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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一世红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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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见慕夕不说话,南宫长歌皱了皱眉,见她嘴边似乎沾了些油腻,便拿出锦帕,帮她擦拭。
在他快要碰到她脸的时候,慕夕骤然向后退了一步。
眸中是克制的怒意,“这位公子,你我并不熟,请你自重。”
你我并不熟?她在说什么?南宫长歌的手僵在半空,眸中疑惑重重,见她脸色晦暗,小声问道:“慕夕,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
“呵呵,跟你说?你能帮我什么?”慕夕冷笑着,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他,眸中是毫不掩饰的不屑。
南宫长歌沉默,不再说话,他抬了抬手,一名暗卫从屋顶跃下,跪在他身侧。
“这两个月发生了什么?”
“这个……”那名暗卫抬头看了一眼慕夕,他认得她,她就是那个街上人人口中传的与人私奔的林家大小姐。
南宫长歌脸色忽的沉下,那暗卫忙一字不落的把街上的传闻说了一遍,说完还惊魂未定的瞅了眼林慕夕,额前一滴冷汗啪的一声,砸在了地板上。
南宫长歌挥了挥手,让他退下,他忙转身飞上墙头。
南宫长歌凝着她,慕夕依旧冷眼冷眉,似笑非笑,额前一朵火红的梅花朵,刺得人眼生疼。
“我不知道出了这么多事。”南宫长歌声音轻缓,试探的看着她,“这两个月我去了西岐国,有些生意上的事情比较麻烦。”
他说完,见慕夕仍然不说话。叹了口气,道:“我是刚回来的,一回来,就在这里遇上了你。”
“慕夕,我相信你。”
“慕夕?”
“你是不是怪我没有帮你,对不起。”
“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赶回来。”
“慕夕?”
很多时候,你以为你被全世界抛弃了,你甚至恼怒的以为大家都不要你了,你恨遍了所有人,你告诉自己不要再抱希望了,你都已经决定好了,可是忽然你发现,你错怪了他们。
你该怎么办?
耳边是南宫长歌一句一句的道歉。
其实他根本没必要道歉,这不是他的错。
可是他却像做错事的孩子,在等待宽恕。
慕夕突然很难过,她明知道是自己无理取闹,心里很酸,眼角也很酸,酸的模糊,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南宫长歌的话语就像一双温暖的羽翼,此刻正将她缓缓包裹。
本已冷却的心,逐渐逐渐的回暖。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就是寻到了一处安全的地方能安置自己,不用再假装坚强,也不用再封闭自己。
就好像只要在南宫长歌面前,无论做什么,是对是错都会得到包容。
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急剧膨胀着,胸腔堵得难受,慕夕张了张口,哇的哭出声。
☆、第六十六章 谢谢你
不知是机缘巧合,还是怎么的,每次哭,总是在南宫长歌面前。
慕夕擦干净眼泪,吸了吸鼻子,哽咽着:“对不起。”
想来自己也是挺荒谬,与南宫长歌不过是朋友,无深交,连知己都算不上。怎么可以怨人家不去救自己?还对着人家发脾气。
慕夕觉得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哭过后的双眸水润明亮。看起来既让人怜悯又让人觉得可爱。
南宫长歌本就清冷惯了,可他却不习惯慕夕的清冷。在他心里,慕夕该是那个成天笑脸迎人的小姑娘才对。方才见她那般模样,着实让他很担心,现在见她终于笑了,心下突然松了一口气,也跟着乐道:“吃饭了么?该不会打算就啃个鸡腿了事吧?”
他如星辰的眸子笑意荡漾,睨着她,就好像他的眼中只有她。
慕夕的心神晃了一下,忙垂下头去,深呼吸片刻,再抬起头的时候,脸色平静道:“去天香居吧,我请客。”
南宫长歌脸上挂着笑意,牵着白马,走在她身侧。
夜风晚凉。一阵风吹过,慕夕适时的打了个哆嗦,南宫长歌便解下披风给她披上。自己则单穿一件长袍,迎着风。
慕夕拿眼瞪他,想把披风解下来还给他。其实她只是不好意思,由于刚哭过,此时略带着鼻音嘟囔着:“不用对我这么好。”
“我有点热,你帮我穿一下。”南宫长歌淡笑着。一副你不用谢谢我的表情。
惹得慕夕又是瞪了瞪眼,转而一抹微笑爬山唇畔。
隐在暗处的墨轩与迎风都瞪大了眼睛。
他俩互相捅了捅对方的肚子。
迎风道:“我没看错吧?”
