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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一世红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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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随着黑灵教的壮大,性质也在逐渐的演变,到后来他们成了南岳国最大的黑暗势力,赌场春楼官场到处都是他们的势力。
    皇室愈来愈难以控制这支教派,尤其是近几年黑灵教新任掌教:落重殇做事更加猖狂,传闻此人十分凶残,阴险狡诈。有仇必报,且报复手段极其残忍。最主要的是。传说他还会术法,所以黑灵教愈发的强大,不仅在黑道上只手遮天,甚至开始把黑手深入商界官家。
    皇帝曾亲派太子统帅皇室高手去围剿他们。但未成功,反而激化了矛盾。
    可是又有人说,这落重殇背后的主使者其实是三皇子,所以次次剿杀都以失败告终,因为三皇子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党羽被太子剿杀,他还准备靠着这只党羽争夺帝位。
    阿玹手握茶盏,看着青木赫渐渐发白的脸色,说“我不知道南宫长歌什么时候得罪了黑灵教,但我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国邦交好。阿赫。你应该懂的。”
    青木赫神情恍然的站起身,甚至忘了对阿玹行礼。
    他一步三摇的走出了承乾宫。
    皇上不愿插手此事,单凭自己力量怎么可能与黑灵教抗衡。那黑灵教主落重殇武功深不可测,那日见识过,自己确实不是他的对手。他把慕夕抓了会怎么样?会杀了她么?还是会折磨她?
    青木赫无法想象后果,恼怒至极,一拳砸在青石柱上。旁边跟着的太监宫女吓得立马垂下头去,噤若寒蝉。
    青木赫前脚一走。阿玹便唤来隐在暗处的暗卫,交代道:“去查。这次南宫长歌遇刺,时不时与南宫寺当年做的那件事有关?”
    那暗卫领命,从后门悄悄遁了出去。
    远处十丈开外,一抹身影急急走来,“赫哥哥。”木灵本打算去承乾宫找阿玹,不想遇到了青木赫。看他样子似乎刚才阿玹那里出来,于是走上前问道:“是不是到南宫世子了?”、
    “找到了。”青木赫见是木灵,脸色缓了缓。
    木灵并未看见他砸青石柱的动作,听到已寻得南宫长歌,终于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他还好吗?”刚才见他坠下湖去,场面混乱,阿玹护着她躲入了房间,所以她并不清楚南宫长歌的状况。
    青木赫说,“受了重伤,我也不大清楚,现在要带太医去看他。”
    一听说受了重伤,木灵担心的脱口而出:“我也去”,顿了顿,想到自己的身份不合适,于是尴尬的抿了抿嘴,说:“那你快去吧。”
    青木赫看着她,眼神幽深,见她垂下头去,似有些不好意思,便没多说什么。
    木灵听说南宫长歌伤得很重,于是帮忙去太医院挑了很多治疗外伤内伤的药以及补气血的药材给青木赫带上。又去亲自选了几名医术较高的太医。
    南宫长歌确实伤得重,此时正毫无知觉的躺在木床上。脸色惨白。
    上官奇妙帮他褪去衣衫才发现,他不止胸口有伤,腹部,腰侧以及大腿内外侧都有多种刀伤。且伤口已经发黑,有黑浓的血流出。
    很显然,对方在刀口上抹了毒。毒素通过血液流经了全身。又被湖水泡过,伤口已经发炎红肿。
    上官奇妙先帮他清理伤口,喂了他一刻解毒化瘀的药丸。这才取了些黑血去化验。
    可是验来验去都查不出到底是什么毒。
    上官奇妙觉得很头疼。额前的汗一滴一滴掉落。心里越来越没底。
    这种毒他根本从没见过,甚至在医术书上都没有任何记载。若想查出是什么毒,估计真的要费些时间。
    上官墨看着他面色凝重,也担心起来,忐忑道:“老头子,连你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毒么?”
    “嗯。”上官奇妙只管皱眉,又回到南宫长歌身边,细细的检查他的身体。
    上官墨也帮忙翻查着各种医书。
    正忙的无法喘气。青木赫便带着多名太医前来敲门了。
    上官墨赶紧将他们都带进了屋里。
    上官奇妙瞟了一眼那群太医,心里是明显的不屑,可脸上却并未表现一二。想来他号称“医圣”都无法解得了这毒。他们这些养在宫里循规蹈矩的医师能做的了什么?
