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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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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穗,你先出去!”有所动作之前,我得先把这位“八婆”打发出去,
  “遮!”带着偷笑的表情,小穗退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我舀起一勺药,吹了吹,递到班第面前:“来,张口吧。”
  班第依言张口,喝了一勺下去,待我想再舀起一勺递到他面前时,却见他握住了我拿调羹的右手,眼底眉梢都带着些许感动的表情道:“好了,禧儿,我自己喝吧。”
  “怎么,刚才呛到你了吗?”我有些疑惑不解,才刚喂了一勺而已,这么快就喊停了?
  “没有,你这么小心翼翼,怎么会呛到?” 班第笑着轻轻摇头,接过药碗,一仰头,将一碗药喝的干干净净。
  “刚才不还说药苦,喝不下什么的,这会儿怎么这么神勇?”我有些惊愕,这家伙怎么一会儿一个样?
  “刚才你喂了我那么一口,我觉着这药不但不难喝,反而有点甜!”班第笑呵呵地道。
  这家伙怎么今天看上去怪怪的?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了呢?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禧儿!”就在我愣神的当口,班第忽然一把将我紧紧地拥在怀里,有些莫名其妙地道:“谢谢!”
  “谢什么?”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谢谢你是禧儿,谢谢你是大公主,谢谢你同意指婚,谢谢你在额涅临走时愿意叫她额涅,谢谢你不眠不休地守着我照料我,谢谢你愿意喂我喝药,总之,谢谢你给我的所有的一切!”
  “怎么尽说些傻话,这些有什么好谢的!该不是昨天发烧真给烧傻了吧?”我呵呵笑着,拍了拍他的背。
  班第放开我,扶着我的双肩,满眼诚挚地望着道:“禧儿,等三年守孝期满,咱们就成亲好吗?相信我,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子!”
  望着班第清澈诚挚的眼神,我刚想张口道“我相信”,却在刹那间,脑海忽晃过了另两道焦灼黯然的眸光,我心头瞬间意乱,那句话就卡在了喉咙里,没蹦出来。
  许是见我沉默了,班第倒带了点歉意,补充道:“没关系,我不急,还是那句话,我会等你慢慢准备好的。”
  “我……”定了定神,我鼓起勇气,想再说一次,却听外头小穗通报道;“启禀主子,大额驸,恭亲王侧福晋说有急事求见大公主”
  “哦?”我和班第的注意力都被小穗的这声通报吸引了过去,互望了一眼后,我就让小穗进屋来,进一步询问:“是哪位侧福晋?”
  恭亲王府的侧福晋可不只一个,得问清楚。
  “回主子,是精格福晋。”
  我一听,忙不迭地吩咐:“快快有请。”
  这大冷的天儿,外头已经飘起了雪花,精格福晋怎么这会儿跑来找我了呢?




☆、166非她不娶

  “小五婶儿!”到了偏殿;一见到精格福晋我就抢先一步先上前,亲亲热热地搂住她,不然,她又要礼数周全地“叩见大公主”。
  “大公主,这些日子可累了你了!”精格福晋捧着我的脸细细地端详着;满眼的怜爱。
  “没有的事儿;我好着呢!”我说着将精格福晋扶到椅子上坐下。“好长时间没去恭王府了;大家都好吗?”
  精格福晋一听这话是满眼愁绪;欲言又止。
  “怎么;出什么事儿了?是不是有人欺负您了?” 看着她这副的样子;我心里腾起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常宁的“后宫”虽然没有康师傅的庞大,但就目前来说也不算少了;除了永绶的额娘马氏,眼前的侧福晋精格外,还有一侧福晋舒舒觉罗氏,三个庶福晋——陈氏,萨克达氏,钮祜禄氏。这些个“佳丽”中,就精格膝下空空,之前她也曾经生过两个女儿,但都先后夭折,倒是那个萨克达氏进门后两年内连生了两个儿子,今年三月又一举诞下个女儿,在恭王府内可谓“资本雄厚,风光无限”,对正室马氏还算恭敬忌惮,对其他人就不免有些盛气凌人,这一点,我去恭王府串门时,多多少少能觉察到一二。精格这人的性情温顺,不喜跟人争强好胜,我怕她吃亏,先前跟永绶打过招呼,让他帮忙多照应着些,因为常宁忙于政事不大管家事,纵然有心怜惜也恐怕力有不逮。现在,永绶正在养伤期,恐怕也照应不到了。
  “没有没有。”精格福晋连连摇头否认,紧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会儿,才露了消息,“不瞒您说,现在府里都闹翻了天了,您能不能抽空过去一趟?”
