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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在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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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终究没说什么。
他们已经不是凡事都需要斤斤计较的关系了。那些爱或恨都很浓烈的日子,已经在她死过的这些日子里渐渐远去了。
她还是那个懦弱的温灿,也是一个只剩下两个多月生命的懦弱温灿。
餐桌上很安静,这是一顿弥漫着怪异气氛的晚餐。
坏坏坐在他的儿童餐椅上,系着小围兜,自己拿着小勺子慢慢地从碗里舀东西吃。
温灿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地看着他。她离开时坏坏还不会自己吃饭,经常撒得小桌子和地上到处都是残渣。而他现在已经可以自己熟练地用小勺吃东西了。
她的坏坏又胖了一些,并没有她想象中饿得瘦骨嶙峋的样子。他身上的衣服干净整洁用料讲究,一点儿也不像没有人管的野孩子。
她的思想好像阴暗了一些,梁尽再无情也不会苛待他的孩子。
她知道他一直在看她,只是不敢与他对视,宁愿就这么一直看着坏坏。
他应该是相信她们的话了吧。他得相信,只是当他相信了她又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胡说已经吃了两碗饭,这时才有空偷偷从饭碗上抬起头来打量着这奇怪的一家三口。梁尽皱着眉看着温灿,温灿一直躲避着他的视线。唯有坏坏,吃一口看看妈妈,吃一口看看爸爸,一脸满足的傻笑。看到胡说在看他,他傲娇地扭过了头。
嘿,这个小兔崽子!
胡说想教训他一下,想起梁尽发怒的样子,决定忍下这口恶气。
梁尽的眉头一直不能舒展,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他突然冷冷地说了一句,“吃饭就好好吃饭,不要望东望西。”
话一落地,胡说赶紧低下头动作僵硬地往嘴里塞米饭。温灿把视线从坏坏身上挪开,乖巧地拿起筷子吃饭。胆大如坏坏,也安分的坐好不敢随便乱动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它下意识就先这么动了。
温灿正在暗暗恼恨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时,梁尽把一碗盛好的汤放在她面前。温灿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声地说了声“谢谢”。
因为这碗汤,温灿紧绷的身体缓缓舒展。她觉得不能让气氛一直这么尴尬下去。
她故意语气轻松地找了一个话题,“怎么没见到姜逢啊?”
这个话题好像不怎么成功,梁尽淡淡地回了一句:“他回自己家了。”
温灿是最先失去意识的,她不知道姜逢后面晕了过去。
她刚想说话,本来很安静的胡说突然兴致勃勃地插进来道:“哈哈,你不知道那个人胆子有多小,一个大男人活活晕过去了,哈哈~”
胡说得意的笑声在梁尽冰冷的眼神中渐渐消失,她又安静地把头低了下去。
温灿也跟着不敢说话。
只有坏坏,他颇自豪地抬起了自己空空的小碗,朝自己的爸爸妈妈炫耀,“次完了~”
在尴尬压抑的气氛中结束了晚餐。
梁尽终于离开,把客厅的空间里都留给了他们。孟管家指挥佣人收拾完餐桌后迅速离去,他们像是得了示意,只安静的做事不多说一句话。
等人都走完了,胡说才敢放松的瘫在沙发上。
“吃个饭累死我了。”
可真是累呢,一口气吃了五六碗饭,还是大碗的那种。
温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抱着坏坏左看看右看看,还是怎么也看不够。坏坏开心地窝在她的怀里,笑成了眯眯眼。
就这样腻歪了半天也不够,最后是坏坏要自己下去玩,她才小心地把他放到地上。
坏坏喜欢跟梁尽养的那只大狗玩,伸着小手一下一下地摸着它的毛,那狗好像习惯了,慵懒地趴在地毯上一动也不动。
温灿以前还活着时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只知道梁尽在这里有栋房子,也不知道他还养了一只狗。他那样的人还养了一只狗,如果是以前,看到这些她应该会觉得惊讶或者不舒服吧,可是现在她已经很淡然了。
现在她只担心一件事情,她身边也只有胡说能帮她出主意了。
“大恩人,你觉得我该怎么跟他说,他才会同意让坏坏跟我出去住一段时间?”
