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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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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还有两个特别的人物,一是皇贵妃佟妃,另外一个是我没想到的,竟然是章佳诺敏,或许该称她为章常在了,据说她这回得以跟随竟然是佟妃力荐的!佟妃说自己的精力已大不如前,带上正值青春妙龄又性情温良的章常在,可以更好地照顾康师傅的起居。听到这个消息,我愕然之际,不禁连连感叹佟妃真是“贤良淑德”,深谙《内则衍义》的精髓。
遗憾的是,这次福全和常宁都陪着孝庄留守在京城,没有扈从。
不过,我亲爱的“小跟班”——小穗,终于在大部队出发的前一天回来了,虽然比春梅估计的晚了那么些天。我问她佟妃到底派她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去了?她先还支支吾吾不说,一再威逼利诱之下才告知了我真相——是接受“下岗再培训”去了。
那天康师傅因我发烧而迁怒与小穗,小惩大诫了一番后,还要将她调离晨曦阁,幸好佟妃在侧,她劝谏说小穗与我的感情非同一般,若即刻调离,与我的病情无益,便出了“下岗再培训”的法子,将小穗发回到教习嬷嬷那里重新培训,再遣回晨曦阁观察一阵,若还无甚改进,再行调离。就这样小穗就在晨曦阁失踪了,现在回来,竟然还算是在“试用期”里的!唉,看来还是我连累了小穗。
*** *** *** ***
浩浩荡荡的大部队,出东直门,在三河县叫做菜果营的地方驻扎了一晚,第二天就到达了顺天府蓟州,孝陵就建在此地的遵化昌瑞山。
不得不说,康师傅他爹很会选地方,孝陵的背面,群山环绕,中间坦荡开阔。这里的景色则可以用两句话来形容“山高而不穷,峰青岭翠;水阔而不恶,波碧流缓”。
在康师傅的带领下,我们全体下车下马,步行走过长长的神道,穿过大红门,进入隆恩殿去祭祀这位大清第一位入主中原的皇帝。
康师傅神情异常地肃穆,非常虔诚地行了三跪九叩礼,奠了三次酒。我其实不能理解为何康师傅这样感伤,其实康师傅小时候也并没有得到多少父爱,想当年,他爹的一颗心可全都放在董鄂妃身上,哪有心思顾他这个儿子啊,若论起做父亲的称职程度,康师傅显然要比他爹好得多得多了。 然而,康师傅都这么行礼了,我也不能搞特殊,只得夹在人群中机械性地跪啊,拜啊。
祭拜完顺治爷,全体人马又浩浩荡荡地转而去祭奠孝陵旁的皇后陵,孝仁和孝昭的陵寝。拜祭孝仁皇后赫舍里的时候,康师傅特地让我和胤礽多磕了几个头。这回祭拜,我倒是拜得心甘情愿,虽然未曾谋面,但在佟妃的描述中我能知道,这位皇后生前对“我”还是很不错的。佟妃望着赫舍里的牌位和陵寝,显然有些激动,眼圈发红,喃喃道:“皇后姐姐,太子和禧儿如今都长大了,您要是能亲眼看到,该多好啊!”这一句,惹得康师傅也极为动容,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从孝陵返回行在的时候,日已偏西。
毕竟是从陵园里回来的,康师傅的心情似乎没从那种肃穆劲儿里缓过来,用了晚膳,就让各回各屋了。
刚吃完饭,又睡不着,又没什么玩的,真是浪费在宫外的大好时光啊!幸亏我有先见之明,临行前,带了两本书出来——一本让永绶帮我从外头淘的《西厢记》,一本《内则衍义》,当然,后一本是为前一本打掩护用的。看的时候,《内则衍义》套在《西厢记》外头,任谁看到都会觉得我好学不倦的。
“叩见皇上!”
我正靠在床头,翘着二郎腿,抖着脚,正看得兴致盎然的时候,忽听到陪在我身旁的小穗一声惊呼。
我挪开书本一瞧,康师傅已然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刚刚我看书太入迷,小穗则在一旁纳着她的鞋底,俩人都没将注意力放在门口。可这康师傅也太狡猾了,我房门口明明有秦义守着的,准是他不让人通报,悄悄进来的!