  我大吃一惊:“闹翻了天了?怎么回事?”
  “唉!”精格福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永绶他坚持要娶斯若姑娘为妻,王爷和福晋不同意,眼下正闹绝食呢,把自个儿关在房里一天一夜了,谁来都不开门。我想平日里你跟他最要好的,兴许你说话他还能听呢,就趁着这会儿王爷进宫去了,过来找你劝劝他。”
  啥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就是!
  先前听班第和蒋燮传递过来的消息,永绶的伤势恢复得相当快,才一个月的功夫就基本痊愈了,主要原因自然是祁坤的高超医术和蒋燮的日夜看护,然而,不可忽视的是,沈宛的作用也非同小可。这段日子她也一直住在恭王府,天天陪着永绶陪他弹琴论诗,使得永绶的心情非常舒畅。为永绶的安全和健康着想,对这种状况我也没吱声,只想着等永绶完全康复了,再打发她离开就是了,谁曾想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永绶竟然想娶沈宛当正室?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先别说常宁和马氏会不会同意,单是祖制那里就通不过。按照沈宛的出身,她连永绶的妾室都没资格当!也许永绶还不知道他那“斯若”姑娘的真面目,看来,我的确有必要去一趟恭王府跟永绶好好谈谈心了。
  这么想着,我便让精格福晋稍等片刻,自己回房麻利地换了套出行的服饰,然后说服了婆婆妈妈的班第,并留了赫奕和赫达看着他后,坐上轿子随着精格福晋急匆匆地赶往恭王府去“救火”。
  到了恭王府,我俩就直奔永绶所居的小跨院而去,才刚到院门口,就看见嫡福晋马氏正满脸忧虑地领着一群人在紧闭的房门外一遍又一遍地呼唤:“永绶,是额娘啊,你开开门呐……”
  回答她的是静默无声。
  马氏又继续唤道;“永绶,你听我说,阿玛和额娘这也是为了……”
  马氏的话音未落,就听见一声“砰——哗啦”,显然是永绶狠狠地扔了一件什么东西在砸在门上,然后掉在地上摔碎碎了,随即传来永绶气急败坏,声嘶力竭的吼声:“走走走,都走!除非斯若回来,否则,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见你们!”
  “永绶……”马氏伤心地抹起了眼泪。“为了那个女人,你……你连额娘都不要了吗?永绶?!”马氏说到这里抚着额头,身子往后颤了颤,我和精格福晋忙上前几步搀住她,齐声问道:“五婶,(福晋),您没事吧?”
  马氏站稳了身子,凝了凝神,一眼瞧见了我立马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握住我的手道:“大公主,您快帮我劝劝永绶,这孩子是着了魔了,连阿玛和额娘都不要了,他……”
  “五婶,您别急,事儿我都知道了,我来跟永绶说。” 我又对精格福晋道,“小五婶,您和五婶都先回房歇着吧,这大雪天的,可别冻出病来。“
  “是啊,姐姐,大公主说得对,妹妹陪您回屋吧,永绶平日最听大公主的话,一准儿能说动他,您就放心吧。”精格福晋也在一旁帮腔。
  在我们的劝说下,马氏和精格福晋领着一拨人离开了小跨院,我拍着门板开始叫门:“哥,我是禧儿,我来看你了,你快开门呐!”
  我这个妹妹比马氏的面子稍稍大了那么一点,永绶没有沉默不语,也没有暴跳如雷,只是很淡然地道:“禧儿,你如果也是来说服我放弃斯若的话,就别白费力气了。”
  “哥,你先开门!” 我没有正面回答永绶的话,决定先诉诉苦让永绶的心软一软。“哥,你也知道,我出来一趟不容易,这回为了给你治病,我可是背着皇阿玛远赴江南去给你请来了名医,为此,我还被皇阿玛责打了一顿,可怜我手都被打肿了,还被罚禁足一个月!虽然很疼,这一个月过得也很痛苦,可我一点都不后悔,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哥哥,能从鬼门关把你抢回来,要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得!哥,你开开门好不好,让我看看你,一个月没见了,难到你都不想我吗?我还是不是你妹妹呀?哥……”
  就在我又想拍门的时候,就听“吱呀”一声,永绶开了门,望了我一眼道:“进来吧。”
  “哥!”我满怀欣喜地喊了一声,亲亲热热地挽着他的手臂一同进屋去。待小穗将刚才马氏贴身丫头交托的食盒放在桌子上退出去以后,永绶立刻关切地道:“手怎么样了?快让我瞧瞧!”
