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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风光再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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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什么?”景延年端着香茗轻轻漱口。
萧玉琢翻了个白眼,装!
“韦家七郎,郎君可认得?”
“哪个韦家?”
“京兆韦氏,韦七郎的爹正是京兆府府尹。”萧玉琢说道。
景延年点头,长长的哦了一声,“不认识。”
萧玉琢面色一僵,不认识?不认识摆什么谱?还让她端汤夹菜,小意逢迎?
看她面色不善。景延年微微一笑,倾身靠近她,“我不认得韦七郎,只认得他爹,对他嘛……略有耳闻。”
萧玉琢侧脸看他,“什么耳闻?”
“夫人这般感兴趣?”景延年脸上似笑非笑,“当着自己夫君的面,这般打听旁的男人,这叫我的脸面往哪儿摆?”
萧玉琢一愣,“跟你有什么关系?”
景延年佯作生气,伸手拉她入怀,“我的夫人,怎么跟我没关系?”
“我……”萧玉琢呸了一声,“我自然是为旁人打听了!”
“我听说他脸生的俊俏,有潘安之貌,”景延年嘴角微勾,“夫人万一动心,跟他跑了怎么办?”
萧玉琢霍然起身,摆脱她的怀抱,“你、你肤浅!”
见他眼中浓浓笑意,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他是在故意戏弄她,就想看她如好斗的小母鸡一般,抖起浑身的毛。
看穿他心思,她忽而不气了,微微一笑坐了下来,不过离他略远了些,“郎君好没自信。若凭男色,这世上有几个人能越过郎君去?”
这简直是打他脸,说他以色示人啊?
景延年本歪在坐榻上,闻言直起身来,“我倒不知自己还有这长处?”
萧玉琢心中猛笑,连连点头,“自然有的,所以郎君大可放心。他若徒有其表,自然不配和郎君相提并论。”
“哦,”景延年眯眼点头,“原来我也是徒有其表的人啊?”
萧玉琢忍笑摇头,“我可没说。”
景延年眯眼靠近她,“看来夫人对我了解还不够深入,我可不是只能看的。夫人不妨深入了解一下?”
说话间他的手就揽过她的腰,抬手将她抱至他的大腿上。
屋里伺候的丫鬟霎时间,全然低下头去,屏气宁声只当自己不存在。
萧玉琢哪里习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热?没人她也不习惯啊!
她脸上一窘,心里更恼,“你放手!”
“不是要深入了解么?”他脸上笑意,若正午骄阳,恍花了视线。
萧玉琢慌乱,口不择言,“我要打听韦七郎,谁要深入了解你?”
“嗯?”景延年挑眉。
“呸,不是!跟你说话怎么怎么费劲?不就是打听个人么?知道就说知道,不知就说不知!真是气死我了!”萧玉琢推开他的胳膊,硬是从他腿上爬下来。
景延年没继续勉强。沉?了片刻才道:“君子不背后说人是非长短,只有妇人才……夫人这是为难我。”
“你!”萧玉琢朝他瞪眼,不说就不说,居然还拐着弯儿的讽刺她?
“膳已用毕,将军军务繁忙,妾身恭送将军!”萧玉琢福身撵他走。
景延年起身垂眸看着她头顶,口气颇有些无奈,“我说的是实话。”
“恭送!”语气更像是在说快滚。
景延年行至门口,叹了口气,回过头来,“韦七郎的性子……不是良配。听闻他常去兴化坊的绣楼巷,你若在意,可叫人留意一下。”
萧玉琢猛然抬头,恰撞进他漆?幽深的眼眸里。如一汪湖水泛着潋滟波光。
“廖长生可借你用用。”他说完,嘴角轻勾,弯身出了门帘。
萧玉琢望着落下的门帘子,听着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头的窘迫羞恼都渐渐散去。
他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般恶劣?
“以前郎君都是一口一个郡主,如今口口声声都是夫人了!”梅香在她耳边说,声音透着兴奋。
萧玉琢扭脸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记吃不记打!”
