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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反攻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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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讨要。
太师见就这么三言两语就把七皇子打发走了,得意之色满脸都是,这七皇子就是个蠢货,所以他拼尽一切也要扶他上位。
只能说心有算计之人都容易大意轻敌,他们总是认为除他之外都是傻瓜,殊不知是各有各的算计。
林瑞煊回到府中,就去了老国公夫人那,只不过去了也是远远的望着,有林梦若在他不敢上前。
白氏看着林瑞煊一脸的萧条,终究是于心不忍,把进瑞煊拉出屋外说“娘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老太医今天施针之后说娘最迟两个月也是能醒的,你就不要天天过来了,省的阿若对你发脾气。”
林瑞煊闷闷的说“我只是想看看能帮上什么忙,娘现在这样我什么都不做怎么能够安心呢,哪怕每天被阿若骂两句也好,这也算赎罪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白氏叹了口气说。
林瑞煊一脸苦色的看着白氏说道“玉素,若是当年之事我有苦衷,你能信我吗?”
白氏别开了脸,苦笑着说“过去的事莫要再提了,我只当我忘了,包括过去的过去!”
林瑞煊听了身子猛的一震,他听明白白氏的话了,这是断了过去和他的种种情感了,木然的转身,像行尸走肉一般的往自己的书房走。
白氏看着林瑞煊如此神情,觉得她自己的心一阵阵的疼,最终还是张嘴问道“你说你有苦衷,那你的苦衷是什么?”
林瑞煊一听白愿意听他解释,快步的跑了回来说“当时是皇上授意我这么做的,让我假装站队七皇子,然后查一下国库亏空是不是和他们有关。”
白氏轻哼了一声说“所以皇上也授意你让你纵欲到肾虚?”
林瑞煊脸色瞬间涨红,结结巴巴的解释说“我,不可能,肾虚,我我我,都没碰过她,我三年没碰过女人我怎么可能肾虚!”
白氏听了心中一动,又问“你的意思是老太医是庸医!”
林瑞煊矢口否认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确实不应该肾虚。”
“林子精你怎么解释?你没碰过她怎么会有儿子?”白氏讽刺的说。
林瑞煊一脸苦笑的说“谁说林子精是我儿子?”
白氏呆愣愣的看着林瑞煊,这真的是真的吗?若这是真相她该以各种态度面对林瑞煊?
林梦若把白氏和林瑞煊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他对林瑞煊的话可是相信的,因为只有她知道林瑞煊的肾是怎么虚的。这也说通了,遇刺那天林瑞煊为何死死的护着她们了。
“我当时以为阿若只是溺水,没什么大事,挪你们去别院住几天等爹娘回来了,也就能顺理成章的接你们回来了,可是我万般没想到没几天你和阿若就失踪了,当时我以为是岳父接走了你们,却不想你们在乡野待了三年,再见时,隔阂以生。”林瑞煊苦笑着说。
白氏的身子无法克制的颤抖,喃喃道“你当年不说,为何现在又说了?”
“我已经把七皇子挪用国库的证据交给皇上了,顺便请求闲赋家中,皇上已经应允了,我终于功成身退了,只可惜,我们却回不去了。”林瑞煊悲哀的说。
“我凭什么相信于你?别的都可以任由你胡编乱造,可是你的身体老太医给你诊的明明白白,难道会有假不成。”白氏揪着肾虚这事不放,说到底也是心里在意。
林梦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原不原谅林瑞煊她得好好想想,可是她却希望白氏放下心结,这样白氏才能再展笑颜。
“他肾虚是假的,是我下的药!”林梦若从屋子里走出来淡淡的说。
林瑞煊终于清白了,如释重负的同时,一脸苦涩的看着林梦若说“对自己亲爹是真能下的去手啊!”
林能过并不搭话,而是递给林瑞煊一个药丸,说“吃了你就好了。”
白氏心里也跟着舒服了许多,那些积压在心里的苦闷终于可以消散于无形了,一时之间很难适应,种种委屈全都变成了眼泪,又觉得这么在林梦若面前哭太丢人,所以边哭边往院子外面跑。
林梦若看呆愣愣的林瑞煊恨铁不成钢的说“你杵这做什么,还不快点追!”
