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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有话躺下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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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子苦哈哈的冲永宁打了个千儿,便一路循着去了。
魏紫应不动声色的看着莲子跑出去,说道,“什么步摇这么金贵,丢了八百遍了也要找回来。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回头照着花样打一个一模一样的给你不就得了。这般爱惜……莫不是什么情哥哥给的?”
永宁煞有介事的伸出一根胖乎乎的手指说,“你不知道,我的步摇坠角大多都是金凤,要么就是珍珠串子,难得有蝴蝶坠角的,我可喜欢了,唔……”永宁摸了摸鼻子,“就是钗棍儿不怎么结实了总是掉,这次找着了我就拆了它。至于什么情哥哥,压根儿是没影儿的事儿。我这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看上了谁,一准儿早早的抢回府里了。”
魏紫应伸手拈起一块苹果塞进永宁的小嘴儿里,“就你嘴贫。我还以为什么稀罕,原来不过是个蝴蝶坠角,瞧你这出息,等着吧,这几天我就找人给你打一副去,全是蝴蝶的。”
永宁想说外面的工匠怎么会有宫里头的手艺好,但是便宜不占白不占,便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可是最终莲子也没找到那根步摇。
莲子晃着两只红通通的爪子跟永宁哭诉道,“主子啊!奴婢可是在雪堆儿里扒拉了半天呐!半点懒可都没偷啊!”
看着莲子冻得跟猪蹄儿似的手,永宁也有些愧疚,虽然心疼,但是找不到了也没法子,便作罢了。
因为心里难过,永宁晚上没吃多少饭就放筷子了,当然,她是不会承认是因为中午那俩大狮子头给撑着了才吃不下的。
吃多了本该出去溜溜,但是花园子里头实在是冷,她不想傻乎乎的挨冻,便叫管家带人在花园子里的缪花亭挂上棉布帘子,只留一扇,这样既能看景儿又不挨冻。
在去小花园的路上永宁一直在夸自己机智,莲子听得直偷笑。
到的时候棉布帘子已经挂上了,炭盆也给烧好了,因为来风的方向都挂了棉布帘,是以一点也不觉得冷。今儿个是上玄月,弯弯的月钩儿挂在天上,伶俐的像小女儿眼底的那一抹春光。院子里景致也不错,被魏紫应种满了红梅和南天竹,靠近小亭子的地方种了一簇小苍兰,柔柔的在风里招摇,美的不可方物。
如此景致,永宁便想着要是来壶酒就更好了,她从小就在酒堆儿里长大,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酒鬼,只是这酒量不怎么好,酒品更是可怕。
未出阁前有一次喝了番邦进贡的葡萄酒,她醉的搂着贵太妃哭了一晚上。
这么想着呢,永宁便闻见了一股子酒香,本来还想着是不是自己鼻子出了毛病,一掀帘子,永宁便知道了。
只见白天被她不知道赶到哪里去的蓝衣公子此刻正坐在小亭子里等着她,见她出现,闻声抬头,眉间的朱砂痣妖娆多姿,衬着那一湾盈盈秋水,仿佛是碎了一地的琉璃,而那秋水,正温润的望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安排好的,她一掀帘子,周围原本忙活着的仆从都很自觉地退下了,她回头一看,莲子正被管家捂着嘴拖了下去。
这……永宁头上冒黑线,这怎么有种皇帝召妃子侍寝的既视感……
蓝衣公子开口道,“在下备下了屠苏美酒,公主要尝尝么?”
说着便用右手拈起左手大袖,左手两指轻执起在小火炉上煨着的酒壶,徐徐倒在梅花瓣的杯盏中,一霎时,小亭子里面便盈满了屠苏酒那股子独有的香气。
屠苏酒是大梁春节时饮用的酒品,能调理脾胃,解毒辟秽。因为里头加了永宁最爱的桔梗,所以即使屠苏酒并不是多么有名的酒,她也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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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公主临幸画屏公子啦!
屠苏酒是大梁春节时饮用的酒品,能调理脾胃,解毒辟秽。因为里头加了永宁最爱的桔梗,所以即使屠苏酒并不是多么有名的酒,她也情有独钟。
那梅花瓣酒盏是用特殊手法烧制而成,整个酒杯成半透明状,对着灯火,还能依稀看出其中酒的质地。永宁看着那模样实在是好看,便鬼使神差的执起一盏饮了一杯。
蓝衣公子见她饮了,眨了眨眼笑言道,“公主,如何?”
