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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太子妃日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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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妍承了情,也没多逗留,便相互别过了。
  待走出了宫道,才听含玉在一旁附耳道:“就是那位跟在最后的。”
  舒妍听了不禁回头去看,也只看到一抹翠绿色的背影。至于面貌,舒妍刚刚打照面的时候倒是把每个人都扫了一眼,最后那个低着脑袋,没看太清楚。不过那身段绝对是顶好的。
  含玉便压着声说:“据说是他们宫里最貌美的一个,当初还是皇上亲自留的牌。”
  等上了马车,舒妍才再问,“她进宫多久了。”按理说年轻貌美的,又是皇上给留的牌,没道理到现在还只是个小答应。
  “有三年了,从进宫以来就被安置在了永和宫。不过这三年都未曾侍寝过,前些时候传出滑胎的事,就有不少人在嚼舌根,后来不知怎么的,反而是德妃娘娘遭了皇上的训斥。”
  含烟便在那儿掏出帕子吃着梅子,鼓囊着嘴说:“还能怎么的,她作为一宫之主,没能护好皇嗣,自然要担主要责任。”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舒妍却觉得未必只是这样。正寻思着,含烟那丫头倒是扒开窗帘叫唤不已,“有糖人,格格要吃吗。”一如小时候那样,每回出门就想着能把整条街都给吃下来才好。
  花嬷嬷嗔怪道:“多大的人了,还整天只惦记着吃,别给耽误了正事。”终究是不允马车在半道上停下来。
  倒是舒妍说了句:“等下回去的时候再拐道上前门大街上去走一趟,想吃什么自己买去。”
  含烟就乐坏了,“还是格格最好。”
  花嬷嬷虽然没再说什么,却还是拿指头戳了戳含烟,“待会儿可伺候好格格,别寻思着找你那几个姐妹叙旧吃酒。”
  “说的您自个儿吧嬷嬷。”
  几人笑闹着,就回到了府上。
  除了几家老王妃,舒妍便算是来客中身份贵重的一个。不时的就有内妇撵到跟前来见礼问好,舒妍也是烦的紧了,便一径儿躲进了水榭里,谁知道那里早就有人了。


第八章 
  “大嫂,三弟妹。”是大福晋同三福晋,“你们怎么也来了。”也是颇为意外的样子。
  “还说我们呢,自家办喜事,你这个女儿反而来得最晚,我大婶子真是白养你了。”三福晋笑说着挽了舒妍的手,“路上碰见大嫂,就一道过来了。”说着便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了舒妍,“这嫁为人妇果然是不一样了,瞧瞧这脸上润的,只怕是你家二爷也是爱不释手吧。”
  大福晋知道这俩弟妹在出阁前就是要好的,所以也不见怪她们之间的热络,还顾自坐到石桌那边过去吃茶去了。
  舒妍同大福晋没有过交集,这话要是只同三福晋两人说,还只当做是打趣一般。如今当着大福晋的面,自然会有些不好意思,这便捶了三福晋一拳头,“没有你这么做弟妹的,让大嫂看了笑话。”
  三福晋拿绫纱团扇捂着嘴笑,“快少来了妍儿,我们当中数你最小,真以为自己嫁了二伯子,就能给我摆嫂子的款了。”
  舒妍自来是说不过董鄂氏的,何况这本来也是闹着玩的,便顺势找了大福晋来帮忙,“大嫂你快治治她吧,再混闹下去,越发没王法了。”趁势拉近了彼此的感情。
  大福晋便在那儿摇着团扇说:“不妨,咱们待会罚她酒,让她回去同她家爷们闹去。”
  三福晋却是没个怕的,“大嫂既然都发话了,我哪有退缩的道理,只是待会儿你们喝不过,不许耍赖才是。”
  几个妯娌也是相见恨晚一般,直接让人把席面搬到了水榭里,清净不说,还很凉快。
