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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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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抚了抚福全的胸口,道:“二伯,您别激动嘛,禧儿也不是故意要惹您生气的,您要训……就训吧,禧儿保证不回嘴!”说完,我还很无辜地望着福全。福全盯了我半天,大概原本准备好的满腹责备也生生地被憋回去了,“唉”了一声,无奈地道:“你这丫头,真是拿你没折了!”
我扬起笑脸,一把抱住福全的脖子,道:“二伯,我就知道二伯最好啦!”
“行了行了,我怕了你这丫头了!”福全将我的手臂从脖子上拉下来,将我按坐在身旁的椅子上,道,“你,现在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今儿跑出去一天都干嘛了?惹事没有?”
他这一说“惹事”,我立刻想起今天在“升平庄”发生的事,琢磨着该不该说出来呢?说出来的话,如果岳乐和福全肯帮忙的话,那对小夫妻和张孟球的仇就算能报了。
“禧儿,看你这小脸阴晴不定的,准是有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呀,急死人了!”福全催促道。
我回头看了看福全,见他正满怀期待地看着我,刚张嘴说了个“我……”,耳边忽然响起康师傅临走时嘱咐我的那句“你可一定要听你二伯的话,别惹出什么事儿来,否则……”,我这心里又‘咯噔’一下,想想又立刻拐了个弯,道,“……没什么事。”就别开脸拿眼瞧着书房别处,故意跟福全的视线错开。这一错开不要紧,我发现在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是幅人像,那人看上去很眼熟,我眼睛霍地一亮,站起身来朝那福画走过去:这幅画里的人虽然穿着旗装,梳着旗头,但是那五官脸庞,那眼神,那姿态,那气质毫无疑问跟我在御书房那幅画里看到的是同一个人!这幅画像上也写了一行字“和硕柔嘉公主小像”。
“和硕柔嘉公主”;“冰月”这两个名字此刻重叠在了一起,原来“冰月”就是“柔嘉公主”,“柔嘉公主”就是“冰月”!我就那样站在画像前呆了半晌,脑子里仿佛忽然想通些什么,但又好似还是蒙了一层纱,仿佛离真相明明很近了,却又好似隔了千重山,这感觉实在是怪得很。
“禧儿!禧儿……”福全提高音量唤了我一声,将我已飘去十万八千里的思绪拉了回来,我回过头看看他,又将视线从他身上转到了岳乐身上,慢慢地走到了岳乐面前。
岳乐和福全看到我这个样子,都有些奇怪,尤其是岳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墙上的画,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面色有刹那的一凛随即又恢复如常,语带关切地问道:“你这孩子,到底怎么了?快跟叔公说说。”
“叔公,这画上的公主我见过。”我就直勾勾地看着岳乐的眼睛说了这么一句。岳乐面色一僵,跟福全对视了一眼,随即又微笑道:“哦?禧儿在哪见过?”
我自然不能说我偷偷溜进御书房看到过,便假托道:“我……曾经在梦里见到过,只是梦里的她不是这个装束,我看见她站在梨花树下,满头青丝,一身轻纱,笑盈盈地看着我,美极了。我便不禁问道:‘你是谁呀?’,她的声音轻轻柔柔地,好听极了,只是她的语气好像有些哀伤,流着泪说‘我是冰月呀,你不认得我了么?’;我还想问她,她却忽然消失不见了,我就醒了。叔公,你说,她到底是谁呀?为什么我不认识她,她会这么伤心呢?”
听了我的叙述,岳乐的眼圈微微有些发红,却似乎强忍着情绪,对我招招手,将我招到身边去揽在怀里,过了一会儿才道:“她呀……她是你的……你的姑姑,所以你说不认识,她当然会伤心了。”说着他偏过头悄悄地擦了一下眼角的泪。
岳乐的答话里说“冰月”是我姑姑,这样的答案来解释我的问题,表面上是可以解释得通的,可是看到岳乐的神情和表现,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根本不像看上去的那么简单,貌似所有的人,对这个谜底都讳莫如深,让我心里实在觉得难受。
于是我决定继续追问,“叔公,你怎么哭了?”