这酒里头似乎加了很多桔梗,正合她意,便点点头,“很好喝。”
“那便好,”蓝衣公子闻言笑的有些羞涩,“这酒是在下酿制的,较之普通的屠苏酒,在下多加了三两的桔梗和肉桂,之前还怕公主不喜欢呢。春节期间容易积食上火,臣便自作主张拿了些来。”
那酒喝着实在是好,只觉得胃里头暖暖的,本来积食的郁结之气都慢慢消解了,永宁喝的舒服,便忍不住又想去再斟一杯。
却恰好碰到了也去执酒壶的蓝衣公子的手。她的手放在蓝衣公子之上,就像是青楼楚馆里头调戏女子的浪荡公子哥儿。
永宁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下一样马上缩了回去,眼睛四下乱飘着,颇有些不好意思,倒是那蓝衣公子大方的很,微微一笑道,“公主,让在下来为您斟酒。”
水声汩汩,蓝衣公子倒了两杯,一杯在他面前,一杯被递到她面前,“公主,如此良辰美景,在下敬公主一杯。”
哎呀妈呀这不就是电视剧里头那种啥啥之前的情节么,要侍寝的妃子先为皇帝斟一杯酒,两人眉来眼去的对饮完之后就该搂着脱衣服了……
哎呀呀我都在想些什么!真是太羞耻了!
永宁说是有些犹豫,但还是伸手接过了那杯酒,与他轻轻的碰了一下,清脆的碰杯声过后,蓝衣公子以袖掩杯,仰头一饮而尽,一段秀美的脖子便暴露在永宁眼前。
佳人美酒,可永宁脑子里没头没脑的冒出来陆晅那一段天鹅颈似的脖子。啊,小蓝的喉结没陆晅的凸出哎,还是陆晅的脖子好看。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永宁就愣了,随即便抓狂似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头便喝了,一杯酒下肚,可那场景依旧挥之不去。永宁晃了晃头,牙一咬便直接拿过那小酒壶,直接‘吨吨吨吨吨’的对着酒壶嘴一通狂灌。
在一旁的蓝衣公子看得都快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永宁把一小壶酒都牛饮掉了,眨了眨眼,把一直张的嘴闭上说,“想不到……公主如此喜爱在下酿的酒……那在下明日,再给公主送一壶来。”
永宁不关注酒的事儿,她比较关注自己的脑子。她怀疑是不是陆晅给她下了什么药,不然为什么总是冒出来那货的身影呢?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
这是胸罩啊胸罩。
永宁这才想起来要维持公主的仪容,便想要从袖里扯出来帕子擦擦唇边的酒渍,却想起来自己常带在身上的那个手帕给宁怀因包扎伤口去了,这会儿身上也没有。正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拿衣袖擦的时候,蓝衣公子用手执起一方丝帕,一手扭过她的脸,轻轻在她唇边擦了擦,轻声笑道,“公主还真是不小心呢。”
对啊对啊我的注意力应该在小蓝身上啊!我可是未来夜御数男的浪荡帝姬啊!
