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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姐传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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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一切打点妥当,井小田坐不住了,她打算去外面走走。
临行前,特意到罕山领地与赵丹道别,才知道,赵丹已经交清了上贡的物品,带着天月公主云游天下去了。
井小田心里怅然若失,一个人默默地行走在旷野之中,天空乌压压的,云脚很低,暴风雪似乎就要来了。
罕山领地植被破坏得很严重,到处是挖开的矿坑,好好的草地,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有一种满目疮痍的感觉。
罕山领地与紫阳领地间那条浅浅的溪水,此时更加清浅,细流穿梭在卵石之间,似有若无的。
井小田正觉得有些孤单,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呼唤:“井姐,等一下!”
扭头一看,居然是李威李勇兄弟俩,自从李大憨下山经营酒楼,井小田也很少看到他们两个了。
两兄弟气喘吁吁地追上井小田,赶紧递上一封信来,说这是赵丹留给她的。
井小田抖开信纸,一行刚劲有力的字迹,落入眼帘:
井姐,怀璧其罪的道理,我想你是知道的。我已不易脱身,你宜速离此地。为免拖累,故未道别,勿怪。若有不明之处,尽可询问李家兄弟。
另:送上钱庄金卡一枚,助君行走天下。
井小田看得稀里糊涂的,却没有忘记到信封里寻找金卡,果然寻到一个做工精美,一寸见方的金制标牌,上面刻着赵丹两个遒劲的大字。
她手里捏着这个牌子,盯住了李家兄弟,不解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李家兄弟倒是十分谨慎,没有直接回答,只说道:“姑娘把领地的事情处理一下,到锦安城住住吧,冬天马上到了,这里风大雪大的,不如城里暖和。”
井小田见他们不方便说,也没有追问,只点了点头道:“我本也是这么打算的,原想着来告辞的,没想到赵丹不在。”
“那正好,我们也正要到锦安城里呢,一起走吧,也好有个照应!”
井小田回到紫阳领地,叮嘱马勤和包阿彩,好好守着领地,就扶着林芝上了马车,随身只带着那只金雕和两只鸽子。
离开紫阳领地,井小田一路疾驰,直接奔着锦安城去了。
近一两个月,井小田一直在领地上忙着准备过冬的事宜,根本无暇顾及其它,所以,锦安城里这个酒楼,井小田只在开业那天来过一次,在城里买的宅子,她也只看过一次,再没来过。
现在,正好趁此机会,好好地打理一下。
不过,马车毕竟还是跑的慢些个,所以,井小田他们赶到鹤鸣酒楼的时候,已是夜半时分。
好在酒楼并未打烊。
门口的小伙计并不识得井小田的身份,倒是和李威李勇兄弟俩混得很熟,见了他们赶紧亲热地打起了招呼:“哟,二位爷来了,赶紧着里边请。”
说着,扬声喊道:“二位李爷到了,好茶好酒侍候着!”
李威一见,忙将井小田母女让到前面,刚要开口介绍,见井小田摇头示意,连忙闭了嘴,很是恭敬地弯腰作了个请的姿势。
唬得门前的小伙计心头一阵乱跳,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哪尊神,丢了饭碗。这年头,有钱有势的都喜欢低调,只看衣着,还真摸不准这实力!
