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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风光再嫁-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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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宫女在宫中打听消息,都有各自的渠道门路。
重午交代了没多久,那太监便回来报信儿了。
“回禀殿下,那严姓的宫女被安排在洗衣局浆洗房里。”
“她不是从豫章郡来的么?和柳梦嫣是同乡?”
“正是她。”
“柳梦嫣能入了东宫伺候,她却在浆洗房?”重午略有些震惊。
太监连连点头,“虽说是同乡,可是被分配在何处,全然看的是她们各自的本事。能书写绘画的,能跳舞唱歌的,能缝补绣花的……自然会被分配到不一样的地方。”
“那严幼芳会什么?”重午好奇道,“浆洗房的难道是特别会洗衣服?”
太监没忍住,噗嗤笑出声,见太子殿下正盯着他,他连忙收敛笑意,认真回道,“大约是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技艺。所以才会被分配去做粗活儿。”
重午点点头,沉默了片刻,皱眉深思。
“这么说来,极有可能就是这个严幼芳搞的鬼了!”
太监连忙抬头,“殿下已经能断定了?”
“你想,她与梦嫣乃是同乡,年岁也差不多,一同从豫章郡而来,一路上朝夕相处。到了宫里头,若是两个人的境遇差不多,倒有可能成为好姐妹,同甘共苦的……可偏偏梦嫣被分到了东宫,而她却去了浆洗房。如此一来,她定心中不忿,越想越恼,那昔日的姐妹情谊自然不攻自破了!”重午分析道。
“所以殿下是说,乃是这个严幼芳故意散布对柳姑娘不利的流言,妄图……”太监叹息了一声,“这还真是损人不利己!”
重午重重点头,“梦嫣果然是被人冤枉的!我可去告诉阿娘知晓,叫阿娘安心了……”
“殿下!”太监连忙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在重午耳边道,“殿下单凭打听来的这点儿消息,又凭着一些推断,就能叫吴王妃放心么?吴王妃若是询问起来……”
重午皱起眉头,“阿娘若是真问起来,我却还是一问三不知呢!”
太监连连点头,“殿下可要见见她?”
“这……”重午摇了摇头。“我记得良家子入宫之后,都会有宫廷画师为她们描绘了画像,叫父皇过目。她既然入了洗衣局,那画像应该还有存着吧?”
太监连连点头,“奴才去取画像来!”
重午眯了眯眼,“避着些人,不要声张。”
“奴才明白!”
落选宫女的画像,没什么人看顾,随意的堆在一起。
东宫的太监来取,只送了一壶桂花酒,便将那画像换来了。
没隔夜,就呈到了太子面前。
画像打开之前,重午的心头还有些激动和忐忑。
良家子采选入宫,其实是为了给圣上和太子,挑选亲近之人。
挑选不上的,才会发落成宫女,伺候宫里头的主子。
那选来的自然都是貌美之人了。
重午搓了搓手,呼吸都微微有些急促。
两个太监分立左右两侧,握着画卷,缓缓展开在重午面前。
重午上前一步,眼中有骐骥的光彩。
待那画卷全然展开之后——却见重午的脸。沉了下来。
这女子说美不美,说丑,也不算太丑。
单看各处的五官,都没毛病,偏偏组合在一起,就叫人看了分外的别扭。
一种不舒服不讨喜的感觉,打眼一看。就油然而生。
“拿走拿走!”重午不高兴的摆了摆手,“难怪不同命,这若是能被挑进东宫来伺候,那真是挑选的人都瞎了眼了!”
两个太监连忙将画卷收了起来。
“真丑!”重午说道。
“也不是太丑吧……”太监笑声讨好,“是殿下您的眼光高。”
重午轻哼一声,“单看各处倒是不丑,就是这面相不好。白瞎了那五官了!这般长相的人,定然都是凶恶狡诈不乏奸猾的!梦嫣到还觉得她是好的,替她遮掩隐瞒呢!人把她卖了她都不知道!”
重午为柳梦嫣说这话,两个太监没接口。
他许是看那画像被膈应了,太不喜欢那面相,再没提要见本人的事儿。
几次想要去吴王府上,跟阿娘说说。放柳梦嫣回来。
可是关于出身的问题,还没问清楚,甚至是象征性的问问严幼芳都还不曾。
若是让严幼芳落在了圣上手里询问,那还不定问出个什么结果呢!