这般想着,永宁便一把就攥住了小蓝的手,挤出了一个她自认为最潇洒妖娆实际上最猥琐的笑容,“你来了一天了,我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呢。”
蓝衣公子瞟了一眼自己被攥住的手,微微一笑,反手握住了永宁的小手,慢慢说道,“回公主,我叫云画屏。”
永宁并没有在意云画屏从自称‘微臣’到自称‘在下’,这会儿又变成了‘我’。她点点头,笑的眼睛都弯弯的,就跟天上那钩儿月牙似的,“画屏啊……这名字真是好,风雅的很呢。”
云画屏眨了眨眼,离她更近了些,“我是扬州人士,扬州有座画屏山,风景秀丽,母亲便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扬州啊!”永宁眼睛一亮,“我也去过呢,不过只去了秦淮河,到不曾去画屏山,但画屏公子你如此姿容不凡,想必画屏山也是一个雅致的所在。”
“公主所言甚是,若是他日有这个机会,不妨让我带公主去游览一番,保证公主神清气爽,烦忧皆忘……秦淮河固然美,但到底是烟花之所,哪里衬得上公主的身份呢。”
说起扬州秦淮河,永宁便又想起来那艘画舫,便又想起来船舷上的那个吻……
虽然那不是她第一次接吻,但却是永宁这辈子唯一的初吻。其实她那天虽然有些醉,但感官是很灵敏的,所有的触感,所有的过程,从开始到结束,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之后陆晅虽又吻了她许多次,但都比不得那次叫她意乱情迷。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秦淮河上那次,她好似也回吻陆晅了来着……
永宁越想脸越红,心也越乱,小亭子里这么热,她想叫人来把帘子都给扯了,却发现一抬眸,云画屏的眸子距她如此之近,长长的眼睫叫人看得一清二楚。
永宁睁着大大的眼睛与他对视,心跳如擂鼓,只见云画屏慢慢的低下头来,绵长的呼吸都打在她脸上,就在那双唇要吻上她的时候,永宁忽然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猛地把云画屏给推到了。
永宁自觉得力气没把握好大了,又忙不迭的去拉云画屏的手,可忽略了惯性,被云画屏一把拉倒在他身上。
听见亭子里头的响动,几个回避到不远处的丫鬟连忙跑过来查看,却见永宁饿虎扑食般的骑在云画屏的身上,两手撑在他脸侧,见她们进来,脸色立刻就变了。
“啊啊啊啊啊公主奴婢们不是故意的奴婢们马上离开!”
“什……回来!你们都回来!”
然鹅,并没有人听她的乖乖回来。
☆、第七十一章 是谁在老娘办事儿的时候打弹弓
“什……回来!你们都回来!”
然鹅,并没有人听她的乖乖回来。开玩笑,公主在临幸云公子了,被人撞破好事自然是生气的,这个时候回去就是等着挨耳刮子啊。(永宁:我根本不是这么粗暴的人好不好!陆晅:你忘了你用小皮鞭抽我蜡油滴我的事情了。永宁:我什么时候那么**的对待过你?陆晅:在后面的章节里。)
永宁头痛的闭上眼,得,她这什么都没干呢,浪荡名声就传出去了。恐怕明天满京城都会传遍永宁帝姬饿虎扑食的事迹了。
云画屏本来被公主那么一推,想着肯定要被责罚了,但见公主这般骑在他身上,非但没有立刻起身,反倒闭上了眼睛,心中便猜测着。
哦……大概公主还是个稚龄小女,在害羞吧。
如此想着,云画屏便大胆的搂住了永宁的腰将她往下压,温柔中又带着几分勾引的意味说道,“公主,你的脸好红啊……”
永宁听在耳朵里,不由咽了咽口水。身子一开始有些反抗,但她心道我这不行啊,光耍嘴皮子功夫是没用的,想成为一代风流帝姬可不能光靠假象啊,我得亲身实践啊!
于是便渐渐将身子软了下去,心一横,双手‘biaji’一下就拍在了云画屏的脸上,直打得他又以为惹怒了帝姬。
永宁望着被她双手托住的俊彦,深呼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就要吻下去。
永宁:十九号,二月十九号,在刚过完小年的二月十九号。我想要去吻一个人。当时,在我离他的唇还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一颗小石子打中了我的头,我就这样被打偏了,我对此一无所知,但我的头起了一个大包。我想,也许这就是命运。
云画屏:十九号,二月十九号,在刚来到公主府的二月十九号。公主搂着我想要去吻我。当时,在她的唇离我还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她别过了头,倒在了旁边的地上。我对此一无所知,但我很遗憾。我想,这就是命运。我注定要在今晚失败,但我会因此而记住这一分钟。
永宁倒在地上,呲牙咧嘴的起身,一摸,头顶一个大大的包,如果她是漫画人物,那么她的头顶一定会有跟蜡笔小新一样的三个大包。
他奶奶的……是谁在老娘办好事儿的时候打弹弓!