  “现在能看出什么来呀,都过了那么长时间了,当时可肿得跟馒头似的,疼死人了!”我一边继续夸张伤情以博取永绶的同情心,一边从食盒里拿吃食。“你可不知道,那时候皇阿玛发的是如假包换的‘雷霆之怒’,吓死人了!要不是念在我是为了救你,他就要对我动家法了,那可就不是禁足一个月,而是趴床一个月了!”说话着,我将燕窝粥递给永绶,可怜兮兮地道,“哥,看在我为了救你受了这么多苦的份上,你就把这碗燕窝粥喝了吧,好不好?”
  迟疑了一下,永绶接过粥碗,拿起调羹,一勺一勺地开始进食。看来他是真饿了,一碗粥,没用多久时间就吃完了。小穗进来收拾了下桌子退出去之后,永绶就对我下了逐客令:“禧儿,我粥也喝了,你也看过我了,该回去了,要是让皇上知道你又到处乱跑,又该骂你了。”
  “不急不急,我这回是从三姑婆那儿过来的,晚点儿回去没关系。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了,咱兄妹俩可得好好唠唠!”我笑呵呵地道,把椅子往永绶这边挪了挪。
  永绶用警惕的目光看了看我道:“如果你是帮阿玛和额娘游说的,还是趁早省点力气。”
  “唉!”我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右手撑着桌子托了腮帮子,作愁眉苦脸状,跟永绶倾诉,“我都搞不定我的皇阿玛,谁有力气帮你的阿玛和额娘啊?”
  “怎么,你又犯了什么事儿,惹到你皇阿玛了?”
  “那倒没有!”我撇了撇嘴,哀怨地望着永绶道,“哥,你说皇阿玛是不是看到我特讨厌呀?”
  “你怎么会这么想?谁不知道你是皇上的‘第一宝贝疙瘩’?连太子私底下都嫉妒你呢!”永绶果然上了我的套,反过来开始安慰我。
  “切,才不是呢!”我反驳道,“要真是这样,那这回我去江南请医救你明明是对的,为什么他还要责罚我?不但如此,连班第都因为帮了我而挨了三十下板子呢!”
  “那是你误会皇上啦!”永绶很耐心地跟我解释,“你不知道,江南一带比较危险,听人说前明余孽就隐居在那边,你这样贸然前去,万一被人知道了身份是很危险的,皇上处罚你正是因为太疼你了,怕失去你,要是当时我还醒着,也绝对不会同意你去江南的!”
  “是吗?真的像你说的,皇阿玛是因为疼我才要打我?”我质疑。
  “当然是!”永绶非常肯定地点头道,“ 虽然表面上蓉玥最跋扈,皇上管你管得最严,但这却恰恰说明皇上最疼你,反而对蓉玥不像对你那么上心,这一点我这个旁观者看得最清楚。‘可怜天下父母心’,好妹妹,听哥一句,你就别总是跟皇上对着干啦!”
  “哥,‘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也别跟阿玛和五婶对着干了行不?”终于等到永绶自己说出了关键的一句,我及时地将话头拐了个弯,绕回到了今日的主题上。
  永绶愣了一愣,才明白过来,我跟他弯弯绕了那么一大圈,其目的还是为了“说服”他,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我和他的角色有点错位,一直都是他在变相地“说”他自己。
  “哥,阿玛和五婶不同意你娶斯若,那也是为了你好啊!你是他们最疼爱的儿子,他们不会害你的!你就听我一句吧,啊?”
  永绶的脸色瞬间罩上了一层淡漠,冷冷地盯了我一眼,起身道:“门在那边,大公主慢走,不送。”
  “哥!你不要这么固执嘛!”我挡在他的身前,急道,“那个斯若,她到底哪里好,就值得你那么迷恋,那么放不下,甚至连父母都不要了?”
  “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她,就因为她是个唱曲的,是贱民!”永绶忿忿不平地道,“可是我不在乎!她知书达理,聪慧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世间少有的才女!比那些所谓的千金小姐不知好多少倍!她虽然卖艺,可从来不卖身!我一定要帮她赎身脱籍,这辈子我非她不娶!”
