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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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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沈婵多留了会儿,且她没有多问,只体贴地陪她聊些轻松的话题。姐妹俩说笑了会儿,沈童觉得心情好多了。
沈童决定了,这些天她就装作感风咳嗽,在屋里卧床养“病”吧。
…
这天晚上,萧旷与父母争执不下,看时辰太晚,便先各自歇下。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时窦氏便起来了。虽然有吕氏帮忙,她也没有当甩手掌柜,每天都是这个时辰起床,准备全家的早饭。
她一推门就见萧旷守在门外,不由吓了一跳:“阿旷,你在这儿做什么?”
萧旷重提昨夜话题:“我也知道我们家和侯府不相当,也知道这样去提亲,多半会被回绝。但我还是要去,至少要让沈老夫人知道我的心意与诚意。娘,你就当让我死心,无论如何都要去一回。”
窦氏:“你以为这样上门就能让沈老夫人看到你的诚心?怕是只会以为你一心想攀高枝吧?你知不知道这么去一回,你爹娘都要被人笑话?笑话我们贪钱,看上人家侯府有财有势,笑话我们想高攀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你不要脸面,我还要这张老脸呢!”
萧旷攥拳:“那要如何你们才肯去?”
窦氏叹口气:“傻儿子,别想了,那不是我们能结的亲家。”说着摇摇头,绕开他去厨房了。
等早饭做好,她招呼家人出来吃饭,却独独不见萧旷,一问小妹,说他老早就出门了。
窦氏皱眉:“早饭都不吃,就去哪了?他还带着伤呢。”
小妹摇头:“二哥没说。”
窦氏:“……”
这傻小子别是自己去提亲了吧?
…
沈老夫人免了沈童这些天的晨昏定省,她得以在自己的小院安安静静地休养。
但她前一日白天睡得多了,晚上就难以入睡。强迫自己躺在床上数羊,迷迷糊糊中做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梦,早晨起来时头昏脑涨,只觉比不睡还累。
清晨起来她照了照镜子,即使是铜镜,也能看到那些淤青颜色变得更深了,包括她手臂上的淤青,都呈现为青紫色,她肌肤本来白皙,让这些淤青显得更为触目惊心,即使用粉来掩盖也是盖不住的。
她低叹了口气,这些天真是不能见人了。
用过早饭不久,沈童听说萧旷过来了,不由心里嘀咕,他昨晚说是过两天才来提亲的,怎么这样快就来了?
可即使是他救下了她,沈老夫人也不可能答应他的呀。
她让箜篌去打听,不久箜篌就回来了:“姐儿,萧大人正和老夫人说着话呢。”
沈童问:“除了他还有谁来了?带着什么东西没有?”
“只萧大人一个,没旁人,好像也没带什么东西。”
沈童略略舒了口气,上门提亲总不能一个人来,但这也让她费解,他过来是为了什么事呢?
“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
箜篌摇摇头:“老夫人关着门会客,奴婢可不敢去偷听,但见他们不像是很快就说完的样子,就先回来向姐儿报个讯。”
沈童让箜篌再去前头候着,等萧旷与老夫人谈完再来禀报。
…
听闻萧旷前来,沈老夫人便把他请到了昨晚会面的偏厅里。
老太太以为萧旷是来告知关于贼人情况的,所以特地遣退了屋里伺候的人,关起门来说话。
等老夫人落座后,萧旷抬手俯身,向老夫人深深行了一礼。他左肩带伤,本来行礼都只抬手不动肩的,为行这个礼却忍痛将双手同时抬高,格外地郑重。
沈老夫人略感意外地问道:“萧将军为何突然行此大礼?”
萧旷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老夫人不要生气,能听在下说完。”
沈老夫人更觉意外:“萧将军快起来吧。你救了瞳瞳,就是庆阳侯府的恩人,不管有什么为难之处都尽管开口。只要是侯府力所能及之事,老身可以做主的,一定会相助将军。”
萧旷直起身来,深吸口气道:“在下想求娶沈大小姐。”
沈老夫人惊讶地望着他,没有说话。
萧旷心下稍安,至少老夫人没有勃然大怒把他骂出去,他稍等片刻,见老夫人没说什么,便接着道:“在下也知道以在下的身份求娶沈小姐是高攀了,但请老夫人能给在下一至两年的时间。在下会努力建功立业,然后三书六礼,来侯府提亲。”
沈老夫人敛去惊讶的神情,问道:“萧将军今日过来,令尊令堂可知情?”
