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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风光再嫁-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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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您是官身,可梁某却记得在商会的集会之中见过您,不知您究竟是……”梁生忽而转言道。
  这是当面试探,叫他交底呢。
  萧家大老爷皱了皱眉。
  “您请我来帮忙解决这事儿,您什么都不说,这事儿我不好办不是?”梁生缓声道。
  萧家大老爷犹豫再三,长叹一声。在桌边坐下,“唉,乃是圣上亲自派我,前来看一看这声势不小的广源商会究竟是怎么回事!虽说如今朝廷鼓励商贾,圣上也有意叫大夏发展经济,提高百姓生活,可……圣上怎容得下不受控制的势力发展?”
  梁生微微点头。
  “这广源商会发展的太快,太迅猛。且是在宛城这地界上!梁会长想想,自打越王殿下来了封地以后,宛城出了多少次风头了?越王殿下是圣上的亲儿子没错,可一山难容二虎,一国难容两君……”
  萧家大老爷说完,抬手在桌面上敲了两下。
  笃笃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响在人心头上。
  梁生重重点头,“原来是圣上怀疑了,可我们这广源商会,同越王殿下并无牵扯呀?我们都是正经的商贾,不过是如今行商多有苦难不便,走商遥远,路上侠盗横行,商会谋得不过是个平安。”
  “您是这么说,可圣上哪看得到您是不是这么做?且我来了宛城,还看到那文武学馆声势浩大,这事儿若是报给了圣上,您想想,圣上还能容得下这广源商会么?”萧家大老爷低声说道。
  梁生朝萧家大老爷拱手,“圣上看不到,如今您就是圣上的眼目,您可得为广源商会说话呀!”
  萧家大老爷松了口气,“可我也得能平平安安的回去,好好的说上话不是?”
  梁生微微皱眉。
  “倘若是叫王家把事情闹到了长安城,我说的话,还有几分分量呢?圣上还会相信我么?免不了要派旁的人来呀!”萧家大老爷缓缓说道。
  见梁生面上为难,他反倒轻松起来,心里也略有些得意。
  好似是他拿住了梁生的把柄,拿捏了广源商会一般。
  却不知梁生在上来之前,已经差不多说服了王家人,如今等的就是他的应承了!
  广源商会出面,拿不到好处可不行。
  梁生叹了口气,“王家的情况,想来您也略知一二了,这事情难办,不折一条命给王家,只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萧大老爷一听就怒了,“你……”
  “您息怒,梁某这里有个拙策,既可安抚了王家人,又能保全了您的颜面,只是您还是要受些委屈了。您看?”梁生缓声道。
  “说!”萧大老爷皱眉。
  “推人致死的不是您,乃是您身边的随从。”梁生说道。
  萧大老爷微微一怔。
  “您手下随从这条命,定然要赔给王家人了。”
  萧大老爷回忆起当时的情形来。
  当时许多人都瞧着呢!
  可大早上的,瞧见的人,多半都是烟雨楼里的人。
  只要烟雨楼决心捂住这事儿,王家人不往外说,那自然没人说得清楚。
  “王家人能……同意?”萧大老爷皱眉。
  “梁某这就去同他们商量。”梁生拱了拱手。
  萧大老爷连忙起身,“有劳有劳!”
  梁生下去见王家人,让王家的随从都推了出去,梁生将这弃车保帅的法子一说。
  王家二老爷肯定不同意呀。
  “我家儿郎的性命,他就折一个随从来赔?梁会长眼里,我王家儿郎的命,就这般低贱么?”王家二老爷怒道。
  梁生不慌不忙,“王家儿郎的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莫说一条人命了,便是百条千条命来陪葬,也换不回他一条命,这命是无价的。”
  王家二老爷心气稍缓。
  “可活着的人还要回去跟活着的人交差,二老爷是带着满腔仇怨回去,以后打不清的官司,得罪了圣上身边官员。闹得人尽皆知家中不和好呢?
  还是了结了这事儿,日后晋州,汾州,蒲州,郑州一带的煤炭买卖,都用王家的煤矿,只要王家的煤能跟得上,就不愁销量。虽没了侄儿,可日后王家的生意更是如日中天,愈加兴旺好呢?”
  王家二老爷瞪眼看着梁生。
  梁生道:“广源商会别的不敢说,这承诺还是能给您的。”
  王家二老爷张了张嘴。
  长房独子没了,可他自己有儿子呀!
  老三家也有儿子呀!
  老四虽未成婚,可日后必定也是儿孙满堂啊!