    但上官墨却不这样想,多一个人总会多点希望。
    可是,待那几名太医分别给南宫长歌把脉听诊后,竟皆摇头,惭愧的表示了自己无能为力。
    上官墨叹了一口气,脸上是明显的失望。
    而上官奇妙一早就知会是如此结果,一开始就对他们不抱有什么期望。自然没有失望之色。
    青木赫见状,只能先命他们自行离去。待他们走后。这才问上官奇妙:“他身上的毒,你真的解不了?”
    上官奇妙老实说,“老夫确实没见过这种毒。”
    青木赫抬了抬眉毛,沉思片刻。“或许还有一个人可以解得了这毒。”
    一听还有希望,上官墨本灰暗的眸子立即染上了光泽。
    青木赫顿了顿,虽然与南宫长歌关系不冷不热,但也不希望看着他送死,于是对上官奇妙和上官墨说,“城中西边九街巷尾,有间‘奇灵药铺’,里面的铺主或许能帮得上忙。”
    “城里还有这种药铺?”上官墨很纳闷,他在这里活了这么久。还真没听说过。
    上官奇妙则沉默了。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你们去了可以说是我介绍来的。”青木赫交代完,便离开了。
    上官墨拽着上官奇妙,兴奋道:“咱们赶紧去。”
    “等等!”上官奇妙拉住他。似有为难,眼神闪躲着。
    上官墨着急道,“你还在想什么,多等一分,南狐狸就多一分生命危险。”
    上官奇妙嘴唇动了动,叹气。“你带他过去,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中了什么毒?”上官墨困惑。这老头到这关键时刻就扭扭捏捏,阴阳怪气的?平日里最喜欢钻研奇难杂症,尤其是像这种闻所未闻的毒,他应该表现的很有兴致才对啊,居然不愿意一起去?
    上官奇妙往桌前一坐,开始摆弄自己的药草,头也懒得抬,“不去就是不去了,我一把年纪了走不动,你赶紧去吧。”
    一把年纪走不动?上官墨困惑的不得了,可时间紧迫,他来不及多想,只能丢下老头子,自己带着南宫长歌先行赶去。
    南宫长歌出了这等大事,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南宫府上。
    南宫寺脸色暗沉的坐在书房内,只听一声脆响,他手中捏着的那只玉杯砰然爆裂。
    “该来的终于来了。”南宫寺喃喃道,脸上阴狠之色愈加浓烈,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缝,如刀锋的寒芒从眼角逼射而出。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二十年前的今日,正是若华被杀得日子。那日的所有事情,如滔滔江水,顷刻间将他淹没。
    南宫寺一掌拍碎了木椅把手的一角,站起身喝到:“九命!”
    站在门外的侍卫立马推门进来,行礼,“老爷,有何吩咐?”
    “去查黑灵教藏身何处。”
    九命下去后,南宫寺独坐在书房中。
    日落西山,晚星灼亮。
    屋中逐渐暗了下来。他没有电灯,只呆呆坐着,威武的身躯渐渐的与黑暗重合,仿佛这屋子里根本没有人。
    他坐了一整夜。
    次日晌午,门外丫鬟轻轻叩响门辕,等了片刻,见无应答,又扣了扣。
    南宫寺这才回过神来,问道:“什么事?”
    小丫鬟并未推门进来,只站在门外禀报,“老爷,外面有人求见,说是关于世子的事儿。”
    南宫寺神色微动,这才站起身,久坐了一整夜,此时身子骨酸麻的厉害,走路的脚步有些虚浮。拉开门的时候,明亮的阳光照在他的眼角,他有些睁不开眼,脸上满是倦意与憔悴。
    阿玹看着他,不禁轻声叹了一口气。
    待看清来人,南宫寺忙喊退了院内的所有丫鬟,躬身对阿玹行礼。
    阿玹将他扶起,眼神似有责备之意,但更多的却是关心。
    南宫寺脸有愧色,头垂的很低。他已猜到阿玹的来意。
    俩人默不作声,一前一后的进了书房,阿玹带来的侍卫守在门口。
    书房有些幽暗,窗外却阳光灼眼,阿玹看着蓝的晃眼的天幕,脸上神色怅然若失。
    他伸手将窗门关上。
    南宫寺忙去点亮了几盏烛台,幽幽烛火轻微的摇曳着,屋内的光线开始变的柔和。
    “当年的事,我已略知一二。”
    阿玹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自带一股威严之气。南宫寺的头垂的更低了。
    阿玹也不着急,自己煮茶,自斟一杯。
    南宫寺这才抬起头,声音沙哑,整个人似突然苍老了般,眼神也没了往日的那般锐利,“长歌,他伤得很重吧?”
