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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妖娆,踹掉薄情王爷-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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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她提起,普皇后现在满脑子都装着这件事,霎时眉头都快拧成一团。可是,想了又想,她又很是不服——
  为什么,只因为她简单的几句话,自己就又是生气又是纠结,难受成这样。她这个始作俑者却一直置身事外,到现在还能来悉心安抚她?
  立马眼睛一瞪:“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现在是情敌才是。”
  “不,我们不是。”尹良燕摇头。
  普皇后冷笑。“他都已经力排众议把你留在皇宫中,并不顾我父亲的反对要封你为二皇后。想来假以时日,只要你能率先生下儿子,那你必定能取代我的位置,你不是我的情敌是什么?”
  “那么你觉得,以我这半个月来的表现,我是想做他二皇后的样子吗?”
  “天知道了!你们大周朝的人不都喜欢玩什么欲拒还迎吗?男人都最吃这一套了!”
  扑哧!
  尹良燕忍俊不禁,普皇后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我笑皇后娘娘你呀!明明都已经吃醋吃成这样了,还不承认自己的心,你这真是……”尹良燕摇头低笑不止,普皇后脸都黑了。
  “好吧好吧!”摆摆手,尹良燕连忙打住,“实话跟你说吧,我是不会做他的什么二皇后的,我也不可能在这个地方待太久。从来我都只将他当作弟弟对待,我和他之间至多只有亲情在。至于做夫妻……不好意思,我办不到。”
  “真的吗?”普皇后将信将疑,“可是,他都已经开始张罗要给你办封后大典了!”
  “这个,正是我今天要来找你的真正目的。”尹良燕笑意一收,目光一沉,“皇后娘娘,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
      



    005 另辟蹊径

  万俟林一觉醒来,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尹良燕的寝宫里。
  然而,就在他到来这里不久,尹良燕就已经和普皇后一起离开了,一夜没有回来。
  得知这个消息,他霎时吓出一身的冷汗,连衣衫头发都来不及收拾,便急急忙忙穿上鞋子往外跑去,可吓坏了随侍的一干人等。
  好容易赶到普皇后寝宫外,却见普皇后和尹良燕前后脚从大门口走了出来。普皇后沉着脸,看起来心情不怎么样。尹良燕紧跟在后,眼睫微垂,面容沉静,也看不出心情如何。两个人之间淡淡的,没有十分的亲昵,也不见浓重的火药味,就仿佛互不相干的陌生人一般,这种感觉……诡异得可怕。
  脚步不由一顿,普皇后早发现他的到来,瞬时一声冷笑:“哟,王上您酒醒了?这么急着就来看臣妾,臣妾真是受宠若惊呢!”
  万俟林眸光一暗。“皇后如此多礼,朕也受宠若惊。”
  普皇后嘴角扯扯,终究不习惯这样打机锋,便干脆一个脸子甩过去:“王上您是来看她的吧?怎么,我不就把人带过来和她说说话吗?你还怕我把她吃了不成?”
  说着一顿,笑声更冷。“要是我真想吃了她,你以为你拦得住吗?”
  万俟林一滞,脸色很不好看。
  尹良燕一直微垂着眼帘不语。眼看这对夫妻又当众闹腾起来,很有可能又会来一场大战,心想还是快点闪比较好,便脸上行个礼:“多谢皇后娘娘盛情款待。现在既然娘娘您还有事,那我先告退了。”
  “你去吧!后面的事情你不用着急,我自会为你准备妥当的。以后要是没事干也尽管来找我,正好我也闲得无聊想找人解闷呢!”普皇后摆摆手。
  尹良燕便转身离去了。
  听着她们的对话,万俟林的眉头却越拧越紧。眼看尹良燕看也不看他就走了,他心里一急,差点想跟过去。
  “王上!”
  但立马一声高喊从背后传来,普皇后高声喝止住他的脚步:“现在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您还不进来沐浴更衣,准备去上早朝吗?这般衣衫不整,要是给别人看到了,于您的英明形象大不相符啊!”