胡说有些昏昏欲睡,听到温灿的话一下子清醒过来,“你还打算带着孩子走啊?住这儿不好吗?人家又没有赶你,你没醒的时候他一直守着你。我看得出来,他不是对你毫无感觉。”
温灿都不知道在她没醒的时候她受了多少罪,说出来有损颜面,他的眼神实在太吓人了。
“你们住在一起才有可能解开心结,你也可以真正活下去,这样不好吗?”
她是真的不理解温灿的想法。
“我们之间没有那么简单。”
纠缠和矛盾是可以用语言描述的,爱和恨也是几句话可以交代清楚的。可没有经历过的人无论怎么都不会明白她的感受,不,就算是有相同经历的人,只要不是她就都不会明白。
“他曾经也算喜欢过我,喜欢我听话喜欢我爱他。现在也许就是想起了些旧情,时间长了总要烦的。”
胡说觉得温灿不讲理,她也放弃讲理,决定跟她聊些现实的。
“我现在可没钱了,离开这里就只能睡大街了。其实我也不想赖在人家家不走,但凡有点钱,我都不会留在这里。”
温灿:“。。。。。。”
现实是治疗矫情的最好办法,没钱是打压自尊的最佳神器。
“我们可以睡大街,你儿子总不能睡大街吧?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好歹我也是你救命恩人,不要只为自己考虑,你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看问题别总是这么狭隘。”
当头棒喝,打得温灿哑口无言。
梁尽从楼上下来。
坏坏立刻屁颠屁颠迎了上去,他抱起坏坏,走过来对温灿说:“困了吗?”
温灿还不困,但已经到坏坏该睡觉的时间了,她点了点头,从他手里接过坏坏。
“坏坏,我们睡觉觉好不好?”
坏坏点了点头,甜甜地说了声:“好~”
梁尽带头走在前面,温灿在后面跟着。胡说给了一个让她自己看着办的眼神,不用安排轻车熟路的回自己房间了。
梁尽带她到主卧,又从她手里接过坏坏,“我先带他去洗澡,这个房间里的浴室你用。”
她本来想自己帮坏坏洗澡的,但梁尽不由分说抱着孩子先走了。坏坏一点儿也没有排斥,很容易就被抱走了,只有她还有些不舍。
坏坏好像不讨厌他了,以前梁尽一抱他就哭,现在却被乖乖抱着一声也不吭。他好像还有点依赖梁尽,眼睛有时候会不自觉跟随着他。
浴室里的东西一应俱全,换洗衣物都已经在一旁摆好。
温灿有些茫然失措,以后该怎么办?
她以为自己已经好好想过了,排除万难用尽全力在剩下的时间里好好爱坏坏。她想过要如何说服梁尽让他不要阻挠她和坏坏在一起。无非就是示弱,她不会再闹,向他保证她一定不会再惹他生气,她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哪儿也不会跑。最后恳求他,希望在她离开后好好抚养坏坏长大。
可是当她真的回到了这里,发现情况完全跟她想的不一样。
她还想留有自尊的示弱,居然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温灿洗完澡出来,坏坏已经换好了睡衣坐在床上。梁尽拿着柔软的毛巾,细心地帮坏坏把头发擦干。坏坏把他的小玩偶放在他对面对正摆好,嘴里念念有词:“嘟嘟,听话~”
嘟嘟不听话,一会儿就又倒了。
温灿注意到梁尽的动作轻柔又熟练。温灿笑着走过去,帮坏坏把玩偶摆好,“我们一起跟嘟嘟睡觉好不好?”
