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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风光再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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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延年冷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是什么?”还有些懵的梅香,也着急追问。
  菊香忐忑不安的看了一眼景延年,声音小的不能更小,“是……催情之药……”
  景延年鼻息加重,指节被捏的咯咯作响。
  菊香的眉头皱的更紧,她迈了一步,靠近景延年,低声道:“娘子如今怀有身孕,催情之药,会促进宫缩……若是不能及时缓解……只怕孩子会保不住。”
  景延年抬手一掌拍门框上。
  门框应声而裂。
  廖长生恰迅速调了兵马来,将整个云顶赌坊团团围住。
  景延年冷喝一声,“所有人不得进出赌坊,一间一间搜。”
  管事吓了一跳,哪儿真让他搜,这里是赌坊,又是长安城最为雅致的赌坊。
  在这儿玩儿的人不是士族子弟,就是世家名流。
  得罪了谁,对云顶赌坊都是不利。
  不管人家将这笔账算在景将军头上,还是算在云顶赌坊头上,都影响赌坊日后开门做生意。
  “将军息怒,不能搜啊!既是出了事儿,人这会儿肯定已经不在赌坊了!您应当到别的地方找才是啊!”管事拱手慌忙说道,“您在赌坊里找,不是耽误时间吗?”
  “那你告诉我,人在哪儿?去哪儿找?”景延年一把攥住那管事的领子。
  他猛的抬手一推。
  那管事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哪儿知道要到哪儿找啊?反正不能惊动了赌坊里的其他人才是。
  “您这么大张旗鼓的找人,万一……有什么不妥,被人看见了,那人便是找到了,怕是名声也要毁了吧?”管事的孤注一掷,闭着眼睛不要命的说道。
  景延年登时更怒,一掌就要拍死那管事。
  却忽有人蹬蹬蹬,疾步冲上二楼,直奔景延年面前。
  “将军,禀将军知道,夫人她……”那人拱手,面色焦急,却欲言又止。
  景延年抬眼看他,眼睛里都泛出煞红的血丝来,“夫人怎么了?”
  他认出这人是他派往别院,送给萧玉琢的护院。
  那护院连忙说,“夫人回别院了,将军快回去看看吧!”
  这话倒叫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愣。
  萧玉琢从云顶赌坊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此时又莫名其妙的回到别院里去了?
  景延年一把推开那赌坊管事,大步流星的冲下楼去。
  他将一干人都扔在赌坊,兀自打马,直奔别院。
  竹香却是一把攥住那护院的衣领,“娘子怎么了?嗯?”
  那护院却是连连摇头,什么都不肯说。
  “别问他了,赶回去再说!”菊香沉声道。
  景延年先一步赶回别院。
  别院里的气氛有些怪异,萧玉琢的陪嫁都守在内院门口。
  瞧见景延年,却是伸手相拦,不肯叫景延年进去。
  景延年本就心急如焚,见状更添愤怒。
  他们哪里挡得住他,他飞身踢倒了好几个会功夫的家丁。
  那不会功夫,或是功夫不怎么样的,就更不是个儿了。
  他一路横冲直撞,简直是杀进内院的。
  却在内院之中,他停住了脚步。
  看见在立在卧房门前的人,他浑身的血液似乎刹那间就凝固了。
  魏子武挺着脊背,门神一般,站在门廊下头。
  景延年看见他的时候,他恰也抬头,看到了景延年。
  他拱手道:“景将军……”
  话音未落,景延年的拳风却已经逼至他面门。
  “让开!”
  景延年的脸色?沉的可怕,他的拳风比他的脸色更叫人胆寒。
  魏子武侧身躲过,却是挡在门前,“你不能进去。”
  这话可叫景延年恼透了。
  他一拳更快过一拳的向他袭来。
  魏子武连再次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逼得步步退去。
  想到上次,他二话不说,就拍断了哥哥的古琴。魏子武也恼怒起来。
  原本似乎想要解释什么的他,这会儿抿紧了嘴,一言不发,招式之间也发起狠来。
  两人在院中争强斗狠的打斗起来。
  廖长生带着羽林军追来。
  “都滚出去!”魏子武却是扬声道。
  廖长生见竟有人胆敢跟将军动起手来,哪里肯听他的。
  魏子武看向景延年,“若是叫你的人冲进去,只怕你会后悔呢!”
