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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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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这一次疏忽招来如此麻烦,葛叔找新宅子时也就加倍地谨慎,先打听这回的牙人口碑是否良好,经他手的宅子过往有无纠葛,打听清楚了才雇下他。
…
萧旷在临山卫十多天,每天清晨带着众将士晨跑、操练,先别说士兵的战斗力,往那儿一站,单论精气神就与往昔截然不同了。
挨了板子的那一批将士,大多在六七天后就恢复得差不多了。鲁大洪却借口养伤,一直赖着不去操练。
萧旷遇见马泰,问起鲁大洪伤势如何。
马泰清楚萧旷的暗示,便含糊其辞地说道:“应该快好了。”
萧旷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马泰来到鲁大洪的住处,入内就见他躺在榻上,翘着二郎腿,一旁两个丫鬟,一个捶腿一个剥着小胡桃仁。
马泰见此情景,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把丫鬟赶出去后斥道:“别吃了!明天开始操练去,集合时别再迟到了!要不然不用别人动手,我先打断你的狗腿!”
鲁大洪盘腿坐起,很不服气地道:“姐夫,你也是正三品,他也是正三品,你怕那姓萧的做什么?”
马泰骂道:“有时候我真是恨不得敲开你这脑壳,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都是正三品又怎么样?这是比大小吗?就非要明着和他对着干么?你做的事情哪一件能摆得上台面?要不是看在你姐的份上,我早就把你轰出去了!”
把鲁大洪训了一顿后,马泰又叮嘱一遍,让他第二天必须去操练。鲁大洪低头答应了。
马泰前脚刚走,后脚鲁大洪便叫进来两名心腹,低声商量起来。
第115章 【无银】
…
临山卫依山傍海,能用来作为耕地的土地并不多,除了屯田之外,临山卫的军户也会去海湾内捕捞鱼虾,以补充粮食的不足。
靠海的那一面城墙,沿着山势而起,为防海寇从海岸上攻城,城墙没有城门,但在东西两端都有小门供人出入。
除了在地图上查看附近地形,萧旷更希望能实地查看沿岸地形。因此马泰命人准备船只,这天下午便从西侧小门出城,沿着礁石滩来到海湾,登船出航。
一边沿岸航行,马泰一边向萧旷介绍:“今日午时初刻,乃是潮水最高之时,此时正当退潮之际,水位逐渐下降,是海浪较为平稳之时。”
萧旷从北方带来的护卫,有大半都是走陆路过来的,别说是海上行舟,就连运河船都没坐过,加之刚用过午饭,好几人上船不久,就忍不住趴在船舷边大吐特吐。
包括靳飞也靠着桅杆才勉强站稳,极尽全力才让自己不至于吐出来。
在运河里乘了一个月的船,他觉着自己已经不会晕船了,没想海上乘舟,浪会这么大,看着不小的船只,在浪涛间却像是片树叶般脆弱,竟然上下晃得这么厉害!
他娘的这还是海浪较为平稳的时候,那不平稳的时候,船要晃成什么样子!
别说靳飞他们晕船,就连萧旷也觉船身晃得厉害。
马泰看着他们,嘴角微露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萧旷要巡视海岸地形,他就安排船只。
只不过他安排的是条平时用来打鱼的平底沙船。虽然今日午后的确开始退潮了,但风却变得更大,风助浪势,再加上船小体轻,摇晃更是厉害。
萧旷第一天到,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靳飞还当众打了他的小舅子。今日正好杀杀这帮人的威风!
见萧旷虽然没吐,脸色也不好看,马泰心底暗暗好笑,脸上却摆出关切的神情,询问:“萧将军是否要入内休息一下?”
萧旷虽然略有晕眩,但与其进船舱里闷着,还不如在船头吹吹风来得舒服,便摆摆手拒绝了,指着岸边一道明显的水线问道:“涨潮时最高会涨到那里?”
“确是如此。”马泰说着朝身后招了招手,“说到这些,还是王经历最为熟悉了。”
一名皮肤黧黑的小个子官员上前来行礼,向萧旷介绍起潮汛与附近地貌来。
马泰把王经历留给萧旷,自己进船舱里去了。
鲁大洪瞥了眼船头的萧旷,又绕着抱住桅杆不放的靳飞走了两圈,神情轻蔑,嘴角带着讥讽笑意。
靳飞恶狠狠瞪他一眼:“没见过你大爷么?看什么看!”
