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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征服后宫[穿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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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州没有梅花。
  冬天来了就是一片纯白的死寂。
  楚笙从怀里掏出一片温热,那是被她体温捂热的顾楚的玉佩。
  之前都放在帐篷里,但她总是觉得不放心,还是包起来自己身上。
  观音透过悉悉索索的小雪,对楚笙拈花一笑。
  玉佩拿出来后,那点温热很快消失殆尽,只剩一块冰凉。
  这样的一点翠绿,竟然是雪地里唯一的颜色。
  楚笙睫毛上不知何时也落了些小雪,眨眨眼,就抖落在脸上。
  楚笙对着玉佩哈口气,又放回去。
  她已经很久没和人说过话了,也没兴趣自言自语。
  天地寂寥,就这样吧。
  …
  春去秋来,顾楚匆匆回来过几次,但都只是休整两日就走,见到楚笙只来得及问句你过得好不好。
  看着顾楚憔悴的脸庞,楚笙点点头说好。
  即使楚笙并没有特意去关心过战况,但是驻地里每次的氛围一次比一次热烈,隔个三四个月就要来一场庆功宴。这一场场庆功宴吃下来,楚笙就明白了,顾楚打仗大概是很顺利的吧。
  古代打仗很惨烈,也很慢。
  不断有伤兵被安置到驻地里,又不断有招入伍的新兵被送上战场,人换了一拨又一拨,就在楚笙的易容技术已经可以完美扮演和她身量差不多的男人的时候,顾楚寄信回来了。
  这是他第一次给楚笙写信。
  楚笙打开信封,字迹清晰。
  前面的一串问候楚笙直接省略不看,跳到正文。
  “……怀光曾有一奴仆曰忠,但怀光向来将其视为血亲,奉为叔父。今晨得信,忠叔竟已仙逝。虽怀光已达扬州,但琐事缠身脱离不开,心中郁愤无可奈何,现今劳请姑娘一事,替怀光去往柳州安葬忠叔……”
  楚笙一开始还不知道怀光是谁,看到后面突然懂了,原来怀光是顾楚的字。
  认识这么久,她竟然不知道顾楚的字是怀光。
  后面一大串的又是各式各样的问候,楚笙没想到顾楚平常看着话少,一写信这么收不住。
  不过他还挺照顾楚笙这个现代人,用词都比较白话。
  总结下来就是:顾楚已经打到扬州了,但是他那个亲人在柳州死了,现在战事告急,他没法去柳州送行,只得辗转拜托楚笙这个看起来很闲的人替他走一趟。
  “看起来很闲”是楚笙擅自揣测的,顾楚信写得十分诚恳,还告诉楚笙他会派人一路保护,希望楚笙低调前行。待忠叔下葬后就尽快离开柳州,若是她不方便,不去也罢。
  楚笙心想,去啊,怎么不去,她肯定是要去的。
  于是事不宜迟,她立马动身。
  古人对于“孝”字看得很重,血缘关系带来的不仅仅是亲情,还有孝道。
  这个忠叔和顾楚一无血缘关系,二还是主仆,能够这样七拐八拐拜托楚笙去奔丧,这个忠叔看来对顾楚真的十分重要。
  沈昌时教过楚笙,当要出远门急行赶路的时候,一切都要从简。
  于是楚笙只背了个小包袱,放了些药品和散碎银子,又给自己伪造了一份路引,便趁着月色踏上前往柳州的道路。
  楚笙动身的同时,顾楚留下来保护楚笙的人也跟着动身了。
  今时不同往日,楚笙再也不是那个什么也不知道的菜鸟,所以她早就知道自己身后跟着人。
  再入河台县的时候,楚笙发现这里已经大变样了。
  原本还算繁华的街道如今空空荡荡,冬日里树的枝桠光秃秃的,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细雪,明明该是庆祝新年的时候,河台县却一丝人气也无,死寂得令人害怕。
  这让楚笙想起去年她自己一个人在高处发呆,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浩然感,又想起她初入昔州的时候,事事心惊,处处新奇的没见世面的样子。
  现在想来,恍若隔世,这一年半的时光,竟如此轻易就溜走了。
  好像昨天还在跟着沈昌时磕磕绊绊学东西,今天就已经可以独当一面。
  成长来的迅猛又绵长。
  楚笙来不及看昨天的自己,今天就如约而至。
  楚笙熟门熟路地照着堪舆图找到丘府。
  她现在的形象是虎威军中再平常不过的士兵模样,只是把铠甲换成了便服。
  丘翰钰早在顾楚宣布谋反后,就直接倒戈成了顾楚的人。
  不过兵权被这样轻易夺去,他一年前还欺男霸女的儿子已经没有了嚣张跋扈的资本,现在整日被关在家里,哪里都去不得。
  丘府一小厮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请问这位大人是?”
