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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特工祸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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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洛笑笑,朝天空拜了拜,才命人撤下了香案。
  第二日,宫中却有了流言,说月洛不该住进皇宫,连祖宗也不放过她,找她麻烦来了,所以她才在夜里焚香祷告,希望祖宗原谅。
  此话传到梅花宫,月洛漠漠笑了笑:“清者自清,别理会便是。”便丢开一边了。
  可没想到的是,流言越传越甚,连前段时间梨花宫闹鬼的事都牵扯出来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月洛。
  月洛无法保持淡定了,哪有鬼?分明是舞儿的独家制造,这祸即便是鬼,也是只妖魅的,勾人心魄的鬼!
  莺儿蹙着眉尖道:“她们分明是嫉妒小姐,屡屡诽谤我们,小姐,告诉皇上,让他治她们的罪。”
  小玉笑道:“依我看,干脆用药毒哑了她们,看她们还能不能乱说。”
  月洛噗嗤笑出声,道:“你们俩的办法都不管用,我们得从源头做起,让人从心里化解对我们的误解才能。”
  “那怎么做?”
  月洛点着她们的额头,笑道:“动动脑子啊,先揪出那挑起事非之人再说。”
  “此事交给我!”小玉立刻欢呼雀跃起来。

  ☆、108 闹鬼反被捉

  月洛和莺儿都抿着嘴瞧着她,默默祈祷,那人不要死得太难看哦。
  小玉纯良地笑了几声,道:“你们那是什么小眼神啊?我天真无邪,最是心软面薄,只是偶尔手痒而以。”
  她笑着跑开了,自去完成她的大计划。
  月洛和莺儿便像没事儿一般,一切依旧,云无霜处理完国事过来瞧她时,见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笑道:“洛儿,你如今是越来越大度了,和先皇后当年倒是有得一比。”
  月洛装作没听出其含义,道:“皇上日理万机,怎么也有闲暇管这些闲事?”
  云如霜勾着唇角:“只要是洛儿的事,便不是闲事。我正想着驱赶一些人出去,她们倒是撞上来了。”
  这可不是上赶着巴结讨好她来了吗?月洛抿着嘴笑:“皇上,那些都是你娇滴滴的妃嫔呢,你从不去她们宫中,人家自然闲得无聊,才想从我这外人身上找点乐子,皇上你倒是抽空去瞧一瞧她们啊。”
  只要他肯去,这场戏便一定会精彩至极。
  云如霜是个绝顶聪明的人,笑着道:“那依洛儿看,我何时去比较好?”
  月洛笑道:“皇上愿意何时去,臣妾如何知道,不过,明晚乃月圆之夜,最适合月下谈情。”
  “那就明晚吧。”云如霜又聊了一阵,用过晚膳后才离开。
  小玉半夜才回来,兴奋了很久才睡下,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吵醒了月洛,未语先笑:“知道这次的始作俑者是谁吗?你们一定猜不到。”
  “谁?别卖关子。”
  “一个叫白清秋的贵人。不过,我敢打赌,她一定是受了某人的撺掇,我顺着线索查下去,果然找到了个中玄机。我真是聪明啊,太聪明了!”小玉摇晃着脑袋,嘻嘻地笑。
  莺儿在一旁瞪着眼,道:“小玉小姐真坏!故意吊人胃口。”
  月洛则吃着早点,不紧不慢地道:“是宛妃,对吗?”
  小玉张口结舌:“你,你怎么知道?月洛姐姐,你能掐会算?”
  月洛笑道:“她上次陷害我不成,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你们以为她会善罢甘休吗?”
  “她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小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月洛睨着小玉道:“有她在此,你担心什么?只管明晚看好戏得了。”
  第二日傍晚,明月忽然着人来邀请月洛,说太后请了京城有名的红堂春,在太后宫中唱戏,宫中其她的嫔妃也都得了邀请。
  月洛应了,叫上小玉和莺儿,往慈安宫去。
  园中,已搭上了戏台子,众嫔妃也到了,围在太后身边,冲她冷笑。
  月洛浑不在意,上前向太后行了礼,便找个不显眼的角落坐下。
  彼时,乐声起,戏台上便热闹了起来,明月挨着她坐下,笑道:“今日人来得这么齐整,大概是都想趁着这月圆之夜瞧瞧皇帝哥哥吧。”
  月洛漠漠地笑,她是真没想到,自己会被卷入这是非不断的后宫之争。
  暗暗打量了一下在座的诸位嫔妃,发现唯独少了宛妃和白贵人。不由看了眼小玉,用眼神问道:“她们人呢?”