  觉罗氏也是怕舒妍招呼不周,还过来看了两回,却是让三福晋给拉着敬了好几杯酒,给吓的再不敢轻易过去,还由着她们福晋几个在那儿吃酒赌钱了。
  只是舒妍不擅赌,“三个人也打不了牌,还是算了吧。”
  三福晋可是个中好手,“哪里就一定要打牌,咱们可以玩骰子呀。”
  舒妍身上没带银票,更别提沉甸甸的银子了。丫鬟兜里倒是有,不过是几个散碎的,凑在一起也整不了。至于身上的物件儿,又都是太子送的,轻易不敢拿去输掉。所以也只能是输的时候罚酒。
  就这样,妯娌几个从午后玩到了天黑。
  太子回宫的时候,四下里刚刚掌灯。
  同大阿哥分道的时候,听他说:“明儿可别太早去给汗阿玛请安,我要好好睡个觉才行。”奔忙了两个多月,就没睡上过一个囫囵觉。
  太子说:“不妨事,我写的条陈大哥也看过了,你只管在家歇着,其他的事,我来回报就行。”
  只不过,兄弟二人才刚别过。下一刻便又双双出现在了乌拉那拉家。
  “大哥二哥你们回来了。”三阿哥坐在石阶上揪着花瓣,突然看到两兄弟来了,也是惊喜不已。
  大阿哥问:“你大嫂呢。”
  三阿哥指了指月洞门里头的水榭,“大嫂二嫂同我家福晋还在里头喝酒呢。”
  大阿哥就嘿了声,“这可真是能耐了。”他出门的行李就没给用心打点,其中还有破衣烂衫,这事儿大阿哥是准备回来再好好同福晋算账的。没想到这人还长能耐了,都敢在外面喝酒喝到不知归家了。这便一径儿便撵了进去。
  三阿哥方才是不方便进去,这会人都到齐了,自然也是在后面催着太子赶紧进去。在别人家喝酒喝到不知道回家,传出去非笑死人不可。
  可到了里面,三阿哥差点没念佛,这些个女人也太彪了,光地上就滚了十好几个酒坛,怪道他等了这半天不出来,原来一个个都醉死了。
  大阿哥薅了薅脑袋,大爷的,他都不敢这么喝。这便嚷了声,“还愣着干嘛,把人领回家去啊。”
  三兄弟这便齐齐抱上自家媳妇,连声招呼都没同费扬古打,就从后门溜了。
  回到宫里,含玉含烟两个便跪在那儿战战兢兢,生怕太子会治她们一个护主不力,竟也由着几个主子在那儿拼酒拼的昏天黑地。
  太子倒是没有要动怒的意思,只让她们准备了水,再煮一碗醒酒汤来。
  等沐浴毕了出来,就把屋里伺候的都给遣了。
  再看看躺在床上睡的死沉的人儿,不觉又好气又好笑起来,自己这么拼命的往回赶,她倒好,还有闲心去吃酒。
  这么想着,太子便报复性的吃了舒妍一嘴,虽然满是酒气,却一点也不嫌弃。
  只是他这么投入的吻着,那人却依然睡的深沉,半点要醒过来的意思也没有。
  太子就给气坏了,上手就捏住了舒妍的鼻子。
  直到她皱着眉扭起头来,才撒了手,还凑近了问,“醒了。”
  舒妍叮咛着睁不开眼,只感觉有碗沿贴在嘴唇上,只以为自己还在喝酒,便推了推,咕哝着说了句,“不能再喝了。”
  太子揽着舒妍身子哄道:“乖,这不是酒,喝了才不会头痛。”
  舒妍便眨了眨眼,朦胧的烛光下,隐约看到个熟悉的影子在眼前晃动。她伸手摸了几次没摸着,便吃吃笑道:“就知道是在做梦。”倒是又捧起碗来把汤给喝了。
  太子看着舒妍喝了解酒汤后,就把他给推开,自己则是一头栽倒回去,准备继续睡她的去了。
  这个情状也是太子始料未及的,想他在外这么久,回来的头一件事可不就是想着能同福晋好好的亲热亲热,温存温存,如今这样叫怎么回事。
  还没想明白,倒下去那位又给爬了起来,竟是顾自在那儿解起衣了。只不过是手指一个劲儿的在那儿打瓢,也是急了,“还愣着做什么,快给我解了衣扣。”
  所以这人还是醉着的。
  可太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待把舒妍的衣裳给扒干净了,帐子也跟着放了下来。
  舒妍是让窗下的鹦鹉东歌给叫醒的。才伸出手扒开被子,揉了揉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就让一阵凉意给吓得缩了下。
  下一刻含玉便进来挽起纱帐问,“福晋准备起了吗?”