萧旷坦诚道:“他们知道在下有意求娶沈小姐,但却觉得老夫人不会答应。”
沈老夫人微微抬起眉头,带着几分讥讽语气道:“连令尊令堂都觉得此事不可为,萧将军却还是来了。将军是认为老身会答应,所以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就这么空着手独自前来,一开口就要娶我家瞳瞳了?”
萧旷缓缓摇头:“在下不敢妄自揣测老夫人的想法。但在下过来之前,是觉得会被一口回绝的。”
“明知会被回绝,为何还要来?”
“在下是诚心诚意想要求娶沈小姐,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试一试。”
沈老夫人摇摇头,语调平和温文:“萧将军请回吧。”
“老夫人……”
“萧将军,请回吧。”这一次带上了不容置疑的语气。
萧旷深吸了一口气,向老夫行礼告退。
来之前已有所准备,被回绝可说是意料之中,但失落仍是实实在在的。
恍惚走出厅堂,步下庭院,乍然被过于明亮灿烂的阳光刺到了眼睛,他眯起眼,定了定神,才转身往马厩方向去。
“萧大人。”
他听见箜篌的声音,停步回头。
箜篌跑近过来,小声问道:“萧大人是就走么?要不要捎话给姐儿?”
萧旷道:“我有些话想当面对她说。”
…
沈童过来时,肩上围了件披风,还把兜帽戴上了。
虽然是秋冬的衣装,在这暖融融的二月天里披着显得不伦不类,但至少能遮掩一下脖子上的淤青。
萧旷仍是在马厩外通向车马门的那条青砖道上等她。见到她时,他笑起来,从腰间取下一只小袋子递给她。
沈童摸到袋子里一粒粒又小又圆的,猜想应该是炒豆子。
她抬眸看向他:“你对祖母说了?”
“说了。”
沈童望着他,他的笑容很温柔,但眼睛里并没有欣喜欢愉的神色。她也就知道了,低头往手心里倒豆子。
“过段时日我要离开京城。”
沈童手一晃,掉了好几颗豆子,咕噜噜滚进了青砖缝隙里。“你要去哪里?”
“可能先去北方,之后去哪里还没想好。”
沈童来回捻着手心里的豆子,她想劝他留下,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劝,从何处劝。
章节目录 第35页
萧旷也没说话,默默望着她。
忽然沈童的手心里一阵热乎乎湿哒哒的,她微吃一惊,随后便见偃月的大脑袋凑了过来,正起劲地吃着她手心里的豆子。
她不由笑了起来,但笑容很快消失:“一定要走吗?”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第77章 【托付】。。。
…
“一定要走吗?”
萧旷点了点头:“留在京城里,很难再有机会立功升迁。”
沈童懂他为何要走。
她不知道方才他与老夫人关起门来具体说了些什么,但以她对老夫人的了解,老夫人肯定不会应许他什么,连半个字的承诺都不会有。
她想说即使他离开京城也未必能有所成就,她想说即使他真的积功升迁,等他回来,她的喜酒都办完了,说不定娃都会打酱油了。
但她没说这些。
“记得别冒险,别莽撞冒进,一步步脚踏实地,稳稳当当的做事。该放弃的时候就放弃,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好。我会记得。”
“走之前让我知道。”
“我会的。”
沈童喂完两小把豆子,就把袋口收紧系好,对偃月晃了晃袋子,道:“这些留在我这里,等你主人带你回来我再喂你。”
偃月轻嘶一声,仍然不甘心地用鼻子拱着她的手背。
沈童笑着,抚了抚它的耳后。
然后她取下了那串老夫人给她的阴沉木佛珠。自从昆玉园火灾之后她始终戴着它,除了洗澡会暂时脱下,连睡觉也戴着。自从手腕受伤后她改戴脖颈上,仍是随身带着。
那些罕察卫人并不是为财劫持她的,因此这串珠子得以幸免。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串佛珠黑沉沉的并不起眼,一般的贼人也根本看不出其价值。
长年的佩戴摩挲,让木珠乌黑发亮,在阳光下反射着温润的光泽。
“手给我。”
萧旷抬起手,她将佛珠一圈圈绕在他腕上,她戴着要绕六圈还嫌松散,换做他却只能在腕子上绕四圈。
“要活着回来呀……”
他凝视着她,眼瞳深邃,然后他笑了起来,眸中有风发意气,也有万般柔情。
阳光洒在他俊朗的脸庞上,在他宽厚有力的肩膀上闪耀。
她听见他轻声却郑重地应许:“好。”
…
萧旷回到家,才进门窦氏就问:“你去哪里了?”
