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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在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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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异常。他们晚上照样缠绵,他抱着她入睡,早上离开时还把她从被窝里抓起来亲够了才离开。
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那一刻,她才真正感觉到恐慌。
她没有吃饭,从陆锦年走后在沙发上一直坐到深夜。她想给梁尽打电话,问问他是什么意思,又怕得到她害怕的答案。那是无比漫长的一段时间,她从现在想到了往后每一天痛苦的日子。
梁尽回来,打开灯见她坐在沙发上,竟然笑着问她:“怎么坐在这里?还不睡?”
他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先走过来亲了亲她。温灿看着他的眼睛,从里面看不出一丝波动。这让她惊慌失措,她也想装作平静的样子,可是她做不到。她急急地拉住准备起身离开的他,还是控制不住说出了口:“我不想要房子,我什么都不想要。”
他微微笑了一下,却让她起了遍身的寒意,“这是你该得的,温灿。”
他握住她的手把她从他身上拉开,动作轻柔和缓,平常的就如吃饭喝水一样还透着一丝温柔。
这让温灿感到无比的恐惧。
她一直小心试探,最害怕的是他生气。原来生气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激不起他心里的一丝涟漪,他连生气都懒怠,轻而易举地就决定抛弃她。
就像扔掉一件脏掉的衣服一样,不会有一点可惜。
她太害怕了,紧紧从身后抱住他。她不想哭可是眼泪不听她的使唤,她抽咽着哀求:“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我会听话的。”
他转过身来,抱着她。用温暖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安抚她惶恐不安的心,“别哭,我不会不要你。只要你听话。”
她拼命抑制住自己的哭声,扯出一丝笑容,“好,我不哭,我听话。”
这并不是她最卑微的时候。但好歹她的卑微换来了他的承诺。
她天真的以为,只要她听话他就不会抛弃她。可怎样才算是听话?
如果抛弃自我,做一个没有感情的布娃娃就是听话。
那她纵使再软弱微贱也做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日更啦~
第十五章
坏坏的小名为什么叫坏坏?
有人问过温灿这样的问题,她都搪塞说是随便起的。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温灿想梁尽肯定知道。
每一个宝宝都应该在父母的期盼下出生。但她的坏坏运气比较坏,他的出现不仅不被期盼,还差一点没能来到这个世界上。
他叫坏坏,是因为温灿觉得愧疚。她希望每叫他一次,便能提醒自己要更爱他一点。人都说,物极必反,她一直这样叫,坏坏以后说不定就不会运气那么坏了。
因为他不仅成为了他们的孩子,还出现在那样的时刻。温灿想,坏坏肯定是投胎那波孩子里运气最坏的那一个了。
温灿又缩回壳里乖乖地做他的小情人。听话、懂事、不折腾,但一切都已经回不到初时的感觉。她战战兢兢,唯恐哪里做得不好,惹他不快。
她知道自己错了,不应该试探。但梁尽的喜欢好像说不在就不在了,慢慢地他已经很少来她这里。
尽管她伤心难过,也不敢对他再有任何要求。她经常睁眼到天亮,却等不到他的消息和电话。她不敢有一丝怨言和埋怨,她坚信只要她听话,梁尽就不会抛弃她。
温灿的脸色渐渐憔悴下去,她只顾着难过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异常。而第一个知道她怀孕的人竟然是晚黎,那个她有些讨厌不喜欢的女人。
她带着宋伊伊去看病,晚黎注意到了她憔悴的脸色。温灿有时候不明白晚黎这个女人,明明也不喜欢她,却总是喜欢站在施恩的角度上帮助她。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我给你把把脉?”
温灿把手放到身后,明显不太相信她。
是宋伊伊注意到温灿的脸色,担心她的身体,不顾她的反对把手给晚黎递了上去。
晚黎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脸色渐渐凝重。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她把手从温灿的手腕上拿开,说了这么句话。
这话吓坏了宋伊伊,以为温灿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急得她说话都开始结巴,“医。。。。。。医生。。。。。。姐姐,我表姐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温灿以为晚黎不过是吓唬她,结果她说:“你表姐怀孕了,比生病还严重。”
这是温灿听过的最骇人的一句话了。
晚黎先是建议她:“要不,你跑吧?”