  景延年招招式式越发狠厉,可菊香的话霎时间在耳旁响起,“是催情药……”
  魏子武守在她的卧房外头,还不许他进去……
  里头会是个什么情形?
  景延年只觉一口血,立时就冲了上来。
  他一掌猛拍在魏子武胸前。
  魏子武被他震得倒退好几步,喷出一口血来,他脸上却还带着笑,“怎么不叫你的人冲进去看看?”
  “出去。”景延年沉声吩咐。
  廖长生见情况不对,立即摆手,叫羽林军都退了出去。
  他自己也慌慌张张往外退。
  院子里霎时安静下来。
  景延年抬脚向卧房走去。
  谁知魏子武又挡了上来,“我可没说你能进去吧?”
  景延年冷冷看了他一眼,他眼目之中,一片血红之色,“我进去还要你允许?”
  他话音未落,抬起一脚,踹在魏子武身上。
  魏子武想要躲开,可胸前受了一掌,叫他气息受阻,动作也不是那般的流畅。
  他又被踹一脚,脸上更是狼狈。
  可他却猛扑上来,紧紧拽住景延年的衣袍,“你现在不能进去!坏了我哥哥的好事儿,叫我怎么对得起哥哥?”
  魏子武像是故意气他。
  景延年原本不想受他影响,听出他声音里的刻意,也看出他的脸上奸诈。
  可这话听在耳中,他根本就抑制不住自己胸腔里喷薄而出的怒气。
  他猛的一脚将魏子武踢了起来,抬手一拳接一拳,重重击在魏子武身上。
  魏子武脸色霎时间就苍白许多,嘴角的血滴滴答答的往外落。
  正在这时,卧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魏子武这才松了口气,放开了手,“哥哥呀,再不出来我就要死在外头了。”
  他眼睛一翻,脱力躺在院中地上。
  景延年?着脸看着卧室拉开的门。
  先从里头走出来的却不是梁生。
  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人,李泰。
  “越王?”景延年连礼都没行,冷眼看着李泰,那眼神狐疑之中夹着刀子,恨不得将他凌迟了。
  李泰的脸色也并不好,他迈出门外,沉声道:“她和孩子都没事,你去看看吧。”
  景延年记得在云顶赌坊,菊香说过的话。
  她说,催情之药,会促使宫缩,若不及时缓解,孩子必然不保。
  景延年当即再顾不得许多,也没工夫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又怎么会从萧玉琢的卧房里走出来?
  他当即阔步进门,险些和正要出门的梁生撞在一起。
  梁生向后退了一步,拱手躬身。给他让路。
  景延年呼吸粗重,只想当即掐死这两个出现在萧玉琢卧房里的男人。
  他抬眼往里看,见萧玉琢正躺在贵妃榻上,脸色并不好看,但衣着整齐完好,他略松了半口气。
  景延年提步走近萧玉琢。
  梁生?不作声的抬脚出门。
  屋子里似有淡淡的药香,静谧的只听见景延年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萧玉琢垂着眼睛没看他。
  景延年坐在她身边,浑身凌厉的气势像是刚从战场上杀了人回来。
  两个人都没开口说话。
  此情此景似乎有些尴尬,让彼此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
  “你……”
  沉?良久,两人又一同开口。
  萧玉琢撇了撇嘴,“你先说吧。”
  景延年深吸一口气,极力压制住自己心头翻滚的怒意,“你受惊了。”
  萧玉琢想了许多,却偏偏没想到他第一句话会说这个。
  她愕然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景延年深深地目光,灼灼的落在她的脸上。
  他眸色内敛,如一汪望不见底的幽深潭水,潭水周遭,是血红的波光,昭示了她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他是如何的心急如焚,如何的焦灼难耐。
  “我没事,孩子也没事。”萧玉琢缓缓说道,旁的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娘子!娘子!”几个丫鬟也急急忙忙赶了回来。
  她们心下忐忑,知道景延年正在里头,不敢贸然闯进来,只好在外头焦灼呼唤。
  “进来吧。”萧玉琢看了一眼景延年,朝外道。
  景延年坐正了身子。
  梅香冲在最前头。
  平日里手脚最是?利的竹香,却是落在了后头。
  她走起路来,还有些一瘸一拐的。
  梅香瞧见她,两行泪就下来了,“娘子,可吓死婢子们了。”
  萧玉琢呵呵笑,“我这不是没事么。”
  景延年看着她没心没肺的笑容,登时觉得脑仁儿生疼。
  “菊香。”景延年开口。
  菊香连忙上前,跪坐贵妃榻一旁,搭手在萧玉琢的手腕上。
  凝神诊了好一会儿。
  菊香的眉梢挑了挑,“脉象平稳,娘子先前中了……催情散,是如何……”
  她话未说完,只觉屋里霎时间冷了好多。
  她一旁跪坐的梅香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菊香胆战心惊的看了景延年一眼。抿嘴不敢再问。
  萧玉琢白了景延年一眼,漫不经心道:“幸而有梁郎君在。”
  景延年哼了一声。
  “梁郎君会医术啊?”菊香立时脱口说道。
  萧玉琢没做声。
  屋子里的药香却十分明显。
  “娘子受惊了,婢子给娘子炖些安神的汤吧?”菊香小声说。
  景延年却垂眸看着菊香,“夫人的身体没有大碍了么?”
