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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恋爱史-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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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喂了她一些固本培元巩固修为的丹药,”大黑紧紧的咬着下唇,悔恨的低语,“本来一切都好的,她只要再吃三十年的丹药就自然而然的会化为人。本来一切都是朝着好的方面发展的。”
  “本来?那事实是什么?”
  “我没想到有人会喂她吃灵珠。”
  “你真的要我救她?”真君将蓝皮书卷起,斜睨着大黑,口气很冷的说,“我这人不做赔本生意,你拿什么来交换。”
  “我会回来,”大黑轻声说,视线停留在小鱼身上。
  “你不是最讨厌被束缚吗,”真君将蓝皮书变成一根牙签剔牙,口齿不清的说,“再一次回来可就不会让你那么轻易的偷溜下凡,你可要想好了。”
  “没了她,要自由何用,”大黑垮下肩膀,额头抵在小鱼冰冷的额头,目光柔柔的凝视着她,“我之所以想要自由是因为想跟她看遍万水千山,没了她,自由也是枷锁。”
  “请真君救她,后果我全权承担。”
  “瑶池,”真君收起牙签重新变为蓝皮书盖在脸上,声音低沉清冷宛若深潭清水,“瑶池水可以治疗她身上的伤,别太高兴,我说过‘我这人不做赔本生意’,你既然回来了,就安安心心的做我的部下,不得沾染半点儿女私情。”
  “可以……去看一眼她吗?”大黑抿紧发白的唇瓣,战战兢兢的问。
  “不能。”
  “不让她知道,”大黑急忙说道,神情恳切带着丝哀求,“不会让她知道的,只看一眼,可以吗?”
  “不行。”真君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红绸系着的铜黄色铃铛,随手丢给大黑,“换上去。”
  “……多谢,”大黑低声呢喃,捡起铃铛换下脖颈戴着的旧铃铛。他脚步不稳的起身差点栽倒在地,努力稳住身体向瑶池走去。
  瑶池水汽缭绕,乳白色的云雾似缠绵的恋人难舍难分。碧波青莲,粉白菡萏。
  小鱼满身的伤痕在落入瑶池仙池后很快恢复,她翻了个身,金红鱼尾在雾气中若隐若现。迷茫的眨着眼睛,疑惑的看着趴在池边的兽耳少年,“你是谁,为什么用这样奇怪的眼神看我。”
  “白痴,奇怪的眼神当然是厌恶了。爱哭鬼,赶紧给我滚。”
  “为什么要滚,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小鱼自言自语着往瑶池深处游去,游到中间突然转过身子向池边游。
  “你的眼神好怪,你认识我吗?”
  “我恨你,你快点给我滚。”
  ……
  反复多次的折磨凌迟着大黑的心,他浑身颤抖,手指哆嗦的不成样子。
  “你是谁?”
  “……我是大黑,快点沉入水里吧,一直浮上来会死的。”
  “谁会死,你吗?”
  “对啊,我会死,”大黑趴在池边,身子伸出去低头轻吻小鱼发顶。低声细语,“我是大黑,快点游到瑶池中央去,不然……不然我的举动滑稽可笑的就像一个玩笑。你死了,我所做的一切又像什么。”
  “你干嘛抱我抱的那么紧,眼里流的水好咸,是什么。”
  “……我讨厌你,想现在就勒死你。不想死的话,赶紧离开。”
  “真的?”小鱼趴在池边,喃喃地问道。
  “……真的。”
  “你见过眉间有朱砂痣的人吗?”她目光凝视着池边兽耳少年的眉间,看了很久,目光最终黯淡下去。
  “没有。”大黑使劲按压着自己的眉间,压抑着哭腔短促迅速的回答。
  “真的?”小鱼反问。
  “……假的。”大黑坦白,冰冷的指尖点着小鱼的眉间,目光哀切悲戚,“沉下去吧,永远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小鱼懵懂着点头,慢慢沉入瑶池。

第一百零五章 双向暗恋

  她曾是只深山溪水中的红鲤鱼,当然现在也是只河里的红鲤鱼。好像从最初的最初她就是只红鲤鱼,无论转世多少次都自愿投胎为红鲤鱼。
  原因……原因似乎是因为一个约定,至于约定是什么她早就忘了,只记得跟一个眉间有朱砂痣的人定了个约定。
  别人都说鱼只有七秒的记忆,她觉得对却又有点不对。确实,很多事情发生过后她很快就会忘掉,可为什么那个约定还记得,那个人的大概模样还记得?