“庆阳侯府。”
“我就知道……”窦氏嘀咕了一句,又追问道,“你去做什么?真去求亲了?”
萧旷点头。
“你……”窦氏真是服了他,“你就这么一个人过去,没有媒人也没有父母做主,你去求哪门子亲?人侯府能答应你才怪!”
“不是你说怕丢脸不肯去的吗?”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肯定求不成啊!”
“那么一个人去和带着你们与媒人一同去,又有什么分别?”
窦氏:“……”
“那,到底成没成?”
窦氏觉得这事儿肯定是不成的,但看阿旷脸上神气又不像是懊恼丧气的样子。虽然阿旷平日的性子也不是大喜大怒的那一种,但求亲不成,总不会一点点难过都没有吧,这让她感觉怪怪的。
“没成。”
窦氏心中暗道,我就说嘛。不过她没说口来再打击萧旷一次。
她劝道:“不成就不成了,本来也没打算高攀他们家。阿旷,你爹和我替你相看了一门亲事。那户也是当官的,有些家底,但也不是特别富贵。生了两个儿子,那姑娘是家里独一个,自小当心肝宝贝一样养着的,知书达礼,女红拿手,长得也好看,白白净净的,和沈小姐是差不多的……”
“娘。”萧旷皱眉打断了她的话,“我暂时不想成亲,那户人家,你们回绝了吧。”
窦氏没再劝说,知道他刚被侯府拒绝,不会这么快接受别家姑娘,打算过几天再劝劝他。
…
午后,苏若川来到侯府,老夫人仍在午歇,他便先去了书房。
沈书岩答完题,把答卷递上书案。
苏若川合上手中的书,拿起桌案上的沈笔,在手中转了两圈,却没打开,反而问起了沈书岩:“听说这笔是你姐姐所创?”
“是啊。”沈书岩颇为得意,他最近在国子监里出名,都是因为沈笔。他先是送了几支笔给要好的同窗,之后就有不少人来向他打听这种笔,问他讨要或是购买的不在少数。
“所以起名叫沈笔,就是以姐姐的姓冠之,还谐音‘神笔’,神奇之笔。”沈书岩眉飞色舞道。
他见苏若川对笔颇感兴趣的样子,便道:“这支笔就送给先生了,稍后我教先生怎么加墨水。”
苏若川笑了笑:“那倒不用,听说这笔卖得颇贵,小小一支能抵两石米了。”
“哎那是卖价呀,咱家自己用笔还算什么钱,先生每次来教我也没有收过银子啊。我送先生一两支笔算什么,就是姐姐知道了也只会点头不会说什么的呀。”
苏若川微一颔首:“如此就笑纳了。”接着便自然而然地问起,“你姐姐最近可好。”
沈书岩迟疑了一下后道:“她近日感风了,有些咳嗽,除此之外都挺好的。”
其实他知道姐姐的感风是假的,她只不过是因为身上的淤青与被劫的经历不愿见人罢了。不过这也只有他才知道,连祖母都以为她是被掠去后着凉所致。
闻言苏若川显出关切之色:“感风了?她咳得厉害吗?”
沈书岩心中偷乐,立马添油加醋:“咳得可厉害了!这些天都卧床不起呢。”
“卧床不起?这么严重……发烧了么?”苏若川讶异,皱起了眉头。
沈书岩也觉过了,急忙改口:“不不,只是祖母让她多卧床静养而已。没发烧,只是咳嗽而已。”
苏若川教了沈书岩多年,哪里会不知道自己这学生的脾性,带着责备之意扫了他一眼。
沈书岩吐吐舌头,嘿嘿地笑。
苏若川也就不说他了,只道:“这时节冷暖变化大,是容易感风。请大夫来看过了吗?”
“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先生有什么话要我带给姐姐的吗?”
