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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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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湛进入公府,继续在各处释放浓烟。靳飞直接去往内院寻找小螺。萧旷先把假人藏于祠堂房梁上,接着也去找小螺。
靳飞先找到了人,立即发出暗号给萧旷与高湛。
萧旷松了口气,赶往章府祠堂,待家丁搜查过祠堂之后,开始布置那个假人。
他把假人用极细的丝线吊在梁上后,再用导火。索的一头在棒香的中央缠绕几圈,打结固定,导火。索的另一头则连在一个火。药包上面。
高湛收到靳飞的暗号后,又去内院放了一阵烟,待收到萧旷的暗号才停止。
浓烟渐渐散去,章家人各回各处院子。
萧旷远远看见章二夫人带着章熙春回来,便去点燃假人脑袋里的棒香,然后退到祠堂暗处等待着。
章节目录 第8页
棒香燃至中央,引燃了导火。索,导火。索接着引燃火。药包,很快整个假人都燃烧起来。
萧旷听见章熙春惊慌地恳求章二夫人别把她送去慈云庵。然后二夫人慌慌张张地带着她回内院。萧旷得以从容离开。
…
窦氏听小螺说她身上有伤,就带她进里屋去上药。
天快亮了,萧旷与高湛、靳飞边用早饭边谈论昨夜之事。高、靳二人都十分佩服萧旷的谋划周密。
萧旷却暗道一声惭愧,论起来沈童才是这件事的幕后诸葛,只是他答应过她,不能提及她的功劳。
高湛与靳飞告辞之后,萧旷回到自己屋里,准备写下解救小螺的经过给沈童。
他从牛皮袋里取出笔,却没有马上书写,只把笔拿在手里把玩端详。
这支笔还是今晚去见沈童时,她替他换的新笔,与之前的笔相比样子有所变化,笔身从竹管变成了木杆,重量略沉,但变得更经久耐用,也更美观了。
他随手在纸上写了两个“童”字。
她这么机智有巧思,这种笔定然也是她所创。
前世的沈童,是这样的么……
窦氏在门外叫了声:“阿旷。”
萧旷盖上笔帽,收起信纸:“娘,有什么事?”
窦氏进屋坐下,稍许停了停才道:“阿旷,你怎么看小螺那姑娘?”
萧旷讶然:“什么叫我怎么看?”
窦氏道:“前些日子我就觉出来了,她对你不太一般,今天更是明显……阿旷,你喜不喜欢她?”
闻言萧旷顿时大窘:“我对她没有什么想法。”
听他这么说,窦氏略略松了口气。说实话,小螺是个挺好的姑娘,心地也不错。但她本是奴籍,又牵扯进荣国公府的案子里去。收留她在家暂时避风头是可以的,要做自己儿媳,窦氏有点接受不了。
“娘本来以为你这么拼命救她,许是喜欢上她了。要是没有,那你就早点让她知道,别耽误人家。”
萧旷心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但一想小螺今日的表现与神情,他再迟钝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回想以往,其实也有各种征象,只是他以前从未将这些放在心上而已。
“娘,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窦氏点点头:“你知道就好。”
送窦氏出去后,萧旷回到桌前,重新铺开信纸,瞧见上面两个“童”字,忽而想起沈童说的那句“小螺能遇上萧指挥,真是件幸事。”
他突然间后知后觉地想到,她莫非也以为他是喜欢上了小螺,才会这样尽力救她出来?
第40章 【破釜】。。。
从什么时候起,他变得这么在意她对他的看法了?
萧旷弹了下自己的脑门,他们才刚救出小螺而已,江捕头仍被关在府衙,不知府尹会如何处置他,这种时候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江捕头……要是能把范、章二人私奔之事大白天下,他也就能放出来了,但江捕头不在,章熙春与范石都被藏起来了,光凭小螺一个人的供词很难让所有人信服。
这似乎成了个死结……
萧旷揉了揉眉心,忽地想起昨晚那驴脸衙役,他说随江捕头一同押解人犯来京的,还有四名当地县衙差役。
萧旷猛然站起,这四人一路随江捕头进京,对案情应该有一定了解,也是重要的人证!
他赶到顺天府衙,驴脸衙役刚与别的衙役交接完,呵欠连天地迈出门,打算回去好好睡一觉,一见萧旷,顿时吓得睡意全无!
