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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之皇家宠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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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着,双腿跪在地上摇头道,“太后宫里规矩大,总让我们在外等着,内殿都是太后娘娘的人侍候。”
皇太后也不傻,此刻也明白了事情的究竟。虽说心中明白是苏贵人做下的糊涂事,可苏贵人毕竟算是半个自己的人。她出了事,自己的面上也是无光。于是出言道,“万氏,你这个贱仆的意思是哀家和苏贵人一起教哀家的两个孙儿摔东西?”
万贞儿颇有些反感这位皇太后的不知趣,只一本正经回道,“臣妾不知。”这四个字倒是堵得皇太后无话可说。香寒瞧着局势不明朗,一咬牙拉着嘉儿问道,“苏娘娘领你们摔什么呀?”
嘉儿才一岁有余,口齿也不灵敏,说道,“杯杯、瓜瓜、勺勺。”皇太后的脸色越发不好,苏贵人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怪不得宫人总说二位皇子淘气,原来都是这位苏贵人教的。
丽贵妃瞧着自己孩子头上的伤口,越瞧越心疼,破口道,“苏贵人当真是好教养。若非本宫不知道,还以为苏贵人是没娘养的贱婢。”苏贵人的脸色随着丽贵妃的话变得惨白,她瞧着怒火中烧的皇帝,开始跪地哭诉。
“陛下,臣妾自从禁足以来,谨遵圣喻不敢有违,只偶尔来孝敬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看臣妾一片赤诚,也便准许臣妾在太后礼佛时帮忙照顾皇子。臣妾得蒙太后恩德,不敢有违。可二位皇子天性顽劣,总喜欢砸弄东西,臣妾也不敢拦着。”
安宁在后面大声道,“照贵人的说法,大皇子在春禧殿为何从来不打砸东西呢?敢问丽贵妃娘娘,二皇子在崇华宫可曾打砸东西?”丽贵妃不爱搭理万贞儿身边的人,但此刻也冷冷配合道,“不曾。”
苏贵人并不惊慌,镇定道,“皇子打砸东西,毕竟是宫人侍奉不力的缘故。想必即使是真有此事,几位贴身宫婢也不敢上报吧。二位娘娘可要注意了,别被人蒙蔽了双眼。”
万贞儿轻声一笑,冷冷说道,“是啊,可不能被人蒙蔽了双眼。”话毕,万贞儿一把拿过桌上的一个清荷白瓷盘,随手扔在地上。按说地上有厚厚的一层毯子,万贞儿力气又不大,盘子最多碎成两半。
可是,此刻地上的盘子却碎成了数十片,片片棱角分明。朱见深的眼神对向万贞儿的眼神,心下了然。皇太后还未明白万贞儿想做什么,愤怒道,“大胆万氏,你想做什么?难道想毁了哀家的宫殿吗?”
万贞儿此刻也不想跟皇太后废话,直接问旁边皇太后身边的一位老姑姑道,“姑姑,请问这些盘子是谁送来的?”老姑姑迟疑了片刻,终于用眼神指向了苏贵人。
丽贵妃哦了一声,难得赞赏道,“到底是万贵妃姐姐聪明。苏贵人,你将这些易碎的盘子送入皇太后宫中,又想法子教二位皇子摔东西,你可真是绞尽脑汁的害两位皇子啊。”
皇太后这才明白原委,不由得十分尴尬,好在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苏贵人的身上,并没有人注意到太后的惭愧。皇帝沉寂了良久,终于开口道,“苏贵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苏贵人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臣妾,无话可说。”万贞儿瞧着苏贵人的眼神,开口分析道,“苏贵人现在是不是在想,此计用的太早,嘉儿的力度尚且不够。不然,此刻德儿一定性命堪忧。”
丽贵妃搂紧了德儿,用探究的眼神望着苏贵人。苏贵人朱唇轻启,笑道,“皇贵妃娘娘的确聪明。可臣妾的叹息不仅仅因为这一样。”万贞儿道,“哦?还有什么。”
苏贵人抬眸含情望着皇帝,“为何陛下就这样瞧不上我呢?臣妾从小到大,自恃闺阁好友无一人的容貌才学可以比得上臣妾。可是陛下,入宫以来您就满心满眼都是皇贵妃这位老女,为何从来不瞧瞧臣妾呢?”