  万俟林回头看了看她,最终点了点头。“那就有劳皇后了。”
  普皇后轻哼了声,转身径自走了进去。
  这一番收拾打扮,自然也不会和谐顺遂到哪里去。这边厢一干宫女太监跪在万俟林身边为他穿衣梳头,忙得不亦乐乎,那边厢普皇后坐在椅子上,一边翘着脚喝茶,一边回想着尹良燕说过的话,心情也越发沉郁。
  “你一晚上都和她说了些什么?你们又私下约定了些什么?”终于,万俟林还是忍不住发问了。
  普皇后抬头轻笑:“我们女人家之间的事,你们男人需要了解吗?王上你尽管放心,她既然是你放在心尖尖上的人,那我也一定会好生照料的。一直到把她送到你怀抱之前,我都不会让她少了半根毫毛。”
  “你会这么好心?”万俟林眯起眼。
  普皇后柳眉立马倒竖起来。“王上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那等心胸狭窄、滥杀无辜的人吗?我要是真想杀了她,还用得着等到今天?呵,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和她都说了些什么吗?好,我说话都告诉你好了!她说她不愿意嫁给你,不仅是因为她年纪比你大,更因为她一直把你当弟弟看待,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做夫妻。所以,她想让我爱上你,也想让你把心思都放在我身上,然后放了她。可是,我拒绝了。”
  “拒绝了?”万俟林眉梢高高挑起。
  “是啊!他们大周朝的人心思太过复杂,我猜不过来,便干脆不猜了,王上你的心思也不简单,但你是我的丈夫,我父亲一再交代过我一定要得到你的欢心,所以我不想猜都不行。但是呢你这个人实在是太狡猾了,我不知道该怎么猜,所以便干脆一切都顺着你的心思去做就是了。只要你高兴了,那肯定对我不会差,那么我父亲自然也会高兴,大家都高兴,不就好了吗?”
  普皇后淡然道。“所以我告诉她,不管她自己怎么想,但既然现在王上你看上了她,并且已经为她付出了这许多,那么你对她的感情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既然你想留下她,身为你的妻子,我自然要帮你把一切事情做好。因此,关于她的封后大典,我会尽心准备,务必做到尽善尽美,让你好好高兴高兴。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万俟林睁大双眼死死盯着她:“你说真的?”
  “你觉得我如果是说谎话,你会察觉不到吗?你这么精明的人。”
  万俟林自嘲一笑。“大周朝有句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有时候人太聪明了,反而不是什么好事。不过……罢了,我相信你。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便信。”
  说着,起身对她作揖。“朕在这里多谢皇后了。”
  普皇后起身还了个礼,脸色却和他的满面惷光形成鲜明对比,声音也是冷冰冰的让人发寒。
  “你也别光顾着高兴。她也不是个蠢人,既然在我这里走不通路子,那么必定还会去想别的办法。你要真想把她留下一辈子,那就再去多想一些其他的法子吧!别等到时候她人跑了,你又怪到我头上来。”
  “不会的!”万俟林连忙摇头,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欢畅起来。
  他自是喜不自禁,普皇后的心里却仿佛打翻了无数个瓶子,酸甜苦辣个中滋味应有尽有,难受得无法言表。
  送走万俟林后不久,她的贴身宫女雀奴便悄悄凑了过来:“夫人进宫来了。”
  普皇后眉心又是一拧。“又来……算了!让她进来吧!”
  雀奴下去,不久便将一个锦衣华服、浑身珊瑚玛瑙的女人带了进来。
  两人见面,也不需任何虚礼,那女人便走上前来,横眉怒目破口大骂:“我说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啊?都已经嫁给王上一个多月了,至今都还没和他同房,反而让那个起不来床的病秧子老女人占了上风?你还让王上昨晚跑去她那里过夜了?你怎么这么笨啊你!”
  普皇后俏脸一绷。“娘,你进来就是为了骂我吗?现在骂完了,你可以走了。”
  “你!”女人恨恨一跺脚,“你这丫头,事到如今怎么还是这么倔?你就不担心那个女人来抢了你的位置吗?想当初她可是和王上在一起三年,朝夕相处,我听说,他们还有肌肤之亲了!你虽然和王上也是从小就认识,但十多年的关系,却还比不上人家短短三年的,你让我们如何不为你着急?我骂你也是为了你好啊!你却还不领情,你这个死丫头!”
