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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一世红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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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赫换上朝服,稳步上了马车。揽雪驾着车,直接将马车驶入宫中,在快到承乾宫的时候才停下来。
官道上也陆陆续续来了几辆马车,有丞相府,将军府的,礼部侍郎的,陈都尉等,有些官职小一点的,不能坐车进来,只能靠走的,也是三五一群的,往同一个方向来。
朝堂上,众人屏息而立。
阿玹一身龙袍,昂首阔步的走上龙位。众人又是一番三叩九拜,起呼万岁。
行过了礼节,各归各位后,阿玹这才清了清嗓门宣布道,“昨日接到南江镇的急报,南岳国连续几日派兵骚扰我国的边界,许多村民百姓受到了威胁,南江镇是我国与南岳国边界之间的要塞,朕决定派人去镇守南江镇,众爱卿可有好的人选?”
一席话下来,大厅中的朝臣开始议论纷纷。
青木赫微微垂着眸子,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个时候,上官丞相发话了,道,“老臣觉得派明王去,乃是最佳人选。明王年少时便有领兵打仗的经验,老臣相信,没有人能比明王更好的驱赶走南岳乱党。”
上官丞相话音一落,又有几名大臣纷纷表态,支持他的话。
支持上官丞相的人都表了态,那么倾向于青木赫的一派便不干了。若真派了明王去,分明就是要架空明王在都城中的势力,把他赶到那么偏僻的边塞去。
于是,又有一方的朝臣开始投反对票。
阿玹微微含着笑,也不说话,只安静的注视着下面一群人互相争辩。明澈的眸子似有一股流光动荡而过。
他的眼眸不经意的扫向青木赫。
而青木赫正巧也看向他。
顿时,四目相对,一股极其强烈的波动相撞爆炸开来。
他俩就这么谁都不让谁,静静地注视着对方,像要把对方看穿看透看奔溃。
一秒钟,一分钟,十分钟,一炷香后,朝堂中的大臣们终于争得面红耳赤,快要打起来了,青木赫猛地从队列中跨步而出,往阿玹身下一跪,声音沉稳,道,“臣愿去镇守南江镇,定不负皇上众望。”
周围的争辩声逐渐的淡去,一部分人得意的笑着,另一部分的人愤怒而又不甘心的想要出声劝阻,可是碍于皇上,又不敢多说什么。
下了朝后,青木赫第一个大步走了出去,他走的决绝而又固执,坚硬的肩背似带了一股萧索的气息,可是这股萧索的气息又让人觉得凌然刚硬。
看着他急急远去的背影,阿玹本微微弯起的嘴角,终于放平,眼角处微不可见的闪出一丝哀愁,又几不可闻叹息了一声,这才由身侧的小太监扶着,走下龙椅,往太轩殿去。
☆、第一百三十四章 梅影窗瘦 长江空目
从宫里出来,南宫长歌便直接去了慕夕的客栈。
此时已是日过晌午,沫儿刚喂她吃完了粥,就见南宫长歌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慕夕支起身子,与他打招呼。确实如他昨日所说,今日醒来的时候,便不觉得伤口那般的疼痛。只要不随意碰撞拉扯到它,便没什么感觉了。
南宫长歌见她气色好了许多,才道,“若是能行走,今日送你回府。”
慕夕斟酌了下,笑眯眯的看着他道,“也好,你等我一会儿。”
南宫长歌会意的起身往外厅踱去,“整理好了叫我,我背你下楼。
慕夕莞尔,本想拒绝,但看着南宫长歌的笑容,拒绝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仿佛内心深处是希望他这样做的,又仿佛,他笑的实在太好看了,加上那一身的清华气度,让人不能拒绝。
她唤来沫儿帮忙更衣,梳头。
这几日都在床上躺着,刚站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双腿发软的厉害,南宫长歌大概也是想到一点,所以才说背她下楼的吧。
心知道他的心细如绵,对她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这些并不是他的义务,可是他对她这般的好,真的是什么原因都没有么?有的时候慕夕也会胡思乱想,但一想到林惋惜,便又有些心灰意冷了。
说道林惋惜,这些时日还真没有她的一点儿消息了。这小妞似乎销声匿迹了?不应该啊,据慕夕观察,这妞可不是什么消停的主儿。
心思愈飘愈远。沫儿都将头发挽好了,还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面对着沫儿纳闷的表情,颤颤的笑着。
一边笑一边扶着椅子背站起来,小碎步的往厅外走,问道。“沫儿啊,这几日府里可有发生些什么?”