林瑞煊把腿就追,不出几步就追上了白氏,并且把她搂在怀里,白氏挣扎着喊道“放开我,你放开我!”
林瑞煊听了白氏的话反而抱的更紧了一些,说“不放,这辈子都不会再放开了!”
九十、破戒
在何媚被关在柴房的第七天,林瑞煊终于踏进了柴房,看着头发蓬乱的何媚说“你爹已经被皇上流放了,太师现在已经视你为废棋一颗,现在断不会有人过来救你了。”
何媚听了这话之后意外的平静,他爹就算不被流放她也是指望不上的,他对何钢也并无半点感情可言,太师那边不会管她她心里也是心里有数,一切的一切她都想的明明白白了,又有什么好慌乱的。
“是我一个人的错,请你放过蕊儿和子精,不管怎么说子精也是你的亲生儿子!希望你以后好好待他”何媚面无表情的说。
林瑞煊冷笑一声说“子精长的真是像极了你,只不过这嘴巴和你却一点不像,而且也不像我,你说这是为何?”
何媚惊一脸惊恐的看着林瑞煊说“你知道?你竟然什么都知道,那你为何娶我?”
何媚守寡一年不到就和七皇子的林手下林青勾搭成奸,所以这孩子是林青的没错。
“为何?你别管为何了,何媚,凭心而论我们林家待你不薄吧,你怎么就那么下的去手呢?嗯?”林瑞煊斜笑着说。
何媚面如死灰的说“我是真的不知那是毒药,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是我错信了太师,煊哥,求你放过蕊儿和子精,他们还小,对此事并不知情。老夫人的命,我何媚以命相抵!”说完从怀里掏出剩下的药粉吞下,不出片刻七窍流血而亡。
林瑞煊厌恶何媚,但对何媚也是有愧疚的,毕竟如果不是他有心利用何媚,她也不至于有今天,是她差点毒死阿若和他的娘没错,但归根究底,一切也都是他咎由自取,所以他真的不打算把赵蕊和林子精置于死地。
“你们俩个以后就还在我国公府中吧,只要你们不惹事,我国公府爷绝对亏待不了你们。”林瑞煊叹息的说。
赵蕊看着惨死的何媚,居然一滴眼泪都没掉,她心里不怨林瑞煊,却是恨死了太师,如果不是他,何媚不会死,她就也还是地位尊贵的国公府的小姐。
“是,国公爷,蕊儿一定谨遵教诲!”赵蕊低着头说。
林梦若得知林瑞煊对赵蕊的处置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宅心仁厚是好的,但也要分对象是谁,不然那就是包藏祸心了,她差点死在了赵蕊手上,所以绝对知道赵蕊的品行,不过何媚一死,赵蕊断时间内是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了。
老国公夫人虽然昏迷不醒,但气色却是一天天的好了起来,林梦若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坐在老国公夫人的床边看老太医给的医书,没办法,成了人家徒弟,怎么也得用点心,再者说闲着不也是闲着嘛。
在得知真相后,白氏并没有马上和林瑞煊言归于好,真不是谁都能够贤妻良母的,你一说你事出有因,她马上就原谅,那就只能说是相敬如宾,在女人的眼里什么都大不过情,那些个摧残她三年,无数个凄凉的夜晚都是她的炼狱。
林瑞煊坐在书房郁闷的茶不思饭不想,他何尝不后悔接了皇上的任务呢,林梦若落水之时他就后悔了,白氏和林梦若失踪的三年,对他也是最严重的折磨,林梦若的冷言冷语,白氏的冷眼相对,都是在剜他肉一样的疼,当然了,让他最苦的就是一切终于拨云见日了,他本以为从此他就能一家人可以和和美美了,结果,白氏居然处处躲着他。
“来人!快去找夫人过来,就说我病了,晕倒了!”林瑞煊脸不红不白的说。
小李子应了一声之后,就赶紧去找白氏了,心里一阵好笑,上次他把小郡主拦在门外之后就被林梦若给调到了林瑞煊身边,本来他心里是老大不乐意了,不过现在觉得还不错,这国公爷是个有意思的。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老爷病了,晕倒了!”小李子夸张的喊着。
白氏听了心里一紧,赶忙问道“请老太医了吗?”
小李子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说“没有,老爷不让请,说你不去见他,他就病死好了!”