鲁大洪“哈哈”笑了两声:“没看你,看的是旱鸭子。”一旁几个临山卫的士兵都笑了起来。
靳飞恼怒地道:“有本事你等我上岸了,咱们再来比一场!”
鲁大洪夸张地仰头耸肩大笑:“我等着!”边笑边往船舱内走。
到了舱内,一名百户长迎了上来。鲁大洪朝甲板方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动手了。
百户长领命而去。鲁大洪得意一笑,施施然往马泰所在的舱室去了。
这名百户长名为张田,带着手下悄悄从船尾绕到船头,扫了眼甲板上,就见萧旷与王经历背对他们立在船头。靳飞则蔫头蔫脑地抱着桅杆。
余下的几名护卫也和靳飞差不多,不是晕得站也站不住,就是趴在船舷边往外看。
张田见无人留意到他们,便朝身后两人挥了下手。
…
王经历待马泰与鲁大洪等人离开后,小声建议道:“萧大人尽量看着远处,别再看海图了,越看越容易晕船。另外大人吸气吐气的时候,顺着浪的起落来,这样能习惯得快一些。”
萧旷朝他点一下头,把海图收起来。
照着王经历的指点,萧旷扶着舷板调整呼吸的节奏,双眸紧紧盯着船头前方的礁石或远处的海岸,心中假想自己正骑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就让身体顺着船只的起落而动。
掌握浪潮的起伏规律之后,虽然晃动本身没有减轻,他却没晕眩得那么厉害了。
在船头站了会儿,萧旷听到一下极轻微的木板摩擦发出的嘎吱声,混在浪涛声与风声中,几乎无法察觉。
但过往征战与对敌的经历,让萧旷养成了一种习惯,在外始终维持着一定程度的警觉。
此时靳飞与护卫都因晕船而虚弱,且鲁大洪还在船上的情况下,他更是不会大意了。
他没有回头,凝神细听,紧接着又是一声极轻的“嘎吱”声传来,比刚才又靠近了不少。
此时船正由西向东而航,午时刚过,日头在头顶略偏西南处,正从他右后方照过来。
萧旷垂眸,眼角余光能看到甲板上移动的人影。有两个人正从背后悄悄逼近。
其中一道身影突然矮了半截,骤然伸腿横扫过来。而另一道身影则抬起双手猛推。
萧旷推了把王经历,用力恰好足够将他推开,却又不至于摔倒。
王经历出其不意,讶然叫了一声,踉跄着往后退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萧旷抬起左脚踏下去,不偏不倚正踩在伸腿横扫之人的脚踝上,牢牢踏住。
与此同时,萧旷向前俯身,推他之人便推了个空,双手从他肩膀上方越了过去。
萧旷出手如电,抓住后头那人的手臂,向前一扯,那人便趴到了他背上。再借着其前冲之势,用肩膀一顶,双手猛然发力,直接将人往前甩了出去。
那人惊叫着飞出船外,“扑通”一声落入海中。
直到此时,王经历总共才向后退了两步,也总算是勉强站住了。
被萧旷踩住脚之人,试图挣扎着把脚拔。出来,却像是被铁夹牢牢夹住了一般挣脱不得。
萧旷一松脚,俯身将此人拎起来,回头扫视身后,目光冷然如刀。
躲在后头偷偷观察的张田急忙缩回脑袋,紧贴舱壁,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萧旷将此人往靳飞脚下一扔:“看着他。”随后疾步奔至张田藏身处,伸手将他拖了出来。虽见此人不是鲁大洪,但记得他常跟在鲁大洪身边,今日之事与鲁大洪也必然脱不了关系。
被萧旷扔到靳飞脚下之人想要爬起来,靳飞一屁股坐在了他背上,感慨道了句:“总算是能坐下了。”
那人才刚撑起来,又被压倒在甲板上,虽被压得龇牙咧嘴,仍努力挣扎撑爬起来。
靳飞长腿一抬,改坐为跨骑,一边警告他:“别乱动,再乱动我就给你颠吐了。”
靳飞说话的声音就在他头顶,要吐的话那可真是“醍醐灌顶”。此人顿时一惊,吓得再也不敢挣扎乱动。
其他几名家丁趁势围上来,七手八脚将其按倒捆住。
“快,快拉我上去!”方才被萧旷扔下海那人大声呼救起来。
萧旷揪着张田,探头望向船下,见落海之人正游向船舷一侧,显然是会水的,也就不忙去管他。
听到有人落水,马泰急忙赶出来查看情况。
鲁大洪亦跟在后头,脸上本来带着得逞的笑容,见萧旷与靳飞都安然无恙,不由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急忙探身去看落水的是谁。
萧旷看在眼里,更是验证了原先的想法,将张田往前一推:“鲁千户,这几个人都是你部下吧?”