皇帝连眼神都不肯给苏贵人一个,轻声说道,“最毒妇人心。”苏贵人反而一笑,“妇人?在场的皇太后娘娘、您的皇贵妃娘娘,骄矜的丽贵妃娘娘,哪一位不是妇人?你难道没有见过她们狠毒的一面吗?”
皇帝不愿在和她说话,怀里抱着德儿,又唤过嘉儿,说道,“朕先带着他们回乾清殿了。后宫的事,还是少让朕的孩子掺和进去。”临走,却又冲着万贞儿一笑,“我没生气,德儿也不会怨嘉儿。你放宽心,还是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万贞儿心下宽慰不少,回头一瞧,倒被丽妃妒忌的眼神吓得一惊。万贞儿笑道,“贵妃妹妹想怎么办呢?”
☆、青灯古佛
丽贵妃带着几丝嫌弃望了一眼万贞儿; 似乎在指责她的明知故问,“胆敢蓄意谋害皇嗣的人,打死也不为过。”
苏贵人并不畏惧; 娇笑道,“你们以为今日杀了我,就是真正的了结吗?这宫里,有的是女人,也从来不会断女人。你们今日杀了我; 还有源源不断的紫贵人、绿贵人。到时候; 你们两位人老珠黄的老妃,又能如何呢?”
“就算你们能在这宫里好好的活下去,你们又能如何呢?坐在这上面的皇太后又怎样,不还是孤独终老吗?”苏贵人的语气渐渐愤恨。
皇太后瞧着平素疼爱的苏贵人此刻这样说着自己,心里凉了半截,她轻叹道; “哀家果然老了,看不清人了。”万贞儿瞧着苏贵人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孔; 笑道,“如果你的心中有爱; 那么无论你生在何处; 都处处是风景。如果你的心里只有恨; 那么你所看见的永远都是罪恶。”
丽贵妃瞧着万贞儿和睦如春风的眼神,第一次开始觉得万贞儿其实没那么讨厌。而皇太后因为这句话,心中也颇为动容。万贞儿回头朝着皇太后说道; “太后娘娘,苏贵人毕竟总在您身边侍候,您什么意思呢?”
瞧着太后迟疑,身边的老姑姑说道,“皇贵妃娘娘心眼好,娘娘若是心疼苏贵人,咱们从轻处罚也不妨事。依老奴看,青灯古佛就是条好出路。”
太后苦笑道,“哀家这后半生一直就陪着青灯古佛,可是却也没有真的解脱多少。你瞧,哀家疼了苏贵人这么多日子,今日才知这孝顺都是假的。青灯古佛亦无用,不如一笑黄泉中。”
万贞儿也是心疼两个孩子,更何况苏贵人也不是初次如此。她问道,“苏氏可还有话说。”丽贵妃道,“今日苏氏话说了不少了,不必再说了。皇贵妃姐姐赶紧给个结果,不能让我的德儿白白受伤。”
苏氏的嘴角微微扯动,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她站起身来,急急地冲着殿内的一个凤舞九天金柱撞了过去。众人只听得“咚”的一声,苏氏便躺到了地上,额头上流出了殷殷鲜血。在场的人都惊呼了一声,万贞儿紧捂着心脏,抓紧了身边香寒的手。
丽贵妃也是一声低叫,接着捂住了双眼。皇太后身边的姑姑最先反应过来,命令下人道,“赶紧把苏氏拉下去埋了。”又转身道,“太后娘娘,请各位主子去后殿吧。”皇太后正欲说话,万贞儿道,“太后娘娘,不必了。臣妾和丽贵妃还要去瞧瞧嘉儿和德儿。”
瞧着皇太后点点头,万贞儿继续道,“今日之事,臣妾会封住六宫的嘴,称苏贵人以患病暴毙的名义安葬。两个孩子臣妾会加倍增加人手来保护。”丽贵妃一脸防备说道,“人手本宫自己会找,不劳娘娘费心了。”