  菊香连忙垂首,“是,夫人脉象平稳,腹中孩子也安然无恙,请将军放心。”
  萧玉琢坐起身子,“多谢将军关心,我和孩子既然没事,还请将军走吧,我还有事。”
  景延年浓眉倒竖,“你还有事?你还有什么事?”
  这眼神,像是恨不得吃了她。
  萧玉琢轻嗤。“我有什么事,不用都向将军一一汇报吧?将军可别忘了……”
  见她又要说什么再不相干那一套。
  景延年霍然起身,“我不听。今日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儿。”
  “唉,菊香我头疼。”萧玉琢立时按着头又躺了下来,“看见人就疼。”
  景延年皱眉看她。
  菊香小声道:“郎君,娘子刚受了惊,您就让着娘子吧……”
  她说的极小声,也是仗着自己会医术,才敢说这么一句。
  说完,她就赶忙低下头去。
  梅香和一直没敢吭声的竹香,都替她捏了一把汗。
  景延年又看了萧玉琢一眼,这才转身出了房门。
  谁知门外丫鬟却道,那三个男人还没走。
  此时正在院子外头等着。
  景延年俊脸沉凝。提步走出院门。
  果然瞧见李泰正和那梁生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魏子武在一旁,扶着腰靠在一棵枣树上,瞧见他就哎哎哟哟的叫唤起来。
  李泰和梁生也抬头向他看过来。
  梁生拱手行礼。
  景延年却懒得跟越王见礼。
  李泰没计较,“将军既看过她没事了,我这就告辞了。”
  景延年冷笑一声,“越王殿下不给我个解释,这就要走么?”
  李泰眉头微蹙。
  梁生似乎想说什么,可瞧两人面色,他抿住了唇。
  魏子武在一旁,咧嘴直笑,可景延年下手很重,他这么一笑,却是浑身都疼,他又忍不住直抽冷气。
  四个人这般站在这里。好生尴尬。
  秋日午后的阳光落在院中,落在那枣树上,寂寂无声。
  “梁掌柜,娘子请您过去。”小丫鬟从内院中跑出来说道。
  这么打破静?的一句话,却是叫景延年的脸色更为难看。
  她刚赶了他走,就又叫梁生前去?!
  这是故意作给他看的?
  他垂在身侧的手,捏的咯咯作响。
  魏子武立即按住枣树站直了身子道:“我哥哥可是萧娘子的得力大掌柜,倘若打伤了我哥哥,萧娘子定然饶不了你!”
  这是往他的伤口上撒盐呀!
  景延年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抬腿。
  砰的一声。
  他没动梁生。
  魏子武却是又捂着肚子,跌坐在地,疼得他龇牙咧嘴。
  梁生连忙将他从地上扶起,“景将军息怒,舍弟无意冒犯。”
  这还无意冒犯?
  景延年没理他,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好似眼神能挡住他迈向院中的脚步一般。
  不过显然眼神挡不住。
  梁生和魏子武还是跟着那丫鬟,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
  越王冷笑了一声,提步向外去。
  景延年抬眼看他,“越王就这么走了?”