  “哥!你先别激动,听我说。那个斯若的确是个才女,但是,你所知道的还不够全面,想必她也不曾坦诚相告,今日我来的目的之一,就是在你的面前还原一个真斯若。”
  “什么真……‘斯若’?”永绶皱了眉,一头雾水的样子。
  我笑了笑,硬拉着永绶重新坐了下来,将‘斯若’二字的来历,沈宛的真正出身,她跟纳兰容若之间的关系,她跟明珠家的“夺子纠纷”向他一一道来。
  永绶听罢,微微张了嘴,傻愣了半天,似乎失了神。我见状忙趁热打铁:“哥,你看,这个女人连这些都不跟你说,显见她对你的不坦诚,你又何必为了这么一个女子,伤了阿玛和五婶的心呢?”
  “斯若……斯若她肯定是有苦衷的,对,对,一定有苦衷的!”永绶的魂似乎终于还了回来,猛地起身,带着些许癫狂喃喃地道,“我,我要去找她,去找她问个清楚!”随即往房门的方向奔去,迅速开了门,蹿了出去、
  “哥,哥,你冷静点儿,你快回来!”永绶的力气和块头都比我大,我拉都拉不住他。门外的塞图大概也没想到永绶会突然从房里蹿出来,一愣之后,急忙追将过去,在院子里拉住了他。永绶也是有功夫的,加上他刚大病初愈,塞图不敢使全力,又叫上了其他三个跟着来的侍卫来帮忙,就这样,四个大男人一起动手才把永绶扛回了房间。
  “你们都给我让开,听见没有?让开!”永绶很不甘心地朝拦在他面前的塞图等四个侍卫又吼又打又踢的。
  “哥,你病才刚好,外头又下着大雪,还是在屋里好好呆着吧!”我在一旁劝解,“就算你去问,也问不出什么的!”
  没想到,永绶对沈宛竟如此一往情深,情毒中的真不轻。我都把真相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了,他竟然还心存幻想。
  “我一定要去找斯若,一定要问清楚!”永绶声色俱厉地朝我吼道,“纯禧,你快让他们让开,听见没有!不然,我恨你一辈子!”
  “哥,拜托你理智一点好不好!你就是去了,能问出什么?”
  “你们都让开,让他去!”冷不丁的,常宁的声音忽然在房门口响起。
  我回头一瞧,只见常宁披着大斗篷,身穿朝服,正满脸怒容地瞪视着永绶,身后跟着几个侍卫。
  永绶这回见了常宁也不像往常有些怯意,竟然也是傲然挺立,毫不畏惧地瞪视回去。
  “叩见恭亲王!”塞图领着其他四个侍卫给常宁见礼。
  “五叔!”我唤了一声,正欲上前化解这父子间的眼神大战,却忽见常宁身后闪出一个人来,对着我和永绶盈盈一拜道:“民妇叩见大公主,小公爷!”




☆、167王府风波

  “斯若!”永绶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一脸的惊喜,几步上前将沈宛扶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和沈宛二人,我;常宁还有其他的侍卫都成了摆设。
  “斯若;斯若;你终于回来了;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了;再也不!”永绶紧紧地拥着沈宛;口气坚决得很,似乎在对他自己说;又像是在跟在场的所有人宣告。
  “小公爷……”沈宛看来在感动之余还是有些顾忌,轻轻挣扎了一下,但挣不脱永绶的紧拥。
  “斯若姑娘……”常宁微皱了眉,不悦地望着拥在一起的永绶和沈宛。
  沈宛想要从永绶怀中挣脱出来,可永绶却偏偏抱的更紧,就是不撒手,似乎没听到他阿玛的话,还自顾自地用手臂圈着沈宛,对她信誓旦旦地道:“斯若,你听好,我永绶这辈子娶定你了,谁也拆不散我们!”
  “小公爷……”沈宛心事重重地开口,永绶却伸出食指盖住沈宛的唇,继续道,“你放心,我只要你一个,决不会像某些王爷一样,不停地往府里塞小妾!”
  永绶这刺激也太过了点儿,常宁怒不可遏地吼了一句“放肆”,我见状忙挡在常宁身前劝慰:“五叔,我哥他大病初愈,心绪不宁,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常宁紧皱着双眉,满脸怒气地瞪着永绶,永绶却看也不看他,眼里似乎只看得到沈宛。
  “王爷!”沈宛终于跪了下来对常宁道,“请王爷息怒,也请王爷放心,民妇虽只是一介妇孺,但向来言出必行,请王爷先移驾!”