  耳听母亲一声接着一声的怒骂传进耳朵里,普皇后红唇越抿越紧。
  好容易等她说完了,普皇后才冷冰冰的开口:“不然我能怎么样?他就是喜欢她,一门心思的想和她在一起,我能拦得住吗?王上是什么性子父亲难道还不清楚吗?看似和善好说话,但一旦碰触到他的逆鳞,谁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谁让你碰触她的逆鳞了?”女人不悦呵斥。
  普皇后扭开头不语。
  女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好半天才又用力跺跺脚。“你这死丫头,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了!当初那女人刚被抬进皇宫里的时候我们就让你赶紧将她结果了算了。横竖她那时性命垂危,只要你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把她给弄死,王上也不能怀疑到咱们头上来,你偏不听。”
  “现在好了,她醒了,又开始活蹦乱跳了,刚一下床就把王上勾搭到她那边去了!你信不信等真正有了名分,她有的是本事把王上绊在她那里,让你看都看不着!”
  “她不会的。王上也不是那种人。”普皇后轻轻摇头。
  “哎哟我的傻女儿喂!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和我说这种话?你是存心想让我这个当娘的寒心是不是?”女人脸都青了,端着杯子的手重重一放,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
  “大周朝人诡计多端,之前两国打仗的时候你也都见识到了。那个女人更是各种翘楚,你敢相信她?还有王上,不管怎么说,他骨子里也还流着一半的大周血脉,人又在那边过了三年,不知道从他们身上学了多少。若论阴险狡诈,这两人必定数一数二,咱们不得不——”
  “够了!”
  普皇后忍无可忍拍案而起:“娘,当初我不肯嫁,是你哭喊着要上吊逼着我嫁,还说什么做皇后是为了保全我们的家族荣耀。现在我嫁了,你又在我跟前说我丈夫的坏话,将他描述成一个十恶不赦的人,这样的人,你也愿意让我将终生托付在他身上吗?”
  女人一怔。“我不是,我只是说,如果……”
  “能有什么如果?诚如你所说,他就是那么一个阴险狡诈的人。那么只要他想,他有的是法子扳倒咱们家,你觉得就靠我一个皇后能如何?那个女人她是聪明,但她也并不是心思邪恶的人,而且你们也觉得只要灭了她,我就能高枕无忧了?你们也未免太天真了点!娘,我求求你了,以后就别再提这事了。你回去和父亲说清楚,就说是我说的。与其把希望寄托在这些渺茫的事情上,他还不如多花谢心力来培育子孙,做好自己手头的事情。只有家族稳固、家里的兄弟们都身居要职牢牢把握住国家的命脉,我们家族才能真正的长盛不衰。这,才是立家的根本!”
  一席话说得掷地有声,女人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哎!”
  许久,空旷的内殿才响起一声长长的叹息。
  女人摇摇头,从袖管里摸出一只小瓷瓶桑狻!捌涫到裉煳夜匆膊皇窍朐偃媚闳ズλ皇谴酉衷诘那樾慰矗愕牡匚皇翟诳坝恰N液湍愀盖滓彩堑P哪悖晕医裉觳沤纯纯茨恪O秩缃瘢颐且膊簧萸竽闶裁炊莱韬蠊屯跎锨偕兔恕O衷冢颐侵挥幸桓鲈竿隳茉缛丈禄食ぷ樱阄裙痰匚弧2蝗唬颐钦娴P娜蘸笕羰悄歉雠说贸枇耍闵砗笥置挥卸幼魑揽浚饶愀盖姿懒恕⒛憷狭艘院蟾迷趺窗彀。俊
  母亲低低的呼喊,声声带着泣诉。普皇后心里也是一酸,继续将头别得远远的。
  “还能怎么办?我毕竟也是皇后,就算到老到死,他们还会少了我一口饭不成?”
  “可是,女人一世,到了老来若是没有个一儿半女依靠着,总是晚景凄凉。你现在还年轻,这种感觉你不懂。可是等到你真正开始懂的时候,那又已经晚了……哎!你就当是我们身为父母对你的最后一个要求吧!女儿,你好歹把王上留在你这里一晚上,给自己留下一条血脉。就算不是儿子,女儿也行啊!总归到老了有个依靠,不会形单影只,我和你父亲就算到了地下也都会放心了。”女人苦口婆心的劝道。
  普皇后后背挺得笔直,身体却仿佛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只有冷冰冰的声音不徐不疾的传来:“我知道了。你还有话要说吗?”
