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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一世红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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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赫拉着她的手,语气是说不尽的温:“不要走,慕,慕夕……”
李盈盈皱眉,慕夕又是何人?正纠结着要不要起身给他弄点儿醒酒汤,却忽的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床上。
一张薄凉的唇稳稳的印在了脸颊,唇间温热的气息。
李盈盈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顿时脸颊烧的绯红。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
一轮玄月拨开浓云,稳稳当当的挂在天幕,冰凉如水的月光透过茜纱窗子,静静的洒在屋内的床头,台几。风过之处,床头帷幔轻轻摆动。一派迤逦。
林思思脸色不大好的走出明王府。
此时黎儿正在不远处等着她,见她出来,忙跑了上来,问道:“小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成功了么?”
听她一问,林思思脸色更是黑的可怕。她抬眼瞟了一眼黎儿,怒冲冲道:“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成功了么?”说着,咬了咬嘴唇,脸上依旧满是不甘心:“那个李盈盈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坏了我大事。这下可好,白白设了这么个圈套,全都便宜了那女人。”
“啊!小姐是说,王爷其实已经中了那药,可是,可是最后扶王爷回屋却是明王妃么?”黎儿有些结巴,不可置信。
林思思愤恨的闭了闭眼,点头道:“说不定马上就会有个世子诞生了。可恶!”
黎儿惊呼一声,捂住嘴,喃喃道:“那明王妃不是不受宠么?王爷怎么会邀她一同用膳呢?还,还……天哪。”
夜深人静,月光照在白雪上,透着微芒。
慕夕托着腮,逗着鸽子,神思还回荡在下午时,林思思所说的话上。
她一向都知道林思思喜欢青木赫,并铁了心的要嫁给他。可青木赫何时送了她那白玉笛子,何时又赞了她吹笛子好,又是何时约了她去府上用膳呢?
慕夕觉得心思有些乱。她应该相信他的。她觉得青木赫不会做这种事吧。可又转念一想,这古代的人三妻四妾习以为常,也保不准不会?
慕夕越想越不安,看着天色已晚,又无心睡眠,决定出去走走。
她给自己梳了个小公子的发型,并换了一套黑色银边长袍,袍子上绣满银色的曼珠沙华,被月光一照,花纹如流水般闪着柔柔的光泽,映衬着那张俊俏的脸,更加**倜傥。
林府中,各房各院也安静了下来,大家该是已入睡。
她脚步轻盈,三步一跳,从后院的墙头翻了出去。
此时街上空荡荡的只有风声,慕夕闲散的晃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倚香阁楼下,整个城中,也就只有这一片区灯火辉煌,人影攒动,歌舞升平了。
慕夕顿足欣赏了一番,决定进去听歌赏舞,顺带着喝杯小酒。
堪堪踏入门栏,一名浓妆艳抹的妈妈桑便踩着小碎步迎了上来,手中甩着一方艳红色帕子,娇声娇气道:“哎呦,这位公子,里面请里面请。”
慕夕冲她礼貌一笑,压了压嗓门道:“本公子要一间最好的厢房,请几个舞跳得好的来。”
“诶,公子这边请,公子来的真是时候,我们这儿呐刚巧剩最后一间厢房,还是这里最奢华的一间呢,保证公子满意。不过,价钱呢就……”那妈妈桑有些支吾。
慕夕从腰间摸出一锭金元宝,往那妈妈桑手中一塞,道:“价钱不是问题,主要是服务要好。”
说着,还不忘抛了个媚眼,惹得妈妈桑满脸春花荡漾,抚摸着那锭金元宝,痴痴望着慕夕连连点头:“是是是,保证公子满意。”
抛媚眼这一招,慕夕还是跟上官墨学的。见那妈妈桑一副受用的表情,慕夕心里乐道,没想到这么好使啊,果然这是个看脸的世界。
楼中莺歌燕舞,着装清凉的舞姬们一路嬉笑着,从楼上走下来,经过慕夕身边时,均是眼前一亮,好漂亮的小公子。有些个胆大的还伸手在慕夕脸上摸了一把。
一楼是大厅,大厅中央设有一方圆形舞台,舞台上正有一群舞姬甩着水袖在跳舞。台周围布了几十张桌椅,桌上小酒小菜一一成列。座无虚席。
慕夕随着妈妈桑走至二楼,绕过一圈回廊,走入一间无比宽敞的厢房。房间的珠帘窗子正对着楼下舞台。就听妈妈桑在耳边介绍道:“这间厢房方位最正,也是所有厢房中最好的一间,公子稍坐会儿,我这就去请几名姑娘过来。”
慕夕挥挥手,示意她赶紧去。
自己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觉得还算满意。
屋子装修确实极为奢华。暖玉铺地,琉璃为盏,光是夜明珠大大小小就有十几颗镶嵌在屋子墙壁四周,而那竹榻上铺着的一席狐狸皮,更是柔软光滑,摸起来极其的舒适。
桌上熏了一炉香,点了一盏烛灯,灯影微微晃动着,窗上珠帘的光泽便映在墙壁上。
珠帘的光泽,夜明珠的光华,加上烛火,交相辉映,整间屋子便流光溢彩,仿若生在幻境,美得不真实。
慕夕卧于榻上,随手迁来一只酒盅,自饮自酌了一杯后,妈妈桑便带着貌美如花的姑娘们进来了。
“小婉,映碟,彩琼,碧月,凉诺。”妈妈桑一一介绍。
慕夕点点头,随手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她,嗓音慵懒:“我想看些欢快的舞,可有?”
