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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在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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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梁尽后她就住过两次院,一次是撞坏了脑袋,一次是生坏坏的时候。
梁尽否认,“不是那次。”
那就是她智障去撞墙的那次了,温灿心中五味杂陈,只问:“为什么是那次?”
为什么在那次就买了戒指。
“我那时候以为,你跟我闹,是因为想结婚。”
回首往事,梁尽不能否认他曾经笃定的想法。
每个人想要的生活都不一样,他很容易就拥有了大多数人追求的生活。而他,一直觉得,大多数人追求的生活乏味而无趣。好比感情,爱和不爱,太空泛。
他喜欢和温灿在一起的感觉,那让他感到愉悦。但她的冒进,打破了这舒适的相处。他原以为可以顺其自然的走下去,但什么东西一旦摆出来被要求索取,那它就注定沦为两人博弈的工具。他很生气,温灿把它堂而皇之的摆出来,要求我爱你一点你就必须也爱我一点的去比较,锱铢必较分毫不让。把那隐藏完整的东西,扯得七零八落。她无非就是想让他承认他在乎她,然后像大多数人一样,许下随时可以丢弃的誓言,得到法律的认可,理所应当的做梁太太。
他恼她又烦她,想冷一冷她。
“一开始我没有留下梁悰的打算,我不想让他成为另一个我。”
他的人生里没有孩子这个打算。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自私的父母,为了一自私欲将孩子带到这世上来然后撒手不管,如果孩子有选择权多半是不愿意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见识这个无趣又残酷的世界吗?他觉得这对那尚未来到世间的小生命不是一件好事。
他与温灿产生了分歧,他觉得温灿把这一切想得太简单。后来她的不告而别激怒了他。当他面对空荡荡的房间,而她下落不明的时候,内心空洞的恐慌瞬间转化成了怒火。
她越来越有恃无恐,且自以为是。
不过是仗着他会担心,她孤零零一人在外面不知道会遇到什么麻烦。抢劫,拐卖,被骗,黑暗永远是与光明相随的,就在人潮汹涌的街道上,不知道会发生多少危险。
她多聪明啊,知道怎么让他坐立难安。
他气坏了,当姜逢告诉他找到她在哪里之后,作下了让他后悔的决定。
后悔,这是在他之前的人生里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字眼。
当她在他面前倒下的时候,他才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失去。
“我那时候想,孩子你要生就生,你想做什么都行,婚姻那又算得了什么。”
可那时候温灿已经恨极了他,那枚戒指就一直留在远处。
“那你后来一直也没有送啊。”
梁尽很少说这么多的话,起码温灿是没听过。那段对她而言绝望的时光,如今被他说得如此简单。
好像一直就这么简单。
“开始是怕刺激你,后来又是谁吵着要走的?”
那时候他觉得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梁悰还这么小,他们还要看着他健康成长。不管是吵架还是埋怨,未来还有很多日子,不着急,慢慢来。
可是意外不是慢慢来的,等明白的时候就都晚了。
“你要是早点跟我说这些,我还会想走吗?”温灿生气的拍桌子,怎么又成了她的错。
“都怪我,那你不生气了吗?还有什么想问的?”
梁尽握住她的手,谨防她又拍桌子。
温灿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其他的暂时没想到,等我想到再问你。”
听到这里,梁尽拉着她的手起来,“那咱们先去吃饭吧。”
坏坏吃完饭一直在等着胡说带他出去玩儿,结果胡说一直在吃,他都吃完老半天了,她还在吃。坏坏不满的叫道:“胡纸~”
胡说扒完最后一口饭,“好了,你这个小祖宗!饭也不让好好吃。”
她刚放下筷子接到了姜逢的电话,他在那头兴奋地喊:“大块头,快出来,我带你去看帅哥!”
“真的?有腹肌胸大肌那种?”
“当然,保你喜欢!快出来,我快到了,你在门口等我。”
“好好好。”
胡说忙不迭点头,挂了电话正准备捎上坏坏一起,楼上那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她还得看孩子。还没走到跟前,见到两人牵着手从楼上下来,真是秋风送爽来得刚刚好,她朝温灿摆摆手,“我要出去玩了啊,晚点回来。”
坏坏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胡说离他而去,他挣扎着想从儿童餐椅里出来大声叫道:“胡纸!”