白氏眉头一蹙疑惑道“他不是晕倒了吗?”
“阿,对啊,后来又醒了,哎,老爷这几天都没吃什么东西,要我说啊,他应该是饿晕的!”小李子为了国公爷的幸福发挥了他充足的想象力。
白氏关心则乱,也就注意不到小李子的漏洞百出了,赶紧大步的朝林瑞煊的书房走去,小李子跟在后面笑的贼贼的,心想,国公爷啊,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剩下的得靠你自己了。
白氏赶到的时候,林瑞煊确实正闷闷不了的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确实是有几分病起恹恹的样子,在看见白氏的瞬间眼睛冒出了一缕精光,然后又想想这些日子心里的委屈,闹别扭的把头低下。
“小李子,去叫老太医来!”白氏见林瑞煊精神头确实不好,所有的担心都挂在了脸上和声音里。
林瑞煊赌气的大声说“不许去!”
白氏被林瑞煊的样子给气到了,对着小李子也大声的喊“不用听他的,这里他说的不算!”
小李子马上应声说“奴才这就去!”然后趁白氏不注意对着林瑞煊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您接着努力,我先撤了。
小李子一撤,书房里就只剩下白氏和林瑞煊两个人了,林瑞煊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白氏说“玉素,我头晕!”
白氏冷哼了一声说“国公爷的肾虚还没好呢?用不用鹿鞭鹿血的多吃点?”
林瑞煊据理力争的说“我不是肾虚,阿若不是说了吗,是她给我下的药!”
“哦?那国公爷怎么会这般脆弱呢?”白氏讥讽的说。
林瑞煊扯着脖子大声嚷倒“我是得了相思病,因为你不理我,不见我,我才病的!”
“国公爷说笑了,三年不见你都好好的,这才几日你就病了?你这是为何媚病的吧!”白氏不依不饶,没办法,这三年就是她过不去的坎,他和那女人朝夕相处了三年,若说无情,她是不信的。
林瑞煊抓狂的说“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我?你说,是不是我把心挖出来你才相信?”说着就取出挂在书案左边墙上的短刀抵在心口。
白氏当时就慌了,只觉得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声音颤抖的说“瑞煊,你把刀放下!”
林瑞煊苦笑了一下,这个称呼他以为他这辈子都听不到了呢,叹了口气说“我后悔当初答应皇上趟这浑水了,我只不过是想再给国公府添个功劳,这样子域接手国公府时皇上也能仁厚些待他,只是没想到事情最终会弄成这个样子。”
“你把刀放下,我就信了你!”白氏说这句话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罢了,别再猜忌了,难道真的要纠着过去的事情不放,折磨自己一辈子?
林瑞煊得到特赦之后,把刀放在了书案上,大步大步的走到白氏的面前,长臂一揽,将白氏抱了个满怀,这个拥抱他等了太久。
白氏整个人都僵硬的不像样子,这个温暖的怀抱熟悉而陌生,心酸的让她想哭。
林瑞煊像哄孩子一样,一下下的轻抚着白氏的后背说“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往后就是皇上要我的命,我也不会再掺和这些闲事了,日后我的时间都给你!”
白氏听了这句话之后,蓄在眼眶里的眼泪终于是绷不住了,哽咽的说“就怕你现在说的好,过些时日就变了卦。”
林瑞煊信誓旦旦的说“你放心,往后府里的大事小事就全交给子域了,该是孩子们拼搏的时候了,咱们俩以后就负责游山玩水,过些恬淡的生活。”
“子域还太年轻,有些事怕是处理不好的,而且他常年不在京城,对京城里的人都是怎么为人处事也都不清楚……”白氏一听林瑞煊要当甩手掌柜马上就为林子域提心吊胆了起来。
林瑞煊不以为然的说“怕什么,年轻人多吃些亏也是有好处了,再说了,有什么事他可以和阿若商量,实在不行不是还有爹呢嘛,他老人家闲着也是闲着。”
白氏蹙眉“你这么这般不着调?让爹听见你这么算计他,有你好受的!”
林瑞煊将怀里的白氏抱了更紧了之后说“当年他就是这么对我的,你去京城里打听打听去,哪有刚成亲就承爵的?害的我少了多少和你亲亲我我的时间。”
白氏一听亲亲我我这四个字,脸马上红成了番茄,嗔道“你能不能有点正经的?”