“萧,萧指挥……又,又有何贵干?”
萧旷拽着他,一直走出十几丈远才问他:“昨日押送人犯来的桧县衙役呢?”
驴脸衙役不敢耍贫嘴,老老实实地答道:“今早回去了。”
“走的是哪条路?”
“去河南府的官道呗。”
衙役押解人犯属于办公差,沿路各个驿站都可以入住,食宿都是免费的。江捕头雇船回京是为求快,也是为了隐秘,却是要自掏腰包的,这四个衙役自无这种必要。
萧旷一拍驴脸衙役的后背,驴脸衙役一吓,本能地缩了缩肩,再看萧旷已经走远了。
萧旷先回兵马司,叫上靳飞,两人骑马出了城,沿官道追了一段便见前头四名衙役正慢慢走着。
拦住他们后萧旷说明来意,四衙役面面相觑,难怪自昨日抵京后他们就再没见过江捕头了……
其中一个年龄最长的衙役道:“萧指挥,我等只是押送人犯来京,这差事已经办完了。之后府尹要怎么办案,我等管不着……”
“你说什么?”靳飞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怒斥道,“你们披着这层皮,平日耀武扬威,吃喝拿用有你们的,需要你们出头作证的时候就一个个都做起缩头乌龟来了?!”
靳飞说完便拖着他往自己的坐骑那儿走,照这架势是要硬把人带回去。
“放手,先放手……”那衙役拼力挣扎了几下却根本挣脱不动,只能踉踉跄跄被靳飞拽向他的马。
其他三名衙役急忙过来拦阻,但看靳飞那体格与气势,不敢与他动手,只将他团团围住,转头向萧旷求救,“萧指挥,萧指挥……”
萧旷看靳飞把他们唬得差不多了,便上前一手按在靳飞臂上:“阿飞。”
靳飞回头,松了手。萧旷便对那衙役道:“你们有顾虑,不愿作证,我也不勉强,但你们来京一路上,江捕头讯问过那两名人犯,你们把听到的事情统统说出来,我们也就不再为难你们。”
那四衙役只是不愿出头而已,为求脱身便将案情相关一一道出。
萧旷听到他们提起章府有个姓王的婆子收了钱,替范石传递信物给章熙春,心中便是一动,这婆子若是还在章府内,倒是能加以利用。
…
“王婆,有人找你。”
“哪个找我?”
“说是来还钱的。”
王婆子听说有人找她还钱,心中纳闷,放下手里的活儿,往外走时还在想是哪个欠过她的钱没还……
她出了章府角门却见门外是个不认识的陌生青年,穿着兵马司的常服,一手按在腰刀的铜把手上。
“官爷是……?”
靳飞朝她咧嘴一笑,笑容却带着几分恶意:“听说你收了钱就肯送信给里面的小姐?章二爷知晓这事么?”
王婆子吃了一惊,低头转身就想回章府去,刚回过身却见回路已经被人拦住。
眼前男子比常人高了一个头不止,五官俊毅,剑眉下的那双眸子正严厉地盯着她。
王婆子看清对方所穿袍服,脸上就露出几分苦相:“指挥大人……”
…
沈童收到萧旷的信,知道萧旷等人都安然离开章府,也算是放下了心上一块大石,欣慰之余继续往下读,得知他们找到了那个传递信物的王婆子,从她口中问出许多情况来。
章熙春被那个假人惊吓过后,做了噩梦,醒来后精神恍惚,一直喃喃说着碧月来找她了。章二夫人怎么劝慰都没用。
这种情况下不可能再送章熙春去慈云庵,而范石亦变成了烫手山芋,留不得,送不走。
王婆子去打听到,今日一早章二爷送了封信去德亲王世子府,看来是希望世子府派人来把范石接走,章家就能摆脱这个烫手山芋了。
沈童看完信,箜篌过来提醒道:“姐儿,一会儿苏先生会来呢。”
沈童这才想起今日苏若川要来的事。
箜篌问道:“姐儿还去不去书房了?”
沈童摇头,就如她上次对阿婵说的,第一次是偶遇,第二次就是刻意了,她可不想被苏若川看轻了。
不过呢,等书岩答完功课,送两份点心过去还是可以的。
…
苏若川看望过老夫人后便去了外院大书房。
这一回,沈书岩已经早早等在里面了,一见他入内便起身恭敬行礼。
苏若川点头回应,走到上首书案后坐下,视线不由自主移向东首的小书案。阳光依旧很好,斜斜照在书案一角,有细小的微尘在光柱中飞舞。
“先生?”
