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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二嫁,腹黑王爷太狡诈-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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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接她进宫。
不过一想到那男人龌龊的心思,她便有点恶心的感觉,但现在只能忍受着,为了夜幽雪那边能有更多的时间,她现在绝对不能暴露,这一切还是值得的。
大殿门前,数层白玉石阶之下,排排的太监和宫女,李公公立刻伺候着容楚月下了辇车,一路往大殿的方向而去。
那些太监和宫女对于这清绝冰冷的大祭司早已知晓,赶紧垂首施礼:“叩见大祭司大人。”
容楚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没等门口的人禀报皇上,很快便出来了,容楚月便直径地走了进去,丝毫没有耽误片刻。
守在门口的太监们,见到她恭敬地开口:“大祭司大人。”
这一声,让此时正在看奏折的西清凌,立马脸色好看得多,一直以来的冷沉,也眨眼间便变得温润起来。
看来他的猜测是对的,皇上一向偏袒大祭司,这些众大臣也是知晓,但他们以为是因为,西清凌的皇位是由大祭司亲手扶上去的,所以才处处忍让。
但是一直伺候在西清凌身边的李公公,确是知道皇上喜欢大祭司,但是众所周知,大祭司是没有七情六欲的神选者,这怎么可能?而且最近皇上可是一直有宠幸后妃啊,最后李公公实在想不通这件事,于是也懒得去想了。
容楚月步伐优雅,动作轻渺地走进了大殿,那样冷清的风华,竟是令那站在殿外石阶上如花似玉的宫女,个个都一脸的痴迷,定定的望着大祭司的背影。
这一幕景象,让西清凌立刻想起了之前容楚月在身为男装的时候,那样的风华绝代,不知有多少女人男人为之倾倒,但是,那时候,她却是把他当做最大的敌人来对付。
一想到这里,西清凌的眸色就变得深沉起来,看着向他走过来的红色身影,不知为什么,他又想起了那个同样穿着红色的夜幽雪,有的时候,真的不是他多想,他总觉得,穿着这一身的容楚月在某些方面真的和夜幽雪那个奸人很相似。
大殿,鹤形青鼎中,燃着浓郁的龙诞香,四角吊着宫灯,照得大殿金碧辉煌,璀璨夺目,容楚月走进去,完全没有躬身施礼,就自己走到了一边坐了下来,冷冷地说道:“皇帝,本司来了。”
“大祭司来了就好。”
西清凌阴冷的声音响起,虽然心里有几许欢欣,但却在克制着,可是脸色和声音都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看着坐在自己眼前的人,他只要走过去,伸出手就能够触碰到,西清凌的心里就在暗暗下了一个决定,这一次,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让容楚月从自己的眼前飞走。
“皇帝深夜请本司来,究竟有何事?”容楚月冷冷地质问道,没有任何情感的声音中充满了冰冷的无情。
“……”
西清凌眯起狭眸,定定地看着她,大祭司?其实一开始让她成为大祭司,他也完全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毕竟这种神一般的事情,谁都不知道。
但是,容楚月在接受了朱雀令的洗礼之后,开始记忆退化,尤其是关于情感的方面,渐渐地消失,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不要说他的心里有多雀跃,几乎就要按耐不住地把她拥入怀中。
然而,后来,她的七情六欲也渐渐地消失,这就是他措手不及的事情了,怎么会这样?现在的容楚月已经就像是个只会执行或者发布命令的人偶。
但,即使没有了七情六欲,他也一定要得到她!
“难道朕只有在有事的时候,能见你?”
“当然,毕竟,皇帝乃一国之君,耽误国事可不好。”她的语气就像那些大臣一般劝说他要顾政务。
成为大祭司的容楚月,现在处处以西辰第一位,这样的对话,几乎是他们见面时全部的内容。
“朕这几天派了人去接你,也不见你过来。”西清凌眉一挑,竟从高座走了下来,他说话随意,似把容楚月当成了朋友一般,连凌厉狠戾都收了不少。
容楚月收眸,眼神幽暗,她不知道这西清凌现在究竟想干什么?