她很想这么豪气的喊一声,但她却不得不承认,她为此松了一口气。
哎,看来想要成为一代风流帝姬的梦想还是有难度的。可能因为她还是个黄花闺女的原因,对这事儿不太熟悉有些不好意思。没事儿没事儿,等她多和面首团的团员多接触接触说不定就习惯了呢。
哎,也不知道缇夫人的第一次是与哪个十二星座面首天团团员共度的。要知道第一次要是不顺利以后很有可能留阴影的。
果然还是要请教请教缇夫人。
这么一搅合,她的兴致也没了。她望着坐在地上楚楚可怜看着她的云画屏,心里颇有些愧疚,便倾身握住了他的手,好声好气的说道,“你酿的酒很好喝,改天我们再聊哈,再聊。”
说着,永宁便利落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转身离开。
云画屏在后面叫住她,“公主,以后我……能出入新月园么?”他在永宁探究的眼神中慢慢低下头,声音低低的说,“公主院子里的山茶……臣想摘些花瓣酿耐冬酒……”
永宁正想问什么是耐冬酒,但见云画屏哀哀的祈求如此可怜,登时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耳光好教训自己唐突美人,便点头答应了。
“如此便太好了,”云画屏的脸上绽出春光来,“多谢公主。”
永宁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忙抬步离开了。
云画屏望着永宁离开的背影,摸摸自己的唇角,露出了一个无声的笑容。
永宁急匆匆的拎着裙子走了半天,这才回想起来自己第一天来,还不认识路,得,自己家还能迷路,她也真是没谁了。
她想折返回去,但又怕又碰上云画屏,正两难之际,云画屏竟自己出现了。
他从一簇海石榴花后显出身形,说道,“公主可是想回新月园?”
永宁有些奇怪他的突然出现,“你怎么会……你一直跟着我?”
云画屏忙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的,只是见公主走了之后无人跟随,我担心公主对园子还不熟悉,便……跟在公主身后护送……公主不会怪我吧。”
永宁大姐头似的一摆手,上前拉住云画屏的袖子,“怎么会怪你,我正愁找不到人呢,刚好,你送我回去吧。”
云画屏微微颔首,“是,公主。”
永宁刚进新月园的院门,就看见躲在廊柱子后头探头探脑的莲子,她笑眯眯的走到园子中间,两手一叉腰,正想河东狮吼,但想着云画屏还在,硬生生变成了河东小狮子吼,“人都死哪儿去了!给我出来!”
话音儿一落,院子里呼呼啦啦的从四面八方涌出来一堆的人,永宁微笑着负手看着自觉排成一排的人,边点头边说,“好啊……真是好,把主子一人儿给扔到花园子里头,自己跑回来了,你们说,我是赏你们一顿鞭子好呢,还是二十大板好呢?”
园中的人欲哭无泪,永宁出去的时候可只带了莲子一人啊,他们是无辜的啊!
莲子闻言知道是说自己,马上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呼天抢地的抹泪儿,“公主啊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她这一跪,园子里其他的人也跟着一起跪,顿时整个园子里头吵吵的跟菜市场一样,听叫声,什么品种的都有。
永宁猛地一挥手,“都闭嘴!”
☆、第七十二章 云画屏被袭击了
永宁猛地一挥手,“都闭嘴!”
登时安静了。
永宁喘了口粗气,果然不是自己带来的人就不行。她瞅了瞅天色,也不早了,但这事儿不能耽搁。便招呼了一个小厮,“你,去把刚才花园子里布置的人都给我叫来。还有管家。”
这是什么管家……怎么跟个拉皮条的是呢?魏紫应这是怎么办的事啊?赶明儿一定要好好说叨说叨。
云画屏一看永宁这阵仗,似乎是要开三堂会审的节奏,便有些心有戚戚焉,上前一步说道,“公主……这……都是我不好,是我太想念公主了……”
永宁背对着他一扬手,回头笑着说,“没事儿,自然是不关画屏的事儿的。来,你去屋里头帮我搬个凳子出来吧。”
似乎是喝了点酒,酒壮怂人胆,永宁这批斗大会三堂会审一开,直开到了后半夜,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哑巴里(果然)合着这伙人都是奉了缇夫人的命,要极力撮合她和十人面首团。说公主还小面皮儿薄,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有人推波助澜一把的。