  真奇怪,她吐着泡泡想。
  泡泡破碎化为虚无,她又吐了个泡泡,思考自己刚才在想什么。
  记得那是初夏傍晚,也许是晚上或者早上。谁知道呢,反正也不会有人在意。
  她跟随修炼多年的兄弟姐妹从这条溪流游到那条山涧,呼吸过最甘甜的空气也闻过最肮脏腥臭的水。吃过肥美的鹿肉也啃过涩涩的水草,被鱼钩勾过也差点成为某个人的晚餐。
  水流渐渐变得清凉澄澈,前方几百米的地方突然出现一道高坡。凝固的黑土形成一道彻底拦住道路的简易提坝。
  周围的兄弟姐妹很快就跳过去,唯有她,跳了无数次都跳不过去。
  “真笨,”乍然响起的清亮男声发出善意的讥笑,水面映出弯弯曲曲的怪诞人影。她反射性的藏到灯心草丛,从缝隙处往外看。
  岸上的人或者说妖怪有着翘起的两只毛绒绒黑色耳朵,凌乱张扬的黑发下露出一点殷弘的朱砂痣。脸上长着很多细碎的黑色绒毛,上半身还有着凡人的形状,下半身完全就是兽类的模样。
  她看了几秒,忘记为什么自己要看。遂只好遵照前几秒的行为继续盯着看了几秒。
  “好丑,真君给的法术怎么不管用啊,”古怪的少年蹲在半边,揪着脸上的绒毛与耳朵苦恼的嘟囔着。他对着水面端详面容,目光错看,与灯心草丛的她对视,“好肥的鱼,都怪真君给的修炼之术,搞的我现在都不想吃肉了。”
  他长满黑乎乎毛发的胳膊伸到水里擦过她的身体。陌生的触觉让她害怕,慌不择路的在灯心草丛胡乱游动,身上一轻,原来是少年拨开密集的灯心草丛。
  她趁机游到远处,瞥到少年脸上落寞的浅笑,神差鬼使的转身游回去。
  “你怎么又回来了,”少年惊讶的叫道,俊朗的脸逐渐被黑色毛发覆盖,很快就变成一只魁梧健壮的大黑狗。他抬起爪子瞅了几眼,嗷呜的叫声带着委屈难堪。
  她觉得好笑,唯一能证明她笑了只有一个泡泡。
  尽管兄弟姐妹们一再强调不可以靠近岸边,她还是禁不住胸口里弥漫着的陌生感觉急冲冲的游到岸边,眼里满是黑色毛发簇拥下的那点艳红朱砂痣。
  好红,好圆,像个成熟的红果子。看着好漂亮,一定很好吃。
  想吃的欲…望根深蒂固的扎在心里,导致她以后看到大黑狗就想咬一口。
  大黑狗移动几步,趴在岸边低下头,伸出红润宽大的舌头舔着溪水。
  她游过去,凑到大黑狗旁边时加快速度将自己的嘴唇贴在狗嘴上啃了一口。
  大黑狗受惊的跳起,呜咽一声慌的四肢乱动掉进溪水中。她眼前一花,黑色的胸膛变成凡人光洁的胸口,来不及反应身子就紧巴巴的像被人抓住,水面离她越来越远。
  少年抓住她,脸色通红的支支吾吾问道,“你突然冲过来做什么,害的我全身湿透了。”
  她张大嘴巴,努力想从空气里得到赖以生存的氧气。缺氧的窒息感搅的她头昏脑涨。
  少年了悟的拍着额头,急忙将她放在提坝对面。“真倒霉,喏,我把你送到这对面了。你以后修成妖怪了记得要报恩哦。”
  报恩?