  舒妍抱着被子,一脑袋浆糊,看这床上的样子,昨晚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爷,回来了?”虽然是猜测,但这个情状,除了他难道还能是别人不成。
  含玉带着笑说:“昨儿福晋在府里吃醉了,是太子爷亲自接您回宫的。”余下的话不用说,意思就很明显了。
  舒妍便闭了闭眼,虽然还是想不起来是怎么回的宫以及后面发生的事情,可都已经发生了,她难道还能哭一场,哀悼清白不成?何况这也不是头一遭了,也没有什么好矫情的。不过是担心会怀上倒是真的,便趁着去净身,偷偷服了药。再出来,便跟没事人一样。
  用早饭的时候,含玉在一旁说:“早上太子爷出门的时候说,等他忙完了便回来。”
  舒妍看了眼脸上带着喜色的含玉,想了想说:“往后在外面我若是再这般无度的吃酒,你可得给我拦住了才是。”要不失礼于人前闹笑话不说,连怎么跟人滚的床单都没印象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含玉应下了,又说:“大福晋同三福晋一早进宫来给两位娘娘请安的时候,派人过来传了话,道是她们晚些时候会过来咱们宫里讨盏茶吃。”
  舒妍眼角一搐,真是怕了这两位祖宗了。可是也没有不让人上门的道理,这便吩咐下去,让茶房待会儿煮上一壶好茶,自己则是拿上几粒谷子去喂太子走前寄养在她这里的那只鹦鹉去了。
  上书房里,康熙看了一遍太子的条陈便拿在手里敲了敲,也不急着问具体情况,只是看着一向养尊处优的太子出去一趟回来,人不仅瘦了一圈,还黑了不少,就先给心疼上了,“办好差事固然重要,但你也要保重好自己才是。”他在外面是怎么办事的,康熙早就知道了。
  “汗阿玛说的是。”太子低着头说,“只是没到那里不知道,真的是太惨了,光死的就有万余人,受伤的更是不计其数。儿臣同大哥是去赈济灾民的,见了那个情况也只想着让灾民能够早日得到安置,吃上一口干净热乎的,其他的倒也没去多想。”
  这话说的,连康熙也不禁自责起来,“天降灾祸,是对朕治国不利的惩罚。”
  太子便跪了下去,“汗阿玛的政绩古来少有,只是天灾难防,与人事无关,您无需如此苛责自己。”
  康熙摆了摆手,他固然是不信那些歪理邪说,但是,“若非人事不修,又何来灾祸,朕还是做的不够好。”说着便让太子起身,“你这次差事办的很好,该用雷霆手段的地方绝不能心慈手软,山西这个地方,富的人巨富,穷的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也毫不夸张。这眼看就要越冬了,几万的灾民却不能指着朝廷来管口粮。”
  太子道:“儿臣之前听说过南方有不少地方种不了两季水稻的,便在第二季的时候种署类来代替粮食,倒也不失为一个自给自足的好办法。又因其种植周期较短,还耐干旱,儿臣便做主让人从南方购了一些苗子去试种。虽说各地土壤略有差异,可能收成会比不上在南方的,幸而也是成功了。富余不敢保证,好歹是能解决温饱,越冬该是没问题。”
  康熙便连着说了几个好,这不仅仅是解决了几万人的温饱问题,顺带着这些人就不会因为居无所食无粮而心存怨念,或是让有心之人煽动与朝廷发生冲突。所以不论太子拿了什么鲜见的东西去种,只要是能稳住灾民,安全度过这个冬天,便就是好的。
  “你这些日子辛苦了,接下来就好好歇上几日吧。”
  父子二人又再说了一回朝廷上的一些事情,至到天色擦黑,太子才从上书房里退了出来。
  索额图同明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双双气得半死。


第九章 
  “他这是傻了吧他,真有那么多人受灾,为什么不向朝廷追要赈济款。哪怕是再要一百万两,也是不多的。”
  “父亲慎言。”阿尔吉善劝了句,即使他们赫舍里家再尊大,有些不能说的话还是说不得的。这便忙指使管家出去外面守着。
  可索额图就是气不住,哪里还能像平时那样沉住气好好说话,“合着我往日教他的那些都白教了,这江山早晚都是他的,支用自己的银子有什么可心疼的。看看他那个东宫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在外面开府的皇阿哥都过得比他好。做那些给谁看。”压住的话是,连你老子都不介意,你自己特么的介意个屁啊。
  “父亲息怒。您现在再来说这些也没用,人家差事都已经办完回来了。您还是消消气吧,没得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阿尔吉善现在也是恨不得能冲上去一把捂住他老子的嘴。
  索额图是气,但还没有气糊涂,这便指着阿尔吉善来骂,“赖你,早跟你说同他一块去你非不听。”
  “儿子有错。”但是,“也好在此番大阿哥那边没有暗中使绊子,否则太子这差事未必能办得如此顺遂。”
  索额图这才叹了口气,“如今山西被斩杀了几个官员,迟早是要补上的,你快去看看,底下有没合适的人选,尽快拟份名单出来递上去。”