“有有有。”妈妈桑忙揣好银票,讨好道:“公子有什么尽管吩咐,她们什么舞都会,包公子满意。”
说完,又转身嘱咐那几名姑娘道:“好生服侍着公子。”
姑娘们娇滴滴的回答着是。
慕夕抱着怀,冲妈妈桑道:“再上些下酒小菜来,还有桂花糕、桃花糕。”
妈妈桑应声而去。慕夕挥挥手,道:“开始吧。”
三位姑娘又是微微一福身呈三角形排开,另外两名各自抱琴,抚笛立于一旁。
音乐响起,姑娘们如彩蝶翻飞,衣裙上特别点缀了亮片与珍珠,盈盈一转,便光华四溢。
窗外一抹黑影闪过,那黑衣黑裤的人往窗内瞧了几眼,便拿出一只迷香,悄无声息的从窗缝塞了进来。本来屋子里就点了香薰,所以慕夕并未察觉有任何异味儿,而是专心的看着歌舞。
姑娘们的舞跳得很美,身体柔软如水,慕夕看着看着便觉得,怎么眼前出现了好多个身影在舞蹈,重重叠叠,有些幻影。慕夕摇了摇头,觉得头脑有些昏沉,身子突然变得软绵绵,轻飘飘。慕夕支着额头爬在台上,半晌后,咣铛一声,昏睡了过去。
而屋里的那几名舞姬,也昏昏沉沉的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窗外那抹黑影再次出现。
“老大,是他么?”另一个黑影问道。
“应该没错的,赶紧把他绑了回去,这下可是立了大功。”另一名黑影嘿嘿笑了两声,“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是,全是因为老大英明。”那黑影符合着讨好道。
两名黑影嗖的一声跳入屋子里,将倒在桌前的慕夕手脚捆绑好,套了个麻袋,又从窗子上悄无声息的跳了出去。
待他们离去后,一名丫鬟打扮的侍女手里捧着糕点推门进了来。眼见那五名舞姬倒在地板上,吓得惊声尖叫。
此时正好一名少年走了过来,他见如此情形,着实愣了片刻,眼中神色却是忽明忽暗。
那妈妈桑也忙赶了过来,见那少年也在,脸上一囧,神色好不尴尬。
且听那少年道:“本公子向来在你这儿预定的都是观景轩,平时少给你银钱了么?怎得今日你把它给了别的客人?你瞧瞧,这满地躺着姑娘是怎么回事?出事了吧!”