  她懵懂的点头,心里下定决定。
  报恩,找眉间有朱砂痣的人报恩。
  。
  他的眉间曾有一颗朱砂痣,大如黄豆,艳如鲜血。
  他还是只流浪狗时遇到了偶然路过的真君,结交于他并成为真君的伙伴是他一生最幸运的时刻。学习修身之术顺利化为人时,窝在廊檐下看书的真君瞥了他一眼,语气随意的说道,“把朱砂痣割掉吧,为仙的人不该有情缘。”
  “情缘?那是什么?”他蹲在地上用爪子挠着耳朵,行为举止上还有犬类的习性。
  “很麻烦的一种东西,”真君拿书盖住脸颊,深深地叹息,低沉的尾音带着一股无能为力的惆怅寂寥,“一开始很甜很甜,比你吃的蜜糖还要甜,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他顿了一下,继续说。
  “可要不了多久就会变得苦涩痛苦,麻烦的要命。无论是在修炼、战斗、还是在吃饭睡觉你的脑海里想的都是她,乱哄哄的疲惫不堪。
  即使是世上最平凡普通的人,你都会担心会不会有人抢走对方,每天提心吊胆的恨不得拿根绳子把她绑了拴在身上,太麻烦了。”
  “咦……那我赶紧割掉算了,”他打了个寒碜,利落的将眉间朱砂痣割掉,随着真君踏入仙界。
  他助真君降妖除魔、陪伴他、照顾他。在仙界,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秀猎犬,不需要真君出面的时候他们大多在野地黄页狩猎。主要是野兔、狐狸或者野鸡之类的,偶尔还有鱼。他曾经很喜欢吃肉,可至从修炼后就很少食肉亦或者说是不再吃肉。
  平淡的日子如白驹过隙很快消失,天庭突然出现了一个称号为弼马温的猴子。这个被所有神仙所不耻的猴子后来竟成为威胁天庭的齐天大圣,他随真君下凡与他战斗,一时不察被孙悟空打伤后腿掉到深涧。
  醒来时天色已晚,身下的溪水表面晒的温热最底下依然是冰冷的不被任何东西所改变。瑰丽的晚霞铺满半个天空,半透明的月亮在绯色的水面上不断摇晃。那条红鲤鱼像只灵巧的鸟儿掠过漫天云霞飞到他身边。
  他仰面躺在溪边,挣扎着想要起来。除了溅起无数水花没有半点作用,受伤的右腿麻木迟钝,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身侧。
  水面剧烈晃荡,四周的鱼类全部逃走。让他惊奇的是那条红鲤鱼没有害怕离开。
  它顶着旋转的水流摆动尾鳍慢悠悠的在他身边转悠着,守着他的姿势像是将他当作私有物品似的。
  他打了个哈欠,眼角泛出泪花。无聊至极的开始观察以前从未注意的鱼类。
  它有着媲美天边晚霞的金红鳞片,一片片密集的鱼鳞在余晖下反射着莹莹光泽。流线型的脊背随着肌体随意变动姿势,毫无光彩的眼睛一直盯着他。
  “你围着我转干什么?”他微蹙眉头,口气很冲的问道。
  红鲤鱼当然听不懂他的话,依旧缓慢迟钝的转悠着鱼鳍游来游去。悠哉游哉的样子对于不能动弹的他来说很是刺眼。
  他那是大概是穷极无聊,竟一时兴起用手捧起水中的红鲤鱼。那条鱼居然也傻愣愣的不逃,乖乖的呆在他掌心随着溪水的减少加快喘息的速度。
  他笑出声,为了它的傻。朝小鱼的嘴吹口仙气,这样便能让两人能够沟通。
  “为什么要朝我游过来?”他放低胳膊将掌心的红鲤鱼浸在水中。