小姑姑,我谢谢你了还不成么。她这还想着什么时候请教请教呢,人家自己就服务送上门了。
永宁有些头疼的捂住额头,又瞅了一眼跪了满院子的人,手一挥,“都滚下去吧,刚才我点的那几个人都自己领十鞭子去,扣一月月饷。”
她左右扫视了一遍,又冷声说:“你们是谁的奴才,都自己掂量掂量,不清楚的,挨几顿鞭子就清楚了。”
又是满园子的求饶声,永宁烦得慌,叫人都散了去。
莲子小模小样的偷偷溜进来,在永宁身上帮她拆髻,闭口不言装哑巴。永宁从菱花镜子里瞥了她一眼,说道,“哟呵,这谁啊,这不是汉奸莲子么。”
莲子不懂什么叫汉奸,但里头有个奸字,总不会是什么好话。她如临大敌的嘿嘿笑了一声,“公……公主,奴婢这不是不想坏您好事儿么,这,我想着云公子会把你送回来的……”
“得,我还想着你是我最后一道防线呢,看来你也跟菱角荷叶没什么区别。”
这两人莲子是知道的,是定安候派来伺候永宁的两个丫鬟。假装是半路买来的扬州丫头,其实就是定安候府上自己个儿的奴才,跟定安候一条坏心,竟想着怎么让好色的定安候睡了自己家主子。
莲子听了连忙双手举起来发誓,“那儿哪能啊!奴婢跟那俩白眼狼可不一样啊,奴婢可是您的‘嫡系’啊!”她这一举,手中的檀香梳子就勾了永宁一缕头发来,只揪得永宁呲牙咧嘴的。莲子又忙去揉,被永宁一把拂下来。
“得了得了,”永宁嫌弃的瞪了一眼莲子,“我怎么就让你这么个缺心眼儿当我的‘嫡系’了,估计蒋中正老爷子就是这么输给毛爷爷的。”
莲子想问问蒋中正是谁,毛爷爷又是谁,她家主子总是说些听不懂的话。
永宁一边揉着头皮一边趿拉着鞋子回去睡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她正吸溜吸溜的喝着厨娘早上现磨的豆浆,面首天团就出现了,说是请早安。
永宁皱了眉,excuseme?有没有搞错,趁人家吃饭的时候来请安,这是神马意思,想上桌一起吃蹭饭么?他们自己住的地方都有送饭的好不好,想来蹭她的豆浆喝,没门儿!便叫莲子都哄到外面去候着。
待吃饱了喝足了,永宁才把人叫到会客厅里来,一数,哎不对啊,人怎么少了一个。
少的这个正是昨晚和她春风一度共度良宵的云画屏。
昨晚刚跟她那啥那啥这啥这啥,第二天就倒下了,这……这有点不太好吧。她是想做个风流女,但没想做个狐狸精啊。这样吸人精元的事儿,她可不会干啊!
一问才知,云画屏是病了,确切的说是伤了。
一个身穿竹绿色长衫、面容清秀的团员说,“云兄昨夜里回自己院落的时候,突然不小心踩空了,便伤到了腿,不便前来给公主请安了。”
踩空了?这……不会是看到她训人发飙的样子之后被吓到了吧。
永宁对那个清秀小哥儿说,“额……那啥,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清秀小哥儿闻言眼睛一亮,快速的行了一礼,说道,“回公主,微臣叫玉茗。”
“玉茗,玉茗啊……”一听这名字,永宁又要发花痴了,但她很快打住,继续说,“你怎么会知道的?”
“玉茗的院子和云兄挨得很近,便得知了。”
哦……感情是院子挨着啊……也是……以前在宫里头,丽妃和淑妃就是因为宫殿挨着所以关系特别好,经常在御花园一起八卦来着,叫她听到过不少次……
哎哎哎不对不对不对这种惯性思维是怎么回事!
昨天才见过面今天就卧床了,永宁觉得她作为面首团的,额……主子夫人,衣食父母,有义务去慰问一下云画屏团长,这是上位者的义务。
魏紫应不愧是下了狠心的,把面首团的院落安排的是真远,她吭哧吭哧足足走了大半个小时才走到了云画屏的云院,她在眉毛上头撑着手阳伞看看,估计都能看到公主府外头了。
本来以为就是摔倒了腿没多大事儿,可永宁一看才知道有多严重。脚腕挫伤,肿的厉害;手掌蹭破了一大块皮,正被纱布包着,幸好现在是冬天,不然夏天肯定化脓了就;不光如此,脸上还蹭了一块伤,乍一看有些突兀。
哎,昨天还好好的一个美人儿,今儿个就成这模样了,永宁打心眼儿里心疼。
她昨儿夜里想了好久,转变了思维,这面首团毕竟是她的夫侍们嘛,就跟小弟一样,整个府邸她是老大,总要好好爱护保护他们的嘛。一想到这个,她就充满了斗志。
哎,也不知道这种男人婆的思想对不对,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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