“不好~”坏坏摇摇头竟然拒绝了,“爸爸~不似欢~”
他把玩偶主动递给梁尽,掀开被子自己进了被窝。
“妈妈,碎觉呀。”他从被子里探出个小脑袋,眨着明亮的大眼睛。
温灿有些意外坏坏的举动,以前他睡觉时总要抱着小狗玩偶,不给就一定会哭闹。她不知道在她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坏坏都经历了什么,这一定不会是一个愉快的经历。
想到这里,她的心就闷闷的疼。
梁尽掀开被子,将她从走神中唤醒,“早点休息吧。”
温灿应了一声,躺进了被窝。她一进去,坏坏就主动过来搂着她,她的心才又被密密实实填满。
梁尽道了一声晚安,替他们拉好被子。他准备关灯出去时,坏坏从被窝里一骨碌爬起来,他有些疑惑的叫道:“爸爸,碎觉呀。”
“你跟妈妈睡,我一会儿就回来。”
坏坏不依,他伸手要抱,“不要~爸爸别揍~”
温灿抱住他圆滚滚的身子,哄他:“坏坏,爸爸有事情要忙的,我们先睡觉好不好?妈妈给你讲故事。。。。。。”
“要爸爸~不要古斯~”坏坏瘪了嘴,已经在酝酿着哭势。
梁尽只能走回床边,语气森严地警告他,“不能哭。”
坏坏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不哭~不揍~”
“不走。”得到了梁尽的回答,坏坏又钻回了被窝搂着温灿。他那滴要掉未掉的眼泪,被他蹭在了温灿的脖颈,凉凉的湿湿的。
梁尽答应了不走就真的没走。他关了大灯,拿了一本书,坐在窗前的单人沙发上打开了一盏台灯,在静谧的夜里一言不发。坏坏每隔一会儿都要爬起来看他一眼怕他走掉。最后他累了,搂着温灿沉沉睡去。
温灿觉得坏坏那滴凉凉的湿湿的眼泪一直都没有消失,坏坏睡着后,她轻轻喊了一声梁尽。
“梁尽,我离开多久了?”
“107天。”
“这么久了?”
那洞中的岁月竟然如此漫长。时间久到坏坏已经如此依赖他了。
“不算久。”只要能回来,多长时间都不算久。
“这段时间坏坏是怎么过来的?”
他是怎么从一个只会找妈妈的孩子慢慢习惯妈妈已经不在了。
“他。。。。。。”
温灿突然打断了他,“你还是别告诉我了。”
她怕自己承受不了,只是稍微想想就被那样的画面吓到了。
温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她能感觉到梁尽一直都没有走,他就坐在那一方台灯之下,静静地看书。坏坏半夜醒过一次,醒来除了喊妈妈就是喊爸爸,两个人一起哄他,他才又睡去。后来温灿让梁尽去睡觉,但梁尽没有搭理她,还是坐在那里。
床很大,睡三个人绰绰有余,温灿没有开口,梁尽也没有提。
一夜就这么断断续续的过去了。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从窗户中洒进来,门外响起了“叩叩”的敲门声。
梁尽肃着脸,见床上的人没有醒,迅速起身去开门。
没有紧急的事情不会有人敢在这个时间敲这个门。他拉开门,门外站着一脸憔悴的姜逢。
他比前几日消瘦了不少,脸色蜡黄,眼底还挂着无比明显的黑眼圈。
他说话都喘着气,显得极其费劲:“我不行了,我已经去庙里住了好几天了,什么大师都找了。我就是睡不着,我一想起那个画面就害怕,我饭也吃不下去觉也睡不好。我寻摸来寻摸去,还是在你身边最安全。你不是人,你都不害怕,你能保护我,什么佛祖天师那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只有你是最实在的。快让让,让我进去睡个觉,你不用管我。我真的快不行了!”
“什么快不行了?”一道洪亮的声音自上方传来。胡说笑嘻嘻地看着姜逢。
姜逢看到这张脸顿觉晕眩。
倒下去前,他想。这次真不是吓晕了,是他真的太长时间没有睡觉了!
早餐桌上最怡然自得的除了梁尽就只有坏坏了。
他举着小勺子,一个一个地喊过去,“妈妈~爸爸~susu~胡纸~”
可真是热闹,他吃饭的时候很少有这么多人。他兴奋地拍拍小手,无比开心。
梁尽还是那副对什么都很淡漠的表情,除了会把视线放在温灿和坏坏的身上,对其他事情都不关注。温灿有些好奇的看着一脸萎靡的姜逢和喜笑颜开的胡说。
一个大快朵颐,一个心神不宁的搅着碗里的粥。
她有些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心不在焉的差点把粥塞进鼻孔里。
“吃饭就好好吃饭。”
梁尽的这句话又让他们都正襟危坐,无端认真起来。
早餐过后,温灿以为梁尽会去公司。但他没有出门的打算,和姜逢进了书房,不知道在做什么。
今天天气晴好,阳光不骄不躁。
别墅花园里有一片开阔的草地,温灿抱着坏坏出来活动晒晒太阳。坏坏开着小车车在追狗狗玩得不亦乐乎,她和胡说坐在椅子上,也难得清闲。
不用再思考明天到哪儿了离家还有多远。不用永远在赶车的路上四处漂泊。
胡说问她:“你想好了没有?”