  小鱼欢快的转动着鱼鳍,尾端偶尔擦过他指腹带来酥酥…麻麻的微弱感觉。
  “你跟我长的不一样哎,头顶那两个毛绒绒的是什么?”红鲤鱼的嗓音意外的软糯。它顺着掌心的方向游到他腰部,目不转睛的盯着渗出鲜血的伤口。
  “当然不一样了,”他折根狗尾巴草放到水里,像逗猫似的在红鲤鱼面前晃着狗尾巴草,“我是狗,你是鱼。”
  “哎,你长的好奇怪,居然没有鳞片。”红鲤鱼又问了一遍,没有光泽的死鱼眼呆呆的盯着他右腿断裂的地方。
  “……你这个问题问过一遍了,”他控制着狗尾巴草的方向用上面毛绒绒的地方擦过红鲤鱼的脊背。它抖了几下猛地往外游,游到一半却又跑回来。“你长的真奇怪哎,好可怜。”
  他脸色瞬间僵硬,无语凝噎不知说什么。
  红鲤鱼凑到他右腿处,静静的望着泛白的伤口。看着看着它突然加快速度往伤口游去迅速咬了一块肉吞下。
  “你咬我干什么?”他不觉得被咬到一口肉有多痛,就是很好奇。
  “什么?”红鲤鱼呆呆的回答。
  “我问你为什么要咬我。”
  “我咬你了吗?”
  “咬了,”他斩钉截铁的说道,微微抬高右腿,认真的向它说明,“看,伤口有一块缺了,这就是你咬的。”
  小鱼瞅着他发白的伤口,凑上去又咬了一口。
  他丢掉狗尾巴草,悄悄的将手探进溪水一把抓住红鲤鱼。虽然他是只狗,但鱼不能离开水的常识还是知道的。他低下头靠近水面,眉头紧皱不解的问,“喂,你咬我干什么,死肉好吃吗?”
  “什么?”手里的红鲤鱼发出软软的声音,说出耍赖的回答。
  “不要转移话题,我问你为什么突然凑上来——”他的叫嚷声戛然而止,嘴唇上的触觉湿湿凉凉的,还有一点疼。当然疼了,被鱼咬一口还是会疼的。
  他动作激烈的丢掉红鲤鱼,使劲往后靠。两颊涨红,心脏跳动的速度奇异的加快。
  红鲤鱼得了便宜就逃,大黑恍然记得应该要擦嘴的。他慢半拍的用手背蹭着嘴唇,擦拭嘴角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这条鱼……这鱼……”他捂住通红的脸颊,毛绒绒的耳朵晃来晃去。闷闷的声音从掌心发出带着羞赧的窘迫,“这鱼……好色。”

第一百零六章 巫妖王

  他喝醉了,但还不至于醉的神志不清什么都不知道。
  潮红滚烫的脸颊犹如发烧的病人,他确实病了,还病的不轻。回荡在耳边的是自己带着渴望压抑的喘息声。一声又一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响。到最后他开始搞不清自己听的到底是心跳声还是呼吸声。
  他按住抽痛的太阳穴,脑袋蹭着潮湿的掌心像是对小鱼撒娇般。
  小鱼,小鱼?
  对了,小鱼在哪?
  涣散的目光直愣愣的注视着黑魆魆的走道,微弱的银灰色月光似薄薄的轻纱倾洒在铺着被褥的廊檐。浑身沐浴在月光之下的小鱼眉眼弯弯的凝视着他,慢慢伸出手,修长的指尖对着他,似乎想要握住他的手。
  握他的手啊?
  好啊,他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醉醺醺的大黑痴笑着向前扑,额头实实在在的撞在墙壁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头好晕。
  小鱼?
  月光下的小鱼笑的好开心,她在笑什么呢?