万贞儿也不和她计较,依礼告退。是夜,万贞儿躺在硕大的浴桶之中。奶白的牛乳配上紫红的花瓣,把人衬托得更加楚楚可爱。青丝未挽,长长的垂在后头。香寒伸出素手,徐徐注入一壶温热的水。
侧面望去,万贞儿颈上的皮肤依然紧致娇嫩,脸部的轮廓精致小巧。圆润微红的嘴唇配上如画的眉目,让人望之悸动。香寒不由得望向镜中的自己,只见青葱年岁的自己面庞同样白皙如玉,眼波流动间媚意横生。
唯一遗憾的是自己穿着朴素的宫人服饰,双手更是因为侍奉主子变得略带粗糙。香寒正出神的功夫,朱见深悄没声的走了进来。香寒正要施礼,朱见深赶紧摆了摆手,接过香寒手里的水壶,示意她离开。
香寒恋恋看了一眼,终究转身离去。朱见深伸出双指试了试水温,瞧着温度尚可,便放下了手里的水壶,伸手抚上万贞儿的双峰。万贞儿一惊,“香寒,你干什么?”抬头间,朱见深已经覆上万贞儿的唇。
温热的水汽让二人的轮廓变得模糊,香寒在外面轻轻地叹了口气。屋内,万贞儿笑着推开朱见深,“你又淘气。”朱见深宠溺的笑笑,“知道你累了,我来侍候你沐浴。”万贞儿伸手把一盆水撩向朱见深,“哪里学来的混话。”
朱见深也不担心衣服弄湿,笑着把水撩到万贞儿的香肩之上。二人玩笑了半晌,万贞儿才懒懒从水中出来。朱见深用一块光滑的锦布包裹住万贞儿,轻轻把她抱到榻上,自己躺在旁边。
嗅着万贞儿身上幽微的香气,朱见深不免有些情动。“贞儿。”朱见深口中呢喃着拥向万贞儿,万贞儿伸出玉手回应着,探寻着。烛火被风吹灭,暖白的月光照进床榻,万贞儿娇憨的神色让人垂怜。
香寒守在门外廊下,竖着耳朵听着屋里的声声低吟。她羡慕着榻上的那个女子,可也不能磨灭对她的满心感激。如今已近初冬,夜晚的寒风略带刺骨。香寒抱住自己的双臂,泪水不由得流了下来。上天既然给了我这样高傲的心思,为何却不给我泼天的富贵和王权爱恋。
春禧殿的一夜情浓,阖宫的人便知道,不管宫里进了多少新人,不管皇贵妃用什么手段处理了谁,皇帝对这位皇贵妃的爱恋都不会减少一丝一毫。一早,香寒依旧面含笑容的为二人准备了早膳。
皇帝夹了一筷子鱼酱给万贞儿道,“昨个和你一同沐浴,倒让我生了个好点子。”万贞儿责怪皇帝说话毫不避讳,美目娇瞪,示意下人都离开,这才说道,“什么?”
皇帝一笑,“城外有汤泉行宫,我决定带着你去泡汤泉。”万贞儿十分欢喜道,“我自从入宫,还没去过呢。如今冬日将至,泡泡汤泉是最好的了。”皇帝瞧着万贞儿开心,也笑道,“好,那咱们后日就去。”
“只是,后宫的人如今不少,陛下要带着谁去呢?”万贞儿皱眉道。朱见深握住万贞儿的手,“你来定,就好。定过让皇后瞧一眼也就罢了。”万贞儿温婉一笑,“那臣妾定过以后,皇上可别嫌弃臣妾带的人少。”
朱见深打趣道,“只要不和你一样,丑若无盐就好。”万贞儿假装转身道,“那臣妾可不敢面君了,沐浴也不去了。”朱见深拉过万贞儿道,“你可别不敢见我。原本就是因为你平日里太累,才要领着你出去散心的。你若是不去,还有什么趣呢?”万贞儿这才笑着依偎到朱见深怀里。
膳后,万贞儿提及去汤泉一事,香寒不由得心动,试探道,“娘娘去汤泉,想让谁陪着?”万贞儿瞧着香寒的眼神,只当是孩子心性,笑道,“你想去就去。婉尔年长些,自然要留在宫里主事。”香寒果然面露喜色。接着才问道,“那群妃呢?”