重午矛盾了两三日,还是痛下决心,“你去一趟洗衣局,亲自去。把那个严幼芳给孤带来!孤要亲自问她!”
“太子殿下不是不喜她的面相么?不若叫奴才们盘问,只要她招了,就立时报信儿给殿下!”
重午摇了摇头,“你们面前她承认了流言是她散布,若是父皇或是阿娘再问起来,她临时翻供怎么办?稳妥起见,孤亲自问她,不怕她在孤面前也敢翻供!”
太监连忙领命往洗衣局去。
这回他连叮嘱太监小心。低调,避着人……都未曾想起。长成那样的宫女,就算是有人说,只怕也没人信他会看上吧?
黄昏时候,太监将人给领进了东宫。
太子殿下一日的课业刚刚结束,他揉着眉心正闭目养神。
太监小心翼翼的在门口唤了一声,“殿下,人带过来了!”
重午回过头来,往那太监身后看了看,“人呢?”
“在偏殿里。”太监似乎想说什么,可眼神又有些犹豫。
重午皱眉;“躲躲闪闪干什么?有话快说!”
太监叹了口气,“殿下还是自己看吧……”
重午挑了挑眉梢,“难道比画像里还丑陋不堪?”
他起身到偏殿之中,看到那身影之时。直觉这姑娘身量纤细柔美。
不同于柳梦嫣的丰乳肥臀,腰肢纤细那般撩人。
但偏有一种婉约的美。
重午心中暗叹,可惜了,真是可惜了这么美的背影。
绕到那姑娘面前,他轻咳一声,“抬起头来。”
姑娘缓缓抬头,先是两道漂亮如远山青黛的柳叶眉。然后是一双钟灵毓秀的眼眸,精巧挺拔的?子,红若樱桃润泽有光的唇,肤如凝脂细滑的下巴……
果然是没有一处五官不精致……
然而拼合在一起——叫重午不由想到一个词——惊为天人!
“她……”重午抬手指着跪在他面前的姑娘,“她不是画像上的人!”
“奴婢严氏,闺名幼芳。”小姑娘开口,声音轻轻的。
没有柳梦嫣那么娇滴滴的。能掐出水来,但颇有种清高之气。
重午抬头看着那太监,“怎么回事?”
“回禀殿下,只怕要问问当初画像的画师了……”太监低头说道。
重午冷哼一声,他上前一步,本是要叫这姑娘起来。
可靠近了,盯着那姑娘的脸细看。他不禁更是一惊,“你……你起来!”
那姑娘疑惑不解的看着重午,“殿下?”
“起来说话。”重午皱眉说道。
严幼芳连忙从地上起身,半垂着眼眸,娉婷站立。
太监连忙上前,在重午耳边小声道,“殿下是不是也看出来了?她肖似一人……”
重午眉头皱的紧紧的。“像,真像!特别是站起来之后这角度看过去……”
严幼芳听闻太子评价,目中有些疑惑的看向太子。
她下巴微抬,目中映着宫灯隐约有光。
“更像了,是不是?”太子惊奇的拍着太监的肩膀问道。
太监连连点头,“当真像啊!”
“你说她像谁?”重午问道。
太监吸了口气,“这不是明摆着……”
“咱们一起说!”重午揪着他肩头的衣服。
“像阿娘!”“吴王妃!”
重午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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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谁拿主意
严幼芳狐疑的看了眼太子。
听闻太子身边那太监轻咳了一声,以示提醒。
她连忙垂下头去,“不知太子殿下换奴婢来,是有何事?”
这姑娘态度淡淡的,连语气都并未有窃喜或讨好的意味。
不知是她太善于伪装,还是果真心如止水。
重午伸手搭在太监的肩膀上,“不若我带她去给吴王妃看看?”
太监牙疼般啧了一声,“那倒是好,吴王妃便可亲自审问了。”
那姑娘几次听闻“吴王妃”的名号,眼眸微凝,似乎已有所猜测,但拿不定主意,并不多作声。
重午看她这性情与柳梦嫣大为不同,沉声问道,“你可认识同为被参选进宫的良家子,柳梦嫣?”
严幼芳怔了片刻,“同奴婢一起从豫章郡被采选而来的人中,确有一位柳姓姑娘,不知太子殿下问的是不是她?”