“没有。”墨轩摇摇头。
迎风保持着吃惊状问:“你摇头是什么意思,你也觉得是看错了吧?”
墨轩摇摇头:“公子刚才一直在笑。”
“是啊,一直在笑。”迎风附和着。
“对,一直在笑。”墨轩点头。
迎风也点头:“一直在笑啊。”
公子是出了名的面瘫,以前偶尔见他笑,也都是皮笑肉不笑,眼眸冰冷无光。墨轩一直以为他天生就缺了一根笑神经,以至于这些年,老是私下与迎风打赌,赌南宫长歌这辈子能笑几次?
虽然他俩都无法理解,为什么慕夕姑娘先是要与公子吵架,后来又大哭一场,再后来不哭了,公子就开始一直一直的笑,笑意深入眼底,仿若心也跟着笑。
“公子是不是被慕夕姑娘下了药?”迎风开始有些担忧了。
墨轩转头问:“什么药?”
“就是,让人笑个不停的药。”
墨轩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哪有这种药,胡说八道。”
“那这就奇怪了。”
俩人本是暗中跟着保护南宫长歌的,应该与南宫长歌保持距离才对,可是他俩聊得太过投入,一不小心撞到了南宫长歌身上,这才惊觉,忙停住脚步。
南宫长歌淡笑着,望着他俩。
墨轩忙闭上嘴巴,刚还一副活灵活现的表情,忽地板起脸,标准的暗卫该有的表情。
迎风嘴角抽了几下,忙低下头去。
慕夕转过身,刚想问怎么就停下来了,看到迎风和墨轩,脸上立马绽放出一抹笑意。
“你俩怎么在这儿?”
慕夕奇怪,刚没看见他俩啊,怎么就遁地出现了?
南宫长歌轻咳一声,“想洗一个月的马桶?我同意了。”
啊?
迎风还未反应来,墨轩已捂脸,不再言语。
公子何时变得如此腹黑,什么叫做我同意了?人家没有想去刷马桶好不好……
南宫长歌和慕夕进了天香居。
留下迎风和墨轩在风中凌乱。
“你带我来这里,是有什么话想说么?”南宫长歌扫视了一圈,眉眼看着清淡,但那一双精明的眸子,却是将一切了然在心。
慕夕叹笑了声,端起桌上一直煨着的茶,倒了一杯给南宫长歌。
茶香袅袅,一抹氤氲之气飘然在俩人双眸之间。像是隔了一层水雾,雾里看花,似真似幻。
“两个月前,我被绑架了。”
慕夕啜着茶,声音不高不低,徐徐缓缓。
她说自己贪玩去了倚香阁看歌舞,说莫名其妙被绑架,说被折磨的差点死掉,说被三姨娘救了,说这几日在治疗,说额前的梅花朵是因为她被破了相,不得以才刻了朵花遮丑。
她说的风轻云淡,情绪毫无波澜。就连对着上官墨和上官奇妙,她都没有说自己被折磨的事,可是对南宫长歌,她竟一个字一个字的细细描述了一番。
说完后,才抬眼看南宫长歌,恍如隔世。
见他一张暖白的脸愣是被她吓得苍白如纸,慕夕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桌上的酒菜已经布好。慕夕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见南宫长歌依旧脸色苍白的坐着不动,于是夹了一块蒜蓉排骨放在他碗里。
她弯着眼睛说:“又不是你被绑架被折磨,你怎么吓成这副模样?”伸手在他面前一抓,“快吃,饭菜都凉了,待会儿可别说我招待不周。”
南宫长歌这才盯了眼碗中食物,长袖下修长的手指紧紧攥成了拳头,良久后,才颤抖着松开。他想起在两个月前,与青木澈去过倚香阁,当时是发生了一起绑架,不过那人为了绑青木澈,结果绑错了人,原来他们绑走了慕夕。
他当时就觉得事有蹊跷,还专程去了一趟林府,可是夜已深,沫儿说她睡下了,他便没怀疑。
他怎么就忽略了慕夕是个爱玩的性子,常常喜欢翻墙出入,有心瞒着沫儿也是极有可能啊。
后来第二日他接到西岐国那边送来的消息,日夜兼程赶去了那边处理事情,便将这事抛在了脑后。
他从衣袖里掏出一只香囊,放在桌上,声音有些颤抖的问:“这是你的么?”