  大哥没了儿子可怜,日后还可过继兄弟们的儿子给他,可若是争一时高下,把整个王家赔进去,那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梁生又劝了几句。
  “您不是为自己,乃是为整个王家考虑,便是叫王家人知道了,也只能赞您大义!”梁生道,“且当时看见的都有谁?不过是王家郎君身边的那个小厮,他护主不利!难道还敢在这事儿上嚼舌根子吗?”
  王家二老爷果然被说动了心思。
  梁生游说之下,萧家大老爷交出了身边的随从给衙门。
  王家人指认说,就是这随从推了他家的郎君,害的郎君摔死。
  衙门里的人抓走了萧家的随从,在衙门里,当着王家人的面,将人给活活杖毙了。
  萧家大老爷没去看,却也在姑娘的房间里,涕泪横流。
  梁生安慰他一番。
  萧家大老爷还以为虽然赔了条命,但少不了还要拿一大笔银钱赔给王家。
  岂料,梁生竟然说,不用了。
  “广源商会答应了日后王家煤矿的煤产不必发愁,销路皆有广源商会负责。”梁生笑道,“所以,只要广源商会能够好好发展,您和王家的仇怨也就彻底了结了。”
  萧家大老爷长叹,这世上哪儿有白占的便宜?
  他莫说在圣上面前说广源商会的坏话了!日后还不得天天盼着广源商会越发壮大才好?
  萧家大老爷临行前,外头还抬来了一顶轿子。
  他掀开轿帘一看,里头坐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正是当初他想要为她赎身的那位。
  那姑娘是清倌人,他在烟雨楼里为她豪掷千金,她连手都不让摸一下。
  如今要走了,竟然得这了美人。
  萧家大老爷的沉郁的心情,总算见着了点光亮。
  那姑娘巧笑嫣然,仿佛能解百愁。
  “是楼里的娘子命你来的?”萧家大老爷问道。
  那姑娘笑着摇头,“烟雨楼的掌事娘子从来不胁迫奴家等人,是奴家自愿来的。”
  她清浅笑容,柔柔声调,叫萧家大老爷心神荡漾。
  “因着那日的事情,叫奴家觉得,爷并非一般人,定能给奴家更为安稳的生活,是以奴家愿追随爷。”
  萧家大老爷连连点头,温香玉软在怀,什么犯愁都往一边去了。
  解决了王家的麻烦。还摆平了圣上的耳目萧家大伯。
  萧玉琢的心情好极了。
  她在聚鲜楼里摆了宴席,请梁生吃饭。
  自然是为了感谢梁生,他跑前跑后,上下说和,免不了要与萧王两人虚与委蛇。
  梁生说当不得谢,是他分内的事情。
  但萧玉琢请他吃饭,他也并未拒绝。
  梁生是主客,作陪的人也不少。
  魏子武,廖长生,还有萧玉琢身边的几个丫鬟都来了。
  曾经不起眼的丫鬟,如今放在宛城,都是独当一面的女中豪杰了。
  哪一个拿出去,叫人看了都是堂堂的掌家娘子的模样。
  一点儿不像唯唯诺诺,毫无身份的小丫头。
  “梁掌柜这事儿办得漂亮,娘子在家里赞叹了好久呢!”刘兰雪嘻嘻笑道。
  梁生客气颔首,“是娘子提前有交代,梁某不过是跑腿儿罢了。”
  “梁掌柜太客气了。”萧玉琢道,“利害都是明摆的,怎样说到人心坎里,才是本事。”
  “您就不要客气谦虚了!”刘兰雪上前,为梁生倒了一杯酒,“那日我也在的,我在后头就只能干着急,不知道能帮娘子什么,一路上简单的跟您说了,您立马就知道该怎么做,这不是本事是什么?”
  梁生笑了笑。
  刘兰雪端起酒杯来塞进梁生手里,“我敬您一杯。”
  梁生接过酒,面色略有些生硬。
  梅香在一旁笑,“哟,兰雪,你这敬得是什么酒啊?也没个说法么?”
  刘兰雪脸上微微一红,“怎么没说法?我佩服梁掌柜,不行啊?”
  “佩服自然是行的,你佩服梁掌柜什么?单就这件事么?没有旁的事情了?”梅香笑着揶揄她。
  “梁掌柜一表人才,事事聪慧有谋略,我不单这件事佩服梁掌柜,事事都佩服!”刘兰雪不似一般女孩子那么害羞。
  她力气比男人还大,心也大,说起这话来,虽脸有些红,可眉目更显清朗豁达。
  梁生脸面却略略尴尬。
  他端着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梅香发现梁生窘迫,玩笑道,“你这话赞的,梁掌柜酒都不好意思喝了呢!”