那妈妈桑看了眼睡在地板上的几名舞姬,脸露愧色,软声道:“今日,是,是因为看着天色也这么晚了,想的公子不来了,老奴才把这间房让了出去,若是平时,绝不会这样做。”
那少年道:“即使我不来了,银钱有少给你么?你倒是贪心,一间房赚了两间房的钱。”
“这,这……”那妈妈桑自知理亏,被少年说的无法反驳。
那少年不再理会她,挥了挥手:“把这里清理一下。打扫干净些。”
妈妈桑忙点头哈腰,催促着丫鬟们收拾屋子。
那少年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忽的瞄见地板上燃烧了一半的迷香,逐拿起来闻了闻,皱眉道:“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了,他们还真是费心费力,不择手段。”
正想着,只觉视线一暗。
南宫长歌携着墨轩,迎风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三人呈倒三角形立于青木澈跟前,本随着青木澈的那几名小少年,正乖乖地靠墙站着。
青木澈捂了捂眼,刚还肃着的眉眼,此时笑颜顿开:“南宫,你来的正巧,坐下陪我喝一杯。”
南宫长歌并未给他好脸色,本就冷俊的眉眼此时更是突突突的冒着寒气,“大公子让我带你回去。”
“呵呵,”青木澈嘴角抽了抽,又陪了几分笑意,有些撒娇道:“南宫兄弟,南宫哥哥,南宫世子,你心里怎么只有大公子啊,你想过小公子的感受么?天天呆在宫里,会失心疯的。”
南宫长歌不为所动,瞟了一眼桌边竹榻,正欲落座,忽的见一只小小的香包歪斜的倒在卓下角。他眉头一皱,忙拾起香包,觉得甚为眼熟,又靠近鼻子闻了闻,没错,是茶香,是慕夕身上常常带着的香包味道,可是,怎么会在这里?
青木澈见他神色不大对劲,又举着个女子用的香包,好笑道:“南宫兄居然对香包感兴趣?”凑前来瞧了瞧,奇怪道:“咦?哪家姑娘如此特别,香包里面放的是茶叶而非花瓣?”
“刚才这里可有个姑娘进来过?”南宫长歌那张冰块脸白了白,眉间似有些焦急。
青木澈第一次见他如此不淡定的模样,眨巴了下眼睛,如实道:“刚才这里是有姑娘呆过,不过都昏迷了。”
“昏迷了?什么叫都昏迷了?”
青木澈想了想,捏出一段小小的迷香,道:“应该是有人放了迷香,所以她们都被迷晕了。”
“人在哪?”南宫长歌扫了眼那迷香,神色越发的阴暗。立马起身往门外去。
青木澈不明所以,忙跟上,一边喊来妈妈桑,一边道:“她们都是这里的舞姬,应该被抬了回去休息吧?”
舞姬?怎么可能?慕夕怎么可能是舞姬?
南宫长歌忽的驻足,见那妈妈桑惊慌失措的望着他,冷着声音问:“你可认识这只香包?”
那妈妈桑凑来仔细观模了下,摇摇头,表示没见过。
南宫长歌不放心,让她再仔细看看。
那妈妈桑有些为难道:“这楼里的姑娘们,用什么香囊,都是楼里配备的,这只香囊无论做工样式就连布料都不是我们楼里所有的,更何况,我们怎么可能给姑娘配茶叶,而不是花瓣?”
南宫长歌眉头皱的紧:“带我去看看那几名姑娘。”
☆、第五十九章 江湖令的传闻
见眼前这个好看的公子冷若冰霜,那妈妈桑尽管心下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忙点着头,在前面带路。
这楼里的姑娘大多数都是些家境不好自小就被卖进来的,还有些官宦人家落魄后的小姐走投无路的。眼前这位气度不凡,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如此上心,难不成这里面有他要找的人?
哎呀,这要真是这么回事,得好好的敲他一笔才是。
她一边带路,一边算计着。毕竟是做生意的,哪有亏本的道理。
青木澈也一路跟着,嘟囔着:南宫今日是怎么了?突然对舞姬感兴趣了?转性子了?
那几名舞姬被安排在同一间厢房中,由于中了迷香暂时还未清醒过来,南宫长歌一一上前查看,确定慕夕并不在其中后,才缓缓地舒了一口气。与妈妈桑道了谢,领着青木澈退了出去。
怎么可能是慕夕呢?南宫长歌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琢磨着,真是关心则乱。后又举着那香包,怎么看都觉得有些疑惑,难不成除了慕夕,还真有女子热爱把茶叶带上身?
此时见那妈妈桑出来,南宫长歌问道:“方才与这几名姑娘在厢房里面的是谁?”
“哎呀,”妈妈桑一拍脑袋,刚才自己只顾着应付青木澈,怎么把那小公子哥忘了呢?恍然道:“是个漂亮的小公子哥,以前没见过的,刚才还在的,现在怎么不见了?”