“她和你一起学规矩,被派往东宫伺候,你不知道?”重午问道。
严幼芳连忙垂首,“那定是奴婢认识那姑娘了,奴婢与柳姑娘乃是同乡。”
“既有同乡之谊,那你应当知道她的身世吧?”
“奴婢们的身世家谱在被花鸟使采选的时候,就已经登记入册了。”
“孤是问你,你都知道什么?”
严幼芳疑惑的抬眼看着太子,“可是柳姑娘得罪了谁?”
“为什么这么问?”重午挑了挑眉梢。
“柳姑娘出身乡绅柳家,在我等同一批被采选的良家子当中,算是不高不低的,名册上登记的详实。若非她得罪了什么人,太子殿下一查便知,又何须亲自询问奴婢?”严幼芳不急不慢,语速徐徐。
她声音好听,如清泉过石,潺潺缓缓的,叫人浮躁的心绪都跟着舒缓了下来。
“只是有一些对她不利的言论,还未落实,遂孤要亲自问问。”
“奴婢与她同乡,只知她是柳家的女儿。既识字,又通音律。旁的奴婢并不知道。”严幼芳并未多言。
“听闻她只是柳家收养的女儿?”
严幼芳垂着头,皱了皱眉。
“你知道么?”重午上前,靠近她一步,垂眸看着她又问了一遍。
严幼芳连忙摇头,并不作声。
“你不知道?”重午冷笑一声。
严幼芳躬身,“奴婢虽与柳姑娘是同乡,可也不过是在路上结识相交,倘若真有此事,柳姑娘为何要告诉婢子呢?”
“若是你对她有恩情。帮了她救过她,她或许就同你分享秘密了?”重午挑眉问道。
严幼芳微微皱眉,“回禀太子殿下,倘若她真当秘密将自己的身世分享与奴婢,那奴婢便更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嗯?”重午凝眸看她。
严幼芳却低眉顺目,就是不说话。
“洗衣局浆洗房的活儿累么?”重午忽然问道。
“还好。”
“每天几更天起来?”
“四更天。”
“几时休息?”
“这……没个准数,何时将活儿做完了,何时休息,若是没做完,熄灯以后。借着月光也要做。”
“这么辛苦?”
严幼芳沉?下来。
“东宫没那么累,你容貌有几分肖似吴王妃,也算是和孤有缘分,不若留在孤的宫中伺候?”重午伸手拉住她的手,仔细看了看。
她的手没有柳梦嫣那么修长柔软,指甲剪得很短,指缝里非常干净。
“谢太子殿下恩典。”严幼芳连忙蹲身行礼,声音略有些抖,但面色还算平静。
“别忙着谢,你先告诉孤,柳梦嫣是不是柳家收养的女儿?”重午笑了笑,“你也知道,宫中各处要安排多少人手伺候,都是有定数的。东宫人数已满,她不去,你便进不来呀?”
严幼芳抬眼看了看重午。
这个诱惑应该不小了吧?
只要说,柳梦嫣告诉过她,她确实是收养的。便能直接从洗衣局调到东宫来伺候。
对于一个宫女来说,这样的际遇,相当于一步登天了吧?
“真是个好机会,”严幼芳叹了口气,“可婢子知道的,尚且不如名册上多。除了知道柳姑娘是从豫章郡梅岭来的以外,再不知旁的了。”
她说完话,便深深低下头去,一句不肯多说。
重午轻哼了一声,对这姑娘的印象却是不由自主好了很多。
先是看到她并不似画像上那么丑,他心头的不喜就没了。
瞧见她肖似自己的母亲,心中有多了几分亲近。
如今见她这样的诱惑之下,都不肯说柳梦嫣的坏话,对她倒还生出几分赞叹来。
重午正思量着这事儿,忽听外头有小太监禀报。
他身边的亲信太监连忙去问,不多时便有些慌张的回来,“回禀殿下知道,圣上派了人来!”
重午微微一惊,“怎么?”
“圣上叫内侍领这姑娘去回话。”太监说道。
重午啊了一声。
严幼芳也微微一颤。
太监咽了口唾沫,“许是奴才领着姑娘来的时候,叫洗衣房的人知道了?”