鲁大洪恶狠狠瞪了眼张田。张田缩了缩脖子,暗暗叫苦。
马泰见此情景,自然能猜到点前因后果,心中暗骂鲁大洪蠢材!但当着萧旷的面,他只有故作惊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鲁大洪跟着装傻:“对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一直和姐夫在一起,啥也不知道啊!”
马泰:“……”
本来他问那句是很自然的事,但被鲁大洪这么一学,立即变了味道。
“噗哈哈哈!”靳飞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我的娘哎!此地无银三百两说的就是你们俩吧?”
但笑不了几声,他就觉胃内容物有喷薄而出的危险,急忙一把捂住嘴,不得不控制一下情绪。
马泰脸色难看,喝道:“来人啊,先将这两人关起来,事情查明之前不许放出来!”
靳飞指着海里刚捞上来还在往下淌水的那个:“是三个人,不是两个。”
马泰:“……”
马泰的卫兵听命上前捕人,萧旷却将张田往后一拽,淡声道:“不劳马指挥使,这三个人交给我就是了。毕竟……马指挥使还是要避嫌的。”
马泰自然知道他话里所指,这“避嫌”一句说出来,他想要在萧旷审问这三人时旁听都不行了。
他勉强朝萧旷笑了一下:“那就有劳萧将军了。”
萧旷点了一下头:“分内之事。”
马泰这会儿只觉萧旷句句嘲讽,字字扎心,他说分内之事,就是讥讽他连自己小舅子都管不好了?
回到马泰休息的舱室,鲁大洪反手关上门,急不可耐地问道:“姐夫,这下糟了,我本来叫他们假装滑倒……”
马泰低叱道:“闭嘴!下船之前,你都给我闭着这张蠢嘴,一个屁都不许放,出声一次记打一板子!”
鲁大洪不敢再言,垂头发呆。
…
落海那人虽然会游水,又是体格健壮的军士,却禁不住大冬天的在海水里泡着,捞上来后被海上寒风一吹,更是脸色紫青,几乎冻得晕厥过去。
靳飞此人天生反骨,不怕事儿多,最怕的就是无聊。经方才那一闹,倒是因分心而觉得晕船症状减轻不少。
他让家丁们将这三人紧紧捆在一起,朝他们笑着挑了挑眉:“好兄弟要有难同当嘛!”
张田欲哭无泪。因紧贴落水者,本来干燥的衣裳立即被渗透过来的海水浸湿,冷得他们瑟瑟发抖,而那落水之人被夹在他们两个中间,倒是渐渐恢复了神志。
寒风中三个难兄难弟一起发抖,一起“有难同当”。
第116章 【修面】
…
寒风中三个难兄难弟一起发抖,一起“有难同当”。
萧旷问出三人名字与身份,分别是百户长张田,总旗卞老六,落水的则是总旗黄三山。
之后萧旷便没再多问,只让人看守着这三个,不许他们开口说话,直到下船后,将三人带回临山卫监房,分开关押,单独提审。
这三人既没什么心机,也没有太多忠心可言,加之身上又湿又冷,告诉他们袭击朝廷命官是重罪,稍加逼问就全招了。就是鲁大洪指使他们趁萧旷或靳飞不备,推他们下海。
鲁大洪也知道事情一旦败露是重罪,却教他们用一个拙劣的理由来解释,让他们自称踩到了水渍,在甲板上滑倒后不小心撞到萧旷身上,将他撞下水去。这三个也不是脑子特别好使的主儿,又是鲁大洪的部下,不得不听从其命令。
三人口供一致,事实清楚明白。于萧旷来说,此时的难题反而是如何处置鲁大洪。
萧旷看着桌上三份能够相互印证的供书,思忖着。
忽听士兵来报:“启禀将军,萧夫人来了。”
萧旷讶然:“你说谁来了?”