她话刚说完,南宫长歌眉头一皱,扫了一眼青木澈。
青木澈无辜道:“怕是做了我的替死鬼……”
妈妈桑一听“替死鬼”三个字,脸上表情僵硬了几分,喃喃道:“那小公子哥出手阔绰,长得清秀俊逸,人也很温和,这要是,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惜了,可惜了。”
南宫长歌不再言语,快步往房中走去。
青木澈木讷的跟在后面,眉头拧成了个八字,清了清喉咙道:“我来的时候,就见满屋子人倒了一地,没见过妈妈桑口中的小公子哥,想来应该是要抓我的人,错把他当成了我。”逐又有些不确定道:“其实也不一定,或许是那小公子自己的仇家也不一定啊。”
他自言自语半晌,才听见南宫长歌冷的几乎没有温度的声音幽幽飘来:“你可认出这迷香是哪里的?”顿了一下,见青木澈很茫然的回望他,冷笑一声:“与上次围剿你的一群人,是同一个教派,不同分支而已。你如此粗心大意,有朝一日真出了什么事,就是我日日跟着你,也救不了你。”
青木澈有些哑然,抿了抿嘴,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又听南宫长歌继续道:“这个香囊有可能是我一个朋友的,也有可能不是,不过我希望不是她。”
什么有可能是,又可能不是的?他后一句话说的模模糊糊,青木澈听不大懂,但见他脸色黑的可怕,又不敢多问。
窗外夜空如墨,那轮明月不知何时躲入了云层。整个天幕有那么一瞬的黯淡。
城中一间颓败的小院里,地面上的积雪已经发黑。两名黑衣打扮男子看守着一间小黑屋,屋子里面充斥着发霉的味道,令人作呕。
屋外时不时传来一两声狗叫,那突兀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孤寂。
慕夕被蒙了双眼,手脚结结实实的困在身后。嘴巴里塞了块儿破布,喉咙被顶得极其难受。
迷香的药效已经过去了,她醒来的时候有些迷茫,动了动身子发现被绑着,仔细回想片刻,才惊觉自己这是被绑架了。
看不见四周的景物,无法确定身在何处,只觉得一片漆黑。想喊救命,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屋子里没有人。
慕夕停止了无用的挣扎,沉下心来冷静的度量着眼前情形。
此时门外传来些许交谈声。
有人在?慕夕神思一清,屏声静气的听着。
“喂,你说,咱们这次能拿多少赏金?”一个比较尖细的声音。
“难说,上次绑了的那个,上面才给了一锭金。”另一个比较粗狂的声音回答。
“那不一样,这次咱们绑的可是王爷,你知道王爷身份有多贵重?少说也不给个几千几万银票?”那比较尖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甘心。
那粗狂的声音顿了顿,像在思考了一番,答:“也对……”
慕夕眸子一亮,他说什么王爷?是说我么?可是我不是王爷啊?
他们绑错人了?
不会吧,这么倒霉,慕夕无奈,这人有的时候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会塞牙啊。这好端端吃个酒看个舞都能被绑架,慕夕有些忧心,生平第一次遭绑架,不知该如何应对才不被对方撕票。
正纠结着,又转念一想,至少现在知道他们是绑错人了,而不是真冲着自己来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说绑的是王爷,这青木国也就只有两个王爷,一个是青木赫,另一个便是上次在皇宫见着的那个青木澈,也不知道他们要绑的是哪一个?
等等,要是青木赫的话,不妨去探查探查他们居心何在。
若不是,那得好好想想怎么脱身才是。
慕夕又挣扎了一番,发觉身上软绵绵的,使不出力,脑子轰然一惊,被下了药?又提了一口气试试,心已凉了半截,内力根本提不上来。空有一番武功现在却无用武之地,如同待宰的羔羊。
就在这空荡荡的街口彼端,一轮明月遥遥相望。而明月夜下,倚香阁内观景轩中,南宫长歌默然的坐在榻上,青木澈也褪去了刚才的嬉皮笑脸,清清朗朗的面容此时带了些许凝重。
“前些时日江湖令牌被一个叫承影的少女夺了去,此事你该是早有听闻。”南宫长歌手指转着一只狼毫笔,眉间疏离之气愈加浓郁:“此女似乎无门无派,盛会后,青木赫等人已先一步接近了她,你觉得,他们想做什么?”