我忙起身,将书反扑在床上,下地行礼迎接他的突然袭击。
康师傅示意我起身后,将其他人等都谴了出去,还让关上了房门。看他的脸上是毫无表情,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情绪到底是怎样。
真不知道,他这会儿来干嘛?还让人关上了房门,难不成有什么重要指示?不管如何,猜来猜去总不是个事儿,尤其像这种静默的气氛,最好打破,不然有可能会酿成不可预料的后果。
于是,我嬉笑着道:“嘿,皇阿玛,您怎么想起到我这儿来啦?”
康师傅看了我一眼,道:“刚刚在看什么?”
“呵呵,是《内则衍义》。”我边说着,边悄悄地将那两本往身后挪了挪。
“你不是挺反感这部书的吗?怎么这会儿这么用功?”康师傅瞥了一眼床上的书,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我什么时候说过反感了?”虽然大声分辩着,但我心里已经开始打鼓。看样子,那天我说的梦话,康师傅是全都听到了,这会儿来敢情就是跟我秋后算账的啊!
康师傅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我,不答话。
为了填补难堪的空白,我绞尽脑汁又搜刮出一句话,“这部书可是世祖章皇帝特地编纂,用来教化宫闱的,身为他的后人,我当然更要好好学习了。”
康师傅这才点点头,开口道:“看来这回没白带你来孝陵。”
我心底偷偷舒了一口气,好险,看来帐算完了。
康师傅又将问题转到了《内则》的内容上,问道: “你学了已有段时间了,能不能说说看,那里头说的‘妇德’指的是什么?”
我支吾着:“这个……佟额娘还没讲到这部分呢。”汗……就是讲到了,我也不会记得的。
“是吗?那朕来告诉你,‘妇德’乃是指‘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
我“哦”了一声,表示我在听。没想到康师傅对这本书的内容会这么熟悉。
“你对照这几个字看看,刚刚我进来时,你像什么样子?那是一个公主该有的仪容吗?”康师傅的表情忽然巨严肃,音量也提高了。
我回想刚才看书时自己的坐姿,明白了,原来康师傅是因为这事儿不高兴呢!我倒是不觉得那种姿势有什么不妥,虽然旁人看着不是很雅观,但是我自己舒服呀!更何况,我这是在自己的卧室里,没在大厅广众之下啊!虽然腹内有千万条为自己辩驳的理由,但我很知道,这时候跟康师傅争辩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他的意识中已经认定我刚才的行为是违背了“先祖”为女子所定的“日常行为规范”,不如先顺着他,回头等他什么时候心情好再辩也不晚。
于是,我也敛了嬉皮笑脸的样子,低眉顺眼道:“皇阿玛教训得是,禧儿刚刚的姿态的确不雅,下次一定注意。”
“你可不要嘴上答得快,一转身又故态复萌。”这两句虽然还略带斥责的意思,但很明显康师傅的口气软下来了。
我灿然一笑道:“不会不会,皇阿玛的话禧儿时时刻刻记在心头,将来可要编成一本《康熙大帝语录》流芳千古的!”
“你啊你啊!”康师傅举起食指指了指我,摇头笑道,“我倒不用你编什么语录,你只需记得‘安分守己,严于律己’这八个字就行。”
我顺口答道:“好!回去了,我就把这八个字写得大大地,裱起来,挂在书房里,天天提醒自己,行了吧!”
康师傅点头赞道:“这主意不错,回头这八个字朕给你写!”
倒!我说笑,康师傅倒当真了!这真要是写了,挂了,天天在书房里对着,我的心还能“淡泊宁静”么?
我决定立刻转移话题,便道:“多谢皇阿玛哈!不过,您今儿来该不是就是为了给我写字的吧?”
“哦,明儿我要出去走一走,你是想跟我一起去逛逛呢,还是跟你佟额娘他们一起留在行在?” 康师傅终于把此行的最初目的表达出来了
我差点儿没蹦起来,立刻坐到了康师傅身边去,挽住他,道:“自然是皇阿玛去哪儿,禧儿去哪儿咯!”
“好,那你今晚早点歇着,明儿卯时咱就出发。”
“还有谁去?我要扮男装么?”
“明儿还有胤礽去,这回有真少爷,你还是当大小姐吧。” 康师傅说完就起身,走了几步,又回头嘱咐道,“对了,明天不带仆从,就你自己,记住了?”