苏若川微一沉吟,提笔写了几句在纸上,折起来交给他。
…
沈书岩回到玉霖院时,沈童正靠在床头看书,只要有人来,她随时可以钻进被窝装病。
不过听见丫鬟行礼请安的声音,知道是沈书岩进来,她也就不必这样装模作样了。
沈书岩神秘地笑着将一封折起来的信交给她,也不说话。
沈童:“……”
这笑容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再一想今日苏若川来过,也就知道这封信该是苏若川让他转交的。
她眯起眼睛盯着沈书岩:“你看过了?”
“没有没有!”沈书岩急忙否认,又贼兮兮笑,“不过我倒真是很好奇先生写了什么。”
沈童展开信纸,瞥见沈书岩的目光,便将纸张偏斜一些,让他看不到上面的内容。
但其实苏若川也没写什么特别的:
“春暖时复寒,易感病恙,知君抱恙,思念甚切,望君惜重自身,早日康复。
书短意长,临颍依依。
谨祝痊安。
友若川拜启。”
友……
沈童看完信,见沈书岩装作不感兴趣,却不断瞄过来的样子,弯唇笑了笑,将信纸重新折好,夹在书里,就是不给他看!
沈书岩却也不怎么在意,笑嘻嘻地向她邀功:“姐,我一和先生说你病了,他就问你病情如何,有没有看过大夫,显得特别关心,还写了这封信让我带给你。对了姐,你要不要写封回信,下次先生来我带给他。”
沈童摇头:“不写。你带句话给他就好,就说我感谢先生的关心,会好好养病的。”
“就这样?”沈书岩讶异。
“就这样。”
沈书岩走后,沈童取出一个带锁的木匣,把信从方才那本书中拿出来。打开木匣,里面是一个个颜色不同的锦袋。
她拿起个云灰色锦袋,将苏若川的信放进去。视线一转,又拿起另一个石青色的锦袋,取出里面的一叠书信,用同样石青色的丝线系着。
这厚厚一沓都是萧旷写给她的信,她按着时间顺序一封封读下来,从最早的昆玉园火灾疑点,到他与江捕头发现章家的孙小姐牵涉其中,再是小螺有难,解救江捕头……
这么多信,几乎都是联络正事,很少有表达关心或思念或其他情感的内容。除了她被老夫人禁足后,他说要上门请罪的那段之外,但即使那段也没有直接表示关心的语句。
嗯,后面倒是还加了几句蛋卷很好吃,小妹很喜欢云云。
沈童好笑地弯起了唇角。
…
傍晚时分,萧旷去了次刑部大牢。
加卜藏被关在死囚牢中,但与关押散格思的牢房离开很远,以免两人串供。
萧旷给了狱卒些好处,狱卒便退到外头,留下他单独审问。
加卜藏看见萧旷便坐了起来,因为要把沉重的手枷搁在地面上,他的身子不得不向前佝偻着。
他沉默地盯视着萧旷。
萧旷道:“你还有什么心愿,说吧。”
加卜藏开口,嗓音低沉暗哑,但却很稳:“我想见乌仁哈沁一面。”
萧旷摇摇头:“这怕是难办,你是试图劫狱的重犯,身手又好,他们不会允许别人来探望你的。”
加卜藏语气阴沉地道:“你守信用,我也守信用。你要是失信……”
萧旷思忖了会儿,道:“可以在提审你的时候,押解途中,带她来与你见一面。但是她不能接近囚车,和你也说不上话,只能远远看着。”
加卜藏没有马上回话。
萧旷又道:“那时候你是在囚车里,带着手枷与脚镣,你真的想要让她看见你这幅样子吗?”
加卜藏垂头看着自己手足上的枷锁,沉默很久,才低声道:“不用了。你替我做另一件事吧。送她和她阿妈阿妹回罕察卫,一定要确保她们安然到家。”
“我可以雇车,再雇几个镖师……”
“不,我要你亲自护送她们回去。”
萧旷不禁讶然:“为何一定要我亲自送?”