  李泰停住脚,回头看了他一眼,垂眸似乎在思量什么。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有人约我去云顶赌坊天子三号间,我去了就看见两个丫鬟倒在地上,萧玉琢昏迷不醒。我本想将她叫醒,却发现她脸面潮红,气息紊乱,似乎……不太对劲。”
  “云顶赌坊那种地方,人多眼杂,万一出了什么情况。损害的是她的名声。”
  李泰略作停顿,又继续说道。
  “所以我悄悄送她回来,恰遇见梁生。梁生说,他有办法应对这种情况……”
  迎着景延年的视线,李泰哼笑一声,神色也十分清冷。
  “后来的,你都看到了。”
  两人之间沉?下来,只有秋日的阳光,一如既往。
  “就这样?”景延年又问道。
  李泰摇头哼笑,似乎很不耐烦跟他解释。
  可景延年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寸步不让。
  李泰吐了口气,猛然抬头,目光锐利的看着他,“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伤害她还不够么?她因为你背负了多少不堪的名声?现在她已经不想在跟你有所瓜葛了,你还有什么资格为她的事情质问我?”
  这话口气不对啊?
  景延年皱眉看着李泰。
  李泰的话,似乎憋在胸口里很久了。
  他不说则已,既已开了头,似乎就有些收不住的趋势。
  他抬手指着景延年道:“她一心喜欢你,你若心是肉长的,冲着孩子,也对她好一点!你若是不想好好护着她,就离她远点!放过她!”
  景延年抬脚靠近李泰,一双眼眸紧紧盯着李泰的眼,“越王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四目相对,两人的呼吸都十分粗重。
  视线交汇之处,似乎杀气腾腾。
  “说话要什么资格?”李泰轻哼,“我想说就说!”
  “你没资格跟我说这些!”景延年咬牙切齿,“我如何待她。不用你来教我。”
  李泰冷哼一声,不屑一笑,“罢了,景将军自然不用人教。”
  他似乎不想和景延年再僵持下去,转身向外走。
  景延年却忽而又道:“约你去云顶赌坊的,又是什么人?”
  李泰回眸看了他一眼,“字条没有署名。”
  景延年皱眉。
  李泰看了他一眼,提步离开。
  景延年在原地站着没动,一直看着李泰的背影步步走远,转了个弯儿,消失在视线里。
  梁生以为萧玉琢会问她关于之前的事情。
  没想到萧玉琢开口说的却是,“朝廷接下来似乎会有些新的动作。”
  梁生一愣,没回过神来。朝廷有新的动作,和她之前受人算计。有什么关系?
  “圣上想要充盈国库,可是既不能从赋税上下手,又不能从世家的嘴里抠出来,为了政局的稳固,内阁倒是给了圣上一个建议。”萧玉琢缓缓说道,她神色平稳,眼眸坚毅,似乎并没有架在太多的情绪。
  梁生望着她的神情,心头不由一阵悸动。
  一个女子,在经历刚才那些事情以后,还能有心思想这些。
  是该说她沉稳豁达?还是说她不知轻重呢?
  “刚才的事情……”梁生迟疑开口。
  萧玉琢却笑了笑,“刚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她之所以会受人算计,还是因为自己太过弱小。
  倘若她足够强大,便没有人敢算计她。没有人能算计得了她。
  人若跌倒了,应该做的不是回头盯紧了那个害她跌倒的石头,站在原地跟那石头过去不。而是应该爬起来,继续向前走。
  梁生见她面色果决,只好不再坚持,“圣上急着建功立业,做出些成绩来,好叫巩固皇权,叫百姓群臣都更为信服他。”
  萧玉琢点头,“圣上是位有野心的君王,朝廷有决策,就会有商机。我大伯身在内阁,或许我能去向大伯打听。”
  她说完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不过大伯能不能告诉我。我却也没有把握,毕竟是内阁给圣上的建议,也算得是机密吧?”
  梁生轻咳了一声,“我今日来别院,原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萧玉琢闻言一愣,“为什么来?”
  “我听闻消息,圣上打算鼓励商贸,改变重农抑商的现状。”梁生说道,“具体的政令举措还在商议之中,但最近比较直观的举动是,朝廷会卖掉城南大部分的地。”
  萧玉琢惊愕看他。
  这消息,他怎么会知道的?