但胡说根本不搭理他,很快就消失在他眼前。坏坏气坏了,指着胡说消失的地方,委屈得对着温灿哭了出来:“妈妈,他坏!”
坏人胡说异常兴奋,在门口等了没多久,姜逢就到了。她开心地跳上车,“我们去哪里呀?”
其实她想问的是帅哥在哪里呀?
姜逢哼着小调回答,“酒吧,今天本来是给我几个师弟接风的。我一个师弟后来去当健身教练了,他带了几个朋友来玩,我一想哎呀,这不是你的最爱嘛,这不就立马联系你了。”
胡说兴奋的磨掌,“好好好,有义气,好朋友!”
姜逢又凑过来在她耳边小声说:“我帮你问过了,有一个跟你是一样的,还有一个不排斥。待会儿我指给你看,你可以着重观察他们两个。”
胡说不关心这个,只关心另一方面,“我能摸摸他们的肌肉吗?说实话除了自己我没摸过其他的,我很好奇这手感是不是不一样。”
姜逢的嘴角抽了抽,哪个男人没事喜欢摸别人的肌肉?到底不是一般人啊,他想了想回答,“你要是直接摸肯定是不好的,虽然都是大男人也不小气,但第一次见面也不认识这很没礼貌。”
很像流氓!
他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不过,跟你一样那个,到时候你俩多‘交流’,最后说不定会让你摸。”
“那也行。”
摸一个总比一个都摸不着强,她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第三十六章
酒吧是姜逢的另一个师弟开的; 胡说不禁问道:“你究竟有多少个师弟啊?”
姜逢得意道:“我师父呢今年整七十; 刚开始就只收了我这么个徒弟。有一天我们俩吵起来了,他说我能有如今的本事都是他教导有方。我就跟他犟啊; 我说还是我自己天生聪慧,你换个人教,教不出我这么厉害的。他不服啊; 小老头一个; 现在到处收徒弟,说非要教出一个比我厉害的,所以我这师弟不就多了嘛。”
胡说恍然大悟; “那你的师弟有比你厉害的吗?”
有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她一定想办法贿赂他,让他揍姜逢一顿,以解当初被揍之辱。
“那当然没有了; 有的话小老头不高兴坏了。”
胡说的希望瞬间落空。
他领着胡说进了酒吧,服务员都认识姜逢,见到他都热情的喊上一声“姜哥”。
此时华灯初上; 都市里年轻男女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酒吧里的音乐已经震耳欲聋,台上长发男歌手的歌声还略有控制; 现在还不是嘶吼释放的时候。
姜逢开酒吧的师弟看着很年轻,打扮斯斯文文; 穿着简单一点儿也不浮夸。他身板看着有些瘦弱,衬衫披在他身上宽宽大大的。知道姜逢来了,他出来迎接。
“大师兄你可来了; 二师兄和三师兄在上面等你呢。”
胡说最近在看西游记,听到大师兄二师兄脑海里顿时浮现了生动的形象,捂着嘴偷笑了一下。
姜逢听到笑声扭头看了她一眼,她大手往他肩膀上一推,“走啊,大师兄!”
瘦师弟是生意人,热情好客,主动向胡说搭话:“大师兄朋友?喜欢喝什么跟我说,我让人送酒上来。”
胡说豪迈地说:“随意,我不挑,哈哈。”
酒嘛,她没喝过还是见过的,那不就跟水似的。
瘦师弟露着大白牙笑,伸出手,“爽快人,我叫赵金,姜逢的师弟。”
胡说也伸出手跟他碰了一下,顺着他的话说:“我叫胡说,姜逢的……朋友。”
姜逢揉揉被胡说拍疼的肩膀,也下手使劲往她肩膀上一推,“走,带你见人去!”
奈何胡说皮厚,想到即将见到的人,亢奋的拉起姜逢的手,“走走走。”
耽误不得,正事要紧!
姜逢只觉得自己的手一凉,鸡皮疙瘩瞬间密密麻麻的起来了,他把手一甩,像甩什么恶心的东西。
声音都带着颤抖和愤慨,“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他不排斥别人的性取向跟他不同,但排斥不同到他的身上。他甩开胡说的手,但甩不开心里膈应的感觉。
就跟吞了虫子似得,吞又吞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别提多难受了。
胡说不知道他哪根筋又搭错了。但有求于人,她先服软,“好,我不动手动脚,你别生气了行吗?”