万贞儿思索道,“皇后和二位贵妃自然要去,还有就是几个常面圣的贵嫔婕妤等等。噢,对了,不是有四位新人入宫吗?估计皇后会把他们带上。”香寒点点头。万贞儿一笑,“不过总要尊重皇后,明日请安和皇后商量过再定吧。”
次日一早,群妃依旧往毓秀宫请安。皇后先是问了几句嘉儿和德儿的安好,接着才说道,“昨个入夜才听说了苏贵人的事,实在是可惜啊。”温贵人笑道,“昨日下午消息就传了出来,怎的皇后娘娘入夜才听说?”
皇后面色一凝,接着恢复往日的雍容道,“虽说本宫掌握着六宫事,但到底皇贵妃妹妹操持后宫多年,下人时而多顾忌着春禧殿,来本宫这晚一些也是正常的。”
万贞儿哪里会不明白,皇后此言分明是暗示自己把持着六宫的权力,皇后自身颇有些有名无实之感。万贞儿笑道,“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是天下万民之母,哪里会因为这些迟了早了的小事见怪于人呢。”
万贞儿的话接得极好,若是皇后继续怪罪,那么就是失了母仪天下的气度。皇后一时也不想和万贞儿撕破脸,毕竟还有几分情谊在,只笑笑,“妹妹说的没错。”紧接着,就提到了前去汤泉行宫一事。
其实名单早已是万贞儿定好送给皇后的,皇后却只字未提。于是,众妃都以为是皇后的恩典,对皇后更加感恩戴德。万贞儿也不戳破,看着皇后把好人做尽,才笑着道,“此番前去行宫,本宫先把丑话说在前头。虽说宫外没人拘着,可若是有人做出什么逾矩的事,依旧要按照宫规罚的。”
众人听言面上不敢违抗,诺诺齐声应了,但心下难免有些怨恨。只有庄贵妃笑笑道,“和该如此,后宫才能宁静些。”万贞儿和庄贵妃交换了眼神,二人相视而笑。如今庄贵妃进位,也不像从前一般胆小,倒是和万贞儿关系日笃。
次日,春禧殿中,香寒为万贞儿和嘉儿收拾着前去行宫要用的东西。香寒一边收拾着一边埋怨道,“不是奴婢多嘴,娘娘昨日何必多加那几句话。之前刚出了良贵人和苏贵人的事,如今这宫里都在纷传娘娘作风狠辣,做事严苛。”
万贞儿慈眉善目的对着嘉儿笑道,“咱们的嘉儿觉得呢?”香寒嗔道,“嘉儿还小,娘娘。”嘉儿倒是听懂不少,咧嘴道,“娘最好。”万贞儿噗嗤一笑,“还是咱们嘉儿聪明。”
“话说回来,本宫不是没事要立威。只是你瞧皇后选进来的那四个人,一个个妖调如歌姬,实在是让人瞧着不稳重。本宫担心她们会借机生事。”万贞儿不无担忧的说道。
香寒一笑,“娘娘也忒操心了。陛下不是说了这次出去的目的就是因为娘娘素日劳累,要带着娘娘散心吗?”