沫儿眨巴着小眼睛。认真的思索了片刻,不确定的道,“小姐想知道什么?”说道府里的八卦,那还真的不嫌多。讲个三天三夜都讲不完呢。
“诶,比如说,林惋惜最近在做甚?”
慕夕转了转眼珠子,带着无所谓的语气,随口的问。
这个,沫儿想了想,眸中焕发出一道精光,张口就噼里啪啦的停都停不下来,说了一半的时候。碍于南宫长歌在场,便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慕夕也没有追问,只面带笑意的爬上南宫长歌肩背。道,“那就劳烦你了。”
南宫长歌温柔的盯着她,“你的事,不烦。”
语气简练,却带了某种暖意。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慕夕心神一晃,脸颊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她慌忙撇开眼去。呵呵笑道,“你小心点儿。别把本姑娘摔坏了呵。”
她本是打趣的一句话,想着缓和下这诡异的气氛,可是听在沫儿耳朵里却变得极其的认真了,只见这小丫头凝着眉头,一字一句的道,“小姐,南宫世子武功盖世,力大无穷,绝对不会把小姐摔了的,”完了,转头询问南宫长歌道,“是吧,世子?”
慕夕额头三道黑线慢慢滑过。
南宫长歌依旧笑得温缓,很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是。”
慕夕的额头再次滑下三条黑线……
少女一身红袍飘然,细白的双手稳稳的抱着白袍公子的肩膀,眉眼带笑,红唇微抿,额间一朵儿魅惑人心的梅花朵绽放的艳丽无双,她就这么歪着头靠在他的右肩,时而细语轻笑,时而娇嗔皱眉,而白袍公子却始终面带温润笑意,背脊挺拔,双手牢牢地圈住少女的身子,走的从容平缓。
晶莹的阳光照在他俩身上,似镀上了一层温软的金光。俩人都以天人之姿呈现在世人眼中,碧色佳人,浑然天成的一对儿。
更是引起周围人群不住的观赏赞叹,甚至有人认出南宫长歌与慕夕的身份,惊叫着喧闹着,口中全是祝福的话语。
一时间,大街小巷又传出一段八卦要闻,那就是南宫世子将要娶将军府嫡小姐的传闻。
他们的身影逐渐淡去,而他们身后,青木赫一身碧色长袍,神色晦暗的立在屋檐下。
他本想来与慕夕告别,这一次要去南江镇,不知何时能回来,甚至可能再也回不来。可是,却看见她与南宫长歌双双离去的背影,漆黑的瞳孔倒映着他俩的身影,如针芒入眼,眼角一片酸涩之痛。
“王爷,您真的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就此罢手了?”
王府中,青木赫端坐在树荫下,月色温凉恬淡的洒在他的发梢,衣角上,投射出一片淡淡的柔和的光晕。
上官璟卑躬屈膝的处在一旁,斜长的双眸透着幽幽的精诈之光,他本就不是什么正直的人,阴险小事做多了,身上自然也带了那么一股狡诈阴滑的味道,说出来的话也让人听了不大舒服。
青木赫的眉头微蹙了下,但很快的便松懈开来。
他举起一杯酒,发愣的看了半晌,仰头喝下,“远走,也不是一件坏事,可,……”
“可王爷放不下慕夕姑娘。”上官璟笑着,一副很懂事故的样子。
青木赫瞅了他一眼,眸中冷意浩然,却并未反驳他的话。
见他没生气,上官璟的胆子又大了几分,道,“要我说,王爷喜欢就带着她一起走呗,还怕她不从么?您可是王爷。”
青木赫冷笑一声,“带走了人,带不走心,又有何用……”
声音轻飘飘的,随风散开,却令人心生惆怅,忍不住跟着想要叹气。
听风与揽雪对视一眼,眼中同时划过无奈的色泽。
王爷与慕夕的事儿。真是剪不断理还乱,除了叹气,也就只能叹气了。
可是。他俩这样想,上官璟可不这么认为,在上官璟的世界里,喜欢就要争取,就要不择手段的夺过来。
“王爷想要她的心,那还不容易么?我有办法!”斜长的眼睛含着算计的阴笑,往青木赫耳边凑了凑。小声低语了几句话,见青木赫眉头蹙了蹙。脸上神色并无抗拒的意思,又继续将下半句说完。
半晌的宁静后,青木赫像是回了神,语气不大确定的问。“你保证不会伤害到她?”