“这几天是神祭,身为皇帝,你应该知道这一点。”
西清凌轻轻一笑,缓缓的往一边走去,坐在软榻上,抬头见容楚月站着未动,便沉声命令:“过来坐下吧。”
容楚月又怎么会去坐,只是想到要坐在这个男人身边,终是心里厌烦,不过表面不想显出来,只得冰冷生疏的开口:“皇帝,你应该要遵守礼节。”
“不过是换个座位而已,难道大祭司还能怕朕做什么?”
西清凌深瞳陡然一眯,令容楚月心下一紧,看来自己的谨慎反而引起了这死皇帝的怀疑,一贯冰冷无拘的人,竟然拘谨起来,难免让人生疑,她还是坦荡一些为好,当下缓缓开口:“既然这样,本司那就换个座位。”
“这几天是神祭,身为皇帝,你应该知道这一点。”
西清凌轻轻一笑,缓缓的往一边走去,坐在软榻上,抬头见容楚月站着未动,便沉声命令:“过来坐下吧。”
说完,容楚月便走过去坐在西清凌的另一侧,她遵从了旨意,但也没有坐在那里,这是最好的答案了,这时候有华衣宫女上前奉了茶,退到一边去。
☆、第157章 将计就计
看着容楚月坐在了另一边,西清凌的嘴角挑起一丝微笑,捧着茶盏,扬起眉说道:“大祭司还真是克己守礼啊!”
“确实,这是作为大祭司的职责所在,让皇帝见笑了。”容楚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冷冷地说道。
不想西清凌听见这话却难得的笑了起来,连连的点头:“大祭司,你说的对,朕听着,确实有那么些道理!”
“……”如果不是她记得现在自己绝对不能有表情,她真的想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有病的皇帝,还真是个奇葩撄。
“不如,你再和朕说一些这样的大道理,可好?”
容楚月刚刚心里的话还没消失,就被划了一脸的黑线条,难道这个西清凌连番都要接她进宫,便是为了让她给他将这些废话不成,于是,她冷冷的睨过去,说道:“皇上难道连番的接本司进宫,便是为了讲这事给你听。”
“朕在宫中太闷了,又没有一个可说话的,所以接你进宫,以后没事的时候,朕都会接你入宫来,陪朕说说话。”
“那要皇帝是这样无聊,不如去找那些太监们玩,恕本司不奉陪了!偿”
容楚月现在很想站起来狠狠地踢他一脚,不过这事只能想不能做,她的眼光无意识的往西清凌的腰间一瞄,果然是兵符,这兵符她以前没注意过,只当是一块大点的玉佩,却没想到它还有些作用。
不过,这男人生性多疑,稍有不好的动作,只怕便会惹得他疑心,虽然不怕他,可是要取得那张符才有用。
西清凌看见她一副深思的样子,不由得再次笑了,如果她现在能做更多的表情,他会更高兴的。
一双幽深的眼瞳,闪过浓浓隐暗的火焰,跳跃着,叫嚣着,但他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举动,因为按照现在没有一丝敢感情的大祭司,这只会为自己带来笑话罢了,所以他要压抑自己的心思,现在只要能时常看到她,就可以了,反正他现在也不着急。
西清凌在一旁想着,这时,容楚月突然开口道:“皇帝,三天后的神祭大典,本司需要去灵微山祭祀。”
“嗯,这个朕知道。”
西清凌应声道,身子歪靠到一边的椅子上,姿容变得散漫至极,一扫平常的警戒冷然,还有那残狠的嗜血,没有戾气的他,竟然难得的温雅。
“而且还要派禁军出来护法。”
西清凌看了她两眼,然后疑惑地开口:“护法?你要做什么?”
“当然为西辰祈福了,怎么皇帝不会是不愿意吧?”容楚月冷冷地说道,嘴角一抹讽刺划过。
“……”
大殿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冷,西清凌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到了这位大祭司,不过看着她生气,他也不会觉得生气,反而好久没有看见,觉得她生气的时候,也很别出一格。
“当然不是,朕只是好奇而已,和往常不一样。”
容楚月心中千转百结的,表面上假假的蹙眉,淡然的开口:“今年是西辰建立的三百周年,所以要举行重大的仪式,到时候,不禁要护法,皇帝你还要去。”
西清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原来如此,朕知道了。”
“既然已经告知完了,本司就告退了。”说着,她便起身离去。
“?”