温灿摇了摇头,“我还没有想好,但这不是我有没有想好的问题,我没有其他选择了。”
正如胡说所言,她不能那么自私。她现在一无所有,如何带坏坏出去生活。温灿在大家心中已经死了,现在对别人而言她就是身份证上长得很像温灿的李遥花。
“对啊,你仔细想想。假使你能找工作养活自己,但你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有限的时间应该用在有意义的事情上面,还不如用来陪你儿子。”
“当然了最好你们尽释前嫌,不枉我来这人间一趟。”
温灿看着胡说粗狂的脸庞,无比真诚地说:“虽然我说过很多次了,但是还是想跟你再说声谢谢。大恩人,你真的帮了我太多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小事小事,留我在这里白吃白喝就可以啦,哈哈。这里的厨师做饭可好吃了,还有那个床睡着可舒服了。”
姜逢偷偷站在书房的窗台前,看着胡说和温灿相谈甚欢感叹不已。
“你说这个温灿,平常胆子小得跟老鼠似的,跟这个不是人的东西还聊得那么开心。”
梁尽走过来,一把拉开了姜逢用来隐蔽的窗帘,“怕他你还看他。”
姜逢直起腰,回到沙发坐下,“怕才看,我要直面内心的恐惧。你没听过吗?害怕来源于对未知的恐慌,直面了解才能消除恐惧。这还是有点道理的,我现在看他已经没有那么怕了。”
梁尽的眼神落在温灿的身上,他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掩着嘴笑得开心,胡说的手搭在她肩上,她都没有避开。
“他又打不过你,你还怕他。”
“这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那货压根不是个人呀。”
他现在一想起之前和他厮打的场面就觉得胆战心惊浑身起鸡皮疙瘩。这得亏是那时候不知道,不然这打着打着脑袋就掉下来了,他还能不能好了?
“他现在就是你恐惧的源头,如果你不去克服,就一辈子无法安睡。”
“再打一架,说不定你就什么都不怕了。”
梁尽回到书桌前坐好,这几天积压了一些公事,有些不着急有些却不好再拖了。
姜逢坐在那里仔细一想,觉得梁尽说的话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午饭后,坏坏在睡午觉。
温灿觉得有些事情需要跟梁尽说明白,便到书房去找他。
他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面对面心平气和的谈话,一时气氛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开口。
毕竟他们上一次单独面对面还吵得不可开交。
她稍稍整理了之前酝酿好的说辞。
“其实那天我们跟你解释的还不够完整,我现在这个身体有些脆弱,你那天也看到了,稍微受一点惊吓我就没有呼吸了。虽然胡说每次都能把我救活,可是她说我最多也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
“这两个多月对我来说已经很幸运了,这生老病死本来就是人必须要经历的,起死回生哪儿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这段时间我就想一直陪着坏坏,你能不能让我留在这里,我一定听话不会给你找麻烦。”
“也不会太久,只有两个多月。时间差不多了,我就会离开,不会留在这里给你添乱。”
有些话她想最后再说,可还是忍不住先说出了口。
“最后还要求你一件事,我走以后,你要好好对坏坏。他又要经历一次失去我的痛苦,我知道我太自私了,但我真的做不到现在就可以放下他离开。”
说到这里温灿已经泣不成声。梁尽走过来刚要伸出手,她突然站了起来,朝着他扯出了一丝勉强的笑意,“其实我现在能看出来你对坏坏很好。之前是我把你想得太偏激了,如果你真的不要坏坏,就不会在我还昏迷的时候留下他。”
“以前的事我也有很大责任,只是如今说什么都没有什么意义了。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计较谁更对一点谁更错一点。我做错的事我给你说对不起。你可不可以看在坏坏的面子上答应我这最后一个请求?”