  小玉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却不言语。
  戏台上正演着一出仙人捉鬼的戏,那仙人用仙绳捆着鬼,疾声喝斥:“我把你个祸害人间的鬼,打入十八层地狱,去赎罪吧!”
  小鬼被抛入油锅,绑上刀山,上演了一出出地狱悲剧。
  看戏的人,有人落泪,有人笑骂,无一不被其精彩的表演所感动。
  月洛瞧着他们,嘴角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戏落幕,云无霜终于也到了,众人起身见礼,视线,便都转移到他身上。
  云无霜扫了众人一眼,笑道:“今夜难得人月团圆,大家不用拘礼,都随意些吧。”他的目光,却是毫不避讳地落到月洛脸上,微微一笑。
  小玉在月洛耳边轻轻道:“好戏开始了。”她悄悄离开,转眼就消失了。
  众人都坐下看戏,没人注意到小玉离开,月洛也低调地只喝茶、看戏,看到那精彩之处,偶尔也跟着笑一笑。
  戏唱到中途,忽然起了风,一片片落叶卷过之后,一个淒厉的叫声伴随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从外面闯了进来。
  “鬼!鬼!好吓人的鬼!”她战战兢兢地跌倒在地,身上,脸上全是尘土,狼狈不堪。
  太后紧蹙了眉,斥道:“白贵人,何来的鬼?瞧你这模样,才真像个鬼。”
  众嫔妃有的掩面而笑,有的则面露惧色,显然是相信了。
  更有那胆子稍微大点的,拿眼去瞧月洛,认定此事和她有关。
  月洛漠漠地笑,只拿眼看着白贵人。
  白贵人惨白着脸,披头散发,脚上的鞋子也掉了一只,哪里还有半分美人的模样?她低垂着头,双肩不停耸动,显是惊恐至极。
  这个样子,不知道算不算死得很惨?
  很显然,还不够。
  因为云如霜说话了:“白贵人胡言乱语,扰了太后的兴致,摘去封号,贬到洗衣房为奴。”
  白贵人委顿在地,辩道:“皇上,臣妾没有胡说,臣妾今日身子不舒服,早早就歇下了,可总觉得屋中阴风飒飒,臣妾睁眼时,就瞧见一个白影在我面前晃动,我害怕极了,却喊不出来,我拼命地跑,想摆脱她,可不知怎么回事,居然到了梨花宫外面,那鬼却突然间不见了,宫墙里面,传出了打鼓的声音……”
  白贵人显然是深陷其中,久久不能从恐惧中走出来,话音未落,她不自禁地就闭上了嘴,双眼,紧张地瞧着四周,仿佛那鬼就在身侧一般。
  云无霜冷凌地瞧她一眼,下旨:“摆驾梨花宫,所有人都跟着。”
  梨花宫的宫门被打开,荒芜的园子里,一派萧肃悽凉。
  月洛暗道了声对不起,慢慢落在了最后,小玉不知从何处钻出来,悄然站在了她身侧。
  小玉拉着她的衣角,轻轻笑道:“我的演技如何?”
  月洛勾唇:“高!”
  侍卫们已经清扫出一条道来,众人跟在皇上的身后,往舞台的方向走去。
  舞台上,落叶堆积,枯枝遍地,一面大鼓巍然挺立在一侧,而大鼓的旁边,不知何时飘落的帷幔随意挂在斜伸出来的枝头上,有趣的是,帷幔的一角,许是风吹的缘故,竟然裹挟着一根枝条,当风一吹,那枝条就敲击着大鼓,发出闷响声。
  众人吁了一口气,梨花宫闹鬼,原来是这个原因。
  云如霜面色越来越黑,冷冷地道:“白贵人,这就是你口中的鬼?”
  白贵人瘫软在地,自知再说也无用,默然瞧着地面,心如死灰。
  从此刻起,她所有的争强好胜,都成过眼云烟,曾经触手可及的富贵荣华,也俱都远去。
  云无霜下旨:“将白贵人打入冷宫,终生不得离开。”
  侍卫押着她走了,梨花宫里,寂静一片,人人都低着头,唯恐祸及自己。
  太后道:“皇上,夜已深了,都散了吧。”
  云如霜冷睨她一眼,道:“母后,联送你回宫。”
  转身,又对众人道:“从今往后,联希望整个后宫安宁平和,若再有那不安份的人跳出来闹事,和白贵人同罪。”
  众嫔妃齐齐跪下,战战兢兢应了,目送他离去后,才各自回宫。
  方丝萦在离去时,冲月洛和小玉笑了笑,也扶着宫女走了。
  月洛等人倒不急着回去,站在大鼓旁,听那时有时无的鼓声,月洛笑道:“小玉,亏你想出的好办法!”