  楚笙把腰牌一亮,小厮便急着要进去喊人。
  “不必。”,出口是嘶哑粗糙的,属于成年男子的声音,出声学的不止脸上的易容,还有声音,身形,楚笙拦住小厮,“只管把东西给我就是。”
  小厮唯唯诺诺地拱手,让楚笙等一等。
  不多时乌压压一群人便牵了一条马出来。
  马身高大,鬃毛柔顺,眼睛更是炯炯有神,冬天里喷一口冉冉上升的热气,马蹄不安分地踩了几步。
  楚笙拍拍马背,这马也不见外,享受似的蹭了蹭,就让楚笙乖乖上马了。
  楚笙踩着马镫,自言自语道:“看起来是匹好马。”
  小厮前面站着个留胡子的中年人,他头戴高帽,看起来在府上地位不低,谄媚地笑:“这是自然,大人的吩咐我们肯定照做,全昔州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马了。”
  楚笙点点头,她现在是个脸上有疤,面相凶恶的青年男子,一米七的身高也漏不了馅,她心安理得道:“那我这便告辞。”
  调转马头,握紧缰绳,飞奔而去。
  “大人慢走!”中年男人声调拉得老长,回荡在整条街。
  楚笙把这一切都抛在身后,马蹄声哒哒哒越跑越快,到城门口的时候,城门大开,楚笙如离弦的箭,嗖一下穿了过去,一路畅通无阻。
  她要先骑马去明州,然后从明州最北的码头乘船绕过皇都,直抵柳州。
  这是顾楚替她规划好的最稳妥的路线。
  印君灵离开明州,但她的势力并没有破灭,顾楚派人拿信物接替了印君灵的位置,明州的地下皇帝悄悄换了个人做,所以现在事实上是顾楚掌控着昔州。
  走海路要快得多,把马仍在明州码头,自然有人来牵。
  楚笙上船后适应良好,一路顺风顺水。
  不过半月,楚笙就已经站在了柳州的街头。

  第55章 真正的女主

  整个瑜朝最繁华的州应当属扬州; 其次便是柳州。
  到了柳州楚笙才知道顾楚究竟做了什么。
  扬州柳州紧挨着; 扬州在顾楚手里; 柳州将落未落。顾燕禹掌握的最强大的部队不日就将抵达柳州; 与旁边占领扬州的顾楚大战一场。
  这一年半; 顾燕禹打得不可谓不惨烈。
  瑜朝重武,但整个瑜朝的武将加起来抵不上一个顾楚。
  顾燕禹不得不把当年顾楚的上司,镇国公徐志铭抬出来; 和顾楚打擂台。
  顾楚也不是一开始就当上的将军,当年不因为他王爷身份而保护他的镇国公徐志铭; 可以说是顾楚的恩师,也是发掘顾楚军事天赋的重要人物。
  难怪顾楚说他脱不开身,大战在即; 怎么脱得开身?
  柳州重重守卫,城门紧闭,宵禁戒严,现如今没有人能进柳州城。
  原来顾燕禹这么废?
  楚笙被刷新了世界观。
  若是顾楚在这里,他肯定会告诉楚笙; 顾燕禹并不废,只不过他这些年确实是功高震主; 声誉极高; 目前顾楚占领四洲,其中昔州明州自不必多说,藏州分过去的兵力本来就是虎威军,没抵抗两下藏州就收入囊中。扬州则要困难些; 江南多富豪名士,这其实算江王的主场,谁让他与许多名士交好呢?