    阿玹不语,南宫长歌能不能逃过此劫,谁也说不准。况且这是南宫寺造下的孽,报应在南宫长歌身上,他在二十年前就应该料到了。
    “落重殇他爹的确是我杀的,但我不后悔。”南宫寺的情绪已经平静,想起二十年前的那件事,他依旧耿耿于怀。
    阿玹看着他,开口道,“你不后悔,是因为你觉得落重风害死了你的发妻:若华。你杀了他为若华报仇,天经地义,谁敢说你不对。”轻叹一声,“可是你不觉得当初事有蹊跷么?你做事向来谨慎,说你老谋深算也不为过。可是,这事儿一旦扯上若华,你怎么就糊涂了?”

  ☆、第九十三章 笑傲风月 年岁如刀

若华是南宫寺的夫人,南宫长歌的亲娘。二十年前死在了落重风的刀下。
    阿玹说他糊涂,南宫寺甚为不解,只困惑道,“皇上的意思?”
    阿玹叹气,“你好好想想,你与若华初相识的情形。”
    南宫寺脸上依旧一阵茫然,“并未有特别之处。”
    阿玹啜了一口茶,认真的看着他,“你当初随父皇微服出巡,在山外遇到外族偷袭。你记不记得那时候有个面目清秀的少年,死在了你的剑下。”
    少年?南宫长歌脸色一顿,双目睁大,“我记得当时确实有这样一名少年,他武功不弱,竟躲过众人,欲刺杀老皇上。”
    他想起二十年前的情形,脑中情节断断续续的闪过,但画面依旧清晰无比。
    那少年长得漂亮,身手不凡,当时着了一件墨绿色长衫,衣着考究,质地柔软。脚下金靴镶着蓝宝石,额间一枚紫玉灼灼生辉,一看便是有钱人家的子弟。且他手中握着的竟是一把千年冰刀,这让南宫寺不由内心惊叹。
    千年冰刀,世间仅此一把,曾传言这把刀流落江湖不知去向,没想到竟在这小儿手中。
    南宫寺说:“他要刺杀老皇上,我只不过听命办事而已。”
    “呵,或许他不是去刺杀老皇上的。”阿玹手指轻点着茶杯,说道,“你还记得有一次我们俩人在街市遇到的那个壮汉吗?”
    南宫寺点头。“他生的凶神恶煞,满脸横肉,衣衫褴褛。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却将自己身上的钱袋都给了那躺在地上的乞丐。”
    “当时我们看他弯腰蹲下,以为他会抢乞丐碗里的钱币。”阿玹接着说。
    南宫寺感叹道,“没想到他将自己所有的钱都给了那乞丐。”
    阿玹唇角扬起,又给自己续了一杯茶,“凡事不能看表面。你们当时就是太过冲动,那少年手中握剑接近父皇。可他的目的不是为了刺杀,而是为了防备你们杀他。”看了一眼南宫寺恍惚的模样。继续道,“你们只见一群人带着武器前来就以为他们是来行刺的,为什么没问清楚他们的目的?”
    “我,……皇上教训的是。”南宫寺无言以对。他年轻的时候,仗着自己武艺高强,性格冲动,做事太过自负。“可是,与这少年又有什么关系呢?”
    阿玹道,“这世间,事起必有因,所有的事情都是一环扣一环,一环承一环。而这少年就是整个事情的起因。”
    “皇上是说。若华与这少年有关系?”