  常宁的目光移到沈宛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就牵了我的手道:“禧儿,咱们走。”
  “哦,好!”我答应着,跟着常宁出了院子,给那一对纠结的恋人让出了空间和时间。
  常宁带着我去了他的寝殿,换了一身便服后,心气似乎平顺了些,开始把话题转到了我身上:“禧儿,你今儿怎么到这儿来了?跟你皇阿玛说过了?”
  “嘻嘻,阿玛,这就是‘琴鱼茶’吧?还有小鱼游来游去,太有趣了!”我兴致勃勃地岔开了话题。
  “禧儿!”常宁又唤了我一声,我不得不把目光从茶盏上移到了他的脸上,尝了一口带点咸味儿的传说中的“琴鱼茶”,故作轻松道:“阿玛,我放心不下永绶,想来看看,就过来了呀!”
  “是不是精格去找你过来的?”常宁的口气听着有一丝不快。
  “呵呵呵——”我满脸堆笑,挽住常宁的臂膀娇声道,“阿玛,永绶是我哥,他一直很疼我,我说的话他几乎都会听,所以小五婶做得没错,您可别怪她!”
  “那这回他听你的了吗?”常宁这个问题问住了我。想想刚才我虽然让永绶不知不觉入了套,但他对沈宛的态度却丝毫没有改变,仍然一如既往地执着,我无言以对,只好沉默是金。常宁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语气沉重:“永绶这回是入了情魔了,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不然我也不会不得已派人去把沈宛找回来。”
  “沈宛?”听常宁叫出了这个名字,我不由得一愣,看来常宁对沈宛作了一番调查。
  “是啊,沈宛。”常宁微微点了点头,道,“这才是她的真名,曾经是名满江南的名妓,的确是个才女……”
  “阿玛,既然我哥他这么喜欢这个沈宛,要不就让她留在我哥身边吧。”
  “我跟他额娘也跟他说过,可以让这个女人留在他身边做个丫头,可永绶这小子已经走火入魔了,他说不能让沈宛没名分地过一辈子,他坚持要娶她做正室福晋!这怎么可能?这种事无论国法家法都是万万不容的啊!传扬出去还会成为笑柄!”常宁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唉!这孩子非要把我气死他才高兴!”
  “怎么会呢!”我握着常宁的手安慰道,“阿玛,永绶他其实很爱您和五婶的,现在他只是陷在情网里拔不出来,等过一阵子这狂热退了,他想清楚了就好了。”
  “但愿能像你说的那样!”常宁满眼的疲惫,勉强朝我咧了咧嘴,笑了笑,又道,“对了,听说班第晕倒了,现在怎么样了?这些天我一头忙着安排阅兵的事儿,一头又要顾着永绶这个逆子,也抽不出时间去三姑姑府上看看他。”
  “他啊,现在壮得像头牛,您甭担心。”
  “班第是个好孩子,不管是文才还是武略都远远超出他的同辈一大截,是难得的人才,更难得的是他对你是一心一意的,把你交给他,你皇阿玛放心,我也放心。”常宁望着我,满眼的慈爱,口气是无比的欣慰。
  “是,我知道,班第是大大的人才!不过,就算是这样,皇阿玛跟您也不用三天两头在我耳边念叨吧?”
  “哟,你这丫头,嫌烦是吧?”
  “唉哟哟,一个是皇上,一个是王爷,我只不过喝了点鱼茶,又没吃熊心豹子胆,哪敢嫌你们烦呐!”我笑呵呵地打趣。
  “你呀,伶牙俐齿的丫头!”常宁宠溺地捏了捏我脸,终于露出了难得的轻松笑容。
  “启禀王爷,伍姑娘说有急事要求见王爷!”门外进来一个太监禀报
  “谁?伍姑娘?”常宁一听,似吃了一惊,房间里好不容易变得轻松的气氛隐隐又有了一丝紧张。
  “回王爷,正是!” 那太监说着望了一眼常宁补充道,“奴才跟她说了,王爷吩咐过不见任何人,可伍姑娘说事情紧急,若是见不到王爷她就长跪不起,奴才寻思伍姑娘正身怀六甲,不得已只好进来禀报一声,还请王爷示下,见还是不见!”
  “让她进来吧。”常宁皱着眉吩咐了一声,小太监“遮”了一声退了出去。
  “伍姑娘?是谁呀?”我问常宁。什么姑娘,挺着大肚子还非要来见常宁?真是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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