我诺诺连声,那心早已飞出了行在。
作者有话要说: 千辛万苦,终于再次飞出宫闱,不然真要郁闷死~~~~
☆、巡视三河
“ 不狡猾的人肯定当不了皇帝”——这是今天跟着康师傅出巡后,脑子里常转来转去的一句话。
我以为他说出去转转,就在遵化附近转转,谁知道,他竟然杀了个“回马枪”,从遵化奔回到三河县去了——这可是我们出来的时候经过的第一县,也是直隶境内顺天府辖下的一个大县,重县。
我今天是骑着“火驹”出来的,幸亏还偶尔牵着它出来在宫里的校场上溜达过几圈,否则今天还真跟不上。
年去围猎的时候也曾经过这三河县,给我的印象还是挺深刻的,它的城墙又高又宽,城墙四周貌似还建有护城壕。站在城外看这样一座城池,脑海中会不由地冒出四个字——固若金汤。
入了城门,我们就将马交给几个侍卫牵着,开始步行逛县城。
前天大队人马经过三河县时,街道是整个戒严过的,看不到到一个百姓,只有此地的官员跪迎,匆匆一瞥就过去了。这回入了城,感觉不一样了,街道上人来人往,感觉还是很有人气的。
我习惯性地挽住康师傅的胳膊,问道:“皇……啊,不是,爹啊,这地方叫三河县,是不是应该有三条河啊?”
“是啊,此地附近确实有三条河,名曰洳河、泃河、鲍邱河。你看到那边的石桥没有啊?”康师傅伸手往右前方一指,道,“这桥名叫永济桥,桥下流过的就是泃河。”
我循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一座石桥横卧在一条长满茂草的河道之上,看样子好像还有些年头了。
这时,胤礽也插话了:“你不知道吧,这坐石桥还有个故事呢。”
“哦?说来听听?”一听有故事,我的注意力立刻被胤礽吸走了,放开了康师傅,放慢了脚步,与胤礽暂时并肩。
“相传,这石桥的水下有条小红鱼精,人们都叫她红娘子,一下雨,这红娘子就特兴奋,鼓浪掀涛的,于是这石桥总是被冲跨,不得不一次次重修,这儿的百姓是苦不堪言。后来,来了一个老者,在他们修桥的时候刻了一块石板,交给了修桥的人,让他们镶嵌在桥上,说是这样就可以永固此桥。他们便照此办理,此后这桥果然就没有冲垮过。”胤礽是侃侃而谈,那神态仿佛他就是那传说中的饱学之士一样。
“什么石板这么神奇?现在还在吗?”
胤礽摇头道:“这我不知道,我也是从书上看来的。”
我腹诽:不知道还显摆半天。
我快走了几步,重又吊上了康师傅的臂膀,问道:“爹,那桥上的石板还在吗?”
“嗯,还在。”康师傅边走边道。
“您看过了?”
“嗯。”康师傅点头。
康师傅这么一说,我好奇心又蹿了上来,好想去看看,那到底是怎样的一块神奇的石板。可一看康师傅现在行走的方向,貌似是往前面人来人往商铺林立的闹市街区去的,跟石桥是越来越远。
我拉住康师傅,提议道:“爹,我们先去看看桥,再去逛店铺吧!”
康师傅脚步停都不停,也没回头,直接就说了三个字:“不许去”
“看个桥而已,不会耽误很久的。”我仍然没放弃说服的希望。
“不准。”康师傅如此短促有力的两个字,非常野蛮地将我希望的“肥皂泡”砸碎了。
“为什么?”我不满,他自己都去看过了,竟然不让我去看,简直没有道理。
康师傅不吭声了,只顾往前走,看来那石桥我是只能“可远观,而不可近赏”了,因临出门前康师傅嘱咐过,我不可以离开他身旁五步以上的距离。禁令在前,我自不能当着他的面擅自冲过去!