西清凌一听她要走,便不太高兴,脸色冷沉下来:“现在天色还早,大祭司再陪朕说说话。”
若不是怕自己陷得太深,或者半夜忍不住去自己的情感,他还想把她留在宫中呢?
容楚月一听,正合她意,挑眉淡淡的开口:“可是本司以为皇上会有什么事,所以便早早的进了宫,连晚膳都没吃,难道一直熬着?”
西清凌听到后,脸色立刻和缓下来,笑道:“原来是这个,正好朕也没用晚膳呢?正陪朕一起用。”
“皇帝,这并不妥。”
其实,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容楚月心中明明是高兴得想跳了起来,一切如自己预估的,可是却还要装成不愿意的样子,因为这个男人真的太多疑了。
“这是朕的命令。”
他瞬间沉下了脸色,俊逸的面容上罩了一层冷霜,浓眉轻凝,狭眸幽暗,朝大殿内一角侯着的李公公吩咐道:“立刻摆膳,朕要和大祭司一起膳食。”
“是,皇上。”
李公公领了命飞快地去布置,大殿上,西清凌已经起身,高大的身躯往外走去,容楚月也跟着他的身后走去,殿门外的几个近身的大太监紧随其后的一起离开。
一路上,雕龙绘凤的长廊两边挂了灯笼,三五步一个宫女守着,皇上经过之处,皆恭敬小心的垂首福身。
走过长廊,便远远的看到了一座建于凉阶之上的凉亭,四角吊着金色的檐铃,轻纱纷扬,扑鼻的清香绵漫在空气中,隐有花瓣翩飞,此时亭中隐约有身影晃动,想必是宫女在布置晚膳,亭外架起了琴台,一路上宫女太监的声音连绵不绝,给他们行礼。
西清凌理也不理,直径走开,等到他走过去很远,身后的一干人才陆陆续续的起身。
石雕的圆桌上铺了华丽的丝绸桌布,石凳上铺了柔软的垫子,看上去很舒服,桌上布了满满一桌的宫中佳肴,色香味俱全,一看便让人食欲大动。
“来,坐下吧。”
看着眼前的人,西清凌发现这还是他们第一次面对面,坐下了平和的吃饭,这一刻他的心底被触动了柔弦,一挥手冷声吩咐道:“你们都下去!”
亭内的宫女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了李公公近身伺候,亭外有琴声响起,渺渺琴音,悠扬悦耳,好似那春水轻灵,这宫廷的琴师确实不赖。
感叹一番便觉忧心,这李公公在亭内伺候着,自己该如何是好?
西清凌哪来知道她心里所想,只当她当自己有所顾忌,一时没有动手,忙拿着玉箸,先做了个动作:“来,尝尝宫廷的膳食可还合胃口。”
宫廷的膳食合不合胃口,她难道不知道吗?不过这男人有必要说得如此恶心吗?
容楚月心里很是不屑,真想甩他一巴掌,用那种眼神看她干什么,要知道,她现在可是没有七情六欲的大祭司,一个龌龊的家伙。
不过面上却是淡笑,执了玉箸开始吃点心,宫里的膳食确实好吃,所以先填饱肚子再说,慢慢想办法如何把人给撵出去。
容楚月吃得优雅,偶尔动一下筷子,抬首望见对面的西清凌一脸的深思,那瞳仁幽深得好似万丈深渊,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不过那深渊的瞳仁中仍有璀光闪耀。
“皇帝怎么不吃?”容楚月很是随意地问道。
然而,西清凌听见后,却眼中满是激动之情,这可是容楚月成为大祭司以来第一次问他的话啊!他端了手中的琉璃杯,轻扬了扬,沉缓的开口:“大祭司,陪朕喝一杯吧。”
喝酒,这事不错,只要喝个几杯,她就不愁没机会下手,容楚月心里冷笑一声,这次很是爽快的应道:“好,本司谢过皇帝赐饭了。”
“嗯。”
两个人干了一杯,酒对于容楚月来说,可以是千杯不醉,所以只有她灌醉别人的份。
一杯尽,那小亭子立刻利索的给他们再斟上,容楚月端起了酒杯,淡淡地说道:“确实是好酒,多谢皇帝了。”
说着,她便喝了下去,而西清凌也不由地跟着她一饮而尽。
这时,只见容楚月一本正经的开口:“还有一件事,皇帝……”