    阿玹叹了一口气,“亏你与若华结成夫妇,竟对若华的身世毫不了解。”
    南宫寺张了张口。有些许哑然。
    阿玹弯了嘴角,顺口念道:“苏城有公子若叶,年少惊华。”
    “苏城有女若华,才貌惊人。”南宫寺口中喃喃,跌坐在桌椅上,端杯子的手轻微颤动。
    阿玹不忍心看他如此。伸手拍了怕他的肩膀,宽慰道:“苏家在南岳国的地位不用我说。你该是最清楚的。”
    南宫寺怔然,“想不到若华竟是苏家子女!可是,落重风与他们有什么关系。”他还是有些糊涂。
    “落重风原名其实叫做苏若凡,他是若叶与若华的长兄。”
    “什么?”南宫寺怔住,“他怎么会是……”
    阿玹说,“若华嫁给你,本就是为若叶报仇,想伺机杀了你。她这个方法极其偏激,当时虽然受到了家族的阻止,但她一意孤行,脱离了苏家。成功接近了你。但你待她极好,久而久之,她心软下不了手,而苏家几次派人来杀你,都被她挡了回去。唯独那次,苏若凡杀你,千钧一发之际,若华冲过来帮你挡了那一剑,导致若凡错手杀了她。”
    事情的真相原来是这样,南宫寺已然无力再说什么。只呆呆的坐着。
    阿玹起身对他说,“现在你知道事情起因,该怎么做,你自己斟酌,南宫长歌是朕最看重的人,朕不希望这种事在他身上发生第二次,况且,落重殇真不是那么好惹的人,你杀了他父亲,他定会让你血债血偿。”
    窗外不知何时已布满星辰。
    阿玹走出书房,不再多做停留,直接赶回宫去。
    落重殇,黑灵教教主,人称魔灵。他的名讳在南岳国很响,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且听他名讳,就令人闻风丧胆。更别说得罪他,大家恨不得将他供在屋子里,每日烧香叩拜。
    可是慕夕并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此时正与他怒目而视。
    落重殇抱着手臂站在幕夕床边,唇角似挽着春暮,薄凉而又温软。
    他依旧带着黑漆漆的面具,幕夕看不到他的表情。甚至不知道他是喜是怒。
    “喂,黑脸人,放我走。”幕夕板着脸。她真是受够了,自从醒过来,就一直被这个戴面具的家伙软禁在屋中。她试着逃了无数次,每次都还没碰到外门,就被他拎小鸡似的拎了回来。
    落重殇笑看着的她,极有耐心的说:“我叫落重殇,你可叫我重殇,我不叫黑脸人。”
    幕夕瞪他一眼,哼哼两声,“落黑脸,你到底想干嘛?”
    落重殇不语,只看着她。仿若没听见她说的话。
    幕夕与他对视,半晌后,泄了气,说道,“落重殇,你把我关在这里,到底想干嘛?”
    她就纳闷了。她被抓来这些时日,每日里除了有人来按时给她换药,送饭,就再也没有任何动作了。如果她是人质的话,他至少要折磨折磨她啊。可是他非但没有折磨她,还时不时来跟她说说话。这是闹哪样?
    听见她终于妥协肯唤自己的名字后,落重殇似乎心情极好。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手指点着茶杯说,“我没想怎么样,等你伤好了,就带你回家。”
    回家?回什么家?回谁的家?
    幕夕被他搞得一头雾水,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落重殇见她一脸呆愣,忍不住凑上去拍了拍她的头说。“这就乖了,好好养伤。晚点儿来看你。”
    幕夕皱眉,伸手打开他,怒道:“跟你很熟么?别碰我。”
    落重殇定睛看她,眸子微眯。“你最好是跟我熟点,否则我不高兴的时候,可是喜欢喝人血的。”
    他伸出手,掐住幕夕的脖子,手中力道不大,却冰冷如刺。
    幕夕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往后移了移身子。
    她是第一次感到害怕。他身上带着危险的气息。让人不敢接近。就仿佛这一刻还温言细语,下一刻便能抽剑砍下对方的头颅。
    幕夕不再作声。对于这样的人,只能智取。绝不能硬来。她对自己再有信心,可是在他面前,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静待其变吧。他总能露出破绽吧?幕夕沉思着。
    落重殇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临出门前一刻,抛下一句话:你就不用费尽心思的逃跑了,你身上中了我的毒,没有我的解药,走不出十里地。必死无疑。
    什么?幕夕顿惊。自己中毒了?怎么丝毫没有感觉到不适?