  合适不合适的另说,这就是要看底下哪个门人奉上的银子多,这个缺就给哪个补。
  阿尔吉善便应下了。
  而明珠气归气,脑子却没有糊涂,“对应空缺的人才自然是有的,可事情他不是这么办的。”手里捏着两个文玩核桃也无心把玩,还放在桌上敲了敲。
  门人却不知这里面有何奥义,便追问,“早年补缺的事大多是索相一手把持着,如今大阿哥在万岁爷那里也是能说的上话的,主子何不趁机往一些紧要的位置上插一些咱们的人,日后也好办事。”
  明珠便嗤了声,“你想的倒是美,山西是个什么地方,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皇上势必要借机重新整顿,看吧,这可不是斩杀几个官员那么简单。拔出萝卜带出泥,山西不太平了。”
  “那,大阿哥那里呢,听说他此次没少为太子出力。”也是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明珠虽然也闹不清楚大阿哥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对于山西的事情,他却是完全赞同大阿哥的做法,毕竟是关乎数以万计人生死攸关的事情,真要是动了什么手脚,事后让皇上察觉,只怕不是关去宗人府那么简单。
  相比起前面种种,已经出宫立府的四阿哥才是最最纳闷的,不仅是乌拉那拉氏错位成了二福晋,自己的福晋在哪儿到现在还是个未知数,就连大哥也神奇的不去同太子针锋相对了。俩难兄难弟竟然还联手把山西那么大一摊子事儿给摆平了,这事说出来四阿哥都不敢相信。
  而且,他要是没记错,山西那摊子事当初可是没有办好的。如今非但办好了,还是太子亲自去督办的?他怎么不记得自己以前有去办过这件差事。
  也是越想越想不明白,转身就瞧见李氏款款而来,便禁不住啧了声,别看老四平时沉默寡言,在府里也鲜少收人进房,可这说的上名的,却是个顶个的娇艳。这便也不去琢磨那些一时也想不通的事情,拉上李氏,就急急往里屋去了。
  太子进门的时候,看到舒妍正在窗前喂东歌,“天晚了就别喂了,仔细给它撑了。”由着宫女给他宽解褂子,再接过帕子洗了把脸。
  舒妍还立那儿也不过来,有点无知的问,“妾身以往也没养过这些,不如还是爷拎回去吧,省得放在这儿养坏了。”可不就是不想保管太子的东西。
  太子看了看舒妍,倒是先瞧见了她脖子上那一抹淡粉,嘴角就止不住往上扬了扬,“不打紧,福晋不会的,爷都可以教你。”
  也就是没有要把东歌拎回去的意思了。舒妍在这儿磨了半天,特特盯着太子要进门了才故意去喂的那只聒噪的大花鸟,没想到还是没能把它打发回去,这便把槽子里的谷子给掏回了出来,面上冲它笑道:“既然咱们太子爷都说了,那你就少吃点吧。”
  东歌这些日子显然也是让舒妍给喂的胃口大了,这会儿见食槽空了,便有些不满了起来,在那儿扑棱着翅膀,谷子谷子的叫着。
  “东歌,不许闹。”要不是太子在那儿出声止了,只怕是要找舒妍拼命都有可能。
  舒妍便趁机伸指戳了戳东歌的小脑袋,唬道:“再凶,明儿断你口粮。”东歌顿时就蔫了。
  看着舒妍那得意的小样,太子眼中满是宠溺,“晚饭吃些什么。”刚刚还没觉得,这会儿却是饿得慌了。
  “爷到这会儿还没用饭?”舒妍惊讶着说。但眼底那一抹狡黠却没有逃过太子的法眼,这就是故意不想同他共食吧。不等舒妍再说什么,太子便倒进摇椅说:“爷听说福晋还在府里的时候便爱好下厨烹饪。既然你已经用毕了,也不需再让人特特准备什么繁复的吃食,福晋给爷随便煮点什么吧。”
  不是,谁说的她在娘家时常下厨的,坑人呢不是。就她这双手,典型的没沾过阳春水嘛,让她下厨,没的把厨房给烧了才是。再看太子那眉眼神情,舒妍就明白了,他这是故意的吧。
  舒妍倒是想同太子扛,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就要让太子好好的见识见识她的厨艺,也好让他以后再不敢提下厨的事。
  待舒妍带着她的俩个贴身丫鬟去厨下的捯饬吃食时候,海嬷嬷才上来把太子不在的这些日子,发生在宫里的一些事情说给了他听,尤其是有关舒妍的。
  太子听了一回,脸上笑意更盛,“所以,福晋倒也是个明白人。”
  海嬷嬷立在一旁说:“老奴以前还担心福晋是个年轻的,应付不来场面上的那些人事,可她却硬是把格大人家的给忽悠的晕头转向,想来也是个能当二爷贤内助的。”毕竟太子的身份,怕就怕嫡妻是个拎不清的,要是尽干那些扯后腿的事,太子就别想有好了。
  太子抿了抿嘴,他哪里需要舒妍为他做什么,只要能把他伺候好,再生几个阿哥格格也就够了。
  可如今看她这样,分明就没有要同他拧成一股绳的意思。这不端上来的那一盆面片汤,上面还浮着一层厚厚的红油呢,这是连打听都不打听一下他的口味,还是打听了,故意反其道而行?迎合他有这么难?还是在她心里,对他这个爷们压根儿就不满意!