  小玉眨眼:“不是我想的,是另外一个人。”
  “谁?”
  “我!”一个声音至树梢上响起,月洛循声望去,大红的绣袍迎着夜风,恣意飘扬。
  她有一瞬间的迷惑,以为是舞儿到了,那个身影却突然晃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洛洛,我聪明吧?赏我点什么?”
  云无暇招牌似的傻笑挂在脸上,乐呵呵的问。
  月洛不由笑了笑,作势拍掌:“赏你一巴掌!”
  “洛儿不舍得吧?”云无暇揽着她的腰,一个闪身已经跃到房顶上,顺势倒下来,仰望着月色正浓的夜空。
  小玉和莺儿会心一笑,便也坐在舞台上等他们下来。
  夜风徐徐地吹,梨花宫一扫平时的冷清和孤寂,变得无比的温馨起来。
  躺在屋顶上的两人,一人望着天空那轮圆月,默默想心事,一人则望着眼前的娇丽面容,动了歪念头。
  “喂!”
  “洛儿!”
  两人同时开口,又都笑起来,云无暇道:“你先说!”
  “我是想问你怎么想了这个办法?你不介意闲杂人等扰了这里的清静吗?”
  云无暇意味深长地道:“清冷久了,就会被人遗忘,我倒是希望她重新热闹起来。洛儿,我给你的金钗还戴着吗?”
  月洛晃了晃头,道:“在呢,天天都戴着。”
  “你是想我了吧?对不对?”云无暇闪动着明眸,凑近了些。
  乍然感觉到危险的气息,月洛往旁边移了移,笑道:“不想!”
  “我可是想得很,洛儿,补偿我一下吧。”云无暇说罢,翻身就抱住了她。

  ☆、109 只祸害九爷一人

  云无暇轻车熟路,一下子就找到了月洛的丹唇,温润的唇瓣盖上去,轻轻碰点着。
  似乎眼前的是一朵柔嫩的花瓣,若太用力,会揉碎了它,若不小心呵护,它便会失去光彩。
  云无暇沉/醉在这份美好中,先是浅浅地试探,最后,心跳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他略一用力,紧紧抱住了月洛,舌尖,抵了进去……
  月洛一阵天眩地转,眼前似有无数礼花在绽放,每一朵都开在心上,让她情不自禁地环上双手,配合着他的动作,意乱情迷。
  这次的亲吻,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这是直达灵魂深处的震憾和碰触,是情意交融的最美妙时刻。
  月洛甚至感觉到,两人心花怒放的声音。
  良久,云无暇才松开了她,抚摸着她细腻、有些滚烫的脸颊,温柔细语:“洛儿,真想把你揉进心房,永远都不分开。”
  月洛有些羞涩,虽然知道月色下,他看不清楚,但到底是不好意思起来。她敛着眉眼,低低笑道:“那九爷带我出宫吧,这皇宫的房顶上,到底还是黑漆漆,让人浑身不自在。”
  云无暇勾着唇角戏谑:“我可以理解为洛儿是迫不及待吗?”
  月洛怔了一下,会意过来,脸瞬间变红,啐了他一口,骂道:“没正经!”
  她扬着手去拍打云无暇,云无暇一躲,碰掉了几块琉璃瓦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莺儿和小玉相视一笑,相互捂脸,嘻嘻笑起来。
  而房顶上的两人丝毫未觉半点不妥,依偎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
  月洛忽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忘了。”云无暇原本想问她前晚发病的事,但他不想破坏眼前的宁静,便打住不问。
  月洛低声笑道:“天然呆!”
  “什么?”
  见他没听清楚,月洛抿着嘴笑,却不肯再说。
  云无暇知道绝不是什么好话,也装傻不追问了,倒是让这个称呼在月洛的心底滋生,决定以后便这样称呼他。
  两人在房顶上呆到半夜,直到月落枝头,寒意浸人,月洛有些困倦,云无暇才揽着她跃到地上,点着她的鼻子道:“洛儿,该回宫歇息了,要不,我留下来陪你?”他压低了声音,吃吃地笑。
  月洛嗔他一眼,道:“你以为这里是九王府啊,若是被人看见,又是一场事非。”
  “洛儿怕了?”