赵金在旁边听得心惊,这哄女朋友的语气和姜逢扭捏的作态。大师兄?他?和他?卧槽!
赵金心里五味杂陈,把他们送到楼上的包厢。
包厢里坐满了人,男男女女,热闹不已。姜逢一进来便得到了所有人的关注,一口一个大师兄。胡说毫不关心,一进来便注意到了几个人。他们或坐或站,有在和美女聊天的,有在喝酒的,简单的T恤被他们穿得紧绷绷的,遮掩不住喷张的肌肉。
在人群中他们是那么夺人眼球,胡说的心顿时飘了起来。她往姜逢那边靠了靠,怕他又生气 只轻轻拍了拍他胳膊,姜逢一看她,她的眼神就欲言又止起来,不经意飘向她的心之所向。
姜逢明了。
他向一个师弟低语了几句,那师弟便领着他们朝胡说的目标走了过去。
简单互相介绍几句后,姜逢和师弟便安排胡说在一个猛男身边坐下。
都是大老爷们,打过招呼便算认识了。其他人也不在意除了喝酒,便是与美女热聊。
只有胡说心思不单纯,怀揣着小心思,坐在猛男旁边。猛男看上去很紧张,一直偷摸瞧胡说,眼神很有点儿意味深长。两个壮汉坐在那里,互相保持着距离,与周遭的热烈格格不入。
这时姜逢发来消息:他叫钱方,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重点观察对象,好好聊,你们有共同语言。
发完消息,一个穿着黑色修身短裙的美女拿着两杯酒坐过来,她轻摇酒杯向姜逢发出邀请,“喝一杯?”
按姜逢以前的作风,肯定是会拒绝的。但今天胡说那一牵手扰得他很慌乱,看着美女姣好的面庞,他没有拒绝。美女坐在他身边,身上散发着特有的属于女人的香气,这让姜逢安定下来。
对比臭哄哄的男人,他果然喜欢香喷喷的女人啊。
胡说比猛男还高一点,气势也更足。为了能摸一摸他的胸肌,她主动搭起了话。
猛男顿时娇羞起来,说话结结巴巴。聊了几句胡说发现话题告罄,便索性拿起酒杯与他对饮。
这一喝,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边喝酒边斜眼瞄猛男的胸肌,猛男的确也很猛,两人拼酒他丝毫不惧,仰着脖子就灌。胡说终于找到了摸胸肌的方法,人是会醉的呀,等猛男喝醉了,她就可以借机摸了呀,想到这里她越喝越起劲。
那边的姜逢,酒量本来就浅。喝了美女一杯酒,师弟们再来邀酒就不好拒绝了,一杯接一杯灌下去不少。
最后醉醺醺的两人被赵金送上了车。
胡说脑袋不清醒,但还是能自己走的。可怜猛男是被同伴抬着上车的,胡说扒着车门不甘心地吼道:“别走,快让我摸摸!”
几个服务员差点没按住她,胡说眼睁睁的看着猛男离她而去心痛不已。
赵师弟知道姜师兄住哪儿,找人开车送他们回家,又接着上楼去处理那一个个喝大了的酒鬼。
姜逢的眼睛已经睁不起来了,胡说抓着他的领子,痛心疾首的摇晃着他哀嚎:“我的胸肌!猛男!”
考虑到胡说的体型,赵金找了两个男人送他们回家,就怕一个人搞不定。此时两个大男人看着被胡说□□的姜逢,觉得只靠他们区区两个人也搞不掂她呀。
而本来就很难受的姜逢在剧烈的摇晃之下,终于吐了出来,且精准无比的全吐在了胡说的身上。
随着“啊”的一声惨叫,直线行走的车子歪歪扭扭的走了几下才平稳下来。
两人强忍着不适把胡说和姜逢送回了家便马不停蹄的滚了。胡说一路跳脚在房间里乱撞,“水?水在哪儿?”