“有啊,有正经的,而且这事是最正经不过的了,我必须用实际行动向你证明,我的肾不虚。”说完就将白氏拦腰横抱了起来,往书房的小床走了过去。
白氏瞬间惊慌,一边挣扎一边说“林瑞煊你放我下来,你这叫白日宣淫!传出去让人知道还做不做人了。”
林瑞煊丝毫不理会白氏的挣扎,并且这振振有词的说“谁敢说我拔了他的舌头,老子当了三年的和尚还不许在白天破一次戒吗?谁规定的!”
“林瑞煊你,你……”剩下的话已经全部被林瑞煊吞近咯肚子里了,吻铺天盖地而来,让白氏瞬间迷失。
九十一、唱一首情怨
老夫人最终没能赶在她的生辰之前苏醒过来,大家心里虽然遗憾,但看着她的脸色一天好过一天也释然了,能醒过来就行,哪那么多尽善尽美。
老夫人的生辰不过了,皇后的生辰却是过的,皇后这些年根本就没过过生辰,没办法啊,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病着,当然不敢操办,怕一不小心就从生辰操办成忌日,可这次为什么要办呢,原因是皇后前些日子病的严重,几乎要与世长诀了,然而这些日子看脸色似乎好了一些,皇上担心是回光返照,念及过往觉得亏欠自己发妻太多,就决定给皇后过一次生辰,也是当最后一次生辰过。
即是当做最后一次生辰,自然是要操办的场面大些,所以所有王公大臣但凡能叫的上号的全被邀请参加这次宫宴,众位大臣反应不一,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自然也都是些虾兵蟹将,这些人都是些个无关紧要的官职,没人拉拢无处露脸,所以都想博个好彩头,万一一个不小心就加官进爵了呢。愁的人当然都是已经站好队的大人物了,生怕一不小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就和敌对阵营的人吵的不可开交,到时候好好的庆生宴就变成了大战场,万一再一个不小心把皇后给气出好歹来,估计事情就大了。
当然了,不管这些大臣们怎么想,他们家里的夫人和小姐们内心都是欢呼的,毕竟这有可能是改变她们命运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当今皇上有一大爱好,就是喜欢指婚,尤其是酒过三巡之时。
林梦若现在的心情就不是喜和忧那么简单了,她是害怕,因为她心里清楚皇后娘娘已经大好了,她怕皇后找她算账,毕竟她当时救皇后时是百般不情愿,而且六皇子还跪了她,万一这皇后是个心眼小的,她估计就得废在当场。
“娘,你说我不去不行吗?”已经准备出门的林梦若问白氏说。
白氏不解的看着林梦若问“你是怎么了?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无数遍了,我也和你说了无数变了,不行!皇上规定了,所有府上主子都得参加,咱们府上只有你爷爷不用去,再说了,连赵蕊都去呢,你凭什么不去!”一说到赵蕊,白氏的脸色立马就不好看了,如今何媚已经不在了,这赵蕊按理来说应该归还给赵府才是,养在府里做什么,心思那般歹毒,指不定突然窜出来咬人一口。
林梦若心不甘情不愿的嘟囔“行行行,去总行了吧!”去就去,有丞相府在,皇后未必就敢发飙,毕竟她儿子还得指望着丞相府呢。
要说参加这种宫宴能有什么意思,林梦若面无表情的看着穿着五颜六色的各家小姐们,真是看得眼睛都要花了,再说这正主是一个没来,她都要饿死了,也不能动面前的食物,真是搞不懂那些笑的一脸艳丽的小姐们都是在高兴个什么劲。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贵妃娘娘驾到。”一声公鸭嗓,所有的人集体起立,正打算跪拜的时候,皇上摆了摆手说“礼就免了,皇后不喜欢你们行礼!”
贵妃的笑容马上就垮了下来,心想,不喜欢?笑话了,她是怕跪死她吧!该死不死霸着皇后的位置不放,当真是碍眼的狠
皇上,皇后,贵妃,三人落座,宴席开始,林梦若像是得到赦免一般敞开腮帮子就吃,她是只要吃好就行,别的事和她没关系。
“儿臣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七皇子竟然抢在六皇子前头说话,并且还是准备了礼物的,打来锦盒,一尊玉观音就跃入了大家的视野,随后七皇子再次开口道“这是儿臣特意找青云寺慧通大师开过光的玉观音,希望能保佑母后身体早日康复。”
贵妃在一旁笑的好不得意,要的就是这效果,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虽是贵妃却能压皇后一筹,他的儿子也是一样压皇后所出的六皇子一筹。
皇后将贵妃的笑容看在眼里,和蔼一笑说“我儿有心了!”