岳乐勉强笑道:“叔公没哭,只是眼睛忽然进了东西,有点不舒服罢了。”
我还想开口追问,这时福全跟我招招手,又指指他身边的椅子道说:“禧儿,你快过来,坐下。”
岳乐也放开了我,让我过去,我只好暂时放弃追问,过去重新坐了下来,问道:“二伯,什么事?”
“还问我什么事?刚刚是我问你今儿有没有出去惹事,你却顾左右而言他。你快老老实实交代,到底有没有?”
到底是谁在顾左右而言他呢?福全?我?我怎么看都像是他在干这事,目的只是为了不让我继续追问安亲王。
我摇摇头道:“不是刚说了嘛?没有。”
“真没有?”福全一副“打死我都不相信”的表情,拿眼死死地盯着我的脸,追问道,“真的没有?”
我被盯得有些心虚,有些笑得不自然地道:“真的……没事。”
福全往椅背上一靠,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悠悠地道:“行,你不跟我说没关系,等你皇阿玛回来,你跟他说去吧。”
雷人啊,若是康师傅知道我把他派给我的侍卫拉出去打群架了,还有个好嘛?我瞥了一眼福全,又瞥了一眼安亲王:如果这俩人能把这事揽过去,且有本事将我今天偷跑出去的事情跟康师傅封锁掉,那我跟他们说倒也无妨。
想到此,我弱弱地叫了一声:“二伯!”
福全瞟了我一眼,道:“怎么了?”
我讪笑着,试探性地问道:“嘿嘿,二伯,叔公,其实……其实我是有那么一件小事,如果两位大清最帅的王爷能友情相助,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哦,小事?”福全嘴角含着一抹了然的坏笑,调侃道,“说说看,有多小啊?”
“不过在我说之前,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有些忧心忡忡地道。
岳乐看我的样子,倒是有些紧张地问:“禧儿你快说,但凡叔公能做到的,一定帮!”
“还是叔公对禧儿最好啦!”我从座位上一跃而起,站起身来,面对他们俩道,“叔公,二伯,你们俩有没有办法不让皇阿玛知道我今儿偷偷跑出去的事?”
“这就是你的不情之请?”福全问道。
“嗯。”我郑重地点点头,“要是被他知道了,挨训还好,要是什么罚抄,罚跪,请家法的,我就惨啦!”
“哦,你还知道怕啊?先前怎么说你都不听。”福全又开始讽刺了。
“哎呀,二伯,您就大人有大量,别记仇了。”我又回头对安亲王道,“叔公!到底行不行嘛?”
安亲王大概是招架不住我的“磨人功”了,抬头对福全道:“福全,你就别再逗禧儿玩了,就帮一次吧。”
福全这才一本正经地跟我说道:“丫头,快说说你那件小事吧。”
于是我将小吃店老板和老板娘和张孟球的遭遇原原本本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把星尼的恶行一五一十地曝了光。当我提到星尼说要让我尝尝“缺胳膊断腿的滋味”的时候,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岳乐和福全的眼里都快冒出火来啦!福全“嘭”地一拳砸在茶几上,茶几上的茶杯被震地跳了起来,参加了“跳崖”运动,光荣牺牲。唉……可怜滴茶杯,看来做书房里的茶杯是最不安全滴……当然,这个茶杯要记仇的话得记在那个“死星尼”头上。
“往日只听人说星尼为人跋扈嚣张,却不想竟跋扈至此!太过分了!”福全两道英挺的剑眉因为愤怒都紧紧地纠结在一起了。
岳乐接口道:“没想到他跟老七同属一脉,却如此地天差地别。往日也曾有人往宗人府告他的状,但都因查无实据,最后皆不了了之。”
我决定再给添一把火,就插嘴道:“叔公,二伯,他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还到处以贝子爷的身份招摇过市,简直丢尽了皇家的脸面!可不能轻饶了他!”
福全道:“敢欺负我们禧儿,二伯饶不了他!”
这时候岳乐忽然站起身来,在书房里踱起步来,看他的样子仿佛想起了什么棘手的事情,转身问我道:“禧儿,你刚才提到那个恶霸李霖有个堂兄叫什么?”