  江王的背叛肯定不在顾燕禹的计算之中,不然扬州肯定不会掉。
  现在只剩皇都所在的荆州,皇都屏障冀州,柳州,青州以及最难打的蜀州还在顾燕禹的掌控下。
  天下九州,顾楚四,顾燕禹五,若柳州再掉,顾燕禹就彻底陷入劣势了。
  然而这一切都与楚笙无关。
  她于夜黑风高之时翻墙入城,轻手轻脚,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再一路疾行于一酒肆停下。
  回忆了一番忠叔住的地方,确定酒肆旁那个不起眼的小庭院便是目的地。
  此刻整个柳州城静悄悄。
  楚笙站在忠叔家门前默念一句“打扰了”,毫不客气地运用同款翻墙技巧,进了院子。
  楚笙不知道是否是自己多心了,她总觉得进来后有人在看她,但是凝神左右探查一番,四周并无人。
  她最后把这归结为错觉,
  顾楚飞鸽传信十日,她动身来柳州十五日,这个时间差,即使楚笙没记住繁琐的丧葬系统究竟是怎样的,她也有个基本的常识,那就是整整二十五天,人应该已经下葬了。
  但是面前敞开的大堂分明还点着白烛,混着白布装饰,阴风阵阵。
  楚笙看得模模糊糊,她不禁走近两步,刚到堂前,才发现大堂内竟停着一尊灵柩。
  这院子唯一死的人就是忠叔了,忠叔竟然还没有下葬?
  顾楚信中说忠叔高龄,今年已经七十又七了,若是寿终正寝,无病而终,应该是喜丧啊。忠叔还有自己的子女,看这灵堂的布置,也不是没有人打理,为何现在还没下葬?
  太多的疑问一时间冲入楚笙脑海,搅得楚笙心神不宁。
  被窥视的感觉愈发强烈,此地不宜久留。
  楚笙刚准备走,院内却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的还有一道道低喝。
  “那小妮子跑去哪儿了?”
  “找!给我找!”
  “这边看过了吗?你去那边!”
  火把的光亮隐约映在楚笙脸上,楚笙左右一看,旁边正好有座假山,她猫儿似的刺溜一下钻进去,找了个绝佳的角度躲着。
  她穿的夜行衣,听外头的声音,像是在找一个女的。
  楚笙警惕四周的动静,一旦发现那群人有过来的迹象,她就翻墙又出去。
  领头的人很快出现在楚笙视线里,那是一个头缠红布的年轻人——红布,只有喜丧子女才会缠红布。
  按理说作为晚辈应该是对自己长辈的灵堂会有敬重的,但是这个年轻人像是看不见旁边硕大的灵柩,让人进大堂开始寻找,找完又朝院子内扩散。
  楚笙悄悄捏紧了手里的石子,若是这些人过来,她就声东击西,打右边的柱子引他们过去,然后再想脱身的方法。
  就在楚笙蓄力准备这么干的时候,她余光突然瞥到一团不同寻常的黑影。
  假山后面是一个小池塘,池塘旁边立着一石桌石凳,过了才是墙面。
  楚笙是从正门翻进来的,假山很高,遮住了小池塘,她刚刚竟然没有发现。
  此刻池塘边竟然有一团小小的黑影,若不是借着那群人的火光,她也不会看到。
  似乎时察觉到她的目光,明明无风,池塘面上却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楚笙再仔细一看——
  那黑影果然是个人!
  她现在可不是菜鸟,这人躲在这里这么久都没被她发现,难道当真是比她武艺更高的高手?
  不,不对。
  若是高手根本不可能让她发现,这到底是谁?
  楚笙下意识地又去看马上要朝这边过来的那群人,手里迅速弹出三颗石子,打在侧斜方二十几米处的石柱上当当两声。
  领头人立即转身:“那边!”
  “快走!”
  待那群人远去,楚笙立即打个滚,出了假山范围,跳到池塘旁,一把把水里的黑影揪起来,哗啦一声巨大的水声又引起那边人的注意。
  然而楚笙已经迅速揪着那小团黑影跃过围墙,不见踪影,再也追不上。
  待到跑出院子有些距离后,楚笙才来得及看自己揪了个什么玩意儿。
  这个时间街道上除了更夫就是巡逻戒严的队伍,连个烛火都没有,但凭借着冷冷的月光,楚笙还是看清了自己手里一声不吭的人——一个女孩。
  不,是一个少女。
  此刻少女刚从冬天的凉水里被捞出来,浑身像是触电一般抖得厉害。
  “你是什么人?”
  她们现在的位置是一个杂货店旁边的柳树下,楚笙把少女丢在墙根。
  听到楚笙的问题,少女沉默半晌才回答:“我叫凌湘君。”
  凌湘君?这名字好生耳熟?
  楚笙冷下语调:“你躲躲藏藏的干什么?刚刚那群人是在找你?”
  少女抬头看了楚笙一眼,那个眼神好像在说“你不是也躲躲藏藏的吗”,但面上还是乖乖回答:“我家住柳州城,家父是柳州城的凌少尉,十几年前我姐姐同那户人家定了亲,但不知为何前段时间父亲却把我和姐姐都送了过来,前两天父亲把姐姐带回家,却把我留在那里,要我和那户人家完婚。三日后本来是拜堂的日子,若是真的进了洞房,我便真的逃不掉了。这位恩人,求你救我!”