  “不是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宫中处处都是阴谋算计,今日也多亏了你和小玉,否则我这祸害的名声,倒是坐实了。”
  云如暇笑道:“古往今来,多少女子被世人诟骂,洛儿能担上此名,留芳百世,倒也不错!”
  “你……我可不想当红颜祸水!”月洛拍他一拳,眉眼弯弯地道,“我只祸害你一人就行了!”
  “此话当真?”云无暇喉头一紧,莫名的心跳加速。
  “小女子不说假话!”
  两双眼眸亮晶晶地望着对方,在此清雅柔和的月光下,如同最璀璨的宝石,照亮了夜空。
  “洛儿!”云无暇深情地喊,不由自由地靠近了些。
  两人的呼吸声轻轻萦绕在耳畔,唇瓣靠近,盈润欲滴,眼见就要靠拢……
  “你们有没有完啊?好困!”小玉从暗处出来,打着哈欠,懒懒地笑。
  月洛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闪开,笑骂:“小玉,你闹鬼啊,吓死我了!”
  小玉撇嘴:“今晚闹鬼的人在你身边呢,你怎么不怕?暇哥哥,你干脆一鼓作气,再去霁月宫闹闹吧。”
  “人家现在身怀六甲,万一受惊了怎么办?”
  “得了吧,你要真这么仁慈,就不是我认识的暇哥哥了,不过,今晚没捉弄到她,我真有些心不甘。”
  月洛抿嘴笑道:“来日方长!这样才显得宫中不寂寞!”
  “哇!”云无暇和小玉同时咋舌,“原来最腹黑的人是你!”
  “一般般而以!莺儿呢?哪儿去了?”
  小玉笑笑,指着舞台上:“我见她困了,便帮她入睡了。”一个闪身飞上舞台,拍了拍,解了她的穴道。
  在月洛的一再催促下,云无暇才恋恋不会地离开了梨花宫,不过,他不是回府,而是转身去了慈安宫。
  他倒要瞧瞧,那对母子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厚。
  慈安宫,冷寒如数九天,云无霜和太后静静坐着,足足对视了几个时辰,宫女的茶水都上了好几次,两人还是不发一言。
  又一次上茶之时,云如霜才冷冷地道:“母后,从小到大,儿臣都是按照你的意愿生活,就连这个皇位,也是你强加给儿臣的。月洛和儿臣自幼情投意和,为了皇位,儿臣弃她不顾,可在儿臣的心里,她仍然是最重要的。母后若真是为了儿臣好,请放过她,若这世间没有了她,儿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话音落地,余音袅袅,太后的面色,一寸寸变为苍白,又转为青紫。
  她捏着拳头,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为了她,你真要选择和你亲娘决裂吗?”
  云无霜痛苦地蹙着眉尖,道:“在儿臣的心中,她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好!好个英明神武的皇上!居然为了一个女子,弃天下于不顾,置祖宗大业为儿戏,哀家真是悔不当初,为何当初不杀了她一了百了,哀家痛心啊!愧对祖宗啊!”太后捶着胸,大恸。
  她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了,望着面前这位她一直疼爱,报以厚望的亲子,她剩下的,唯有心痛和绝望。
  云如霜眸中闪过一丝痛色,但仍然语气冰冷:“没有解药,母后以为她还能活下去吗?”
  太后冷笑:“皇上说这么多,意在解药,可皇上有没有想过,若此毒不是哀家所下,雪参丹也没有在哀家手中呢?”
  她到底还是给自己留下了一条退路,也给云无霜指了一条明道。
  可此时的云无霜完全丧失了理智,他认定了太后决心置月洛于死地,所以她的话无疑是在为自己开脱,推诿责任。
  云如霜的双眸倏然紧眯,道:“既然母后执意如此,儿臣若是再纠缠不清,反而显得儿臣不孝。儿臣今日就让出皇位,母后另选贤能吧。”
  话毕,他扯下龙冠,褪去龙袍,狠狠掷到地上,拂袖而去。
  太后大惊,疾声呼喊:“皇上!快拦住皇上!”