上官璟忙跪下,极其谄媚的道,“属下保证,绝对不会伤害慕夕姑娘一分一毫。”
青木赫依旧蹙着眉头,像在思考个极其严重的问题,转而又道,“你可先去准备着,我再想想……”
上官璟点头哈腰的退了下去。临走时还不忘冲听风与揽雪笑了笑。
揽雪不大喜欢上官璟,心里不免鄙夷。也没什么好脸色给他看。
听风更是懒得搭理他,只是好奇方才他与王爷到底嘀咕了些什么,让王爷脸上浮现如此慎重的表情?
揽雪冲他打来眼色。心中有跟他一样的好奇,听风一脸茫然的摇摇头。俩人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动着,打着哑语,好不默契。
话说明王被派去南江镇,拟定十日后启程。
这件事早已在贵族王孙家里传的沸沸扬扬。
将军府也不例外。
因为隔日林思思便哭着跑回了娘家,大着肚子跪在林楚楠面前。泣不成声的好一番控诉。
说是派明王镇守边塞,可明眼人都知道皇上这是想把明王发配的越远越好。谁不知道明王与皇上之间的鸿沟。大家都在猜测着明王定是又做了什么招惹皇上的事儿,皇上这才忍无可忍的要动手了啊。
可是南江镇那是个什么鬼地方?
黄土高坡,人烟稀少,别说有没有繁华的酒楼了,那里连物质水源都稀缺。
让林思思一个这样奢侈富足惯了的贵族小姐去那种地方受苦,她哪儿能接受得了,更何况,王爷也不一定带她去,若是不带她去,这才新婚不足一年,便要两地分隔,不知何年何月相见?那不是生生受了活寡?
这可如何是好?
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林思思哀怨的处在李如霜怀里哭成了个泪人儿。
她一边哭,一边怨怼的看着林楚楠,责怪他为何不帮着王爷说说话,怎么就眼睁睁看着皇上让王爷去那么远的地方了呢?
林楚楠也有自己的难处,他心疼自己的女儿,可更在乎自己的仕途,那种情况下,他哪敢多说一句话,皇上明白的就是在试探青木赫的党羽,他要是说话了,搞不好这个将军的职位也该是要丢了。
可是林思思哪里懂他的心思,现如下哭的几乎昏厥过去。
林楚楠实在受不了,狠狠心,甩下她们俩母女,站起身往外走去。
前脚没走两步,后脚门外来了小厮禀报,说是南宫世子来了。
南宫长歌来了?林楚楠眸中闪过一丝幽深,连忙道,“请去我的书房。”
那小厮小跑着去带路,林楚楠则沉下心绪,面色平和唤来小丫鬟,备茶点,点熏炉。
室内熏炉青烟袅袅,似一层薄雾笼罩在眼前,南宫长歌身姿闲淡的靠在椅背上,与林楚楠相对而坐。
“晚辈这次来,是为了慕夕。”开门见山的,南宫长歌眸子纯澈,不避不躲的看着林楚楠。
一抹华光从他的眸中划过。
林楚楠从容淡笑,“何事?”
“半年前下了聘礼,后来又因为许多事耽搁了,昨日里父亲提起,已经选好了成婚的日子,定在了下半年中的十月十日,您看如何?”
十月十?林楚楠眼中一亮,那个时候正直秋收后,迎来大雪的季节。所谓来年大雪纷扬,丰收硕果累累。慕夕这个时节出嫁的话,也算是有个好意头,外加青木赫刚出了这档子事儿,林楚楠一再的担心自己会受到牵连,碰巧这南宫府又送来这等喜事儿,别人不知道南宫府与皇室的关系,可他林楚楠怎么会不知道,于是喜色满满的道,“好日子啊!就这个日子,我喜欢!”
南宫长歌见他无异议,脸上含着温和的笑,他的神色很从容,又带了那么一股的冷然。脸上没有讨好之意,更多的是让人探不出究竟的莫测笑意。“将军喜欢便好,届时南宫家定当给慕夕办一场极其盛大的婚礼。”
林楚楠笑的合不拢嘴,前一分钟还被林思思李如霜俩母女吵得心烦气躁,差点儿短命几年,后一分钟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喜事乐的喜不胜收。
☆、第一百三十五章 心事付琴 影月含羞
南宫长歌将与慕夕于下半年十月十日成婚,这侧爆炸式的消息顿时将林府上下炸了个沸沸扬扬。
沫儿几乎是一蹦三跳的冲入屋子,连门都顾不得拍一拍支唤一声,就如一只离铉的箭冲向慕夕,差点儿把她这个大伤初愈的伤患再次撞成重伤患者。
慕夕龇牙咧嘴的护着自己的背脊,以防被毛手毛脚的沫儿碰到了伤口,“做什么这么心急,火烧你屁股了?”