梅香吐了吐舌头,不再多说。
景延年倒是不食言,晚些时候便命了廖长生来求见。
萧玉琢来到外院见了他,叮嘱他小心行事,莫叫人发觉,想办法了解韦七郎的行踪,越详细越好。
廖长生领命退下。神情颇有些轻蔑不屑。
“他那是什么表情?该、该不会误会吧?”梅香撇嘴道。
竹香忍了忍,却没忍住,“他是将军手下功夫最好的,直受将军调遣,近身保护将军。”
“这是嫌弃我大材小用了?”萧玉琢问道。
竹香唔了一声,没敢多言。
梅香却嘻嘻一笑,“又不是郡主叫他来的,看来郎君对郡主真好啊?”
竹香跟着??点头。
萧玉琢抬手拍了下梅香的头,“有本事完成我交代的事儿才是好,漫不经心的,别砸了他家将军的招牌!”
走远的廖长生,猛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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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如何算计韦七郎
廖长生骨子里倨傲,做事儿却不马虎。
不过三四日的功夫,便带回了许多有用的消息。
“韦七郎在绣楼巷养了外室,因韦夫人不许他大婚前纳妾,所以未抬进家门。”廖长生回禀。
萧玉琢微微皱眉,“韦七郎已经及弱冠之年,有一两房妾莫说在韦氏,便是一般的富贵之家也很寻常,韦夫人为何不叫他抬进家门?”
廖长生脸色有些尴尬。
梅香竹香都好奇的看着他。
“你倒是说呀?”梅香忍不住催促道。
“呃……因为韦七郎年少无知的时候,做出过些出格的事。”廖长生含混说道。
这吊人胃口的更叫人好奇了。
“什么出格的事?”梅香追问。
廖长生吞吞吐吐好半晌,“他十三四岁的时候,喝醉了酒,误闯了他嫂子的房间,爬上了床……”
“噗——”萧玉琢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咳咳……”
梅香竹香连忙帮她抚背顺气。
“这是家丑啊,瞒着不就是了?”萧玉琢狐疑,“越是禁着他,岂不越是……”
“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当晚他嫂嫂便投了井。”廖长生解释道,“韦家费了好大的劲儿瞒着,所以这事儿也不算十分张扬,加之过去的时间久了,若非下力气打听,知道的人倒也不多。”
萧玉琢缓缓点了点头。
“韦夫人也曾给他讨了两房妾,可他非但不叫两房妾室相安,反倒挑唆着两人为他争风吃醋,以至于一个妾生生戳瞎了另一个妾的眼。韦夫人受不了,另一个妾也送人了,打从那儿,再不叫他纳妾进门。”
廖长生打听的倒是仔细。
也不知道这些事萧家的伯娘们都知道不知道?
毕竟是人家的家丑,廖长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才问到的。他身在羽林军,他的手段,萧家人未必能有。
“也有说是韦家的姨娘庶子设计陷害韦七郎的,但韦七郎在花街柳巷确实有风流名声。”廖长生又说。
“我知道了。”萧玉琢点头。
不管是姨娘庶子陷害,还是韦七郎着实不检点。韦家这个环境都太复杂了。
十五娘虽好强,但本性善良,她嫁去韦家,还不是羊入虎口?
“如此看来韦七郎着实不是良配,这不是害了十五娘么?”梅香低声说道。
萧玉琢点头,可不是么?
“不如将这些消息告诉三夫人?”竹香低声问道。
梅香轻哼,“三夫人能信么?郡主刚说了一句帮她打听,你瞧她那反应?”
竹香皱起眉头来。
“梅香说的对。”萧玉琢点头,“她必不会信我。”
“十五娘好可怜……”梅香唏嘘。
竹香沉吟,“不如借旁人的口告诉她?”
萧玉琢却微微一笑,“任凭谁说,都不如她自己愿意相信。”
梅香和竹香都茫然的看向她的时候,她却抬头看向廖长生。
“你说韦七郎在绣楼巷养了外室?那外室什么来历?什么根底?明日晌午之前弄清楚。”
廖长生拱手领命,下一句话却叫他一愣。
“明日午后,我们去趟绣楼巷。”
郡主要去绣楼巷做什么?见韦七郎的外室?
不仅廖长生是懵懵的,就连陪着她来的两个丫鬟都是茫然无知。
没有挂将军府徽记的普通马车,停在绣楼巷一处院子外头。
车窗帘子半掀,萧玉琢坐在车内,向外看去。
透过敞开的院门,能瞧见院子里头收拾的干净利落,简简单单没放什么摆设。
一株硕大的梧桐树在阳光下肆意舒展着枝叶。在地上洒落斑驳疏影。
廖长生打听到,这女子家贫,就要被兄长卖到花楼里的时候,遇见了韦七郎,也是她运气好,被韦七郎一眼相中,买了下来,买了这处宅子养着她,已有一年半的光景了。
萧玉琢从车上走下,竹香在前头开道,进了院子。
那女子正坐在廊下绣花,闻声回过头来,“阿郎今日怎的来早了……你们是谁?”