  阖宫的太/监、宫女都齐齐跪下,高呼皇上三思。
  太后流着泪道:“罢了!皇上的事情哀家以后再也不管了,你也别跟我置气,我都告诉你吧。”
  她摒退了众人,只留下花嬷嬷一人在旁侍候,“将哀家枕头边暗匣子里的锦盒取来。”她的声音无比的苍桑,仿佛在一瞬间力气殆尽,苍老了数十年。
  花嬷嬷取来锦盒,恭谨地放在桌上,垂手肃立。
  太后道:“这锦盒是你父皇留下的,他说我蓝星国的万里江山,都在君王的一念之间,若是你有朝一日要弃天下于不顾,便将它交给你。”
  她颓然叹息一声,幽幽地道:“哀家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哀家以为,这一辈子也无需知道,可没想到……皇上,你太让哀家失望了。”
  云无霜双眸微动,颤抖着嘴唇,道:“若母后不能体会儿臣的苦痛,这东西,还是不打开吧。”
  “你是想违抗你父皇的遗旨?”太后漠声道。
  “儿臣不敢!”云无霜捧起锦盒,宛如捧着整个江山般,沉甸甸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略微缓了缓,低哑着嗓子道:“儿臣带回宫再看吧。”
  他转过身,拂袖而去。冉公公急忙捧上龙冠龙袍,尾随而去。
  “冉宏贵,联今日做错了吗?”瞅着龙案上的锦盒,云无霜拧眉问道。
  冉公公忙双膝跪下,道:“皇上只是太担心王妃而以,皇上的真情感天动地,王妃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云无霜苦笑:“没有解药,她最终会离联而去。”默默想了一会儿,又忽道,“联最大的遗憾便是没封她为后,联想着,得想个万全之策,别留下这个遗憾才是。”
  冉公公大骇,忙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她现在的身份是九王妃,皇上若存了此念,便是夺人妻室,自毁兄弟情谊,会被全天下人不耻!皇上是明君,绝不能做出自毁清誉的事。”
  “所以联才不想当这皇上了,联只想陪着她,哪怕是只有一天,只要她完完全全的属于联,联便知足了。”
  “皇上!”冉公公侍候云无霜二十几年,他了解云无霜,也深知那段被先皇掐断的情缘,成了云无霜心头难以逾越的坎,如今,他除了劝解,似乎别无他法。
  云如霜又何尝不知道这只是一个美好的奢念,所以那晚,他才会在震怒下伤了她,也伤了自己。
  回忆往事,他默然了。
  落霞宫中,便只有香炉中的青烟袅袅而上。
  皇上不安歇,宫人们便也不敢离去,都在殿外候着,生恐皇上的怒气会蔓延到他们身上。
  良久,云无霜才上榻歇息,那个锦盒他倒是一直没打开,命人束之高阁,一生都不准备去碰它。
 。。。 

  ☆、110 争风吃醋

  云无暇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目光幽深地看了看放锦盒的位置,心中百转千回,绕过一个又一个念头。
  回到王府,鱼子和紫衣都关切地询问月洛的情况。
  云无暇笑着将昨夜的情形道了一遍,末了,忽然沉着脸道:“那锦盒中存放的东西,定与洛儿有关。”
  鱼子道:“爷的意思是……不如我们今晚夜探皇宫!”
  云无暇漠漠一笑:“此物志在必得,但毋需急在一时,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雪参丹。”
  “可雪参丹不在太后手里,会在哪儿呢?”
  云无暇笑道:“雪参丹乃父皇所有,他殡天的时候,一定将它交给了可信之人,我想,此人必在皇宫内。”
  不过,先皇生前的亲信无数,到底雪参丹在谁的手中,实在费思量。
  想了一阵,云无暇道:“皇上目前的心思和我一样,雪参丹的下落,他必会竭尽全力寻找,所以,我们只需密切关注他就行。”
  “可是――”鱼子欲言又止,双眸微微闪动。
  云无暇了解她的心思,道:“我有内功护体,能支撑到今日,必然也能撑到以后,但洛儿不行,她已经病发一次,在将来的日子里,谁也无法预料她究竟会怎样。”
  几人都静默了,暗自嗟叹,为何世间不多几粒雪参丹呢?
  月洛一觉睡到第二日晌午,恍恍惚惚的,觉得做了无数个梦,梦中,似乎都是云无暇和舞儿的影子。
  她恼怒地揪着被子,对自个儿生起了闷气。
  和舞儿在一起的时候,她陶醉在舞儿的温情戏谑中;和云无暇在一起时,她又迷失在云无暇的柔情蜜意中。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水性/扬花的女子,可在他们两人面前,为何会一再地失了她一贯的冷静?在内心深处,她到底更爱谁一些?
  舞儿妖魅,总能轻易地撩拔她的心,而云无暇多变,在她还来不及
  理清自己的感情时,他已经驻入心房,难以忘怀了。
  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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