她把脏掉的衣服都脱了,露着雄厚的上半身,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那种恶心的感觉挥之不去。
姜逢吐完后舒服许多,虽然脑袋不清醒但知道自己回了家。他像是没有看到胡说,自己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
凭着记忆,他进了浴室打开莲蓬头,冰凉的水打下来让他的脑袋清醒了一点。
好脏啊!好脏啊!在外面跳脚的胡说实在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可是她脑袋晕晕的,怎么也找不到水洗澡。
客厅里没有开灯,她被这闷热黏腻又恶心的感觉折腾的快要发疯。
她用手摸索着在脸上寻找,终于找到一处记忆中的位置。一用力,“撕拉”一声,脸皮被扯开。
人皮脱到一半,她听见某处传来了水声。她急急用脚一蹬,顾不得许多朝有水声的地方跑去。
姜逢洗澡从来不关门,他一个人住随性惯了,水刚打湿全身,就突然听到门被什么冲开。他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便被一个娇小的身影以一股怪力撞倒,他的背砸在冷冰冰的墙上,无力的摔倒在地上。
他晕晕的,迷茫地看过去。
这次他看清楚了,哦,是一个女孩。
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甜甜的,乖乖的。
她站在花洒下,清水顺着她乌黑的头发,流向她不着一物的身体。
姜逢醉了,胡说也醉了。
他们都觉得像在做梦似的,不知道自己干什么。
如果他还清醒,怎么可能在面对小美女的时候一点儿也不退让呢。
他恶声恶气地对这个闯入他地盘的小东西说:“喂,这是我家,我的水,谁让你用了?”
胡说也不清醒了,他们都说凡间的酒醉人,没想到她也醉了。如果她还清醒,姜逢敢这么跟她说话,她肯定是睚眦必较要给他好看的。
可是她不清醒了,姜逢凶她,她心虚了,她往后退了一步,“那我还你一半,一起洗嘛,你别凶我。”
姜逢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他吃软不吃硬,既然对方这么可怜,他就勉强让她一点吧。
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小矮个,把水开到最大,旁若无人的洗了起来。胡说被挤到一边,只淋到一点点水,她很着急,跺跺脚,“你让我一点嘛!”
所以啊,她最讨厌自己长得又矮又瘦了!
姜逢看着跳脚的小东西实在可怜,大方的往旁边挪了一点。
胡说瞅着空,把身体挤到水幕下。水温被调高,热热的打在身上很舒服。
两人的身体贴的很近,小小的动作都会触碰到对方光洁的肌肤,但他们毫不在意。洗着洗着,两人察觉到了彼此身体的不一样。
姜逢的眼睛几乎是本能的看着某个地方。
胡说也是不由自主的看着某个地方。
她的脑海里响起一个烦人的声音。
“大恩人,身上长个那个是什么感觉啊?”
哦,她原来也有那个的,但她觉得很碍事就割了。
她指指那个东西,好奇地问姜逢:“那个不碍事吗?我可以帮你割了,不痛的。你好心分水给我洗澡,我可以帮你的忙。”
姜逢发直的眼神收了回来,他气急败坏的说:“这可是宝贝!别胡说八道!”
宝贝?
胡说撇嘴,“它什么用都没有算什么宝贝?”
“它用处可大了!”
“怎么用嘛?”
雾气氤氲,浴室里气温骤升,两人都红了脸。姜逢的眼神又不由自主地看着某个地方,觉得喉咙干渴。
他的眼神迷离,说话声音不自觉飘了起来,“我教你?”
“好呀!”胡说干脆的点了点头。
第三十七章
她的眼神太过清澈; 没有一丝杂念。姜逢勉强拉住即将失控的理智; 将目光从她的身上挪开。
这水太热了,热得他全身发烫。他脑子里一片混沌; 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门在哪儿呢?
浴室里热气蒸腾,他的眼神飘散,怎么也找不到门在哪儿。
胡说看他不说话了; 等得着急。他四处张望; 眼睛一次又一次从她发顶扫过,就跟看不到她的人似的。她气坏了,她有这么矮吗?她踮起脚; 一手拽着他的胳膊支撑自己不太稳的身体,一手精准无比的拍在他的脸上,“喂,我在这儿呢; 你找什么呢?”
她的手刚抓到他的胳膊,姜逢就感觉一团火顺着她的手直冲脑顶,烧得他脑袋发懵; 然后她那清脆的一巴掌又把他拍醒了。
他还没有回答,她身体一软扑在他怀里。他下意识伸手去接抱了个满怀; 湿润柔软的身体没有任何阻碍与他贴近。
好软。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掉进了软绵绵的梦里。
胡说觉得自己洗澡洗得好累; 站不住了。抱着他才感觉有了支撑没有那么累,她的脸在他的胸膛蹭了蹭,硬硬的; 好舒服。
她也有硬硬的肌肉呀,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软的。哎,她的肌肉呢?