随后,她自己推翻了自己的建议,“我怎么也跟你一样蠢了。不能跑,你去找梁尽实话实说吧。该怎么样你们自己看着办,当我没给你说过。”
她说完,决定不管她的破事,走人了事。
温灿拦住了她,有些迫切地问她:“会不会是你医术不好,弄错了?”
这话晚黎不爱听。往常温灿说什么都不会翻脸的她,立时拉下脸来,“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怀疑我的医术。”
这是家中西合璧的医院,晚黎走后门带温灿去检查,没有多久结果就出来了。
她把检查结果塞在温灿的手里,“喏,你不信我,总得信科学吧?检查结果在这里你可以拿给其他医生帮你看。”
温灿没有找其他医生帮她看。
她还记得她得先把宋伊伊送回家。
宋伊伊看她神情恍惚的模样,急红了眼,“姐。”
除了喊她,宋伊伊不知道她还能说什么。她知道这是件人生大事,对于温灿和梁尽的关系来说却不是件好事。
这个孩子留或不留,都不会是个好的结果。谁也不能对这个崭新的生命负责。
坏坏就是来得这么不合时宜。
温灿很抱歉,知道坏坏到来时,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害怕。她无法接受现实。
她强做镇定地把宋伊伊送回了家,甚至还安慰宋伊伊:“你别担心,我们总有办法解决的。”
该怎么解决,她哪里知道。她多希望这是一场马上就能醒来的梦。
可这终究不是梦,她得面对现实。
回到家里,她拨通了梁尽的私人电话。她已经很久没敢给他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最后接的是陆锦年,“喂,灿灿?梁总在开会。”
“锦年姐,我找他有事。你能不能告诉他我打过电话,希望他今天过来一下,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他商量。”
陆锦年答应了,可是那天梁尽并没有回来。她又打了电话,可是这次电话连续响了很久都没有接通。
她给陆锦年和姜逢打电话,得到的结果都是他在忙。她强调了很多次有重要的事找梁尽,终于在一个深夜等到了他。
她有些日子没有见过他,竟然觉得他陌生了。
他好像喝了点酒,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不过不像喝醉的样子,眼神清明,只是带了些疲惫。他松了松领带,有些不耐地说:“你有什么事说吧。”
温灿没有见过他不加掩饰有些厌恶她的模样。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等了他许多天,想了无数说辞,可是见到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她只觉得委屈,她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她也害怕,可是没人在乎她害不害怕。
她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嘴里像吊了千斤重石,怎么也说不出口。
梁尽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她说话,转身就准备走。温灿见他准备离去终于开口,“我。。。。。。我怀孕了。”
晚黎说有八周,宝宝已经像葡萄粒那么大了。
他背对着她,温灿看不到他的表情。
寂静的客厅里,他沉默了很久。
八周差不多两个月前。那时温灿才开始缠着他陪她睡觉,闹得晚了又用完了套,温灿和他都记不得是哪次没有及时抽出来。
温灿的双手微微发凉,良久的沉默让她有种无力支撑的感觉。
梁尽终于转过身来,表情已经不复刚才的冷漠。他走过来,微微揽着他,语气已经柔和下来。
他说:“是我的错。”
温灿因为他的这句话有些惊愕地抬起头来,她没想过他会这么说。但他的下句话,让她坠入冰窟。
“这种事情总是你们女孩子受罪。你放心,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和医院,之后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满足你。”
温灿一字一句的问他,“你要我打掉这个孩子吗?”
梁尽笑了一下,像她说了一个笑话,他反问她:“你打算生下这个孩子?”