  少女说着说着就跪下叩头。
  楚笙听着这故事只觉得——真的好耳熟!
  等等,原作女主叫什么来着?
  凌妙竹?和这个凌湘君什么关系来着?
  不对不对,女主好像改过名字!
  楚笙蹲下去止住少女叩头的动作:“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凌湘君。”
  “你姐姐叫什么?”
  “凌楠音。”
  ……
  齐活了!
  她终于遇见活生生的女主了!
  原作女主凌妙竹,本名凌湘君,是凌家庶女,正经穿越女一枚,不通文史不通诗书,小白兔白又白一只,她顺风顺水长到十四岁,却被舍不得嫡女嫁入穷苦人家的凌少尉狠下心肠,用李代桃僵之计换了凌湘君去成亲。
  这件事自然瞒不过男方,但凌少尉当年只是个穷小子,现今却掌握柳州兵权,风水轮流转,男方人自然只得低头。
  可是这个时候狗血的来了。
  原本的时间线,顾楚早就凉透了。
  而顾燕禹脑子抽了要微服私访,在柳州城里遇上了为自己婚事伤心的凌湘君,然后又是一段阿强爱上了阿珍的狗血的一见钟情,化身知心大哥哥的顾燕禹听完了少女所谓的“替姐姐担心的”遮遮掩掩的心事,然后迅速在脑中解码转换成了真相。
  顾燕禹就跟被下了蛊似的疯狂喜欢上了女主。
  但他并没有立即将女主带回宫,而是快刀斩乱麻把女主身上的麻烦全部解决,然后凌湘君变成凌妙竹,被选秀送入宫中。
  从此名正言顺。
  可现在,女主身着单衣,可怜兮兮地在冷风中受冻,求她救她。
  然后楚笙就问了:“你之前见过什么奇怪人没有?”
  女主茫然摇头。
  楚笙换了个说法:“那你是否见过一个奇怪的男子,而你刚好与他倾诉了关于你姐姐的心事?”
  女主迷茫的目光渐渐清晰,她过了一会儿才道:“有。”
  喔嚯。
  “那是多久之前?”
  “大概两月以前。”
  ……狗比顾燕禹打着仗竟然还不忘泡妹子?你人设崩了啊!
  不,万一不是顾燕禹呢?
  可不是顾燕禹还能是谁?
  楚笙懵逼了一秒,然后迅速道:“你若愿意跟我走,那可能要吃些苦头。”
  女主挣扎了一会儿,她道:“恩人愿意施以援手,那再好不过。”
  然后楚笙干脆利落地像扛麻袋一样,扛着女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且不提忠叔那边院子里人的气急败坏。
  凌少尉府这边突然有秘旨下达。
  凌少尉跪下接旨,前头都还是关于如何抗下顾楚攻击的,后面语气一转就转到了他小女儿身上。
  ——听说凌家二女有姝色,姿态妍丽,不如今年就参加选秀吧。
  而无论是晴天霹雳的凌少尉,还是宫内心情暴躁的顾燕禹,他们都没想到,作为穿越女的原作女主,此刻正在另一个穿越女的手上瑟瑟发抖。
  听着女主又吸了吸鼻子,楚笙心想,完了,这妹子身娇体弱的,明天肯定要感冒,她养得活女主吗?

  第56章 去京城

  楚笙也不知道; 怎么就这么巧; 女主差点嫁的那家人是忠叔的孙辈。
  明明现在顾燕禹自身都难保了; 他居然还能想着选秀这回事。
  难道重要剧情真的不可逆吗?
  楚笙不是很明白现在的剧情走向。
  但是并不妨碍她依旧扮演好一个凶神恶煞的刀疤路人男的角色。
  客栈肯定不会是二十四小时开放; 但是顾楚派来的人很心细; 早在之前就给楚笙定好房间,离忠叔家不远。
  楚笙心安理得地做梁上君子,踩着窗框进了属于她的房间。
  女主一路上都在抖抖抖; 楚笙也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冷的还是吓的。
  等进了房间,楚笙把女主往床上一扔; 然后就去点蜡烛。
  女主浑身湿淋淋的,把被褥也给浸湿了,但是她现在一声不吭; 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楚笙喝口茶平复一下今晚激动的心情,这才有时间看向这个小白兔女主。
  “我现在救你出来,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女主咬了咬下唇,她唇色很淡,贝齿轻咬; 配上她苍白的脸色,好一个楚楚可怜的美人儿。
  “我……小女子也不知。”
  “你对未来没有想法就稀里糊涂的想要逃婚?”