“李霨啊!咋了?”我觉得很讶异,不知道岳乐突然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确定吗?你没听错?”岳乐追问了一句。
“没有,他们说他是京城的一个大官!”我肯定地说。我自信我的耳力和记忆力还算好吧。
我看了看福全,他听罢竟然也愣了一下,和岳乐交换了一下眼神后,默然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下轮到我疑惑了,“叔公,二伯,你们干嘛都这个表情?这个李霨的官再大难道能大过亲王?”
“禧儿,你有所不知,这个李霨虽然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却是你皇阿玛非常信任的重臣。相比较而言,那不争气的星尼倒还好办,要动李霨可就没那么容易咯,得看你皇阿玛的意思。”
真没想到,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多名堂,竟然连康师傅都扯上了!看来这件事情有点悬呐。我不禁有些失望地道:“连你们俩都没辙,看来那小夫妻和张孟球只好自认倒霉咯。”
这时福全倒有些愤懑地说道:“我就不信这个邪,天下万事都讲一个理字,李霨纵容族弟强占民田就是触犯大了清律例,皇上还能明着来徇私?”
岳乐伸手示意福全稍安勿躁,一阵静默之后,像下了一个大决心,对我道:“禧儿,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交给我和你二伯吧。”
福全又补充了一句:“对,禧儿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们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本来我自己的事情就挺棘手的了,再摊上这么一件弯弯绕的事情,我都感觉我的脑筋快不够用了。既然他们愿意承揽,我正乐得放手。想到这里,我忽然感觉轻松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扑朔迷离
“咕——”,一阵妙音从我的腹中传出,提醒我说“我饿了”,我这才想起来还没吃晚饭。
岳乐和福全都抿着嘴笑。我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但仍理直气壮地道:“笑什么嘛?折腾了一天,都这时候了,肚子饿是正常滴!”
岳乐笑着说:“是是是,正常,正常!”又对福全道:“我带禧儿去用膳,你跟那个塞图交代一下,随后也过来吧。”
福全答应了一声,岳乐就牵着我的手出了书房,将我带到了一个宽敞的厅堂里。
顷刻间,厅堂的大圆桌子就摆满了珍馐美味,就在我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一个娇俏的声音传入耳内:“姥爷——”
岳乐闻言一怔,我刚伸出去的筷子也不禁收了回来,回头往门外望去,到底是谁呀?
这一看不打紧,脑海里立马跳出来一句歌词——“你就象那冬天里的一把火”!
如假包换的一把火,来的是个小女生,年龄跟我相仿,个子虽然不高,可从里头的旗装长袍到外头罩的一件马甲甚至连她头上的头花都是大红色的,站在门□脱脱像放了“一把火”!
从这种装束和打扮来看,我猜这个女孩子的性格应该也比较像火,因为她老远就开始喊“姥爷,姥爷”,一直到了厅堂,发现了我的存在,才住了口,边走到安亲王身边,边用好奇的眼光将我打量了一番,然后问岳乐:“姥爷,他是谁啊?”
安亲王岳乐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思月,这时候了,你怎么还不睡?”
只见那思月皱着眉,有点气恼地道:“姥爷,我一想到明儿就要回去就睡不着。”她又晃着岳乐的手臂,撒娇道,“姥爷,你就让思月在这里多住几天嘛,老在家待着可没劲了。为什么往年祭奠完我都可以多住几天,偏偏今年要我这么早走呢?”
只听岳乐神情严肃地道:“没规矩,没看见有客人在这里吗?”
思月听闻此言,不但没有打住的意思,反而嘟着小嘴,越闹越凶:“我不管,我不管,姥爷,您要是不答应,我今儿就不睡,一直缠着您,直到您答应了为止!”
看到这个情形,我低着头,抿着嘴偷笑,因为在这个思月的身上,我看见了自己某些时候撒娇撒泼的影子,只是这个叫思月的丫头和我比起来,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个思月,眼还很尖,我这么隐蔽的笑法,竟然都被她发现了,只见她柳叶眉倒竖,一手指着我,责问道:“你笑什么?”
我止住笑意,抬起头看着她,故作惊讶地道:“谁?我吗?我没有笑啊?你看错了吧!”