萧玉琢上下打量她,不同于长安女子的丰腴。她腰肢纤细,脖颈细白修长,一举一动都如弱柳扶风,双瞳剪水,真是我见犹怜。
她五官并不算十分出众,偏生这一身娇弱的气质与众不同。
萧玉琢微微一笑,“在这世上,有些时候不是运气好,而是谋事在人吧?”
那女子一愣,神色茫然,“这位娘子说什么?”
“你的好运气来了,就看你抓不抓得住。”萧玉琢抬脚说道。
她打量那女子的时候,那女子也打量她,见她通身贵气。举止矜贵,身边两个丫鬟都是不俗,知她身份定不简单。便是不认识也不敢得罪,浅笑上前行礼,“那真是白荷修来的福气!娘子屋里请!”
白荷,真是好名字。萧玉琢笑着迈步进门。
宾主落座,萧玉琢自然而然的做了主位。
白荷懂事的坐在不近不远的微末之处,只是她没想到,萧玉琢一开口,就叫她立时窘迫起来。
“做人外室不是长久之计,青春美好又能有几年?红颜老去,郎君可还会长情?”
白荷一滞,“娘子是什么人?”
“是你的贵人,帮你改变命运的人。”萧玉琢笑道。
白荷浑身紧绷,“娘子的话,妾听不明白。”
“韦七郎将你养在这里一年多了,可曾给过你什么承诺?”萧玉琢笑问。
白荷皱眉不答。
“可曾给过你傍身之物?可曾答应何时抬你进门?可曾叫你生下一男半女?”
一个个的问题,叫白荷的脸色越发煞白。
这院子干净却简单,屋子里的装饰也并不华丽。
长安地价贵,韦七郎能有多少私房钱?更时常混迹风月场,能有钱为她买下这宅子,估摸就费了不少劲儿。哪里还有能力给她添置别的?
一个外室,靠的不过是自己最漂亮的几年,从男人手里捞足的钱财,即便日后郎君薄情,自己也能度日。
“韦郎大婚之后定会抬我过门的!”白荷皱眉说道。
萧玉琢微微一笑,“你不像是如此天真的人。男人的话岂能当真?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真的,他什么都没给过你,只这一处宅子给了你,便是宅子上落得是你的名字,可你就能保证他没办法将宅子拿回去?”
白荷闻言,脸色却霎时更为难看。
“不会吧,这宅子却也不在你名下吗?”萧玉琢挑眉道。
白荷黑下脸来,“你究竟为何而来?”
萧玉琢微微一笑,“我适才说了,我是为改变你命运而来。你想有傍身之财?想进韦家的门?想让自己下半生有儿有女有依靠?”
白荷随之点头,谁不想啊?
“那你就得听听我怎么说。”萧玉琢面上笑容,如荷初绽。
“娘子请讲?”白荷神情防备。
萧玉琢冲竹香点了点头,竹香梅香退到门外,竹香耳聪目明,留心四下无人,轻咳了一声。
萧玉琢这才缓缓开口,道出她此行的目的。
白荷听完她的安排,面上犹豫不决。
她攥着自己的双手,一会儿抬头看看萧玉琢,一会儿又低头皱眉,抠着自己的指尖。
“好是好,可也太冒险了,万一……”
“万一你在韦七郎心中并不是那么重要,你也可看清了这男人的真正嘴脸,拿着钱财远走高飞,离开长安,不论到哪里,凭着你的相貌身段,还愁嫁不了好人家?过不上好日子?”萧玉琢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蛊惑力。
白荷眉头皱的紧紧的,削尖的下巴都微微颤抖。
“你好生想想,他或许也不止你一个相好,你若不肯,我或许能找到旁的人。”萧玉琢霍然起身,向门外走去,“在我找到旁人之前,你还有机会。”
这话说是宽限,倒不如说是催促。
一直犹豫不决的白荷立时咬牙,将心一横,“万一韦郎不肯维护我,娘子能保证我的安全吗?”