  太子觉得,他应该同自己的娇妻好好谈谈才是。这便也不吃面了,只把屋子里伺候的都给遣了,拉着舒妍去到窗下的竹榻一起歪着。
  “爷不喜欢妾身煮的面吗?再不吃可就要坨了。”舒妍规规矩矩的躺在那儿,双手交叠着放在身上,倒是想起身,却被太子揽着肩。
  太子侧过身来,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挑起,“嫁给爷,福晋不满意么?”
  舒妍眨了下眼,“爷在说笑话呢,妾身怎敢不满意,能嫁给您,不知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气。”
  这话,太子可不信。“如果真是那样,你为何总是想撇开爷,便就连碰你一下,都浑身的不自在。”
  “有吗?”舒妍眼睁睁看着太子说着瞎话,“那一定是您的错觉。”
  “那你现在绷的这么用力,也是爷的错觉了。”欺身上去,就压住了舒妍。
  舒妍的双手压根就抵不住太子强健的体魄,一时差点喘不过气,便说道:“您倒是忘了新婚之夜的事了,妾身可不就是怕您了。大婚之前嬷嬷千叮万嘱,道是只要柔顺着,迎合着爷,一准是会被怜惜的。可是您呢,别说爱惜妾身,欺负了妾身一整宿,连着两日都下不来床,我找谁说理去。”
  太子就被怼的哑口无言了。所以,她这是对头一晚的事耿耿于怀到现在吗?太子能怎么说,难道非要说自己那晚也是这个身体的头一遭不成。血气方刚的年纪,那样才叫正常,等真到了中年,就是想,都未必能有这般持久的。
  这会儿便哄道:“那晚情况不同。何况咱们既已结为夫妇,不是应该相携并进,同心共意,夫唱妇随。”
  “可您现在弄疼我了。”舒妍可不知道清朝的爷们还会有耐心讨好媳妇儿的,这便示了个弱。
  太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只看着舒妍那双湿漉漉的眼眸,心就软的一塌糊涂。加上撒娇般不满的语调,便就忍不住低头亲了亲那双莹润的唇瓣,“待会儿若是让福晋不适,爷任凭你处置。”摁住了舒妍的双手,便堵住她的嘴不让再发表任何意见。
  被要了一回,舒妍也只想说我信了你二大爷的邪了。偏偏太子还食髓知味,在那儿掐着舒妍腰不放,“再来一回。”也是因为昨晚舒妍睡死了没能满足,攒了满身的火气待泄,这会儿哪能轻易罢休。
  舒妍也是抗拒不动,别说太子从来就没停下过,她自己何尝不是被撩拔的战栗不已,后来一来二去的,发现也没第一次那么难受了,甚至还下意识的迎合了起来,简直羞耻的不敢见人。
  这些变化,太子自然能感觉出来,便就越发的投入其中。如此和谐的夫妻生活一直持续到了子夜过,都不知道再来了好几回,直到舒妍提不起力气,才恋恋不舍的叫了水。


第十章 
  再双双躺回到床上的时候,太子就十分舒心的笑了,“你看这把话说开了多好,夫妻之间就应该坦诚相待,爷要是心里没有你,又何必这样巴巴的往回撵,又不是缺人伺候。”这要是在以前,他是绝不可能这样讨好一个女人的。
  舒妍便掐了把准备伸进她衣服里的手,“您倒是会说说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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