“你武功高强,脑子也好。如果是你送她们回去,就算路上出什么意外也不用担心。”加卜藏突然变得焦躁起来,“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
萧旷望了他片刻,终是点了一下头:“我可以答应你,但不会那么快,需要再等一个月左右。”
“可以,不差这一个月。”
加卜藏变得平静下来:“还有最后一件事……你去找乌仁哈沁的时候,告诉她……我已经死了。”
萧旷沉默着点了点头。
第78章 【噩耗】。。。
…
乌日娜母女三人住在郊外的小木屋内,日子过得平淡而枯燥。
加卜藏离去已经三天,却无半点音讯。
沁达木尼眼看着阿姐安静的时候越来越长,有笑容的次数越来越少,却没有什么话语可以安慰她。
她一样担心着加卜藏的安危,同时也暗暗抱着一丝希望,也许……也许他们真的能救回阿爸。
早晨吃过饭后,沁达木尼拉着乌仁哈沁去木屋附近的小河边散心。
河边到处是小野花,白色的不知名小花最多,间或有黄色的蒲公英,偶尔也有紫色的二月兰。
沁达木尼采了一大把,要乌仁哈沁为她编一个花环。乌仁哈沁知她是想要找些事情让自己分心,弯了弯嘴角,接过野花开始编织起来。
很快她做完一个花环,替沁达木尼戴在头上:“好啦。”
沁达木尼道:“再做一个吧。阿姐你一个我一个。”
乌仁哈沁正要说什么,忽然像是听见了马蹄声。她与沁达木尼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瞧见了兴奋的光芒。
马蹄声由远及近,乌仁哈沁扔下手中的野花,提裙朝着木屋方向奔去。
“等等我,阿姐。”沁达木尼在后头追着她,一手提裙,一手还要按着头上刚编好的花环以免掉落。
绕过木屋,乌仁哈沁骤然止步,所有的期待兴奋都化为了冰冷的恐惧。
马背上高大俊朗的骑者并不是撤力加卜藏,也不是任何一个他带去救散格思的罕察卫武士。
章节目录 第36页
来的是个汉人武官,腰间还佩着刀。
两名罕察卫武士急忙挡在乌仁哈沁身前,拔刀指向来者。
乌仁哈沁朝木屋退了两步,戒备地问道:“你是谁?”
“萧旷?”刚绕过木屋的沁达木尼惊讶地叫了起来,“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乌仁哈沁讶然回头:“你认识他?”
沁达木尼点头道:“进城时帮我说话,让其他汉人别朝我扔石头的就是他。”
闻言那两名罕察卫武士将刀尖垂下了,但仍警惕地盯着萧旷。
萧旷朝沁达木尼微微颔首,表示感谢,随后看向乌仁哈沁:“是撤力加卜藏告诉我这个地方的,我答应他护送你们回罕察卫。”
乌仁哈沁皱了皱眉:“你是汉人的将军,为什么会答应加卜藏……”她不安地问道,“加卜藏怎么了?”
萧旷望着她,只觉难以启齿。他本来就不善欺骗,何况还是这样的噩耗……
沁达木尼慢慢朝他走近,追问道:“加卜藏呢?他在哪儿?”
“他……死了。”
乌仁哈沁的脸色有一瞬变得苍白,呆呆地望着他,仿佛不能接受这消息。
沁达木尼急切地问:“你说清楚,到底是谁死了?”
萧旷暗叹口气:“撤力加卜藏,他死了。”
泪水在乌仁哈沁的眼眶中聚集,滑落,她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沁达木尼扶着她双肩,低声安慰。他们说话时乌日娜也走出了屋子,见状便过来扶乌仁哈沁进屋。
沁达木尼却走近几步,仰头盯着马背上的萧旷,十分直接地问道:“加卜藏说要带走你家里人,逼你帮他一起救阿爸,是不是你杀了他?”
萧旷眼神沉了沉:“不是我。虽然他的行为十分卑鄙,但我没有杀他。他混入刑部,想要救出散格思,却失败了。”
沁达木尼无言以对,原地愣了会儿,转头看向那两名仍然全神戒备的罕察卫武士:“好了,你们退下吧,他不是来抓我们的。”
罕察卫武士收刀退到一边。
萧旷舒了口气,下马牵偃月去一旁休息。
沁达木尼跟在他后面:“我阿爸呢?”
“他还在牢里。”
“那我就不回罕察卫。”
萧旷道:“你阿妈和阿姐都回去了,就剩你一个在这里,你不回去?”
“阿妈也不会回去的。”
萧旷微微皱了皱眉,但若乌仁哈沁母女都不打算回罕察卫,也不能算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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