“洗衣房又不是什么机要之地,不过是领一个宫女过来问问,就算瞒不过父皇,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传到父皇耳朵里?”重午皱紧了眉头。
“那这是……”太监向外看了一眼,“圣上身边内侍还在外头等着呢……”
“看来这件事,不仅阿娘关注着,就连父皇都是格外的关注呢!”重午重重咳了一声。
“给太子殿下请安!”李泰身边的内侍在殿门外躬身说道。
重午脸上有些焦急,“不能就这样让人被父皇领走啊……”
“殿下,您扣着不给,圣上只怕会不高兴呢……”太监劝道,“来的可是圣上贴身伺候的内侍。”
“给太子殿下请安——”外头内侍又道了一声。
重午攥了攥拳头,看着严幼芳,“孤且问你。你如何回答孤,待父皇问起来的时候,也是一样回答父皇吗?”
严幼芳颔首,“这是自然,幼芳虽女流之辈,却不是两面三刀之人。”
“殿下……”身边太监见他还在犹豫,也忍不住催他。
“带走吧!”重午挥了挥手。
严幼芳脸色有些白,不知是在洗衣房里太过劳累,还是平素没见过什么主子,今日却是先见了太子,而后又要见天颜,太过激动。
这姑娘从东宫被带走以后,重午就有些坐立不安。
可天色渐晚,这会儿也不能叫人去父皇那里打听了。
次日一早,他未等宫人来唤,便自己醒过来。
温习了昨日先生教过的功课之后,还不见有消息传来,他便有些坐不住。
“你来,去打听打听,昨日洗衣房那宫女,可被父皇发落了?”
“殿下安心,奴才这就去。”
太监匆匆去打听,却一直到?昏时候,都没打听到什么。
圣上似乎有意隐瞒。
重午提心吊胆了两三日。
可这件事儿似乎已经云淡风轻的过去了。
“怎的也不听父皇叫人逼问,更未曾发落?”重午问道。
“许是那姑娘真的没在圣上面前说不该说的?”
“父皇若是不想叫柳家女儿伺候在东宫,这会儿硬逼着她,那还不是叫她说什么就说什么?”重午眯了眯眼睛,“看来父皇已经相信,柳家的姑娘就算是收养,也和纪王无关了。”
太监在张了张嘴。
“我出宫一趟,去看看阿娘。”
“殿下这些日子,去吴王府太过频繁了吧?”
重午立时将眼睛一瞪。
劝诫的太监不敢说话了。
重午来到吴王府,萧玉琢连忙迎到门外。
“殿下辛苦,听闻殿下课业繁重,还要学习政务,怎的最近的倒是有闲暇,常常往宫外来?”萧玉琢问道。
“阿娘这是不想见我么?”重午屏退了旁人,拉着萧玉琢的袖子问。
萧玉琢叹了口气,“这话说的真是叫人心寒,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想见你。可你想要的,和我想要的不一样。”
重午嗯了一声,“我是来求阿娘件事儿的。”
萧玉琢挑眉看着他。
“呃……”重午有些不好意思,可想到娇柔可人的柳梦嫣,他又挺直了脊背,“梦嫣告诉孩儿说,她被采选进京的路上遇见了同乡,她便将自己是柳家收养的女儿之事告诉了那同乡……如今父皇将她那同乡带走,却一直没有发落。想来父皇已经问明白这件事了。”
萧玉琢轻笑一声,“问明白什么?”
“自然是问明白柳梦嫣不是纪王后人,可以在东宫伺候了!”重午有些急切。
“你是如何断定的?”萧玉琢表情似笑非笑。
“阿娘你瞧。孤问了她那同乡,她同乡说,并不知道她是被收养。可见她是纪王后人之说只是谣传。”重午掰着指头分析道,“圣上若是相信了那谣传,此时定逼着她的同乡指认,说她就是和流放的纪王亲眷牵扯不清。拿下梦嫣岂不是名正言顺?”
“圣上什么都没做,所以你便觉得是万事大吉了?”萧玉琢的语气有几分嘲讽。
重午皱眉,有些不悦,“圣上都不追究这件事了,阿娘还要扣着梦嫣不放人么?”
“那流言是从什么人口中流传出来的?你查清楚了?”
“这还用继续查么?不管是谁说的,只要父皇不相信,不就行了?”