“你当初自愿被哥哥卖去花楼的时候,难道不是冒险一搏?富贵险中求,从来没有万全之策。”萧玉琢微笑,“我只能尽力保护你。”
白荷一怔。见自己的底细都被兜了出来,料定了自己不答应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咬牙道:“我答应娘子。”
萧玉琢点头,“梅香,给她。”
梅香从袖中掏出半张面值一万贯的飞钱。
白荷犹犹豫豫的接过,心下还有些难以安定。
“进奏院的飞钱,大夏境内各地钱务都可兑换。不过你若办事儿之前,就携了这飞钱离开长安,”萧玉琢微微一笑,“我也是不怕的。”
“不敢。”白荷恭敬行礼。
萧玉琢一行上了马车,她还站在院中恭送。
“她真同意了?”梅香有些兴奋,“这办法能成么?三夫人真会改主意么?”
“也不觉得她如何漂亮啊?韦七郎为何独独养了她在外头?”
“那小?子小嘴儿的,十五娘肯定不是她的对手啊?”
梅香不住的嘀咕,竹香踢了她一下,她还没闭嘴。
“你话太多了。”竹香终于忍不住,说道。
梅香瞪眼,正欲和她争辩,这才瞧见萧玉琢望着车窗帘子,怔怔出神,根本没听到她的话。
“郡主想什么呢?”梅香轻声问道。
马车却猛地停了下来。
萧玉琢这才回神,“我在想,这世上除了娘家和夫家,女子还有什么立身之本?”
梅香竹香对视一眼,还想着和离呢?
停下的马车却半晌都没再动。
“怎么回事?”竹香朝外问道。
“回姑娘,前头巷口堵住了。”车夫回道。
这时候并不是出行高峰,怎的会堵了呢?
萧玉琢微微皱眉,也不是很急,便坐着继续思量。
可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马车往前挪了不到一步。
“怎么回事?”她终于有点儿急了。
“婢子下去看看?”竹香问道。
萧玉琢看向一旁,“推开车窗。”
梅香闻言点头,猛的将车窗推开,掀起帘子。
窗外恰有一人刚挤出拥堵的车马,透了口气,侧脸看过来。
“唷,好漂亮的小娘子。”语气透着惊艳和轻浮。
梅香脸色微变,“呸!”
猛的放下车窗帘子来。
窗外那人朝马车前后左右看了看,没瞧见徽记,这车架也甚是普通,便敲着车厢道:“前头都堵死了,一时片刻怕是过不去,小娘子坐在车里多闷呐,不如下来走走?”
“哪里来的登徒子?这般轻浮?”梅香骂道。
“小娘子不愿下车也无妨,我这里有上好的顾诸紫笋,遇上娘子也是缘分,不如一起品品?”那人调笑道。
梅香怒极,她家郡主何时受过人这般调戏?
萧玉琢却猛的按住梅香的手,忽而开口,“郎君竟有顾诸紫笋,小女子浅薄,听闻这茶只贡品,民间买不到的?”
“没错!娘子识货!”窗外那人立时兴奋起来,“民间当然买不到了,我爹是京兆府尹,我想喝什么好茶没有?”
京兆府尹?韦氏?
车里的人都是一愣。
萧玉琢轻笑开口,“那郎君是?”
“韦家七郎,娘子可是要邀我一同吃茶?”车窗外的韦七郎兴奋的搓手,当即就要攀着车厢爬上车辕。
车夫牵着马,正往前张望,见状一惊,“你做什么?”
“你家娘子邀我吃茶,莫要碍事!”韦七郎哼道。
“好生放肆!”竹香摩拳擦掌,正要出去。
却只听噗通一声。
紧接着一声惨叫。
梅香连忙掀开车窗帘子,只见韦七郎倒在地上,胸前印着个大脚印子。
廖长生负手而立,神态倨傲冷漠。
“嘿,这年头儿好事儿的人真多!”韦七郎瞧见车里的人也在看,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扎着架子要和廖长生打架。
廖长生摇摇头,“劝郎君好生离开,切莫多事。”
“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知道我是谁么?就敢多事!”韦七郎耍横。
廖长生微微皱眉,“你是谁,有什么关系?”