  笑他此时的痴态,笑他卑微的姿态,还是笑他挫劣的谎言。
  不对……应该笑他怪异古怪的感情。
  他也不想啊,谁让小鱼总像个风筝似的在他眼前飘啊飘的。一个美丽漂亮能引起占有欲的的风筝成天在自己眼前飞来飞去,理所当然的会有想要独自占有控制的欲…望。
  很正常的感情,嗯……很正常。
  大黑咬着下唇神色挣扎,他脚步不稳的往前走,手臂伸长想要抓住风筝的线。
  “小鱼,”大黑口齿不清的叫着,蜜色的两颊晕染这春日桃花般的绯红。黑亮的双眼水润迷离似缀着星光的河流黑沉中闪烁着光芒。他不知道为何发笑,就是笑个不停的歪倒在墙壁上。
  一点都不正常,他知道的。
  就是因为自己的行为不正常,他才会反复的告诉自己这种行为是正常的。
  他只是……只是想掩盖自己欺骗小鱼的卑劣行径。
  用对她好的口吻一遍遍的重复着:一:要记的在除小黑之外的人面前穿衣服,二:只相信大黑的话。
  他的心思昭然若是。
  大黑按住闷痛的心脏,打了个酒嗝。晃着身体轻车熟路的往小鱼房间走去。
  轻轻的推开梦中推开无数次的木门,宽敞昏暗的房间寂静无声。
  没有人。
  床上没有,床下也没有。柜子没有,箱子也没有。
  大黑疑惑的揉着眼睛,瞪着迷蒙的眼睛看了又看。他倏然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坏笑,嘿嘿傻笑。
  小鱼不在不是正好吗……不在也好啊。他想干的事情可不能让她看到,看到的话……看到的话怎么办,杀人灭口吗?
  当然不行了,看到的话他顶多紧张害怕个一盏茶的功夫。因为呐……因为他所做的事情,小鱼只会记得一盏茶的时间。
  她啊,记性可差了。从她还是个小鱼苗,他就跟在她身边。可她呐,只记得一个眉间有朱砂痣的人。那人有什么好啊,朱砂痣,他也有啊,被他割掉了而已。
  大黑身体一僵打了个很大的酒嗝,懒懒的皱着眉头。他在脸庞扇风去除浑浊的酒气,一步三拐的向前走,绊倒了也不为奇。
  小鱼脱下的乳白色衣裙近在眼前,淡淡的体香从衣服散发出萦绕鼻尖久久不散。乳白色的布料轻盈丝滑的如同水中弯月,举手就能碰到却怎么也抓不住。
  他抿直嘴角,拧着眉头,执拗的想要抓住衣服。
  抓到了。
  大黑眉眼舒展,痴痴的笑着趴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将衣裙拿到鼻尖深深的吸气嗅着上面残留的香气。
  很香,是小鱼的香气。
  身体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浑身的血液躁动着全部汇到一点硬邦邦的。他捂住眼睛羞恼的呻…吟一身,尴尬窘迫的蜷缩成虾子状想要遁地而逃。
  酒醒了大半,恍然记起自己在什么地方的大黑皱起眉头懊恼的叫出声。
  他做贼心虚的瞥了眼半开的木门,银灰色的月光朦朦胧胧还不清楚。幽幽的暗影聚集在门后像个择人而噬的野兽,似乎随时准备着一跃而起吞噬掉心虚的他。
  ……什么都没有,小鱼还没有回来。
  大黑长舒一口气,放松身体。渴望战胜理智,欲…望占据上方。
  右手缓慢的抬起,抬到胸口时如同迫不及待的猎犬般将衣服迅速放到鼻尖。他半阖眼睫,神色陶醉痴迷,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小鱼的味道。
  他将衣服摊开整个铺在脸上,身体侧躺蜷缩成一团夹紧衣服好像抱住小鱼一样慢慢的上下磨蹭。
  小鱼,小鱼。大黑埋在衣服里低声叫道。
  半开的木门发出移动咯吱声,月光大盛,照亮穿着单衣的小鱼。沉浸在幻想中的大黑没有发现,依然蹭着衣服一声声的叫着小鱼。
  小鱼歪着头,神情迷茫不解的看着床上隆起的一块,她试探性的低声叫道,“你是谁,你在干什么?”