慕夕眼睛一亮,欣然道:“怎么在你这儿?我以为弄丢了。”
南宫长歌没有说话,这香囊是慕夕的,那绑架她的人定是青木赫派出去的。可是,青木赫难道不知自己绑错了人么?还让他们如此折磨她。
他夹起排骨放入口中,神色难辨的看着慕夕,“你一定很难过,你一定期待我们会去救你,可是我们没有。”声音似乎带了些颤抖,喉咙上下翻动,很艰难再说下去,于是顿了顿,沉默片刻后,继续道:“你刚才对我生气是应该的,换做是我,也会生气。”
“刚才是我任性了,你别往心里去。”慕夕笑笑,已是不在意,“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是孤独体,谁也救不了谁一辈子,困难苦难,都应是自己承担才对。”
南宫长歌身子摇晃了下。
好残忍的话。
这话说的让他觉得浑身上下都凉飕飕的。
“慕夕,”南宫长歌欲言又止。
慕夕抬起头,眉角依旧挂着笑,顺手又夹了一块豆腐送入他碗中:“本来我是怨恨的,可就在刚才,那么一瞬间,我就释然了,是你让我想通了,谢谢你。”
南宫长歌不大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一个从死亡边缘回来的人释然。好像自己什么都没做啊?
慕夕笑望着他,像是懂他的心思般,继续道:“你听了那些事,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相信你’,而不是问我是不是真的,明明不是你的错,你却说对不起,我发脾气生气冷言冷语,你却好脾气一再道歉。你其实为我做了太多的事,只是你自己没发觉,但是我能感受的到,谢谢你。”
南宫长歌回到府中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
他一身清月站在古树下,脸上的表情冷的近乎结冰。
迎风墨轩垂着头,安静的立在一旁。
“去查,那日在倚香阁的绑架案,是谁绑的,一个一个给我揪出来,不能让他们死。”
声音是可怖的冷。唇角是凌厉的怒。
就连常年跟在他身边的两名暗卫都听得身子打颤。
公子是真的发怒了。只是这怒,到底是因为谁呢?
迎风不大明白,可也不敢多问。墨轩向来聪明,自己分析了下,心里便有了个数。
俩人对南宫长歌行礼告退。连夜出了南宫府,去四处集合自己的眼线,行动办事。
次日清晨,慕夕被一阵笛声吵醒。
笛声悠扬清润,颤颤如流水,从窗外滑入室内。
若是清醒着,怡然赏乐,这笛声却是绝妙。
可是慕夕昨晚很晚才睡着,算算时间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
此时被笛声吵醒,头脑胀痛的厉害,内心不免火气冲天。
她用厚厚的天鹅绒被子紧紧的裹住脑袋,在床上翻了几个身,可那笛声如魔音般,源源不断的冲入耳,大脑神经都快被搅得一团乱时,慕夕终于忍无可忍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她倒要看看是哪个耐千刀的,竟敢在大清早扰她清梦!
笛音始终绵长,经久不息。
慕夕怒气冲冲,连头发都懒得挽起,单披了件外衣,就出了锦兰轩。
天香居位于江上,上下五层。慕夕住的锦兰轩位于第五层,整个第五层就两间套房,中间隔着一圈回廊。
慕夕顺着笛声走到第四层,分辨出笛音的出处,便是一掌将那雕花木门给劈了开。
“大清早的吹什么笛子,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
门被劈开,笛音卡然而止。
慕夕嚷嚷着,也未看清那背对门,面朝江水的青衣男子是谁。
一边揉着困顿的眼睛,一边吼道:“喂,说你呢,笛子吹的这么难听……”
“慕夕?”话未吼完,青衣男子转身,惊诧的看着她。
慕夕抬眼,好似见着个熟悉的脸孔。逐揉了揉眼睛,嘀咕道,谁呀?
青衣男子走前一步,又犹豫着停住。语气有些激动,“慕夕!”
待看清那人时,慕夕有些呆愣。后半句话噎在喉咙里滚了滚,最后很艰难的咽了下去。
☆、第六十七章 佳人有约
青木赫?
他怎么在这里?