苏若川收回视线看向沈书岩,开始出题。
…
午后,德亲王世子府的西北角门边驶出一辆单匹马拉的小车,黑漆车身十分朴素,没有任何装饰。
对街一个闲汉看清马车样子与其所驶的方向后,立即飞奔去附近茶馆,用这消息换了把铜钱。
靳飞打发闲汉去南城兵马司报讯,自己骑着马很快追上了马车,在后面远远地跟着,看着马车驶入了荣国公府的角门。
荣国公府附近也有几名闲汉,分别看着公府各处出入口,一有消息就来告诉他。这些闲汉整日在街头打混,消息最为灵通,且召之即来,只要给钱什么都干,压根不在乎你打听消息是要做什么。
过了一阵,马车才再次驶出角门,往城西而去。
靳飞依旧是跟在后面,不一会儿萧旷得到消息,带着兵马司的人赶来,却也不行动,只远远跟在靳飞后面。
黑色马车驶出城门,沿官道行了一段,萧旷便带人追上去,拦下马车。
车上跳下两人,见拦车的是兵马司的人,都有些讶异,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朝萧旷道:“敢问兵马司拦车是为何事?”
萧旷冷然道:“有人举报,车上有盗贼。”说着挥手示意搜车。
因世子交待过不能暴露身份,这两人特意换了没有任何记号的便服,但平日颐指气使惯了,压根看不起兵马司的人。见他们要搜车,那人眉一挑,拦在车前:“都住手,无凭无据的,你说有盗贼就有了?谁告诉你的?”
萧旷不与他多啰嗦,命手下将两人驱赶开,自己拉开车门就进入车内。
地板上蜷缩着个男子,双手双脚被绑,口也被堵住,萧旷将他翻过来一看,就是在昆玉园起火那天撞见的青年。
青年被他搬动后痛苦地呻。吟起来,显然身上有伤。
萧旷跳下车:“车上居然有个被绑着的人,还带着伤……把这两个可疑之徒拿下,一起带回去!”
兵马司众人呼啦一下将那两个“可疑之徒”包围起来。
“大胆!我们是德亲王世子府的,是奉命办差,你们这些……”
靳飞斥道:“还想装!真是世子府的一开始为什么不说?奉命办差?世子命你们把受伤之人带到荒郊野外?都抓起来!”
把三人都带回南城兵马司,未免这两人多话,靳飞将这两人的口也塞住,捆得和大粽子似的亲自看守。
萧旷关起门来写信,随后匆匆赶往沈府。信递进去没一会儿,冯嬷嬷便请他入内相谈。
偏厅中央依旧是那座鲤鱼戏莲的绣屏,明知道看不到什么的,萧旷仍是朝屏风后看去。
“萧指挥请坐吧。”
待萧旷坐下,沈童问道:“信我看过了,情形也都了解了,但想请问萧指挥如今真正想要做的是什么?”
其实她想问的是他想做到什么程度,他不光是救出了小螺,今日居然还把世子府的车劫了!得罪了德亲王世子,这事已经无法善终了。
“自然是将此事真相公之于天下,让有罪之人获得应有惩罚,让无辜之人能洗雪冤屈,不用再躲躲藏藏,委曲求全。”
沈童一时无语,他觉得她能帮他做到这些?
屏风后沉默许久,萧旷疑惑地问了句:“沈小姐?”
第41章 【心情】。。。
沈童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觉得她能帮他做到这些?他就这么信任她?她突然觉得肩头担子重了不少啊……
久不闻回应,萧旷疑惑地问了句:“沈小姐?”
沈童轻声道:“萧指挥容我想一想。”
萧旷便安静下来。
冬日午后暖淡的阳光从窗外斜照进来,绣屏上的丝线在阳光中闪闪发亮。
厅里很静,静得他可以听见她在纸上书写的声音。
并不是连续不停的写,写几个字,停顿许久,再写几个字,间或划一笔。
萧旷望着那道隔开两人的精美绣屏,忽然清楚地意识到,一旦昆玉园这件案子水落石出,不管结局好坏,他就再也没有理由来这里找她了。
沈童没有让他等太久,她轻声问他:“萧指挥应该有把握说服小螺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整件事情说出来吧?”
