”
  舒妍可没在园子里住过,可不好做比较。
  太后这两年虽然没怎么走动; 要说热河有多新鲜; 她却是不怎么感兴趣的,“想想科尔沁草原; 热河也就那样了; 真要泡汤泉,玉泉山上就有,不过半日路程就到,非撵那么远去干嘛。”跟这些比起来; 显然更关心别的事,“听说你们刚到就出了意外,没吓着孩子罢。”
  这种事想瞒肯定是瞒不住,所以舒妍也不奇怪太后会这么问; “好在太子设想周全,院里院外守的严实,歹人连院门都进不去,弘晳兄妹俩到现在甚么事都不知道。”
  太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太子是个稳妥的,”说到这里,忍不住握了握舒妍的手,“倒是你受委屈了。”
  这些事,舒妍更不敢透露出来,还装出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原也是孙媳的疏忽,早听祖母的主动替太子安排上几个得用的,何至于会有这一出。”说着捻起帕子来拭了拭眼角。
  太后却宽慰道:“没有过不去的门槛儿,皇帝求的不过是儿孙满堂,你们只要能把子嗣绵延起来,至于关起门来怎么过日子,他哪里真的会去管。”想想那人身份虽然低了点,“总归算是太子的人了,甭管愿意不愿意的,都得尽快把人给安置好,以前裴氏的事情可不能再发生了。”
  舒妍这才后知后觉,不管实际怎样,那个宫女名义上都是太子的人了,哪怕是做个听使唤的,大抵也只能是在毓庆宫里。这便忙道:“这两日刚回来不得空,赶明儿便去内务府把人给领过来。”
  嘴上虽是这么说的,回到宫里可就老大不愿意了。
  “主子要是心里不舒服,不如就推给太子爷去处置。”含玉犹豫着说。
  以前她还会劝着太子妃诸事以大局为重,尤其是这宫里的侧福晋侍妾那些,哪怕不用太过亲热,也不能太过疏远,她的名声可比一般福晋要重的多。
  这两年看着太子同太子妃如胶似漆的,太子更是没有碰过旁的一下,这份情,却是这种人家里难以寻找的。
  前头在热河出了那样的事,太子妃还能跟个没事人一样,含玉便觉得她这是在强颜欢笑。
  如今回到自己宫里,含玉更希望舒妍能够发泄出来,哪怕是哭一场也是好的。这么憋着,就怕憋出病来。
  舒妍却摇了摇头,“爷最近事多,别拿这个去烦他。你明儿就去把人给领过来,交给海嬷嬷便是,让她看着安置。”
  可这么一个人,还真不是随便安置下去就可以的。饶是海嬷嬷也犯难了,最终还是找回到太子跟前,“太子妃虽然不爱管这些事,可这位小主毕竟是在御前伺候的,还是万岁爷钦点的,二爷甭管喜欢不喜欢,既然受用了,就不能随便丢在那儿不管不问,好赖得给人家一个名分,也省的让人在背后说三道四,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太子这才从一堆送上来的数法草稿里抬起头,随口说道:“那就给她个庶福晋的名分,哪里便宜就安在哪儿。”也是没什么心思去管这些琐事。
  即使太子没当一回事,旁个却不是这样想的,尤其是那个小宫女玉祺,因不知内里,便觉得自己是太子的人了。
  也像曾经刚入毓庆宫的其他女人一样,会去廊房下守着太子进出的时辰,亲手缝衣纳鞋,做点心,只求能把太子给伺候好。
  李佳氏被林氏几个撺掇着出来看热闹,“有甚么好看的,一个庶福晋还想能得到太子的青睐不成。”一边拿帕子扇了扇风,口气满是不屑。
  刘氏便说:“这个咱们是再知道不过的,不过是太子妃的身边人只怕是要坐不住了,咱们来看的可不就这个热闹嘛。”
  说起太子妃,李佳氏可就更来气了,凭什么大家都生不出孩子,就她能。
  林氏眉眼带笑的说:“如今咱们宫里总算是来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让她去撩拔太子妃岂不是再好不过。皇上亲自指的人,她们未必敢把人怎么样。”
  李佳氏听着不禁挑眉,她们这些人不都是这样的嘛,自己得不着,也见不得别人好。最好整个毓庆宫的女人都生不出孩子,这样彼此也没个攀比,兴许还能惺惺相惜,相处融洽。所以才会看冒尖儿的太子妃格外的刺眼,特别的想去掐上一掐。
  林氏还欲说什么,那边便有动静传来了。
  原来是含烟带着两个小宫女出来了。
  刘氏越发开怀,“这个蠢的出来,有好戏看了。”
  玉祺可不知道毓庆宫里有哪些官司,只听说除了太子妃,其他人一无所出。所以见了太子妃的贴身宫女,自然是讨好为上,“含烟姐姐辛苦了。”说着就从身后人手里接过果篮,“这点果子也不值当什么,便拿去分给宫里的姐妹们罢,大家平时上值多有劳累。”
  这也就只有为奴为婢过才会这么设身处地的为他人着想,而不是一上来就缠磨着对方帮你办事。
  那边门廊外的菱花窗下,几个脑袋就都立了起来,还有暗中使劲的在那儿嘀咕着掀了那果篮,给她两个耳光……
  然而,却发生了令人失望的事情。
  含烟非但没有掀翻果篮,更没有给玉祺两个耳光。她不紧不慢的掀起盖子看了一眼,“祺姑娘有心了,您这是来给太子爷送什么来了。”往后打量了眼。
  玉祺才笑说:“是一些手工玩意儿,我听说太子宫崇尚节俭,便做了一些趁手的……”话没说完就让含烟给打断了,“那行罢,交给奴婢就行了,晚些时候等太子爷回来,奴婢会交给他的。”也不管玉祺愿不愿意,示意身后的小宫女上前就把东西给强行拿走了。
  转身要回去的时候,含烟还说了句,“往后姑娘就不用再守着巴巴的等了,有什么要送的只管只会奴婢一声,没得让您在这儿劳累了腿肚子。”说着随便福了个身就进去了。
  那边看热的几个便说了声没用的东西,一时作了鸟兽散。
  林氏却假意把一个耳坠子丢进了道旁的花盆子下面,还故作惊讶的叫了声,“我的耳坠怎么不见了。”还让贴身伺候的赶紧在周围找起来,自己则是截玉祺去了。
  含玉正在殿里检查各处的卫生,手才摸过桌椅,就瞧见含烟揽着两个篮子进来了,“跑哪躲懒去了,绣房里的绣娘都要上天了。”
  含烟把篮子往桌上一撂,“还能干嘛去,打发那位祺姑娘去了呗。”说着顾自倒了杯水来喝。
  这话可把含玉给惊着了,“谁让你招惹她了,不是说好了由着她嘛。”
  等把水给咽下去,含烟才说:“怎么就叫招惹呢,我也没打她骂她,就是帮她把东西给带进来,省得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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