温灿想过生下这个孩子也想过打掉这个孩子,可是她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该生下这个孩子还是打掉这个孩子。
而他,仅仅只用了十多分钟就决定放弃这个孩子。
她摇了摇头,脑子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我没有想好。”
作为一个人她可能是很失败的,软弱自欺自以为是。她没有那么圣母,马上就有了一个母亲的自觉想要生下孩子。她也没有那么残忍,立刻就能放弃一条鲜活的生命。
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在面对这样的事情时彷徨无措纠结挣扎。
她没有天真的以为梁尽会希望她生下孩子。她以为他应该是和她同样的心情,他们会一起商量怎么办。这是他们共同的孩子,无论去留他们会一起认真商量,哪怕艰难最终也会做出一个决定。
她没有想过,梁尽仅仅只用十多分钟便决定了孩子的去留。
原来,只有她一个人是普通人。
“我没有想好,可是你已经想好了。你会给我时间让我仔细想,会给我说不的权利吗?”
温灿每一字都说得极认真,看着他的眼睛里也闪烁着坦诚的光芒。
梁尽没有回答,他的沉默便是他的答案。他也直视着温灿的眼睛,可是温灿看不到他的眼神深处。
她终于了然于心,“我不能听你的话。我是个成年人了,你不能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我也有决定的权利。”
“温灿。”他的声音已经透着寒意了。
“你说我不听话就不要我了,那你不要我吧。”
说出这句话,温灿已经用尽了她毕生的勇气。
“温灿,不要做蠢事。”
梁尽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门一关上,温灿就像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地上。这个昔日有他们甜蜜身影的房间,在漆黑的深夜里静得可怕。
温灿唯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
她拿了证件和现金,背着一个小包包就走了。她不是想要逃跑,只是希望找一个地方静一静。
她只是想,孩子的命运不应该那么快就决定。
梁尽放弃他了,她不能那么快放弃他。但是要留下他,她又害怕。害怕他出生便没有父亲疼爱,害怕自己做不好一个母亲,害怕自己不能对他的人生负责就自私地将他带来人间。
温灿没有离开纭市,她住在毗邻郊区的一家旅馆。旅馆马路的对面是一个小小的公园。每天都有很多孩子在那里玩耍,她经常坐在长椅上一坐就是半天。
就这么过了许多天,除了憎恨自己的懦弱,温灿也没能想到她该怎么办。
有天她在公园的长椅上遇到一个女人。她脸色苍白气色不是很好,温灿注意到她右手边还放着一双拐杖。她嘴角挂着恬淡的笑容,满脸慈爱地看着那群在玩沙子的孩子。
开始她们都没有讲话,直到天色开始昏暗,到了晚饭时间公园的人渐渐散去。她们才发现彼此都没有在等待的人。
她们聊了起来,聊到女人也曾经失去过一次孩子。温灿问她后悔吗?她说,不知道。
人和人之间都是讲缘分的,也许她和那个孩子就没有缘分。现在她只是会想念他(她)。
温灿懵懵懂懂懂,但好像什么东西渐渐清晰起来。
她决定回去面对自己的问题了,可是问题它自己找了上来。她回旅馆打开房间的门,姜逢坐在沙发上,身后还站着两个人。
他叹了口气,有些同情地说:“温灿,你惹怒他了。”
第十六章
她早就已经惹怒他了。
这段时间的逃避除了自我谴责也不是毫无收获,温灿发现自己在面对他们时,竟然不再恐惧了。
不用姜逢再多说什么,她拿上自己的东西主动跟着他们走。
一路上姜逢都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表情莫测。
温灿平静地在心中酝酿着待会儿见到梁尽的说辞。
可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梁尽的冷漠。
“你们带我来医院干什么?”
温灿的手紧紧扒着座椅。车子停一家私人医院门口,大门敞开。里面灯火通明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在暗夜里就像一个怪物的巨口。
“下车吧,我可不想逼你。”
温灿拼命摇了摇头,“我不下车,我要回家。”
姜逢有些不忍地背过身去,跟着他的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立即会意。她打开车门,用力一扯便将温灿从车里拽了出来。
“我要回家!你们这是犯法的!”温灿被女人用手紧紧制住逼迫着往前走,她越挣扎女人手下的力气就越大。她疼得眼泪汪汪,可身体的疼痛却抑制不住心里的恐慌。
她忍不住哭出声来。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我要回家!”