    正想问,却已不见落重殇的身影。
    幕夕追到门前。门被紧紧锁着,幕夕砸门,门很坚固,岿然不动。
    “落重殇!落混蛋,落王八,落鸟蛋,落乌龟……”
    幕夕气急败坏。天天被人关在屋里,是个正常人都要憋疯了,更何况像她这样本就闲不住的,此时只觉得心脏都快被气炸了。
    她将整个屋子都砸了个遍,砸完了就去砸窗子。可是窗子也被锁的死死地。她本想看看外面,想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可是那窗子不知是不是用特殊木头制作的,怎么砸都砸不烂。
    幕夕砸累了,出完了气,这才往床上爬去,懒懒的抱着被子,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落重殇站在屋外,听见屋内终于安静了下来。幕夕再也不扯着嗓子骂他了,这才转身,往楼下走。
    此时他已揭下面具,露出一张俊朗的面容,比起南宫长歌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脸上挂着淡漠的笑,走过之处,皆引来无数惊叹声。人们不知他的真实身份,只觉得他长得好看,举手投足文质彬彬,似是书生,又似是贵族公子,气质独特,让人不禁生出钦慕之心。
    “公子。”一名素衣男子走到落重殇身边,凑近他耳旁道:“南宫长歌的毒已经解了。这几日已能下地走路。不过他们一直都在追寻那姑娘的下落,看来那姑娘对他来说很重要。”
    落重殇微点了下头,“你继续盯着他们的动向。”
    那素衣男子应是,退了下去。
    落重殇眼角的阴霾愈来愈浓:她对你很重要么?那我就将她摧毁,让你痛苦一辈子。
    夜色渐浓,和风西迎。
    由于南宫长歌出了事,阿玹宣布与西岐国的联姻无限期推后。
    为了表示歉意,特意派青木澈去了趟西岐。
    西岐国接到消息后,并未表示任何不满意,还厚待了青木澈,请他在皇宫里小住了几日,日日设宴款待,好不逍遥。
    而西岐国的公主也因此终于获得了自由,能随意出入自己的寝殿,只是依旧不能出皇宫。
    这日艳阳高照,风和日丽,西岐国皇宫中,御花园内百花齐放,香气逼人。皇上将宴席设在了花园中,一边听乐,一边赏舞,几名臣子一同陪着,与青木澈饮酒谈天,一派和谐景象。
    青木澈本就爱饮酒作乐,再加上又有美女跳舞,美食相伴,日子过得潇洒,也不提何时启程回国。
    西岐皇帝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也乐得他多住几日,增进两国的感情。毕竟西岐国实力不及青木国,他想要长期依附于青木国,除了联姻,若能多拉拢些王爷臣子就更好了。
    酒过三巡,青木澈觉得有些乏味,于是站起身,打算在周围走了走。
    皇上还有政务要忙,便也起身往议政厅去。
    余下一些大臣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打算。青木澈见状,摆摆手道:“你们都该忙啥就忙啥去,不用在这儿陪我耗着。我想自己走走。”
    大臣们一听,心里松了一口气。这几日光是陪着喝酒,他们早已有些受不了,只想着没事儿能早点回去,听青木澈如此说,忙道了几句不是,便走的比兔子还快。
    青木澈怎会看不出他们心思,好笑的看着他们急匆匆奔走的背影道:走慢点儿,我又不会吃了你们。
    扑哧。
    他的话引来一声笑。青木澈好奇的转过头去,见着一名身着绿纱裙,头戴珍珠杈子的娇俏女子。

  ☆、第九十四章 黄卷青灯 衣上朱砂

绿裙女子上前几步,歪头看着青木澈,脸上挂着调皮的笑意。
    “你笑什么?”青木澈问。见她打扮简单素朴,不像是有身份的人,该是哪个嫔妃院子里的小丫鬟罢。青木澈猜想。
    “原来你看起来会吃人啊,瞧把那群老头子们吓得,健步如飞,风湿骨都不痛了呢。”绿裙女子笑着说。
    青木澈觉得她说话蛮有意思,胆敢这般形容朝中重臣,于是打趣道:“你哪个宫里的丫鬟,这般放肆的说话,就不怕被捉去砍了舌头?”
    他伸出舌头,手比划着砍舌头的样子,瓷牙咧嘴的模样甚是搞笑。
    绿裙女子又是扑哧一笑。心道:他不知道我是公主?竟把我当成了宫女丫鬟?不过也好,就当是宫女丫鬟吧。
    她听说青木国派了个小王爷来,说是婚期要往后延期。原来这人便是青木国的小王爷,还以为是个大胡子古板的人,想不到是个如此俊逸的少年。他大概与自己年纪相仿吧。
    “我才不怕割舍头,而且,我说的话就你听到了,别人又没听到,我就不信,你是那种喜欢告密的小人。”
    听到她如此说自己,青木澈也不生气,拍拍胸脯道,“我当然不是小人,你叫什么名字?不用干活吗?还是跑出来偷懒?”
    绿裙女子说,“我叫……清儿,”她随便编了个名字。“做人就要及时行乐,每日里打扫洗衣多无聊,走。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不等青木澈反应,清儿便拉着他一路小跑,钻入花丛后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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