木澈眉头皱了皱:“你知道我不想参与这些的。”
“事实就是由不得你不参与,否则,那日就不会有人要袭击你。”南宫长歌瞄了眼他,幽幽道:“你与大公子一母同胞,大公子视你之重,你倒是想做个逍遥王爷,但,某些人却视你为眼中钉。除非……”
他看着木澈,顿了半晌,继续道:“除非你交出手中虎符,辞掉御林军统卫之职,不过,我想那样的话,大公子是不会同意的。”
木澈哀叹一声,盛了杯酒灌下:“照你说,我是不参与都不行了。”
“王爷是明事理的人。”南宫长歌缓缓道,“青木赫此人不容小觑。”
“他该不会还对皇位有所企图?”木澈倒是说的毫不避忌。
南宫长歌皱了下眉,道:“此话不可乱讲。据我观察,他近日行动比较多,且有些急功近利之势,虽然不清楚他的目的,但,他的确开始拉拢一些朝中重臣,王爷若是平时少点儿玩乐,多观察观察,也是能看出些端倪的。”
木澈有些不好意思道,“世子所言极是。说来这皇位,本就该是青木赫的,只是造化弄人。”
“咳咳,”南宫长歌警告的瞪了一眼木澈,“你就是生性太过愚善,此话万不可再讲。”
“鱼膳?”木澈脑子有些迟钝,眨巴下眼睛,“可以吃的么?”
南宫长歌扶额,“愚钝善良。”跟木澈讲话真心累。智商都快被拉低了。
“总之,这些日别四处乱走,身边带几个有用的人。”说着,还不忘往门外扫了一眼。意思是,你刚才带的那些个小公子没有一个中用的,虽然都是忠心耿耿,但武功不济,就是硬伤。
青木澈垂了垂眸子,内心有些受伤,但他明白南宫长歌说的没错,若不是今日他迟来一步,估计被绑走的便是自己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人生便失去了自由,或许从出生开始吧,他本是个乐观的人,凡是总能看得开,可是现如今,连出个门都要担心会不会随时横死街头,这样的人生,到底还有何意义呢?
他望着窗外不再言语,南宫长歌看了他几眼,留了墨轩保护他,便先行一步。
手中还攥着那只塞了茶叶的香囊,心里总是隐隐不安。
或许,该去将军府瞧瞧,她到底在不在?南宫长歌斟酌了又斟酌,决定偷偷去将军府走一趟,看看她是否在屋内。这突如其来的想法,着实令自己也是一惊。
何时开始,自己竟这么在意她的安危?
夜深后,气温愈加的寒冷。在倚香阁的另一处厢房内,上官墨与刘陵川相对而坐。
俩人从进来时,便各自喝着各自的酒,各自想着各自的事,仿若这屋里只有自己一人,他们视对方如不见。
自那日盛会后,刘陵川因被上官墨一把拉了回来,未夺到江湖令牌,便怄气到现在。
其实他也不是生上官墨的气,他自知是打不赢那少女,可没有以命相搏,谁知结局呢?刘陵川一向对自己有信心,有的时候甚至是盲目的自信。
这一点,上官墨比他要强,至少上官墨更能看清事实的真相,不会拿命开玩笑。
屋中烛火暗了些,那只蜡烛似乎快要燃烧完了,上官墨欠了欠身子,欲唤人来添蜡烛,却见刘陵川摸出一颗夜明珠,大刺刺往桌上一甩,道:“可有承影的消息?”
上官墨皱了皱好看的眉,他近日确实一直在追查承影的消息,可惜什么都查不出来,这个少女真的如同石头缝蹦出来似的,让人毫无头绪。
“没有,不过查到那日她与青木赫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
“与令牌有关?”刘陵川啜了一口酒,“江湖令牌决不能落入皇室的手中。”
上官墨看了他许久,道:“其实,阿川,江湖令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用途,我怎么觉得你们月宫对这破牌子的执着,有些过了?”
他话语淡淡,带了些许疑问,语调却如平常,那魅惑的双眸此时亮的让人心虚。
见刘陵川不答话,面有难色,上官墨心下更是疑惑:“该不会这牌子是某个宝藏的钥匙吧?我的天,那宝藏大么?还有谁知道?”
刘陵川揉了揉眉角,摇摇头道:“与宝藏无关,但,确实不只是能号令江湖……”说着,顿了顿,“无论坑蒙拐骗偷,只要能夺回牌子,我就把这牌子的秘密告诉你。”
“你先告诉我,我就帮你。”上官墨狡黠一笑,凑上去委屈道,“你我兄弟这么多年,想不到你还有秘密瞒着我,真让人伤心。”
刘陵川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这不是我个人的秘密,是关乎月宫的秘密,你可知道,那江湖令本就是月宫的东西。”
上官墨支着头,兴奋道:“然后呢?”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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