慕夕忘了说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她曾幻想过他们相遇,或是待她回到林府,他定会来寻她。可不曾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
倒是青木赫反应快些,他见她神色惊诧,似乎是被这突然的相遇吓着了,顿时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情绪。
那些谣言又在脑中回荡:林府大小姐与江湖郎中私会;林府大小姐怀有那郎中的孩子,俩人私奔了;这是他俩互传的私信……
青木赫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阴沉可怕,她与人私奔,在这里被自己撞见,确实是该显得惊慌失措。
“你最近过得不错啊。”
本是想问为什么失踪这么久,却变成了一句嘲弄的话。青木赫说完,自己也是一愣。
他这几日找她找的几乎把青木国翻了个遍,他日日夜夜都想她,想多了又恨她,恨她无故消失那么久,尽管他不愿相信她与人私奔,可越是找不不到她,他就越对自己没信心,最后都想逼着自己相信她的确跟人私奔了。
若不是这偶然的相遇,他都不敢相信他能再见到她。
可见到她,心中却更多是怒火。
慕夕这才好似回魂。这几日她也想了很久,想为什么青木赫不去救她,后来她觉得或许也是有别的事情耽搁了。比如说南宫长歌因为去了西岐国所以不知道她出事,上官墨在鬼面院子里两个月不出山所以也不知道她出事,那么青木赫也一定有原因所以才没去救她。
本已释然,此时见到他,她心中更多的是惊喜,还想好好问他个究竟。还想问问为什么要娶林思思。只要他有理由,她或许会想办法原谅,毕竟经历过生死的人,才懂得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
可却听到一句“你最近过得不错啊。”
过得不错?她确信自己没听错。
嘲弄的语气,嫌恶的眸光。慕夕的心蓦地沉入海底。
她抽了抽僵硬的嘴角,挤出一抹僵硬的笑。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在怪她?他相信了谣言么?
连南宫长歌都会毫不犹豫的说“我相信你”。
可是他却说,“你过得不错啊。”
她眸中的光华从希望变成死灰,本还粉嫩的脸颊,如刷了一层白灰。看上起死气沉沉。
她依旧挂着笑,因为她不知道此时除了笑,还能如何伪装自己的失望。
她怕自己不笑下去,眼泪马上就要流出来。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笑在青木赫眼里却是一抹炫耀。
他看着她笑,心里升起腾腾怒火:她居然还能笑出来?
青木赫恼怒的恨不得上去捏碎她的脸。
“是啊,过得不错。”慕夕声音清透,如雨后春笋。“听说你下月初十要娶侧妃,恭喜你。”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说出这句话,仿佛就是想报复一下他。既然你可以娶林思思,那我怎么着,也与你无关不是么?
脸上是毫不在意的笑意,话语很是轻快。
青木赫猛地将手中玉笛折成两半。
慕夕不再理会,转身往外走:“这下好了,不会有讨厌的笛声扰我睡觉了。”
初阳绽放,窗外风和日丽,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回到锦兰轩,慕夕在床上左右翻腾。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与青木赫短暂的相逢。
气的睡不着。
她日夜思考,想了很多很多的如果,从失望到绝望,从绝望到自己说服了自己,又报了希望,结果呢?
这不是她设想过得结果。
在她心中,那个对她温声细语,柔情蜜意的男人仿若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
他不相信她,她很难过。
她抱着枕头,越想越难过,一腔怒火与委屈无处发泄,慕夕觉得胃疼,肺疼,头也疼。
当南宫长歌提着一壶青梅酒来的时候,慕夕正缩在床上生着闷气。
看她那样子,南宫长歌皱了皱眉,但很快抚平了眉角,招呼她起来喝酒。
慕夕懒洋洋的坐起身,托着腮,看南宫长歌将青梅酒倒入琉璃盏,然后又挑了颗青梅放入小碟子中,齐齐推到她面前来。
“我从西岐带回来的,尝尝怎么样?”
慕夕这才提起了些劲,欣喜道:“青梅酒?”
“恩?”南宫长歌有些诧异,“你喝过?”
“当然啦!这种酒酸酸甜甜很好喝,但是酒精度也不低,喝多了后劲还是蛮足的。”伸手端起杯子,尝了一小口,味道与现代差不多,青梅味很浓。
南宫长歌望着她,忽然问道:“你该不会还没吃早点?”