这话看似随意,但听在众位夫人的耳朵里就是别有一番味道了,七皇子不是皇后亲生,但皇后也叫他“我儿”,这是在变相提醒别人她的身份,她为嫡妻,贵妃是妾,而七皇子是庶子,身份在这摆着,即便贵妃和七皇子出尽风头,到头来也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地位尊卑自在人心。
“本来想着先向母后邀功,却不曾想被七弟抢了先,祝母后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六皇子淡然的开口说。这话像是幽默的玩笑,但也别有深意,说的就是七皇子不分长幼,而祝词也和七皇子的很像,只不过是加上了“长流水”,和“不老松”,意在说七皇子的说的祝词敷衍。
七皇子的笑容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痕,开口问道“不知六哥为母后准备了什么礼物?我想定然是比我的好!”七皇子认为他的礼物已经是最出彩的了,慧通大师可是得道高僧,能请他给玉观音开光,一般人绝对做不到,所以他才抢先开口,这样才能让六皇子的东西拿不手,或者拿出来了也是难堪。
六皇子和煦一笑说“还真是和七弟想到一处去了,我送母后的是慧通大师的墨宝。”说完打开画卷,这画也像是为了压七皇子一筹一样,画的是慈眉善目的观音大士,整幅画看着留给人一种心情安定的感觉,每一笔都很柔和,充满慈悲,充分体现了做画之人的心境和对佛法的领悟,若说七皇子的礼物贵重,那六皇子的礼物就胜在无价了。
皇后满足的笑了一下,这笑容不是因为对阵中的占上风,而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孝心的感动。
“铧儿有心了,母后很喜欢这个观音的画像,看着她母后就有精神!”
宫殿上的大臣们静悄悄的不敢出声,没人敢轻易的发表什么评论,怕一不小心成为众矢之的,林梦若此时已经吃饱喝足,对于今天六皇子和七皇子的明争暗斗心里很是唏嘘,她一直以为,只有多事的女人才咬文嚼字的精于算计,没想道男人也是如此,每句话都要意味深长,当真是可惜了那玉观音和画像,佛家之物怎可拿来争凶斗狠?功名利禄与佛家相违,所以此举并不值得歌功颂德!
“好了,两个皇儿都很有孝心,朕心甚慰,其余的人的礼物就先放着,待会交给刘公公,让他搬到你们母后那里去就行了。”一句话差点没把其余的皇子气死,都一样是皇子,他们的存在感就这么低?这是在变相的告诉文武百官他们都是成不得气候的人吧。
“是,儿臣遵旨!”就算心里万般的不愿,众皇子还是齐刷刷的开口说道。
“皇上,皇后生辰乃是普天同庆的喜事,所以微臣的女儿为皇后娘娘准备了一曲高山流水,不知能否有幸为皇后娘娘演奏!”太师满面红光的说。
“当然可以,今天只要皇后开心,朕重重有赏!”皇上豪气的说,心想必然是要赏你的,国库重新充盈了起来,你太师府功不可没,真是把慕容王朝当你夏家的了!
林梦若觉得太师这人真是不怎么样,拍马屁真的是有够夸张,这普天同庆用的,简直让人怀疑他读过书没有。
夏宁儿坐在大殿中央一脸的洋洋得意,她今天是第一个露脸的,这风头简直无人能及,听话听音,听琴亦是如此,夏明儿的琴弹的确实不错,可是琴风就像随了主人一样,浮而虚,听不出什么意境。
赵蕊阴郁的看着太师和夏宁儿,她觉得她不能让他们好过,所以在夏宁儿一曲刚刚结束就冒然开口道“夏小姐的琴着实不错,但却是比不得林大小姐!”林梦若会什么她不知道,但她敢肯定的是,只要林梦若一站起来了,那就定然是万众瞩目,瞬间就能抢了夏宁儿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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