“什么?”西清凌眼中充满了期待之情,激动地说道。
“以后若是没什么重要的事,还请不要再接本司进宫了。”
这话够狂够傲,敢当面向皇帝提出这种要求,而且还没等皇上答应,便一口喝光了酒杯里的酒,这就说明大祭司完全没有征求皇上的意见,而只是通知了一下而已。
亭中伺候的李公公立刻吓出一身的冷汗,皇上的性情可是善变的,若是发怒,只怕他也逃不过,提着一口气。
其实,容楚月早就拿捏了西清凌的性格,这人多疑善变,而且不按牌理做事,你若处处依着他,他必然怀疑你别有用心,所以有时候要适当的反弹一下,他反而不往别处乱想。
果然西清凌只蹙了一下眉,并没有发怒,反而饮干了杯中的酒,李公公上前敬酒的时候,连腿都软了,身上透心的凉。
☆、158
容楚月哪里理会李公公的一脸苍白,一双手执起玉箸往面前的盘子中伸去,盘中却已空,不由得微微皱眉。
西清凌当然看见这一小小的反应,微微一笑,抬首望向一侧的李公公:“去,让御膳房再准备一盘。”
李公公领了命走了出去,亭中只剩下了容楚月和西清凌。
西清凌幽深的眼瞳总是若有似无的扫向容楚月,容楚月当然能感觉到,这令她的心里十分恼火,可又不能不忍着,最后干脆站起了身,端起酒杯,敬到西清凌的面前,恭敬地开口:“难得和皇帝一起喝次酒,以后应该是没机会了。撄”
哼,本小姐逃过这一劫,还用得着和这男人吃饭吗?
西清凌没反对她的话,看着容楚月喝了下去,不疑有它,端起又喝了一杯。
却不知,容楚月的袖中有散雾,这种迷~香和酒的味道很是相似,只要吸进去一点便会很快地进入梦乡。
果然,西清凌喝光了酒后,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人便有些迷糊,趴在了桌上睡着了偿。
见此,容楚月赶紧伸出手去推了推他,这男人果然醉得死死的,为防被人看出破绽,她等到李公公回来后才开始行动。
容楚月一本正经地对着要摆驾的李公公说道:“皇帝因为本司喝醉了,所以本司送他回去就可。”
听到这话,李公公也没有什么怀疑,而且他知道西清凌对容楚月有意思,就算是皇上醒着也应该会同意的。
容楚月把他送回正阳殿后,迅速地来到了大殿上的书架上,扫描了一遍找出了她想要的布兵图,记载脑中,然后立即回到了神殿,把脑中的记忆给原封不动地描画了下来。
然后她吹了一个奇特的音调,一只信鸽飞了过来,把图纸塞进了里面。
在另一边,慕容逸接到了信鸽,打开信条后,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将军,我家小姐说什么了吗?”
一旁的雅兰急切地问道,自从容楚月成为了大祭司,忘记以前的事情,他们这一些人都没有见过了她。
“最后一仗就要打响了。”
“?”
慕容逸把纸条用火烧了之后,淡淡地说道:“我要去翎雪宫一趟,你在这里等着。”
“翎雪宫?将军,你知道它在哪里么?”
慕容逸黑眸中闪过一道莫名的光芒,沉声道:“我当然知道,而且必须知道。”
……
天色将沉,看着眼前那深蓝色的天空和一弯残月,容楚月慢慢地叹了一口气,终于,要到了最后关键的时刻了吗?
三天后,所有的一切,都将会到此为止。
不知什么想法,她的心里有些激动,也有些忧虑,下意识地攥紧了手心。
这时,从她的背后慢慢地走出来一个人影,容楚月立刻转身袭去,但是趁着月光看向眼前的人,她陡然停住了手,心中很是惊讶地说道:“蝶嬅?”
“公子!”蝶嬅一身神殿的侍女的装扮,站在容楚月的面前,给她行礼。
“你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
“起来吧,你的事情办好了?”容楚月把她搀扶了起来,关心地问道。
“已经办好了。”说道这的时候,蝶嬅的眼中划过一丝忧伤。
容楚月微微一笑,道:“那就好……花偃楼没有你可一直处于停滞状态呢!”