慕夕抬起头,不以为意的点点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
她喝的豪爽,似有一股豁出去的感觉。
南宫长歌不禁皱眉,脸上的笑意渐渐凝成一抹担忧,挡住她又伸手倒酒的杯子,说:“你不开心。”
“我哪有?”慕夕笑,推开他的掌心。
亮灿灿的眸子晕出一抹水汽,觉得自饮自酌没意思,也给南宫长歌满上,与他干杯。
南宫长歌望着她,眸子沉寂,端起酒杯,开始陪她喝酒。
很快,一壶青梅酒已见底。
慕夕揉了揉发酸的胃,站起来,推开门喊来名打扫楼阁的丫鬟,叫她再搬两坛酒上来,顺带着再拿些点心卤肉什么的。
南宫长歌端然坐着,看着那空了的酒壶,不做声。
慕夕移回来挨着他坐下,笑眯眯说:“待会儿我们吃饱了,去湖边走走如何?我昨日听锦溪说,南城湖边这几日在举行踏青活动,咱俩也去凑个热闹?
踏青活动其实就是一群人在湖边植树种花,迎接春天的到来。在每年的二月份举行。后来渐渐地,便又新添了一些游湖活动,还有杂耍表演,踢毽子比赛等。
南宫长歌点点头说:“可以,但不准再喝酒了。”
城南湖边,锣鼓喧天,少男少女们穿着艳丽的服饰,头戴花环,手牵手围着湖边跳着舞。
慕夕觉得他们跳的有些像少数名族的舞蹈,热情奔放,青春活力。
湖边停靠着大大小小的船只,每只船上都用绿色的绸带围了一圈,象征着春天的到来,大地复苏,一片绿意盎然。
许多贵族家的小姐公子,包了只小船,荡在湖中心赏湖聊天。
湖边还有卖小零食小物件的商贩,在湖边的草坪上,有一个杂耍班子,不停的表演着各种精彩的杂技,人们围着他们时而惊叫时而鼓掌,吆喝声高昂,笑声一片。
慕夕第一次过这样的节,难免有些兴奋,加上刚才喝了那么多酒,此时一张莹白的脸泛着绯红,额前的梅花朵更加的娇艳,惹来不少人惊艳的目光。
她本就是个随性的人,对于这些目光向来习惯了视而不见。
南宫长歌从小就在万众瞩目中长大,此刻也是气定神闲,陪着慕夕游耍。
“我们也去湖上好么?”
慕夕指着湖边停靠着的船,兴致勃勃说:“待会儿你给我钓鱼,我做烤鱼给你吃,如何?”
“你会烤鱼?”南宫长歌抬了抬眉毛,有些微的诧异。
他总是被她惊到,她仿似一个迷,会弹琴,还会做菜,会喝酒,还会烤鱼?每次总以为她不会的,她都能让人眼前一亮。
慕夕嘟囔道:“又看不起人了是吧,不要以为全天下就你南宫长歌才华横溢,本姑娘会的东西也不少的!”
南宫长歌笑:“好!”
他俩往渡口走去,慕夕指着一艘小巧的船,觉得挺合适。船上还有烤炉,刚好可以满足她的需求。可是一问才知道,船已被订了出去。
于是连续问了几艘小船,均被订了出去。
慕夕有些泄气。
南宫长歌指了指最近的那艘大船,无奈道:“那就只能上这艘船了,虽然人多些,但也不影响我们钓鱼烤鱼。”
慕夕瞧着那船装修奢华,上面已有一些人坐定等待开船,不情愿的点点头。随着南宫长歌上了船去。
这艘船上下两层。上面一层可以喝茶聊天。下面一层则可钓鱼,起炉子烧烤或是做菜。
慕夕拉着南宫长歌往船尾走去,船尾有一大片空地,两个烤炉,和一间露天的小厨灶。
慕夕选了最近钓鱼竿的座位。
她一坐下来,船上的侍者便送上了清酒花茶,还有一些瓜子花生。
南宫长歌给了钱,慕夕抓了一把瓜子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准备渔具。
其实慕夕一点都不喜欢钓鱼,也不会钓。但是她爱吃鱼。
船遥遥使出岸边,往湖心去。
此时快到正午,许多客人点了菜,船上的厨师正热火朝天为客人准备午餐。
慕夕坐在南宫长歌身边剥着花生,啜着花茶,时不时剥了一颗送到他嘴里,然后笑眯眯的盯着湖里,听见南宫长歌淡笑了声: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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