  濒临顶点的大黑听到一道软糯的女声后瞬间身体绷紧,模糊的闷哼随之响起渐渐软下身体。他思绪乱成一团,拉下衣服团成团窝在怀里,目光闪躲四处乱瞄,磕磕绊绊的说,“衣服……你衣服脏了,我去洗衣服去,洗干净后再给你。”
  大黑一个鲤鱼打滚跳下床,低着头满脸羞红的蹭过小鱼站着的地方。他挠着发烫的脸颊,急促喘息着支支吾吾的说,“对……对了,我是大黑,你是我从小养的媳妇小鱼。”
  小鱼表示了解的点头,面色如常软软的说,“你身上有白色的液体。”
  走到门口的大黑被口水呛到,惊慌失措的大步跑到外面。
  。
  秋日的午后,暖暖的阳光尽情挥洒在木屋之上。几只云雀飞到榕树枝头上婉转啼叫,互相蹭着为对方挠痒。树下微微鼓起的土坡下面是才埋的桃花酒,等到三四个月后就可以取出来与小鱼对饮。
  腰系深色外衣的大黑把案板上的梅子核推到地上,舔净手指上碾碎的梅子碎粒,用菜刀将案板上剁碎的梅子放到旁边洗净的棕色条纹陶罐中。
  站在旁边的小鱼捻了颗梅子放到嘴里酸的皱眉,她好奇的瞅着陶罐递过去一罐白糖。大黑拿过来放了大半白糖在陶罐里。掀开蜂蜜罐子的盖子倒了三勺多,再加小半勺盐就可以密封陶罐。
  充分搅拌均匀后,他找到一个木勺,挖了一勺子黏稠的梅子酱放到嘴里。舔了一下,酸甜正好。
  “你偷吃,”小鱼突然叫道,满脸控诉。她走近大黑,踮起脚尖凑到他下巴的地方。眼神正直,神情淡然的舔净大黑嘴角的梅子酱。
  大黑彻底愣住,面色空茫的呆望着。手腕软了一下差点将木勺摔到地上,他舔着干涩的下唇,偏过头不去看小鱼,嗓音低沉沙哑的问道,“……甜吗?”
  “甜,还有点酸酸的。”
  大黑大口大口喘着气,艰难的咽下口里残余的梅子酱。发出的吞咽声大的惊人,他揉揉酸麻滚烫的兽耳,小心的瞟了眼目光很正经的小鱼。
  她……她应该是无意的,绝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大黑这样想到却又不免失落的叹气。
  “还想吃,”小鱼脚步前移,眼神专注的望着大黑嘴角,似乎还想要梅子酱。
  “我们换一个方式好不好?”大黑握紧木勺,身体绷紧。他时不时瞄着小鱼的神色,几次张嘴想改变注意。
  “好啊,”小鱼很快的回答,无所谓的语气安抚大黑焦急的心理。
  他放下木勺,调整几次动作将木勺方正。深吸一口气,低下头沉默无言的快速脱掉黑色短褂,凉凉的空气瞬间包围身体,将胸前的朱果刺激的立起。
  大黑握住深色的陶罐,咬紧牙关,猛地将陶罐里的梅子酱全部倒在身上。黏稠的梅子酱从胸膛往下滑落,玫瑰色的酱散发出酸酸甜甜的味道,湿湿凉凉的像是冷掉的舌头舔舐过胸口。
  “来,舔干净吧。”
  “嗯。”
  小鱼走上前按住大黑剧烈起伏的肩膀,掌心下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滚烫滚烫的。她凑上去,伸出柔韧的舌头从微微凹陷的锁骨开始舔酱汁。
  大黑克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脚尖蜷缩绷紧,浑身似有雷电穿过似的。他慌忙咬住手指,鼻息粗重,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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