她急坏了,站直了四处寻找,“我的胸呢我的大胸呢?”
她强壮的胸大肌呢?
她往地上到处看,好像胸会掉在地上一样。
软绵的身体一离开,姜逢从云端掉入海里。胸?胸在呢啊,白花花的像小兔子似的晃得他眼晕。
“胸在呢,你别蹦了。”
再蹦他就受不了了。
“没啦,骗人。”她委屈地摸着自己的胸口,还是软的。
“你摸的是什么?”
这个画面太刺激,他快流鼻血了。
“这不是我的,你摸摸它是软的。”
她拉着他的手往那里一放,姜逢的脑袋一片空白。
喝醉酒的人哪里有什么理智?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他把她拉入怀里,用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我等会儿帮你找,先教你怎么用宝贝好不好?”
那里气势汹汹地顶着她,胡说暂时忘记了要找胸,“好呀,你看它又这样了,你不会烦吗?”
这是困扰她很久的问题,这样会造成行动不便,干什么都怪怪的。
“不烦不烦,这样才好用啊。”
夜还长,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为她答疑解惑。
坏坏可生气了,因为胡说丢下他自己跑了。
晚上要睡觉的时候还记着这回事儿,他不安分的把脚从被子里踢出来,气呼呼的喊了句坏蛋。
坏坏的样子可乐坏了温灿,她指着气鼓鼓的的坏坏对刚洗完澡出来的梁尽说:“快看快看,你儿子多记仇。”
梁尽走过来,往床上一坐,帮露着小肚皮的坏坏拉好衣服,“他生气你还这么开心。”
可真是个心大的妈妈。
温灿戳戳坏坏的圆鼓鼓的小脸,开心地笑道:“我们宝宝多萌啊,生气都这么可爱。是不是呀~”
坏坏被温灿逗得痒痒,两只小手拉着她的手不让她戳。可防得这边防不了那边,温灿趁他不备,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她今天心情可好了。
坏坏很快就被温灿逗得转移了注意力,母子两个躺着床上玩着无聊的游戏。温灿把坏坏的两只小脚举起来,一个一个教他数脚趾头。梁尽坐在床头,专心致志的看着书,他们两个的吵闹一点儿也没有打扰到他。
坏坏的脚举累了,温灿故意把他的脚转向梁尽那边,然后手一放,坏坏胖乎乎的脚丫打在他的书上。不知道哪里戳中了他们的笑点,先是坏坏哈哈笑了起来,然后温灿也跟着笑。屋子里跳跃着他们欢快的笑声,梁尽的脸上看似毫无波动,但眼神柔和,他把书合上放在床头柜上。眼神一过来,温灿就捂住了嘴巴不敢笑。
坏坏可不怂,他的脚还搭在梁尽的身上,故意抬起来又砸下去。梁尽一只手就抓住了他的两只小脚丫,坏坏的脚动不了了,像条胖泥鳅扭了扭上半身,没能逃脱,他立即讨好的喊了声“爸爸~”
他又看向温灿,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在说:妈妈你快救我呀。
温灿这才上前替坏坏解围,她握着梁尽的手把它从坏坏脚上拿开,“好啦,我们不闹了,睡觉吧。”
梁尽的手一松开,坏坏就立马往一边滚了两圈,好不容易逃离了魔掌。这个空隙,梁尽把温灿抱住顺势躺在床上,胳膊箍着她的腰不让她起来。
“你放开我呀~”她扯了扯他的胳膊没扯动。
在坏坏看来,这是妈妈为了救他被爸爸给按住了。他爬起来把圆滚滚的身子往他们身上一扑,他拉着梁尽的胳膊,谄媚地叫道:“爸爸,睡觉觉。”
本来还要挣扎的温灿被小狗腿萌到,她伸手抱住坏坏,梁尽也放开了禁锢她的手,让坏坏得以安全的落入她的怀中。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她的怀里又有他们的宝贝。他一伸手,便可以把他们两人纳入怀中,他摸摸坏坏微微发汗的额头,“好了,不闹了,睡觉。”
他起身把大灯关掉,只开着夜灯。房间里的视线暗下去,他重又回到床上,在温灿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他在坏坏的另一侧躺下,没有再贴着温灿。
温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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