士兵又重复一遍:“您夫人来了。”
萧旷立即推开椅子往外走,走出几步后猛然顿住,回头对靳飞道:“那三个你安排人看守好。”
靳飞笑着应了:“老大,放心吧。”
萧旷往外走,一边问来传话的士兵:“她这会儿在哪儿?”
“回将军,夫人刚刚到,有人带路去参将府,小人便来禀报。此时夫人应该在府中了。”
萧旷三步并作两步往参将府赶,心中隐约有些担心,阿瞳突然来到临山卫,难道是在杭州出了什么事么?
但在这份担心忧虑之外,他心中充溢更多的是即将见到她的喜悦与急切。
萧旷越走越快,越走越急,两名护卫几乎跟不上他的步伐,只能连走带跑地追在后面。
路上遇到临山卫的军民向萧旷行礼问安,他笑着点个头就匆匆过去了。
被这笑容晃到的路人甲乙丙丁:“……”
萧将军来十几天了,平常见到他都是一脸严肃的样子,还是头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
于是乎萧大将军所过之处,临山卫军民纷纷相互打听有什么喜事发生了。
萧旷大步流星,很快回到参将府。门口卫兵迎上来通报:“大人,夫人已经到了。”
“她在里面了?”
“是。马指挥使也在……”
闻言萧旷脸上的笑容瞬时淡去许多。他微一点头表示知道了,便大步往里走。
正堂内,马泰正笑着对沈童说着什么,见萧旷来了,起身拱手道:“萧将军既来此,我就该告退了。”
沈童跟着起身相送:“马指挥使慢走。”
马泰朝萧旷笑道:“不知道萧夫人要来,仓促间什么准备也没有。且让拙荆备下便饭,请萧将军与夫人晚间务必光临寒舍。”
萧旷微一迟疑,有心推辞他的邀请,但沈童已经朝马泰微笑点头:“那就要叨扰马指挥使与马夫人了。”
“哪里哪里,便饭而已,谈不上叨扰。”马泰笑着拱了拱手,快步离开。
萧旷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眉头微凝。
“阿旷,怎么了?”沈童诧异问他。
萧旷看回沈童:“你怎么来了?”
沈童拿眼睨他:“要换个容易多心的听见这句,就要以为你不欢迎我来了。”
萧旷失笑:“我没这意思。只是怕家里出了什么事你才过来……”
“没什么事……”沈童走近他,低头浅笑,用只有他才能听清的音量幽幽地道:“只是我想你啦……”
所以她来了。
萧旷只觉怦然心动,向前一步,伸手挽住她的腰:“我也想你……”
沈童笑得眉眼都弯弯的,抬手轻抚他脸颊:“这才几天没见你啊,怎么就胡子拉碴的……平日都不刮的吗?”
萧旷摸了摸自己下巴:“忙起来了就顾不上,再且我也想留点胡子。这样显得沉稳些,也更能镇得住人。”
沈童打量着他,他的身材英伟,面容轮廓深刻,气质硬朗,稍微留点短髭应该挺适合他,可他光是留,却不加任何修剪,粗短的新生胡茬从耳际到下颌连成一片。
她笑着摇摇头:“这样子乱七八糟的可不行。”
回到内院,沈童唤人送来刮胡刀与热水,拿澡豆打出细腻的泡沫,抹在他脸颊上。接着拿起刮胡刀,先刮去他脸颊上多余的胡子,只留上唇与下颌那一圈,再慢慢修出满意的形状。
一开始她还有点紧张,怕刮破他的脸,动作小心翼翼。渐渐熟练后也就放松下来。
剃刀刮上胡茬,发出呲啦呲啦的轻响。
她柔软的指尖按在他脸颊上,有时是嘴唇上。
萧旷安静地任她摆弄,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沈童专注地修着,偶尔抬眸看他一眼,瞧见他眼神里的炽热,便无声地笑,垂下眼皮,继续手上的动作。
脸颊上的胡子修刮好了,她扶着他下颌让他抬高头,继续刮净颌下的部分。
她忽然笑了一声。
萧旷仰着头,看不见她神情,挺着脖子问:“你笑什么?”
沈童放下刀,拿指甲在他脖颈上横着划过,挑着眉,沉着嗓子道:“萧将军,任你武功盖世,力能拔山,可你的小命现在就握在我手里了!”
萧旷一把抱住了她:“你要就给你!”
沈童骤然被他拉过去,不由惊呼一声,随即搂着他咯咯直笑。
萧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侧头去亲她。
沈童仍是笑个不停,扭头躲他:“都是胡渣和澡豆沫子!”