姜逢又沉沉叹了口气,“我早跟你说过的,让你离梁尽远一点。”
是有很多人跟温灿说过,离梁尽远一点。可是,没有人告诉她,他有多可怕。
温灿哭喊道:“姜逢,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害怕,我要回家。”
长长的走廊一直延伸到深处,前面有最可怕的东西在等着她。温灿奔溃地大哭,哭声回荡在这昏暗的走廊,凄厉哀恸。
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助她。
这是世界上最遥远的一段距离,尽头站着一个她无比熟悉的身影。他冰冷的眼睛,穿过幽暗的走廊,不用动手便将她推入了万丈深渊。
她泪眼迷蒙,放弃了挣扎。
见到梁尽,温灿身后的女人放开了桎梏她的手。她带着最后一丝希望跑向他,她的手无措地抓着他的衣服,“我知道错了,我害怕,你带我回家好不好?我以后乖乖听话,你说什么我都听。”
梁尽用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动作怜惜温柔,问她:“真的?”
温灿抑制着哭声用力点了点头,眼泪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再次从眼眶滑落。
“那你听话,等会儿我就带你回家。我给你找了最好的医生,你不用怕。”
她惊愕地看着他,不敢相信是从他嘴里说出的话。
他身后的黑暗一下子清晰起来。温灿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在与恶魔为伴。
“如果,我不听话呢?”她哽咽着问。
“你没有选择。”
温灿曾经可以选择,她选择了他。
绝望翻江倒海,瞬间倾覆了微如尘埃的她。可即便是尘埃,它也可以选择是飞入火海,还是泯灭与水中。
温灿扯出一个笑容,“我可以选择,最起码,我的命是我的。”
在所有人始料未及时,她迎头撞上了冰冷坚硬的墙壁。
那时温灿觉得自己触摸到了死亡。等到后面真的死过几次了,才觉得那如痒痒挠一般儿戏。
任何放弃轻贱自己生命的行为都应该遭到最严厉残酷的谴责。
再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了。
不过她对梁尽的感情,确实已经在那一刻死了。
每当她想起这件事时,就觉得自己那一瞬间是智障附体。幸亏她力气小,只撞出了个轻微脑震荡,不然就只能在阴间里无尽的懊悔。
最幸运的是她保住了坏坏。
她的宝贝不仅没有因为他愚蠢的妈妈而出事,还健康平安的来到了这个世界上拯救了她。
有了坏坏,她才有了面对生活的勇气。
不过,那是坏坏出生后的事。坏坏出生前是她这辈子最黑暗无助的一段时光。
她在医院里醒来,坚定自己已经失去了孩子。
那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她歇斯底里地哭,梁尽一进来,她就疯狂地扯自己的头发。
陆锦年不停地安抚她,她抱着陆锦年不停地哭不停地道歉,她说:锦年姐,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你的话。
她不敢让陆锦年告诉她的姑姑和表妹,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她的亲人。
她也恨上了姜逢,他一进来,就拿东西往他身上扔让他滚出去。
只有陆锦年一直陪着她。
她情绪渐渐冷静下来后,才相信她没有失去她的孩子。可是她一点儿也不高兴,她没办法接受失去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迎接他。
她的肚子就在她的忧愁中慢慢变大。尽管坏坏是个听话不折腾人的孩子,她的身体也渐渐虚弱下去。她吃不下饭瘦得出奇,四肢纤长孱弱,只挺着个圆滚滚的肚子,看着让人担心。
陆锦年将她接到郊外的一处别墅,那里风景怡人空气清新。每天有专人为她做营养餐,处理她的饮食起居。
她知道是谁安排了这些,但没有戳破。
她一想起那个人的名字就会情绪失控,她的产前抑郁也越来越严重。
他们请了心理医生为她治疗。
她就是在心理医生的治疗下慢慢走出了阴影。
她试着挣脱内心的禁锢,找来了梁尽。
那时候她已经怀孕七个多月了,数不清有多少日子没有见过他。
他俊朗如旧,看着有些瘦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是温灿先打破了宁静。
“嗨,好久不见。”她微笑着打招呼。
梁尽大概是不想回应,总之他没有说话。
温灿只能继续说:“我想跟你说说孩子的事,再有两个多月他就要出生了。我们已经是最坏最自私的爸爸妈妈了,但为了他我希望可以和你和平相处。虽然你不喜欢他,但也得对他负责。”
“孩子十八岁前由我抚养,好吗?”