  “没有了。”
  “既然没了,你就回去吧!”
  “那么这件事……”
  “我会考虑的。”
  “好吧!那臣妇告辞了。”
  听着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走远,直到听不到了,普皇后才缓缓回过头,赫然发现那只小瓷瓶就被放在眼前一张桌子上——方才她的母亲站立过的地方,顿时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两行清泪滚滚留下。
  丫头雀奴连忙走了进来:“娘娘,这个……”
  “把它拿过来给我。”连连擦擦眼泪,普皇后闷声道。
  雀奴赶紧拿起瓶子,双手奉上。
  普皇后接过来看了看,便将瓶子攥在手里,捏得手都发抖了,仿佛恨不能将它给捏成齑粉。
  雀奴看得一阵心惊肉跳。“娘娘别啊!当心些!”
  “怎么,你怕我把它给弄碎了?”普皇后轻笑。
  雀奴扑通一声跪下:“娘娘您自小聪明伶俐,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主意,奴婢跟在您身边多年,自然不敢对您的事情指手画脚。只是……”
  “别吞吞吐吐了,有话直说!”
  “是。只是,平心而论,您不愿意对王上下药,也不肯对那一位下毒手,这是您心底善良,宽容大度,不屑为之。可是,夫人刚才说的也一点没错。他们也是一片赤诚之心为您考虑,也并不曾逼迫您去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
  “所以说,你的意思也是赞同我给王上下药,朝他借种了?”普皇后眉梢一挑,周身怒气毕现,威武非常。
  雀奴吓得趴伏在地面上:“奴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大婚至今,王上他迟迟不来这边过夜,非常时刻,娘娘您也不得不采取非常之法了。再说了,不过是下点药借个孩子而已,这事碰触不到王上的底线,又看在老爷的面子上,想必王上他不会太多计较的。”
  “是。因为我父亲对他的恩德,因为对我的愧疚,就算我药倒了他一次,他就算再生气,也必定不会将我如何。而且如果我有幸怀上他的孩子,那更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他都会放在心上。而我,如果决心以后就和他这样相敬如宾的过下去的话,也自然不用太过在乎他的态度。所以,这个买卖很好,非常好。”普皇后点点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脸上却悄悄爬上一抹淡淡的惆怅。
  雀奴趴在地上抖索了半天,却没等来主子的怒气,心里也有些纳闷,悄悄抬起头,便发现她仿佛呆了,只管自己坐在那里自言自语,心里霎时有些后悔。
  连忙爬起来:“娘娘,您没事吧?娘娘?”
  “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普皇后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半点喜怒哀乐。
  雀奴又一个哆嗦,忙不迭屈身行个礼,转身跑掉了。
  此时,偌大的殿内便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缓缓垂下眼帘,看着手中那个还不及巴掌大的小瓷瓶,普皇后嘴角一勾,轻轻的笑了。
  “给他下药,然后给自己造一个孩子?这个法子真好,真好。”
  只是……明明是一桩再完美不过的计划,但一想到这样做后的结局,她的心里却在一丝丝的揪痛呢?而且心里头还充斥着浓浓的不甘与惆怅,就好像……好像不愿意付出那许多最终却只拥有那么一点点东西、更不愿意双手将那个男人献给别的女人一样!
  怎么会这样?
  心里猛一跳,手里的瓷瓶从手中掉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
  普皇后却来不及去捡。她的双手手死死捂住胸口,脸色变得惨白。
  然而即便是如此,她也发觉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的心跳加快再加快,身体颤抖再颤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眼看就要呼之欲出了!
  而此时此刻,在尹良燕那边。从普皇后那里回来后,她便沐浴更衣,在新换上的床褥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起来用过饭喝过茶洗了手,便又命鸦奴等人铺纸磨墨,自己对窗作画起来。
  鸦奴几个都是俗人,看不懂她画的那些阳春白雪的东西。才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忍不住说起别的话来。
  “夫人,您知道吗?今天普夫人又来了,在皇后那边逗留了好久,不知道又教给了她些什么东西呢!”说这话的自然就是义愤填膺的鸦奴了。
  自从跟了尹良燕,她便一门心思的将尹良燕当作自己的主子侍奉,也早早将她认作万俟林的二皇后、这个后宫的第二个主人,自然也将全副心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哦,是吗?或许是她们母女许久不见,聚在一起说说体己话吧!”尹良燕不以为意的道。心中却不由想到了自己温婉可人的母亲。
  一转眼半年多不见,也不知道她老人家怎么样了。早在当初自己要来边关之前,她便千叮呤万嘱咐,叫自己务必保重身体,自己也亲口答应过她要活着回去的。可是现在……她恐怕已经憔悴了不少吧?