“我呸,口气好狂妄啊!我是谁有什么关系?告诉你,老子是你惹不起的人!”韦七郎指着他的?子骂道。
“手贱。”廖长生猛的抬手握住他的指头,轻轻一撇。
“嗷嗷嗷——”韦七郎惨叫。
梅香看的兴奋,几乎要拍手欢呼,她火上浇油的冲廖长生喊道,“他还想上来吃茶呢!”
廖长生飞快出手,在他脸上啪啪甩了几个响亮的耳光,“嘴贱。”
“他都扒着车厢,爬上车辕了!”车夫又补了一句。
廖长生握住他的手,猛的使劲儿,只听咯咯两声响,又往他脚上猛的一踩。
韦七郎的声音已经不能用凄惨来形容了。
“你给我等着!”韦七郎退了两步,“混蛋们都被堵到哪儿去了?老子都要给人欺负死了,你们还不死过来?”
车马拥挤的巷子被疏通了些,立时有好几个小厮跑上前来,“郎君,何人如此大胆?”
“是爷们儿站着别跑!”韦七郎指着一动不动的廖长生道。
“原来是他。”小厮们正要一拥而上。
韦七郎却摆手,“不,去京兆府调人马来!告诉我爹,有人要当街谋害他亲儿子!”
廖长生微微皱眉,“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并未伤你筋骨,不过给你小小教训。”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今日之事,必不能善了!”韦七郎望着马车,呵呵一笑,“你的命我要,这马车里的人,我也要。”
梅香登时大怒,“放肆!”
韦七郎一面叫人拦住马车,一面叫人去京兆府调人马来。
廖长生上前一步,“还是不要将事情闹大比较好吧?”
韦七郎嚣张一笑,“你跪下陪个不是,车上的娘子陪我吃杯茶,这事儿就罢了。”
廖长生摇头,“我的意思是,这点儿小事儿闹到圣上面前,不合适。”
“切,”韦七郎好似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你当圣上天天闲着没事干么?这点小事儿,岂会惊扰到圣上?”
廖长生抿唇,似在忍耐。
韦七郎却得寸进尺,“来,你先跪下叫声爷爷,叫我听听?”
见廖长生黑着脸,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韦七郎又叫嚣起来,“去去去,快回京兆府调人马过来,我倒要看看他的骨头是有多硬?”
廖长生回头往马车上看了一眼,从袖中抖出一枚铜质的令牌来。
韦七郎先是一愣,眯眼细瞧那令牌之后,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僵硬。他抽搐着嘴角道:“混蛋们回来……不,不用去叫人了……呵,呵呵,都是自己人,一场误会……”
廖长生微微点头,将令牌收起。
周遭被堵在巷子口看热闹的人不少,韦七郎抹不开面子,想上前拍一下廖长生的肩膀,表示下亲密找回点儿脸面来。
他上前一步,手都抬起来了,却发现廖长生人高马大的,他却是有些够不着。
“罢了罢了,怎的不早说你是谁?若是早些说出来,也免得一场误会!”韦七郎看了马车一眼,嘿嘿一笑,“明白了明白了,原来将军也惧内呀?”
廖长生一愣,狐疑的看了马车一眼。
将军惧内,这话从何说起?
“走吧。”梅香得了萧玉琢示意,关上车窗拉下帘子朝外吩咐道。
廖长生拱手领命,见前头巷子已经疏通,却因为众人都停车看着这边的热闹而未能走通,他便先行一步,走到巷口和韦七郎所带之人合力疏通。
萧玉琢在这儿堵了近一个时辰,马车才慢腾腾的出了兴化坊。
韦七郎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马车,抬手摸脸。只觉被廖长生扇了几巴掌的脸火辣辣的疼,像是被扇去了一层皮肉一般。
他冷哼一声,黑着脸向外走。
“郎君不去看白娘子了?”随从上前问道。
韦七郎指着自己的脸,恨恨的说:“这样子还怎么去?”
随从低眉敛目,不敢吱声。
韦七郎勾了勾嘴角,声音泛着阴冷,“敢叫我这么丢脸,我也不能让他好过!”
廖长生护送着萧玉琢回到府上,连忙去了前院书房,一动不动的跪在书房外头。
景延年回来之时,他已经跪了半个时辰。
“这是怎么个意思?”景延年停在他面前,垂眸看他。
“卑职给将军惹祸了。”廖长生垂头,沉声说道。
景延年呵的笑了一声,“我叫你去听夫人差遣,你却惹了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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