好在,井小田根本不是那计较的人,凡事都喜欢大而化之,所以,根本不可能在意一个门前小伙计的态度。
待进得门来,李大憨一见,突的一下跳了起来,咧开嘴大笑着,嚷道:“我说这一天就听着喜鹊喳喳地叫个不停,果真是有贵客临门啊!赶紧着,楼上请,我这就亲自到厨房弄几个菜来。”
林芝一听,赶紧说道:“这么晚了,就别忙了,随便吃点什么,先歇下,有什么话儿明个再细聊。”
李大憨一听就明白了,林芝一定是路上颠簸得累了,想早点回家歇一歇。
于是,嘿嘿一笑道:“好,那我们干脆先回到宅子里,喝些个清粥,就歇了,明天再为二位接风洗尘好了。”
说着,就在前面引着林芝母女向家里走去。
井小田在锦安城里的宅子,就在鹤鸣酒楼的后面,是一条僻静的二道街,离酒楼只有几十米远,院子里有二十几间房,东西置办得齐齐整整的。
☆、第0107章 针锋相对
屋子并不奢华,却简洁大气,温馨舒适,透着一股红火殷实劲儿。
院子西边相邻着李大憨的房子,东边则是井小田为阿忠夫妇买下的院子,可是,阿忠根本不到城里来住,一心一意为井小田守着老宅中的财物。
当初井小田在城里买宅子的时候,赵丹也凑趣似的,嚷嚷着要买,说是领地相邻,在城里的房子也应该挨着,这样照应起来也方便。所以他的院子便买在了阿忠家的东侧。
林芝母女进得家门,一早儿就住进来的丫环婆子们,马上殷勤地拥了上来,小心地伺候着母女二人吃喝洗漱后,一家人安然睡下。
这一觉睡得踏实且舒服,井小田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然是日上三竿。
林芝正坐在她的身边,一针一线地纳着鞋底。
“娘,你早起了?干嘛不歇着呢,还做这针线,多伤眼睛。”井小田躺在那里,睡眼惺忪的说道。
林芝停下手上的针线,怜惜地抚了抚井小田的秀发又摸了摸她的眉毛,这才说道:“做针线打发时间,不会伤到眼睛的。”
接着又拍了拍井小田的脸蛋催道:“既是醒了,就快些起吧,鹤鸣酒楼那边,打发人请了好几次了,说是要我们过去呢。”
林芝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柔和平静,可是井小田却从中听到了深深的寂寞。
她的心像被针扎了似的,忽地刺疼起来。怔怔地看着林芝,觉得母亲竟然像是一朵历经风雨的鲜花,还未绽,便已零落。
“发什么愣呢,快些起来吧,不要让人家久等。”林芝见井小田半晌无语,又接催促道。
“好了,马上就好!”井小田轻快地回道,一骨碌爬了起来。
鹤鸣楼的外表质朴简约,青砖墙红漆门,高挂的木质匾额,上书鹤鸣两个大字。
一楼,是整齐洁净的原木方桌和长凳,看起来厚重沉稳,让人心里踏实,很接地气。
二楼,是装修精致的雅间,清新温暖,宾至如归。
三楼,则是贵宾楼,装修华贵考究,食材自然也都是些珍稀之物。
井小田刚刚在三楼坐定,李大憨那边的菜已经一样一样的端了上来,砂锅、扣碗、烧烤、煎炸,屋子里顿时氤氲起食物的香气,让人食欲大振。
就在这时,回廊上忽然传来一个娇柔嫩滑的声音:“今天既是大人请客,那我可得点些稀罕物。”
“好啊,只要你开心!”一个清朗的男声大方地回应着。
井小田听见这个对话,忽地一下绷紧了身子,目光骤然警觉起来,完全没有了刚刚那一副轻松愉快的样子。
李大憨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有些紧张地看着井小田,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屋子里的空气突然凝固了。
倒是林芝依旧泰然自若,她轻轻地拍了拍井小田的手,似在安抚她的情绪。
这时,一阵轻巧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沉闷,门帘一挑,店小二端着一份罐闷鱼唇送了上来,轻轻放下后,又转身出去了。
门外那个娇柔的声音再起:“刚刚那份汤品居然没有一丝香气泄露出来,可见是下足了功夫的。能将所有食材的气味、韵致和劲道,都收到汤,一点儿不外溢,当真是汤中极品。小二,你刚刚端进去的,是什么菜品,给我也来上一份。”
小二听闻,赶紧堆起一脸讨好的笑容,道:“这位姑娘,刚刚送过去的汤,是我们家的私房菜,都是家里人吃的,不对外卖。您这边请,我这就给您上茶。”
姑娘一听,脸色不由一沉,可是她身旁的男子,却突然露出了一个灿然的笑脸,很是开心地冲着姑娘使了个眼色。
对店小二说道:“下去沏壶好茶来。”
小二忙不迭地退下去。
年轻的男子悄然来到井小田他们那个包间,口中故意说道:“来,我们订的就是这间。”
说着,哗的推开了门,往里一瞧,居然坐了好些个人,当即连声说道:“走错了,不好意思。”
回身刚要走,一屋子人早已都站了起来,井小田赶紧上前施礼道:“属下见过大人!”
男子哈哈一笑,道:“紫阳领主什么时候到这儿来的,这下我可有口福了,又可以吃到你们的私房菜了。”
井小田心中一阵鄙视:一个王爷,泡妞的时候还惦着蹭饭,也真是没谁了!越有钱越抠,好好的一顿接风宴,生生就让你给毁了!