“你刚刚明明在偷笑!”思月愤愤不平地道。
“思月!不许放肆!还不快跟客人道歉!”岳乐貌似真的有些恼怒了,非常严厉地斥责道。哎呀,真想不到,平日里见了我总是像弥勒佛一样笑眯眯的安亲王月岳乐,也有这么严厉的时候。简直跟康师傅不相上下呀。
思月一跺脚,一昂头,固执地道:“就不,凭什么我给他道歉,他先笑我的!”
岳乐的情绪似乎有些失控,竟举起了一只手来,貌似要打思月,我忙过去阻止岳乐。
思月原本用一只手护着头,等了半天发现危险解除,就忽然小嘴一瘪,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还哭诉道:“唔——额娘,额娘,您快看呐,姥爷不疼思月了!唔——”
她这一哭,哭的岳乐是又烦燥又伤心却又无奈,我则在一旁看得有些发懵,左看看右看看,这里除了我们仨,哪里还有别的什么人呢?她怎么就叫起额娘来了呢?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福全的声音:“这又怎么啦?又出什么事了?”
我回头一看,福全已经跨进了厅堂,看到眼前的情形,也是一愣,立刻过去把思月从地上扶起来,安置在凳子上,然后柔声问道:“哟,思月,你这是怎么了?干嘛哭得这么伤心?”
那思月一见福全,立刻扑到福全的怀里,抽噎着哭诉道:“福全舅舅,我姥爷他……他要打我!他不疼思月了!”
“别哭,思月乖,你姥爷怎么会不疼你呢?乖,别哭,好好说。”福全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又掏出帕子给她擦泪,思月这才止住了哭泣。
福全又问岳乐道:“王叔,这好好的,又怎么回事啊?”
岳乐倒是更关心另外一件事,反问道:“那件事,搞定了?”
福全自信满满地答道:“搞定了。”他又回头跟我眨了眨眼,道,“禧儿,这下你放心了吧?”
我开始还没明白,岳乐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看见福全的神情终于知道了,就是我的“不情之请”搞定了。
我有些激动地点点头,心腹大患呐,没了,我可以睡个安稳觉啦!
我于是拍了下福全的马屁,伸出大拇指赞道:“二伯,你真行!”
福全笑道:“行啦,少给我戴高帽子,你呀,少给我惹点麻烦就行。快吃吧,不然都凉了。”
我们仨兴致勃勃地谈正事,一时间倒是忘了旁边还有个叫思月的小女生。只听她这时候语带不满地问福全:“福全舅舅,这个人他到底是谁?”
她指的“这个人”自然就是指我。
听闻这个问题,福全和岳乐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答不出话来。
看到这个情形,按照我的理解,岳乐和福全之所以不愿意跟这个思月解释清楚我的身份,是因为今天我是偷跑出来的,越少人知道这件事越好。既然是这样,我就配合一下,帮他们解解围吧。
于是我思索片刻,编了一套,道:“哦,我是你福全舅舅的一个远房侄子。”
谁知,她一张口就戳穿了我:“胡说,你明明是女的,我都看见你的耳洞了!”
哇靠,视力果然超好,观察力超强,没有办法,我只好有些尴尬地承认道:“好吧,那……那就是侄女。”
思月听了,又打量了我一会儿,歪着脑袋想了想,问道:“是什么样的远房侄女?”
我倒是没料到她还会问这么深刻的问题,只好含混地道:“就是……就是那种很远很远的那种……呵呵……”
“哦……那你也是皇亲咯?”思月边说边了然地点点头,道,“怪不得看你的衣服虽然有些旧但还算有些贵气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倒是不自禁地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穿的衣服。又是衣服惹的祸,我是不是应该考虑给自己做套全新的男装呢?
没想到,眼前的小女生看上去没多大年龄,倒是会从服饰上来判断人的高低贵贱,奇才呀!
我想这一味地防守可也不是个事儿,还不知道接下来她可能会问出什么问题来呢,要想别人少问你,就只能转入进攻。于是我主动问道:“那请问你是安王……爷的什么人呢?”
思月灿然一笑道:“我叫耿思月,我是我姥爷的外孙女!”
听到她的这个回答,我不禁莞尔,暗叹道孩子终究还是孩子啊!
这时,只听她又略带骄傲地说道:“你知道吗?我额娘可不是一般人,是先帝爷最宠爱的和硕柔嘉公主哦!”