  “哼,体己话才怪!她们母女俩才不会说什么体己话呢!”鸦奴高亢的声音将她心底的婉转柔情悉数惊走。
  尹良燕抬起头,便见那丫头一手叉腰,双眼圆瞪,跟只气鼓鼓的小青蛙似的高喊:“普夫人和皇后娘娘母女关系可是出了名的不好,这才进宫一个月呢,我都已经听过她们吵了两三回的架了!而且普夫人她明显对夫人你不安好心,夫人你可千万得防着她们点啊!”
  “是吗?”尹良燕轻笑。
  鸦奴急得都快跳起来了。“我说真的啊夫人!你别不当回事!一开始夫人你还在昏迷的时候,皇后娘娘和普夫人一同过来探望过你,当时我就躲在帘子后面,我亲耳听见普夫人说,要把枕头放在你脸上捂住你的口鼻,让你窒息而死!你看看,这个人有多狠心!”
  “可是她不是没这样做吗?”尹良燕道。
  “那是因为皇后娘娘拦住她了啊!”
  “原来如此。”尹良燕颔首。
  鸦奴连连点头。“就是这样!所以以后夫人您千万要和他们离远点!尤其是普夫人,她是巴不得夫人您赶紧死了好让皇后娘娘独霸后宫呢!”
  话一出口,她又一颤,连忙跪地:“奴婢说错话了!奴婢不该说死这个字的!奴婢该死!”
  “算了,你也是有口无心,我不怪你,起来吧!”尹良燕摇摇头。她都已经习惯这丫头的口无遮拦了。
  真有些怀疑,习惯了这边彪悍的民俗,等以后再回到大周朝的时候,自己还能不能习惯?
  不过,也得等她能回去再说吧!
  想及此,她又嘴角一勾,勾起一抹莫可名状的笑来——
  普夫人,这个名字她记住了。
  。。
      



    006 出谋献献策

  接下来的时间里,时光慢悠悠的过去,尹良燕大部分时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却要了不少笔墨纸砚,一直埋头写写画画。
  万俟林忙着着手整理朝政事宜、普皇后一边为他操持着迎娶二皇后的典礼,一边着手整顿后宫,三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沉静而安稳的后宫里,一种诡异而和谐的氛围渐渐弥漫开来,令人在舒心的同时又不觉有些毛骨悚然。
  是夜,华灯初上。
  一队宫人提着灯笼缓缓在夜幕中行进,明黄色的龙幡在幽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却丝毫不能掩盖掉盘绕在它周身的贵胄之气。
  行走在皇宫平坦的青石板地面上,万俟林第一次心跳这么快、第一次紧张得身体都微微紧绷起来、也是第一次觉得前头的路那么漫长,他仿佛已经走了十年了还没有走到尽头!
  好容易,前方的宫殿在望。大红的灯笼高高悬起,仿佛在无声的迎接着他。
  万俟林心中一阵雀跃,忙不迭加快脚步,用自己所能的最快的速度跨进宫殿大门,终于见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
  她正站在那里,身上披着一件绣着大朵大朵牡丹花的狐裘披风,身量修长瘦削,一头乌发披散在肩头,说不出的素雅文静。
  仿佛什么在心头轻轻叩击了一下,万俟林嗓子里一噎,满心的焦急瞬时消失无踪。深深的吸了口气,他才小声道:“听人说,你找我?”
  “是啊!”那个人点点头,这才回过头来,屈身对他行了个礼,“王上嫁到,有失远迎,还请王上恕罪。”
  “无妨!免礼!快快起来!”万俟林忙不迭道。
  尹良燕还是行了个完整的礼才直起身,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才缓缓抬起眼帘,明亮的眼底带着一抹舒心的浅笑:“早上我就叫人去传话了,你现在才过来。王上您果真是日理万机呢!”
  “那个……我今天连上了两朝,一直到天刚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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