  今日在云顶赌坊里听那些人说,说到后来,也是压低了声音。悄悄议论,不然她也不能没听见。
  忽而想到,梁生以往是经营松竹馆的。
  他在长安城里的人脉,定然是比自己这撸去名号的郡主多得多。
  他留心打听,能得到这一手的消息,到也不足为奇。
  “我能请到梁郎君做掌柜,还真是挖到宝了!”萧玉琢笑着说道。
  梁生拱手客气。
  “既是朝廷要卖城南的地,那咱们就想办法凑银子,把它买下来。”萧玉琢仰头说道。
  元宝理解亲们追文的辛苦,可是元宝手速很慢,每天要构思,码完还要后期修改,调整,都要很久,不妥之处还请亲们多包涵,鞠躬!


第80章 毗邻而居

  魏子武一惊,“买城南?”
  他话音一落,自己倒先抽了一口冷气,他被景延年揍得很惨,浑身疼的快散了架似得。
  萧玉琢像是刚发现他的狼狈,扭脸看着菊香,“给魏郎君看伤。”
  “不劳烦,不劳烦,我皮糙肉厚得很,耐打。”魏子武咧嘴笑着,只是那笑容未达眼角,便疼的扭曲了。
  “城南多是贫民,皇城坐北朝南,城东都是士族贵胄,城西是新贵富户。城南的地……”
  梁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似乎并不看好。
  萧玉琢呵呵一笑,“朝廷既是要鼓励商贸,必然还会别的举措,卖城南的地只是第一步。趁着如今不贵,咱们得赶紧出手。”
  梁生看了她一眼。
  就算城南的地不贵,她如今也买不起吧?
  她的嫁妆银子,剩下的都投进了五芳斋里头,五芳斋虽然挣得多,但资金回笼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
  “劳烦郎君打听打听,朝廷打算将城南卖出个什么价钱?价钱太高,必然不会有人买。商人逐利,城南应该不算抢手。”萧玉琢缓声道。
  梁生答应下来,“小人且去打听。”
  “劳烦郎君。”
  见魏子武执意不肯叫菊香给她看伤,萧玉琢便送客好叫他赶紧回去。
  景延年当真一直在别院里头没走。
  廖长生倒是被他派出去,调查事情的经过。
  萧玉琢本在舀着羹汤,一口一口喝着。
  瞧见他长身玉立的迈步进来,她扔下碗和勺,翻身躺在软榻上,“我吃饱了。”
  便闭上眼睛,面朝里,留给他了个脊背。
  景延年摆手叫丫鬟们下去。
  一室宁静。
  唯有他守着她,似乎要直到天荒地老。
  萧玉琢原本只是躺着,不想搭理他,好叫他知难而退。
  谁知他倒不着急,就在她身边坐下来,安静的看着她。
  她就这么在他沉沉的目光之中。不知不觉真睡着了。
  菊香说,孕妇嗜睡,也许是有些道理的吧?
  她连后来自己是怎么被他抱到床上,怎么脱了鞋,又脱了外衣,舒舒服服的盖上被子的都全然没有印象。
  只知道,他似乎一直守在旁边。
  而她这一觉,竟睡的格外的安稳,格外的美好。
  李泰离了萧玉琢的别院,却没回府。
  他又去了云顶赌坊。
  赌坊里还在热火朝天的下注。
  他进了雅间,直接招来管事的,“二楼天子三号间是谁定下的?”
  “回王爷话,那是南平公主的雅间呀!”管事回道。
  李泰眉头蹙起,“南平公主?”
  他那耳坠儿就是那天晚上丢的不会有错。绝不可能落在南平公主的手中。
  “雅间里都有谁?”李泰又问道。
  管家似有些为难,“王爷,这个……”
  “这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李泰喝问。
  “不是,今日南平公主跟六公主置气,两位公主都下场豪赌……传出去对两位公主名声不好。”管事看了他一眼,嘿嘿一笑。
  李泰眯眼看他。
  他全然没有提萧玉琢。
  “南平公主和六公主?”
  “是。”管事连忙应道。
  耳坠儿果然是落到他那好妹妹的手里了,“公主人呢?”
  “南平公主赢了钱,高高兴兴的走了。”
  “六公主呢?”
  “六公主输了,好在输的不多,也走了。”管事看他一眼,垂头说道。
  李泰抿唇,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好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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