此人正是海天一,他身后正探头向里边张望的,则是井明丽。
虽然满肚子不情愿,此时的井小田也只能绽开热情的笑脸,殷殷说道:“能在这里见到大人,真是我的荣幸,这菜刚刚上来,还没动筷呢,大人请上座,您看看还需要点些什么,好让他们做。”
林芝匆匆给海天一施了一礼,便退了下去,其它人更是赶紧悄无声息地贴边溜走了!
海天一似是浑然不觉,大大方方地坐在那里,井小田赶紧吩咐小二换上杯盏。
亲自执酒,为海天一斟上。
这时,井明丽也紧挨着海天一坐了下来,肆意张扬的目光,不断地追随着井小田,双眉高挑,嘴角微翘,脸上写满了炫耀与挑衅。
可惜,井小田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扫到她。
井明丽自觉没趣,便将目光投向了桌上的食物,故作惊讶地说道:“嗬,这一桌子,净是珍品呢!一品官燕、清炸鹌鹑、蒸鹿尾、炖牛腩、闷鱼唇,只怕是紫阳领主,比镇南王吃的还要好些!”
这分明是挑拨离间,要将井小田往死里整!
井小田听了,只淡淡一笑,道:“这话说的,真是少了些见识!我这桌上的东西,哪一样在镇南王府里不是堆得层层叠叠的呢?大人肯赏光来这里,不过是吃腻了那些精雅细致的宫中极品,想与民同乐,尝一尝山野风味罢了!都是兴之所致,偶一为之的事情。”
井小田轻轻巧巧一番话,既恭维了海天一,又打击了井明丽,还暗示了井明丽的处境,真是说得极为巧妙。
弄得井明丽哑口无言,颇为尴尬。
☆、第0108章 明争暗斗
都说人的潜能是无限的,一向大大咧咧直白率真的井小田,因为身处险境,此时,已然懂得了明争暗斗,掩饰情绪,甚至也慢慢学会了口蜜腹剑。
海天一听了井小田的话,很是受用,便端起酒杯,细细地品了一口,随即赞道:“好酒!清冽甘醇,余味悠长。”
接着咧嘴一笑道:“这酒在我的王府里,可是寻不到的!”
井小田马上接道:“这怎么可能呢?王爷若是不嫌弃,它马上可以在王府里堆迭起来!”
说得海天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井明丽的脸则红一阵,白一阵的,羞恼又嫉恨。
她完全无法想象,当年在家里固执倔强,完全不懂妥协的井小田,如今为人处事,居然可以如此圆滑老道,滴水不漏。
井明丽觉得此时的她,已经被海天一当作了空气。
正闷闷不乐之间,海天一一眼瞥到了井明丽嘟着嘴,眼圈泛着泪光的模样,心头突的一跳,暗道:这委屈生气的模样,居然也跟她一模一样!
恍惚中,时光倒流,生命逆转,一切又到从前。
海天一的心一下子融化了,目光无比温柔,他忘情地看着井明丽,脱口叫道:“卓……”
井明丽骤然一惊,意识到自己刚刚毫无掩饰的表情,只怕已经被海天一见到了,于是更加慌乱,目光惊惶地看着海天一的眼睛,惊疑地揣度着他眼里说不出的温柔从何而来!
井明丽的表情没有逃到海天一的眼睛,他瞬间醒悟:毕竟不是同一个人,心尖上的那个她,何曾有过惊惧慌乱的时刻!
于是,淡然一笑,改口道:“坐着发什么呆呀,刚刚不是还嚷嚷着这罐子里的汤香气毫不外溢,是极好的东西吗?好不容易把人家都挤走了,现在怎么不吃了?”
说着,亲自动手,为井明丽盛了一些,送到她的面前。
井明丽的郁闷之情,刹那间风流云散,无迹可循,一脸的明朗畅快和洋洋得意。
她轻轻地品了一口这鱼唇汤,当即笑靥如花地对海天一说道:“大人,这汤真的不错呢,你也尝尝。”
说着,起身为海天一盛了一碗,双手捧到他的面前。
海天一就着碗,喝了一口,赞道:“嗯,果然,醇香绵厚,回味无穷,真是好汤。”
说着,很是暖心地冲着井明丽微微一笑。这与草原上那个策马射箭,视人命如草芥的镇南王,简直是判若两人,无法相提并论嘛!