我郁闷地回过头,却不经意间瞥见胤礽正抿着嘴偷乐,一见我正看他,又赶紧敛了笑容。我纳闷,这小子怎么笑得这么诡异,好像有什么名堂。
身不由己,跟着康师傅又开始遍访民情,不管是街边的小商小贩,还是颇有规模的店家商铺,他都要溜达过去访问访问。半天转下来,在家常里短式的拉扯中,这边的油价,米价,杂货价,税银,火耗等,全都门儿清。总体来说,这边的物价总体还算平稳,因去岁秋粮收成不好,加之最近山西地震,河南又闹饥荒,朝廷正四处调粮赈灾,因此粮价稍稍偏高了些。
不过,康师傅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原因有二,其一,在旁敲侧击中,康师傅打听到此地的三河县令确是个难得的清官,百姓提到他都纷纷交口称赞,其二,那些老板们一看到我和胤礽在康师傅左右,无一例外的都赞叹他“儿女双全,是个有福之人”,叫康师傅如何能心情不大好啊!
路过一家包子铺,我腹中传来“咕——”的一声响,游荡了半天,康师傅是“铁打”惯了的,我闻到这包子香,却似乎觉得连路都走不动了。
我仰头望了一眼康师傅,康师傅笑了笑,一手揽着胤礽,一手揽着我,就走进了这家街边的包子铺。
胤礽是从小锦衣玉食惯了的,从进门的时候开始,我就看他皱着眉,一副很嫌恶这家小店简陋的样子。屁股还没坐热,他就跟康师傅道:“爹,我看再过去几步就有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饭馆,我看咱们还是去那家吧,纯禧的身子弱,病也才刚好,这万一要是吃到什么不洁的东西……”
死胤礽,明明是他自己身子娇贵,吃不得这种底层人民吃的东西,竟然扯到我头上来,还美其名曰是为我着想!鄙视!
我虽然腹诽连连,但却不能说!人家是太子,就是了不起啊!
康师傅听了他这番如此明事理,重亲情的话,能不采纳他的意见嘛?即刻又起身,引领着我们向胤礽所说的那家饭馆进发。可怜的包子铺老板,白欢喜了一场。
胤礽说的这家饭馆,的确是比那家包子铺好多了,只是规模却没有京城那家“升平庄”大,店堂面积最多只有“升平庄”的三分之二。
小二引领着我们上了楼,进了所谓的雅间——其实就是拿个屏风隔一隔而已。雅间里是张圆桌,本来我们三个外加塞图等三个明着的侍卫,一共六个,坐着刚刚好,可问题是,这回是康师傅外加个太子,那三个说什么都不敢坐,康师傅也不勉强他们,便让他们在隔壁空着的雅间另置了一席。唉,多了个胤礽就是不方便。
虽然这儿的饭菜还是比不上宫里的精致,但尊贵的太子貌似算是勉强能接受,这一餐饭吃的还算平稳。只是,我是看不惯他那吃相,一小口,一小口撮着,生怕饭菜会疼死似的,我都吃好差不多了,他还没吃一半!烦死人了,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坐在那儿百无聊赖之际,忽然想到了那块石板,对哦,反正胤礽同学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事儿,何不趁着这个机会,溜出去看看呢?
打定了注意,我便跟康师傅告假说要去如厕,这个理由太冠冕堂皇了,康师傅不能不答应,而且,那些侍卫也不能贴身跟随。太妙了!
按常理来说,但凡饭馆之类的地方,总会有前后门的。塞图自然是按照我的吩咐留在了前面的大堂。我跟着小二到了后堂之后,就撒了个小谎说跟着我的人是绑票的,让他帮我从后门逃走,且回到前面千万不能泄漏我的行踪。
小二哥深信不疑,我于是成功地暂时脱离康师傅的监管。亏了这三河县城也不大,凭着来时的记忆和一路的打听,我顺利找到了那座石桥。
当我仔细地观察,找到那块传说中的神奇石板后,我的脸一阵燥热,也终于明白了,康师傅为什么会一口一个“不许”,不让我来看了。这块石板上雕的其实是个“裸体和尚”,雕工精良,服饰,神态,器官都栩栩如生。现在知道了那条鲤鱼精红娘子为什么不敢再兴风作浪了,看到这块石板上的雕塑,可不要臊死了么?晕啊!古人的智慧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怪不得,胤礽听说我要来看的时候,会偷笑!死小子,跟蓉玥一样的坏心眼!
我咒骂着胤礽,沿着刚才来的路,准备返回那家饭店,出来太久,引起康师傅怀疑就糟了。
忽然有个人一阵风似地从我身边跑过,我只觉得腰上轻轻一震,低头一看,钱袋子不见了!靠啊!大白天的抢劫!这可是我头一次遇到这种事!