“小姐,大事不好了,不好了,哦!不,是太好了,大事太好了!”沫儿激动的语无伦次,红扑扑的小脸上晕开两朵儿绯丽的红霞。
“什么不好了,又太好了?好好说话。”慕夕翻了个白眼,将沫儿推开一尺远,“喝杯茶,顺顺气,慢慢说,这是我刚研制的玫瑰茉莉草莓饮,还加了些柠檬汁,味道不错的说。”
这几日,她在家里养伤哪儿都不能去,闲得发慌便开始捣腾茶叶来,配制各种奇奇怪怪的茶饮,让沫儿一样一样的试喝。
沫儿愁眉苦脸的盯了一眼慕夕手中的茶杯,又往后退了一步,呵呵笑道,“小姐,呵呵,沫儿不口渴……”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尝试慕夕的新作品,本来嘛,刚开始的时候,抱着新奇的心态,慕夕每次做了招她来品尝,她都乐呵呵的一口喝下,可是每次喝下去都觉得味道不甚奇怪,不好喝就算了,有的时候还是超级的难喝。她都不敢说出来。怕小姐不开心。
见她这副表情,慕夕无辜道,“我刚试过了。觉得不错的。”
沫儿咬了咬牙,豁出去般,举起茶杯,一口干了。
顿时,脸上浮起一层惊奇之色,好清甜特别的味道呢。
“好喝么?”慕夕笑盈盈的看着她。
“嗯,小姐。好好喝哦,还有么?”沫儿举着空杯子伸到慕夕眼前。示意她再给点儿。
慕夕摇头,“没了。”
沫儿失望的叹气,慕夕笑呵呵道,“你方才想说什么?”
“啊!是啊。”沫儿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南宫世子来了,与老爷商量了小姐的婚事,定在了下半年的十月十日。”
“什,什么?”慕夕结结巴巴道,“婚事?十月十?”
“是啊,小姐,已经定下来了,这今后沫儿可有的忙活了。小姐要出嫁了,要准备好多好多的东西呢!”沫儿掰着手指头算着,“喜服啊要准备两套。啊,最好是三套,还有鞋子,手帕,首饰,首饰盒子……”
沫儿坐在一旁仔细的数着需要准备的东西。慕夕则脸色恍然的呆愣住了。
虽然知道南宫长歌下了聘礼,但那是因为当时逼得不已不是么?莫非南宫长歌还真想要娶自己么?
若是这样。那林惋惜呢?
实在想不明白,慕夕决定去找他问个清楚。突然得知这样的消息,虽然心里并不抗拒,但,还是想要弄得清楚,毕竟这是终身大事,不可含糊的嘛。
可还未等她起身更衣,便听见院外一阵喧闹,林惋惜带着一群丫鬟气势汹汹的从屋外闯了进来。
见着慕夕便劈头盖脸的好一顿质问。
慕夕被她骂的一脸无奈,非但不生气,最后反而笑意盈盈,环胸闲散的靠在椅背上,一边喝茶,一边听她咒骂。
想不到这丫头骂起人来口才还不错嘛,平日里见着她都是一副娇娇弱弱,知书达理的斯文样。
那样做作的样子,一点儿都不真性情。现在豁出去的架势,还满招人喜爱的。
“你,笑什么?”林惋惜骂累了,喘了两口气,见慕夕笑的悠然自得,顿时一口气堵在心口,就差喷出一口血来。
老娘骂的怒火烧天,你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几个意思?
慕夕耸耸肩,摊开手,道,“口渴了么?这里有茶,喝完了继续。”顺手,分了一杯茶推到林惋惜面前。姿态优雅,高贵清淡。
林惋惜愣了愣,脸颊顿时涨得通红。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方才失态,与慕夕的淡然相比,真是丢尽了脸面,还让身边这一群丫鬟看了去,以后她这个温文尔雅的林府四小姐可是要寇上母夜叉的称号了。
于是顺了一口气,缓缓道,“南宫哥哥是不会娶你的,你别妄想了。”
说完,昂首起身,不再搭理慕夕,径直离开了。
众丫鬟见状,各个挤眉弄眼的跟着她的步子,呼啦啦的,一群人又都散了去。
沫儿满脸的愤气,“小姐,他们太欺负人了,不能就让他们这么走了,哼!”