井小田被眼前这恩爱的一幕弄得莫名其妙,当场觉得自己变成了锃明瓦亮的大灯泡。
井明丽这样做,也许是为了炫耀为了虚荣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与实力,她对海天一有心有意有目的,这倒是可是理解!
但是海天一这样做,井小田却是真的看不懂了,在她的面前秀恩爱,完全没道理,根本没必要。
难道真的是真情流露,情不自禁?海天一真的对井明丽这个尚未完全长成的萝莉动了心?
这也说不准啊,爱情这东西,谁能把握得住呢!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井小田才懒得琢磨别人的事呢,她一看眼前形势,赶紧放下手中的酒壶,贴边就要溜走。
井明丽正是得意的当口,哪里肯放她走,瞟了一眼井小田柔声说道:“姐姐,我正要打发人到紫阳领地送个请柬给你呢,可巧在这儿就遇上了,那我就当面先说了吧。”
“什么事?”井小田语调平淡。
“是这样,我在鹤鸣楼对面,开了个金华酒楼,后天正式开业,还请姐姐届时光临捧场!”
井明丽说得不徐不缓,颇有诚意。
“那可真是恭喜妹妹了,妹妹聪明颖慧,心机深沉,操持个把酒楼,自然是小菜一碟。我若去了,只怕捧不成场,反倒泄了家丑。不过,你放心,我这人不到场,大礼是绝对不会缺席的!”
井小田先扬后抑,当场拒绝了井明丽的邀请,她真心不想和井家有搅在一起,劳心费神地,特别不值。
井明丽依然一脸灿笑,柔柔说道:“姐姐既说要送大礼,那我也就不虚套客气了。我正想从姐姐这里讨一样呢,不如姐姐就打发李大憨到金华酒楼去做主厨吧,井家一家都会感谢你的。”
井小田一听这话,怒火当即呼呼地直冲了脑门子,她冷眼瞧了下海天一,见他依旧怡然自得地喝酒吃菜,这根本就是无声地支持着井明丽。
井小田狠狠地用拇指抵在掌心当中,默数着:“一,二,三。”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接着又硬扯着嘴角,弄出一丝僵硬的笑意,眼睛却直直地盯在井明丽的身上,来来回回地打量着,看得井明丽心里直发毛。
虽然明知道,海天一在场,井小田不敢把她怎么样,可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姐姐,你这是?”
“哦,我很好奇,想弄明白,你这话是打哪说出来的呢?”井小田没好气地说道。
井明丽听了,也有些绷不住,当即现出愠怒之色。
井小田却嘿嘿一笑,接着道:“妹妹,你既然开了酒楼,自然很清楚,一个好的厨子,就是一个酒楼的精髓与灵魂,你怎么能开得了口呢!还不如直接让我把这鹤鸣楼送你好了!话不投机,恕不奉陪,二位请便!”
说着,转身便走,临出门时,突然又补了一句:“对了,井家的感谢对我来说,一文不值,而且令人作呕!”
井明丽气得哑口无言,见海天一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便做出一副很是委屈的样子,忿忿说道:“瞧我姐姐这火爆脾气,自家姐妹,话还说得那么绝,借她个厨子用用,怎么了?”
这时海天一开口了,淡淡说道:“井家的家事,我也不经意听说过一些,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心高气傲的井小田!你姐姐脾气虽然火爆,却从不主动伤害别人,都是被逼到墙角,不得已的反抗!她在紫阳领地那可是有口皆碑,是个值得扶持,很有价值的领主。”
☆、第0109章 新的征程(求首订)
井明丽听了这番话,当即不敢再出一言,闷闷地端过茶来,没滋没味地抿了一口。
海天一瞥了她一眼,又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女人总要有些脾性,才有味道,面团似的任人揉捏,总是少些趣味。”
井明丽听得心惊肉跳的,刚刚他一言不发,现在却对井小田大加赞赏,难道是看准了她必定斗不过井小田吗?
难道他对井小田有意?难道他并不喜欢自己?
井明丽扑闪着长长的睫毛,一颗心忽上忽上,忐忑不安,整个人身不由己地一会飞升云端,一会跌落地狱。
极度的不安全感,促使她抬起头来,再次确认:“大人,金华酒楼开业,你一定会到场支持吧?”