我立刻一边追,一边扯开嗓子大喊:“抢劫啊!抓强盗啊!抢劫啊,抓强盗啊!”
丫的,那人一听我在喊,没命似的跑得更快,我那个后悔啊,可惜刚刚不能从前门走,要是能骑上“火驹”,片刻就能追上他,哪像现在追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正想着呢,忽然一匹火红色的马影从我身边掠过,惊得前面的人群四下逃窜,片刻之后,那匹红马又回来了,到我面前停了下来,马背上似乎除了骑手,还横驮着一个人。
我仰头一看,愣了,骑在马背上的人很眼熟,尤其是那双湛蓝色的眼睛,他就是在五台山见过两次的自称叫“尹赞”的那个喇嘛。只是现在,他并不是喇嘛的打扮,而是穿了一身青色的蒙古袍,戴着蒙古帽,眼眸中充满了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
☆、三河奇遇
尹赞跃下马背,把那个横驮着的人拎到了我的面前——原来他已经帮我抓到了那个抢钱的“强盗”。
这个“强盗”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年的年纪,双手捧着钱袋奉到了我的面前,我一把夺过钱袋,重新挂好,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当街抢劫!”
那“强盗”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恳求道:“求小姐发发慈悲,饶了小的吧。因老母病重没钱医治,没办法,小的才出此下策!求您开开恩,小的再也不敢了!”
“你母亲病重?哼,骗谁呢?”我相信才怪!这种下三滥的借口还能说得出来,这厮的智商也未免太弱了。
“是真的,是真的,小的不敢骗你!”那强盗说到这里,竟然拿袖子抹了下眼泪,道,“大夫说,要是再没钱买药,我娘就活不过三日了!”
看这“强盗”哭鼻子抹泪的情形,倒是有几分真切。周围围观的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我一时也辨不清真假了。
尹赞这时问道:“姑娘,要把他送官府吗?”
官府?送到那里,事情搞大了,这个强盗下场是不会好,可传到康师傅那里,我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于是道:“不用了。我的东西也没少,且念他一片孝心又是初犯,就暂且放他一马吧。”
尹赞放开了那强盗,那强盗千恩万谢,一眨眼就没入了人群。没了热闹看,围观的人群也散了。
“尹赞……大师?”面对这个一会儿僧,一会儿民,变幻莫测的尹赞,我还真不知道怎么称呼了。
那尹赞也是微微一愣,随即微笑道:“姑娘称我尹赞即可。姑娘怎会在此?刚还以为是在下认错人了呢。”
“哦,我跟我……娘到此地走亲戚。您怎会也到此地?”
“我与同伴去京师办点事,途径此地,却不料竟能在此地与姑娘重逢。” 尹赞说着话,眼中霍霍然闪着些微的激动。
我有些不自然,就避开了他的眼神,扭头看了一下左右,发现在那不远处有竟然还有几十个人,都牵着马,马背上似乎还驮着不少的东西,看样子好像是个商队。
这尹赞还真奇怪,上回见到是个喇嘛,这回见到竟然又开始经商了!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哦”了一声,耳边忽然回响起那时候常宁跟我说过的,不管什么时候见到这个人,一定要远离的告诫,加之心急要回去,便跟他微福了福,道:“多谢您仗义相助,恐我娘久等,先告辞了。”
“姑娘要去哪,不如让在下送姑娘一程?”尹赞还真是热情啊!
我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离这儿不远。您的同伴还等着呢,您忙您的吧。”
那尹赞刚还要说什么,我却发现有一个人,急急忙忙地朝我这边跑来,从身形来判断,那是那塞图!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急忙跟尹赞道别:“我兄弟来找我了,我先回去啦!”说完也不管尹赞如何反应,转身疾步迎上了塞图,半道上截住他,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回走。塞图显然也看到了尹赞,扭头往尹赞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刚想说什么,我先一步开口道:“你怎么出来了?”
“主子,您可让奴才好找啊!” 塞图的口气很焦急,注意力成功地集中到我身上了。
我左右看了看,还好,没有其他人,低声问道:“你出来的时候,没惊动楼上吧?”
塞图摇摇头,我这才放下心来,紧赶慢赶地赶回到那家饭馆的后门时,又嘱咐了一下塞图:“记住,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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