“好。”
“哺乳期的时候我不好找工作,你可以出抚养费吗?”
“可以。”
“好,那我就放心了。如果你想看他的话可以随时来,我不会反对的。”
那大概是他们之间最平等的一次对话了。
她告诉了她的心理医生,得到了肯定,她的情况也慢慢好转。随着产期的临近,除了对生产的恐惧,她还渐渐有了对新生命的期待。
而梁尽再没有打扰过她的生活。
坏坏是剖腹产的婴儿,因为胎位不正。
温灿很没有常识地想过是不是因为她那一撞把他给撞歪了。她没有受多少罪,就从护士手里看到了皱巴巴丑得要死的坏坏。
她那时候想起了抛弃她的妈妈,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想起过她了。
坏坏小小的手指捏住她的那一刻,她才感觉到了生命的神奇和可贵。
温灿坐月子的时候,梁尽来看过她几次。还带来了坏坏的大名,梁悰。
温灿也给坏坏起了个大名,叫温开心。但是由于她住的昂贵的月子中心和金牌月嫂还有前前后后伺候她的许多人都是他花的钱,没有说出口。
梁尽没有抱过坏坏,大部分时间是看着他睡觉。他一句话也不说,温灿也一句话都不问。经常她也跟着睡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
她生了孩子的事情只告诉了宋伊伊,没敢告诉温雅。宋伊伊用她的压岁钱买了一个小银锁送给坏坏。常年被病气缠绕的宋伊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她拉着坏坏的小手轻轻逗弄却不敢抱他。
温灿把坏坏小心翼翼放进她的怀里,宋伊伊一动也不敢动,小声地说:“姐,姐,你快把他抱走,他要掉下去了。”
温灿故意不接,任由宋伊伊害怕。陆锦年看不过去,把坏坏从如临大敌的宋伊伊手中接了过来。不苟言笑的陆锦年,在抱着坏坏时,卸掉了一身的冷硬变得柔和起来。
坏坏的到来,不仅照亮了温灿,也让她们的世界温暖起来。
如今说来那不过是一段往事,但温灿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气才重拾对人生的希望。
坏坏平安长到一岁,温灿也从一个什么也不会的新手妈妈变成了一个可以一手包办坏坏所有事情的妈妈。
梁尽本来为坏坏请了保姆的,但是温灿执意要自己带孩子。那段时间他们可以和平相处,他偶尔过来看孩子,两个人从不多说一句话。他也从不抱坏坏,看一会儿就走。
温灿觉得这样就很好了,如果日子可以就这么一直过下去她肯定不会再折腾。
坏坏满一岁后,她开始找工作。那时她和坏坏的吃住都是梁尽负责。坏坏可以安心享受他爸爸的钱,但温灿不能。
她想赶紧找到一份工作,可以养活自己。
陆锦年和元起都提出要帮她找工作,按照他们的能力帮她找一个闲职是很容易的事情。
但大概是因为有了坏坏,温灿不愿意再万事都依靠别人了。
她投了很多简历,面试了很多家公司,都没有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
社会对一个刚生了孩子的女性不太友好。
温灿找工作失利的时候,顾雯雯从临市来看她。两个人很久没有见面,顾雯雯刚刚辞了职除了来看坏坏也有事跟她商量。
她说她想开一个网店想邀请温灿入伙,这样她可以一边带孩子一边赚钱。
温灿心动了。这意味着她必须离开纭市去另一个城市生活。不过,临市并不远,她还是可以经常回来。
温灿与顾雯雯说好后,便着手准备搬家的事宜。
她没有想过梁尽会反对。
说反对也不准确。他只是说:你要去哪里都可以,孩子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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