  刘兰雪侧脸看梁生。
  见梁生恰瞥她一眼,适才梅香揶揄她,她没害羞。
  梁生淡淡一瞥,她的小脸儿却是红透。
  梁生别开视线,眉头稍蹙。
  气氛似乎有些僵滞尴尬。
  刘兰雪轻咳一声,“那个……干喝酒吃菜没意思,我武套剑法给大家助兴吧?还是关三老爷在这儿的时候教我的!”
  梅香闻言连忙按住刘兰雪,“别……”
  刘兰雪狐疑看她。
  梅香咧嘴一笑,“这不是班门弄斧了?魏郎君在这儿坐着呢,你武什么剑?”
  刘兰雪不明所以。
  魏子武轻咳一声。看向梅香,“梅姐姐,你这可是卖我的丑呢!”
  梅香呵呵一笑,“怎么是卖你的丑呢?当初在长安的时候,看君一袭舞,至今未能忘!我分明是夸你来着!”
  萧玉琢想起当初在松竹馆看魏子武舞剑。
  他舞剑确实好看,她不懂,以为好看的都是花花架子,以为魏子武也是中看不中用。
  后来才知道,他竟是那般的厉害。
  梁生轻叹一声,想到了当初那晚,和萧玉琢相识的情形。
  他还亲自送萧玉琢离开松竹馆……
  好似萍水相逢,却有不解之缘。
  “舞一曲吧,子武。”梁生缓声说道。
  他声音沉沉。像是落进了回忆里。
  刘兰雪看向梁生,却见梁生的目光正灼灼望着萧玉琢。
  她连忙垂首敛目,低声问梅香道:“魏郎君……果然舞剑很好看么?”
  “你看了不就知道了?”梅香笑了笑。
  魏子武拿了竹竿作剑。
  梁生起身抚琴。
  琴声起,魏子武手中的剑像是活了一般。
  随着他手腕翻转,犹如灵活的蛟龙。
  宴席上一时安静下来,众人都痴痴的看着魏子武。
  他身姿精瘦,却是宽袍广袖,舞动之间,衣袂蹁跹,像是落入凡间的谪仙。
  “真好看……”梅香望着那蹁跹的衣袖,宛若游龙的青竹,不由喃喃轻叹。
  廖长生皱眉看她,只见她目光痴痴。
  他忽而起身,问小二要了根竹竿。翻身跳入场中。
  魏子武原本独自舞剑。
  啪的一声。
  廖长生的竹竿正敲在他“剑身”之上。
  两只青竹碰撞之声,甚是清脆好听。
  两个人切磋的舞剑,比一人独舞更是精彩好看。
  梁生的琴声铮铮然越来越快。
  两人的动作也跟着越来越急。
  众人眼中一宽袍广袖的谪仙,一紧袖束腿的罗刹。
  乒乒乓竹竿击打。
  分明是舞剑,却叫人觉得凌厉,好似有剑风扑面。
  “好!”刘兰雪抚掌大呼。
  她的目光却是瞟着抚琴的梁生。
  也不知她是说琴弹得好,还是剑舞的好。
  琴声停下。
  魏子武的竹剑直指廖长生面门。
  廖长生的竹剑,却堪堪停在魏子武胸前。
  “好凶险!”竹香低声道。
  刘兰雪却猛灌了一口酒,“分明是好精彩!”
  正在这时,雅间的房门却忽而被人推开。
  “看来吾还是错了过了一场热闹了?”含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众人一惊,纷纷回头。
  小二一脸为难的站在门边,“小人拦不住,他硬要上来……”
  “越王殿下。”萧玉琢起身。
  屋里的人也都纷纷站起来,朝李泰行礼。
  李泰摆摆手,“都免礼吧,这么热闹,玉玉怎么不请我来?”
  萧玉琢无奈,“想来越王定要许多公务要忙,且此晚宴乃是为了酬谢……”
  “玉玉不用谢我么?”李泰挑了挑眉梢,“玉玉曾经不是也为了谢我,而送我席面么?那味道,真是叫人难忘呢!”
  梁生闻言,脸面略僵。
  萧玉琢皱眉,上次在越王府扎了他两簪子,他这么快就忘了?
  他这是记吃不记打呀?