万贞儿听见这话,不由得心中一冷,自己只和香寒提了去泡汤泉一事,但并未提起皇帝和自己具体说了什么。如今看来,恐怕香寒是偷听了自己和深儿的谈话。
面上,万贞儿不动声色笑道,“你说的也是,是我操心太过了。香寒,我想吃些热热的红豆沙了,你手最巧,你亲自去做吧。殿里的活计,还是让婉尔来伺候。”
☆、暗生情愫
瞧着香寒喜滋滋的去了; 婉尔从侧殿走过来,万贞儿的脸色才渐渐寒下来。婉尔一进来就见万贞儿面色不好,上前问道; “娘娘,怎么了?”万贞儿并未细说,只问道,“婉尔,你觉得香寒怎么样?”
婉尔似乎并不惊讶万贞儿有这样的一问; 回答道; “香寒才来时,奴婢就和您说觉得贸然用她,实在不妥。只是细细观察了,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好。只不过…”
万贞儿神色如常道,“只不过什么?”婉尔道,“娘娘的心都系在陛下和嘉儿身上; 所以难免精力不够。奴婢私下瞧着,香寒似乎对陛下暗生情愫。”万贞儿扶着额头轻声道; “不会的。香寒和你一样,不会辜负本宫的。”
婉尔蹲下来; 把头放在万贞儿的膝上; “娘娘; 您太善良了,所以才会有人总想着害您,所以香寒才会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万贞儿覆上婉尔的长发; “那你呢?这么多年,婉容如今在别苑不肯出来,香寒又这样心高,你为什么甘愿陪着我呢?”
婉尔笑道,“娘娘真想知道吗?”万贞儿点点头。婉尔目光遥遥望着远方说道,“我从小便没有父母,被先皇的武术师傅领进宫来,陪着先皇一起练武。”
“娘娘,你不知道,从前的先皇十分潇洒可爱。我们是青梅竹马,共同长大。他一直没有发现我早已倾心于他。直到有一天,他和我说,他要我去保护一个他最喜爱的姑娘。后来我才知道他喜欢的人就是你。”
万贞儿满心惊讶的听着,“娘娘,你知道当时我的心里多伤心吗?可又能怎么样呢?爱一个人,不就是要成全这个人的心思吗?更何况,他是皇帝,又怎会把我放在眼中。”
婉尔微笑着说起这段往事,可泪水却从眼角滑落。“于是,我就这样来到你身边,照顾着你和陛下。起初我并不喜欢你,可是后来我发现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虽然聪明,但有原则,你温婉,却也不允许别人伤害自己。”
“所以,我渐渐觉得这样的一个女人是值得他喜欢的,我的心思也就渐渐放下了。”婉尔笑着对万贞儿说道。万贞儿把她的手握在手里,“那他准备让我陪葬的那一天呢?”婉尔坚定地说道,“那一天,我打算救你。我一直站在不远处,只要他们拿出□□,我便打算带着你闯出宫去。”
“如果你那样做了,先皇会怪你的。”万贞儿道。婉尔摇摇头,“他不会。他只是一时糊涂。如果你真的随他而去了,想必他也会在黄泉之下悔恨不已。”
万贞儿的泪水也不由得流了下来,“那深儿呢?他怎么知道这些事?”婉尔擦擦眼泪,微笑着说道,“因为爱。陛下在懂事以后,特别是经过了几次明枪暗斗之后,他就对你身边的人格外警惕。娘娘,你可以找您身边的所有人都问一问,不仅仅是我和婉容,哪怕是您身边一个负责花木的小太监,陛下都亲自审过。”
“每一个人都得是身家清白又忠心耿耿,才能侍奉在娘娘左右。我的故事,他就是在这时知道的。我便求了他,准许我终身服侍您,永不出宫。”
“所以啊,娘娘。您是有福的,有这么多人喜欢着您。还有韩将军,他其实也是在意您的。”婉尔真诚的对万贞儿说道。万贞儿伸出双臂,把婉尔拉到了自己怀中,“傻丫头,你也是有福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本宫的好妹妹。”