萧玉琢呵的笑了一声,看重午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孩子。
重午被这种目光激怒,他猛拍了一下案几。
“我知道我对梦嫣好,所以嫉妒的人很多。什么人都能编撰这样的流言来诬陷她,最重要的是我信任她,在危机之中我能够保护她!不然我这太子岂不是也太没本事了?!”
萧玉琢皱眉看着重午,片刻之后,她的目光变得有些冷凉。
“你这话是说,你要保护她?让她不论风吹雨打,都能躲在你的羽翼之下?”
“可以这么说。”重午站了起来。
萧玉琢拧眉,“我记得当初在大殿上,你曾说过,你要做订立规矩的人,你要定规,一个男人只能娶妻一人,用性命护她?”
“是。”
“这想法可曾动摇过?”
“不曾。”
萧玉琢也豁然起身,“这么说来,你是把柳梦嫣当做毕生相护之人了?”
重午怔了片刻,突然说的斩钉截铁,“是,我要她做我的女人,不论什么情况,都要护着她!不然我这男人当真没本事!”
萧玉琢怒拍了一下案几,“不行!”
重午一惊。
“你只娶一妻是好,但这个人不该是她!”萧玉琢怒道。
重午闻言恼羞成怒,“该是谁,不是母亲说了算的!也该问问我的意见!”
“你才十二三岁,毛都没长齐呢!问你的意见?你懂个屁!”萧玉琢冲动道。
重午一听这话。当即气疯了。
他哈的冷笑出来,“原来我在阿娘眼中,就是个毛都没长期,屁都不懂的蠢货!”
萧玉琢自知失言,但母亲的威严让她不想低头。
“好好好,我以为在阿娘心中,我有多了不得,如今才知道!是个屁,都是个屁!”重午气急,挥手将茶案上的杯盏扫到了地上。
哗啦啦杯盏碎成一片。
这碎裂的声音,扎在萧玉琢和重午的心头上。
母子两人的脸色均不怎么好看。
重午怒哼一声,拂袖而去。
萧玉琢看着地上碎裂的瓷片,眼眶发酸。
“娘子……”刘兰雪上前,蹲身收拾那瓷片。
“放着别收。”萧玉琢一手支在头上,一手攥着衣襟。
刘兰雪轻叹一声,“娘子何必跟殿下计较,殿下才多大啊?”
“这中二病不轻,真是犯浑的年纪!”萧玉琢低声嘟囔道。
“只怕得叫长公主来劝您,您才能消气。”刘兰雪笑着说。
萧玉琢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她这话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才回过味儿来,“哟,你这是说我跟重午这么大的时候,也跟重午差不多的秉性啊?”
刘兰雪连忙颔首,“婢子不敢。”
萧玉琢眯了眯眼,气息倒是平缓了不少。
“这么说来也是,我当年不是死活都要闹着嫁给修远么?让爹娘,让整个萧家跟着我在长安城里,丢了多少面子?比重午也不好到哪儿去!”
刘兰雪闷笑。
“可……可我眼光好啊!起码我看上的人不错吧?瞧瞧他是什么眼光,这是随了谁?”
景延年掀帘子进来,“谁随了谁?”
刘兰雪连忙扫干净碎瓷片。退了出去。
景延年上前,将萧玉琢的手握在手心里。
“怎么瞧着像是谁惹了你生气?如今这王府里,还有人敢不顺着你的心意么?”
萧玉琢轻哼一声,“还能有谁?不就是你!”
景延年一脸迷茫,他瞪眼看着萧玉琢,“我如今还敢惹玉玉生气呀?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萧玉琢抬手往他胸口上一捶,“就是你!”
景延年连忙揉着她的手,“捶疼了没有?我结实不怕打,下次寻个棍子戒尺来,手疼不疼?”
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萧玉琢还真跟他气不起来。
“以前那个威风赫赫的大将军,现在怎么变成这般油腔滑调了?”
景延年呵呵一笑,“为讨夫人欢心,彩衣娱亲也不为过。”
说完,他又靠近她耳朵,小声道。
“菊香不是交代了,如今怀着身子,不能动气!”
他的气息呵在耳畔,痒痒的。
萧玉琢伸手推他,“你走。孩子我不生了!都是怪你,为你生个儿子,如今长大了,翅膀硬了,偏来气我!不就是一个宫女么?我倒稀罕管他了!若不是他自己信誓旦旦的说,想要做个好皇帝,想要有所成就……我管他那么多?!”
景延年这会儿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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