萧旷抓过桌上的巾子抹了把脸,手从她膝下抄过,抱起她大步进入里间。
沈童低笑着,勾着他脖子主动吻他。他用舌头顶开她的双唇,引她张开口,含住了舌尖肆意地吮吸,用力得她有些微疼痛。
很快两人都气息急促起来。
感觉膝盖碰到了床沿,萧旷才离开她的唇瓣,格外温柔地把她放下。
沈童仰头直直地望着他,眼眸里像是洇着两汪水,脸颊上浮起浅粉的红晕,因着急促的呼吸,她的胸口不住起伏。
单只是看着她这模样,萧旷就觉心头欲念与渴求不住上涌,压都压不住。
他也不想压。
十几天的分离说长不长,但却格外煎熬,他每天专注练兵,让自己忙碌而疲惫,晚间到了床上能倒头就睡,没有时间与精力去乱想。
然而一见到她,一碰触到她,就像是一道闸门突然被打开了。
那份渴念再难压抑得住,变成了咆哮的野兽,汹涌地冲击着他,让他热血澎湃,理智尽失。他紧紧地拥着她,要将她揉进身体里,要让她成为他的一部分。
沈童闭起眼,感受着他所带来的冲击,听着他在耳边嘶哑的呢喃,热切地诉说他有多想念她,有多想要她,一次又一次。
日影西斜,屋子里渐渐暗下去。
她腰和腿都酸得不行,只觉自己被他撞得快散架了,喘息着用手撑在他汗湿的胸口,讨饶道:“还没……还没好么……”
他不说话,只是扣紧了她的腰。当他终于停下来了,却不肯放开她,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后,又沿着她的下颌与脖颈亲下去,玩耍似的轻轻咬着。
沈童全身发软,都没力气躲他,只喃喃道:“身上都是汗……”
“我喜欢……”说着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她不由轻颤,小声低笑起来。
“有多喜欢?”
“你方才不是要我的命么……你要就给你……”
她弯起唇角:“你胡说的,我才不信。”
他撑起身子,移到她正上方,沈童抬眸瞧他,他并没有笑,凝眸望着她。
沈童也不笑了,抬手抚着他的脸颊,轻轻地道:“阿旷,这一世遇见你,我觉得很幸运。”
萧旷心中微动,这一世……
有一瞬间,他想问她,她也记得她的前世么?
“啊!”沈童忽然低呼一声,“马指挥使不是请我们去用晚饭的吗?”她转头看了眼窗外,懊恼道,“天都已经黑了!”
萧旷往她身边一躺,枕着手臂,淡声道:“不去就不去了。”
“那怎么行?都说好了,人家做了准备,我们要是不去就太失礼了……”沈童忽然停下,她从他的态度里察觉到了点什么,“阿旷,这个马指挥使和你有过节?”
“倒不是他。”萧旷把至今为止与鲁大洪之间发生的恩怨加以简短的说明。
“鲁大洪是马泰的小舅子,很难说马泰对于他今日做的事完全不知情。即使不知道具体他会做什么,但以马泰对鲁大洪的了解,应该猜得到他会寻机报复泄愤,却没有在事前加以阻止。”
当然了,马泰可能没有预见到鲁大洪会用这样过激的手段,并留下了人证。
“一听说你来,他就上门邀请,到的比我还快。”萧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太明显的不快。
“今晚你我若去用饭,他和他夫人定然会旁敲侧击,并设法替鲁大洪说情。”
沈童这才知道,马泰离去时,阿旷的表情为何会是那样的了。
她想了想道:“无论马泰目的如何,我们答应了邀请却不去,就是失礼在先。你还要在这里带兵,他与你同级,又是熟悉本地情况的指挥使。至少别和他把关系弄得太僵。”
萧旷思忖着,没有马上应答,而是披上袍子走到门口,唤丫鬟送水进来洗沐。
很快热水送到。沈童等丫鬟退出屋子便撑爬起来,虽然已经休息了会儿,她仍觉腰酸腿软,不由小声嘟囔:“都快被你折腾散架了……我又不是马上就走。”
萧旷把她抱了起来:“不用你走,我抱你过去。”
沈童嗤一声笑:“一会儿你也抱我去吃饭?”
萧旷帮她坐进浴盆里,道:“要抱还是要背,随你挑。”
沈童带笑白他一眼:“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她洗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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