  李泰迈步进门,走到萧玉琢旁边,直接伸手要拽她的手。
  刘兰雪竹香反应最快。
  两人立即扑上来,将萧玉琢挡在身后。
  “越王殿下自重!”竹香沉脸说道。
  “我来。乃是有事要和玉玉说的!”李泰笑道,在屋里扫视了一圈。
  廖长生和魏子武都捏紧了手中竹剑,杀气腾腾。
  “这么多人,看来硬抢不行了,玉玉,免得动手,你还是主动跟我走吧!”李泰笑道。
  “越王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廖长生上前问道。
  李泰皱眉看他,像是一时没想起来他是谁,过了片刻,他才哦了一声,“景延年还没死了心呢?自己不在这儿,倒留了犬牙在此?”
  廖长生面色难看。
  原本歌舞升平的雅间,这会儿因为李泰的到来,变得气氛紧张,好似战火一触即发。
  “越王殿下究竟有何贵干?”萧玉琢开口道。
  李泰朝她勾勾手指,“我不想叫他们听到,只告诉你一个人。”
  萧玉琢皱眉,“殿下爱说不说。”
  李泰轻叹一声,“是跟你有关的,你也不想知道么?”
  “跟我有关的事情多了,殿下指的是哪件?”萧玉琢哼笑一声。
  “将要发生在今晚的一件,”李泰笑了笑,“我可是来救你的,你在这里多磨蹭一时,便凶险一时。”
  此话一出,屋里的人面色都有些紧张。
  众人都担忧的看向萧玉琢。
  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
  “玉玉想想。我可有什么时候骗过你?”李泰眼眸深深的看她。
  萧玉琢闻言,又不急不忙坐了下来,“既如此,越王若不愿说,还请回吧。”
  李泰无奈,“你知道我不忍看你落入凶险,我对你的情谊,你又不是不知……”
  “你闭嘴!”萧玉琢脸面发烫。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李泰还真好意思说!
  萧玉琢瞪眼看向他,他却轻笑,浑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萧玉琢往他面前走了两步,“你要说什么?”
  “你跟我走,我叫你看看,是什么人想害你。”李泰说道。
  “我若不走呢?”萧玉琢反问。
  李泰叹气。“你若不走,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害,自然还是要救你的,只是如此,你岂不是落了被动?叫那人在暗处,你在明处了?”
  萧玉琢皱了皱眉。
  “你在明处被人算计的还不够么?且跟我去看看,又不会有什么损失。”李泰呵呵一笑,凑近她道,“难道你怕我吃了你不成?”
  萧玉琢脸上发烫,往后退了一步,撞进刘兰雪怀中。
  刘兰雪连忙扶住她,“你敢!”
  李泰看了刘兰雪一眼,笑着摇头,“你有这么厉害的丫鬟。我自然不敢的。”
  “娘子,婢子们陪你去!”刘兰雪说道。
  竹香菊香,也都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屋子里的人一时都好奇极了。
  怎么个被动主动的?
  真有人要害娘子么?
  “你不放心的话,就带着人在身边嘛。”李泰朝她挤挤眼睛。
  萧玉琢轻哼一声,“也好。”
  屋里人呼呼啦啦都要往外走。
  李泰立即摆手,“那可不行,你们该唱唱,该喝喝,都走了,谁在这儿引人上钩呢?人又不傻,你们都撤了,人家还会动手么?”
  萧玉琢回头看了一眼。
  “娘子去吧,婢子留下。”陈曦月当即说道。
  李泰看她一眼,“你在越王府的时候。怎没发现是这般赤胆忠心?”
  “婢子在越王府的时候,越王殿下可曾知道婢子这号人?”陈曦月立时反驳,面对她昔日的主子,她脸上倒没有半分惧色。
  李泰笑了笑。
  “那我也在这儿等着吧。”魏子武扔下竹竿,坐了下来。
  “尽多带一两个人就够了,人多了麻烦,且叫旁人生了防备。”李泰说道。
  萧玉琢最后只带了竹香和刘兰雪在身边。
  临上车的时候,李泰却说刘兰雪喝了酒,喝酒误事,又把她给撵了回去。
  萧玉琢身边只跟着竹香,悄悄从聚鲜楼后门离开了。
  越王并没有带她去越王府,而是到不远处的客栈之中。
  越王好似已经包下了客栈,夜色之中,客栈里没有什么声响。也没有闲杂之人。
  李泰带她来到客栈二楼临街的房间。
  “你叫我看什么?”萧玉琢问道。
  李泰吹熄了屋里的灯烛。
  房间里立时暗了下来。
  萧玉琢微微一愣,竹香已经摆好架势,守在她跟前。
  “过来看。”李泰站在窗边,将窗子稍稍推开。
  萧玉琢摸索着走到窗边。
  李泰抬手向对面指去。
  这窗子恰能看到聚鲜楼,南侧的院墙。
  他们适才坐的雅间,就在聚鲜楼南侧二楼。
  此时那里亮着灯,听不到里头谈笑之声,但隐约能见人影晃动。
  梁生他们没有走,此时还在那雅间之内。
  “要看什么?”萧玉琢狐疑。
  如今街面上清净,嫌少有人走动。
  酒肆多半已经歇业了。
  并没有什么异常啊?