“不让他们走,你去把他们留下,揍一顿,解解气?”慕夕笑着说,脸上是无所谓的神色。
沫儿嘟嘴,“小姐!”
“好啦,林惋惜生气是应该的,谁让我抢了她的心上人,”慕夕拍了拍沫儿的肩膀,宽慰道,“你不是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要准备么?”
沫儿随即大呼一声,“就是嘛,都让他们给搅乱了,我还要重新算一下。”
慕夕莞尔笑,沫儿的心性永远都是这么单纯这么直白。
她的目光深邃,幽幽的探入虚空中,思绪又不知飞去了何方。
盛夏里,阳光甚好。
湖边杨柳拂面,青草碧翠,湖水波光粼粼,一阵风过,水面哗啦啦的泛起一片明晃晃的亮光,折合着金色的暖阳,入眼处金灿灿的,犹如细碎的钻饰铺满了湖面。
慕夕的伤势完全好了,终于可以出门溜达溜达,心情自然好得不了。
前些时日卧床休息,便爬在床头绘制了许许多多夏日里的衣裙图纸,再由沫儿交给裁缝制作出来,摆在衣庄卖。据说生意好的不得了。这不,才在街上走了没几圈,就见着好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们穿着慕夕设计的衣裙,三五一群的逛着街市,隐约还可听见她们讨论着:衣庄最近上的新衣裙款式越来越漂亮了,就是价钱有些贵,可是再贵也想买啊,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语。
慕夕抿嘴轻笑,她也只不过是将现代的元素加在这古代的衣裙上,外加配色更加鲜活了些,就可以引来如此多姑娘的青睐,看来她以后要多多把心思放在生意上了,自己也能养活的起自己,将来离开了将军府,也不怕生存不下去了。
想到这里,心里忽的一顿。
婚事,与南宫长歌的婚事?
那日她本想找南宫长歌问个清楚,但被林惋惜一吵一闹,外加身上伤口未好,最后便没了心思,想着将事情缓一缓再说,反正距离十月十日还早着呢,来日方长。
心里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其实她比谁都清楚,这只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找借口,不愿意去面对,想到已过去了五六日,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要面对的不是么?
脚下步伐缓慢的,缓慢的往南宫府移去,待会儿该如何开这个口呢?
慕夕有些为难。
是直接问“喂,你真的要娶我么?”还是婉转点儿,“喂,你可以不用娶我的,若是你喜欢林惋惜的话……”
思前想后,还是拿不定主意。脸上是焦灼的表情,走两步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若是他真的喜欢林惋惜呢?
想到这里,慕夕停下脚步,心里有一丝的凉意。似乎又有那么一点儿失落,还有些难受。
这感觉真奇怪啊。正纠结的不知如何是好,甚至没看清面前早已站了一个人。
那人紫衣翩飞,神清俊朗,从容优雅的站了好久好久后,终于忍不住的伸出手,敲了敲一直在愣神的慕夕,道,“站在大街上也能发呆么?想什么这么为难?”
猛地看见南宫长歌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慕夕惊呼一声,脸上表情换了几换,才木讷道,“怎么想曹操曹操就到啊?真邪乎的……”
声音是迷惑的嘀咕着,南宫长歌未听清,又往前走进了些,问,“什么草草草草的?”
慕夕好不容易回过了神,对上他清澈明亮的眸子,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好看的让人心跳加速。她突然有些脸红,结结巴巴的说,“不是草,是曹操,诶,说了你也不懂,那,那个,你,我,……”哼唧半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说话不利索了,有些着急,拍了拍脑袋,“你怎么来了?”
南宫长歌笑眯眯的看着她,眼中的温柔弥漫开来,嘴角一弯,伸手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似有些宠溺又有些无奈的口吻,“准备去趟城西,不想见着你站在街上发愣,就过来看看你是怎么了?”
哦,原来是这样。慕夕转了转眼珠子,好不容易镇定下情绪,问,“去城西干嘛?带上我吧?”
话说出口,方才觉得不妥。自己何时与他说话竟带了几分撒娇的语气呢?不该这样吧,顿时脸上又飞过一抹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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