婉尔的眼中带着泪花,笑着点头答应。二人沉寂片刻,万贞儿叹道,“若是婉容也在这,就好了。”婉尔叹气道,“她虽然已经知道愧对您,可是始终陷在感情的漩涡里走不出来。加上李子忠对她不好的事发,她就更没面子出来见人了。”
万贞儿点头道,“那倒也罢了,还是好吃好喝的在送吗?”婉尔点头,“别苑那知道是您的人,不敢对她不好。她倒也时常在别苑的小花园逛,只是从来不出别苑的门。”万贞儿颇为懊悔道,“都是我不好。平白害了她。”
婉尔拦道,“娘娘您也是好心,是她自己想不开。您别为她伤神了。对了,香寒的事?咱们怎么办?”婉尔岔开话题的策略很有效,万贞儿果然转移了思绪。“香寒?我觉得她也不会做出糊涂事来,只是你还是小心提防着些吧,以防万一。”
几日后,昌平汤泉宫内。按着旧例,皇后在牡丹汤沐浴,其余妃嫔各有玫瑰汤、海棠汤等。而皇帝却为万贞儿特设了神女汤,让众人艳羡不已。
神女汤边,婉尔捧着一件华丽的外袍侍奉左右。小案上,是一份盛着荔枝、杨梅、葡萄、梨、龙眼和枣子的瓜果盘子,另有佳酿一壶。温热的水汽蒸腾,泛着微波的泉水中隐约可见美丽的胴体。万贞儿闭着双眼,享受着宁静。
突然听见香寒与婉尔的窃窃私语,万贞儿略不耐烦的睁开双眼,“怎么了?”香寒带着薄怒道,“娘娘,孙婕妤太下贱了。”婉尔轻轻扯了香寒的胳膊,香寒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过于刻薄了。万贞儿抬手拈起一枚葡萄,轻声道,“你说。”
香寒才说道,“孙婕妤从宫里的西域舞娘那里学了些舞艺。方才陛下正在神龙汤沐浴的时候,孙婕妤就扮作下人,只穿了件小衣就舞了起来。西域舞最是妖娆迷人,陛下哪有不动情的。此刻,二人正一同在神龙汤呢。”
万贞儿的眉头皱了起来,按捺下心里的厌恶,说道,“听说陛下的汤泉与皇后相隔不远。”婉尔点头道,“规矩如此,娘娘不要吃心。”万贞儿摇摇头,“不是本宫吃心。而是本宫在想,看来咱们这位皇后果然大度。”
香寒费解道,“娘娘这话怎么说?”万贞儿笑道,“除了皇后,谁能把孙婕妤送到皇帝面前呢?若无皇后撑腰,孙婕妤又如何敢违逆本宫的旨意呢?”
香寒这才明白,“对呀,娘娘您早就说过四位新妃恐怕都是皇后的人,如今看来的确是。”万贞儿摇摇头,“这话又不对了。她们为了各自的利益团聚在皇后周围,必将为了各自的利益分开,所以她们只属于她们自己。”
香寒似懂非懂的点头道,“那娘娘,您不吃醋吗?”万贞儿望着香寒的眼神,回应道,“那是皇帝,换做是你,你敢吃醋吗?”香寒被万贞儿戳中心事,低头不敢再说话。万贞儿却转移了眼神笑道,“深儿和谁在一起都不要紧,哪怕有一日深儿宠幸了一个貌若天仙的美人儿也不要紧,因为深儿的心牢牢的在我这,谁都夺不走。”
万贞儿此言既是实话,也是对香寒的提点。可惜香寒一心沉浸在对皇帝的痴心中,并未把这些话真正放在心上。香寒甚至觉得,万贞儿和朱见深的相处不过尔尔,并没有十分得浓情蜜意。其实她却不知道,正是因为万贞儿与皇帝相知相爱已久,才有今日如平常夫妻一般的平淡随意。
至于轰轰烈烈的宠与爱,对于早熟的朱见深和年长的万贞儿来说,早已是过去式。二人如今更多的是并肩前行的默契与信任。
婉尔嘴角微微向下,眉间紧锁道,“娘娘话虽如此,可孙婕妤此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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