我这时候正想从盘子里夹块肉过来,冷不丁地听到这个宣言,手不禁一抖,手肘“哐当”就撞翻了身前盛汤的小碗,汤汁立刻溅了一身。我反射似地站起身来,福全拿起帕子边帮我擦污渍,边语带责备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烫到没?”岳乐则急急地吩咐下人们进来帮我收拾残局。
众人都在忙碌的时候,我看着对面的耿思月,一时间有些失魂落魄。和硕柔嘉公主——也就是我在御书房里看到的“冰月”,她如果是耿思月的母亲,那么“我”的母亲到底是谁呢?因为综合这么些日子的种种迹象来看,我其实已经从心里判定这个“柔嘉公主”应该就是“我”的亲生母亲,只是还缺乏最后一点证据,还需要一点时间去进行最后的确认。一旦确认成功,就是对蓉玥指控“我”是野种的最好反击,对“纯禧”也有个交代!
可是……可是现在,耿思月竟然跟我说,她是“柔嘉公主”的女儿!又生生地将我的一切设想打回了初始状态,我这些日子的调查和努力,全部等于白费!我无法拿出证据来反击蓉玥,自然更无法跟“纯禧”交代。
“禧儿,禧儿,你怎么了?”恍惚中,我听到有人在叫我,我将视线慢慢转移到那人的脸上,原来是福全,他正一脸焦急地看着我。
岳乐也来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问道:“禧儿,你怎么样了,可别吓唬叔公啊!”
我忽然感觉胸口一阵郁闷,伸手拨开岳乐的手,挤出一个笑容道:“安王叔公,我……我没事……”
说完这句,我就觉得喉头一甜,涌上来一阵血腥气,耳边虽听见福全和岳乐惊呼着“禧儿!禧儿!”,但随即突然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人事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小宇宙”稍稍爆发下,更两章……
☆、梦魇
我身轻如燕,好像在飞,我不是一直希望自己可以像鸟儿一样自由自在地飞吗?今天愿望终于达成了,可是我的胸口为什么这么闷,心为什么这么痛,鼻子为什么一直酸酸的想要哭呢?
前方有一道细长的白光在闪烁,仿佛在朝我招手,于是我不由自主地朝那道光飘飞过去,光渐渐地扩大成一道光晕,透过那道光晕,我竟然看到了老妈,还有躺在床上禁闭着双眼的“我”!老妈满脸的哀痛,流着泪,握着我的双手,正在跟我说话:“晨曦,晨曦,你能听到妈在叫你吗?你这个懒丫头,都睡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肯起来呀?为什么呀?”
看到此情此景,我想伸开双臂过去抱住妈妈,跟她说,我就在这里!我就在这里呀!可是伸出手去,却什么也没有抓到,我看到的一切仿佛就像是沙漠里的海市蜃楼一般,明明那么真实,甚至都能听得那么真真切切,却伸手而不可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要往前走,却似乎有一道无形的铜墙铁壁阻隔在前面,根本就过不去!
我心里焦急万分,刚想大呼一声:“妈!”,听到耳畔却传来一声轻柔的“禧儿!”。我转身一看,是画像上的“冰月”,她仍是在画里的那般装束,飘逸出尘,站在梨花雨中,此刻眼中满怀着慈爱和期盼的眼神,深情地望着我,张开了双臂对我说:“禧儿,来,到额娘这里来。”
我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她的身边,有些迷茫地问“额娘?你真的是我的额娘吗?”
冰月红了眼,含着泪,不说话,只是将我抱在怀里,点点头。我觉着心里一阵酸楚,泪如雨下。
正在这个时候,一身红衣的耿思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跑了出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恶狠狠地骂道:“你给我滚开,她是我的额娘,不是你的!”
我刚想爬起来,跟耿思月理论,忽然耿思月的脸又变成了蓉玥的脸,正狞笑着对我说:“哼,你这个野种!野种!”那声音犹如魔音穿脑,震得我五脏六腑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心口更像着了火一样灼烧般的疼!
这时候,我耳边忽然传来“嘤嘤”的哭声,我回头一看,穿着一袭白衣,面容惨白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哦,不,是,是“纯禧”啊!她哭得很伤心,很伤心,我只觉得心很痛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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