  楚笙觉得她这句话明明没有很吓人; 只是很平静的一个问句; 也没凶她,为什么女主眼泪刷得就下来了呢?
  哪里出了错?
  百思不得其解,但楚笙还是温柔了声调:“既然如此,那我过几日把你送回凌府吧。”
  女主猛烈摇头:“不能回家; 若是回了家,小女子还会被送过去的。”
  楚笙看着少女惹人怜惜的,扑闪闪的大眼睛,每一个表情都写满了哀求,于是她眼珠一转,道:“那这样,我替你去探探你父亲的口风,说不定会出现什么转机呢?”
  女主点头。
  过了半晌她怯生生道:“谢谢大人。”
  楚笙粗声粗气道:“睡觉!”
  女主顿时屏住了呼吸。
  楚笙吹灭蜡烛,然后开门去了旁边的屋子。
  这个时期的女主一点都看不出来后期机灵的样子,甚至可以说有点蠢。
  原来世界的女主本身年纪也不大,穿过来后更是从婴儿开始,年龄不是简单的相加,而是身体加心智的成长,无论有没有上辈子的记忆,这一世女主都是货真价实的十四岁小女孩——在家唯唯诺诺,出来也唯唯诺诺的那种。
  所以淑妃到底看上女主什么了?这样的小白兔被淑妃调|教半年就能把原作的楚笙给按下去,简直不可思议。
  这个疑问或许淑妃也不知道。
  一夜无梦。
  早上起来的时候楚笙站在女主房前听了一会儿,外面天色尚早,正是酣睡的时候。
  是以女主还沉浸在梦乡里。
  楚笙想了想,转身去忠叔家里查探。
  出乎她意料的是,门外居然站着不少人,一方戴红布,是忠叔的亲戚,而另一方则一身劲装,一副打手的模样。
  楚笙在旁边的酒肆点了一壶酒,一边喝一边凝神听,听了半天才明白这是在扯皮。
  打手显然是凌少尉的家丁,自家小姐在这里受了委屈,让这群人交出小姐。
  而忠叔的亲戚则反骂凌少尉不要脸,悔婚约,擅自带人回家还贼喊捉贼。
  两方人谁都觉得对方在撒谎,不停地互相攻讦,气氛僵持。
  楚笙心想,顾燕禹来得怎么这么巧?
  听了一耳朵八卦,放下酒壶后,楚笙回到客栈,把还没清醒的女主从睡梦中拉起来,不由分说地让她带路。
  “大人这是何意?”
  楚笙言简意赅:“你现在只管回家去,不会有事的。”
  女主惶然:“可……”
  楚笙说:“你家在何处,我送你回去。”
  一锤定音。
  不过是一刻钟,女主就已经回到了自家房间。
  且不提凌少尉回家后看到完好无损,只是感了风寒的庶女是何等惊吓。
  这厢楚笙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事有蹊跷。
  她决定再探忠叔家门。
  然而这一次进去了才发现,忠叔家门已经人去楼空。
  上午还看到两方人马吵架,下午所有人直接人间蒸发。
  楚笙查探了一番,确定这里面干干净净的,一丝打斗痕迹也无。灵堂也被收拾干净,看起来忠叔是被下葬了?
  她又转身去问旁边酒肆的老板娘,老板娘老神在在地说:“哦,那家人听说是害死了凌少尉的女儿,心虚之下只好收拾东西,马上出城了。”
  这说法漏洞百出,但老板娘是真心实意地相信了。
  还感慨了一番这家人平时看着老老实实的,怎么就把未婚妻给害死了呢?凌少尉生气才是正常的。
  不,生气的不是凌少尉,是顾燕禹吧。
  楚笙怀着一丝诡异的“看破一切”的心态,又潜入了凌府。
  再一次见到楚笙,女主显然被吓到了,但她还念着楚笙的救命之恩,没有叫人,只是问楚笙:“大人来这里是……”
  楚笙打量了一下女主的闺房,漫不经心地问道:“你父亲有没有对你回来的事情有任何怀疑?”
  女主弱弱道:“小女子对父亲说的是,小女子受了一婢女恩惠,趁着夜深人静,从池塘里爬出来,从后门逃了的。父亲没有任何怀疑。”
  “他这么轻易就相信了?”楚笙讶异。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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