  “玉玉要有点儿耐心嘛!”李泰哼笑一声。
  萧玉琢微微皱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等了大约有半个时辰。
  倘若他们真的在喝酒,这会儿酒也该喝高了。
  街上更为僻静,几乎没有行人了。
  就连巡街的人,这会儿都未见走动。
  “来了!”李泰轻喝一声。


第155章 行凶,求娶

  萧玉琢立即顺着李泰的目光看去。
  只见一行黑衣人带着东西快速靠近聚鲜楼。
  他们将所带的东西泼在聚鲜楼的墙面上。
  动作迅速静谧。
  “那是……”萧玉琢皱眉。
  “火油。”李泰说道。
  萧玉琢微微一惊,“他们要放火烧了聚鲜楼?”
  聚鲜楼是不是五行缺火?去年就被放火烧了一次。
  如今又有人要烧了它?
  “放火倒是其次,看见没有,他们都带着兵器呢,”李泰眯眼说道,“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要楼里的人趁乱跑出来的时候,好动手杀人!”
  萧玉琢微微皱眉,也是,放火的话,这时辰还是有些早。
  楼里的人都醒着呢,火一烧起来,人就会往外跑,烧不死几个。
  “竹香,去……”
  “不用调人手了,我早已准备好,还能真叫他们烧了你的聚鲜楼不成?”李泰微微一笑,忽而捏住了她的手。
  萧玉琢心头一跳,立即甩他的手。
  可他握得紧,她一时不能甩开。
  屋里头黑漆漆的,也不知竹香看见了没有?
  萧玉琢心头尴尬,黑暗藏匿了她此时脸上的红热。
  “你……”萧玉琢瞪着李泰。
  李泰朝窗外打了声呼哨。
  忽而侧过脸来,在她耳边道,“你别这么看着我,看得我想亲你。”
  萧玉琢抬手要给他耳光,他却捉住她另一只手,在她手心里轻轻吻了一下。
  “竹香!”萧玉琢厉声道。
  竹香上前之时,李泰已经放开了她的手,并朝后退了两步。
  萧玉琢轻咬着下唇,往窗外看去。
  静谧的街面上,忽而涌出好些人来。
  那些黑衣人,飞身上二楼,戳开窗子,正要往里窥视,没曾想自己忽而被包围。
  火油还没倒完,他们就被人发现了。
  两厢打斗起来。
  越王殿下明显准备充分,包抄之人数倍于那些准备放火杀人之人。
  乒乒乓乓一阵打斗,还未将街边的商户都给惊醒,人已经被擒获了。
  “他们是什么人?”萧玉琢叫竹香点亮了灯烛。
  她站在竹香身后,一直和李泰保持着距离。
  李泰见她这般防备,嘴角勾起的弧度颇有几分无奈,“什么人还不知道。不过审问之下,不怕他们不招。”
  “什么人动手你都不知道,如何知道他们的计划?”萧玉琢狐疑。
  李泰轻嗤一声,“宛城尽在我掌握,他们买了这么多火油,虽然是分开,分成几波人来买,又岂能瞒过我的耳目?”
  萧玉琢微微皱眉,“那你又怎知是要在聚鲜楼动手?”
  “玉玉没有发现,从他们出现到现在,都没有巡街的人经过这里?”李泰问道。
  萧玉琢拧了拧眉。
  “因为他们提前已经收买了巡街之人。”李泰笑道,“我知道宛城府衙军中,很有些贪财好利之人,可还是留着他们在军中。玉玉知道为什么?”
  “水至清则无鱼。你想钓的是大鱼。”萧玉琢说道。
  李泰笑了笑,“玉玉最懂我。”
  萧玉琢翻了个白眼,“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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