蝶嬅听到这里的时候,心中很是感动,因为这是在告诉她,那里永远都是属于她的家,她抬眸坚定地说道:“我听到一个叫做莲央的女人说,您要准备最后的行动了么?”
“莲央?你怎么认识她的?”容楚月微微一愣,然后不禁问道。
“是,是……我在北楚的时候,她突然出现,说了一些很是神奇的话……”
听着蝶嬅有些解释不清的语言,容楚月摇了摇头,说道:“好了,你不必再说,莲央说的没错,你深夜赶了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蝶嬅点了点头,神色十分坚定地说道:“所以,我这次来,是想和公子你一起,蝶嬅很想帮助公子,尽自己的一份力!”
看着她那毅然决然地神情,容楚月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蝶嬅,你只要在花偃院那里守住,那就是我的后盾啊!”
“……”
蝶嬅呆呆地看着她,愣了一会儿,然后最终说道:“蝶嬅明白了。”
回到了花偃院中,面对熟悉的一切事情,蝶嬅终于再次地笑了,她回家了。
以前的事情再也不能束缚住她,她已经不是那个第一名姬花舞了,她现在要作为蝶嬅为了公子,重新地活下去。
两年前,白昭二十一年。
北楚帝都琉城,锦绣繁华,富贵名流聚集之地,为天下人所向往。
此刻,在这条最热闹的长华街上的百花楼中,有着一间女子闺房,富丽又不失高雅,紫檀木雕花的圆桌摆放着黄铜香炉,其上方有几缕轻烟袅袅,清风吹拂,淡淡的熏香漫浸了软烟罗做的床幔中,使躺在上面的花舞多了一份朦胧的美感。
花舞,因美艳绝代,一舞倾城,被誉为琉城第一名姬,然而,她现在却拥被而卧,双眸紧闭,面色苍白。
桃碧坐在床边,拿着一把团扇为她的小姐扇风,她看着花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神色突然变得不好起来,之后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姐,您都睡了好几天了,那边……又发生了大事,这该如何是好?”
她的话刚落,只见躺在床上的花舞的手指微微一动。
当花舞睁开眼眸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熟悉无比的秋香色的软烟罗,是她自己的房间。她摁了摁自己有些酸痛的太阳穴,想要支起身子,却发现身上没有任何力气,桃碧看见这一幕,顿时激动地走过去,连忙扶起她。
花舞靠在床上,抬起自己略微苍白的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眸,因为长时间不活动,她的动作有些僵硬,桃碧见此立马端来早已准备好的银耳羹给她食用。
她接过碗,动作十分优雅得体,现在她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所以,她喝完后很是而随意地问了一句:“桃碧,今天是什么日子?”
听到问话,桃碧偷偷地瞄了花舞一眼,眼中的神情显然很不自然,吞吞吐吐地说道:“回小姐,是——八月十五。”
八月十五?
花舞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就在那一瞬间,身体突然僵住,手中的碗滑落在地,她瞳孔收紧,嘴中喃喃道:“原来,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
三日前,百花楼。
花舞正坐在梳妆台前,把石黛沾了水,细细地描着她如柳叶般的眉,眼角略微上挑,顿时美目流转,顾盼生姿。
桃碧站在她的背后为她梳着发髻,看着铜镜中的她,不禁赞叹道:“小姐,真美。”
“你这个小蹄子,嘴真是越来越甜了!”她今天穿了一袭淡绿色的碧霞罗,袖口处用银丝线绣着月白色的玉兰花,手挽翠烟纱,配着今天桃花妆,倾国倾城一佳人。
原本,她不太喜欢去刻意地装扮自己,但无论是谁,在名为爱情的面前,总会变得在意起来。她今天之所以如此打扮,就是因为她要去见一个人,她心中的那个人——丞相府的大公子萧玉,那个才貌无双,总是喜欢穿着月白色衣衫的绝佳公子。
她来到了两人平时相会的暮雨亭中,怀着心中那份即将见到他的雀跃,等待着他的到来。
记得在半个月前,萧玉一反往常面色严肃地对她说,他要去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也将是最后一件,一旦成功,他就会放下一切和她远走高飞,从此不再过问世事。其实,即使她嘴上不说,心里也是知晓,这件事一定和当今政坛上的夺嫡有关。
不过,无论是如何困难的事情,她都对他有着强大的信心,相信他一定会做到这件事,并且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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