若小螺没有这样的勇气,那这件事也就不用再搞下去了。
萧旷点了一下头:“我会说服她。”
沈童的声音里似带了点笑意:“那就定在后天,十一月初三,昆玉园旧址。这两天里,萧指挥可要把小螺姑娘藏好了。”
在她的话里,萧旷听出几分戏谑的口吻。
他张了张口,想说他和小螺之间什么都没有。他之所以走到今日这一步,最初只是因为她在昆玉园外对他说的那句话。
但其实沈童也没说什么特别的,他更没有资格去向她解释些什么……
沈童揶揄完萧旷,却不闻他有任何回应,气氛便有些僵了。
她忽然有点后悔。
和他没熟到这种地步吧,一个姑娘家对一个非亲非故的男人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轻浮了……
她轻咳一声:“萧指挥,后天早晨……”她开始详细解释她的想法,以及萧旷需要配合的地方。
萧旷再也顾不上多想那些扰乱心神之事,定下心来凝神细听,间或提出自己的建议。
商量了一阵,把事情定下来之后,萧旷便准备走了。
他站起身,虽知她看不见,仍是朝屏风后抱拳行了一礼:“萧某多谢沈小姐肯仗义相助……这些与你非亲非故的人。”
沈童微笑道:“萧指挥不也是与江捕头、小螺他们非亲非故的吗?”
萧旷亦笑了,告辞离去。
章节目录 第9页
沈童从屏风后走出来,看了眼门外正大步离去的轩昂背影,只一瞬那身影便转过拐角,消失在廊子尽头。
箜篌提醒道:“姐儿,不知苏先生走了没有?”
沈童轻啊了一声,谈着正事不知不觉就忘了时辰。她看了眼外头的天色,微露憾色,这会儿怕是已经晚了吧。
她对箜篌道:“你赶紧送点心过去吧。”若是苏若川已经走了,就便宜书岩那小子多吃一份吧。
“是。”箜篌领命匆匆离去。
…
苏若川今日考沈书岩写文章,题目是辨析经义中两句看似互相矛盾的话。
沈书岩想了半天才落笔,写得倒是不慢,洋洋洒洒写满三大张纸却也花了不少时间。
苏若川接过来一看,不禁莞尔。
沈书岩这篇文章另辟蹊径,从一个新奇的观点切入,却能自圆其说,只是用词修辞上有些瑕疵,但文章整体来说别出心裁,颇有灵气,果然是沈书岩笔下文章。
沈府大少爷沈书樘的文章他也看过,沉稳端庄,词句秀丽,承前启后一丝不苟,只欠缺这一点灵气。
沈书岩看到苏若川嘴角那抹微笑,立马问道:“先生,我这篇文章写得不错吧?”
苏若川沉下嘴角,提笔就开始圈,唰唰唰圈上了十几处:“这里,用词不当,这里,引用错误,这句不能如此解释……”
沈书岩脸也跟着垮下来了,苏先生啥都好,就是吝啬夸人,赞他一句好就有那么的难吗?
苏若川将文章批阅点评完,夕阳已斜坠。
他从书房出来,沈书岩在后头相送。到了前庭,正见有个男子从偏厅方向昂首阔步地过来。
男子个子很高,昂藏挺拔,样貌气度极为不俗。
不过才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却穿着六品武官的常服,英俊高大……这些特征让苏若川想起一个人来。
“萧大哥?你也在啊?”沈书岩诧异问道。
苏若川心道果然是他,近日在京中声名鹊起的青年武官,在昆玉园走水时相帮相救的人远不止他一个,但唯有他冲进了后院,一口气救出了二十多名公侯世家或高官府上的闺阁小姐,并且因此升官加爵。
那些闺阁小姐们,也包括沈大小姐在内……
萧旷听见沈书岩唤他,视线回转,看见苏若川便是一怔,随即敛去讶异之色,朝沈书岩行礼道:“见过小侯爷。”
沈书岩热情地介绍起来:“这位是翰林院修撰,苏若川,也是我的启蒙先生,胸中有经国济世之才。这位是兵马司指挥萧旷,先生,萧大哥可是武功高强,箭术如神哪!”