“当然,我就是为这才来到锦安城的。”海天一当即给了井明丽一颗定心丸。
井明丽这才暗暗舒了一口气。
海天一这时也站了起来,道:“我们也走吧,不请自来,吃霸王餐,搅扰了井小田的饭局,她心里不定怎么骂我呢!”
说着,还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好像让井小田生气,是一件特别好玩的事情。
井小田离开包间后,马上找到了李大憨,说起井明丽意欲请他为主厨这事。
实际上也是为了探探李大憨的口风,摸摸他的心思,好做下一步打算。
李大憨听了,当即脱口说道:“这人怎么这样啊,我早都已经明确回绝了,她怎么还跑到你的面前去说呢!”
井小田听李大憨这么一说,不由得轻轻点了点头,李大憨对自己到底还是很忠心的。
以井明丽的为人。她私底下肯定用高价收买过李大憨,这一点井小田早已猜到了。
于是又故意说道:“反正我已经和她撕破脸当面回绝了,但你若是有意到金华酒楼,我也不会阻拦的,毕竟人往高处走嘛!”
“井姐这是哪里话来?你让我的老脸往哪儿搁!”
李大憨一听就急了,急赤白脸地说道:“当初,若没有林老爷出手相助。我就没有这条命!如今若是没有你井小田。我还是个杀猪卖肉的屠夫,就没有今天的体面!人活着总得讲个良心,不能忘本是不是!不管你怎么看。我都是********忠诚于你的,绝不会更改!”
“我先把话撂这儿,赶明儿个就算是你对我有了嫌隙,不让我呆在这鹤鸣楼。我立马打包袱回家种地,也绝不会投奔了金华酒楼。我这辈子。遇上井姐这么个能人,也过过体面长脸的日子,就值了,再没什么奢求!”
“此话当真!”井小田面容严肃。十分认真地问道。
“当真。”李大憨深深地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我刚刚接下个大单,后天要摆个十几桌。等我把这个大份儿招待完,再让我收拾行李回家。你看可不可以呢?”
目光里满是恳切与期待。
井小田却噗哧一下笑了出来,道:“瞧你,想到哪去了。我是有心要让你离开这,但却不是要打发你回家!”
“那要我去哪儿?”李大憨忙问道。
“你那几个徒弟带的怎么样了,你要是走了,他们能撑起这个酒楼吗?”井小田问道。
“怎么说呢,若是不撒手,他们永远长不大,我若不在这里,他们也许会做的更好!”
李大憨的话很有弹性。
“有道理!”井小田点头赞同,接着,凑近了李大憨悄悄说道:“我打算让你和我到北垣国的都城去,把鹤鸣楼开到那里,你可愿意?”
说完满脸含笑地看着李大憨。
李大憨听了,深深地点了点头,又晃了晃脑袋,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只高高地竖起了拇指,不断地在井小田眼前晃动,一连声地说道:“女中豪杰,女中豪杰,有胸怀有气魄,只要你觉得可以,我就会跟着去。我李大憨愿意为井姐的事业肝脑涂地。”
井小田被李大憨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便用玩笑化解开来:“呀呀,这话说的也太重了,我是让你开酒楼的,你这肝脑涂了地,谁给我做大厨,我还怎么赚钱呢!”
“是是,井姐责备得是,我的话说得过了,我只是怕你误会,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表示忠诚。”李大憨急忙解释道。
“你真是想太多了,我若是不相信你,又怎么会和你说这些呢!去都城的事情,还没和我娘说呢,就先和你商量了。你赶紧着,把酒楼的事情安排下,我找个人来接手,然后,你们夫妻两个,就直接跟我进都城,你看如何?”
“好好,但不知何时启程?”李大憨很是兴奋地问道,他长这么大都没到过都城呢,自然是很想去。
“三五天吧。”
“明白。那我先准备后天的酒席,然后再准备交接事宜。”李大憨说着,乐颠颠地走了,脚步轻快得都要飘起来了。
井小田也转身回了家,她还有事要和娘商量呢。
院子里静悄悄的,午后的阳光慵懒乏力,很是倦怠。树影斑驳,稀稀疏疏地投在墙上,带着说不出的寥落之感。
井小田轻轻地推开房门,来到林芝的屋子,见林芝依旧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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