“我不会让你离开梁悰的。如果你真的爱他,就相信我。”
“你安心的留在这里陪着他,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要想。”
梁尽没有回答温灿的问题,只留下了这么两句话。
姜逢回去后认真想了想梁尽的话,越想越觉得他说的在理。
他并不是一个胆小怕鬼的人,之所以被吓到完全是因为意外。一切都发生得猝不及防让人心里毫无准备。
如果这是在他预料之中发生的事情,那场面除了血腥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他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事必须得解决,不然他吃不好睡不好严重影响心理健康。他决定去找胡说,打一架,或者让他脑袋再掉一次。以毒攻毒,多看两次他也许就适应了呢?
越这么想越觉得这时间一刻也耽搁不了。本来回了家的他,在深夜里打车又回到了梁尽的家。他问了来开门的佣人胡说住哪间房后便直奔而去。
没想到,他刚好见到梁尽从胡说的房间里出来。
“这大半夜的你找他干嘛?”
“你不睡觉又来我家做什么?”
姜逢呵呵一笑,“我找他有点事,您忙您的,忙完了早点休息。”
“动静别闹太大。”
梁尽说完便离开了。
他们真的是认识太久了,姜逢想做什么梁尽看一眼便知道。但梁尽想做什么,姜逢看了这许多年也不知道。
不过,他也不想知道太多就对了。
梁尽走后,姜逢还挺有礼貌的先敲了敲门,“哎,那谁,我知道你没睡,我是姜逢,找你有点事。”
敲了两下,里面没有动静。
这厮不是在装死吧?
他的手放在门把上,扭了一下门便开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还有类似歌唱的声音。原来在洗澡啊,他大踏步走到浴室门口,又先是敲了一下门,“嗨,大块头,有件事情你先帮我解决一下。”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乎嘿乎嘿~参北斗啊~”
嘿,这还唱上了。
这都是男人的他也不讲究,扭开门就进去了,“我跟你说,这澡可以等会再洗。。。。。。。”
“啊!”
一声尖利的惨叫直冲天际。
坏坏又瞪了一下腿,一下子给吓醒了。他迷迷糊糊看到妈妈还睡在他身边,爸爸就坐在床边。
梁尽拍了拍他的背,他深吸了口气又闭上了眼睛。
温灿没有因为这刺耳的声音惊醒,她今天下午又不知道躲在哪个小角落哭了很久,眼皮都是肿着的。大概是太累,她睡得很沉。
他在床边又坐了一会儿,为他们盖好被子,又在沙发上坐下。
温灿弄不明白姜逢为什么又来了。
一个晚上不见,他不知道是跟谁打了架,一脸的青紫,右脸肿得老高。但他一点儿也不觉得疼,还喜滋滋地笑着,在这大清早笑得格外渗人。
他迫不及待地拉着梁尽到一旁说了几句话,说完他脸上的笑意又荡漾了几分。温灿很好奇,问他是什么事这么开心。
他说他战胜了心魔,以后可以睡个好觉了。
具体的他还想再细说,梁尽冷冷看了他一眼,他就讳莫如深的闭嘴了。
胡说反常的没有出现在餐桌上。温灿打算去看看,梁尽说他已经让人去请过了,早饭已经送到他房间里,他今天不出来吃了。
姜逢莫名地“嘿嘿”笑了两声。
温灿觉得姜逢长得五官端正,还挺正气凛然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笑得格外猥琐。
他趁着梁尽去旁边接电话的工夫,偷偷凑过来跟温灿说:“你是个当妈的人了,这种事情告诉你也不怎么样。”
听到这里温灿觉得自己不应该听下去了。
但是姜逢要说,“你能想象吗?一个长得那么高,块头那么大的人,竟然没有小!嗯!嗯!”
“也可能不是没有,是小得看!不!到!哎哟,我不行了,我要笑死了,就这样个怪物,我还怕啥呀,哈哈!”
姜逢正笑得夸张,梁尽挂了电话回来看到温灿一脸呆住的表情。
他一记眼刀杀过去,姜逢不敢放肆笑,但抖动的肩膀宣告着他抑制不住的快乐。
早饭还没有吃完,他就被梁尽赶走了。
一路哼着小曲,迎着朝阳,潇洒而去。
这种事情,胡说没有说,但她没有来吃饭证明还是有点在意的。
她端着水果专门来看胡说。
胡说把床捶得“咚咚”直响,“那个杀千刀的臭流氓,偷看了我健美的身体,还跑出去恶语中伤我,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温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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