苏若川作揖,淡淡笑:“久仰大名。”
萧旷没笑,拱了拱手:“初次见面,幸会。”
明明双方都挺客气,沈书岩却觉得气氛迷之尴尬,难道他们两个以前有过嫌隙?但萧大哥分明说了是初次见面啊!
沈书岩送走苏若川与萧旷,回到玉霖院,正见箜篌提着食盒从小厨房出来,就问:“姐姐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箜篌朝他福了福道:“回小侯爷,是银耳雪梨汤与杏仁脆片。”
沈书岩文章写了半天,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了,当即准备大快朵颐。
沈童也从前头回来了,一见书岩在内院里,知道苏若川肯定是已经走了,便对他道:“今日给你准备了双份的点心。”
“这么好?”沈书岩眉飞色舞道。
沈童朝他微微一笑:“不过你要帮我做点小事。”
…
小半个时辰后。
沈书岩搁下笔,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抱怨道:“姐啊,你这叫‘做点小事’吗?”
沈童瞥他一眼:“让你帮忙写十几张帖子而已,你写篇文章都不止这点字,有这么累么?”
沈书岩道:“就是因为方才写了一大篇文章,我手到现在还酸呢!”
沈童有心问道:“你文章写得如何?苏先生说了什么?”
说起这,沈书岩便颇为自得地道:“先生夸我的文章写得好,有灵气。”
“真的?”听见这话,沈童是真心感到喜悦,她就知道书岩底子是好的,只要肯用功,学什么都不在话下。
“当然了。”沈书岩略心虚。苏先生说的原话是“有些灵气,还需改进。”不过能得苏先生这一句也是极不容易了。
心虚的沈书岩开始转移话题:“对了,我送先生出去时遇到萧大哥了,他过来是为什么事啊?”
沈童没提萧旷过来什么事,只淡淡问:“他们遇上了?”
“对啊!”沈书岩点头。
“他们见面说了点什么?”
“什么都没说,就是久仰啊幸会啊那些客套话,然后萧大哥就告辞出去了,接着我送先生上了车。”沈书岩这会儿回想起当时情景来,倒也不觉得奇怪了,毕竟文官与武官之间互相轻视是常见之事。
沈童却想到萧旷是重生的,所以他知道广陵郡王被斩后,原女主也贬为奴籍,之后苏若川把原女主买去的事吧……
她不是原女主,可他不知道,她也没可能和他解释这之间的区别。
沈童心头忽然起了个小小的疙瘩,萧旷每次遇见她的时候,心里到底是怎么看她的?
他来找她相助,是真的信任她,还是因为她是侯府嫡女,有这层身份与人际关系能帮到他?
…
当日在昆玉园内聚会的姑娘们,因为共同经历了那么一场惊险无比的波折,彼此之间的情谊变得更为深厚了。
许多姑娘本来只是泛泛之交的成了闺中好友,本来是闺中好友的成了密友,本来是密友的则成了生死之交。
沈童那日在昆玉园是第一个发现失火的,之后也是她教姑娘们如何蒙住口鼻,防止吸入浓烟的,拆下门板做爬墙踏脚之物的是她,呼吁姑娘们不要争抢,有序排队依次爬出去的是她,生死关头把逃生之路让出来,让其他人先走的也是她。
事实证明沈童说的做的全都正确无比,姑娘们都安然脱离了危险。除了可怜的章熙春,她当时离开赏花厅,不幸落了单。
很自然的沈童在这些闺阁小姐们中间成了可靠与冷静的代表,隐隐成了一呼百应的领袖人物。
所以当沈童发出帖子,召集她们在十一月初三这天到昆玉园遗址,一起悼念惨死的章熙春时,几乎大多数姑娘都答复一定会去。本来抱着观望态度的少数几个,打听到别人都会去,也陆续回复说会去了。
…
章二爷与夫人拜访平乡伯,询问是否能在昆玉园原址做场法事时,平乡伯欣然同意,毕竟他自己的孙女也差点在火灾中受害,对于章二爷夫妇的心情,伯爷是能体会几分的。
园子里死过人总是晦气,平乡伯爷本来也打算请高人来看看风水,想办法去去晦气的,章家先提出这请求,伯爷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章二爷夫妇看平乡伯爷答应得这样爽气,对他们态度又十分同情而亲善,完全不像是恨上了他们的样子,这就开始犯嘀咕了,那天夜里大闹章府救走桃儿的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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